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族学论文范文10篇
时间:2024-05-04 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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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研究生医学专业外语教学探讨
【摘要】蒙古语是中国主要的少数民族语言之一,在内蒙古地区以及部分省市有着广泛的应用。每年有几百名蒙古族学生进入医学院校接受硕士研究生医学教育。但是蒙古族学生外语基础较差,学习的外语语种不同等情况对于医学专业外语的学习有着非常大的障碍,国内少数民族语言授课学生的外语教学尚无相关深入研究。从不同角度对蒙古语授课毕业的硕士研究生的医学专业外语培养方案进行了分析,从专业外语教育的利弊侧面分析和总结了蒙古族硕士研究生专业外语教育方式,在此基础上提出了针对蒙古语授课硕士研究生医学专业外语教学策略性的教学建议,并总结讨论了目前教学模式在当前语言趋势下的影响,以期为少数民族地区的专业外语教育提出适合的学习方式与方法。
【关键词】蒙古族硕士研究生;医学专业外语;教学;医学英语;医学日语;高等教育
随着全球化的进展,外语教育在我国由城市向乡村的各个角落得到了普及[1-3]。少数民族的高等专业外语教育由于其授课对象的特殊性,尚未完全发展起来。蒙古族学生大部分来自农村牧区,母语为蒙古语,大多数学生基本语言为蒙古语,相对来讲汉语水平较低。每年有几百名蒙古族学生进入医学院校接受硕士研究生医学教育。大学本科入学时约百分之七八十的学生没有学过英语,后期学习专业外语的先天条件极为不利。对于外语学习中母语的作用,国内报道研究证实[4-6]从母语在写作中的功能、母语的参与量和母语影响的积极和消极作用三个方面入手,发现母语思维参与外语学习的全过程,并起着多重作用。
1蒙古族硕士研究生外语教学现状
蒙古语是幼儿园到研究生阶段均可实施教学的少数民族语言,蒙古语授课的学生应用母语来学习外语相对于应用第二语言汉语来学习外语来讲有着更多的优势。但是蒙古族学生外语基础较差,学习的外语语种不同等情况均对于专业外语的学习有着非常大的障碍。蒙古语授课硕士研究生入学后既要面对医学专业课程的学习任务,又要学习医学专业外语,导致硕士研究生外语学习过程中学习时间越短,学生专业外语水平较低的可能性越大[7-8]。由此我们可以提出蒙古语授课学生外语水平参差不齐导致专业外语学习过程中存在诸多的问题。这里在我们推断存在的问题如下:1.1蒙古族硕士研究生在准备考研时会选择学习日语准备考试。长期以来,人们都认为蒙古语和日语由于同属阿尔泰语系,在语法、语音、语序等方面有很多相近之处,因此蒙古族学生在学习日语时,比汉族学生容易。长期以来,学生们为了应付考试会选择短期针对性的考试辅导班来学习外语,蒙古语授课学生当中80%会选择日语,通过短期学习通过可以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但是从教学结果来看,这样的学生缺乏真正的外语交流。事实上,外语学习需要扎实的语言基本功和深入了解目的外语的社会文化知识才能真正学习到外语。1.2蒙古语授课硕士研究生的外语成绩相对较低。目前入学的大多数蒙古语授课的学生在小学时期只学习蒙古语和汉语,接触英语或日语等外语时间较晚,有的在高中或者大学时期才接触学习外语,成年后对外语学习有了抵触心理、轻视心理,只有在应对考试的时候才进行应试教育,因此导致了蒙古语授课学生的外语基础差、成绩不佳的结果。1.3蒙古族硕士研究生的外语水平参差不齐。蒙古族硕士研究生当中有已经通过了大学英语四、六级的学生,也有只学习了几个月的学生,针对不同基础的学生使用同样的教材和方法进行授课,基础好的学生逐渐失去对课堂的兴趣,基础差的学生依然跟不上课堂的节奏。因此选择适合蒙古族学生特点的教学方法,是少数民族专业外语教育的一个难点课题之一。
2蒙古语授课硕士研究生专业外语教学改革的初步思考
道教音乐研究综述
一直以来,道教音乐研究的重心都集中在汉族地区。发端于本世纪50年代的近现代道教音乐研究,即是始于汉族地区的,这从50年代中后期进行的几项对道教音乐的搜集、整理工作均可以反映出来,例如:50年代以中国音乐史学家杨荫浏等学者组成的湖南音乐普查小组,对湖南地区的民间音乐进行了普查,其中对湖南衡阳地区的道教音乐等作了调查,并与以文字、记谱方式和佛教音乐等的调查结果一起登载于《湖南音乐普查报告附录之一宗教音乐》中;其后,相继有《苏州道教艺术集》、《扬州道教音乐介绍》等汉族不同地区道教音乐资料问世(注:《湖南音乐普查报告附录之一宗教音乐》民族音乐研究所编,该所1958年油印,音乐出版社1960年出版《苏州道教艺术集》中国舞蹈艺术研究会1957年油印《扬州道教音乐介绍》扬州市文联编,1958年油印)。自70年代中后期,中断了20余年的道教音乐的收集和整理又重新复苏和兴起(仍主要集中于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上海音乐学院研究者陈大灿等开展对上海及其临近地区道教音乐的录音录像工作;武汉音乐学院部分师生对武当山道教音乐的收集整理;中国音乐学院等音乐院校的一些学者,分别对北京白云观、沈阳太清宫、四川青城山等宫观的道教音乐进行的收集整理等。此外,香港中文大学中国音乐资料馆先后与香港中华文化促进中心、香港圆玄学院和《人民音乐》编辑部等联合,分别于1983年和1989年在香港召开了“国际道教科仪及音乐研讨会”和“第一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1990年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道教协会等单位在北京白云观召开了中国道教音乐学术研讨会;1991年香港圆玄学院、人民音乐出版社、《音乐研究》编辑部和沈阳音乐学院在香港联合召开了“第二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这一切促使以收集整理为基础的对道教音乐进行深入研究的局面正式形成(注:参见曹本冶、史新民《道教科仪音乐研究现状与展望》载《音乐研究》1991(4),页65~66)。
从整体来看,近年来学术界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有所加强,研究地区和范围有所扩大,研究成果也不断推出。这些成果主要来源于伍一鸣的《江南道教音乐的由来和发展》、甘绍成的《川西道教音乐的类型及其特征》、陈天国的《潮州道教音乐》、曹本冶的《香港道教全真派仪式音乐初述》和《道乐研究与香港道乐》、吴学源的《昆明道教“清微派”科仪音乐探析》、潘忠禄的《巨鹿道教音乐》、张鸿懿的《北京白云观的道教音乐》、吕锤宽的《台湾天师派道教仪式音乐的功能》、史新民的《论武当道乐之特征》、刘红的《“武当韵”与楚文化的渊源关系》、张凤林的《苏州道教音乐特点要述》、蒲亨强的《武当道乐曲目分类考源》、王忠人和刘红的《龙虎山天师道音乐》、曹本冶和蒲亨强的《武当山道教音乐研究》、王纯五和甘绍成的《中国道教音乐》、吕锤宽的《台湾的道教仪式与音乐》、周振锡和史新民的《道教音乐》(注:伍一鸣《江南道教音乐的由来和发展》载《中国道教》1989(1),页40~44甘绍成《川西道教音乐的类型及其特征》载《音乐探索》1989(3),页37~47陈天国《潮州道教音乐》载《星海音乐学院学报》1989(4),页26~27,25曹本冶《香港道教全真派仪式音乐初述》载《人民音乐》1989(8),页26~29吴学源《昆明道教“清微派”科仪音乐探析》发表于第一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潘忠禄《巨鹿道教音乐》载《中国音乐》1990(2),页17~20,10张鸿懿《北京白云观的道教音乐》载《中国音乐》1990(4),页31~34吕锤宽《台湾天师派道教仪式音乐的功能》载《中国音乐学》1991(3),页21~33曹本冶《道乐研究与香港道乐》载《黄钟》1991(4),页4~7史新民《论武当道乐之特征》载《黄钟》1991(4),页8~14;刘红《“武当韵”与楚文化的渊源关系》载《黄钟》1991(4),页15~24张凤林《苏州道教音乐特点要述》载《黄钟》1991(4),页110~114蒲亨强《武当道乐曲目分类考源》载《黄钟》1991(4),页36~43王忠人、刘红《龙虎山天师道音乐》载《黄钟》1993(1~2)合刊,页65~74曹本冶、蒲亨强《武当山道教音乐研究》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93年出版王纯五、甘绍成《中国道教音乐》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1993年出版吕锤宽《台湾的道教仪式与音乐》台湾学艺出版社1994年出版周振锡、史新民《道教音乐》北京燕山出版社1994年出版。)等。此外,1994年由香港中文大学音乐系曹本冶教授主持的“中国传统仪式音乐研究计划”,将道教音乐的研究推向了中国境内更广阔的区域,所涉及的地理范围包括北京、上海、苏州、无锡、杭州、温州、湖北、江西、山西、冀中、云南、四川等地,并有计划地对包括北京白云观、苏州玄庙观、江西龙虎山、湖北武当山、四川青城山等在内的全国主要道教宫观和道教胜地的道教音乐进行地域性与跨地域性的系统研究。全国近20名专家学者参加了该计划第一阶段有关道教音乐的20余个子项目的研究。1982年2月在该计划第一阶段的研究进入尾声之际,他们聚集于香港,参加了在香港中文大学召开的“中国传统仪式音乐研讨会”。研讨会上学者们结合各自的研究项目作了总结,并对道教仪式音乐研究的概念和方法进行了讨论。该计划第一阶段的研究,共有20余项成果问世,目前已由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出版的论著有《中国道教音乐史略》、《龙虎山天师道教科仪音乐研究》、《海上白云观施食科仪音乐研究》、《巨鹿道教音乐研究》、《苏州道教科仪音乐研究》和《武当韵——中国武当山道教科仪音乐研究》等(注:《中国道教音乐史略》曹本冶、王忠人、甘绍成、刘红、周耘编写,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龙虎山天师道音乐研究》曹本冶、刘红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海上白云观施食科仪音乐研究》曹本冶、朱建明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7年出版《巨鹿道教音乐研究》袁静芳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8年出版《苏州道教科仪音乐研究》刘红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武当韵——中国武当山道教科仪音乐》王光德、王忠人、刘红、周耘、袁冬艳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
以上所述的各项研究成果反映出当今学术界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已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果。
然而,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道教不独为汉族所有,除汉族外,分布于中国东北、西北和西南等地区的22个民族均存在着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注:据覃光广等编著的《中国少数民族宗教概览》(北京中央民族学院,1982年版)提供的资料反映出,在满、朝鲜、蒙古、达斡尔、土、羌、彝、白、布依、侗、水、壮、瑶、仫老、纳西、毛南、京、黎、土家、苗等22个民族中,都存在着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其中道教对云南的彝、白、瑶、纳西等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音乐文化的影响尤为广泛。
少数民族地区的道教音乐与汉族地区的道教音乐不尽相同,它往往是本民族固有文化与汉族传统文化交融发展的产物,既蕴涵着本民族固有文化特质,也不乏汉族传统文化风貌,内涵甚为丰富,颇具学术研究价值。
但与汉族地区的情况相比,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却显得比较薄弱,开始仅主要集中于云南地区特有的具道教性质和色彩的洞经音乐。就笔者目前所知,有关少数民族洞经音乐的调查,最早的是1962年“云南省宋词乐调调查组”对昆明、下关、大理、丽江等地洞经音乐的调查。调查的起因是:当时传闻丽江保存有宋词乐调。于是,在云南省委有关部门领导下,由曹汝群、周咏先、黄林、和鸿春、倪立跟等五人组成云南省宋词乐调调查组,于1962年9月中旬赴丽江进行调查,经反复搜寻查找,初步证明此传说实属讹传。转而他们确定以丽江四个古老乐种之一的洞经音乐作为进一步探寻宋词乐调的主要对象,并相继对丽江、下关、大理、昆明等地的洞经音乐作了较深入的调查,直至同年11月中旬方告一段落。事后,他们分别撰写了《关于宋词乐调的调查报告》和《丽江、下关、大理、昆明洞经音乐调查记》(注:参见周咏先、黄林《洞经音乐调查记》载《民族音乐》1983(2),页78)。作为该次调查地之一的丽江是纳西族的主要聚居地,大理则是白族的主要聚居县(现已与下关一起合为大理市)之一,因此,该调查组对丽江和大理等地洞经音乐的调查,可视为有关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最早调查。从起因看,这实为学术界一次“无心插柳”的对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最初调查。
道教音乐研究综述
一直以来,道教音乐研究的重心都集中在汉族地区。发端于本世纪50年代的近现代道教音乐研究,即是始于汉族地区的,这从50年代中后期进行的几项对道教音乐的搜集、整理工作均可以反映出来,例如:50年代以中国音乐史学家杨荫浏等学者组成的湖南音乐普查小组,对湖南地区的民间音乐进行了普查,其中对湖南衡阳地区的道教音乐等作了调查,并与以文字、记谱方式和佛教音乐等的调查结果一起登载于《湖南音乐普查报告附录之一宗教音乐》中;其后,相继有《苏州道教艺术集》、《扬州道教音乐介绍》等汉族不同地区道教音乐资料问世(注:《湖南音乐普查报告附录之一宗教音乐》民族音乐研究所编,该所1958年油印,音乐出版社1960年出版《苏州道教艺术集》中国舞蹈艺术研究会1957年油印《扬州道教音乐介绍》扬州市文联编,1958年油印)。自70年代中后期,中断了20余年的道教音乐的收集和整理又重新复苏和兴起(仍主要集中于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上海音乐学院研究者陈大灿等开展对上海及其临近地区道教音乐的录音录像工作;武汉音乐学院部分师生对武当山道教音乐的收集整理;中国音乐学院等音乐院校的一些学者,分别对北京白云观、沈阳太清宫、四川青城山等宫观的道教音乐进行的收集整理等。此外,香港中文大学中国音乐资料馆先后与香港中华文化促进中心、香港圆玄学院和《人民音乐》编辑部等联合,分别于1983年和1989年在香港召开了“国际道教科仪及音乐研讨会”和“第一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1990年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道教协会等单位在北京白云观召开了中国道教音乐学术研讨会;1991年香港圆玄学院、人民音乐出版社、《音乐研究》编辑部和沈阳音乐学院在香港联合召开了“第二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这一切促使以收集整理为基础的对道教音乐进行深入研究的局面正式形成(注:参见曹本冶、史新民《道教科仪音乐研究现状与展望》载《音乐研究》1991(4),页65~66)。
从整体来看,近年来学术界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有所加强,研究地区和范围有所扩大,研究成果也不断推出。这些成果主要来源于伍一鸣的《江南道教音乐的由来和发展》、甘绍成的《川西道教音乐的类型及其特征》、陈天国的《潮州道教音乐》、曹本冶的《香港道教全真派仪式音乐初述》和《道乐研究与香港道乐》、吴学源的《昆明道教“清微派”科仪音乐探析》、潘忠禄的《巨鹿道教音乐》、张鸿懿的《北京白云观的道教音乐》、吕锤宽的《台湾天师派道教仪式音乐的功能》、史新民的《论武当道乐之特征》、刘红的《“武当韵”与楚文化的渊源关系》、张凤林的《苏州道教音乐特点要述》、蒲亨强的《武当道乐曲目分类考源》、王忠人和刘红的《龙虎山天师道音乐》、曹本冶和蒲亨强的《武当山道教音乐研究》、王纯五和甘绍成的《中国道教音乐》、吕锤宽的《台湾的道教仪式与音乐》、周振锡和史新民的《道教音乐》(注:伍一鸣《江南道教音乐的由来和发展》载《中国道教》1989(1),页40~44甘绍成《川西道教音乐的类型及其特征》载《音乐探索》1989(3),页37~47陈天国《潮州道教音乐》载《星海音乐学院学报》1989(4),页26~27,25曹本冶《香港道教全真派仪式音乐初述》载《人民音乐》1989(8),页26~29吴学源《昆明道教“清微派”科仪音乐探析》发表于第一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潘忠禄《巨鹿道教音乐》载《中国音乐》1990(2),页17~20,10张鸿懿《北京白云观的道教音乐》载《中国音乐》1990(4),页31~34吕锤宽《台湾天师派道教仪式音乐的功能》载《中国音乐学》1991(3),页21~33曹本冶《道乐研究与香港道乐》载《黄钟》1991(4),页4~7史新民《论武当道乐之特征》载《黄钟》1991(4),页8~14;刘红《“武当韵”与楚文化的渊源关系》载《黄钟》1991(4),页15~24张凤林《苏州道教音乐特点要述》载《黄钟》1991(4),页110~114蒲亨强《武当道乐曲目分类考源》载《黄钟》1991(4),页36~43王忠人、刘红《龙虎山天师道音乐》载《黄钟》1993(1~2)合刊,页65~74曹本冶、蒲亨强《武当山道教音乐研究》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93年出版王纯五、甘绍成《中国道教音乐》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1993年出版吕锤宽《台湾的道教仪式与音乐》台湾学艺出版社1994年出版周振锡、史新民《道教音乐》北京燕山出版社1994年出版。)等。此外,1994年由香港中文大学音乐系曹本冶教授主持的“中国传统仪式音乐研究计划”,将道教音乐的研究推向了中国境内更广阔的区域,所涉及的地理范围包括北京、上海、苏州、无锡、杭州、温州、湖北、江西、山西、冀中、云南、四川等地,并有计划地对包括北京白云观、苏州玄庙观、江西龙虎山、湖北武当山、四川青城山等在内的全国主要道教宫观和道教胜地的道教音乐进行地域性与跨地域性的系统研究。全国近20名专家学者参加了该计划第一阶段有关道教音乐的20余个子项目的研究。1982年2月在该计划第一阶段的研究进入尾声之际,他们聚集于香港,参加了在香港中文大学召开的“中国传统仪式音乐研讨会”。研讨会上学者们结合各自的研究项目作了总结,并对道教仪式音乐研究的概念和方法进行了讨论。该计划第一阶段的研究,共有20余项成果问世,目前已由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出版的论著有《中国道教音乐史略》、《龙虎山天师道教科仪音乐研究》、《海上白云观施食科仪音乐研究》、《巨鹿道教音乐研究》、《苏州道教科仪音乐研究》和《武当韵——中国武当山道教科仪音乐研究》等(注:《中国道教音乐史略》曹本冶、王忠人、甘绍成、刘红、周耘编写,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龙虎山天师道音乐研究》曹本冶、刘红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海上白云观施食科仪音乐研究》曹本冶、朱建明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7年出版《巨鹿道教音乐研究》袁静芳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8年出版《苏州道教科仪音乐研究》刘红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武当韵——中国武当山道教科仪音乐》王光德、王忠人、刘红、周耘、袁冬艳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
以上所述的各项研究成果反映出当今学术界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已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果。
然而,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道教不独为汉族所有,除汉族外,分布于中国东北、西北和西南等地区的22个民族均存在着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注:据覃光广等编著的《中国少数民族宗教概览》(北京中央民族学院,1982年版)提供的资料反映出,在满、朝鲜、蒙古、达斡尔、土、羌、彝、白、布依、侗、水、壮、瑶、仫老、纳西、毛南、京、黎、土家、苗等22个民族中,都存在着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其中道教对云南的彝、白、瑶、纳西等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音乐文化的影响尤为广泛。
少数民族地区的道教音乐与汉族地区的道教音乐不尽相同,它往往是本民族固有文化与汉族传统文化交融发展的产物,既蕴涵着本民族固有文化特质,也不乏汉族传统文化风貌,内涵甚为丰富,颇具学术研究价值。
但与汉族地区的情况相比,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却显得比较薄弱,开始仅主要集中于云南地区特有的具道教性质和色彩的洞经音乐。就笔者目前所知,有关少数民族洞经音乐的调查,最早的是1962年“云南省宋词乐调调查组”对昆明、下关、大理、丽江等地洞经音乐的调查。调查的起因是:当时传闻丽江保存有宋词乐调。于是,在云南省委有关部门领导下,由曹汝群、周咏先、黄林、和鸿春、倪立跟等五人组成云南省宋词乐调调查组,于1962年9月中旬赴丽江进行调查,经反复搜寻查找,初步证明此传说实属讹传。转而他们确定以丽江四个古老乐种之一的洞经音乐作为进一步探寻宋词乐调的主要对象,并相继对丽江、下关、大理、昆明等地的洞经音乐作了较深入的调查,直至同年11月中旬方告一段落。事后,他们分别撰写了《关于宋词乐调的调查报告》和《丽江、下关、大理、昆明洞经音乐调查记》(注:参见周咏先、黄林《洞经音乐调查记》载《民族音乐》1983(2),页78)。作为该次调查地之一的丽江是纳西族的主要聚居地,大理则是白族的主要聚居县(现已与下关一起合为大理市)之一,因此,该调查组对丽江和大理等地洞经音乐的调查,可视为有关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最早调查。从起因看,这实为学术界一次“无心插柳”的对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最初调查。
道教音乐研究分析论文
一直以来,道教音乐研究的重心都集中在汉族地区。发端于本世纪50年代的近现代道教音乐研究,即是始于汉族地区的,这从50年代中后期进行的几项对道教音乐的搜集、整理工作均可以反映出来,例如:50年代以中国音乐史学家杨荫浏等学者组成的湖南音乐普查小组,对湖南地区的民间音乐进行了普查,其中对湖南衡阳地区的道教音乐等作了调查,并与以文字、记谱方式和佛教音乐等的调查结果一起登载于《湖南音乐普查报告附录之一宗教音乐》中;其后,相继有《苏州道教艺术集》、《扬州道教音乐介绍》等汉族不同地区道教音乐资料问世(注:《湖南音乐普查报告附录之一宗教音乐》民族音乐研究所编,该所1958年油印,音乐出版社1960年出版《苏州道教艺术集》中国舞蹈艺术研究会1957年油印《扬州道教音乐介绍》扬州市文联编,1958年油印)。自70年代中后期,中断了20余年的道教音乐的收集和整理又重新复苏和兴起(仍主要集中于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上海音乐学院研究者陈大灿等开展对上海及其临近地区道教音乐的录音录像工作;武汉音乐学院部分师生对武当山道教音乐的收集整理;中国音乐学院等音乐院校的一些学者,分别对北京白云观、沈阳太清宫、四川青城山等宫观的道教音乐进行的收集整理等。此外,香港中文大学中国音乐资料馆先后与香港中华文化促进中心、香港圆玄学院和《人民音乐》编辑部等联合,分别于1983年和1989年在香港召开了“国际道教科仪及音乐研讨会”和“第一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1990年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道教协会等单位在北京白云观召开了中国道教音乐学术研讨会;1991年香港圆玄学院、人民音乐出版社、《音乐研究》编辑部和沈阳音乐学院在香港联合召开了“第二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这一切促使以收集整理为基础的对道教音乐进行深入研究的局面正式形成(注:参见曹本冶、史新民《道教科仪音乐研究现状与展望》载《音乐研究》1991(4),页65~66)。
从整体来看,近年来学术界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有所加强,研究地区和范围有所扩大,研究成果也不断推出。这些成果主要来源于伍一鸣的《江南道教音乐的由来和发展》、甘绍成的《川西道教音乐的类型及其特征》、陈天国的《潮州道教音乐》、曹本冶的《香港道教全真派仪式音乐初述》和《道乐研究与香港道乐》、吴学源的《昆明道教“清微派”科仪音乐探析》、潘忠禄的《巨鹿道教音乐》、张鸿懿的《北京白云观的道教音乐》、吕锤宽的《台湾天师派道教仪式音乐的功能》、史新民的《论武当道乐之特征》、刘红的《“武当韵”与楚文化的渊源关系》、张凤林的《苏州道教音乐特点要述》、蒲亨强的《武当道乐曲目分类考源》、王忠人和刘红的《龙虎山天师道音乐》、曹本冶和蒲亨强的《武当山道教音乐研究》、王纯五和甘绍成的《中国道教音乐》、吕锤宽的《台湾的道教仪式与音乐》、周振锡和史新民的《道教音乐》(注:伍一鸣《江南道教音乐的由来和发展》载《中国道教》1989(1),页40~44甘绍成《川西道教音乐的类型及其特征》载《音乐探索》1989(3),页37~47陈天国《潮州道教音乐》载《星海音乐学院学报》1989(4),页26~27,25曹本冶《香港道教全真派仪式音乐初述》载《人民音乐》1989(8),页26~29吴学源《昆明道教“清微派”科仪音乐探析》发表于第一届道教科仪音乐研讨会潘忠禄《巨鹿道教音乐》载《中国音乐》1990(2),页17~20,10张鸿懿《北京白云观的道教音乐》载《中国音乐》1990(4),页31~34吕锤宽《台湾天师派道教仪式音乐的功能》载《中国音乐学》1991(3),页21~33曹本冶《道乐研究与香港道乐》载《黄钟》1991(4),页4~7史新民《论武当道乐之特征》载《黄钟》1991(4),页8~14;刘红《“武当韵”与楚文化的渊源关系》载《黄钟》1991(4),页15~24张凤林《苏州道教音乐特点要述》载《黄钟》1991(4),页110~114蒲亨强《武当道乐曲目分类考源》载《黄钟》1991(4),页36~43王忠人、刘红《龙虎山天师道音乐》载《黄钟》1993(1~2)合刊,页65~74曹本冶、蒲亨强《武当山道教音乐研究》台湾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93年出版王纯五、甘绍成《中国道教音乐》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1993年出版吕锤宽《台湾的道教仪式与音乐》台湾学艺出版社1994年出版周振锡、史新民《道教音乐》北京燕山出版社1994年出版。)等。此外,1994年由香港中文大学音乐系曹本冶教授主持的“中国传统仪式音乐研究计划”,将道教音乐的研究推向了中国境内更广阔的区域,所涉及的地理范围包括北京、上海、苏州、无锡、杭州、温州、湖北、江西、山西、冀中、云南、四川等地,并有计划地对包括北京白云观、苏州玄庙观、江西龙虎山、湖北武当山、四川青城山等在内的全国主要道教宫观和道教胜地的道教音乐进行地域性与跨地域性的系统研究。全国近20名专家学者参加了该计划第一阶段有关道教音乐的20余个子项目的研究。1982年2月在该计划第一阶段的研究进入尾声之际,他们聚集于香港,参加了在香港中文大学召开的“中国传统仪式音乐研讨会”。研讨会上学者们结合各自的研究项目作了总结,并对道教仪式音乐研究的概念和方法进行了讨论。该计划第一阶段的研究,共有20余项成果问世,目前已由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出版的论著有《中国道教音乐史略》、《龙虎山天师道教科仪音乐研究》、《海上白云观施食科仪音乐研究》、《巨鹿道教音乐研究》、《苏州道教科仪音乐研究》和《武当韵——中国武当山道教科仪音乐研究》等(注:《中国道教音乐史略》曹本冶、王忠人、甘绍成、刘红、周耘编写,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龙虎山天师道音乐研究》曹本冶、刘红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海上白云观施食科仪音乐研究》曹本冶、朱建明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7年出版《巨鹿道教音乐研究》袁静芳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8年出版《苏州道教科仪音乐研究》刘红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武当韵——中国武当山道教科仪音乐》王光德、王忠人、刘红、周耘、袁冬艳著,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
以上所述的各项研究成果反映出当今学术界对汉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已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果。
然而,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道教不独为汉族所有,除汉族外,分布于中国东北、西北和西南等地区的22个民族均存在着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注:据覃光广等编著的《中国少数民族宗教概览》(北京中央民族学院,1982年版)提供的资料反映出,在满、朝鲜、蒙古、达斡尔、土、羌、彝、白、布依、侗、水、壮、瑶、仫老、纳西、毛南、京、黎、土家、苗等22个民族中,都存在着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其中道教对云南的彝、白、瑶、纳西等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音乐文化的影响尤为广泛。
少数民族地区的道教音乐与汉族地区的道教音乐不尽相同,它往往是本民族固有文化与汉族传统文化交融发展的产物,既蕴涵着本民族固有文化特质,也不乏汉族传统文化风貌,内涵甚为丰富,颇具学术研究价值。
但与汉族地区的情况相比,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研究却显得比较薄弱,开始仅主要集中于云南地区特有的具道教性质和色彩的洞经音乐。就笔者目前所知,有关少数民族洞经音乐的调查,最早的是1962年“云南省宋词乐调调查组”对昆明、下关、大理、丽江等地洞经音乐的调查。调查的起因是:当时传闻丽江保存有宋词乐调。于是,在云南省委有关部门领导下,由曹汝群、周咏先、黄林、和鸿春、倪立跟等五人组成云南省宋词乐调调查组,于1962年9月中旬赴丽江进行调查,经反复搜寻查找,初步证明此传说实属讹传。转而他们确定以丽江四个古老乐种之一的洞经音乐作为进一步探寻宋词乐调的主要对象,并相继对丽江、下关、大理、昆明等地的洞经音乐作了较深入的调查,直至同年11月中旬方告一段落。事后,他们分别撰写了《关于宋词乐调的调查报告》和《丽江、下关、大理、昆明洞经音乐调查记》(注:参见周咏先、黄林《洞经音乐调查记》载《民族音乐》1983(2),页78)。作为该次调查地之一的丽江是纳西族的主要聚居地,大理则是白族的主要聚居县(现已与下关一起合为大理市)之一,因此,该调查组对丽江和大理等地洞经音乐的调查,可视为有关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最早调查。从起因看,这实为学术界一次“无心插柳”的对少数民族地区道教音乐的最初调查。
法学投稿要求与注释
法学顾名思义就是法学研究的学问,随着国内生活水平的提高,国民的法学意识也有了很大提升,国内的法治也在不断完善中,越来越多得人会利用法律武器维护权益,很多大学都开设了法学专业,也为国家的法学培养了很多可塑之才。法学,是关于法律的科学。不论是律师评职称还是研究生毕业升学都需要发表一些论文,以次体现本人专业素养和丰富的理论知识,今天就给大家介绍一下法学论文投稿的注意点。
首先要告诉大家的是,在进行期刊选择时,一定要结合自己的论文方向进行投稿,因为我国的法学期刊有很多,每个人研究的方向可能也不一样,所以专业对口,论文的发表率才会更高,并且发表出来是有效的文章。因为不论是您毕业升学还是评审职称,如果文章发表的级别不够的话,也是无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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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拼八凑掺水严重 专家建议取消本科毕业论文
接到论文指导老师通知,要商讨毕业论文,复旦大学大四毕业生小邵有点烦。他连题目还没有确定,也静不下心来考虑,因为这几天还有几个面试要参加。“不是我不想好好写论文,但和找工作相比,毕业论文的重要性还是差了点。”小邵说。
在找工作和写论文之间做一个选择,多数毕业生都会和小邵一样衡量轻重。
每年的三、四月份,是高校应届本科毕业生写毕业论文的时段,但同样也是很多毕业生找工作的最后冲刺阶段。“我从去年底和公司签约之后,就提前上班了。公司经常要加班,回到宿舍只想睡觉,毕业论文到时候再说吧。”上海交通大学的应届毕业生小崔告诉记者,一些同学和她一样,工作尘埃落定,现在已经提前成了“上班一族”,根本没有时间写毕业论文。
“实在不行,到时候上网多下载点资料,拼拼凑凑也就成了。”上海水产大学大四毕业生小张告诉记者,他们班目前还有一半左右的同学没有落实工作单位,这段时间都在忙着面试、实习。
没有时间,毕业论文还是要写的,各种各样的“写法”也就应运而生。在互联网上随意一搜索,就能看到很多论坛上贴有“急需计算机本科毕业论文”、“寻金融本科毕业论文”之类的帖子。有需求就有供给,网络上同样存在着“优价转让个人原创优秀本科毕业论文”、“转让优秀英语本科毕业论文”等帖子,以及各式各样的专业论文网站,毕业论文成为有价商品。“其实也没必要去‘买’论文,现在网络资源那么多,上网多搜索点同主题的文章,然后CTRL+C(复制)、CTRL+P(粘贴),就成了一篇像样的论文。网上那么多文章,老师怎么可能看得过来啊?”去年本科毕业的小李告诉记者,在一些同学中流传着这样的话:“只引用一篇叫抄袭,引用十篇就叫借鉴。”
记者在采访中发现,除了忙于找工作的原因,本科生毕业论文质量下滑还有其他因素。“我们学院有近百名本科生,写毕业论文时从博导到助教都要指导论文。时间又很短,大多数老师也就见过两三面,主要还是靠自己写,有些老师在答辩前才匆匆看一遍论文。”“我们的指导老师带了好几个博士和硕士研究生,他对研究生的毕业论文比较重视,对我们几个本科生的毕业论文就不是特别关心了。”“我们的选题五花八门,而老师往往仅关注一两个专业领域的研究,有些较新、较偏的选题,指导老师也不太了解,根本没办法指导。”“找工作,单位更看重的是学习成绩,毕业论文的好坏没什么关系,只要通过就可以了。”“都毕业了,老师不会在毕业论文上难为我们的。”
满汉文化的研究论文
摘要中华民族的文化是多民族文化发展的集成,历史上满、汉族的文化冲突与融合是中华民族丰富、灿烂文化的缩影,汉族的发展影响了满族,满族的发展也影响了汉族。中华民族的子集不是汉族、满族、回族,而是一个求同存异,共同认同中华,但是风俗各异的联合体。
关键词中华民族文化史汉族满族冲突融合
中华民族历史的演进,离不开中华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和融合,中华文化自诞生之日起,就不是一个自我禁锢的系统,汉人、苗人、羌人、匈奴人、突厥人、鲜卑人、党项人、吐藩人、女真人.....还有台湾的“原住民”,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祖先的组成部分。在中国历史上,正因为中华各族文化相激荡,所以才有苏武牧羊,有昭君出塞,有岳飞“精忠报国”,有文天祥在伶仃洋边的感叹....,所以才有万里长城横亘中国大地,才有中国文化内容的生气勃勃、气象万千。
满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从宋代开始,“半游牧”的满族的先人女真族就与中原腹地的“农耕民族”的汉族开始了争夺与反争夺、控制与反控制的冲突和斗争,开始了思想文化、意识观念的交锋,有仇恨也有和睦甚至和亲,中华民族的血脉就这样杂交、优选地生存着和发展着。明代末年,当满洲上层阶级祭出“七大恨”、披坚执锐地以旋风之势征服大江南北、情绪高涨的南下,当八旗取得对中国这片土地的统治时,古老灿烂但积弱不振、低迷徘徊的“农耕”汉文化必然地与有进取意识的满洲“游牧”满文化发生尖锐冲突。
一、满汉文化冲突
1、在精神思想领域上的交锋。
《云南科技管理》稿约
1《云南科技管理》是由云南省科学技术厅主管、云南省科技厅科技宣传教育中心主办的综合类自然科学期刊,是2014年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第一批认定的学术期刊,面向国内外公开发行,是《中国期刊网》、《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全文收录;《中国学术期刊综合评价数据库》、《中国科技期刊引证报告》(CJCR)源期刊。《云南科技管理》以广大科技管理工作者、科技人员以及关心科技进步和创新工作的各级领导和社会各界人士为主要对象,辟有“改革与探索”“管理与交流”“百家论坛”“调查报告”“教育与人才”“知识产权”“调查报告”“他山之石”“科学与健康”等栏目。本刊注重创新性、综合性、实用性、指导性和可读性结合,逐步形成了传播和交流云南省乃至全国有关科技改革、科技创新的理论与经验,推动科技进步和管理工作创新的刊物特色。受到各级领导、科技管理干部和广大科技工作者的关注,在社会上有很好的反响,深受广大读者的欢迎和好评。“改革与探索”“管理与交流”栏目多次获云南期刊奖“优秀栏目奖”。
2来稿注意事项。1)稿件应文字精练,层次清晰,观点明确,论据充分,数据可靠,说服力强,一般不超过4000字,本刊对优秀稿件按相关标准优稿优酬。2)文章题目要求简明、确切,一般不超过22个汉字。正文前应有200字左右中文摘要(说明文章的主要内容、研究目的、采用方法和主要结论等。)和关键词3-5个。作者项标注姓名,单位全称,省名加城市名,邮编,通信地址,联系电话。3)正文标题层次分级:一般不超过4级。引言章节编号为0、一级标题按1 2 3等顺序编号、二级标题使用1.1 1.2 1.3等、三级标题使用1.1.1 1.1.2 1.1.3等,一律左顶格。在标题以下,不设标题的分段、分层:使用1) 2) 3)等、①②③等、abc等,在段首时应退2字起排。4)表格采用三线表(即只要顶线、地线、栏头线,不要竖线和斜线)。5)计量单位和符号,一律按《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定计量单位》,如m2(平方米)、hm2(公顷)、kg(千克)等表示。6)文稿首页地脚注释基金项目:基金项目类别(编号)作者简介:姓名(出生年-),性别(民族,汉族可省略),籍贯,职称,学位,研究方向。7)参考文献:按国家标准《文后参考文献著录规则》(GBT7714—2005)书写。引用文献作者不超过3人的全部著录;超过则只列出前3人,后加“,等.”参考文献格式如下例:期刊作者.论文题目[J].刊名,年,卷(期):起止页码.论文集作者.论文题目[A].编者.文集[C].出版地:出版社,出版年.,起止页码.学位论文作者.论文题目[D].所在城市:保存单位,年份.报纸文章作者.文题[N].报纸名,出版日期(版次).在线文献作者.文题[OL].[日期].….8)作者应严格遵守国家保密法规的有关规定,文章凡涉密的内容请自行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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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汉文化分析论文
——兼谈中国文化史是多民族文化发展的共生体
摘要中华民族的文化是多民族文化发展的集成,历史上满、汉族的文化冲突与融合是中华民族丰富、灿烂文化的缩影,汉族的发展影响了满族,满族的发展也影响了汉族。中华民族的子集不是汉族、满族、回族,而是一个求同存异,共同认同中华,但是风俗各异的联合体。
关键词中华民族文化史汉族满族冲突融合
中华民族历史的演进,离不开中华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和融合,中华文化自诞生之日起,就不是一个自我禁锢的系统,汉人、苗人、羌人、匈奴人、突厥人、鲜卑人、党项人、吐藩人、女真人.....还有台湾的“原住民”,他们都是中华民族祖先的组成部分。在中国历史上,正因为中华各族文化相激荡,所以才有苏武牧羊,有昭君出塞,有岳飞“精忠报国”,有文天祥在伶仃洋边的感叹....,所以才有万里长城横亘中国大地,才有中国文化内容的生气勃勃、气象万千。
满族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民族,从宋代开始,“半游牧”的满族的先人女真族就与中原腹地的“农耕民族”的汉族开始了争夺与反争夺、控制与反控制的冲突和斗争,开始了思想文化、意识观念的交锋,有仇恨也有和睦甚至和亲,中华民族的血脉就这样杂交、优选地生存着和发展着。明代末年,当满洲上层阶级祭出“七大恨”、披坚执锐地以旋风之势征服大江南北、情绪高涨的南下,当八旗取得对中国这片土地的统治时,古老灿烂但积弱不振、低迷徘徊的“农耕”汉文化必然地与有进取意识的满洲“游牧”满文化发生尖锐冲突。
一、满汉文化冲突
《边疆人文》中的民俗文化研究
抗战时期,随着西学东渐的深入,来到云南的学人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精神纷纷加入到边疆的调查研究中,边疆研究的风气日渐深厚,与此同时,国内报刊杂志也如“雨后春笋,相互竞长”。在当时众多的刊物中,《边疆人文》是最为集中刊登云南少数民族民俗文化少有的刊物,为民众了解少数民族民俗开启了一扇窗。
一、“边疆人文研究室”与《边疆人文》的创办背景
20世纪40年代初期,随着战争局势的不断恶化,除西北、西南地区外,中国的半壁江山成为了沦陷区。西南地区,特别是西南边陲的云南,以拥有滇缅公路、滇越铁路而成为连接国际交通的主要区域。鉴于云南特殊的地理位置,云南政府计划再修筑一条由滇南的石屏通往佛海(今云南勐海)的省内铁路,以便连接滇越铁路。与此同时决定提供一笔专款,委托一个学术机构,调查铁路沿线的社会经济、民风民情、语言文化等方面的情况,以供修筑铁路过程中参考与应用。据研究室成员邢公畹回忆:“南开大学的黄钰生(子坚)教授和冯柳猗教授在云南社会贤达缪云台先生的支持下,取得了石佛铁路的委托与经费,便决定乘这个机会创办一个边疆人文研究室,一方面为石佛铁路的修筑做有益的工作,另一方面为南开大学创办一个人文科学的研究室,开辟一个科研阵地。”[1]1942年6月,在黄钰生和冯文潜等人的积极筹备下,“边疆人文研究室”成立,边疆人文研究室的全称为“南开大学文科研究所边疆人文研究室”。任聘陶云逵教授为研究室主任,并主持研究室的工作。成员有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转入的邢公畹,西南联大毕业生黎国彬、黎宗瓛,北大文科研究所的毕业生高华年等人。在《南开大学文学院边疆人文研究室章程》和《南开大学文学院边疆人文研究室研究计划与工作步骤》中都强调对云南少数民族民俗的调查,计划调查内容包括传统教育、民间口头传统、社会组织、民间信仰、民间手工艺等内容。[2]584-586在研究室章程和计划的指导下,同仁们很快就进入到田野,开始了有计划的调查工作。从1942年7月至1945年,研究室成员对修路计划经过的沿途地区开展了走访调查,取得了丰硕成果。《边疆人文研究室调查工作表》对此作了详细的记录。[2]587-588除了陶云逵是对宗教信仰的调查外,其他几位学者关注的基本都是少数民族语言与文化。这里有学者自身专业方面的原因,还有就是调查少数民族语言是研究民族文化的前提。调查组成员从昆明出发,经玉溪、峨山、新平、元江、车里(景洪)、佛海(勐海)等地,对沿途的哈尼族、彝族、苗族、傣族等少数民族的语言民俗、民间信仰、社会经济、地理等进行了调查。抗战时期的云南少数民族地区,调查工作危险艰苦,各种各样的热带病流行,民众对调查工作的不理解,再加上社会治安没有保障,路上还要准备跟土匪交手,甚至有丢失性命的危险。当时的调查困难重重,甚至会威胁到生命,调查工作能按计划顺利进行,并产生了一批高质量的研究成果实属不易。陶云逵调查了新平县彝族的民间信仰和社会组织;邢公畹在新平、元江的傣族、彝族的地区搜集、记录、整理了大量的当地的口头故事和当地习俗;高华年在调查新平彝族的语言和文学的同时,还对民间信仰和人生礼俗进行深入的调查;袁家骅在峨山对窝尼语调查时收集了不少的故事;黎国彬在车里调查了当地少数民族的生产、贸易、经济情况等人文和地理状况。调查者除了收集到丰富的调查材料外,还注重民俗文物的收集,在民间收集到的有宗教经书、宗教用品、生产生活用具品、少数民族服饰等。这次综合性的大调查,内容包括语言学、民俗学、地理学、社会学、经济学等学科,对石佛铁路沿线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生活水平、语言文化做了较为全面和深入的调查。研究室为石佛铁路提供的调查资料主要有:石佛沿线少数民族分布状况图表;铁路员工应用的语言手册和石佛铁路沿线社会经济调查报告等。1942年云南省石佛铁路筹备委员会以西南边疆人文研究名义出版了一辑油印本。其内容包括:黎国彬《峨、新、元三县的糖业》《漠沙社会经济调查》《青龙厂社会经济调查》、黎宗瓛《杨武社会经济概况》四篇调查报告。[3]研究室成员在调查过程中,除了按石佛铁路委托的要求完成调查任务外,在研究室同仁们的努力下,还取得民俗文化方面的调查研究成果。西南联大常务委员张伯芩称赞道:“内容详实,蔚为大观,望继续努力,俾能对于我国文化多有所贡献”。[4]边疆人文研究室成员不多,平均年龄不足三十岁,他们都是来自研究所或大学,受过专业的学术训练,治学严谨,具有刻苦钻研的精神,在田野调查中很快就有新的体会和学术成果反馈。但在物资匮乏的抗战时期,学术刊物的发行量有限,出版商大多都不愿接手专业性强的学术期刊,这类刊物一般都是不赚钱的买卖,研究室也没有更多的资金支持发行刊物,看着研究室成员来之不易具有学术价值的调查报告、文稿都一叠叠地搁置起来,研究室主任陶云逵决定带领同仁们自己蜡刻,以油印的方式出版研究成果。《边疆人文》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诞生的(见图1)。《边疆人文》刊物分为甲乙两种形式,甲种为语言人类学专刊,共出了三种,分别是邢庆兰(邢公婉)《远羊寨仲歌记音》、高华年《黑夷语中汉语借词研究》和《黑夷语法》。乙种为综合性的刊物1943年9月开始面世,除第一卷的第一期和第二期是月刊外,在昆明蜡刻发行的都为双月刊,1946年7月第三卷五六期在昆明出版后,随着南开大学返回天津,蜡刻版的《边疆人文》也随之终结。1947年12月铅印版第四期《边疆人文》合刊在天津出版,同时也成为《边疆人文》期刊的终结版。《边疆人文》乙种综合性刊物在艰难中走过了四年,共发表文章41篇。从文章的数量来看并不算多,但其历史价值却非常重要,特别是对云南少数民族民俗文化的调查成果值得学术界加以探求。
二、《边疆人文》与民俗文化
《边疆人文》发行之初,原来打算只作为内部交流的材料,但在“边疆人文研究室”主任陶云逵的精心组织和号召下,受到学术界不少名家的重视。在第一卷第一期只发表了研究室成员陶云逵和邢公畹的两篇文章。从第一卷第三、四合刊时,情况发生了变化,在学术界有声望的学者开始向《边疆人文》投稿,先后发表了著名语言学家罗常培的《论藏缅族的父子连名制》,闻一多的《说鱼》,向达的《瞰青阁识小录》等。除此之外,还有来自青年学者的高质量论文,如马学良对彝族民间信仰的田野调查成果,张清常对边疆民歌的研究等。《边疆人文》成为了传播新文化,发表学人们对云南民俗文化调查成果的重要渠道。发表民俗文化方面的文章比重相当大,其内容涉及民歌、信仰礼俗和民间故事等各方面,为全面了解云南社会文化积累了宝贵的资料。(一)民歌与《边疆人文》。民歌是少数民族民俗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一种歌唱传统,又以歌唱日常生活的形式呈现。《边疆人文》发表民歌类的文章见表1。十篇民歌文章中有五篇出自张清常的研究,可见他在民歌研究上的用心。张清常1915年出生在贵州安顺,幼年随家人迁到北京。1934年于北京师范大学国文系毕业后,考上了清华大学研究院中文系研究生,1937年研究生毕业后任教于浙江大学中文系。抗战爆发后,朱自清邀请他到西南联合大学中文系任教,当时30岁的他成为了西南联大最年轻的教授之一。传唱后世的爱国主义经典名作——《西南联合大学的校歌》就是由他谱的曲。来到昆明后的张清常对少数民族民歌非常关注,在《由我国内地民歌说到边疆歌谣调查》一文中说到,“有一些人说,我国边疆的许多民族并不属于中华民族的系统,因而极尽挑拨离间之事,怂恿我国边疆各民族独立。对少数民族音乐的调查是在于证明此种谬论不成立。”[5]张清常带着民族主义的情怀论证边疆民歌与内地民歌具有共性,以此从民歌方面反驳民族分裂主义的阴谋。他以云南民家(白族)情歌为调查对象,虽然侧重点在于民歌的曲调方面,对民歌与日常生活方面的关联性调查还不够深入,但其记录的民歌材料却为后人研究民家(白族)歌谣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文献参考。闻一多的《说鱼》一文发表于1945年第2卷3、4期合刊,从隐语的定义和文化功能进行分析,从《周易》《左传》《诗经》等文献中引出中国以“鱼”代“情侣”“匹偶”,并以西南少数民族民歌为依据,论证其打鱼、钓鱼是求偶的隐语,烹鱼、吃鱼喻义合欢或婚配。民间以鱼象征配偶是因为鱼具有很强的繁殖能力,而在原始人类的观念中,婚姻的唯一目的就是繁衍,“所以在古代,把一个人比作鱼,在某一种意义上,差不多就等于恭维他是最好的人。”闻一多认为,“文化发展的结果,是婚姻渐渐失去了保存种族的社会意义,因此也就渐渐失去了繁殖种族的生物意义。”但“任何人都是生物,都有着生物的本能,也都摆不脱生物的意识。”[6]闻一多运用数十首西南民歌挑开古典文献中的层层迷雾,他的研究思路和方法,启发了后人去发掘民歌艺术中所隐藏的深层意义。云南彝族的一个支系叫阿细人,他们的歌唱题材十分广泛,从开天辟地、人类起源到人们社会的形成都融入到歌唱内容中,无论在田间地头、山林,还是在“公房”里,男女相遇都会激发他们的灵感相互对唱。1942年流亡缅甸的光未然回到云南,在路南县一所中学谋得教员的职位,他根据彝族青年毕荣亮的演述,记录整理了长期流传在阿细人民间的长篇叙事诗《阿细的先鸡》,1944年由昆明北门出版社出版。[7]1953年再版时改名为《阿细人的歌》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当时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语音乐律实验室的语言学家袁家骅也流亡到昆明,1945年受邀到路南修县志时,看到光未然出版的《阿细的先鸡》后,找到了光未然调查时的同一个演述人——毕荣亮,用国际音标记录了全部内容,同时在阿细人居住的几个村落进行调查和记录。袁家骅通过调查后,1946年在《边疆人文》第3卷5、6合期上发表的《阿细情歌及其语言》一文,对于没有文字的阿细人,这些缠绵的情歌记录了他们的历史、情感、生活和性格。1953年《阿细民歌及其语言》由中国科学院出版发行。(二)民间信仰与《边疆人文》。对于产生于原始社会,历经岁月的传承、发展与演变延续至今的民间信仰具有自发性,是民族固有精神的持续,对民众生活具有重要影响,因此,民间信仰调查是了解一个民族文化的重要手段。《边疆人文》有关民间信仰的文章见表2。《大寨黑夷之宗族与图腾》一文就是陶云逵在云南新平县的调查成果。大寨黑夷(今纳西族),考察的内容为姓氏与宗教图腾之关系。本文分为两个方面,一部分是对大寨黑夷宗族考察,以祭祀和族长人选来分析其信仰民俗;另一部分是在宗族的调查过程中,发现存在宗族社会组织中的图腾现象。通过西方图腾理论与大寨黑夷动植物崇拜的比较分析,发现“第一,鲁魁山一带黑夷,除以动植物为族称之外,服装、发饰、用具、房屋装饰均看见有象征宗族姓物之图案或形状;第二,宗族对于姓物守有若干禁忌,类如禁吃、杀、触、用等,并以神话传说的形式表现犯禁的后果;第三,族人是其姓物的后代或姓物是其祖先的保护者。这些表现方式说明图腾的存在以及图腾与人们生活的关系。”[8]《西南部族之鸡骨卜》是陶云逵非常有名的一篇调查报告,考察了西南地区鸡骨卜的起源与传播状态。材料来自于陶云逵的田野调查和参考他人的田野材料,田野调查地及民族分别是:云南新平县鲁魁山大寨一带纳苏部族(黑夷)、同县赵米克寨纳苏族、云南澜沧县酒房寨阿卡部族、四川栗波昭觉两县金□□□支阿庄支恩扎支布兹支之黑夷、云南新平县漠沙乡花腰摆夷、云南娥山县化念乡青苗、云南武定禄勒黑夷、云南元江大羊街车库寨查窝、云南耿马县和澜沧县的卡瓦山之卡瓦人。从地理上看鸡骨卜主要分布在川滇两省,从语系来看主要是西南的三大部族。通过陶云逵的田野调查以图文并茂的方式介绍了西南少数民族占卜的具体方法和习俗。语言学家罗常培对此文给予高度的评价,“综合堪究胜义殊多”。[9]当时北京大学大四学生马学良在“湘黔滇旅行团”途中曾在闻一多的带领下采风问俗,既积累了调查经验,也培养了对民俗调查的兴趣。1939年马学良考上了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语言组汉语历史音韵学专业,师从罗常培和丁声树两位教授,后在罗常培的推荐下跟随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李方桂做田野调查,开启马学良的云南彝族礼俗调查研究。《黑夷作斋礼俗及其与祖筒之关系》和《倮译太上感应篇序》两篇文章都是马学良在云南彝族地区的田野调查,他用“以俗解经”和“经俗互证”的研究方法探寻彝族社会文化。1943年夏天根据“边疆人文研究室”的安排,高华年在峨山莫石村苗寨进行语言调查。当时他除了记载苗人的神话故事、山歌和语汇作为语言上的研究之外,对当地的风俗习惯也进行了深入调查。《青苗婚嫁丧葬之礼俗》一文就是在这一带的调查成果。另外,《鲁魁山倮倮的巫术》是对新平县杨武坝鲁魁山和峨山莫石村的调查,文中对巫术不是以迷信的视角进行批判,而是在文中多次引用马林诺夫斯基的《文化论》来对巫术进行分析,可以看出他对民间信仰的认识具有一定的理论基础,并结合田野调查材料,对巫术在少数民族中存在给予了充分的理解。(三)民间故事与《边疆人文》。民间故事方面有范宁的《七夕牛女故事的分析》和邢庆兰(邢公畹)《敦煌石室所见董永董仲歌及红河上游摆夷所传借钱葬父故事》两则民间故事。《七夕牛女故事的分析》一文以南朝梁代宗懔《荆楚岁时记》中的牛郎织女传说为原始母题,运用古典文献,如刘向编撰《孝子传》中的《董永》、晋代干宝的《搜神记》中的《毛衣女》、段成式《酉阳杂俎》;引用当时的学者如赵景深、常任侠、钟敬文、陈志良等人的论文资料;查阅了英国学者柯克女士等记录的《天鹅处女型故事》的基础上,把这类故事分为毛衣女郎型、乌鹊填河、山伯英台型三种类型去探寻其故事的源头和七夕的起源。通过分析,范宁认为,“楚怀王初置七夕,牛女故事产生至少是完成在汉代,汉代农业最发达,也就是封建社会最稳定的阶段,婚姻制度是家庭的基石,男耕女织夫唱妇随的社会把对偶婚认为不能改变的。牛郎织女这则传说是维持对偶婚制的精神牧师。”[10]从研究方法上来看,范宁受到当时历史地理学派的影响,力图广泛搜集故事异文,比较研究故事情节之差异,从地理上来确定故事最初的发源地和传播路线,探寻其原型。从材料的运用可见其知识渊博,运用古籍文献、考古资料、外文资料、民俗调查材料等进行综合性研究,开创了民间故事研究的新境界,实现古今材料的互证与结合。1946年《敦煌石室所见董永董仲歌与红河上游摆夷所传借钱葬父故事》发表于《边疆人文》期刊第3卷5、6合期。此文是邢庆兰(邢公畹)以1942云南新平县漠沙乡调查花腰摆夷(今傣族)采录的《借钱葬父故事》为材料,与查阅到的敦煌石室所记录下的《董永董仲歌》和刘向记载的《孝子传》进行的民间故事比较研究,通过故事的核心母题、传承原因及从民间故事内容分析汉文化对少数民族口头传统的影响。
三、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