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货币下人民币汇率变革论文
时间:2022-04-10 0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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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将是较长时间内人民币汇率制度的主要选择。在此过程中,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波动幅度可能会表现出一定的“跳跃性”。本文在深入分析现行国际货币体系基本特征(不对称性)及其演进趋势的基础上,探讨了人民币汇率制度安排和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变动趋势问题。
关键词:现行国际货币体系演进趋势人民币汇率
自2005年7月21日人民币汇改以来,人民币兑美元汇率(中间价)已从当初的1美元兑换人民币8.1111元升至2006年12月14日的7.818元,涨幅超过3.6%,而且,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波动性也在逐渐扩大,2007年1月11日,1美元兑人民币7.7977元。从这一角度看,人民币汇率制度已经走上了真正的“管理浮动”之路。
然而,中国的经常账户顺差和外汇储备规模依然在扩大;与此同时,美国的经常账户逆差距也将超过8000亿美元(相当于美国GDP的7%左右)——近期以来,面对巨额的全球经济失衡,美元相对于欧元呈明显的疲软态势。实证分析显示,人民币虽然相对美元升值,但由于其它一些主要的国际货币相对美元有的升值幅度更大,因此,人民币的实际有效汇率反而在继续贬值。如果再考虑到中国经济今年乃至今后持续平稳的高速增长,笔者认为在今后相当长的一定时期内,人民币升值压力必将有增无减。
当前的世界经济不平衡的状况怎样得到解决,人民币汇率和汇率制度未来的走势如何?早已成为学术界、市场人士乃至各国政府关注的重要问题之一。中国经济的崛起、亚洲货币合作的深入等外围国和国家集团日益改变着的政治、经济格局正在推动着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而全球经济失衡背景下的人民币汇率问题从根本上说受制于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趋势。
有鉴于此,本文拟从国际货币体系的角度分析和探讨人民币汇率和汇率制度变革的未来取向。
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特征
1971年8月15日,美国关闭黄金窗口之后,为了继续维持布雷顿森林体系下的固定汇率,十国集团于1971年12月18日签订了“史密森氏协议”。但1973年2月外汇市场上再度爆发的美元危机,使该协议寿终正寝,也标志着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彻底崩溃。因此,一般认为,现行国际货币体系是从1974年开始的。虽然理论上它属于汇率自由浮动的货币体系,但不同国家在不同历史阶段对汇率一般都存在着不同程度的管理或管制。因此,现行国际汇率制度的基本特征是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
(一)国际货币体系的不对称性
纵观近代国际货币史,从古典金本位制(1870-1913),到布雷顿森林体系(1946-1971),再到现行的所谓牙买加体系,国际货币体系经历了不同形态的更替。而且,每种体系也都经历了从建立、发展、完善直至最终崩溃的过程。
在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过程中,一个共同的特征是:体系内各国在经济实力、经济周期(从而政策目标)、政治权力等方面都存在差异。正是这种差异左右着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因为,一种形态的国际货币体系要想能够存在并正常运行,就必须在诸如货币本位确定、汇率制度安排、国际收支调节机制形成以及国际清偿能力供给等方面遵循一定的规则和运行机制。而这种差异使得相应的规则和运行机制相对于体系内不同国家而言不均衡。换言之,遵守规则的成本与收益权衡因国家不同而不同,运行机制所带来的成本与收益权衡也因国家不同而不同。本文称这种不均衡性为国际货币体系的不对称性。
从1870年至今,这种不对称性始终存在。具体说,在每种形态的国际货币体系时期,体系内国家都可被划分为两个集团——核心和外围。在核心国与外围国的相互作用中,核心国居于支配地位,这一地位使得核心国与外围国相比能够以更大的自由度和更低的成本来实现自身的宏观经济目标。也正因存在于核心国与外围国之间的这种不对称性,以实现自身经济利益最大化为目标的外围国常常有意或不得不改变或放弃体系规则。
外围国不执行统一体系规则以及核心国滥用特权的道德风险、外围国退出体系的威胁、核心国对外围国所施加的经济乃至政治上的压力、核心国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和体系稳定所作的妥协和让步等诸多因素相互交织、相互作用的结果有可能导致体系规则的调整、核心国地位的丧失甚至体系的崩溃。
简言之,正是这种不对称性以及核心国与外围国的相互作用决定着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由于篇幅所限,本文将重点分析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的不对称性。
(二)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的不对称性
与布雷顿森林体系相比,现行国际货币体系有其鲜明特征:美元霸权依旧,但面临的挑战更多;外围国集团化。20世纪70年代末,欧洲货币体系(EMS)的建立以及转型国家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逐步深入,外围国不但在数量上大幅度增加,而且也逐渐分化为特点明确的两大集团:第一集团主要包括欧洲、加拿大、澳大利亚(现今还包括大部分拉丁美洲国家),他们越来越关心国际投资头寸的收益风险关系,越来越关心其头寸在美国的暴露程度,在这些国家,其汇率政策是对美元浮动(世纪之交诞生的欧元区是一个极为典型的代表—欧盟中有12个国家统一货币,共同对美元浮动);第二集团则主要由亚洲及部分美洲国家组成,他们主要关心的是向发达国家尤其是美国出口;当进口不能保持同步增长时,逐渐增加的官方储备就直接用来购买美国证券;其货币政策的基本特征是管制其汇率、限制其货币升值。在外围国中,日本较为特殊—从日元对美元汇率的波动看,他接近第一集团,从贸易角度看,他应属于第二集团;浮动与固定并存。在现行货币体系下,从较为清洁的浮动汇率制到硬约束的货币制度甚至美元化,各种货币制度同时存在。
以上特征决定了现行货币体系独特的不对称性,具体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1.在外围国,美元职能不对称。众所周知,作为国际关键货币,美元在国际货币体系中同时行使着国际清算、国际干预与国际储备职能。但由于不同国家发展战略或者宏观经济目标的差异,美元在不同外围国的职能侧重也不同:在第二集团,多数国家政府强调赶超型的经济增长战略,而且就业压力以及资源禀赋特征决定了经济增长的出口导向型。为了贯彻这种经济发展战略,第二集团国家更侧重经常帐户的盈余,因而倾向于管制其汇率、限制其货币升值的货币政策,出于干预外汇市场和预防投机性攻击的目的,他们更强调美元的国际干预职能和国际储备职能,主要表现为货币当局对外汇市场的频繁干预(以维持本币对美元相对固定的汇率)和官方外汇储备的大量积累。
而与第二集团相比,在第一集团,其经济实力更强、经济结构更合理、市场经济机制更完善、生产力也更先进,在许多经济领域和环节具有与核心国抗衡甚至领先的实力。因而其更强调与核心国平等竞争的发展战略,更关注国际投资头寸管理及资本金融帐户平衡。在市场自由化的背景下,就要求以浮动的汇率来调节。一般地,其货币当局不主动直接干预外汇市场,对美元的需求主要由私人部门决定。由于市场对美元的长期信用存在疑虑,因此其本币对美元有升值的趋势,这使得第一集团从总体上更强调美元的国际清算职能而不是国际干预和储备职能。
2.在外围国,对核心国要求权的积累主体不对称。这里所谓的外围国对美国的要求权主要是指外围国政府或私人部门持有美元或美国债券而产生的对美国的追索和要求权。基于以上关于美元职能不对称性的分析,在第二集团,对美国要求权的最主要主体是政府和货币当局。他们对积累美元储备有着强烈的愿望,官方外汇储备总体上呈逐年增加之势,进而成为美国财政部债券执着而稳定的需求者。其结果是既维持了美元作为国际关键货币的信用(美元对其货币总体升值)又压低了美国总体利率水平。总之,它从客观上支持了美国扩张的货币政策。
而在第一集团,对美元和美元债券的需求主体主要是私人部门。当这些部门持有美元后,并不像第二集团的政府那样只将其用于储备和购买美国国债,而是在权衡收益与风险的基础上进行更广泛的投资,既包括面向美国的直接投资也包括间接投资(主要是购买美国债券、股票及其他美国货币市场工具等);同时,值得强调的是,出于资产选择分散化或追求更高收益率的目的,他们也将其部分美元资产投向美国之外的其他国家;另外,由于近年来其本币相对于美元总体存在升值趋势,出于对美元信用的担心,他们也会将部分所持美元兑换为本币或其他强势货币。总之,相对于第二集团,第一集团的行为对美国宏观经济政策的效应几乎相反——对美国实施过于宽松货币政策具有约束作用。
3.国际收支调节机制不对称。在核心国,强势的政治、经济、军事实力、美元的特殊地位以及相对优化的经济结构,使其调节机制具有不同于体系内任何国家的特征:一般情况下,并不追求国际收支的平衡和盈余,因而也不以汇率调整来刺激出口,而是任其自动调节。当经常帐户逆差过大,就业形势严峻并危及到美元的信用时,其调节手段也不像其他国家那样以采取紧缩的财政货币政策为主,而是依仗其霸权地位,在频繁实施贸易制裁的同时,以政治手段迫使第二集团国家货币升值或对美扩大进口。相对于核心国,外围国(尤其是第二集团国家)更追求经常帐户的平衡和盈余,而且为此支付的成本也更高。在第二集团,当一国采取钉住美元的制度时,调节“平衡”的义务全靠自己承担。为了增加就业、维持出口引致的经济增长,其既要以更优越的待遇吸引外商直接投资、也要以更具竞争力的价格促进出口。其结果是实际稀缺资源的外流和低收益且信用存在不确定性的美元储备的大量积累。
而在第一集团内,虽然以浮动汇率制为基础的国际收支调节机制与核心国相似,但仍存在着明显的不对称性:与美元相比,各国货币处于明显劣势,即没有像美元那样有坚实而稳定的需求作支撑。因此它难以依赖像核心国那样的低利率政策和宽松的财政预算来促进经济增长和就业。相对的高利率以及私人部门普遍存在的对美元信用的不信任使其货币对美元呈系统性的升值趋势。相对坚挺的本币虽有利于第一集团国家私人经济的经济部门对核心国的投资,但他们又担心国际投资头寸在核心国的过分暴露,而且可能增加改善对核心国贸易的难度。其结果是时常爆发与核心国之间的贸易摩擦。为了应对和弥补与核心国在调节机制上的不对称性,摆脱对核心国的过分依赖,第一集团国家之间加强了贸易自由化的进程以扩大“内需”,其典型代表是欧元区。欧元区的建立增强了区内国家管理内外平衡的能力,但在经济实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欧洲中央银行统一货币政策及强制性财政政策的硬约束也同时使其整体经济增长难以协调运行。
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趋势
(一)现行体系所经历的变化
与布雷顿森林体系相比,虽然美国仍是现行体系下的惟一核心国,且美元仍处于绝对支配地位,但在过去的30年里,世界政治经济环境却发生了极为深刻的变化:
如上文所述,在布雷顿森林时期,对于货币体系和货币制度的管理,外围国一般情况下具有单个国家动机特征;而在现行体系下则具有集体动机的特征。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相比,外围国的个数更多,且性质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欧洲国家更加采取集体行动和跨国管理;相比之下,亚洲国家的经济发展很不均衡,因而政策目标优先权也存在差异;另外,亚洲国家区域性合作水平现状甚至不及40年前的欧洲。欧元取代英镑成为仅次于美元的第二主要储备货币,国际储备货币国(美国)承诺维持其币值稳定的性质发生了变化:在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可自由兑换时期,由于美元与黄金挂钩,因此这种承诺至少在表面上是可信的。而现在,美国政策决策者的意图更加模糊,美元维持其对外币价值的前景更加不明朗。资本控制的消除使得抑止私人金融交易更加困难,从而使得如今第二集团国家的货币当局如今为维持现状而进行的冲销和干预操作范围更广、成本更高,爆发由预期性投机攻击所致的货币危机甚至金融危机的可能性也更大。随着国内金融市场的逐步自由化,维持国内高储蓄率和低估本币越来越难以保证额外投资以可贸易品部门为中心。
(二)核心国与外围国的相互作用决定着现行体系的演进趋势
在现行体系下,从汇率制度安排的角度看,第一集团国家较第二集团国家更具有相对独立性。尤其是欧元区,其货币作为事实上的第二主要储备货币,最接近核心国的特征。况且,在金本位时期,英、法、德、美被认为同属于核心国。因此,在现行货币体系下,欧元区是否愿意以及能否进入体系的核心,是决定体系演进的关键因素之一。
欧洲中央银行体系自1998年成立之日起,即决心继承德意志联邦银行的传统——把物价稳定作为其最终目标。也就是说,从现实情况看,欧洲央行给予国内货币政策轨道以优先权,但其物价稳定的最终目标与汇率政策之间出现冲突的概率相当高。而且,欧元区部长理事会的“汇率导向”与欧洲央行董事会的政策之间也常常不一致。这些冲突以及欧元区与美国商业周期发展的差异等因素将导致市场对欧元信心的波动。欧元汇率的波动将阻止或延缓欧元区进入核心国的步伐,但欧元的相对坚挺以及市场对美元信心的下降等诸因素势必使第二集团愿意持有更多的欧元储备。
在第二集团这种储备资产多元化的初期,由于美元的绝对核心地位仍难以动摇,因此这种多元化必将表现为储备资产的净增长,其结果是加大第二集团整体的通货膨胀压力。而舒缓通胀压力的途径包括:放弃钉住美元制;向美元储备索要更高的利率;减少美元储备的比重。
在美元储备资产增加、对美贸易顺差扩大的情况下,放弃钉住美元的结果是第二集团国家本币总体对美元升值,进而导致对美顺差收缩。考虑到欧元在国际货币中相对坚挺的表现以及第二集团以出口为导向的经济增长政策,势必会扩大对欧元区的出口,并以此作为进一步积累欧元储备的重要手段。此时,若欧元区仍坚持刚性的财政预算约束及稳定的物价目标而不愿向第二集团提供更多的欧元流动性,则第二集团势必会扩大对欧元区的进口,否则欧元储备将支付更高的成本。这样,第二集团与欧元区将达到更大规模的互惠贸易水平。从较长期来看,当第二集团与欧元区贸易依存度达到的相当水平后,对美元储备的需求将下降,从而形成对美国扩张货币政策的约束性。若第二集团的货币政策存在区域性的协同性,则有可能形成美元、欧元及第二集团货币之间“三足鼎立”的相对稳定态势。其性质是相互制约的货币体系。
若欧元区有意加快进入核心国的步伐,将会向第二集团提供更多的流动性,并支付高于美元的利率。这将加速第二集团降低美元储备的比重。但与此同时,欧洲央行也必须增加美元储备以干预美元与欧元的双边汇率,使其更为稳定。当然,当美元需求下降后,美元也会寻求更稳定的汇率以扩大自己的出口并吸引资本的流入。因此,美欧之间为了降低汇率波动的成本,势必强化诸如《广场协议》(1985年9月)和《卢浮宫协议》(1987年2月)式的旨在稳定汇率的合作。另一方面,美欧之间这种竞争性货币合作关系若能持续,也将降低第二集团储备资产多样化的成本,从而最终走向钉住以美元、欧元为关键货币的货币篮子制度,形成美欧为核心、第二集团为外围的汇率相对稳定的国际货币体系。
总之,核心国、第一集团、第二集团的相互作用决定着现行体系的演进趋势。但欧元区以及中国和东亚区其它国家的政策选择是关键因素。
人民币汇率和汇率制度的变革
现行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趋势对人民币汇率和汇率制度的走势和变革具有决定性的影响。
本文的分析表明,不论欧元区选择维持现有的政策目标不变还是有意向货币体系的核心靠拢,国际货币体系都将会向着保持美国、第一集团、第二集团之间双边和多边汇率相对稳定的方向发展。如果第二集团各国的货币政策目标朝着更加协调一致、汇率更加稳定的方向发展,则将促进国际货币体系的这种演进趋势。但是,考虑到未来第二集团各国的货币对美元或欧元仅是相对稳定而非绝对固定的关系,因此亚洲货币合作的目标应该是亚洲其他国家货币钉住亚洲关键货币(如,人民币或日元),而亚洲关键货币应采取钉住主要以美元和欧元为篮子货币的货币篮子,以便使其对美元和欧元汇率均具有相对的弹性。换言之,亚洲的关键货币不宜只对美元和欧元中的其一浮动而对另一货币固定,因为这不利于促进未来更为稳定和均衡的国际货币体系。
假定中国经济能够保持现行的经济增长趋势,人民币至少会成为亚洲关键货币之一。从眼前看,中国的经济基础和人民币的市场信用尚不具备对美元大幅浮动的实力。人民币的汇率制度安排应能够应变中国经济发展的需要,其基本原则应是能应变美元和欧元相对地位的调整及中国与第一集团国家经济往来规模的变化。也就是说,以维持对美元相对固定的汇率为基础,同时适当增加市场调节的作用以逐渐应变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
具体地说,在中短期内,当人民币与核心国货币汇率水平偏离均衡水平太多,即由此引起的外汇储备变动或贸易摩擦等成本过高时,可以对人民币汇率水平做出一次或若干次“跳跃性”的调整,以减低成本。这里所谓的“跳跃性”是指调整幅度可以稍大一些;至于调整的次数和时机则以尽量减小市场投机预期和投机攻击为原则。
在调整之后的一段时期内,应保持人民币对核心国货币的相对稳定,这是以当前核心国货币在现行国际货币体系中仍处于绝对优势地位的现实为前提的;在此前提下,对核心国货币相对稳定的人民币汇率有利于中国稳定的对外贸易和经济交往,有利于中国外汇储备规模和价值稳定,也有利于防范货币危机。
随着中国经济的继续增长,为了促进国际货币体系朝着更加稳定和均衡的方向演进,在增强亚洲货币合作中人民币地位的同时,人民币汇率应逐渐朝着对美元和欧元保持相对弹性的方向发展。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中国央行欲逐渐适当放宽人民币汇率浮动区间的承诺是正确的。但不是短期的,也不是简单地钉住篮子货币,而是与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相协调,逐渐微调篮子中美元、欧元以及其它一些相关国际货币的权重。
综上所述,可得如下基本结论:首先,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将是人民币汇率制度的较长期选择,但人民币相对美元的浮动区间并非恒定,而是在逐渐扩大的前提下呈现波动性;其次,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波动幅度可能会体现出一定的“跳跃性”,即在总体上呈现波动区间相对狭窄的同时,偶尔会在一定的时段内表现出较大的波幅。
参考文献:
1.Eichengreen,Barry,2004,GlobalImbalancesandtheLessonsofBrettonWoods,NBERWorkingPaperno.10497(May)
2.[荷]塞尔维斯特尔•C•W•艾芬格,雅各布•德•汉.欧洲货币与财政政策.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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