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产业发展论文

时间:2022-09-15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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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产业发展论文

关键词:中国广告产业制度

[摘要]:

本文是对中国广告产业发展30年所作的制度检视。中国广告产业发展的制度选择与制度安排,促进了中国广告产业30年的高速发展,也导致中国广告产业的市场低集中度、外资主导倾向,以及结构不均衡等许多严重问题。文章还提出中国广告产业未来发展在产业制度安排上的几点思路与建议:在市场主导的整体框架下,由行政主导走向国家主导;在合理有效的行政监管的基础上,进一步走向行业自治;以及加强全民的广告素养教育,加强制度的动态供给等。

1979年,中国广告市场重开。最新统计数据显示,2007年,中国广告经营总额已达1741亿元人民币。作为改革开放的一个重要产业成果,30年来中国广告产业获得持续高速的发展。不过,问题和矛盾依然突出,制约我国广告产业发展的各种因素依然存在。在中国广告产业发展30年之际,对中国广告产业30年的主要发展成就及目前存在的主要问题,作一制度检视,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未来发展的制度安排建议,将有助于中国广告产业可持续发展。

一、中国广告产业发展30年的主要成就及目前存在的主要问题

1979年,中国广告业从零起步,到2007年,广告经营总额已达1741亿元人民币,并已形成110多万的产业大军。产业年均增长率高达35%。[2]可以说,中国广告产业是改革开放30年增长速度最快的产业之一。在我国GDP中所占比例,1979年为微不足道的0.0025%,最高值是2003年的0.92%。广告产业已经成为我国国民经济的一项重要构成。从经营总额来看,我国已经成为仅次于美、日、英、德、法,世界排名第六位的广告大国。[3]

广告产业又是一个高关联度的产业,其发展往往与整体经济的发展和相关产业的发展,呈现很强的相关性。促进中国经济持续增长的因素诸多,我们注意到一个事实,中国广告产业的发展与中国经济的发展呈现很强的正相关性,其中,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与广告产业增长的相关性更强,r值分别为0.986、0.996(P均小于0.001)。[4]我们可以解释为,中国经济与中国消费的增长拉动了中国广告产业的增长,但相关性互为促进的命题也可解释为,中国广告产业的发展对中国经济与中国消费的增长,起到了显著的促进作用。

当我们对中国经济增长与中国广告产业增长作进一步具体考量时,我们还发现一个显著事实:1985、1993年,是改革开放30年中国经济增长的两个高峰点,年增长率分别高达25.01%、13.40%。[5]而1985年与1993年,也恰好是中国广告产业30年发展的两个增长高峰点,年增长率分别为65.75%、97.57%。中国广告产业增长与中国经济增长的同步性,进一步显示出二者的高度关联性。中国广告产业已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的驱动力之一。

但发展中的问题与矛盾依然突出存在,值得我们严重关注。

1、市场的低集中度

关于市场集中度的考量,通常采用美国学者贝恩教授所建立的分析模型,依照同一产业领域居前八位的企业所占的市场份额来分析其市场类型。按其分类标准,CR8<40%、40%≤CR8<45%、45%≤CR8<75%、75≤CR8<85%、CR8≥85%,分别属于原子型、低集中寡占型、中(下)集中寡占型、中(上)集中寡占型、高集中寡占型。其基本理论假设为:集中度与利润率之间呈正相关关系,市场集中度越高,利润率也会相应提高。[6]

目前,发达国家广告市场的集中度大体都在40%<CR8<70%之间,基本属于中等以上集中寡占型。1992年,中国广告市场的集中度CR8为9.53%,发展到2006年为15.68%,总体呈现上升趋势。但依目前而论,我国广告市场仍处于高度分散竞争状态。作为广告产业主体的广告公司仍高度分散、高度弱小,市场效益低下,乃至出现零、负现象。以2007年而论,113,222家广告公司,总营业额为6,884,977万元人民币,户均60.81万元,人均仅为9.04万元。按15%的费率计算,户均利润仅9.12万元,人均利润才1.36万元。

此种状况,不利于广告产业的规模化发展,或者说,已成为中国广告产业发展中一个严重问题,且与中国经济的发展不相适应。

2、外资主导倾向严重

1986年5月,第一家合资广告企业——电扬广告公司在华成立。2005年中国广告市场全面开放,自2005年12月11日起,外资可在华设立独资广告公司。可以说,中国广告市场与广告产业是在对外开放中成长起来的,没有对外开放,就不可能有中国广告产业的今天。

我们的研究及相关研究显示,截止2006年5月,全球五大广告集团在华合资公司有38家,外商投资企业的总体数量达497家,广告营业额达132.4亿元人民币;数量占0.4%的外资广告公司,其经营额占专业广告公司总经营的21%,其户均营业额与人均营业额,分别为专业广告公司户均营业额与人均营业额52倍和24倍;同时,跨国广告集团不断加速对中国本土广告企业的收购、兼并,不断实现其在华的强力扩张。[7]

尽管有学者认为,外资尚未构成对中国广告产业近期发展的严重威胁,也有学者对中国广告产业的外资主导倾向持不同的观点,但我们认为,中国广告产业的外资主导倾向与目前中国自主产业的发展,以及自主经济的建设,发生着某种偏离,更由于广告产业在经济与产业发展中的高关联性,广告产业的外资主导将对中国自主经济的建设与自主产业的发展,造成某种不利的影响。这种影响我们不可能盲目夸大,却也不能视而不见。

3、两大产业主体的结构不平衡

专业广告公司的充分发达,是广告市场成熟的重要标志。世界各国各地区广告市场的发展,都普遍经历过“强媒介、弱公司”的时代,但迅速实现以专业广告公司为核心的市场转型与产业转型。中国广告市场也是由“强媒介、弱公司”起步的,但经30年的发展,此种状况仍未见太大改变。

1991年,我国专业广告公司的总营业额为69,264万元人民币,占我国广告经营总额的19.74%;2007年为6,884,977万元人民币,所占比例为39.55%。1991年,四大媒介广告经营额为220,278.3万元人民币,所占比例为62.78%;2007年为8,544,299万元人民币,所占比例为49.08%。

两大产业主体的结构不平衡,严重制约着中国广告产业的未来发展。

4、中国广告产业的发展速度与中国经济的发展速度首次出现不相协调的状况

2001年至2005年,中国GDP的年增长率分别为8.3%、9.1%、10%、10.1%和10.4%,2006年达10.7%,2007年继续上升为11.4%。中国广告产业的增长于2004年再次出现拐点,由2003年的19.44%下降为14.83%,2005年至2007年,依次递降为14.35%、11.06%和10.68%。值得注意的是,2007年,中国广告产业的增长率首次低于GDP的增长率,孤立地看,这也许不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但中国广告产业的增长率自2004年以来的持续下滑,却令人并不乐观。在中国经济持续高涨的情况下,尤其是当中国经济由以外贸、投资为主要拉动力转向以外贸、投资、消费为协同拉动力的背景下,由于广告与经济发展的相关性,广告与消费的更强相关性,更需广告业的强力支持。上述不协调的状况如果持续发展,将不利中国经济的增长,更不利于中国经济的转型发展。

二、30年来中国广告产业发展的制度检视

我们无意将中国广告产业发展30年存在的问题完全归咎于产业的制度安排,正如我们不将中国广告产业发展30年所取得的成就完全归功于制度一样。所谓制度检视,只是本文采取的一个分析视角。

与中国媒介改革30年主要选择的自下而上的诱致性制度变迁不同,广告领域主要采取的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强制性制度变迁。关于中国广告产业30年的发展,有不同的阶段划分,从制度安排的角度来看,大致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1979-1982年为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制度安排期;1983-1995年为经济转型与市场经济体制确立背景下的制度安排期;1996年至今为市场经济体制下的制度安排期。

在第一个发展阶段,一个重大的制度安排是重启中国的广告市场,然而,这一重启却被严格安排在计划经济体制框架之内。1982年国务院颁布的《广告管理暂行条例》这一标志性文件,明文规定“私人不得经营广告”,并且规定“广告收费按统一标准执行”。

中国广告产业的基本制度安排,都是在第二个发展阶段完成的。其标志性的文件有:1987年国务院颁布的《广告管理条例》,1993年国家计委和国家工商局联合制订的《关于加快广告业发展的规划纲要》,1995年颁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广告法》,此外值得关注的就是发生于1986年的对外资在华建立合资广告公司的制度认可。

在第三个发展阶段的重大制度安排,一是在2001年中国正式加入WTO背景下,全面开放中国广告市场,二是近期出台的《关于促进广告业发展的指导意见》。

第一个发展阶段的制度安排,我们暂可置而勿论。第三个发展阶段的制度安排,大体是第二阶段的制度延续。我们可将检视的重点放在第二个发展阶段。

我们注意到,中国广告产业发展的第二个阶段,涉及到这样几方面的重大制度安排:(1)市场化的制度选择。这是在中国市场经济转型背景下的一种必然选择。1987年出台的《广告管理条例》,明确允许个体工商户经营广告,且放松广告收费的价格管制。1992年以后进一步放松市场进入限制。(2)对外开放的制度安排。这也是中国经济对外开放背景下的一种必然选择。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制度认可发生于1986年国内第一家合资广告公司的建立,还早于整个产业的市场化选择。2001年以后,中国广告产业进一步走向全面开放。(3)以行政为主导的广告管理体制与以《广告法》为主体的广告法律制度的建立。可以看出,关于中国广告产业发展的宏观制度框架,在此一阶段已基本形成。

正是这一宏观制度框架,迅速启动中国广告市场,并使中国广告产业获得30年的高速发展。然而,我们的制度检视还有深层的追问:这一宏观制度框架,对于后发的中国广告产业来说,是否还存在某种制度缺陷?在产业主体的制度安排上,是否还存在某种制度缺失?是否实现了制度公平?以市场为主导的制度选择与以行政为主导的监管体制是否存在制度冲突?下列几个问题是需要重点讨论的。

1、自由开放市场模式的选择与产业后发的政策保护及自主发展

中国广告产业自由开放市场模式的选择,从某种意义上讲,便是欧美广告产业发展模式的导入。当中国广告市场重启时,欧美广告业早已由规模化发展进入全球化扩张。远远后发的中国广告业从起步开始,就缺乏政策的扶持,更无任何政策保护,在其过于幼小时就逐步走向市场的开放。比较欧美广告,日韩也属后发,却早于我国。日韩广告在其发展前期,曾受到政府政策的多重扶持与保护。日本广告业经数十年的发展,到1950年的《外资法》,仍对外资进入日本广告市场作出许多限制,上世纪70年代,当日本全面开放广告市场时,日本的本土广告业已相当成熟和强大。韩国的广告业同样是在政府的扶持和保护下得以迅速成长的,当其本土广告业充分发育之后,1989年韩国才出现第一家外资广告公司,上世纪90年代韩国才正式开放本土市场。欧美广告业的市场制度无疑是先进的,但是,中国广告产业处于后发劣势,简单的制度导入与移植,却让后发的中国广告产业失却政策的扶持与保护。

进而论之,欧美广告的自由市场模式,经一个多世纪的发展,到上世纪中期才成就其规模化发展。后发的中国广告产业若不创新符合自身特点的发展模式,选择符合自身特点的发展路径,只可能永远追随欧美广告业之后,甚或成为其新的广告“殖民地”。

产业扶持与保护制度的缺失,产业自主发展制度的缺失,是不是导致中国本土广告业至今高度分散、弱小,外资广告公司强大甚至发生外资主导倾向的制度原因呢?

2、制度约束与制度激励

广告产业的外部性问题,需要社会性规制要加以约束。政府频繁出台限制性的制度,旨在规避广告不时发生的外部性问题,是一种必需。然而,规制经济学在主张加强社会性规制的同时,也主张多一些经济层面的激励性规制。激励性规制与产业扶持政策有某种内在联系,在产业发展取向上具有一致性,但在路径上却存在差异。在中国广告产业发展的制度安排上,我们看到的只是社会性的约束规制,却不见扶持性政策,同样不见激励性规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中国广告产业的发展。

3、市场竞争与制度公平

竞争是自由市场的基本机制,制度设计与安排,一方面鼓励竞争,一方面却应维护和保障市场竞争的公平。效率和公平,是权衡制度优劣的两大准则。在中国广告产业两大主体的制度安排上,却严重存在制度的失衡与不公。关于媒介发行量(含收听、收视率)的审核制度,尽管市场有强烈的制度需求,但却一直没有相关的制度供给。媒介广告的审查制度,却又发生审查主体的错位。这种制度的不公,维护和保障着媒介利益,维护和保障着广告市场媒介强势地位。这是不是中国广告产业迟迟不能实现由“强媒介、弱公司”向以专业广告公司为主导的市场转型的又一制度原因呢

4、以市场为主导的产业运作机制与以行政为主导的市场管理体制

广告制是一种成熟的广告运作机制,它是在广告专业化发展的基础上,各市场主体共同认同所形成的行业规则。说它是“惯例”,表明它并非法理层面的制度。它的推广与执行,只能依靠广告产业自身发展规律的内在力量。1993年,它却以政府主管部门的意志,强力进行试点推广。这是典型的制度安排错位。中国广告产业的发展,一方面遵循着市场主导的原则,一方面又不断强化着行政主导,其结果是,不断发生着市场失灵,又不断发生着政府失灵。最突出的问题便是虚假广告的治理,政府出台的制度不可谓不多,但虚假广告却仍无处不在。

三、中国广告产业未来发展制度安排的几点建议

制度是一个极为复杂的理论问题与实践问题。以上对中国广告产业发展所作的制度检视,只是基于本文作者目前的认识水平,全面的制度检视还有待来日。检视问题的目的自然是寻求问题的解决,然而,问题的解决却来得更为艰难。所谓的建议,并非作出具体的制度设计,只是就制度安排提出几点思路与建议。

1、在市场主导的整体框架下,由行政主导走向国家主导

新制度经济学在市场与政府的关系问题上,时常陷入一种理论的悖论:没有国家办不成的事,但有了国家又有很多麻烦。这就是有名的“诺斯悖论”。[8]这的确是一种两难选择。

就中国广告产业的发展而言,政府的市场监管,常常规避着广告业不时发生的外部性问题,而政府过多的市场干预,又时常造成产业发展的某种障碍。这还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突出的问题还在于,中国广告产业的发展,最缺乏的还是基于国家利益的产业定位与产业发展的战略规划,1993年出台的《关于加快广告业发展的规划纲要》,与新近出台的《关于促进广告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均未就此作出明确的制度安排。

以此来看,在中国广告产业发展的问题上,是否应该坚持行政主导呢?我们必须明确,“政府”与“国家”是既有联系又存在实质差异的两个不同概念。政府是人民委托管理国家的行政机构,作为权力的被委托方,有利益组织的属性,并且只具有有限理性。因此,它作为制度提供者所作的制度设计与安排,常常有其自身的利益取向,并受其有限理性的局限。而国家则是一定范围民众的集合体,国家意志与利益是民众利益与意志的集中体现。由于国家的集体理性要大于政府理性和私人理性,因而能理性主导社会及个人的经济行为,使其成为“全力实现国家福利最大化的政治人”[9]。尽管国家的意志与利益需要通过政府的行政来具体实现,但政府的行政并不总能体现国家的意志与利益。我们主张在中国广告产业发展的制度安排上从行政主导走向国家主导,就是强调政府彻底摒弃自身的利益取向,规避其有限理性。真正代表国家的意志与利益,在中国广告产业的未来发展中,切实担当起“驾驭本土及国际市场力量并将其引导至有利于国家经济的战略性角色”[10]。

2、在合理有效的行政监管的基础上,进一步走向行业自治

国家工商总局广告司更名为广告监管司,我国广告管理的职能部门的管理就有了一个明确的定位。这种以行政为主导的广告监管体制,是建立在“强政府”的社会结构框架之下。在西方,国家与社会关系理论历来有两种不同的思维路径,一是“国家强位”,一是“社会强位”。发展到现代,逐渐走出“国家”与“社会”的二元分离与对立的范式,倡导国家与社会的共生共强共赢,构建起“强政府、强社会”的国家治理结构。[11]这一理论对中国国家的治理是否具有充分的意义,尚需进一步讨论,不过,运用于中国广告产业的治理却有其理论启迪意义。中国的国家治理,从传统到现代,一直沿袭强政府的治理结构,加之中国社会与中国经济的转型,以及广告市场的广大,没有强有力的政府监管,恐怕会发生更多的问题。然而,无论多么强大的政府,其监管资源总是有限的,尤需“强社会”的配合。因而,我们主张加强行业组织建设,进一步促使从行业自律走向行业自治。这不失为强化广告监管,且有效提升监管效益的一种治理取向。

3、加强全民广告素养教育

关于广告素养,有几种不同的界定。我们以为,所谓广告素养,即对广告的正确认知与使用。我国尚未开展相关的教育活动。关于广告素养教育,许多学者认为,主要是针对广告受众与广告消费者所进行的教育活动,我们强调的则是全民广告素养教育,除广告受众与广告消费者外,也包括广告管理者、媒介广告从业人员、企业广告从业人员、专业广告从业人员。广告素养教育的目的,即确立对广告的正确认知与使用态度,消除对广告的某些偏见,提升全民对广告的认知能力与使用能力。对广告管理者来说,可依据广告运动的规律及广告产业发展的现状,进行适时合理的制度供给;对广告从业者来说,可在广告运作中自觉去规避广告的外部性;对广告受众与广告消费者来说,可自觉识别、抵制虚假广告宣传。制度是需要“内化”的,没有制度的“内化”,再好的制度也于事无大补。进行全民广告素养教育,可以说是推进广告制度“内化”的一个有效途径。

4、加强制度的动态供给

制度变迁的过程,是制度供给与制度需求由失衡到均衡再失衡再均衡不断循环往复的动态过程。如前所述,中国广告产业的第三个发展阶段的制度安排,只是第二阶段的延续。自1996年至今,中国广告产业面临产业生态环境的急剧变化,亟待产业结构的调整与产业新的重组,不断发生新的制度需求。但是10多年来制度供给一直处于空缺状况。近10多年来中国广告产业发展出现的“拐点”现象,不能说与制度供给不足毫无关系。

每一个问题的检视,都会涉及一些复杂的理论问题和现实问题。本文的检视也许过于粗略,全面深入的检视,还有待学界、业界的智者的共同努力。

[注释]

[1]作者简介:张金海,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武汉大学媒体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武汉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广告学、媒介产业与媒介经济研究。

[2]本文采用的中国广告产业发展的相关数据,如无特殊说明,均来自《现代广告》杂志社编《中国广告业二十年统计资料汇编》,中国统计出版社,2000年版,以及历年的《现代广告》杂志。

[3]资料来源:日本电通2006年度财务报告。

[4]根据《中国经济年鉴》和《中国广告年鉴》的数据所作的相关性分析。

[5]中国经济年鉴编辑委员会:《中国经济年鉴(1981-2004)》,企业管理出版社,2005年。

[6]参见杨公朴、夏大慰:《现代产业经济学》,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年。

[7]参见张金海等:《全球五大广告集团解析》,《现代广告》2005年第5期;陈永、张金海等:《中国广告产业将走向何方》,《现代广告》2006年第7期。

[8]参见[美]R•科斯、A•阿尔钦、D•诺斯等著:《财产权利与制度变迁:产权学派与新制度学派译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

[9]参见赵学增:《自由是干预的目的——重温李斯特的国家干预理论》,《华南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1期。

[10]WhiteG.(ed.),1988,DevelopmentstatesinEastAsian,London:MacmillanPress.

[11]参见唐士其:《西方关于国家与社会关系的理论》,《国际政治研究》1994年第4期;刘京希:《国家与社会关系问题研究综述》,《文史哲》1997年第3期;向明、宗超:《关于国家与社会的关系问题研究综述》,《天津社会科学》2000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