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可持续发展影响论文

时间:2022-03-30 0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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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可持续发展影响论文

[摘要]人口规模和数量的大小对中国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多年以来成为人们讨论人口政策是否有效的重要依据。而随着经济增长理论的发展,用人口质量和人力资本来解释经济增长已显得尤为重要。鉴于我国目前人口数量较大而人口质量偏低的现状,指出人口由外延式的数量增长向内涵式的人口质量转变是发挥我国人口资源优势,实现中国经济可持续性增长的客观要求。[关键词]人口发展人口质量经济增长一、问题的提出众所周知,人口既是生产者,又是消费者。人类社会的一切经济活动,无不与人口紧密联系在一起。因此,人口与经济的关系,历来是人们瞩目和研究的焦点问题之一。建国以来,随着中国经济的不断发展,中国对人口与经济发展的关系的认识,经历了一个从“乐观主义”到“悲观主义”的转变,走了“先盲目生育后计划生育”的发展道路。从1971年推行“晚稀少”政策和1980年进一步推行“一胎化”政策后,特别是党的是十三届四中全会以来的13年,是我国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发展史上最好的时期,实现了人口再生产类型的历史性转变,“增长型人口”已转化为“缩减型人口”,从五、六十年代的6%生育率,直至现在仅略高于1%。人口政策的有效性,缓解了人口对资源、环境的压力(见表1),增强了我国的可持续性发展能力。但是在人口政策取得成效的同时,人口与经济的发展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尖锐矛盾,即我国出现了发达国家高收入时期出现的“人口老龄化”现象。2004年60岁以上人口高达12.4%,已超过老龄化社会10%的标准,低收入水平下过度人口老龄化将会对社会和经济产生不利影响。因此,是否继续推行人口的“一胎化”政策,如何实现人口增长与经济协调发展,已成为理论界争议的一个焦点。资料来源:蔡:《中国人口与劳动报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年7月,P9二、人口红利对中国经济的影响人口转变理论告诉我们,人口再生产类型由“高出生、低死亡、高增长”模式向“低出生、低死亡、低增长”模式的演变过程中,出生率的下降速度和人口老化的速度不是同步发生的,前者先于后者发生,前者与后者也是原因和结果的关系。从而形成年龄结构变化的三个阶段。这三个阶段分别具有高少年儿童抚养比、高劳动年龄人口比重和高老年抚养比的特征。一般来说,当人口的结构由高劳动年龄组成的情况下,总人口“中间大,两头小”的结构,使得劳动力人口供给充分,储蓄率较高,社会保障支出负担轻,财富积累速度比较快,人口学家称这段时期为“人口机会窗口”或“人口红利”。一个国家或地区如果恰好处于人口年龄结构最富生产性的阶段上,并且能够对这种人口红利加以充分利用,经济增长就可以获得一个额外的源泉,创造经济增长奇迹。“人口机会窗口”一般可以持续开放30年到50年,主要取决于生育水平下降的速度。生育水平下降越快,劳动力比例越高,潜在发展机会就越大,但是人口机会窗口持续的时间却相对比较短。反之,生育水平缓慢下降带来的人口机会窗口开启的时间相对较长,但是带来的潜在发展机会不够明显。从战略的角度看,世界各国都特别重视人口转变所带来的总人口负担系数下降时期,因为类似的机遇基本上是属于一次性的,而且稍纵即逝。中国在较短的时期,大幅度降低了生育水平,属于典型的发展机会大,但持续时间短的模式。如果以50作为人口负担系数高低的一个门槛,那么中国的人口机会窗口大致是从1990年开始,到2030年结束,前后持续大约40年。从1990年开始,人口负担系数下降到50以下,一直到2010年前,人口抚养比还会继续下降;到2010年前后,人口负担系数将会降到最低点。2010年后,由于人口老龄化速度加快,人口负担系数将逐步停止下降转而开始上升。到2030年前后,人口负担系数回升到1990年前后的水平,也意味着人口机会窗口开始关闭。所以,中国实行了近30年的人口政策对经济增长的效果,与其说是控制了人口总量,有助于人口、资源、环境之间的协调发展,不如说是由于人口结构的变化,大大减轻了人口抚养负担,通过较早赢得年龄结构优势,提高了人口结构的生产性,并进而通过保持高储蓄率和劳动力的充足供给,为经济高速增长提供了重要的源泉。但是,人口红利从来不是永久性的增长源泉,随着人口转变的完成,随着人口老年化速度上升,这种特殊的增长源泉终究要消失殆尽,人口转变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将由人口红利阶段转为人口负债阶段,正是基于此,理论界主张应放松“一胎化”的人口政策,但是这一政策带来的问题是:一般情况下,人均收入水平增长较快,家庭养育孩子成本越大,生育率会迅速下降,而在中国,出生率很高的原因是养育子女的成本低廉。特别是在广大农村,由于教育落后,对子女的智力投资很少,妇女受教育和参加工作的机会不多,“多子多福”,“传宗接代”的传统生育观念还没有发生根本明显的改变,在这种情况下,放松计划生育政策,使得这部分人的人口增长难以控制。由于素质相对低的人口比例较大,必然在总人口中出现低素质人口增长高于高素质人口增长的人口逆淘汰现象,这无疑会对提高人口素质产生不利影响。但是,继续坚持“一胎化”人口政策,虽然能够继续有效的控制人口增长,却如何能提供保证经济可持续增长的人口资源呢?[1][2][][]三、人力资本投资与经济增长在上述的经济分析与争论中,人们对人口与经济关系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人口数量的增减变化,围绕人口数量的扩张或抑制对经济发展的影响这一主线延续下来,人的质量因素一直是被忽视的,人们没有意识到人的质量的提高会对经济增长作出贡献。而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西奥多·舒尔茨(T.W.Schultz)在长期的美国农业经济问题的研究中发现,从20世纪初到50年代,美国的土地、资本存量和劳动力数量并没有显著的增加,但是农业生产的产量却迅速增加,导致农业产量迅速增加的原因是人的知识、能力和技术水平的提高。因此他提出了“人力资本的投资”的概念,他指出,传统的经济理论认为,经济增长必须依赖于物质资本和劳动力数量的增加。然而,他认为,在当代研究经济增长问题,有必要将传统的资本概念中包括进人力资本概念,而不仅仅考虑有形的物质资本。人的知识、能力、健康等人力资本的提高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远比物质资本、劳动力数量的增加重要的多。随后,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以罗默(Romer,P.)、卢卡斯(Lucas,R.)等人为代表的经济学家,在舒尔茨和贝克尔等人重视人口质量对经济的增长的的作用,把人力资本看成经济增长的外生变量的基础上,使人力资本“内生化”,而提出知识、人力资本等内生技术变化因素的引入,其结果是资本收益率可以不变或递增,人均产出可以无限增长,并且增长率在长期可能单调递增。正是基与此,欧美等发达国家在上世纪六、七年代就开始了由人口由数量向人口质量转变,发达国家对于人力资本的投资额也在逐年增加。因此,尽管许多欧美发达国家已经进入了人口负债时期,人口老龄化现象较为严重,但是这些国家经济发展的速度并未减缓。现实社会与经济的发展充分证明,在一个国家经济发展的较低阶段,人口数量的增长和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长期稳定的关系,但当经济发展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这种关系会逐渐减弱,而此时人口对经济影响的程度与每个人对经济增长所做出的贡献是正相关的,即与人口的质量是正相关的。以卢卡斯为代表的一部分经济学家提出了人力资本外部性的内生经济增长模型,国外经济学者曾利用该经济增长模型对世界上主要经济较为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情况进行分析,发现这些国家经济增长过程中人力资本的贡献率远大于物质资本的贡献率,尤其是美国和日本,由于它们在教育方面的投资巨大,两国长期以来经济的持续增长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用人力资本投资来解释。国内学者刘华等人曾对我国1978年~2001年的经济增长数据进行分析,结果发现在我国的经济增长过程中,物质资本仍然是我国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1978年~1990年物质资本的贡献率为51.32%,而1990年~2001年物质资本的贡献率上升到61.31%;而人力资本的贡献率却从1978年~1990年间的32.78%下降到1990年~2001年间的22.30%;这恰与美日等发达国家的情况相反,这说明在我国对人力资本投资理论还不够重视,(主要是教育)投资严重不足,人力资本存量偏低,使得人力资本在经济增长过程中的贡献份额很小。“人力资源是国民财富的最终基础,资本和自然资源是被动的生产要素,人是积累资本、开发自然资源、建立社会经济及政治组织并推动国家向前发展的主动力量,显而易见,一个国家如果不能发展人们的技能和知识就不能发展任何别的东西”在知识经济时代,人力资本的核心地位更为突出,因此增加人力资本的投资,加快人力资本的积累并有效地使用人力资本对于我国经济的持续增长具有重要意义。四、结束语根据上面的分析,无论是从我国目前人口面临的实际问题,还是从美国和日本的人口发展道路来看,未来中国人口政策离开了人口质量的提高与改善,仅从数量的增减上去考虑,是难以得出有效的实施方案,难以实现未来中国经济的持续增长。发展中国家经济落后的一个重要因素就人口数量众多,而人口质量较低,原因是人力资源开发的力度不够。总结发达国家的成功经验,继续推行计划生育政策,严格控制人口数量增长,仍然是我国目前人口政策的重要任务,也是发展中国家人口数量经济理论的基本要求。但更为重要的是要加大人力资本的投资,提高人口质量,把经济发展中的人口数量优势转化为人力资本优势和人才优势、把发展经济的立足点从主要依托物质资本逐步转向依托人力资本上来,这是西方人力资本理论与新经济增长理论与中国现有的社会历史时期相结合的客观要求,而且也是实现我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缓解人口、资源与环境矛盾的必然选择。参考文献:[1]陈友华:人口红利与人口负债:数量界定、经验观察与理论思考[J].人口研究,2005(6):21~27[2]蔡:人口转变、人口红利与经济增长可持续性——兼论充分就业如何促进经济增长[J].人口研究,2004(2):2~9[3]吴晓丽景跃军:韩国人力资源开发经验及其对中国的启示[J].东北亚论坛,2000(2):81~84[4]刘华李刚朱翊敏:人力资本与经济增长的实证分析[J].华中科技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4(7):64~6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