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议商业银行资本管理进展文献综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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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题的提出经济资本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当时美国信孚银行(BankersTrustcompany)①利用经济资本作为统一的风险衡量方法，提出利用风险调整的资本收益(risk—adjustedre—turnoncapital，RAROC)来评价银行交易的盈利性。从那时起，越来越多的银行在商业决策制定中采用经济资本和RAROC方法。与此同时，其他的金融机构如保险公司等也开始逐渐使用这一概念。近年来，在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的不断引领下，中国银行业金融机构不断深化改革，加快发展方式转变，各商业银行逐渐树立现代商业银行经营理念。这表现在商业银行更加注重树立价值意识、资本约束意识、风险管理意识和品牌意识，开始建立资本经营、资本与风险相匹配的现代商业银行管理理念，经济资本(EC)、经济增加值(EVA)和经风险调整的资本回报等理念得到普遍重视和应用，并在资本配置、风险覆盖和激励考核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本文围绕商业银行经济资本管理，将与这一概念有关的近年来国外研究成果进行系统梳理。从文献研究的思路和方向上，我们可以发现全球商业银行管理技术的不断革新，特别是对各项风险的识别、度量和预测技能的不断修正，有利于商业银行规避风险增加利润。

二、文献综述

(一)关于经济资本定义及内涵的研究经济资本体系的雏形，正是来源于美国信孚银行风险管理团队所开发的蕴涵风险需要资本覆盖的RAROC方法。信孚银行的RAROC指标，其分母就是经济资本，也就是说银行各项经营活动的风险等于一定置信水平下的贷款未来市场价值最大损失，这种损失以贷款的久期和风险溢价来计算。这样一来，经济资本不仅覆盖了非预期的损失，还覆盖了预期损失。1993年美国银行(BankofAmerica)的研发团队基于贷款违约的历史数据库，根据损失标准差的某一倍数来计算经济资本，这种方法计算的经济资本只覆盖了非预期损失，而没有覆盖预期损失，他们认为预期损失是成本的一部分，可以通过贷款定价，也就是贷款利率水平和期限来补偿这部分损失。Ong(1999)[1在专著《资本配置与绩效衡量》中进一步论述了经济资本的内涵，他认为经济资本就是银行为了防止不确定的非预期损失而提前预留的资本储备，其算式为某项资本的风险因子与损失标准差的积，目的是为了保证银行在损失真正发生时能够维持正常运营，在贷款人违约时能够起到缓解破产压力的作用。资本风险因子的大小与置信水平的选取及损失概率的分布有关。而关于这一点，Ong并没有做出进一步的解释。Schroeck(2002)嘲在Ong研究的基础上，通过引入风险资本的概念对经济资本的内涵进行了更深入的阐释。他认为银行持有的风险资产组合存在着发生各种各样损失的可能性，而这些损失在某一个临界水平上会使银行陷入偿付危机。

那么，为了预防危机，银行就应该尽可能多的保有资本，所以银行的资本金就相当于用来弥补这些潜在损失的准备金。这些资本金从何而来呢?当然是银行的股东，以及不同级别的债权人和储户了。当损失超过某一债务范围时，将会引发挤兑现象。所以，经济资本就被定义为保证银行不触及挤兑临界线的风险资本。至于确定挤兑临界线的工作是由外部评级机构来完成的，等于解释了Ong将置信水平与银行要求的信用等级相对应的做法。谈到预期损失与非预期损失的估计和分布，FrankKnight曾经在1921年指出如果不可能指导损失的分布，经济活动和商业行为就很难开展了。当事件的概率分布是已知的(可度量的)时候，称为风险；当这种分布是未知的(不可度量的)时候，称为不确定性。

哲学家KarlPopper曾指出，随着人类知识(如政治理念、科学知识等)的增长，社会历史进程会受到重要影响，也就是说人类知识的增长使得预测人类历史进程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并不反对在社会和经济领域中各种概率预测，而是反对对未来事件受到知识增长影响而变化的程度进行预测。NealM．，Stoughton和JosefZeehner(1999)I提出了银行风险资本的概念，揭示了银行资本管理与一般工商企业的重要不同之处，为银行资本管理由财务为主的阶段发展到全面风险管理阶段提供了理论参考。Zaik等(1996)、James(1996)以及Me~on(2000)相继提出了经济资本框架的三个主要内容，即经济资本计量、经济资本配置和基于风险调整的绩效评估。HubedMueler(2004)[51对经济资本与监管资本的概念进行了区分，并对经济资本现有的计量方法进行了分类总结。使用最为广泛的经济资本定义为：经济价值在一年的岁期间内，在预先给定的置信水平下计算出来的潜在非预期损失。置信水平由金融机构适当的偿付能力不足标准确定，等于1减去偿付能力不足的概率，偿付能力不足的概率由债券评级机构通过企业历史债券违约数据来确定。通常情况下，95％的置信水平意味着可以预期投资组合的价值下降与每日在险价值相同，大约每20个工作日下跌以此。熟悉损益波动的交易员或者管理者能够很容易地掌握这一点。在99．9％的置信水平上，经济资本将能涵盖所有年份的年度损失，不能涵盖的情况1000年才发生一次。当管理者考虑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们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一个稀有的时间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是不会发生的。从这个结论出发的一个自然的推断是，业务单位被配置了过多的经济资本。按照这个逻辑，可以进一步推断其他所有业务都配置了过多的资本。经济资本的另一种定义方式更为经验化。这种方式从收益或NOPAT(税后净经营利润)的波动人手。在公司金融中，准确的说，风险来自于现金流的波动。如果金融机构具有可靠地历史数据，并且假设未来会遵循过去的模式，那么收益波动能够或收益标准差就可以估计出来。经济资本是波动率的一个合适的成熟。此外，经验分布能用拟合历史数据的方法得到。

(二)关于银行风险与经济资本的研究反对在商业银行风险衡量中使用经济资本方法的争论关键是在险价值(VaR)类型的风险指标，也就是从很多可能现象的概率分布中来衡量相应的某一个现象的风险。这种风险衡量并没有体现所谓一致性风险衡量的所有特征。风险的一致性衡量特征曾经在Artzner、DelbaenEber和Heath(1999)娴的论文中有所定义。我们并不在此回顾一致性风险衡量的特征，而是聚焦于在险价值类风险衡量特征及其与经济资本的差异。经济资本定义与在险价值具有相似之处，尽管在险价值通常在市场风险背景下使用。二者之间的差异主要表现在：第一，概念上，在交易的在险价值的计算中，使用的期限是由头寸清算所需要的时间决定的。在险价值的计算最常使用的是1天的时间期限，但是经济资本的计算中使用的期限是金融机构能够重建其资本或重构其资本融资的时间区间。经济资本通常使用1年的时问期限。第二，交易在险价值计算中使用的置信水平(通常为95％)明显低于经济资本计算中的置信水平。大多数金融机构具有从BBB到AA的信用评级。相应的偿付能力不足标准要求一个非常高的置信水平，通常在99．5％～99．7％之间。第

三，在险价值只与市场风险相关，而经济资本在金融机构的许多方面(从定价到薪酬激励制度)都起着重要的作用。

澳大利亚银行资本管理专家ChrisMmten(2004)[71在其代表性著作《银行资本管理》一书中，对银行资本管理理论及方法做了系统的分析和总结。他认为有效的银行资本管理应该包括两部分：一是银行资本金总额必须符合相关部门的要求；二是银行能充分利用资本投资工具和资本管理手段来优化资本金的财务效率。近年来，商业银行贷款定价的研究越来越多地使用信用风险测度模型，特别是与信用风险经济资本测度模型向联系(Di—etsch，2002；Repulo和Suarezv，2004)嗍，逐渐意识到经济资本是商业银行内部最重要的管理参数之一，它在银行产品的盈利性分析、贷款定价中发挥了越来越重要的作用，由此也激发了人们对基于信用风险经济资本测度贷款定价的研究。

信用风险经济资本一般采用渐进单因子模型(AsymptoticSingleRiskFact，ASRF)来测度，该模型已成为巴塞尔新资本协议内部评级法计算银行监管资本的基础。Dietseh(2002)使用ASRF模型研究了中小企业信贷组合的经济资本测度和风险调整的贷款定价，他认为贷款利率应由贷款额、目标股本收益率、经济资本增加额、违约概率和违约回收率等因素共同决定。RepuHo和Suarezv(2004)p研究了基于内部评级法的经济资本测度和贷款定价，并与基于风险资产权重的贷款定价进行了比较，研究认为基于内部评级法的贷款定价提高了定价的风险敏感性，但均假设违约损失率为常数，或是与违约概率向独立的随机变量，但实证研究表明，当违约概率较高时，违约损失率的实现值高于平均水平，贷款回收率低于平均水平(Frye，2003；Pykhtin，2003；Ahmaneta1．，2004)。这说明违约概率和违约损失率之间存在着系统性关系，这种关系源于它们均受到了宏观经济因素的影响，但这种关系没有被ASRF模型所刻画和描述。

(三)关于银行经济资本与资本充足的研究

《巴塞尔新资本协议》旨在改进监管部门所规定的资本标准对风险的反映形式，建立一个灵活的、能反映银行风险的资本框架，以此在维持金融体系资本重组的同时，促进金融体系稳定运行和银行业平等竞争，形成更为全面的风险管理方法，迎接日益复杂的金融创新的挑战。《巴塞尔新资本协议》认为，银行的风险主要有三类，即信用风险、市场风险和操作风险。各种风险不是孤立的，往往是几种风险共同对银行资产构成威胁，新协议实质上是强化全面风险管理的协议，要求银行对整个机构内各层次、各业务单位的各种风险实行通盘管理。对信用风险、市场风险、操作风险等各种风险进行全面风险管理，已成为国际银行经营及监管的一个重要发展趋势。

(四)关于银行经济资本配置的研究

经济资本配置的思路划分为以下三种：完全以风险为基础；以风险和成本相统一为基础；以风险和收益相统一为基础。

1．以风险为基础配置经济资本。以风险为基础配置经济资本是指银行按照各项业务面临的实际风险相应地配置经济资本。基于该思路配置经济资本，其计量属性即为经济资本配置的属性，差别在于方向不同，经济资本计量是由下到上方，经济资本配置是由上到下。而对于根据风险来配置资本方法主要有：边际风险贡献、欧拉法则、风险一致性原则、梯度原则这几种。边际风险贡献配置经济资本考虑分支机构或业务线对于组合风险的边际变化的影响，分支机构或业务线的风险承担度等于敏感度比率。VaR框架下，边际风险贡献就是计量新增单笔资产对于组合风险的边际风险度量值。Gourierouxeta1．(2000)t-0J运用边际VaR方法研究了经济资本的配置。边际VaR考虑分支机构或业务线对于组合风险的边际变化的影响，存在边际VaR满足可加性，但是它不能解决高置信水平条件下，离散型风险度量不稳定的问题。Tasche(2007)【1l针对部分连续的损失分布，引入了核估计(kernelestimator)方法以更精确地计量单笔资产的风险贡献，进行经济资本配置。他的研究结果表明，该估计方法能一定程度上提高计算的效率，得到更好的计算结果。但是当违约率很小时，风险贡献依然保持很大，将夸大整个组合的风险。很多学者还将欧拉原则引入到经济资本配置的研究中。McNeileta1．(2005)介绍了欧拉原则在经济资本配置应用中的一些细节。Tasche(2007)对欧拉原则在经济资本配置中的应用进行了更为深入的探讨。

他从欧拉理论人手，分析了欧拉原则与风险分散化的关系，指出“欧拉风险贡献”指标能对风险聚集进行有效识别，并提供了在VaR框架下计算欧拉风险贡献的公式。研究结果还发现核估计与欧拉风险贡献有着密切的“天然联系”(natura~relationship)o除了以上方法外，Denault(2001)I1]提出一致性风险度量原则。他认为经济资本配置要满足一致性原则必须满足四个条件：完配置(FulaUocmion)、无底切(Noundercut)、对称性(Sym—metry)和无风险资产对冲配置(Risklessallocation)。KMkbrener(2005)【一4J提出了梯度配置原则。根据梯度原则配置经济资本需要风险测度满足线性、组合多样性、连续性三个条件。其中线性与一致性配置原则中的完全配置对应，组合多样性与一致性配置原则中的无缩减性对应。并且作者还应用梯度配置原则推导出了标准差、VaR和ES(ExpectedShortfal1)三种风险度量工具所对应的经济资本配置公式。Buch和Dorfleitner(2008)fl5对Artzner的致性风险度量原则和Denauh(2001)的一致性经济资本配置原则含义进行了全面阐述，详细分析了两者的区别和联系，证明了两种一致性原则中，次可加性等同于无缩减性，正齐次性等同于完全配置，变换的不变性等同于无风险资产对冲配置。

2．以风险和成本相统一为基础配置经济资本。经济资本配置不足则存在较大的破产风险。所以要达到资本配置的最优化，应该同时考虑风险和资本成本两方面。以风险为基础的经济资本配置方法只考虑风险，而忽略了经济资本的机会成本。为此，Kaaseta1．(2001)16]提出了经济资本配置的一种新思路：通过引入风险残余的概念并基于此配置经济资本，从而将风险和经济资本成本同时纳入了考虑的范畴。他们将风险残余定义为配置一定数额的经济资本后残留的风险，并证明了一金融机构总体的风险残余小于其所有分支机构风险残余之和。

3．以风险和收益相统一为基础配置经济资本。以风险和收益相统一为基础的经济资本配置方式是从安全与盈利两个角度出发，以达到经济资本配置的最优化。20世纪70年代美国信孚银行开发RAROC方法是基于风险和收益相统一配置经济资本的主要方法。Stoughton和Zechner(2007)在考虑银行存在委托问题的情况下，推导了RAROC的标准值。他们认为RAROC标准值受负债成本、客户提成比例和投资项目的分布特点影响，与权益资本成本无关。旧

(五)关于银行经济资本计量的研究

经济资本计量的研究是随着风险度量方法的发展而演进的。研究和实践中关于经济资本的计量主要有两种思路：一种思路是基于一定的损失分布假设，通过计算损失波动性()和资本乘子从而计量银行资产组合所需的经济资本；另一种思路是借助于分位点，直接从损失分布中读取，然后将VaR值减去预期损失从而得出资产组合所需的经济资本。

1．通过资本乘子计量经济资本。基于此种思路计量经济资本，资本乘子的确定是非常关键的。在设定置信水平的情况下，资本乘子的选择要基于合适的损失分布估计。如果确定或拟合了损失分布的参数，已知置信水平，便可导出资本乘子。因此，相关损失分布参数的确定或拟合就成为人们基于此种思路计量经济资本研究和争论的焦点。Vasicek(2002)在这方面进行了创造性的研究，推导出了在单个系统因素下组合损失分布的极限形式。这一极限分布被称为Vasicek分布。Laeveneta1．(2005)提出了损失分布存在厚尾情况下损失随机变量求和的渐进方法，并把这一方法应用于金融机构经济资本的计量中。Milne(2007)运用虚拟的银行资产组合数据，基于Vasicek分布和对数正态分布分别拟合了相应的损失分布参数，并计算了信用风险和市场风险的经济资本。

2．通过分位数VaR计量经济资本。CreditMetrics、PortfolioManager、PRT、CPV模型在应用中通过仿真方法生成损失分布来计量经济资本，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而CreditRisk+模型具有比较规范的数学形式，不需仿真能够通过Panjer递归算法快速地计算出组合损失。正因为这点，后续的关于组合模型的学术研究大部分围绕CreditRisk+展开。基于vaR思想的监管模型能够很容易计算单笔资产的评级资本要求，但对资产组合的评级资本要求则显得无能为力。为了解决组合风险分散效应，巴塞尔委员会采用了粒度调整来描述组合的风险多样化程度。Gordy(2003)第一次提出了把粒度调整方法作为巴塞尔资本协议规则的基础，随后2004年6月公布的《巴塞尔新资本协议》采纳了这一方法。Emmer(2005)拓展了这一方法，更准确地考虑了组合中资产的权重，同时把半渐近方法运用到单因素组合模型中。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和粒度调整方法相比，半渐近方法能完全度量单笔资产对组合资产的风险贡献。Weissbacheta1．(2005)对标准法、内部评级法以及银行内部组合模型的资本计量进行了比较研究。他们指出：大部分的信用风险模型的损失分布只是针对“优良资产”组合进行计算，并假设违约损失率是已知的，这跟事实并不相符。他们考虑了贷款组合中存在违约的情况，并且损失率也不再是已知的，而是依赖于宏观经济因素和特质风险(idiosyncraticrisk)的随机变量。

三、启示

管理风险的能力是银行的核心能力，巴塞尔新资本协议其实质体现了对银行风险管理的要求，新资本协议要求准确计量信用风险、市场风险和操作风险，新资本协议对银行的资本结构、风险状况、资本重组状况等信息披露提出了更为具体的要求。如何依照巴塞尔协议的要求，识别各项风险，利用金融风险技术建立风险模型，准确计量与完善披露银行的风险，如何以“资本约束下盈利能力最大化”为目标，实现流程银行等管理激变，建立健全全面风险管理体系，如何在经营管理过程中贯穿风险控制意识和风险管理，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在于引入经济资本配置和管理模式。从国外商业银行经济资本管理研究的成果和最新进展来看，经济学家和银行风险管理专家一致认为经济资本管理是现代商业银行风险管理技能和方法的重要内容。目前，我国商业银行采用经济资本配置和管理模式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和作用。中国银行机构在向国外先进银行学习各项管理经验的同时，尤其需要注重对风险管理工具、技能和方法的学习，并将其应用于实务工作中。中国大多数大型商业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都以采用经济资本管理方法来衡量各项风险和绩效考评，但是对经济资本管理的内涵和维度尚未彻底认识清楚。通过对国外相关文献的系统整理，有利于各市场主体和监管部门全面、科学、实事求是地了解该领域的最新研究进展，形成与中国国情相适应的，能够与宏观经济环境、微观市场主体需求相协调的现代商业银行经济资本管理体系。从我国商业银行风险管理实践看，在借鉴国外经验的同时更要结合我国的实际，建立以经济增加值和经济资本回报率为核心的绩效考核体系，识别和计量经营过程中的风险水平，从而用经济资本定量表示全行总体、各业务品种、各分支机构在获得经营收益过程中所承受的风险水平，实现对利润的风险调整、对客户的风险定价，使绩效评价更为科学，进而提升全行风险管理能力，优化业务结构和区域结构，适应资本监管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