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荃建军治军思想研究论文
时间:2022-10-14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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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曾国荃是著名的湘军将领,他自1852年开始,与乃兄曾国藩一道参与镇压太平天国农民起义,然而,他在治军、为官、处世、教子等方面却有过人之处。长期以来,由于资料匮乏,史学界对曾国荃军事思想的研究几乎无人问津,本文不揣简陋,在阅读最新出版的《曾国荃全集》的基础上,拟从他的建军、治军方面探讨其军事思想的内涵。
关键词:曾国荃;建军;治军
曾国荃(1824—1890),著名的湘军将领。1852年,太平天国农民起义的浪潮波及湖南,曾国荃开始在湘乡兴办团练,由此开始其军旅生涯。1853年,他协助曾国藩在长沙编练新军,并“为文正(曾国藩谥号——引者)画三十二策,无不效。文正是以知其能用兵也。”[1]1856年,太平军将领石达开进攻江西,曾国藩被困南昌,形势危急。曾国荃为解燃眉之急,在长沙募勇,组建吉字营救援江西,屡战皆捷。1858年,在江西筑长围围攻太平军,攻克吉安,因“功”授知府加道员衔。1859年,曾国荃率兵援剿景德镇,三战三捷,擢升道员。1861年,大破集贤关,克安庆,以“功”加布政使衔,记名按察使。1862年,曾国荃率勇进军金陵,驻扎城外雨花台。曾国藩以孤军深入、兵力薄弱为虑,屡次下令退军。曾国荃却认为:“舍老巢勿攻,浪战无益,逼城足以致敌。虽危,事有可为。”[2]他加固粮道,增设要隘营垒,并结合水师,全力出击,终解围。此时,曾国藩和其他湘军将领均认为应乘胜撤围,退保芜湖,曾国荃又力排众议云:“贼(诬指太平军,下同——引者)以全力突围是其故技,向公(向荣——引者)、和公(和春——引者)正以退致挫,今若蹈其覆辙,贼且长驱西上,何芜湖之能保?况贼乌合无纪律,岂可见其众而自怯?”[3]坚持不能退兵。历时两年多,终克天京,活捉忠王李秀成。曾国荃也因“功”受封一等威毅伯,加太子少保衔。1866年,曾国荃又奉命剿捻,成为捻军最危险的敌人。1884年,曾国荃署理两江总督期间,法国军队入侵东南沿海。曾国荃整顿海防,增添兵船、水雷等新式武器。可谓防边有策,助战有功,使沿江军民六年相安无事,撑起东南半壁河山。1890年,曾国荃死于两江总督任上,赐谥忠襄,追赠太子太傅。李鸿章送挽联称他:“易名兼胡、左两公,十六言天语殊褒,恩数更惊棠棣并;伤逝与彭、杨一岁,二三子辈流向尽,英才尤痛竹林贤。”[4]清朱孔彰在《中兴将帅别传》中评议曰:“中兴拨乱,忠襄之勋烂焉。”[5]我们认为,这些说法虽有过誉之处,但对于这样一位晚清重臣,湘军重要将领之一的曾国荃,对其军事思想,大有研究之必要。限于篇幅,本文仅就建军思想、治军思想两个方面进行论述。
一、建军思想
(一)严格招募标准
鉴于清廷正规军绿营、八旗兵缺乏战斗力,不堪任用。曾国荃继其兄国藩之后,行军打仗多亲募勇丁。关于募兵原则,他坚持兵在精不在多,“所谓征兵满万,不如招募三千之良耳。”[6]关于招募标准,他提出以下几条:
其一,宜多招湘人,兼募当地兵勇。其理由是:“昔年粤逆倡乱,克复城池,歼除首逆,皆赖湘军之力。近日收复新疆全域,湘军又居首功,是湘勇得力之明效大验也。”[7]但他并没有囿于曾国藩无论何地打仗,必回湖南招募的观点。而是结合战争需要,因地制宜。除多募湘勇之外,他还主张征募当地兵勇。因为当地兵勇“本此邦所产之材,而办此邦之事,形势既熟于胸中,人心亦易于联结。其有裨于客兵、有益于地方者,良非浅鲜。”[8]他在担任两江总督期间,为抵御法国侵略东南沿海,就曾针对广东民风强悍的情况,提出不用客兵,改为招募当地英勇善战之人,组成兵团,守卫边防。这就跳出了其兄募兵仅用湘勇的地域局限。
其二,宜招乡村朴实之人,杜绝油头滑面之辈。曾国荃认为,“其余各属之人,非油头滑面有市井气,即染衙门积习”,而乡村之人多朴实善良,吃苦耐劳,能适应艰苦的作战环境。因此招募乡村之人实属“梓里釜底抽薪之策也”。
其三,宜招年轻力壮之人,“多选少年有力耐劳之士”。曾国荃在山西剿捻期间,针对山西气候寒冷、多崇山峻岭的特点,他在募兵时指出:“行营打仗,全仗年富力强、气力精壮,倘或已过三十岁,则难耐山西之寒及登山逾岭之苦。惟祝多选少年有力耐劳之士,斯得之矣。文帮办、武护哨,亦宜择年力壮强能行路、能骑马者为要。”根据战争的实际需要,选择年轻力壮之人为勇,有助于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其四,宜招不染恶习之人,禁绝吸食鸦片之人为勇。曾国荃目睹绿营、八旗沾染鸦片恶习者日众,深知鸦片对军人危害甚深,“若吸食洋烟,则气力必减,懒惰必惯。无事既行路恐后,有事又安望其奋勇争先乎?此勇丁吸食洋烟为军营所大忌也。”因此要求招募勇丁时必须严格挑选,以不食鸦片为首要条件。他规定:“营中自管带、帮带、哨官以至散勇,均宜先严此选。至于长夫、伙勇,一营之军装、食用皆资其挑负,所关匪轻,亦宜一律遴选。”不招沾有恶习之人。这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所招军人的质量。
(二)适时调整兵种建设重点
兵种常规上可分为步兵、骑兵、水师等。兵种不同,其所适用作战范围亦有所区别。因此,不同时期作战对象不同,曾国荃的兵种建设侧重点也因时因地发生变化。1852年至1864年主要是同太平军作战,太平军活动范围多为高地、城市和悬崖峭壁,适宜步兵作战,此一时期,曾氏组建部队时注重步兵建设。1866年至1867年为剿捻时期,针对捻军骑兵发达、善于冲锋陷阵的特点,曾氏很重视骑兵队伍的建设。他曾提到:“接仗固需步兵,冲锋先资马队”,所以“马、步必须兼用也”。1878年,曾国荃在山西剿捻时,考虑到山西某些“旷野平原非马队不足以资驰骋”[9],建议部属刘连捷招募勇丁时,广为收录善于骑射之人。并将招募的新勇,抽出部分专门组建马队,使骑兵力量大为加强。弥补了步兵不善冲锋的缺陷,在剿捻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880年至1890年,俄、法等外国侵略者加紧侵略我国沿边、沿海地区。曾国荃意识到水师在海防中的作用不容忽视,开始加大水师建设力度。鉴于清军水师规模不大、兵力单薄、设备落后的现状,曾国荃曾呼吁加强水师装备。面对多次裁撤长江水师的诏令,曾氏设法抵制。并于1887年上奏《裁减长江水师利少害多疏》,力陈水师只宜加强不宜裁减的理由。1890年9月,曾国荃又在南京创设江南水师学堂,培养水师人才。曾国荃根据各个时期不同需要,适时调整兵种建设重点的思想,是值得重视的。
(三)发挥武器的重要作用
军队能取得胜利,不仅在于兵力众多,而且与武器装备状况有很大关系。曾国荃在同外国侵略者多次交战的实践中,认识到西人之所以能占上风,“全恃船坚炮利以称雄,非有异术也”,而清军落后的武器装备必然会影响战斗力,但如果意识不到这一点,“自以为船坚,自以为炮利”,那就犯了“不知己又不知彼”[10]的大忌,其危险性自不待言,故而主张修船添炮、采购水雷等先进武器,不惜巨资修造坚厚兵船,不重其多,只重其精,“炮位则宜求其极大,军火则宜求其极精”。拥有锐利的武器,再“一心倚重知兵之员,遴选能战之将”,方能“足以制敌,而不为敌所制。”[11]曾国荃既看到了武器的重要性,又肯定了人的能动作用。
(四)重视筹饷、屯田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曾国荃领兵多年深刻体会到粮饷对军队建设的作用。
关于饷项,曾国荃认为,“军事之利钝,恒视饷事之盈绌为转移。”[12]“饷项宽裕则不患兵不强。”[13]因为防守、练兵、购买武器、犒赏三军等均需巨饷。至于解决饷项办法主要有:裁撤冗杂勇丁,节省饷源;动员绅耆士民捐款筹集;整顿军务,改革厘金局、总粮台等供应机构,开源节流;截留盐铁等税收以解燃眉之急;发展地方经济,军队实行屯田,自筹饷需;筹措无方时,不惜借款充饷。
关于屯田,曾氏认为,“驻兵以足食为要。善谋国者,用兵屯耕,其所食即食其所耕。”[14]“开办屯田,查勘荒地,分别垦种,扼要屯防,既可借兵力以卫民,复可得屯粮而节饷,是诚安边靖寇之至计,而亦寓兵于农之良法也。”[15]曾氏重视屯田的做法,既有助于恢复发展农业生产,就地解决军队给养问题;又可巩固边防,缓和边疆危机的局面。可谓一举两得。
二、治军思想
(一)“治兵之道,首重选将”
曾国荃非常重视选将,他指出,“治兵之道,首重选将。”[16]运筹帷幄之内,决胜千里之外,全靠将领审时度势。在曾氏看来,如果将领统军不力,就会出现“有守御之名,无整军之实,安静之时多费饷项,寇至之时每难抵挡”。“冗兵日增而月饷日绌,悬欠益巨。”[17]至于选将的标准,曾氏认为,古语所谓“千兵易得,一将难求”,所论极是。他提出,“选将必求善战善守之人,方免流弊。”[18]作战勇猛、果敢有为的记名提督袁九皋;素有韬略、能征善战的记名提督陈凤楼;智勇双全、精通战术的记名提督余光德,均被曾氏上奏遴保为将才。“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曾氏用人亦不拘一格,主张选将不必求全责备。他认为,“人之性情有勇怯之殊,技艺亦有长短之不齐”,主张“不及者仰而企之,过者俯而裁之”,“弃其短而用其长。”[19]如部属郑绍忠,固可独当一面,“然勇有余而谋或尚不甚优裕”;邓安邦善于联络东莞、新安之人心,“其精细有余而精力近觉不如少壮之时”。对于这样的人,曾氏认为应“节而取之,均属一时之俊。”[20]他还在家书中向其兄建议曰:“方今之世,无钱不算穷,无人可用乃是真穷,祈兄刻刻留心,广为储蓄。所求不必其全,但闻其一节之可用,则取其一节,久之集腋自可以成裘。”[21]正是从这一点出发,曾国荃为其兄推荐了大量可用之才,亦为自己网罗了一批将才。这些人对曾氏兄弟镇压太平军,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二)“千儆百诫,以摄其心志”
曾国荃治军崇尚法治,严明军纪。1861年他在给曾国藩的信中写道:“弟前面陈治军之要诀,以用少御众者,惟一严字。”所谓“严”即指严明法令。惟法令昭彰,“无论文武人,无论智愚,莫不顾之而生畏。诚虑一朝失势,不遂其所欲,不便其所私,故不得不勉强循轨以为之耳。”[22]因此,他为部队制定了严格的军纪,规定行军打仗“第一禁奸淫,其次禁掳掠。”[23]并结合当时吸食鸦片之风日盛的情况,补充不准吸食鸦片的规定。他并没有只停留在口头上,实际操作中遇有违规者,曾氏即实行军法处置,严惩不贷。1863年,营将郭松林置严禁部勇娶妇之规定于不顾,私自置五妾,且偷用营中口粮。哨官朱怡如法炮制,私藏女子。曾氏得悉此情后,立刻撤除郭松林营。追缴其亏空的口粮,朱怡亦被驱逐出队。又严令再有私自偷粮、娶妇者,一律格杀勿论。他言出必行,将不惜以身试法的一亲兵、一散勇统统斩杀,使部队纪律为之一肃。值得一提的是,曾国荃以法治军的思想,较之于事后用法,更注重事前警告、教育。他声称:“所谓严者,不可待事后之行法,而在事前之要约。三令五申,以授其机宜;千儆百诫,以摄其心志。将领畏大帅之严法甚于畏贼,则必相索戒其部下,咸知惧而协以谋贼,自然士气百倍,无不以一当十矣。”曾氏的事前警告、教育主要包括:防骄、防怠、防僭分,因为骄矜、懈怠、僭分皆因“不畏上之法令”所致。所以身为统帅必须平时“易宽以严”“以威严摄服其心志”[24],才能做到防微杜渐,避免出现触犯法令的情况。在镇压太平天国农民起义军期间,将领鲍超因“战果”颇丰,渐生骄意。曾国荃去信建议曾国藩多劝诫鲍超,以免他因骄生怠,不留心战事。除此之外,他还经常分寄《爱民歌》等书册给各军,以此加强对士兵的约束。
(三)“裁旧更新”,“去腐生新”
曾国荃认为,治理军队贵在“气象常新,一兵得一兵之用”。不能“使稍有暮气,致蹈从前绿营积习。”[25]且“凡事皆创造者难,收拾现成者易。惟办军营之事,去腐生新,终不易洗涤旧染之污,与其为收拾现成之难而罔济,则毋宁为创造之反较易而有功也。”[26]他总结其治军经验云:“若悉仍旧有之军而用之,则饷益欠而无所底止,兵益疲而难期振作。”[27]暮气沉沉的军队不但徒费粮饷,且不利于振作士气。湖北提督汪长贵率领的四营勇丁,长期驻扎襄、樊一带,均已暮气沉沉。面对这样的军队,曾氏指斥道:“难期所向有功,若不裁旧更新,选将任使,徒有防守要地之名,而无坚强可靠之实。”[28]力主裁撤不力勇丁,招募新军。曾国荃的这种去腐生新的治军思想,一定程度上避免了军队出现各种类似绿营、八旗的积弊,使军队始终保持旺盛的战斗力。
(四)“日事操练”,“熟能生巧”
战争的胜利并不完全取决于人多势众,只有武艺精湛、训练有素,才能确保战争的最终胜利。曾国荃治军最重训练,他说:“凡阵法之纵横、口号之整齐、枪炮之准则、测量之精细,皆须日事操练,庶几熟能生巧。”每次接见统领、管带,他都“无不以此诰诫而申儆之”[29]。他反对临阵磨枪,认为训练贵在平时坚持。即使处在和平阶段也要居安思危,坚持训练,方能造就一支劲旅,以备他日临警之用。1889年,他在《复陈南洋办防已有头绪疏》中奏道:“窃思趁此闲暇之时,居安不可忘危,必畏危而后得安;患在不豫定谋,必谋定乃可无患。及今赶紧训练,俾成劲旅,欲保东南数省财赋之区,莫良于此。”[30]军事训练的内容不外乎步法队列、个人素质、技能等项。曾氏最重步法队列训练,认为步法是军事训练的基本功。遇到敌情如不能保持队形严整,后果将不堪设想。只有平时多训练阵法,讲求步伐止齐之法,方能成有制之师。他强调,“部伍必须整齐也。操演阵法,固有步伐之节、止齐之规,不可稍紊。即拔营行师,亦须各归各队,鱼贯而行,庶为有制之师。”[31]他不仅注重本国传统技能训练,还聘请洋人为教习,引进西人操练之法。1883年,江南筹防局延聘英国总兵罗威富勒部列来华教授水雷技艺。合同期满后,曾国荃鉴于该员精通水雷,教导有方,上奏朝廷继续留任洋教习在华教导。以求中国水雷技术精益求精,为日后作战打下基础。
(五)“待勇士以诚,而用兵以诈”
如同曾国藩、左宗棠一样,曾国荃也主张待勇士以诚。他曾有言:“待勇士以诚,而用兵以诈。诚则足以感人,而士卒乐为之效命。诈则示人以不测,而贼之间隙可乘。无事不诚,无时不诚,诚之至也。间或用诈,间或不用诈者一二端以掩其诈,而使贼自误,诈之工也。”[32]在强调待勇以诚的同时又注意结合用兵以诈,进一步完善了传统军事思想。而要将“诚”字功夫落到实处,曾氏认为,“一言一动,皆须审量于上下之际而后发,若轻易以出之,以职司之位而行专阃之政,其不失信于众人也几希矣。”[33]同时,要处事公平。家兄曾国华被胡林翼任命为统领后,曾国荃曾致信其兄道:“发给各营口粮宜均匀,不可任意多少。如遇有不接济之时,尤宜见多分多、见少分少,宁可薄己而厚人,不可薄人而厚己。行之既久,诚信自孚于人,虽不接济,人亦谅之矣。”至于“谦”,曾国荃写道:叙人战功“宁可自己少叙几句,他人多叙几句,以昭鼓励。”“盖兄以平衔待各营官,各营未有不起敬起畏,而以总统待老兄者。是自去其虚号,而转在在收其实效也。”[34]虽然曾国荃的这种诚谦待勇思想是为一己之需,不免带有局限性,但这种具体作法,在治军过程中还是起到了收买人心的实效。
(六)重赏严罚,固结军心
曾国荃认为,“胜负无常,强弱无定,惟视统帅所用之将与将官所用之兵,人心固与不固耳。未有能得人心而大败者,亦未有先失人心而能胜者。同此兵力,固有先用之而胜,后用之而败者;同此器械,亦有彼用之而败,此用之而胜者。”[35]曾国荃固结军心的手法为:一是重赏。只有平时厚给薪饷,将勇“临事方能致其死命,置身前敌,入死出生。”[36]他在给李鸿章的信中就指出重赏对于固结军心、激励士气的重要性。他写道:“去秋援贼来犯,当万分危险之时,除犒赏援兵钱米外,每次悬重赏鼓励敢死之士,或抢救道口,或暗截地道,或抢修濠垒,或夜破卡垒,皆赖重赏勇夫,支持危局。”[37]二是严罚。“只有严传号令,固结人心,水路各营自立军令状,断不至闻警思退,且皆愿舍身报国,坚守营盘地基。”[38]进攻金陵时,曾国荃就是靠“悬不赀之赏,严退后之诛”[39]的办法,使得将勇争相前进,不敢畏葸不前,大大加速了攻克金陵的步伐。
曾国荃行之有效的建军、治军方略,塑造了一支训练有素、作战勇敢、纪律严明的劲旅。对于履行封建国家对内对外职能方面,都收到了明显效果。《中兴将帅别传》中记载道:曾公“治军则严而有恩,时设赏以励战士。统大众止屯处,秋毫无所犯。其围安庆也,遏集贤关悍寇,相持百日,坚忍以待其敝。胡公林翼叹曰:‘虽涤侯用兵,不是过也。’”[40]这种说法虽有过誉之处,但却反应出曾国荃从严治军这一不争的事实。
参考文献:
[1][2][3][4][5][40]《曾国荃全集·附录》:第六册,岳麓书社2006年版,第1版,第14、16、12、54、14、14页。
[6][14][20]《曾国荃全集·书札》:第四册,岳麓书社2006年第1版,第225、465、226页。
[7][8][9][23][26][31][37]《曾国荃全集·书札》:第三册,岳麓书社2006年第1版,第536、31、536、536、202、536、295~296页。
[10][11][12][16][18][25][29][30][35][36][38]《曾国荃全集·奏疏》:第二册,岳麓书社2006年第1版,第249~250、252、244、488、242、512、512、201、249、231、251页。
[13][19][21][22][24][32][33][34]《曾国荃全集·家书》:第五册,岳麓书社2006年第1版,第115、60、115、116~117、116~117、64、147、63~64页。
[15]《曾国荃全集·批牍》:第六册,岳麓书社2006年第1版,第156页。
[17][27][28][39]《曾国荃全集·奏疏》:第一册,岳麓书社2006年第1版,第37、37、42、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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