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发展阶段研发联盟运行研讨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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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主要从R&D联盟价值创造特点分析；R&D联盟稳定性发展曲线与阶段划分；R&D联盟不同运行阶段稳定性分析与缓解机制；研究结论与讨论进行论述。其中，主要包括：企业的研发环节越来越体现出专业化、市场化和外包化的发展趋势、R&D联盟价值创造方式与规模型战略联盟获得低成本优势不同、R&D联盟以技术创新为主要内容，以知识、技能的开发、创造与利用为主要目标、R&D联盟的创新成果多以技术发明与创新专利、科技论文等形式体现、R&D联盟探索阶段稳定性因素分析与缓解机制、R&D联盟振荡阶段稳定性分析与缓解机制、R&D联盟融合阶段稳定性分析与缓解机制、R&D联盟调整阶段稳定性分析与缓解机制等，具体请详见。

摘要：在经济全球化和知识经济的背景下，随着国际产业分工的发展，企业的研发环节越来越体现出专业化、市场化的发展趋势。企业为了适应技术创新快速发展的要求，在不确定的市场环境下，纷纷建立研发联盟。文章首先研究了R&D联盟价值创造的特点，描绘出联盟稳定性随联盟发展的变化曲线。接着将R&D联盟划分为探索、振荡、融合和调节四个阶段，并对联盟不同发展阶段的稳定性影响因素和缓解机制问题进行探讨。

关键词：R&D联盟；运行阶段；稳定性；缓解机制

随着经济科技的发展与全球产业分工的深化，企业的研发环节越来越体现出专业化、市场化和外包化的发展趋势。市场竞争的日趋激烈和在极具不确定性的经营环境下，中小企业无法单独承担研发的高成本与高风险，单个大型企业也不再可能垄断先进技术和强制推行行业技术标准。因此建立R&D联盟不仅适合于中小企业也更广泛被应用于大型企业之间。然而与其它联盟类型不同的，R&D联盟以技术开发知识、技能的学习与创造为重点，其价值创造方式具有长期性、滞后性和隐性化的发展特点，因此R&D联盟的发展更具不确定性，联盟效益具有模糊性和难以测量性，合作关系的发展更具不稳定性，而在R&D联盟的发展中如何识别到这种不确定性和保持联盟的稳定性非常必要。

尽管已有学者对联盟稳定性的理论依据与缓解机制方面作了大量的研究，但是在某些方面还存在着不足，其中李垣等指出主要是研究思维的线性化和静态化。虽然Gulati指出联盟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联盟各方相互作用的动态过程，联盟也存在生命周期，Boddy将联盟过程划分为初创、建成、成熟和衰退四个阶段，Robert等人建立了包括预期、评价、协作、投资、标准建立和决策等七个阶段的联盟周期模型，Ring等从联盟中的活动入手将联盟过程划分为谈判、承诺和实施三个阶段，但是在联盟发展的各个阶段中，影响联盟稳定性的因素有那些，以及应采取怎样的缓解机制问题没有受到足够的关注。本文首先分析了R&D联盟价值创造的特点，据此将联盟发展分为探索、振荡、融合和调整四个阶段，并对各个发展阶段稳定性影响因素和缓解机制问题进行了探讨。

一、R&D联盟价值创造特点分析

R&D联盟价值创造方式与规模型战略联盟获得低成本优势不同，R&D联盟是一种知识型联盟或技术创新联盟，其价值创造方式体现为研发资源的综合利用，发挥资源间的协同效应和知识资源的学习内化等更为重要。因此衡量其合作成功的指标也有别于规模型战略联盟的销售额、市场占有率的高低，而是技术创新频率与成功率、技术开发周期、新技术的市场竞争能力与技术的全球领先性，以及更多的隐性化指标。

R&D联盟以技术创新为主要内容，以知识、技能的开发、创造与利用为主要目标，而技术创新的成功不仅需要大量的技术信息，更需要丰富的市场信息。因此R&D联盟的成功不仅需要联盟企业之间研发战略目标、联盟组织与控制方式、联盟研发内容与范围上的一致，更需要基层研发人员之间频繁的正式与非正式信息交流与沟通，Amalya·L·olive指出当联盟研发人员之间信息交流和共享活动与组织的正式规章制度发生冲突的时候，人们更加倾向于打破这种正式的规则，从而建立一些有利于信息交流的隐性原则。为了使研发联盟更有效的运行，也需要联盟企业内技术开发、生产、销售与营销等部门之间信息的交流与共享。因此研发联盟价值创造不仅需要联盟企业之间信息资源的综合利用，也需要企业内各个部门之间信息资源的综合利用。

R&D联盟的创新成果多以技术发明与创新专利、科技论文等形式体现，这些新技术从创意产生、生产研制以及投放市场产生经济效益需要经过较长的一段时间，并且这些技术专利的成熟度和现实生产制造的可行性、将能产生多大的经济效益等方面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只有经过市场长时间的检验才能体现出来。因此研发联盟价值创造与联盟演化发展进程之间存在着明显的不同步或经济效益滞后的现象。

虽然研发联盟在降低研发成本、分散研发风险和提高研发成功率等方面具有明显的优势，但是有学者指出，大部分的联盟收益都将以隐性的知识信息存在，诸如学习能力、知识吸收能力、技术开发经验、技术变革适应能力与研发流程的改造以及联盟经营管理经验、能力的提高与增强、合作态度的改善方面，研发联盟更是如此，这些方面的收益难以用简单的一些短期量化指标如销售量的提高、市场份额的扩大或利润率的提高等来衡量，这样既不科学也不合理。因此R&D联盟价值创造的方式更具有隐蔽性和难以测量性。

二、R&D联盟稳定性发展曲线与阶段划分

由于研发联盟以技术开发知识、技能与经验的学习与创造为重点，其合作内容具有隐性化、模糊性等特点，其价值创造过程更具不确定性、合作关系发展更具不稳定性，因此随着联盟的发展，其组织结构和管理控制方式日趋复杂和成熟，联盟合作关系处于动态的调整过程之中，稳定性发展曲线也将随着影响因素的不断变化而处于不同的振荡与发展状态。其稳定性发展曲线将在企业组织与市场交易的稳定性之间螺旋发展（见图1），据此可以将研发联盟的发展划分为四个阶段：探索阶段、振荡阶段、融合阶段和调整阶段。

在R&D联盟的探索阶段企业的主要联盟活动为潜在联盟合作企业的选择，包括研发资源互补情况、研发战略目标与企业文化的相容性、联盟合作意愿与合作能力以及联盟价值创造潜力的科学评估等。在此过程中，企业所掌握的潜在合作伙伴的信息逐渐增多，但是并不全面和深入，并且存在不真实信息的问题。因此研发联盟的稳定性发展曲线由市场交易关系逐步上升，通过潜在联盟合作企业之间初步的接触，对潜在合作伙伴不切实际的期望也将逐渐趋于实际。

在R&D联盟的振荡阶段企业的主要联盟活动为研发战略目标、合作研发内容与范围等框架的确立，在联盟组建中研发合作的关键问题上，诸如联盟组织结构、联盟管理控制方式、信息交流与共享的范围与程度、冲突协调策略和联盟责任的明确与利益的分配等方面达成较为一致的协议过程。因此这个阶段需要联盟企业组织之间频繁的沟通与交流，在多轮的谈判过程中，影响联盟稳定性的冲突问题得到协调和解决，其稳定性发展曲线表现为以较大的振动幅度而处于不断的调整过程。

在R&D联盟的融合阶段企业的主要联盟活动为联盟企业组织、研发团队和研发人员之间在技术开发的知识、技能与经验方面大量而频繁的正式与非正式信息交流与沟通，使企业之间培养了相互信任关系，并制定了各种保持联盟稳定性的规制，因此组织之间的文化差距、国家或产业背景之间的差距在企业之间的交流与沟通中将逐渐得到融合，但在合作过程中更为深层次的价值创造障碍与冲突问题如研发决策惯性、合作人员的个性特征、行为风格以及价值观念等的冲突问题对联盟发展的稳定性和创新效率具有更大的影响作用，使联盟稳定性发展曲线表现为较小的振动幅度和较高的振动频率，在市场交易的稳定性与企业稳定性之间发展着。

在R&D联盟的调整阶段企业的主要联盟活动为对研发战略目标达成情况的评估，对研发合作效率的评估，对企业技术开发实力的评估和对联盟企业依赖性的评估等。因此研发联盟的发展有两个趋势：第一个方面是以联盟合作交流沟通减少、联盟成员满意度下降、冲突得不到及时有效的解决、研发人员的大幅度调整为表现特征，联盟合作研发过程不尽如人意，合作研发价值创造无法达成，或对联盟效益的滞后性缺乏必要的耐心，从而使研发联盟中止或解散；另一种情况是在前期良好合作的前提下，联盟实现了研发的长期、中期与短期目标、各种显性与隐性目标、硬性与软性目标，并建立了企业组织层次与合作人员之间的相互信任关系，并有能力解决研发合作过程中所出现的各种误会与冲突，因而联盟稳定性进一步增强，以建立研发合资企业为终结。

三、R&D联盟不同运行阶段稳定性分析与缓解机制

由于研发联盟价值创造与获取的不确定性与模糊性、合作关系发展的不可预测性等，在通常情况下，研发联盟的成功就主要取决于在发展过程中联盟企业适应环境的能力、驾驭联盟的能力、消除各种误会和冲突的能力、联盟动态调整的能力，即保持研发联盟的稳定性和高创新效率问题。因此保持联盟稳定性的缓解机制就显得非常重要。

1．R&D联盟探索阶段稳定性因素分析与缓解机制。在R&D联盟探索阶段中，联盟稳定性强度取决于联盟企业之间合作研发的意愿与能力，以及企业的研发期望与现实状况之间差距。另外企业联盟管理经验和以往合作的信誉也是影响稳定性的重要因素，TonyLendrum指出这也是能影响未来行为且能规避合作机会主义倾向的重要因素。合作意愿又决定于企业对外部研发资源的依赖性强度，当企业缺乏研发所需的某项资源特别是专用性资源时，企业就对外部研发资源具有较大的依赖性，其研发合作意愿的真实性就越强，其研发合作态度、行为与思维就越积极，当然企业也必须具有其它企业所依赖的专用性资源才能保持联盟的稳定性，依赖性不平衡的联盟也不会长久。联盟企业之间研发合作能力主要取决于企业自身资源的独立特征和开放性程度，企业所具有的研发资源越独立，则联盟企业之间合作的相互依赖性就越强，资源整合效率和协同效应就越高，其研发合作的价值创造潜力就越大，而研发资源的开放性表明了该资源在研发合作过程中被学习或掌握的程度，失去研发资源的开放性会使企业失去对研发合作的耐心，如果开放性程度过高则核心资源存在泄漏的风险。企业研发期望与现实状况之间的差距为企业对联盟价值创造期望与现实能力之间的差值，通常情况下，联盟企业往往对联盟创造价值的潜力过于乐观，而对联盟企业间的差距与冲突问题认识不足，因此许多联盟运行效果差强人意。

综上所述，在R&D联盟探索阶段消除联盟发展不稳定性的主要缓解机制应集中体现在对潜在合作伙伴合作意图、合作能力、价值创造潜力进行科学合理的评估，并预先采取措施消除误会和冲突并防范合作过程中的机会主义倾向，努力消除企业对研发联盟高期望与现实能力之间的差距。在了解企业合作信誉与合作经验的前提下，对关键的合作意愿与合作能力指标进行评估，在此基础上选择联盟合作伙伴关系建立的类型，如图2。当R&D意愿与能力都较低的情况时，企业之间在R&D方面几乎不存在合作关系，当然有时也出于商业道德、信誉等问题；而在合作意愿高而合作能力低的情况下说明企业R&D资源的专用性程度不高或对外部企业的吸引能力不强，其建立的R&D联盟关系短期内比较稳定，然而研发效率不高，使合作陷入空耗之中；在合作意愿低而合作能力高的情况下，这也是当前普遍存在的情况，社会信用体系不健全、不完善，企业担心核心技术泄漏等，因而不愿与其它企业进行合作研发，当前条件下采取研发外包的方式是重要的选择方式；只有在研发合作意愿与合作能力都比较高的情况下，企业才应建立R&D联盟合作关系，并对R&D战略相容性等后续问题进行评估。

2．R&D联盟振荡阶段稳定性分析与缓解机制。如前文所述，根据对此阶段研发联盟活动内容分析，不稳定性影响因素主要表现为企业组织之间研发战略目标的差异、研发合作内容与范围的冲突或不一致性、研发合作的责任、贡献及收益分配不明确、研发联盟网络管理与控制机制的不可调和性等方面。例如，如果在研发合作过程中，一方以降低研发成本为目标，而另一方以技术领先为目标，则在合作过程中就会出现频繁的误会与冲突，因为这两种方法通常是不相容的；另外在研发合作的内容与合作范围上应该是经过协商后确定的，如果联盟合作仅限于技术开发方面信息的交流与共享，然而公司却对联盟合作企业的销售量、市场份额等信息格外的关注，那么研发合作伙伴就可能怀疑企业的合作意图了，由此也可能引起合作企业的不满与冲突，使联盟处于不稳定状态；基于资源互补的研发联盟由于价值创造的隐性化和模糊性特点，研发资源投入的多少程度难以测量，因此联盟收益的分配等也将难以公平合理的进行，如果研发合作过程中权责不清，往往导致联盟合作陷入混乱之中，各种猜疑也将随之出现使联盟关系发展不稳定；有学者指出企业在联盟网络中的位置关系以及联盟管理经验的差别等会影响企业的学习速度与造成价值转移等问题，因此每个企业在争取占据联盟网络结点位置以期获得更多的联盟收益，但是在这些方面的不可协调性使得联盟处于不稳定状态。

针对研发联盟此阶段的不稳定性类型，其缓解机制应集中在确保战略目标的协调、合作内容与领域的一致性，建立广泛、多层次的信息交流与沟通渠道，以及明确研发合作责任与贡献等方面。由此，本文从三个方面讨论联盟的稳定性缓解机制。首先联盟企业应根据研发合作的重要性确定建立联盟的类型，如图3，为了保持研发联盟的稳定性，其研发目标应该着眼于长期战略价值，Hamel和Doz指出从合作伙伴之间的相对竞争地位、战略地位与联盟自身价值创造之间的相互影响以及相对地位随时间发展的动态演化三个方面可以有效的预测战略的相容性。对于合作内容与合作范围不一致所带来的不稳定性，应增强组织之间的互动和建立第三方监督机制，第三方可能是业内法律专家、学者、咨询顾问等，但是从研发合作的长期来看第三方监督机制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缓解策略，但在短期内却是预防机会主义和协调冲突的有效方法。罗必良等指出了引入第三方的原则，即第三方必须具有竞争性，必须具有对第三方的有效监督机制，第三方必须具有惩罚机会主义的强制力量。对于联盟管理控制方式、组织结构安排等方面带来的联盟不稳定问题，应加强组织之间的频繁的交流与沟通，在合作研发责任、利益分配、冲突协调等方面形成硬性制度约束体系，并制定联盟共同行为规范，增强联盟企业专用性资源的投资，以及加大退出成本和预防机会主义倾向等。

3．R&D联盟融合阶段稳定性分析与缓解机制。在R&D联盟的融合阶段中，其不稳定影响因素是最多最复杂的阶段。在企业组织层次方面表现为正式与非正式的联盟合作机制、组织结构与企业文化的差距，即R&D决策信息传递的速度与有效性等，这些因素会影响到基层研发人员的行为风格等，如创新型的企业文化强调R&D合作的效率与速度、而机械型的企业文化则强调R&D合作的标准化与程序化等；在团队合作层次的不稳定影响因素有联盟管理管理委员会的组织结构、管理控制方式以及联盟管理委员会高层管理人员的变更等，哈默和普拉哈拉德指出，高层管理人员每两三年轮换一次会带来一种隐藏的成本，人员的调离也将会导致联盟管理风格的差异，并且已经建立的关系资本也可能失去；在基层R&D人员方面影响R&D联盟运行不稳定的因素更为广泛和难以测量，包括R&D人员个性特征、行为方式、风格与爱好等方面，这些将对合作态度、技术开发知识、经验与技能的理解带来非常大的影响。

因此在R&D联盟的融合阶段，消除组织、研发团队和合作人员之间的差异性与冲突、培养相互信任关系、加强专用资产投资以及增强创新整合能力是缓解不稳定性的关键。研究表明扁平化的组织结构和创新型的组织文化有利于企业之间的研发合作，另外企业应对研发团队和人员放权，保持研发合作的灵活性和高效率以及及时有效的解决合作中的障碍与冲突问题。随着联盟合作关系的发展，以信任为基础的柔性约束系统将超过传统合同等的约束作用，罗必良等将信任分为以个体之间的信息、情感、共同信仰等为基础的非正式制度信任和以契约、合同、规则和制度等为基础的正式制度信任，在此阶段，非正式制度信任、个体信任及柔性机制在保持联盟稳定性方面具有更大的作用，吴海滨等人也认为个体关系对于特定条件下保持联盟的稳定性非常重要，然而企业通过正式契约建立的信任关系将约束个人关系的形成与发展，而依赖不完全契约则为个人关系发展提供了足够的空间和柔性。另外对于相互依赖性资源减少而造成的研发知识、技能的同质化以及R&D战略目标的转移等问题，容易产生机会主义和逆向选择等风险，将使得R&D联盟处于不稳定状态，因此要不断加大研发专用性资产的投资和增强企业差异化资源整合创新能力，并激发新思想、新方法的产生，开发联盟整体差异性资源以保持联盟持续价值创造能力。

4．R&D联盟调整阶段稳定性分析与缓解机制。R&D联盟评价与调整阶段的稳定性分为积极稳定性与消极稳定性。积极的稳定性是指在R&D联盟硬性、软性、领先性和滞后性等主要业绩指标完成的情况下，在共担风险和共享收益及相互依赖的基础上最终实现了双赢的结果，而消极的稳定性是指研发联盟不直接创造价值或具有较大的退出成本，虽然创新效率较低，但仍然需要投入一定的成本维持联盟的稳定，使研发联盟陷入了高投入低产出的空耗之中。

由于R&D联盟价值创造的长期性、滞后性、隐性化和难以评估性的特点，因此应建立动态的多目标联盟绩效评估体系。有的学者用稳定性、维持时间、成功率或管理者的主观满意程度来反映联盟的绩效，但并不能正确反映R&D联盟的真实绩效水平，而有学者用更多定性的方法评价联盟的效用，虽然能更加全面的评价联盟的绩效，但是由于人员偏好的不同则可能掩盖联盟真实的绩效水平。因此应根据研发联盟发展阶段的不同而建立动态的绩效评估标准。随着相互依赖性差异的减少或R&D战略目标的达成，R&D战略目标可能发生转变，并且现实中的任何一个联盟企业的战略目标也不会仅仅局限于合作框架内所设定的目标，因此研发联盟的管理方式与管理策略也要进行适时调整。在相互依赖性方面，随着联盟企业之间的相互模仿与学习，这种相互依赖性会发生变化，而只有在依赖性对称的情况下才能使联盟维持长期的稳定性，Hamel从“学习竞赛”角度，指出联盟企业之间学习能力与学习速度的差别会造成相互依赖的不对称，从而使联盟发展关系不稳定。

四、研究结论与讨论

R&D联盟的演化过程是动态的，在不同的发展阶段影响其稳定性的因素也是不同的。在探索阶段不稳定性主要表现为各种不确定性，在振荡阶段的不稳定性主要表现为联盟企业间的各种差异性，在融合阶段的不稳定性主要表现为沟通与学习机制，而在调整阶段的不稳定性主要表现为在企业成本收益的不对称性、联盟企业间相互依赖性的不对称性等。根据每个阶段影响联盟稳定性的因素的不同，其缓解机制的侧重点是不同的。

本文在以下问题上还缺乏深入的研究：在同一时间内，企业可能加入多个研发联盟，并且联盟可能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此时应如何对研发联盟进行管理，使之保持适当的稳定性和较高的合作技术创新效率的问题；对于不同产业、不同类型的企业所构成的研发联盟，其稳定性发展变化曲线具有什么特点，影响其振荡幅度与频率的关键因素有那些等问题；不同的联盟类型的稳定性发展特点及其缓解机制的问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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