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论文范文10篇

时间:2024-05-03 16: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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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论文

评论古典武侠小说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到本世纪初,伴随武侠文化在社会上的流行,国内武侠小说研究曾出现一个短暂的热潮,学界先后出版多部著作,专题论文也逐渐丰富起来。但限于以往研究积淀的不足,学界对武侠小说文体概念、历史渊源的认识多存在模糊之处,武侠小说的学术研究往往文史不分(即将武侠小说的文学研究和中国游侠的历史社会研究混同起来),文体混淆(即将有关武侠的小说、诗歌、散文笔记等不作区分的研究)。而在武侠小说的历史演变这一问题上,由于学科方向的限制,已有研究也往往忽视唐前武侠小说。宋巍博士对上述问题深有感触,这是其撰写《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的主要动因。总结起来,该书在古典武侠小说作品文献整理、武侠小说渊源、武侠小说史的体系构建上,都提出了系统独到的见解,展现了武侠小说研究领域的新成就,如此也使该书具有了鲜明的特色。

一、文献辑佚贵在扎实

武侠小说是中华类型小说的重要一种,它为读者创造了一个侠气纵横、瑰奇灵异的武侠世界,历来受到读者青睐。应读者需求,历史上武侠小说代有佳作,异彩纷呈。遗憾的是,由于历史上对小说的歧视和学界对武侠研究的偏见,武侠小说方面的作品文献保存工作一直被忽视,作品散佚流失现象严重。为了弥补这种这种缺憾,学界作了大量的资料文献的辑佚工作,先后出版了《中国现代武侠小说鉴赏辞典》、《中国武侠小说鉴赏辞典》、《中国武侠小说辞典》、《中国武侠小说名著大观》、《中国武侠小说大观》等多部武侠小说文献辑录辞书,武侠小说文献辑录工作取得了空前成就。但限于体裁和编写目标的影响,这些辞书大多将辑录重点放在民国以后,对先秦至清的古典武侠小说用力甚少。在文献整理方面,由于大多是辞书类工具书体裁,文献多以音序编排,对文体类型、叙事主题、朝代时序等不太注意。有的辞书在资料整理上缺失现象比较严重,如宁宗一主编,国际文化出版公司1992年出版的《中国武侠小说鉴赏辞典》,在“作品编”的“唐前古代作品”中,仅仅收录《三王墓》、《老人化猿》、《李寄》、《杨大眼》、《刺客列传》、《游侠列传》、《燕丹子》等七部作品,数量与实际相差很多不说,其中还收入《刺客列传》、《游侠列传》两篇不是小说的史传作品。[1]出于深入研究的需要,宋巍写作《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时,非常重视对作品文献和相关资料的辑佚。在第三章“魏晋南北朝武侠小说”中,宋巍统计了十五篇产生于这一时期的武侠小说作品,不但注意到了影响较大的《三王墓》、《李寄》等,还新发现了《熊渠子》、《周处》、《戴渊》等作品。对以往常常混淆的《三王墓》、《干将莫邪》也作了厘清性的文献辨析。在以往唐代武侠小说研究中,对唐代武侠小说的作品数量统计往往是缺漏不全的。如1992年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武侠小说辞典》,收录唐代武侠小说35篇。而漓江出版社1994年出版的《武侠小说鉴赏大典》,收录的唐代武侠小说仅有14篇。相较他书,《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搜检唐代古籍,辑出具有完整情节、完整形象和完整主题的唐代武侠小说53篇,其中《陶岘》、《懒残》等作品的收录和研究都是之前武侠小说研究领域较少关注和涉及的。作为中国文学研究的新兴领域,武侠小说研究迫切需要在较深的层面迅速展开,如此方可正确认识研究对象,促进学科发展。也正因如此,本领域的早期学者作了大量筚路蓝缕的开拓性工作,包括作品赏析、作家研究和框架构建。但限于掌握文献不足,初期研究成果的取得是建立在片面文献分析上的,有些结论尤其缺乏扎实的例证支撑。这个问题体现的最突出的就是对唐前武侠小说创作的习惯性忽略。因为文献缺失,我们对先秦武侠文学的研究只能集中在《史记•游侠列传》,因而缺乏对武侠传统的文化影响的溯源审视。我们对魏晋南北朝武侠文学的研究重点,常常放在“顾名即可思义”的游侠诗上,既不区分诗与小说的文体差异,也不寻找后代武侠小说的魏晋祖源。因为对唐前武侠小说文献的忽视,我们曾经错误得出唐代豪侠传奇纯为武侠小说的全新开创的结论,使得中国武侠小说这一民族独有的小说类型陷入“失祖无源”的研究窘境。为了突破这种困境,宋巍在《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中,不但将“上古神话与武侠小说”、“秦汉文学与武侠小说”、“魏晋南北朝武侠小说”单列三章,探源溯流地为中国武侠小说的历史承继理清了渊源,而且将著述的重心放在前辈学者重视不足的文献辑佚上[2]。他遍阅典籍,系统整理了中国武侠文化中与武侠小说相关的神话、史传、谣谚、笔记,将散于各部的武侠研究文献置于武侠小说发展史的宏大结构中,并以朝代先后排列,按与武侠小说发展的关系加以分析,最终使得中国武侠小说的古代部分文献丰富而扎实,为未来更深入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二、史论结合新见迭出

《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一方面在“史”的角度注意文献的整理运用,另一方面,该书也十分注意从“论”的角度上,深入论述中国武侠小说历史流变中值得注意的问题。对之前学者已有结论的问题,《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并不盲目地接受或反驳,而是在掌握扎实文献证据的前提下重新审视,然后提出个人的见解。一言以蔽之,《史论》在理论研究角度的主要特色,一是注意新问题的发现和回答;二是重视老问题的审视和辨正。相对于其他题材的小说来说,武侠小说是小说研究中的新领域。随着研究的深入,研究者应注意发现和阐述初期未涉及的新问题,以此促进研究走向深入。在这一方面,《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表现出明显的“以问题带创新”的特色。在以往的武侠小说研究中,历史研究是取得成果较多的内容。其中包括了《中国武侠小说史略》、《中国武侠小说史》、《中国武侠小说史》(古代部分)等六部专著,相关论文百余篇,一些侠文化史著中也有涉及武侠小说发展史的内容,如《中国侠文化史》、《中国游侠史》、《中国侠客史》等。但以往的武侠小说历史研究中,多数是就武侠小说文体确立后的历史研究加以论述,缺乏武侠小说历史发展脉络的探本溯源的考察。针对这一问题,宋巍大胆提出“前武侠小说时代”的研究观点,即成熟的武侠小说作品在怎样的文化环境内生成?小说以外的文学发展怎样影响了武侠小说的发展演变?通过分析先秦至唐前的侠文学,《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探讨了神话与武侠小说、诸子与武侠小说、史传与武侠小说、笔记与武侠小说的相互关系和彼此作用的具体过程。此外,《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还在具体研究中始终贯彻着问题意识,如第一章“上古神话与武侠小说”中,作者先后提出了“什么充当了武侠文化交流中的意识媒介”和“武侠小说为什么会出现叙事学上的‘无祖’形象”等问题。在提出一系列类似问题的过程中,《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重新设计了武侠小说研究的问题域,表现出试图为中国武侠小说历史研究寻找更符合历史演变真相的努力。正如伽达默尔所说:“柏拉图关于苏格拉底的描述提供给我们的最大启发之一就是,提出问题比回答问题还要困难——这与通常的看法完全相反。”[3]《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提出武侠小说渊源问题的意义正在于此。在《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一书中,我们也可以看出作者不但重视发现新问题,而且也格外注意对已有问题的再解答。如在唐代小说中的侠客形象作类型研究方面,前辈学者已有很多论述,如李剑国先生以为可分“蜀妇人型”等八个类型等。[4]但以往的研究,多是站在唐传奇的研究角度得出的结论,缺乏在系统的武侠小说研究语境中的考察。宋巍在肯定前辈学者提出的“道侠”、“女侠”说法的同时,进一步提出唐代侠客典型还存在“盗侠”和“隐侠”。这是对唐代豪侠传奇人物形象的进一步补充和完善。像这样的修正和深掘,在《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中是处处可见的,如对唐代武侠小说内容描写和叙事结构的阐述、武侠小说史视野中的《水浒传》研究、明清时期短篇武侠小说成就的总结等问题,都可见出作者在深入研究后的细节上的理论推进。钱穆先生曾说:“大凡一家学术的地位和价值,全恃其在当时学术界上,能不能提出几许有力量的问题,或者与以解答。自然,在一时代学术创始的时候,那是学者的贡献,全在能提出问题;而在一时代学术到结束的时候,那时的学者的责任,全在把旧传的问题与以解答。[5]”《中国古典武侠小说史论》始终秉持贯彻对于新问题的提出和旧问题的解答,这样的研究理路也是该书颇多创见的重要原因。

三、探源溯流体系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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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政治制度史研究论文

一、建国后十多年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

现代意义上的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始于20世纪前后。随着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论等方法的传入,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开始走上科学化和规范化的轨道。在近半个世纪里,中国政治制度通史、断代史等都取得不少成绩,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就不足方面言,主要表现在研究范围较窄,研究方法单一等。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中国历史揭开新的一页,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与其它学科一样,从此进入了一个新阶段。自1950年至1965年这十几年的时间里,由于解放前社会的战乱、动荡,经济的落后,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与当时的中国社会一样百废待兴。所以,我们称此时期的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为继承恢复期。据统计,本时期,中国大陆有关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的论文约有180篇,专著约有10部。此时的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与以往相比有了新的特点,这为本学科的建设和发展起了相当重要的奠基作用。

首先,马克思主义理论成为此时期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的主要世界观和方法论。如果说,建国前马克思主义理论已被有的学者运用还属个别,而新中国成立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则逐渐被许多研究者采用,并进而成为研究者的指导思想。尤其是阶级分析方法被广泛使用,取得了令人瞩目的研究成果,从而将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推上一个新阶段。

本时期比较有代表性的著作有许大龄的《清代捐纳制度》(哈佛燕京学社1950年版)、唐长孺的《九品中正制度试释》(武汉大学编译委员会1951年版)、吴恩裕的《中国国家起源问题》(上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丽纯的《太平天国制度初探》(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梁方仲的《明代粮长制度》(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岑仲勉的《府兵制度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丽纯的《太平天国官制军制探略》(上海人民出版社1958年版)、韦庆远的《明代黄册制度》(中华书局1961年版)等。这些著作虽各有长短,繁简不一,但都试图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认识、分析和解决问题。如梁方仲运用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对粮长的阶级分化进行了具体分析,探讨了粮长对人民的祸害。

此时期,中国通史较有代表性者有翦伯赞的《中国史纲要》(人民出版社1954年版)、岑仲勉的《隋唐史》(高教部教材编审处1954年版)、范文澜的《中国通史简编》(修订本,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等。这些通史中有关中国政治制度史研究均以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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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经济史研究论文

本文以近五年来在台湾出版的期刊、会议论文为取材范围,尤其以台湾本地学者所发表的论文为主,学位论文的介绍则视行文需要,斟酌叙述。部份论文虽然常被归入社会史范畴,但由于其论述涉及经济层面,笔者仍然酌加简介。应该说明的是,五年来的研究论著极多,不可能篇篇述及,因此文中所列诸篇,皆经筛选排入。笔者也尽量持平介绍各篇论文的研究成果,至于如何评议,则留待专家为之。

在台湾,研究中国经济史或本地经济史的学术单位以台湾"中央研究院"最为主要,如历史语言研究所、近代史研究所和台湾史研究所。研究院内社会科学类科的单位,如中山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所、民族学研究所和经济研究所,也有杰出的学者参与研究。其次是教学机构,尤以设有历史系所的大学院校为主。此外,县级以下地方政府、民间的基金会、由地方的文史工作者组成的小型研究团体,也有一定的贡献。不过,这类单位或团体,比较著重台湾本地研究的史料搜集和田野考察。

整体而言,中国经济史的研究以明清及近代部分的著作较多,与商人、商业活动、国际贸易有关的主题较受青睐。不过,近年来台湾史研究逐渐成为历史研究中的一门"显学",学术单位和教学机构皆然。(注:施志汶:《台湾史研究的反思-以近十年来国内各校历史研究所硕士论文为中心(一九八三--一九九二)》,《国立台湾师范大学历史学报》22(1994.6):413-446。)另一个明显的现象是,以往在经济学门不受重视的经济史,似渐引起经济学家的关心,纷纷把他们的研究视点扩及日治时期乃至清末的台湾经济史。新的研究课题,诸如农工业及整体经济成长形态、租佃制度等,不断发掘出来,可以补充旧有研究在课题范畴上的贫乏。(注:叶淑贞:《台湾"新经济史"研究的新局面》,《经济论文丛刊》22.2(1994.6):127-167。)历史学家擅长观察长时间因素的变化和综合性诠释,经济学家擅长于经济学理论的实证和计量方法的使用。近年来这两个学门的学者能透过合作计划共同研究,尤其是后者,其研究过程亦从战后向上延展至日治时期。

此外,大型且跨学科的合作计划不断的推陈出新,蔚为近年来的研究时流,这主要是以台湾"中央研究院"的研究人员为主,而且多聚焦于台湾经济史。除此,更将空间视野扩大,关注祖国大陆、亚洲诸国,也注意台湾与四邻的多层面关系。

以下将先回顾近年来的中国经济史研究,再介绍这一、二年正在进行或近期将展开的专题研究计划、学术研讨会内容,以及目前含纳人员最多且跨单位最广的经济史讨论团体。

一、中国经济史研究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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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阮璞艺术史论教育理念

【摘要】阮璞的艺术史论教育思想,始终紧扣教学实践和学术研究两个方面。虽然他没有独立撰写有关艺术史论教育类的专门论文,但并不代表阮璞没有艺术史论教育思想。文章从“以美启人、商兑学问”“博学精思、严谨求实”“解惑传道、知行合一”三个方面,对阮璞的艺术史论教育理念进行剖析,进而论证阮璞艺术史论教育理念的内涵与价值。

【关键词】阮璞;艺术史论;教育理念

阮璞(1918—2000)是我国知名的美术史论家、中国画学资深学者,以“我爱我师更爱真理”的学术理念著称于世。他推动了中国美术史研究与学科的发展,他在中国画学研究领域所取得的学术成就至今仍在滋养着无数后辈学者,而且他还为我国艺术史论教育培养了很多的学术青年。虽然阮璞没有撰写专门的艺术史论教育方面的论著,但他的艺术史论教育理念始终隐含在他的教学实践与学术研究当中。他并不仅仅是为了研究而研究的纯粹学者,而是藉以史才的主体性意识成为艺术史论教育的参与者和推动者。对阮璞来说,学术研究是过程所需,培养艺术史论后学才是最终目的。

一、以美启人、商兑学问

伴随着近代中国历史的演进与发展,美育的引入与传播先后得到王国维、梁启超、蔡元培、朱光潜等知名学者的推动。特别是蔡元培任民国政府首任教育总长和北京大学校长时期,积极推行美育教育,如美育进课堂的举措,还将美育与德育、智育、体育并列为四大教育类别,从而大大提升了美育的地位。阮璞在青年时期,受时代新思潮的影响,除了爱写新体诗之外,也开始阅读美育方面的新学书本,特别是阅读朱光潜的《谈美书简》,给了他很大的思想启迪。从那时起,他一生都保持着关于美育方面的阅读习惯。对于美育的认识,蔡元培这样认为:“美感者,合美丽与尊严而言之,介乎现象世界与实体世界之间,而为之桥梁。美育者,应用美学之理论于教育,以陶养情感为目的者也。”又说:“图画,美育也”[1]。显然,在蔡元培看来,美育工作是通过美术教育这一手段来实现的。也正是这样,在他的主导之下,国立性质的“北京美术学校”和“国立艺术院”分别于1918年和1928年先后创办,使美育的传播得到很好的推动。在这样的时代思潮之下,阮璞从青年时期开始,就崇尚蔡元培的“纯粹之美育,所以陶养吾人之情感”的美育思想观。阮璞在1936年报考国立北平艺专,校方的考试题目中就有一道题是:“关于王尔德‘为艺术而艺术’,与托尔斯泰的‘为社会而艺术’孰是孰非?”而阮璞后来回忆说道,当时他很自然地就选了前者,而他这一观念倾向后来又在邓以蜇、滕固等美术史研究前辈的进一步影响之下得到更深刻的认识。特别是邓以蜇的“超功利的美育观”,对阮璞的影响很大,这在阮璞后来的个人自述中得到说明。他说:“我在作画上与钻研理论上都是朝‘超功利的纯美’上去努力的。我从老师那里接受了‘意识为美的根源’的观念论美学。”甚至于他还说道:“我相信世界上超阶级的爱,人类普遍的爱。”由此可以看出,阮璞的美育思想是超功利的。正是这种超功利的美育思想,使得阮璞投入自己所感兴趣的中国美术史、中国画学研究领域不计个人眼前得失,始终怀着理想从事研究与教学。除此之外,阮璞还是一位追求“内圣外王”的美术教育家。阮璞每次上课,除了注重课堂教学的精彩之外,他对日常修为的在意也给学生留下深刻的印象,通过课堂教学和日常言行的双重魅力来启发他人。对于学术,阮璞曾说过,“我并没有什么考据癖,我决不提倡为考据而考据”。阮璞之所以“以美启人、商兑学问”,就在于他没有把学问仅仅当作是个人爱好的文字游戏,而是深究学术本身的问题,通过对学问的追寻与分享,做到以美启人,以此求得人生之完整。

二、博学精思、严谨求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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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史之学与文史之学论文

【提要】该文从史学与经学、史学与文学的关系着眼来研究魏晋南北朝史学的发展。提出了如下的观点:第一,魏晋时期史学虽然从经学当中独立了出来,但事实上二者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史学从经学那里,尤其是古文经学那里继承了许多东西。第二,这一时期史学与文学也有着密切的联系,直到南朝,文与史的界限才得到了明确划分。不过,这主要不是因为人们对史学有了更多的认识,而是由于文学获得了迅速发展,从而将“史”从“文”的领域排斥了出去。该文的特点是不孤立地研究史学史的演变,而是试图将其置于更广泛的学术史的背景下来加以考虑,在注意学术分化、演变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学术发展的连续性、继承性。

【关键词】经史、文史、史学、魏晋南北朝

较之汉代,魏晋南北朝时期史学有了长足的发展,不论是史学著作的种类还是数量都大大增加了。《隋书·经籍志》史部所列史书共计十三类,即正史、古史、杂史、霸史、起居注、旧事、职官、仪注、刑法、杂传、地理、谱系、簿录。其中,每一门类除开头一种或少数几种为三国以前著述外,几乎全部都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著作。[1]史学的发展不是孤立的,它与同一时期的经学、文学都有着密切的关系。本文以下将围绕着经史之学与文史之学这两条线索展开讨论,以期把握史学发展的脉络。

(一)

这一时期史学发展的最大特点莫过于史学学科的独立了。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依据西汉末刘向、刘歆父子的《七略》,把《国语》、《世本》、《战国策》、《太史公书》等史书都附于《春秋》经之下,史学没有独立的地位。但是到晋代,情况发生了变化,西晋荀勗作《中经新簿》,分书籍为四部,史学著作为独立的一类,属丙部,东晋李充又改定次序,将其置于乙部。《隋书·经籍志》不用乙部之说而谓之史部,实质并无变化。

史学著作在图书分类上的变动不是没有原因的。梁代阮孝绪编制《七录》,其一为经典录,其二为记传录。他解释说:"刘氏之世,史书甚寡,附见《春秋》,诚得其例。今众家纪传倍于经典,犹从此志,实为蘩芜"。[2]阮氏所说有一定的道理,从汉末至梁代,史籍数量确实大增,别开一类,势在必行。但是在西晋,新的史著并不是很多,恐怕还不能这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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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播空间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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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之学与经史之学分析论文

【提要】该文从史学与经学、史学与文学的关系着眼来研究魏晋南北朝史学的发展。提出了如下的观点:第一,魏晋时期史学虽然从经学当中独立了出来,但事实上二者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史学从经学那里,尤其是古文经学那里继承了许多东西。第二,这一时期史学与文学也有着密切的联系,直到南朝,文与史的界限才得到了明确划分。不过,这主要不是因为人们对史学有了更多的认识,而是由于文学获得了迅速发展,从而将“史”从“文”的领域排斥了出去。该文的特点是不孤立地研究史学史的演变,而是试图将其置于更广泛的学术史的背景下来加以考虑,在注意学术分化、演变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学术发展的连续性、继承性。

【关键词】经史、文史、史学、魏晋南北朝

较之汉代,魏晋南北朝时期史学有了长足的发展,不论是史学著作的种类还是数量都大大增加了。《隋书·经籍志》史部所列史书共计十三类,即正史、古史、杂史、霸史、起居注、旧事、职官、仪注、刑法、杂传、地理、谱系、簿录。其中,每一门类除开头一种或少数几种为三国以前著述外,几乎全部都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著作。[1]史学的发展不是孤立的,它与同一时期的经学、文学都有着密切的关系。本文以下将围绕着经史之学与文史之学这两条线索展开讨论,以期把握史学发展的脉络。

(一)

这一时期史学发展的最大特点莫过于史学学科的独立了。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依据西汉末刘向、刘歆父子的《七略》,把《国语》、《世本》、《战国策》、《太史公书》等史书都附于《春秋》经之下,史学没有独立的地位。但是到晋代,情况发生了变化,西晋荀勗作《中经新簿》,分书籍为四部,史学著作为独立的一类,属丙部,东晋李充又改定次序,将其置于乙部。《隋书·经籍志》不用乙部之说而谓之史部,实质并无变化。

史学著作在图书分类上的变动不是没有原因的。梁代阮孝绪编制《七录》,其一为经典录,其二为记传录。他解释说:"刘氏之世,史书甚寡,附见《春秋》,诚得其例。今众家纪传倍于经典,犹从此志,实为蘩芜"。[2]阮氏所说有一定的道理,从汉末至梁代,史籍数量确实大增,别开一类,势在必行。但是在西晋,新的史著并不是很多,恐怕还不能这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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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史之学与文史之学探究论文

【提要】该文从史学与经学、史学与文学的关系着眼来研究魏晋南北朝史学的发展。提出了如下的观点:第一,魏晋时期史学虽然从经学当中独立了出来,但事实上二者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史学从经学那里,尤其是古文经学那里继承了许多东西。第二,这一时期史学与文学也有着密切的联系,直到南朝,文与史的界限才得到了明确划分。不过,这主要不是因为人们对史学有了更多的认识,而是由于文学获得了迅速发展,从而将“史”从“文”的领域排斥了出去。该文的特点是不孤立地研究史学史的演变,而是试图将其置于更广泛的学术史的背景下来加以考虑,在注意学术分化、演变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学术发展的连续性、继承性。

【关键词】经史、文史、史学、魏晋南北朝

较之汉代,魏晋南北朝时期史学有了长足的发展,不论是史学著作的种类还是数量都大大增加了。《隋书·经籍志》史部所列史书共计十三类,即正史、古史、杂史、霸史、起居注、旧事、职官、仪注、刑法、杂传、地理、谱系、簿录。其中,每一门类除开头一种或少数几种为三国以前著述外,几乎全部都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著作。[1]史学的发展不是孤立的,它与同一时期的经学、文学都有着密切的关系。本文以下将围绕着经史之学与文史之学这两条线索展开讨论,以期把握史学发展的脉络。

(一)

这一时期史学发展的最大特点莫过于史学学科的独立了。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依据西汉末刘向、刘歆父子的《七略》,把《国语》、《世本》、《战国策》、《太史公书》等史书都附于《春秋》经之下,史学没有独立的地位。但是到晋代,情况发生了变化,西晋荀勗作《中经新簿》,分书籍为四部,史学著作为独立的一类,属丙部,东晋李充又改定次序,将其置于乙部。《隋书·经籍志》不用乙部之说而谓之史部,实质并无变化。

史学著作在图书分类上的变动不是没有原因的。梁代阮孝绪编制《七录》,其一为经典录,其二为记传录。他解释说:"刘氏之世,史书甚寡,附见《春秋》,诚得其例。今众家纪传倍于经典,犹从此志,实为蘩芜"。[2]阮氏所说有一定的道理,从汉末至梁代,史籍数量确实大增,别开一类,势在必行。但是在西晋,新的史著并不是很多,恐怕还不能这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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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新闻史研究论文

[摘要]本文通过对《大公报》研究的梳理与分析,提炼出中国新闻史研究中的三种“范式”,即革命范式、现代化范式和民族-国家范式,并探讨了三种范式的缘起背景、发展过程和总体取向。

[关键词]革命范式现代化范式民族-国家范式新闻史研究

Abstract:bycombingandanalyzingtoDagongPaper,thethesishasdrawnoutthreemodelsinChinesejournalismcommunicationwhicharerevolutionmodel,modernizationmodelandnation-statemodel.Thethesisalsodiscussedthebackground,developingprocessandgeneralattitudeofthesethreemodels.

Keywords:RevolutionModel,ModernizationModel,Nation-stateModel,JournalismHistoryResearch

《大公报》作为“中国新闻史上寿命最长、影响最大、声誉最隆的一家报纸”(方汉奇语),不仅是“一部百科全书式的中国现代史”(季羡林语),也是中国新闻史研究的重中之重。半个多世纪以来,有关《大公报》的研究可谓层出不穷,争议纷纷。以20世纪20年代以来的代表性评价举例,就可以看出明显的差异与变化:

20年代,“天津有三宝:永利、南开、《大公报》”。[1]《大公报》销数最高到5万份,这在当时北方各报中是少有的,北方一般报纸销数不过几千,上万的就不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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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史范式演变管理论文

范式[摘要]本文通过对《大公报》研究的梳理与分析,提炼出中国新闻史研究中的三种“范式”,即革命范式、现代化范式和民族-国家范式,并探讨了三种范式的缘起背景、发展过程和总体取向。

[关键词]革命范式现代化范式民族-国家范式新闻史研究

Abstract:bycombingandanalyzingtoDagongPaper,thethesishasdrawnoutthreemodelsinChinesejournalismcommunicationwhicharerevolutionmodel,modernizationmodelandnation-statemodel.Thethesisalsodiscussedthebackground,developingprocessandgeneralattitudeofthesethreemodels.

Keywords:RevolutionModel,ModernizationModel,Nation-stateModel,JournalismHistoryResearch

《大公报》作为“中国新闻史上寿命最长、影响最大、声誉最隆的一家报纸”(方汉奇语),不仅是“一部百科全书式的中国现代史”(季羡林语),也是中国新闻史研究的重中之重。半个多世纪以来,有关《大公报》的研究可谓层出不穷,争议纷纷。以20世纪20年代以来的代表性评价举例,就可以看出明显的差异与变化:

20年代,“天津有三宝:永利、南开、《大公报》”。[1]《大公报》销数最高到5万份,这在当时北方各报中是少有的,北方一般报纸销数不过几千,上万的就不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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