语文语法论文范文10篇

时间:2024-05-06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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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语法论文

中学语文语法教学论文

【摘要】语法教学是中学语文教学工作中的重要内容,语法教学有着一定的教学难度,它是学生难以掌握的重要语文知识内容之一。在新课改背景下,中学语文教学工作有了新的工作要求,所以进行语法教学时,需要找到教学工作的薄弱环节,制定教学对策,提升中学生对语文语法的应用水平。

【关键词】新课改背景;中学语文;语法教学;思考

语文语法是语文系统中的重要知识内容,很多教师在教育过程中体会到语法教学的教学难度,语法的有效应用可以让学生更好地掌握高中语文知识内容,但是受应试教育影响,高中语文课程中的语法教学被逐步淡化。本文以新课标的教学视角对中学语法教学理论做出分析,谈论语法教学方式,研究语法教学的重要性,改变教学策略,提升语法教学的教学效果。

一、中学语文语法教学现状和教学问题

(一)对语法定义不够清晰。在中学语文语法教学课程中,存在对中学语法定位不清晰的问题。语文知识内容教学范围广泛,但是语文语法并没有占据主要的教学地位,这严重影响了中学语文语法教学的实质效果。进行中学语文语法教学的目的就是提升语法课的实践性,但是我国的语文课程大多将语法教学作为理论课程,并没有从实际的角度出发,分析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对语法的应用水平。中学语文语法有着很好的应用功能,但是语法知识生涩难懂,学生难以掌握这一知识内容。即便教师在教学课堂上花费了很多心思,学生的语法应用能力依旧存在很多不足之处,这是因为教师的教学过程没有对语文教程进行定义。(二)教学要求不清晰。在现代中学语文教学课程中,很多教学问题存在争议。学生在运用语法过程中,对教材、教学考试以及实践应用方式不够清晰。这就导致学生对中学语文中的语法概念模糊,教师在教育过程中也不知道如何布置教学课堂,只能对教材中的初级语法知识进行简要介绍,却不能分析语法知识中的实质内容。教学要求不明确就影响了教学目标的建立,在进行语文教学时,加大学生的学习难度。另外很多语法的界限定义不够清晰,在教学过程中会遇到教学矛盾。这就增加了教师的组织工作难度,让教师难以甄别实质的教学内容。(三)语法教学的限制性。在中学语文语法教学课程中,语法存在“偏颇”现象。中学语文语法在中学教学课程中一直不受重视,重英轻汉的教学现象也是普遍存在的。在应试教育的教学背景下,学生的语法掌握状况也会受到限制。语法教学的目的是提升学生的语言文字运用能力,进行教学实践时,需要对教学案例进行讲解分析,弥补教学工作中的教学漏洞。语法教学的限制性导致中学语文语法课程体系不健全的现象出现,这导致学生不能全方位地领悟语法知识。

二、中学语文语法案例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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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研究所研究论文

语言研究所最早是在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语音乐律实验室的基础上成立的,研究力量主要是两方面的来源,一是前“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的部分成员,二是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燕京大学等高等院校抽调来的部分学者。建所初期,语言所规模不大,却汇集了丁声树、罗常培、吕叔湘、陆志韦、傅懋勣等著名学者,他们领导了语言所早期的汉语语法研究、汉语方言研究、汉语音韵研究、少数民族语言研究、汉语语音研究等学科的工作。

1,现代汉语规范工作

新中国刚刚成立不久,党和政府对语文规范化工作提出了要求,《人民日报》1951年6月6日发表社论《正确地使用祖国的语言,为语言的纯洁和健康而斗争》,同时开始连载吕叔湘、熙的《语法修辞讲话》。全国掀起了一个学习语法的热潮。语言研究所五十年代的主要工作都围绕着促进汉语规范化的目标而展开。如《语法讲话》的编写,方言调查工作的开展,《现代汉语词典》的编纂,以及《中国语文》杂志对现代汉语规范化、推广普通话和文字改革工作的探讨等。

1955年10月,由语言所负责筹办的“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在北京召开。中国科学院郭沫若院长在开幕词里说:“我们所提出的汉语规范化问题,那就是要确定汉民族共同语的组成成分尽可能地合乎一定的标准,那就是要根据语言发展的规律,采取必要的步骤使得这全民族的语言在语音、语法、语汇方面减少它的分歧,增加它的统一性。”吕叔湘在会上宣读了他和罗常培合作的《现代汉语规范问题》的报告,报告中对汉语规范化的意义、原则和需要做的具体工作项目作了详尽论述。在这次会议上代表们提出了若干研究课题,并就组成普通话审音委员会、拟订《现代汉语词典》编纂计划、拟订汉语方言初步普查计划等工作形成了决议。这次会议的文件后来汇编成《现代汉语规范问题学术会议文件汇编》(科学出版社,1956)。这以后,语言研究所的各个研究组分别就语法、语音、词汇、方言、词典编纂等工作展开了深入的研究。

2,汉语语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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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教学基本原理探究论文

1、“难易不序”原理

语文教育的过程应如何安排?很多人一想到它,头脑里立刻就跳出“循序渐进”这个念头。于是,很多语文改革者便冥思苦想,孜孜以求,费尽心力想要找到语文教育应如何渐进的“序”。然而,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循序渐进”果真是一个最基本的教学原则,对它连一点怀疑都不行吗?几十年来,我国的教育学大多是这样讲的。语文教育自然也就人云亦云。这个观念太深入人心,太根深蒂固了,人们习以为常,对怀疑它连想都不敢想。其实,这是教学理论上的一个误区。学习并不都是由简单到复杂,由易到难,由浅到深,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循序渐进并不是一个普遍性的真理。语文学习即是如此。比如,现今的语文教材编者认为文言难,所以就安排到后面,白话文易,就安排到前面。小学只有三十多首古诗,初中才有三十来篇古文,高中多一点,约有五十多篇文言文。实际上,古文学习需要背诵,年龄越小才越好。这个顺序就应该是倒的,由难到易为对。再一个是小学教材,低年级以识字、识词和句的教学为主,中年级以段的教学为主,高年级才进入篇的教学。“字—词—句—段—篇”,这个顺序完全是编者主观上的臆想。儿童学习母语,五六岁的幼儿期学习口语时,就已经掌握了它的基本语法规律。因此,根本不必像学习外语一样,由一句句的话开始,到一段段的话,再到一篇篇的文章。明明可以一步到位的事情,偏偏给拉成了六个年级。这样的循序渐进怎么不少慢差费呢?古代蒙学教育,一上来的集中识字就是编成“篇”来进行,字不离词,词不离句,句不离段,段不离篇。《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都是如此。只有这样语文教学才会速成。现行教材的这个序又是不妥当的。它应该采用跳跃式的“序”,而不能一点点地、爬行式地“渐”进。由此看来,中小学语文教材的这两个主“序”都有问题。语文教学是有“序”的,但是这个“序”却不一定是“由易到难,由浅入深,由简单到复杂”。语文教学要有效率,就得寻找自己独特的“序”。“难易不序”这是语文教学的又一个重要原理。

2、“不求甚解”原理

陶渊明先生曾云:“好读书,不求甚解。”这里借过来,用于表述语文教学的一个规律,十分恰当。中小学的学生正处于心力飞速发展的成长期。学习语文,有很多东西当时并不能完全理解、消化。这里面有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学生遇到一些难点,不一定非得马上就解决。有的时候跳过去,不必管它,接着学别的文章。看着看着,读多了,这个难点自然而然地自己就解开了。因此,这就要求语文教师不要搞繁琐哲学,不能形而上学。教语文课别斤斤计较,抓住一点纠缠不休。否则,执著于小的芝麻,就会把大的西瓜丢掉。现在中小学语文教学效果不高跟这个“力求甚解”有很大关系。许多教师把一篇课文肢解万段,编出大量的问题,掰开揉碎,分析来分析去,惟恐学生有一点遗漏,有一点不明白。这样的教学,必然侵占了学生宝贵的时间。学生读的少了,背诵的少了,他的语文能力怎么能快速进步呢!更何况语言文学的东西历来就有“诗无达诂,文无定解”的说法,每个读者的阅读过程都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都有自己独特的理解。非要学生完全接受统一的观点,这就是强加于人,就是抹杀个性,抹杀创造性。这样教出来的学生是不会有大出息的。不是说语文教学不能求“解”,而是不能求“甚解”,当适可而止。

第四、书面语发展原理

语文教育主要是培养儿童的听说读写能力。于是,人们就此又产生了一个误解:读写是书面语能力,听说则是口语能力。包括中小学的教学大纲在内,对这个问题的表述也是模糊不清的。其实,无论听说还是读写,需要发展的都是书面语能力。因为,儿童学习母语的幼儿期已经基本掌握了口语,上学以后主要是书面语的发展问题了。听和说,是口头交际,但它使用的语言却不一定是口语;反之,读和写,是书面交际,但它所用的语言也未必是书面语。听说读写是指的言语行为,而口语和书面语指的是语言形式。两者有一致的时候,但是,并不是任何时候都完全一致,它们不是一回事。口语和书面语在任何一个国家、民族的语言当中,都是有区别的。汉语也一样。儿童学习口语的时候,是他言语能力发展的低级阶段,而进入学校学习书面语,那就是高级阶段了。汉语的口语与书面语大体上有如下三个方面的不同:第一、发音方面。口语是方言,书面语是普通话。第二、词汇方面。口语的词汇范围狭窄,主要是日常生活的词汇,总量也少。同时它的很多词语是方言土语,其交际作用受到地域的限制。第三、语法方面。口语由于有语境的辅助,所以它的语法比较简单、宽松、不规范。而书面语的语法相对则复杂、严格、规范化。如果从儿童言语能力发展的角度具体地讲,这个低级阶段与高级阶段主要有七点差异:(1)口语的一般词汇量少。书面语的一般词汇量大,特别是同义词、反义词丰富。(2)口语冗余度大,允许出现大量的luō@①嗦、重复。口头语、插入语及多余的重复成分比比皆是。书面语则要求精练、准确,限制或根本禁绝这种现象。(3)口语语序不严格,可以颠三倒四,语言成分的位置不固定。书面语各种语言成分的位置是确定的,不允许随意出现倒装。(4)口语有语境的帮助,允许任意省略。书面语成分省略是有条件的,不能有随意性。(5)口语的句子,定、状、补等修饰成分很少有齐备或重叠使用的现象。而书面语,尤其在议论文体中,则普遍存在。(6)口语用“意合法”组织复句,不使用关联词。书面语复句一般都用关联词语。(7)口语中复句使用得很少,关联词语数量也少。书面语中复句使用得多,关联词语总量也大。儿童上学以后,学习写字、阅读,那么他的听说读写能力的发展主要就是在这七个方面的提高。这是语文教学的一个基本原理。现行的中小学大纲和教材之所以不很成功,就是没有按它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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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方言拟声词分析论文

一、普通话拟声词研究小结

饶勤在首都师范大学学报上发表《现代汉语拟声词研究综述》一文,以《马氏文通》为始将发表的有关现代汉语拟声词的著作论文进行概述。论文将这些拟声词研究分为三个阶段:1898~1949年、1950~1990年及1990年以后,认为前两阶段“拟声词经历了从附属于其他词类到独立列为一类的过程”,第三阶段以熙《潮阳话和北京话重叠式象声词的构造》、孟琮《北京话的拟声词》和马庆株《拟声词研究》等三篇论文为代表,开拓了将汉语拟声词放在语音系统中进行分析的视角。

综述中围绕拟声词的词性及其句法功能的问题,认为拟声词的词性问题直接关系到对拟声词语法功能的认识。但事实上现代汉语拟声词的讨论不仅局限于此。正如汉语方言的研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将方言系属问题作为争论的焦点,这种一开始就确立了某种方言系属权威性的作法,会导致其后的调查研究局限在某个框架内,从而限制方言研究的灵活性。真正有价值的研究应将精力放在汉语各方言特别是一些濒临消失或者具有混和性质的方言特点的探讨上,构建新理论。拟声词研究也应如此,词性问题固然重要,但拟声词特殊性质的讨论更有意义,因此探讨拟声词应从多方面角度进行。

就普通话拟声词自身结构特点的研究,目前探讨的范围主要有四方面:(1)词性问题;(2)构词方式;(3)语音形式结构;(4)修辞功能。而汉语方言拟声词的研究多有异同。

二、现代汉语方言拟声词的研究

1.现代汉语方言拟声词研究的总况。方言拟声词研究从80年代才刚起步,至近几年才逐渐展开,但发表的文章并不多。由李荣主编的《现代汉语方言大词典》系列共收集了全国四十多个方言点的词汇,其中也包括拟声词的材料,但并无专门的著作文章对这些方言的拟声词进行分析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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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语文教学功能研究

【摘要】大学语文是我国高等教育非中文专业的公共基础课程,然而一些高校大学语文课程的教学目标设定和内容安排,认识上大多停留在肤浅的语文基本知识传授和文化传统传承方面,大学语文课程亟需改革与创新,要在大学语文教学中,强化思维培育,提升思维品质,助力创新创业。

【关键词】强化思维培育;思维品质;助力;创新创业

一、大学语文的课程定位与课程任务目标解读

多年来,语文界在大学语文的课程定位问题上有诸多纷争,往往纠结于“人文性”与“工具性”。而相对较为一致的部分是:大学语文是我国高等教育非中文专业的公共基础课程,大学语文属于语文学科,语文的学科性质包括工具性、人文性、审美性和启发性。然而,不同教学单位对这段文字内容的解读并不一致,实施过程中的差异更大了。有的继续中学阶段的做法,大学语文的课堂教学很少安排语文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的教学内容,几乎全是文学品读和欣赏。有的大学语文课堂弱化了语文知识和语言表达技能训练,课堂教学只是把作品作为读本,以作品主旨、表现手法等作为教学重点,甚至微言大义式地发挥作品文本内涵,大学语文课就成了文学欣赏课、品德教育课或人文精神文化演绎课。甚至有的大学语文教材编写得近似成了文化读本,抛弃了“语文”的概念,将“大学语文”课变为传统文化课或者人文思想课。这些问题的存在,是由对“语文”本质属性认识的不足造成的。(一)一切语文现象都是思维的结果和进行过程,语文价值在于思维的结果,更在于过程和技能方法无论将语文理解为语言文字、语言文学或者语言文化,语文的本质都是以语言为本质的。语言是人类进行信息加工、信息交换活动的最重要的第二信号系统。这个信号系统是人类实现理性认知的最根本途径和最有效途径。如果不能全面掌握这一信号系统的规律、方法和规则,人们的认知活动必然走向低效甚至混乱。[1]语言文字、文学、文化,都是思维的结果。语言文字,是前人思维的火花,是先辈的思想成就,固然应当学习继承,但若忽视了思维的方法,我们的思想就难以进一步产生更高水平的成就。掌握语文这一思维工具的规律、特点、方法、规则,应该是语文课程最重要的任务。这里面固然包括要准确理解认知前人已有的思维结果,而相关的活动能力,包括听、说、读、写、思的语文能力,是需要自主思维训练完成的。这样才能真正掌握作为思维工具的语文的功能。[2]1.就整体水平而言,现代大学生的思维能力与思维品质亟待提升现阶段大学生的语文学体可以分为两个阶段,进入大学之前和进入大学之后。进入大学之前,大学生们普遍经历过小学、初中、高中阶段的语文学习,小学、初中和高中都是名义上的基础课、主课程,这应该算是国家对基础教育阶段母语教育的重视。然而,中小学的语文学习都有着极强的“应试”特征。尽管国家大力倡导并严令实施素质教育模式,但却难以摆脱高考指挥棒的左右。中小学的语文课程,基本上是靠机械记忆课堂上教师传授的简单的字词,以强化记忆加机械模仿的方式,全盘接受和消化先贤的作品和思想。[3]作为思维基本元素规律的字词法,譬如字词意义的来源,字词意义的分类等等这些认知世界基本出发点、认知角度、认知方法的分析介绍,在中小学课堂上是几乎见不到的。汉字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以表义为主要特点的文字符号系统,如果不能全面深入掌握造字方法(本质是思维认识的基本思路)、用词规律等,我们就根本无法真正领会前人思想成果的核心和真谛。如果不能全面了解汉字的多重意义,我们更是无法准确领略前人思想的丰富意境和深刻内涵。语法,是语言使用的法则,其实是思维活动的基本途径和技巧,掌握了语法才能实现思维活动的合理性,也才能实现语言交际的统一性、广泛性和有效性,可惜我们现行的中小学语文课程中却几乎没有完整的教学内容和有效的训练内容,学生往往只能可怜地从外语课上学得那么一点点,在语文考试中厌恶而又暗自庆幸地使用。思维的方法和规律中最重要的逻辑知识和能力训练,现行的语文教材中是以能力拓展形式存在的,大部分教师是以学生自主阅读方式完成教学,一般是用一个学时简单概括便草草结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3000字左右的篇章中,学生到底能了解掌握多少逻辑思维的方法和规律呢?修辞,表面看是实现语文华美的途径,而本质上却是思维严谨性、合理性、高效性的实现手段,如果不明确这一特点,修辞学习的价值是难以实现的。那么进入大学之后呢?如果像一些高校那样,延续中学的语文教学模式,那么大学语文顶多算是“高四”语文。如果在大学语文教学中淡化语文的工具性,忽略语文作为思维工具的知识、规律、方法、规则,只注重语文所承载的文学、人文与文化,那么我们的大学语文将很难实现教学目标,错过提升大学生基本能力素养的时机,特别是会错失培养提升学生创新能力、培育创新型人才的根本教育目标。曾经在贺阳等人《高校母语教育亟待加强———基于海内外十余所高校的调查分析》(《光明日报》2011-1-11)中看到:中国人民大学“大学汉语”课上的作业“给导师的自荐信”,共收作业74份,其中49份作业存在行文格式问题,占总数的66.2%;更有64份作业存在表达语气与自荐信要求不符的问题,占总数的86.5%;74份作业都或多或少存在搭配不当或虚词误用等语法问题。人大学生如此,更遑论其他高校了。这里的统计结果,直接表现的仅仅是语文基本知识的问题,而其中更深层的其实是思维能力和思维品质问题。[4]从大学生语文水平可见我国的语文教学问题的严重,我们的大学语文课程任务是多么严峻和沉重。党的十八大以来,培养“高素质”、“创新型”人才已成为我国高等教育的共同目标。创造能力与创新能力是体现个人能力的核心评价指标,也是一个国家、社会发展进步的最大最根本动力。相应地,大学语文的课程定位就应该依据语文学科的根本性质———工具性,进行科学分析探究,与时俱进,加以改革,为实现高素质、创造(创新)型的人才培养目标发挥作用。语言文字是思维的物质外壳,这一语文的根本属性,决定了语言文字在思维活动和智力开发方面的重大意义,作为思维成果的人类自然认识、意识形态、道德评价、审美评价等内涵,决定了语文在提升和完善人文素养、道德情操方面的重要意义。尽管人文素养的培育提升是一项综合性的系统工程,并不是大学语文这一门课程可以完全承担得起来的。然而,语文课程绝不能轻易放弃“语文”的根本。为此,大学语文一定要注重从培养思维基本能力,提升思维品质出发,发挥语文学科作为思维工具的功能,实现对人的思维活动品质的提升,也就是说,大学语文课程一定要以培养具有创新思维的高素质人才为目标,积极探索和实践提高大学生思维认知与认识批判能力的路径、方法,提升他们的思维能力、思维品质,提升他们的语文能力与语文素养,进而真正培养出创新型高素质人才。2.大学语文教学应注重大学生的素养提升和能力提高“大学语文”课程改革的方向、主体、宗旨,应该是通过科学系统的语文与思维的知识、技能训练,帮助学生提升思维能力和品质,真正提高语文修养,提高语文运用能力。大学语文是我国高等教育非中文专业的公共基础课程,“大学语文”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相关内容相比,有深度和广度的不同;而与公共选修的文学作品鉴赏等课程相比,又有着侧重点方面的差异;与传统文化课程相比,有学科门类的不同;与应用写作课程相比,有内涵范围的不同。[5]而这些不同,其目的是要培养大学生各不相同的实际运用能力。“大学语文”不能成为单纯的文学作品鉴赏课程,也不能成为文学史的简介,不能上成“高四”语文课,把多种艺术形式,比如传统戏曲表演等引入大学语文课堂,更会使大学语文显得不伦不类了。(二)大学语文,就是要引导学生学习思维方法,掌握思维规律,训练思维能力,提升思维品质大学语文,还是应该以优秀作品,即以传统的字、词、句、篇为材料和样本,从思维训练的角度出发,通过提升学生听、说、读、写、思的能力,确立他们的规律规则意识,掌握完整的语法,熟练掌握运用以哲学原理、逻辑思维方法等为主体的多种思维方法及规律,实现思维认识的自主化、合理化,形成认识上的有主见和自主的思维能力,可以参透一切话语以及顺畅合理的语言表达能力。所以,不要认为大学语文是对从前语文教学的简单重复,这是升级版的语文学习。大学语文,内涵和要求都已经改变。1.升级思维认识基本信息库字词,是人类初始认知的最高成就,也是思维认知和信息交换的基础。对于字词,以往的学多是零散的,新字词大多是随机出现并在课文中随机学习的。新的字词教学要用批量的方式,整体性、全息化、连续性、系统性地完成。中国汉字浩如烟海。据统计,1994年出版的《中华辞海》,共收汉字87019个,其中重复字320个。这些曾经出现过的每一个字都是前人思维的成果,认识的结晶。我们很难全部认识继承,实际也没有必要掌握,因为其中许多字已经“死亡”,只存在历史价值了。但是今天我们常用的汉字,人们的实际掌握情况更堪忧。GB-2312标准共收录6763个汉字,已经覆盖我们99.75%的使用频率。笔者曾经在学生中做过调查,按中学课程大纲要求,高中阶段要掌握这些汉字。这些字其实分为两级,一级常用字是3755字,按音序排列,二级常用字是3008个,按偏旁排列。粗略统计结果是,一级常用字,能正确读音的97%;能基本正确说出三种以上意义并造出句子的91%,能正确书写的86%,掌握良好。二级常用字,能正确读音的76%;能基本正确说出三种以上意义并造出句子的46%,能正确书写的63%,掌握情况堪忧。比较典型的,如“刘”字,绝大部分学生只知道是一个姓氏,几乎不了解此字的其他意义。2.完善语法(包括修辞)规则系统语法修辞不仅是行文的规则,更是思维的基本规则。尽管学生们的语法修辞知识在小学阶段的语文课上就有过简单的启蒙式学习,尽管学生后来中学阶段又通过各种途径有了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是许多学生对语法的理解和运用是“半梦半醒”的状态。知识记得还算清楚,但如何使用却多是茫茫然。比如句子成分划分,大多数学生知道句子成分名称,一半以上学生可以准确识别不同句子成分,但是,划分句子成分对认识理解语句的功用却大多不知道、不会用。语法方面,在指导学生毕业论文过程中,指导教师都反映学生论文中的语法错误非常普遍。教师指出后,许多学生不以为错,不知道如何修改。这种现象在当今的高校普遍存在。曾经有一位学理工的同事,介绍了一位南方某知名高校的硕士研究生亲戚,请笔者帮助审阅其毕业论文的语言表达方面的问题,受人所托,笔者较为认真地检查了这篇6万多字的硕士毕业论文,出人意料的是,从这篇论文中,笔者竟然发现大大小小语言运用方面问题超过200处,有词语使用问题,有标点符号的错误,但更多的是语法问题。这些问题中有的对意义的表达影响不大,有的却严重影响表达效果,甚至对观点有破坏作用。当然,这位同学的情况也许只是个例,但从其他兄弟院校教师同行那里也经常听到学生语文水平亟待提高的感慨。语法既是表达的形式规则,又是思维的一般路径,如不能正确运用,无论是对信息交流还是对思维活动都是极为不利的。以上两例是要表明,大学语文要突出对大学生的思维培育,要将思维培育的内容融入大学语文的内容,并重点加强,因为,思维是语言的根本内涵,是语文的根本支撑,没有思维活动的加入,语文是没有灵魂的。

二、大学语文课程要以开放的态度,主动融合其他学科所包含的思维方法和规律

思维的基本方法无不包含在语言文字之中,随着现代学科的划分及课程设置的细化,不同的思维方法和规律在不同的学科中相对各自独立。简单归纳一下,常用的思维方法有以下一些:逻辑思维:归纳与演绎、分析与综合、抽象与概括、比较思维法、因果思维、递推法、逆向思维、系统思维等。哲学中的思维:唯物辩证、内因与外因、现象与本质、相对与绝对、静止与运动、量变与质变、普通与特殊、实与虚、偶然与必然、流程及判定、传输流程、判定方式等。创新思维:发散与收敛、联想思维、多角度思维、侧向思维、U型思维、思维补充等。大学语文肯定无法一身承担起所有思维方法培育训练的任务,但担当大学语文课程的教师要有开放包容的态度,在大学语文课堂上为学生确认和肯定其他学科中所包含的思维方法,以促进学生系统化地掌握并运用各种思维方法,而不是封闭甚至将它们对立起来。比如,哲学思维方法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思维方法体系,哲学是对所有学科理论的抽象总结概括,是最高范围层级的思维方法,可惜一些学生出于对政治的盲目排斥,对哲学也有了偏见,不认真学习哲学。如果我们的大学语文教师能在大学语文的课堂上对这些哲学方法加以客观介绍和科学肯定,一定会提高学生思维能力和思维品质。思维品质,是不同人思维的个性特征,也是人的智力或思维水平的差异所在,主要有深刻性、灵活性、独创性、批判性、敏捷性和系统性六个方面的衡量指标。优秀的思维品质主要来源于优秀的逻辑思维能力。当学生能够超越学科界限,将各种思维方法综合运用于对事物、问题的认识和处理时,他们的思维品质便会自然提升,实现认识的突破创新的素质便自然形成,创新的实践能力便也就自然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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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方言拟声词分析论文

一、普通话拟声词研究小结

饶勤在首都师范大学学报上发表《现代汉语拟声词研究综述》一文,以《马氏文通》为始将发表的有关现代汉语拟声词的著作论文进行概述。论文将这些拟声词研究分为三个阶段:1898~1949年、1950~1990年及1990年以后,认为前两阶段“拟声词经历了从附属于其他词类到独立列为一类的过程”,第三阶段以熙《潮阳话和北京话重叠式象声词的构造》、孟琮《北京话的拟声词》和马庆株《拟声词研究》等三篇论文为代表,开拓了将汉语拟声词放在语音系统中进行分析的视角。

综述中围绕拟声词的词性及其句法功能的问题,认为拟声词的词性问题直接关系到对拟声词语法功能的认识。但事实上现代汉语拟声词的讨论不仅局限于此。正如汉语方言的研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将方言系属问题作为争论的焦点,这种一开始就确立了某种方言系属权威性的作法,会导致其后的调查研究局限在某个框架内,从而限制方言研究的灵活性。真正有价值的研究应将精力放在汉语各方言特别是一些濒临消失或者具有混和性质的方言特点的探讨上,构建新理论。拟声词研究也应如此,词性问题固然重要,但拟声词特殊性质的讨论更有意义,因此探讨拟声词应从多方面角度进行。

就普通话拟声词自身结构特点的研究,目前探讨的范围主要有四方面:(1)词性问题;(2)构词方式;(3)语音形式结构;(4)修辞功能。而汉语方言拟声词的研究多有异同。

二、现代汉语方言拟声词的研究

1.现代汉语方言拟声词研究的总况。方言拟声词研究从80年代才刚起步,至近几年才逐渐展开,但发表的文章并不多。由李荣主编的《现代汉语方言大词典》系列共收集了全国四十多个方言点的词汇,其中也包括拟声词的材料,但并无专门的著作文章对这些方言的拟声词进行分析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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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程知识管理论文

摘要:中学语文新课标没有规定基础知识的“内容标准”,体现了对知识的新的处理策略,即在弱化死记硬背,强化理解运用的原则下,强调课本和师生对知识的主动选择。课本对知识的建构即课本研制者的建构。课本知识在几十年一贯而未变的情况下应进行一次大的吐故纳新式的重构。应特别注意的是:弱化汉语语法知识,引进并强化言语知识;强化和完善常用文体的结构知识;丰富和拓深文学作品的叙事知识。

关键词:语文课程;知识的建构;课本

中图分类号:G633.3文献标识码:C

收稿日期:2003-11-20

作者简介:方武,池州师专副教授,主要从事语文教育学和文章学研究。

与过去的初高中语文教学大纲相比,初高中语文课程标准删掉了体现基础知识的“教学内容”;与所有其他课程标准相比,唯独语文课程标准没有体现基础知识的“内容标准”。有人由此断定新课标主张弱化知识。但笔者认为,从新课标对“知识和能力”“过程和方法”“情感态度和价值观”的全面强调看,从新课标“可以随文学习必要的语法和修辞知识”的提法看,从新课标对“运用所学的知识”和“探究能力”的整体强调看,新课标对知识不是进行弱化处理而是进行了新的策略性处理:在弱化对知识的死记硬背,强化对知识的理解、运用的原则下,将知识的选择和建构的自主权下放给课程的执行者──课本的研制主体和课程的教、学主体,即强调课本的研制者和教师以及学生对知识的主动选择和建构。由于“知识获得是个体在已有的经验基础上建构新经验的过程”,“知识的获得又是师生多个视界的经验融合过程”[1]而“语文学习的外延与生活的外延相等”,语文学习的过程又具有更多的个体经验性和情感体验性的课程学习特性,这就使得这种处理策略是正确的:一方面可以抑制过去业已存在的死记硬背知识的情况,另一方面有利于促进课本研制者、教者、学者因文制宜、因教制宜、因学制宜地主动参与课程知识的建构,为课程知识的建构开拓无限的空间。为促进课程知识的建构,本文拟对课本对课程知识的建构问题略作论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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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教学策略研究分析论文

第一、“发面”原理

这是语文教学应遵循的第一大原理。过去北方人发面,不用酵母粉,而是用“面肥”。它是上一次发面特意留下来的一块活酵母。和面的时候把它搋进去。当时不见什么效力,过上几十分钟,面就发起来了。学语文也是如此。人在幼年期、儿童期、少年期记忆力非常强,而理解力却很弱。随着年龄增长理解力逐渐变强了,相反记忆力却在减弱。因此学习语文就要在小学、初中阶段多多阅读、背诵一些精美的语料。尤其是背诵,这个时候不必要求他们全部理解,应充分利用儿童记忆的最佳期,能记多少就记多少,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不理解就不理解,囫囵吞枣就囫囵吞枣吧,吞下去就行。就像发面一样,当时没有什么明显作用,但是若干年后就会“发”起来,听说读写自然而然地变得文从字顺,晓畅通达。语文学习远期效应这个规律我国古代的私孰教育早就掌握并运用纯熟。比如,明末清初的大教育家陆世仪曾说过:“凡人有记性,有悟性。自十五以前,物欲未染,知识未开,则多记性,少悟性。自十五以后,知识即开,物欲渐染,则多悟性,少记性。故人凡有所当读书,皆当自十五以前使之熟读,不但《四书》《五经》,即使天文、地理、史学、算学之类,皆有歌诀,皆须熟读。若年稍长,不惟不肯诵读,必不能诵读矣。”这个道理讲得多么透彻啊!可惜自从以来,现代学校的语文教学把古代的这些优秀传统全部抛弃了。近百年的语文教育大反“死记硬背”,不分青红皂白,全都一棍子打死。其实,小学到初中这一段主要是积贮语料、搋“面肥”的时候,不应该提倡“理解以后再记忆”。学生只要多读多背就行。现在的语文课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分析课文,结果事倍功半,把时间都让教师给占了。该背诵的东西没背多少,不该记的东西,如老师分析课文的答案等,倒装了一脑袋。这真是本末倒置。语文教学不能“近视眼”。眼前懂得少一点没有大碍,只要名篇佳作背得多,日后语文能力自会有个“飞跃”。这是儿童学习语文的第一大规律,万万不能违反。谁违背它,谁就要受惩罚。我们现代学校语文教学为什么效果不佳?最大的失误就在这里。

第二、“难易不序”原理

语文教育的过程应如何安排?很多人一想到它,头脑里立刻就跳出“循序渐进”这个念头。于是,很多语文改革者便冥思苦想,孜孜以求,费尽心力想要找到语文教育应如何渐进的“序”。然而,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循序渐进”果真是一个最基本的教学原则,对它连一点怀疑都不行吗?几十年来,我国的教育学大多是这样讲的。语文教育自然也就人云亦云。这个观念太深入人心,太根深蒂固了,人们习以为常,对怀疑它连想都不敢想。其实,这是教学理论上的一个误区。学习并不都是由简单到复杂,由易到难,由浅到深,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循序渐进并不是一个普遍性的真理。语文学习即是如此。比如,现今的语文教材编者认为文言难,所以就安排到后面,白话文易,就安排到前面。小学只有三十多首古诗,初中才有三十来篇古文,高中多一点,约有五十多篇文言文。实际上,古文学习需要背诵,年龄越小才越好。这个顺序就应该是倒的,由难到易为对。再一个是小学教材,低年级以识字、识词和句的教学为主,中年级以段的教学为主,高年级才进入篇的教学。“字—词—句—段—篇”,这个顺序完全是编者主观上的臆想。儿童学习母语,五六岁的幼儿期学习口语时,就已经掌握了它的基本语法规律。因此,根本不必像学习外语一样,由一句句的话开始,到一段段的话,再到一篇篇的文章。明明可以一步到位的事情,偏偏给拉成了六个年级。这样的循序渐进怎么不少慢差费呢?古代蒙学教育,一上来的集中识字就是编成“篇”来进行,字不离词,词不离句,句不离段,段不离篇。《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都是如此。只有这样语文教学才会速成。现行教材的这个序又是不妥当的。它应该采用跳跃式的“序”,而不能一点点地、爬行式地“渐”进。由此看来,中小学语文教材的这两个主“序”都有问题。语文教学是有“序”的,但是这个“序”却不一定是“由易到难,由浅入深,由简单到复杂”。语文教学要有效率,就得寻找自己独特的“序”。“难易不序”这是语文教学的又一个重要原理。

第三、“不求甚解”原理

陶渊明先生曾云:“好读书,不求甚解。”这里借过来,用于表述语文教学的一个规律,十分恰当。中小学的学生正处于心力飞速发展的成长期。学习语文,有很多东西当时并不能完全理解、消化。这里面有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学生遇到一些难点,不一定非得马上就解决。有的时候跳过去,不必管它,接着学别的文章。看着看着,读多了,这个难点自然而然地自己就解开了。因此,这就要求语文教师不要搞繁琐哲学,不能形而上学。教语文课别斤斤计较,抓住一点纠缠不休。否则,执著于小的芝麻,就会把大的西瓜丢掉。现在中小学语文教学效果不高跟这个“力求甚解”有很大关系。许多教师把一篇课文肢解万段,编出大量的问题,掰开揉碎,分析来分析去,惟恐学生有一点遗漏,有一点不明白。这样的教学,必然侵占了学生宝贵的时间。学生读的少了,背诵的少了,他的语文能力怎么能快速进步呢!更何况语言文学的东西历来就有“诗无达诂,文无定解”的说法,每个读者的阅读过程都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都有自己独特的理解。非要学生完全接受统一的观点,这就是强加于人,就是抹杀个性,抹杀创造性。这样教出来的学生是不会有大出息的。不是说语文教学不能求“解”,而是不能求“甚解”,当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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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教学原理研究论文

这是语文教学应遵循的第一大原理。过去北方人发面,不用酵母粉,而是用“面肥”。它是上一次发面特意留下来的一块活酵母。和面的时候把它搋进去。当时不见什么效力,过上几十分钟,面就发起来了。学语文也是如此。人在幼年期、儿童期、少年期记忆力非常强,而理解力却很弱。随着年龄增长理解力逐渐变强了,相反记忆力却在减弱。因此学习语文就要在小学、初中阶段多多阅读、背诵一些精美的语料。尤其是背诵,这个时候不必要求他们全部理解,应充分利用儿童记忆的最佳期,能记多少就记多少,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不理解就不理解,囫囵吞枣就囫囵吞枣吧,吞下去就行。就像发面一样,当时没有什么明显作用,但是若干年后就会“发”起来,听说读写自然而然地变得文从字顺,晓畅通达。语文学习远期效应这个规律我国古代的私孰教育早就掌握并运用纯熟。比如,明末清初的大教育家陆世仪曾说过:“凡人有记性,有悟性。自十五以前,物欲未染,知识未开,则多记性,少悟性。自十五以后,知识即开,物欲渐染,则多悟性,少记性。故人凡有所当读书,皆当自十五以前使之熟读,不但《四书》《五经》,即使天文、地理、史学、算学之类,皆有歌诀,皆须熟读。若年稍长,不惟不肯诵读,必不能诵读矣。”这个道理讲得多么透彻啊!可惜自从以来,现代学校的语文教学把古代的这些优秀传统全部抛弃了。近百年的语文教育大反“死记硬背”,不分青红皂白,全都一棍子打死。其实,小学到初中这一段主要是积贮语料、搋“面肥”的时候,不应该提倡“理解以后再记忆”。学生只要多读多背就行。现在的语文课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分析课文,结果事倍功半,把时间都让教师给占了。该背诵的东西没背多少,不该记的东西,如老师分析课文的答案等,倒装了一脑袋。这真是本末倒置。语文教学不能“近视眼”。眼前懂得少一点没有大碍,只要名篇佳作背得多,日后语文能力自会有个“飞跃”。这是儿童学习语文的第一大规律,万万不能违反。谁违背它,谁就要受惩罚。我们现代学校语文教学为什么效果不佳?最大的失误就在这里。

第二、“难易不序”原理

语文教育的过程应如何安排?很多人一想到它,头脑里立刻就跳出“循序渐进”这个念头。于是,很多语文改革者便冥思苦想,孜孜以求,费尽心力想要找到语文教育应如何渐进的“序”。然而,实际情况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循序渐进”果真是一个最基本的教学原则,对它连一点怀疑都不行吗?几十年来,我国的教育学大多是这样讲的。语文教育自然也就人云亦云。这个观念太深入人心,太根深蒂固了,人们习以为常,对怀疑它连想都不敢想。其实,这是教学理论上的一个误区。学习并不都是由简单到复杂,由易到难,由浅到深,一步一步循序渐进的。循序渐进并不是一个普遍性的真理。语文学习即是如此。比如,现今的语文教材编者认为文言难,所以就安排到后面,白话文易,就安排到前面。小学只有三十多首古诗,初中才有三十来篇古文,高中多一点,约有五十多篇文言文。实际上,古文学习需要背诵,年龄越小才越好。这个顺序就应该是倒的,由难到易为对。再一个是小学教材,低年级以识字、识词和句的教学为主,中年级以段的教学为主,高年级才进入篇的教学。“字—词—句—段—篇”,这个顺序完全是编者主观上的臆想。儿童学习母语,五六岁的幼儿期学习口语时,就已经掌握了它的基本语法规律。因此,根本不必像学习外语一样,由一句句的话开始,到一段段的话,再到一篇篇的文章。明明可以一步到位的事情,偏偏给拉成了六个年级。这样的循序渐进怎么不少慢差费呢?古代蒙学教育,一上来的集中识字就是编成“篇”来进行,字不离词,词不离句,句不离段,段不离篇。《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都是如此。只有这样语文教学才会速成。现行教材的这个序又是不妥当的。它应该采用跳跃式的“序”,而不能一点点地、爬行式地“渐”进。由此看来,中小学语文教材的这两个主“序”都有问题。语文教学是有“序”的,但是这个“序”却不一定是“由易到难,由浅入深,由简单到复杂”。语文教学要有效率,就得寻找自己独特的“序”。“难易不序”这是语文教学的又一个重要原理。

第三、“不求甚解”原理

陶渊明先生曾云:“好读书,不求甚解。”这里借过来,用于表述语文教学的一个规律,十分恰当。中小学的学生正处于心力飞速发展的成长期。学习语文,有很多东西当时并不能完全理解、消化。这里面有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学生遇到一些难点,不一定非得马上就解决。有的时候跳过去,不必管它,接着学别的文章。看着看着,读多了,这个难点自然而然地自己就解开了。因此,这就要求语文教师不要搞繁琐哲学,不能形而上学。教语文课别斤斤计较,抓住一点纠缠不休。否则,执著于小的芝麻,就会把大的西瓜丢掉。现在中小学语文教学效果不高跟这个“力求甚解”有很大关系。许多教师把一篇课文肢解万段,编出大量的问题,掰开揉碎,分析来分析去,惟恐学生有一点遗漏,有一点不明白。这样的教学,必然侵占了学生宝贵的时间。学生读的少了,背诵的少了,他的语文能力怎么能快速进步呢!更何况语言文学的东西历来就有“诗无达诂,文无定解”的说法,每个读者的阅读过程都是一个再创造的过程,都有自己独特的理解。非要学生完全接受统一的观点,这就是强加于人,就是抹杀个性,抹杀创造性。这样教出来的学生是不会有大出息的。不是说语文教学不能求“解”,而是不能求“甚解”,当适可而止。

第四、书面语发展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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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教学理论研究与实践

语言学课程具有知识面广、知识点多、理论性强、比较抽象等特点,给师生教学或学习带来了困难。申小龙等编写的《普通语言学教程》一书以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为蓝本,对语言学理论知识和教学进行深入研究。

该书共分为五个部分。第一部分介绍语言学家索绪尔的生平事迹和家族。包括家庭从法国搬迁到日内瓦、青少年时代、德国留学的日子、巴黎十年生活、日内瓦的方言调查和索绪尔最后的日子。整理了索绪尔的著作,如其弟子巴利和薛施霭对索绪尔著作的整理、索绪尔著作的考证以及索绪尔思想研究等。第二部分是语言学史上的逻辑语法和语文学两个时期,阐述了逻辑语法时期哲学视野中的语法、拉丁语规范下的语法和思辨语法、索绪尔唯理语法批评的历史高度及其局限性等问题;在语文学时期阐述了文艺复兴与古典语文更新、从逻辑决定论到语法规定主义、理性规范主义的否定之否定、索绪尔的语文学批评辩正等内容。第三部分重点阐述比较语法时期比较语法的诞生、发展和范式革命、新语法学派的批判和索绪尔对历史比较语言学的超越等问题。索绪尔通过世界语言材料的搜集发现了梵语的意义,在二重评价中提出了“比较语法”的概念,拉斯克的追求可谓是索绪尔思想的先声。

新一代比较语法学家的出现导致了比较语法的范式革命发生,通过对务实的罗曼语和日耳曼语研究,进行科学的语言学理论建树,探究索绪尔的新语法学派批判要义与的结构主义超越。第四部分论述语言学任务的是与非、内与外、语言学与其他学科的关系、语言内部要素和外部要素的关系、索绪尔历史反思与学术重建意义的限度等问题以及语言研究的对象、观察方法、索绪尔语言的定义、索绪尔的科学魅力与人文虚妄、寻找人类有意识活动的无意识结构、对语言现象符号化整合的疑问和对索绪尔的还原与反思等问题。第五部分阐述文字和语言的关系、语言符号的性质和语言符号的任意性问题。具体阐述了符号施指和符号受指关系的任意性,任意性具有绝对不可论证性和相对不可论证性两个侧面,任意性还导致语言符号的不变性和可变性两个作用。任意性理论引起了世纪之辩,如任意性理论的深远影响、对任意性理论的否定、对任意性理论的维护、任意性与可论证性的并重、对任意性理论的修正与阐释、重建被索绪尔割舍的语言形式与内容的关系等问题的论辩。长期以来语言学这门基础课教学效果并不理想,语言学课程的改革势在必行。

首先,深化对语言学教学重要性的认识,综合运用各种语言学教学理论进行教学。语言学理论影响到设计教学大纲、组织教学内容、决定教学方法、选择评估手段等语言教学的各个阶段,需要综合运用各种语言学理论进行语言教学。其次,丰富教学形式、教学方法和教学手段,采取相关的组织社会调查和相关方言的调查,进行课内外模拟教学训练和开展专题沙龙讨论,及时解决学生学习过程中遇到的各种难题,开展写作实践提高大学生的语言学理论知识运用能力;还可以采用引发式、激趣式、讨论式、实践性等教学方法,提高语言学理论教学效果。

再次,建立科学合理的教学评价体系,丰富教学评价方式。如,组织演讲、朗读和主持人等活动考查学生的口语表达能力;组织田野调查和小论文写作等活动,考查学生语病诊治和错别字诊治能力。

最后,注重教学内容的新颖性、简明性和实用性,充分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加强实践性教学环节,设计与理论内容相适应的分析练习与实际操作练习,探索新的有效教学手段,把枯燥理论课变得生动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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