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论文
时间:2022-12-30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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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态旅游认证
生态旅游在遵循可持续发展原则的过程中,需要建立相应的规范和标准来实现其保护自然和谋富社会的承诺。依据一定的规范与标准,对生态旅游企业各方面的表现进行评估,并提出改进意见的过程,就是生态旅游认证(EcotourismAccreditation)。不同的生态旅游认证体系其做法有所不同,其通常的做法是首先由负责认证的机构提出详细的标准体系与指标体系,其次是对被认证的企业或产品的现状进行评估,确认其在生态旅游相关方面的表现是否达标,如果达标,予以一定形式的承认,一般会授予有关证书或标识(如授予生态标识),如果没有达标,也会提出改进的建议[1]。从而促进生态旅游经营者改善其环境表现,实现其对自然和社会负责的承诺,促进生态旅游的可持续发展。
世界各地开展了不同层次的生态旅游认证,为规范、推动生态旅游的健康发展做出了积极的贡献。WTTC发起的绿色环球是旅游业最早的生态认证制度,也是目前唯一涵盖了全球旅游业的一个。澳大利亚是最早实行全国性生态旅游认证的国家。2002年5月,在加拿大魁北克召开的世界生态旅游峰会进一步提出,要利用国际上认可的原则来制订认证方案,以鼓励企业参与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的自愿活动,促进消费者的认知,同时,认证制度要反映区域和亚区域的标准,并建立相应的立法框架来实现这一目标。生态旅游认证要求建立一个生态旅游等级制度。
二、生态旅游等级
澳大利亚全国生态旅游认证项目(NEAP)将自然旅游和生态旅游住宿设施、游览和吸引物产品,分为自然旅游、生态旅游和高级生态旅游三个等级。
李洪波、黄安民参考澳大利亚生态旅游认证项目(NEAP)的经验,将生态旅游分为四个等级:自然旅游、一级生态旅游、二级生态旅游、三级生态旅游。
周玲强为把生态旅游分割成可操作的阶段性目标,将生态旅游等级划分为非生态旅游、生态旅游、高级生态旅游三个等级。
陈金华、肖寿才、黄暾根据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指标体系将保护区生态旅游等级分高级生态旅游、中级生态旅游、初级生态旅游。
黄祖辉、程兴火、周玲强将生态旅游评价标准用一个模糊集合表述,分为四个等级:V=(高级生态旅游区,生态旅游区,准生态旅游区,自然旅游区)。
可见,生态旅游等级主要是利用有关标准来区分生态旅游的质量和发展程度。这样就把生态旅游分割成可操作的阶段性目标,为那些所得等级不高的景区提供了激励和改进的途径,鼓励景区的持续改进。
三、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状况
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主要是通过生态旅游认证研究和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评价研究来体现的。
旅游业的绿色认证体系直到20世纪90年代初期才出现,其后不断地把社会和经济以及环境标准纳入其中。目前,全世界范围内确定了约250种旅游业标准,包括行动规范、奖励、标准检测、最佳实践和大约70种提供批准标识或标志的生态标签和认证体系[2]。国外有些学者对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标准与行动措施作了较细致的研究,对生态旅游等级评价提出一些建议性的细则[3]。从国外各种形式的生态旅游认证过程中可以看出,对生态旅游等级进行评价主要从两大角度进行,即基于表现的标准的角度和基于过程的标准的角度。表生态旅游评价指标及其判别
关于生态旅游的检验和等级评判标准,杨桂华、钟林生、明庆忠提出了生态旅游的三大检验标准:(1)生态旅游的对象是原生的、和谐的生态系统;(2)对象应该受到保护;(3)社区的参与。而孙玉军等详细的列出了生态旅游的评价指标以及判别的标准,如上表:[4]
有学者针对目前我国各地区生态旅游发展程度不一的情况,提出实行生态旅游认证制度多元化,建立从初级到中级、再到高级这种阶段式的体系更为合适的观点[5]。
李星群、廖荣华从自然保护区的特殊性出发,分八大门类设置了70项评价指标,比较系统的构建了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的评价指标体系,为生态旅游等级评价指标设计和体系构建提供了参考。吕阳采用熵技术支持下指标权系数赋值的方法构建了具有三个层次和共84个具体指标的生态旅游区识别指标体系,并根据该指标体系对辽宁省部分景区的属性进行了判断。程道品、何平、张合平为反映生态旅游示范区建设效果,在三个层次(准则层、指标层、要素层)上构建了国家生态旅游示范区的评价指标体系,对46个指标要素设立了评价标准,用AHP法对其进行了分析和评价,并用四个等级来评价国家生态旅游示范区。白鸥和周玲强均在总结生态旅游认证标准和可持续发展指标体系研究最新进展的基础上,采用德尔法和因子分析构建了共有42个指标的具有三个层次的生态旅游认证指标体系,并采用层次分析法(AHP)确定各项指标的权系数,并分别在实证分析中检验了其适用性。黄祖辉、程兴火、周玲强利用模糊综合评价法来构建由4个准则层、13个领域层和59个指标构成的生态旅游区认证等级指标体系,并对浙江省临安太湖源景区作了实证分析,此研究发展了构建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的方法。
但以上研究者大多未对生态旅游者的旅游体验和生态旅游景区生态程度与生态旅游等级的联系作细致的阐述和分析。
借用新的研究方法还有,魏敏、冯永军、李芬等采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生态环境综合评价方法进行农业生态旅游地综合评价指标体系评价,其中利用了灰色关联度分析法来确定评价因子的权系数。该研究给不同的农业生态旅游地进行打分,但并未根据所得分值进行等级划分。
李洪波、黄安民提出了生态旅游评价研究的基本理论框架和两个新概念,即生态程度、生态旅游等级,在此基础上,提出了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试图通过等级评价的方法来界定生态旅游。他们认为对生态旅游通过评价,确定等级后,首先可以了解某一目的地生态旅游的整体状况;其次还可以发现存在的问题,以便及时解决。在此研究基础上,李洪波、陈金华将生态旅游目的地划分为四个等级:自然旅游、一级生态旅游、二级生态旅游及高级生态旅游,并将“生态旅游程度”作为评价的总目标,在系统分析的基础上,设置了相应的八大类指标体系,并从理论上探讨了具体的评价方法。但此两项研究并未作深入的实证分析,实际上只是提出了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的假说。
四、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存在的问题
1.对生态旅游的精确含义缺乏一致性的理解使生态旅游难以建立统一的评价和衡量标准
其一,从概念上来界定、衡量生态旅游难度很大。
现有的生态旅游定义不下百余条,每一种都有自身的侧重点。学者们从不同角度、不同学科出发,结合自己的理解定义生态旅游。虽然没有任何一种定义能够包含生态旅游的全部内涵,但从科学研究的角度来看,不同见解的研究思路是有助于一个学科的发展,是学科走向成熟的必由之路。
然而对于业界而言,从如此众多的定义中去理解真正意义上的生态旅游是困难的。生态旅游经营者不可能花大量的时间去研究生态旅游的理论。许多生态旅游被当作一般传统旅游来经营。生态旅游已经成为商业标签在各种各样境况中被广泛使用,甚至经常被滥用。“有些自称的生态旅游,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对自然资源的依赖,所以不打折扣的生态旅游主流路线是罕见的。当在可持续性标准的旅游路线方面还有很多工作需要去做的时候,是不会出现真正意义上的生态旅游产业的”(MegarEplerWood,2002)。
“换句话说,生态旅游的理论还未真正成功地付诸实践”[6]。于是在实际经营中,“变形”的生态旅游时有发生,因此,对概念理解的偏差,使“现象的”生态旅游与“期望的”生态旅游之间出现了相当大的差距。这正是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所关注的问题[7]。
其二,偏重的角度和出发点不同。
生态旅游还表现出受益者主体的共生。生态旅游的受益主体由政府、旅游业、旅游者、当地社区、学术界、志愿部门、保护机构和媒体8个受益主体组成。在生态旅游系统中,这8个不同的受益主体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从生态旅游中获得利益,即他们是生态旅游利益的共同体;不同点是各自扮演的角色不同,发挥的作用不同,即所担负的责任和义务有所差异。生态旅游就是要在自然环境和(或)文化敏感的区域实现可持续旅游发展。此目标的实现,决定了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构建必须关注所有利益相关者利益的协调程度和行为的协作方式,在体系中设计相应的指标予以反映。只有在一个合理的制度安排下,建立新型的利益平衡机制才能确保所有利益相关者个体理性的主观动机最终带来集体理性的客观结果,实现四个维度上的可持续性[8]。因此,生态旅游的发展实际上是一个博弈的过程,存在一个资源(自然、文化、权力等)的分配和利益(环境、社会、经济等)的平衡过程,是利益相关者之间通过交易、协调、利益让渡和责任而进行社会建制的过程。而现有的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存在偏重一个或少数几个利益相关者的现象,因而几乎没有关注这一社会建制过程。
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的构建应建立在可持续发展的多维目标上。生态旅游是以环境、社会、经济、文化的总体目标而不是以企业的盈利和旅游者的最大享受为指导原则,是以资源而不是以旅游者需求为核心的,因此需要在保护区、旅游者、旅游企业、非政府机构、专家及学术机构、当地政府之间建立一个合作机制,从而使上述主体共同形成一个整体。同时,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系也从服务与被服务转变为协调与合作[9]。构建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应以整体内的协调与合作作为主要的出发点。
2.对生态旅游目的地复合性功能评价存在误解导致生态旅游等级丧失独立存在的意义
其实质上,旅游景区与旅游目的地是两个有区别的概念。
旅游景区是我国旅游研究和实践中主要使用的一个词汇,其含义应该是,一个以为旅客提供旅游产品和服务为主的场所,其主要功能是吸引游客,将旅游作为区域经济发展的主要手段。1999年9月30日,国家旅游局的《旅游区(点)质量等级评定办法》中规定:“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正式开业接待旅游者一年以上的旅游区(点),包括旅游景区景点、主题公园、游乐园、度假区、自然保护区、风景名胜区、森林公园、动物园、植物园、文博院馆、美术馆等,均可申请参加质量等级评定。”在这一规定中除了旅游城市与世界遗产单位没有列入其中外,几乎所有可作为旅游发生地的场所都包括了。
旅游目的地(TouristDestination)是国际旅游研究和实践中常用的词汇,一般情况下,相当于我国的旅游景区。它是一个相对概念,可以指一个州,一个地区,一个国家,一个城镇或一个具体的旅游景区。与旅游景区概念相比,外延要宽泛得多。再则,旅游景区所代表的功能范畴也少于旅游目的地。所以,旅游目的地指任何有旅游行为发生的场所,且没有旅游区(点)的旅游规定性。而且作为生态旅游的目的地,更具有游客对于目的地的单向性。
将生态旅游目的地,如自然保护区归类至旅游景区(点)内是不合适的。这样做,忽略了一个功能上的问题,即多数生态旅游目的地的主要功能并非是吸引旅客,发展旅游业,而是保护当地的生态环境,生态旅游目的地的功能具有复合性,其中的生态旅游业务只是一个辅助手段。以自然保护区为例子,根据IUCN提出的11类管理模式中,保护区的主要功能是保护、控制、科研、教育、维护等,而生产利用和旅游开发并不是其主要功能[10]。
从上述中可以看出,生态旅游目的地的功能具有复合性。将生态旅游目的地视为一般景区(点),无疑是抹去了传统大众旅游与生态旅游的本质区别。这对生态旅游的发展将产生误导,使评价生态旅游的标准与大众旅游相比失去独立存在的意义。又因为,生态旅游活动主要发生在目的地,生态旅游者在到达目的地之前的过程行为与其他旅游者并无太大的区别,其行为方式所产生的影响可以忽略不计,主要考察其在生态旅游区的旅游方式和旅游活动内容。所以应将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范畴主要限制在一个具体的生态旅游目的地(如保护区、国家公园、自然遗产地等)之中,这样有助于区分评价生态旅游与传统大众旅游不同的标准。
3.缺乏具有生态伦理观的研究理念来指引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的构建
生态旅游属于限定性的旅游类型,生态旅游有着自身的约束条件,研究生态旅游约束条件的表现程度和生态旅游的等级是息息相关的。所以研究生态旅游的约束条件应成为生态旅游研究者关注的问题之一。生态一词在生态旅游的限定条件中被赋予了两层特殊含义。首先,它一定是某种限定条件的化身;其次,它与自然生态平衡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生态旅游的经营方式应区别于传统的旅游经营。前者所关注的因素在本质上有别于后者。生态旅游项目一般都位于原始的或脆弱的生态系统内,鉴于此,生态旅游项目对环境具有很大的潜在影响。这些地区往往生物种类丰富,这是它们吸引生态旅游的一个原因,但是它们的环境也很容易受到破坏。与其他旅游方式相比,生态旅游危害所依赖的环境资源的风险更大,比如:人口过度拥挤,为了增加道路和建设设施而砍伐森林,生物多样性和生物环境的丧失,对稀缺资源的竞争加强,吸收能力弱或无吸收能力地区废物和污染增加。所以生态旅游项目的经营必须以维护生态旅游地的生态平衡为前提。
生态旅游地的生态平衡大致包括三个方面:(1)自然旅游资源的生态平衡;(2)人文旅游资源的生态平衡;(3)自然旅游资源、人文旅游资源及自然与人文旅游资源的生态平衡。
生态旅游地平衡理论在不同的地点、不同时间有着不同的应用结果,只能参照而不能随意完全照搬和照办其他地方的经验。因为生态旅游理论是科学,旅游资源的内容不同,生态旅游的平衡点就不一样。确定生态旅游之生态链的平衡点及变化幅值,以及在变化幅值内的生态旅游四要素①的各种组合是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的核心和基础。[11]
正由于上述原因,在生态旅游经营中,人们应该更加关注环境状况,以一种新的生态伦理观来管理组织,以达到对环境的最小影响。对生态旅游的研究应该坚持将生态伦理观灌输到生态旅游的实践中去。“将环境观引入经营者的经营准则是区别生态旅游产品与传统旅游产品的重要部分”(CarolPatterson,1997)。
4.现基于各种理论建立起来的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大多缺乏可操作性
其一,现制定的评定生态旅游等级的标准和原则多种多样,实施起来困难重重。由于没有生态旅游利益相关者的共同参与,特别是缺少业界的参与,基于各种理论制定出的规则和标准参差不齐,因而在实践中或者难以贯彻,或者无人理解。同时,生态旅游中涉及的要素很多,有环境的、产业的、社区的等等,而且原因和影响之间可能会存在很大的时间滞后性,如生态旅游活动所带来的文化方面的影响,就是一个缓慢影响的过程[12]。因此需要在实践中反复观察研究这些要素与生态旅游的内在联系,这也给制定适合的原则和标准带来了困难。
其二,生态旅游等级评价指标逐步向“基于表现”与“基于过程”相结合方向发展才能符合生态旅游管理实践的要求。如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应包括能全面反映生态旅游管理绩效方面的指标。在建立生态旅游评价体系时,“基于表现”的指标和“基于过程”的指标应该是互补性的。生态旅游目的地的管理绩效包含在生态旅游“基于表现”的标准里,反映了生态旅游目的地的管理水平和管理目标的实现程度。
其三,生态旅游的发展是迅速的,产品数量迅速增大,也就是说,它处在动态当中。若要制定长期不变的原则和标准是脱离实践要求的。若要使制定的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适应生态旅游的发展,关键的是如何提高评价标准,或者说如何设计指标和构建富有弹性的评价体系以保证生态旅游环境的可持续性。生态旅游等级的评价,涉及到很多的因素,是一个复杂、模糊的过程,它的评价不能简单地用一个精确的数学量来度量,用模糊语言来描述是非常合适的。生态旅游等级评价指标体系中的每一个单项指标,都是从不同的侧面来反映景区生态旅游开展情况。生态旅游评价所涉及的各因素隶属函数关系的确定要根据定量指标与定性指标的两种方法来确定。
5.现建立起来的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没有考虑到生态旅游体验
旅游个体通过与外部世界取得暂时性的联系从而改变其心理水平并调整其心理结构的过程,就是旅游体验。这种体验是旅游者的内在心理活动与旅游客体所呈现的表面形态和深刻含义之间相互交流或相互作用后的结果,是借助于观赏、交往、模仿和消费等活动方式实现的一个序时过程[13]。生态旅游由于具体的旅游目的、方式等不同而有别于其它旅游方式,但它仍然是一种旅游方式。生态旅游产品具有普通旅游产品所具有的共性,生态旅游者对生态旅游产品与服务的消费有一个过程,是一段经历,所以也存在旅游体验,即生态旅游体验。
Pinell与Gilmore在《体验经济》一书中,将“体验”具体分为四类:娱乐、教育、暂避现实和审美。旅游业被公认为天生的“体验产业”,旅游者离开日常工作、居住的环境(暂避现实),接受跨文化与异域风情的洗涤(审美),尽情享受休闲时光(娱乐),并通过这一系列感官刺激和心灵感受,获取精神的成长(教育)。旅游体验是旅游世界的硬核。不管是对旅游者还是对向旅游者提供服务和产品的旅游企业管理经营人员而言,旅游体验的质量都可以说是他们从事旅游及相关活动的生命线,高质量的旅游体验给旅游者以预期甚至超过预期的旅游满足,从而奠定企业获得经济效益的长久基础[14]。因此,体验是旅游活动的本质属性。鉴于体验价值已成为旅游产品能否热销的重要指标,因此,在进行生态旅游等级评价时,应充分考虑各项评价指标的体验程度。
随着体验经济时代的到来,游客旅游是为了获得某种舒畅而独特的体验。旅游体验的核心在于真实性和参与性。旅游经历就是游客参与旅游活动的结果,游客追求活动的真实性与参与性。真实程度和参与程度与体验效果直接相关,真实程度和参与程度越高,体验效果越好,反之则越差[15]。旅游体验的真实性是建立在旅游对象客观真实的基础上的。生态旅游者更加重视体验程度。
绿色环球21生态旅游国际标准体现的原则要求生态旅游:(1)向游客提供亲身的、直接的自然体验(集中于自然区);(2)提供能够更好地理解、欣赏和享受自然的机会(解说);(3)敏感性的解说;(4)持续性维持并提高消费者的期望。该标准针对每个原则设定了具体的详细指标,集中于对“过程”和“表现”的衡量,以提高生态旅游者的体验程度。
旅游体验影响因素受旅游者的客观与主观条件的影响。旅游者获得旅游体验的强度因人而异,但主要由旅游景区各种因素决定的。旅游景区的中心任务不是单纯提供旅游产品与服务,而是为游客塑造难以忘怀的旅游体验。对于生态旅游者来说,为了塑造最优的旅游体验,旅游景区应该将生态旅游体验主题化,以正面线索强化主题印象、淘汰消极印象,提供纪念品,并重视对游客的感官刺激。
建立生态旅游等级评价指标体系,要从游客的角度出发,为部分评价因子设置体验系数,这将有助于真实反映生态旅游产品的价值。比如,很多旅游区在做生态旅游资源评估和市场推广时,珍奇野生动物资源是重要的资本,但实际情况却是,可能因为野生动物种群数量很小或者根本不可能让普通游客接近,所以对游客而言,其生态旅游体验价值几乎为零,体验系数在这种情况下就能起到一定的矫正作用。
摘要:生态旅游认证的关键是建立生态旅游等级评价体系。生态旅游等级主要是利用有关标准来区分生态旅游目的地的生态旅游质量和发展程度。目前,有关生态旅游等级评价方面的研究与实践在我国还比较少,没有形成完整科学的研究思路。对国内外生态旅游等级评价研究作一个回顾、分析并总结问题,有利于更加科学地研究生态旅游,指导生态旅游经营与管理。
关键词:生态旅游;认证;生态旅游等级;评价;问题
注释:
①王敬武认为生态旅游理论是研究旅游主体、旅游客体、旅游媒介和环境(也包括旅游环境)之生态化意义下的想互关系和变化规律的科学,该观点突出了生态旅游环境不同于一般形式旅游的环境。详见:论生态旅游的内涵及规律[J].北京工商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2: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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