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境说范文10篇

时间:2024-04-07 16: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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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究意境说与儒释道的对立互补

摘要:中国古代宗教思想的特点决定了其影响意境说的方式,横向剖析可以清楚地看出意境概念基本内涵的形成及其融合都来自于儒、道、佛的影响,纵向考察则可以轻松理出儒、道、佛思想对立统一影响意境说生成、成长及成熟的轨迹。意境说是中国古代宗教思想与中国古代诗学、美学共同孕育的一朵奇葩。

关键词:意境说宗教思想儒家道家佛家

意境说作为中国古典艺术理论的核心范畴,内涵丰富、深刻且有着光彩夺目的民族特色,它的孕育发生发展以至最终完成都离不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滋养。它深深植根于儒、释、道对立互补共同作用积淀而成的文化心理结构中,是我国古典文化的精华,在形成过程中始终沐浴着中国特有的宗教思想的灵光,可谓中国宗教思想照耀下茁壮成长起来的一朵奇葩。

中国人的宗教意识很浓、很泛,却也很随意。一般中国人没有严格的宗教信仰,也很少坚定的无神论者,他们对神灵的态度往往处于信与不信之间。无忧无虑时,哪路神仙都不怕,哪种神灵都不信;有灾有难时,见到庙宇就烧香,见到神灵(塑像、画像)就跪拜。大多数古代中国人尽管崇尚实用,但由于深受古老的“天人合一”、“万物有灵”观念影响,在潜意识中还有对神灵的畏惧、崇拜甚至迷信,所以思想中宗教意识也是很强的。另一方面,由于影响着中国人的儒、释、道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宗教,彼此之间相对宽容,这就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同一个人可以既崇孔子为师,又求仙访道、吃斋敬佛。“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成了文人们的人生信条。元代画家兼诗人的倪赞表达更为鲜明,他说:“居于儒,依于老,逃于禅。”

这种现象正透视出中国宗教思想的一大特点:“泛神”、“准教”。

中国人特有的这种宗教思想特点也影响到古代中国的文化艺术。儒、道、佛相互融合,积淀于中华民族文化心理结构之中,形成一种连续不断的思想文化氛围。意境说作为中国古典艺术理论的核心概念,也无一例外地打上了宗教意识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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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境说和儒释道间的联系探讨

摘要:中国古代宗教思想的特点决定了其影响意境说的方式,横向剖析可以清楚地看出意境概念基本内涵的形成及其融合都来自于儒、道、佛的影响,纵向考察则可以轻松理出儒、道、佛思想对立统一影响意境说生成、成长及成熟的轨迹。意境说是中国古代宗教思想与中国古代诗学、美学共同孕育的一朵奇葩。

关键词:意境说宗教思想儒家道家佛家

中国人特有的这种宗教思想特点也影响到古代中国的文化艺术。儒、道、佛相互融合,积淀于中华民族文化心理结构之中,形成一种连续不断的思想文化氛围。意境说作为中国古典艺术理论的核心概念,也无一例外地打上了宗教意识的烙印。

而古代中国“泛神”、“准教”特点所带来的儒、释、道对立统一现象也决定了其影响意境说的方式是多重的,而非单一的。

关于意境的概念与内涵尽管至今尚无一个人人可以接受的定论,但通过文论工作者的共同努力,对意境的内涵也已有许多共识。笔者在此将这种共识概括为:意境是艺术家创造出的情景交融、虚实相生的艺术整体,这个艺术整体能通过欣赏者的直观把握和审美想象产生溢出作品本身的韵味。意境的内涵也可由此概括为三个方面:一是情景交融,二是虚实相生,三是言有尽而意无穷的韵味。

我国诗文自古就有写景抒情的传统。《尚书·尧典》中提出“诗言志”,强调诗歌要注重感情思想的抒发,《诗经》所用“比兴”则是通过言他物(写景),来发心志(抒情)。孔子曰:“智者乐水,仁者乐山。”这也是一种景与情的结合,尽管景只是作为抒发情的媒介物出现的。人们真正将自然物象的“景”当作独立的审美对象,则得益于道佛自然观的影响。老庄主张回归自然,他们把“心斋”的空明、虚静当作对自然万物做自由观照的条件,认为只有通过这种非理性的直观思维方式方可达到物我合一、物我两忘的境界。如《庄子·齐物论》中所写:“昔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速邃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老庄还认为,只有达到这种境界才能领悟那“惟恍惟惚”、不可捉摸、难以把握的二道”。佛家认为大自然的水流花开、鸟飞叶落,与其追求的那种淡远任运的心境与“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的瞬间永恒感是合拍的,所以佛家对大自然也倍加青睐。道佛对自然的钟爱,引起了诗人对山水风景的关注,使田园风物自觉地走进诗歌,由诗中的背景升腾为主要审美对象。尽管早在《诗经》中就出现了情景交融的诗作,但那只不过是暗合了艺术创作的规律。有意识地将山水田园作为“主角”写进诗歌,则始于道、玄、佛流行的魏晋南北朝时期。诗家对道禅自然观的心领神会,使他们在对自然风景的抒写中确实做到了情与景合、意与象偕,清新、自然,形神毕现,形成迥异于西方艺术再现自然的表现性山水风格,同时,道、佛追求的物、我、道(梵)统一的境界,又在一定程度上启示了文论家将情与景统一起来,从而较为快捷地解决了情景关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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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异境与艺术的意境

[摘要]“意境说”的构建是中国现代美学最重要的一项成就。然而细究之下就会发现,在几个最重要的奠基人那里,“意境”概念实际上是消失的。王国维在意境和境界之间一度摇摆,最后抛弃了意境,朱光潜没有使用过意境,宗白华的意境一词的含义就是境界,或者说是艺术境界。因此,意境的意义要么没有被揭示出来过,要么被揭示出来的只不过是多余的。意境必须有其自身的意义,它使艺术作为一个独特的宇宙得以可能,它必须与外在世界是相异的,同时与作品再现对象也是相异的,也就是说,意境作为“异境”而存在。事物进入艺术作品中,它们就脱离了日常世界,变成了异境,把实在变为非实在,化实境为虚境,把日常世界变为异境。艺术家通过剥离,通过错置,通过放大和缩小,使熟悉之物呈现异样感。异境不是超验之境,而是把我们熟悉的世界变成异境。异境是在画面上打开的另一个空间,它并不是与日常世界完全切断联系的,而是使日常世界发生了变形。意境作为异境所要表达的就是意境产生于艺术世界与外在世界之间的异质性裂缝之中。意境是意义的可能性空间,是一个可能性之境,它向所有的维度敞开,剩余的意义无限扩展的过程。在意境中,也就是在可能境界中,意义不再处于单一的指称中,它不再受到言说者的支配,而是处于无限的意指运动中,所以一幅绘画能够令人产生一种味之不尽的感觉。

[关键词]异境;意境;境界;可能境界

“意境说”是中国现代美学的一项成就,甚至是最重要的成就,正是因为现代美学创立了“意境说”,才让大量现代学者回溯古代的意境概念,对此作一番历史的解释,虽然这些解释往往只是“以自己的理想把它换了一幅脸面”[1](P117-118)。因此有一些学者力图抛开现代“意境说”,回到古代“意境”的历史脉络中重新考察其涵义。刘卫林的博士论文《中唐诗境说研究》考察“境”一词的起源、转变,认为不能简单地用“意境论”去解释古代的诗境说。一方面王国维的“意境说”受到西方美学的影响,与中唐的以“境”论诗本不尽相同;另一方面“意境”概念至今众说纷纭,那么将两者等同更易引起混乱[2](P2-3)。萧驰先生的《佛法与诗境》同样对中唐诗论中的“境”字做了考察和分析,认为古代的“境”之内涵正好与今天的“意境”内涵相反,中唐诗论中的“境”并不是涉及诗的整体,反而是局部性的、不连续的、静止的[1](P140-142)。罗钢先生《传统的幻象》则是对现代“意境说”的奠基者王国维的学说做出了颠覆性的研究,认为它基本上就是德国诗学的翻版,而在古代则并不存在着连贯的、自成体系的意境说[3](P291)。不过,也许颇为遗憾的是,这几位对“境界说”下了如此大工夫的学者,却没有意识到意境和境界之间的差异,而是不言而喻地在两者间自由混用。这种混用早已在王国维、朱光潜和宗白华这些现代意境说的奠基者那里就出现了,同时人们在梳理意境范畴史的时候,发觉古代使用意境一词非常少见,就只能把“境”及“境界”都纳入到意境范畴中,更强化了两个概念的同一,因此甚至可以说这种同一是现代意境说的基本共识。这样一来,不是把“意境”变成一个重复、多余的概念,就是把意境的内涵变得混杂不清、指向不明。当然,不少学者也曾注意到“意境”与“境界”的不同之处,范宁在其《关于境界说》一文就已指出,“意境”一词已经出现在王昌龄的《诗格》中,而且意境只是境界之一种,因此不能将“意境”与“境”或“境界”等同[4]。叶朗认为“意境”只能用于艺术作品,而“境界”则不仅用于艺术作品,也可以指艺术家描写的对象[5](P613)。夏昭炎指出意境和境界的意义是不同的,境界只能包括却不能替代意境,境界一词所隐含的空间指向使它常常和意境一词等用,但意境只是其涵义之一[6](P4-5)。寻找其中的区别极有可能就是在解构现代意境说,意境的内涵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在去掉境界的内容之后所剩下的东西。本文并不止于这种区分,而且试图进一步去挖掘意境的新的维度,就笔者所见,目前尚未有学者从“异境”的角度去谈论艺术的意境问题,下文试论之。

一、意境和艺术境界

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无疑是现代“境界说”谱系的开端,不过在他之前撰写的《人间词乙稿序》并没有使用“境界”,而是用了“意境”一词:原夫文学之所以有意境者,以其能观也。出于观我者,意余于境;而出于观物者,境多于意。然非物无以见我,而观我之时,又自有我在。故二者常互相错综,能有所偏重,而不能有所偏废也。文学之工不工,亦视其意境之有无,与其深浅而已。[7](P682-683)王国维重视意境应该是受到清代词学家陈廷焯的影响,不过在陈廷焯那里,意境是一个虚的概念,指的是诗词所创造的意味空间,这种空间是以深浅来评价,王国维吸收了这点,但他又增加了“有无”这个标准,也就是说有没有意境是一种评价标准。“有意境”就在于“能观”,“能观”直接来源于叔本华的“直观”概念[3](P68),直观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所认识的是“理念”,王国维说:“美术上之所表者,则非概念,又非个象,而以个象代表其物之一种之全体,即上所谓实念者是也,故在在得直观之,如建筑、雕刻、图画、音乐等,皆呈于吾人之耳目者。”[8](P62-63)叔本华把直观和理念密切地关联在一起,实际上是符合柏拉图的“理念”概念的,因为柏拉图的“理念”就是来源于“看”,所以我们看到西方学界已经开始用Form来翻译柏拉图的Idea,中文学界则用“相”替代了“理念”。如果这些分析没有错的话,那么可以确定的是王国维用“意境”,后来改为“境界”一词替代了“理念”,因为“境界”一词不但与直观直接相关,它也与精神层次有关,能够直观理念的人就是精神达到一定层次的人,比如“此境界唯观美时有”,“境界有二:有诗人之境界,有常人之境界。诗人之境界,惟诗人能感之而能写之,故读其诗者,亦高举远慕,有遗世之意”[9](P424),这里提到的境界都与理念相关。“境界”一词除了同时包含直观和理念之外,还因为该词在唯识学中意味着心不离境,境不离心,这让王国维看到了这种非主非客的“境界”概念与叔本华的学说之间的相似之处。在西方传统思维中,“观”与“境界”正好是主客对立的,叔本华试图建立的是“观”的本体论,这点被王国维加以继承,观即境界,境界即观,《人间词话》手稿第九十五则:“政治家之眼,域于一人一事。诗人之眼,则通古今而观之。词人观物,须用诗人之眼,不可用政治家之眼。”[10](P519-520)政治家和诗人各有其观,也就是各有其境界。我觉得王国维要用“境界”替代原来的“意境”,不仅是因为看到了“境界”可以同时体现理念和直观两个方面,而且,如果说“上焉者意与境浑”,那么唯识学中的“境界”恰好表达的就是非主非客、也就是意与境浑然一体的意思,这也是“观”的本体论的最高层次。朱光潜先生继承了王国维认为境界必能观的观点,认为“每首诗都自成一种境界”,“都必有一幅画境或是一幕戏景”[11](P45),“无论是欣赏或是创造,都必须见到一种诗的境界。这里‘见’字最紧要”[11](P47)。诗的境界就是“情景融合”:“情景相生而且契合无间,情恰能称景,景也恰能传情,这便是诗的境界。”[11](P50)宗白华先生应该是第一个明确使用“意境”一词、并赋予它现代意义的人,他在《中国艺术意境的诞生》一文中将“意境”视为艺术的本质,这里的核心是情景交融,在另一段话中他对情与景的互动和融合,作了更细致的描述:在一个艺术表现里情和景交融互渗,因而发掘出最深的情,一层比一层更深的情,同时也透入了最深的景,一层比一层更晶莹的景;景中全是情,情具象而为景,因而涌现了一个独特的宇宙,崭新的意象,为人类增加了丰富的想象,替世界开辟了新境,正如恽南田所说“皆灵想之所独辟,总非人间所有!”这就是我的所谓“意境”。[12](P72)将意境定义为情景交融也得到了后来学者的认同,现代意境论的谱系也逐渐建立起来。李泽厚先生的《“意境”杂谈》认为意境是生活形象的客观反应和艺术家情感理想的主观创造这两个方面的有机统一中所反映出来的客观生活的本质真实[13](P325-334)。袁行霈先生《论意境》认为意境是指“作者的主观情意与客观物境互相交融而形成的艺术境界”[14](P26)。陈望衡先生说到:“在情景交融的基础上,意境还有更为重要的构成引申,这就是:虚与实的统一,显与隐的统一,有限与无限的统一。”[15]实际上,意境一词把意和境分裂开来,反而有违情景交融,而境界一词则更合理地体现了情景交融的特点①。王国维很有可能看到了这一点,才把“意境”最终改为“境界”,在唯识学中,境界一词是与心识关联在一起,甚至是心识所造,境界既不是主观的也不是客观的,而是主体和客体交融在一起,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中。现代学者运用“意境”一词本来的目的是想强调意与境融合一体的观念,却反而强化了两者的分裂感,而且也去除了境界一词所具有的精神层次的含义。更为严重的是,这也抹去了意境一词本来的含义,即作为一个可能的境界。然而,可能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即使在宗白华那里,“意境”的重点也并不就在“情景交融”上。在《中国艺术意境的诞生》这篇文章中,宗白华对“意境”作了非常清晰的定义:什么是意境?人与世界接触,因关系的层次不同,可有五种境界:(1)为满足生理的物质的需要,而有功利境界;(2)因人群共存互爱的关系,而有伦理境界;(3)因人群组合互制的关系,而有政治境界;(4)因穷研物理,追求智慧,而有学术境界;(5)因欲返本归真,冥合天人,而有宗教境界。功利境界主于利,伦理境界主于爱,政治境界主于权,学术境界主于真,宗教境界主于神。但介乎后二者的中间,以宇宙人生的具体为对象,赏玩它的色相、秩序、节奏、和谐,借以窥见自我的最深心灵的反映;化实景而为虚境,创形象以为象征,使人类最高的心灵具体化、肉身化,这就是“艺术境界”。艺术境界主于美。[12](P69-70)这段文字可以有两种理解,第一种,意境就是境界的意思,本身没有实质含义,是层次、范围或领域的意思;第二种,意境即艺术境界,指的是艺术所独有的充满美的意味的世界。本文倾向于第二种解释,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意境并没有被分解成意和境两个方面,虽然它肯定包含了情与景,但更为重要的是意境指涉一个与现实世界相分离的、艺术所独有的世界或“灵境”:“艺术家以心灵映射万象,代山川而立言,他所表现的是主观的生命情调与客观的自然景象交融互渗,成就一个鸢飞鱼跃,活泼玲珑,渊然而深的灵境;这灵境就是构成艺术之所以为艺术的‘意境’。”[12](P70)“意境”作为艺术境界,它是艺术的本质,因为意境是与现实世界相区别的,是艺术独有的,它是美的境界,是情景融合的境界。如上所述,王国维是在境界一词的多种意义上灵活地使用该词,既有诗境的直观性,也可以指现象学意义上境界,还可以指艺术独有的审美境界。由于他曾经使用过意境一词,所以让人感觉境界和意境是同一个意思,实际上他主要是从意与境的关系来对待该词的。朱光潜也是主要使用境界一词,很少使用意境,并且明确用情景交融来定义境界的意思。宗白华主要使用意境一词,重点不是在于情景交融,而是表示艺术独特的世界。因此,在几个最重要的现代“意境说”的奠基人那里,意境却令人惊讶地消失了,王国维在意境和境界之间一度摇摆,最后抛弃了意境,朱光潜没有使用过意境,宗白华的意境一词的含义就是境界,或者说是艺术境界。因此,真实的情况似乎只能是:意境的意义要么没有被揭示出来过,要么被揭示出来的只不过是多余的。那么意境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二、作为异境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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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儒家释家道教的艺术色彩文化论文

论文关键词:意境说;宗教思想;儒家;道家;佛家

论文摘要:中国古代宗教思想的特点决定了其影响意境说的方式,横向剖析可以清楚地看出意境概念基本内涵的形成及其融合都来自于儒、道、佛的影响,纵向考察则可以轻松理出儒、道、佛思想对立统一影响意境说生成、成长及成熟的轨迹。意境说是中国古代宗教思想与中国古代诗学、美学共同孕育的一朵奇葩。

意境说作为中国古典艺术理论的核心范畴,内涵丰富、深刻且有着光彩夺目的民族特色,它的孕育发生发展以至最终完成都离不开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滋养。它深深植根于儒、释、道对立互补共同作用积淀而成的文化心理结构中,是我国古典文化的精华,在形成过程中始终沐浴着中国特有的宗教思想的灵光,可谓中国宗教思想照耀下茁壮成长起来的一朵奇葩。

中国人的宗教意识很浓、很泛,却也很随意。一般中国人没有严格的宗教信仰,也很少坚定的无神论者,他们对神灵的态度往往处于信与不信之间。无忧无虑时,哪路神仙都不怕,哪种神灵都不信;有灾有难时,见到庙宇就烧香,见到神灵(塑像、画像)就跪拜。大多数古代中国人尽管崇尚实用,但由于深受古老的“天人合一”、“万物有灵”观念影响,在潜意识中还有对神灵的畏惧、崇拜甚至迷信,所以思想中宗教意识也是很强的。另一方面,由于影响着中国人的儒、释、道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宗教,彼此之间相对宽容,这就出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同一个人可以既崇孔子为师,又求仙访道、吃斋敬佛。“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成了文人们的人生信条。元代画家兼诗人的倪赞表达更为鲜明,他说:“居于儒,依于老,逃于禅。”

这种现象正透视出中国宗教思想的一大特点:“泛神”、“准教”。

中国人特有的这种宗教思想特点也影响到古代中国的文化艺术。儒、道、佛相互融合,积淀于中华民族文化心理结构之中,形成一种连续不断的思想文化氛围。意境说作为中国古典艺术理论的核心概念,也无一例外地打上了宗教意识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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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动画的意境

一、意境的解读

意境是什么?以通常的说法:意境就是情景的结合,或叫“情景交融”。尽管某些人在口头上,把“意境”作为广泛地解释,而从欣赏的实际经验或创作实践方面来看,“意境”确有其特殊性能和特殊概念。一般来说,艺术是作者主观意识对客观现实反映的表现,但由于所表现的内容、题材、体裁、形式等等的不同,却产生了不同的艺术性能效果。有的重抒情、有的重“境阔”、有的惊心动魄、有的丝丝扣入人心、有的以空间的景物来感人、有的有意境、有的没有意境。因此,意境有它自己的性能和特点,意境不同于其他艺术的表现,也就是艺术具有一个空间的境象。这个空间境象,有的虽然不是直接的表现出来,也能间接的引人对它的联想。所以当人们感受到一幅画或一首诗有意境时,便会在眼前呈现出一片清新的,或宁静的,或开朗的,或壮丽雄伟的等等空间感觉,仿佛自己亲临于大自然之中一样。可以说,意境的特点,主要是依据空间境象来表达作者思想感情。

二、水墨动画创造意境的源泉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诗词

画与诗都追求意境,意境与诗画之间的关系表现为:诗产生意,画产生境。诗和意是主观情感,画与境是客观的景象。主客观契合,即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意中有境,境中有意。如诗句中“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描写,将对美景短暂的留恋与珍惜表现的淋漓尽致,黄昏下温和的斜阳映照着一种凄婉、忧伤、悲凉的情景,诗人的瞬间感受留在了心底笔尖,这种色彩烘托的视觉图像已形成了画面的意境。

以传统水墨画的形式演绎的动画片《山水情》充满了中国式的优美前味,将中国文人长久以来的追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用中国的方式表现。客观上展现了文化的传承精神,更是体现了传统的人文精神。整部作品将笔墨情趣与优美的诗境融进了每一画面里,通过绘画性的水墨,表现了江水烟雾蒙蒙,山峦云起缭绕和人物的音容情感,让人完全陶醉在水墨制成的山水之间。

三、水墨动画意境的审美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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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白华美学思想核心论文

中国艺术美感力量的根本所在,是意境之美的表现。它不仅是中国人创造、欣赏、诠释艺术的标准,也是中国艺术在世界艺坛确立自身独特地位的价值所在。然而,何谓中国艺术之意境?意境又是怎样的结构?多少年来,无数学者为此争辩不休。在纷纷籍籍的意见纠纷中,有一种流行的、占主导地位的见解,即认为艺术意境就是“情”与“景”的交融,而其现代的和哲学的理论表述方式亦即主观与客观的统一。自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以降至近代王国维“境界说”,大略都是在这一点上做文章。思想的历史延续性,使得这一见解自然而然地影响到现代中国学者的研究视界。宗白华在这一点上的总体认识也无出其前贤之右,他也同样持守着“景中全是情,情具象而为景,因而涌现了一个独特的宇宙,崭新的意象”[1](P153),意境表现了主观生命精神与客观自然景象的交融互渗这样一种的意境观。不过,宗白华又毕竟是具有现代哲学头脑的美学学者,对前贤识见的认同并没有止却他从真正美学的理论高度对中国艺术意境展开进一步的探幽入微,从意境创构及其层次结构两方面对艺术意境做匠心独具的分析。

就意境的创构而言,宗白华强调的是中国艺术意境“化实景而为虚境,创形象以为象征,使人类最高的心灵具体化、肉身化”。[1](P151)“虚”、“实”同为中国艺术意境创构之二元,所谓“情”与“景”的统一,就是“虚”与“实”的统一;意境创构乃以虚带实、以实带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就此深化下去,“虚”、“实”的统一,其实也是想象与形象的统一;离形无以想象,去想象则无以存形,惟有“虚”、“实”统一,才能写出心情的灵境而探入物体的诗魂,即“直探生命的本原”。[1](P156)诚如我们从中国艺术实践形态方面所看到的,尽管中国艺术时时泛流着强烈的道德情绪,但就艺术意境创构的纯粹性而言,采取“虚实相生”二元统一的意境表现方法,通过“离形得似”、“不似而似”的意象来把握对象生命本质,却是中国艺术家一以贯之的理想态度和方法。这一点,或者说中国艺术意境创构的哲学本性,其实源于中国哲学本身对有生有灭的运动世界的理解观念。就像宗白华曾经认识到的,道家和儒家都强调虚实结合的宇宙本质,都发现宇宙深处是无形无色的虚空,但这虚空却又是万有之根源、万物之源泉、万动之根本、生生不已的创造力。《易传》有云:“易之为道也,累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2](《易传•系辞下》),而老子则谓“虚而不屈,动而俞出”[3](《第五章》),万物在虚空中流行、运化。而艺术作为世界生命的精神表现形式,当然要体会、表现这种对于世界的虚实相运的哲学领会了。并且,意境创构在总体上既然是二元的统一,这种统一无疑就应表现为互相包容、渗透的关系。只有这样,意境表现才能完成,意境之美才得以诞生,从而使精神构成的“二元”真正成为艺术意境的二元。

至于中国艺术意境的内在层次结构,是一个涉及中国艺术美感特征及其价值的问题。在实践意义上,中国艺术意境的结构同时是中国艺术的美感结构;中国艺术之于它的欣赏、诠释者而言的美感价值,同时也就是艺术意境创构、诞生中的结构价值;它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同构关系。并且,意境作为中国艺术家艺术创造中的自觉起点,也可以被用作为考察中国艺术美感特征与价值的思维起点。宗白华对中国艺术意境层次结构研究的透彻性,正好表明了这样的关系。在他那里,艺术意境不是平面的构成,而有着阔度、高度和深度之“三度”层次。其具体形象的表述则为:涵盖乾坤是阔,截断众流是高,随波逐浪是深。[1](P165)这就是说,包含宇宙万象的生命本质,是艺术意境的阔度;直探生命节奏的核心,深入发掘人类心灵的至动,是意境的深度层次;说尽人间一切事,发别人不能发之言语,吐他人不能吐之情怀,便是艺术意境的高度。在宗白华眼里,惟有大诗人杜甫的诗作方是尽得了意境“三度”,“以深情掘发人性的深度”[1](P165),具有但丁沉着的热情和歌德的具体表现力。而激越如李白是得了意境的高与阔,闲逸如王维则得了意境的深与阔。

与艺术意境结构的“阔、高、深”相联系,宗白华又进一步明确表述了中国艺术意境的美感特征,即从直观感相的模写、活跃生命的传达,到最高灵境的启示,中国艺术意境的美感特征同样有三个高度:“情胜”、“气胜”和“格胜”。其中,“情胜”是艺术家心灵对印象的直接反映,表现为“万萼春深,百色妖露,积雪缟地,余霞绮天”。它是中国艺术意境美感特征的第一个高度,是写实。“气胜”是生气远出的生命,显示为“烟涛倾洞,霜飙飞摇,骏马下坡,泳鳞出水”。其如浪漫主义之倾向于生命音乐的奔放表现、古典主义之倾向于生命雕像式的清明启示,它是中国艺术意境美感特征的第二个高度。意境美感特征的第三个高度“格胜”,则映射了人格精神的高尚格调,呈现为“皎皎明月,仙仙白云,鸿雁高翔,坠叶如雨,不知其何以冲然而澹,筱然而远也”。其表现相当于象征主义、表现主义、后印象主义的旨趣。[1](P155)很显然,中国艺术意境美感特征的三个高度分别诞生于“阔、高、深”每一层次艺术意境结构的表现之中,并与艺术意境之“三度”层次分别相合。而美感的诞生,则使得中国艺术意境的创构与美感化为一体,彼此有了共通的意义。

关于中国艺术在整体上的意境追求,宗白华很有意味地把它同自己个人对艺术之美的理想观念联系起来,以为中国艺术致力于求得意境美感的第三个高度——与意境之“深度”相统一的“格胜”之境,亦即中国人所谓“神境”。他的理由是:中国艺术的理想境界是“澄怀观道”,它是中国艺术意境创造的始基,也是中国艺术意境创构的最高追求目标。这一最高目标传达为一种艺术美感类型,就是宗白华理想中的最高艺术之美“芙蓉出水”——由清幽、自然秀丽而生的美感,从中可以得到如烟如雨、清真可爱的情感享受。对于宗白华来说,“芙蓉出水”本是一种在深度上直寻人的生命本真和自然本真意义的意境创造,其与“格胜”之境在内在意蕴方面是同一的,都是要达到最高生命的理想艺术之境。事实上,美和美的创造作为人类对于自我生命、自然生命的积极咏叹,其最高表现境界也正是这种能探入生命至深内核的意境或艺术美。人类虽长久以来未能真正实现对生命的积极的崇拜和精神表现,但这种最高表现境界却永远是人类渴望和追求的。人类似无止境地追寻着生命最深、最后的泉源,艺术则成为人类实现这一追求和渴慕的唯一可能而又现实的途径。宗白华无疑在理想的纯粹之国看到了中国艺术的理想一面,从美学的纯粹性上发现了中国艺术意境发展的理想之路。尽管在事实上,现实进程中的中国艺术整体面貌还远没有真正达到他所指明的理想之境。艺术家的精神受传统与现实的制约,使得中国艺术的理想之境与现实之境在大多数时候只能是隔岸相望的两个极端。因此,宗白华从理想的纯粹之国向理想的艺术精神及其表现的探索,从一个方面表现了一个艺术心灵对人类理想实现的不懈努力和坚定执著;在他从理想诠释中达到的意境结构最高境界与艺术之美最高表现形式相同一的理解中,承负着人类深深的渴慕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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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意境试析论文

何谓“意境”?我国学界众说纷纭,歧见迭出。大略分为“景象融会”说、“典型形象”说、“想像遐想”说和“情绪气氛”说等差异看法。

我们赞同意境是属于主观领域的意与属于客观领域的境二者团结的一种艺术田地。〔2〕教学意境则是教学历程中属于师生主观领域的意与属于教学客观领域的境两者团结的一种最佳教学艺术田地。意指的是西席、门生在教学艺术、教学美的创造历程中所暴袒露来的思想、情绪,其特是情与理的有机统一;境指的是教学艺术所表现所反应的审美景象和艺术气氛,其特是形与神的有机统一。教学历程中,情与理,形与神深刻地概括了教学艺术创造的内容。《文心雕龙·神思》中对创作的“神思”用“神用象通,情变所孕;物以貌求,理以心应”的话加以总结,我们可以用来阐发教学意境中主观的情和理与客观的形和神的相互渗透渗出、相互制约的辩证关连,即教学审美的风神必须议决教学形象来表现,师生主观的情绪在教学历程中起了催生的作用;虽然教学征象必须凭据教学要素的外部形象表现出来,但其深入的审美素质却早已为师生心灵所把握和相识。本免费结业论文来自-

教学意境中的情,即教学历程中师生的主观情绪。“情者文之经”,“感民心者,莫先乎情”,情绪贯注于教学,犹如血液之弥漫满身,特别是当西席情绪的血液在教学历程的有机体中欢快地奔跑活动起来时,科学知识才比力容易转化为门生的精神产业,并成为门生主观世界的一部分。然而,情是离不开理的,教学历程中,惟有情与理有机统一,才气形成“意”。

“理”,即教学历程的原理和规律。“理者,成物之文也。”理即教学规律在师生主观上的准确反应,也即教学的思想。教学历程中,师生惟有遵照教学规律,贯彻教学原则,掌握教学要领,才气充实发挥西席的主导作用和门生的主体作用,才气作育出顺应社会生长和时期需求的开拓型、创新型的高素质人才。理是情的基础,理以导情,但理也离不开情,有理无情,就会形成公式化、看法化、枯燥乏味的教学;反之,有情无理,就会形成卖弄的做作的无思想的教学,也不能拨动门生心弦。教学中必须情理融会、理在情里,情在理中,情与理的有机统一,也即教学艺术与教学科学的统一,教学历程中的真、善、美的统一。

“形”,即教学情势、模式、手段以及师生双方围绕教与学的统统言行,诸如整洁清洁的教学情况、科学严谨的教学情势、雅观灵巧的教学板书、嘹亮清楚的教学语言、端庄得体的教学仪态、积极调和的教学气氛等等。形是离不开神的,“未有形不似而反得其神者”,教学历程中,惟有“形”与“神”有机统一,才气形成“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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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学意境研究论文

摘要:意境作为中国古典美学的核心范畴,它高度凝结了中国人的哲学智慧和艺术经验。道家的本无之论和佛禅的空观是意境诞生的哲学前提,这种空无之论的“向内转”则是意境生成的直接原因。就意象与意境的关系而言,易学一脉的意象是一个认识论或物性论的范畴,它不但与美学层面的意象存在距离,而且不具有向意境过渡的可能性。美学层面的意象源于道家,尤其是庄子;从意象向意境的过渡则靠了佛教和禅宗的助力。

关键词:道禅意象意境

1943年3月,宗白华先生在《时与潮文艺》创刊号上发表了《中国艺术意境之诞生》一文。这篇文章区别于中国美学史上对于“意境”的零碎提及和简单判断,真正赋予了它作为中国美学核心范畴的地位。但是,宗白华先生所谈的意境,由于被“艺术”一词限定,这使他言及的“意境之诞生”问题像穿了一件理论的紧身衣,缺乏哲学的视野和历史发生的深度追问。本文认为,对意境这一凝结了中国人哲学智慧和历史经验的美学范畴,除了唯美的、艺术分析的路子之外,哲学的观照和历史成因的分析同样是重要的:它重点涉及意境的哲学发生问题,从意象向意境、境界过渡中出现的理论内涵的变异问题,佛教(禅宗)在意境理论形成中的作用问题,以及哲学本体与美学本体的划界问题。

一.意境的哲学发生

什么是意境?关于这个问题,自王国维始,对它的定义就没有断绝过。但主导性的意见依然存在,即境由心造。从这种关于意境的基本定位看,如果说中国古典美学的意境理论来自哲学的促动,那么,研究中国哲学如何发现并界定人的心灵,就成为意境研究的一项正本清源的工作。一般而言,中国美学的意境理论肇始于道家,成熟于禅宗。道家的本无之论和禅宗的空观是意境诞生的哲学前提,而意境的生成则直接依赖道禅的空、无本体向“一体之心”的内化。那么,这种内化的途径是什么,或者说,道禅如何通过心的发现而促成了意境的生成呢?下面尝试论之:

首先,在中国古典哲学中,道与佛禅通过对世界本体的追问,分别发现了空、无,并以此作为世界的本相。即老子所谓的“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1](P223),《金刚经》所谓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2](P10)。这里,道家的以无为本,佛禅的以空为宗,简单地讲,就是“有”的根源是“没有”,“是”的本质是“非是”。显然,当哲学的本体之思最终以对本体的否定为结局时,这种语义逻辑上的矛盾将使任何进一步的追问都无法进行下去。在这种背景下,道与禅共同选择了“向后转”,即由思考对象世界转入思考作为思考者的人自身。它们共同体认到,对世界本原的追问虽然以空无作结,但这个世界毕竟还留下了思想者本人可以作为思想的凭借。于是,哲学本体论的内化就成为必然的选择;佛、道作为对象性本体的问题,也就转换为万法唯识、三界唯心、“一心定而万物服”[3](P405)的问题。这种转变,在道家那里表现为庄子对心斋、坐忘的强调,在禅宗那里表现为以无念、净心作为悟道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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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艺术意境探索及创设

舞蹈是一种最古老悠久的艺术,舞蹈和其他艺术相同,都在不断地寻求与创造一种物态的意象境地,就是“意境”。意境,就是在情景融合的基础之上形成的一种艺术境界。意境以意蕴、情趣为主要,是客观和主观,也就是生活、物态和内在思想、情感融合的产物,是情和景、意和境的有机融合。舞蹈常以拥有“诗情画意”为优等。“诗情画意”就是我国民族舞蹈的意境的一个最起码的要求。常常民众在评价舞蹈作品时,都要用“诗情画意”来评论可以证明有诗情画意早已是民众评价舞蹈作品孰优孰劣的一个重要标尺。所说“诗情”,是一个内敛蕴藉、让人品味,不可直达的情,它穿越人们情趣展现的普通形式,浑然天成意象特别。所说“画意”乃是“超乎象外”,不局限于自然物态,“虚实结合,无画处都是妙境”。而舞蹈意境指的就是上面所说的“诗情”、“画意”的涵义。

舞蹈艺术意境的创设,主要是运用情景融合的形象创造,将人们引入一个让人遐想的空间,从而获取更丰富多彩的审美感受。舞蹈意境是一特别丰富的复合体,它是由“舞蹈诗人”发掘、创造,经过加工精炼、美化、有韵律的人体舞蹈动作并加以服饰、道具、灯光等舞美的衬托所构建的具象化、生灵化的艺术美的境地。这个境界的构建是心灵和物态、实和虚的融合和展现,可以说是寄情感于景观,移情感于人。舞蹈艺术意境创设过程中,情景融合有一个逐渐加深的过程,它的结构呈现为:景—情—形—象—境(意境)。所说的“象外之象”与“景外之景”是说意境不在象内部、景内部,而是在象外部、景外部。因此,意境是由实际景观与虚幻境界两个部分组成,虚实结合,才能生成意境。现实境界是舞蹈作品中具体描写、直接展现的那些实实在在的、可看见的、有限的“象”,就是象外之象的第一个象。

而虚幻境界,就是由这个象,所引发观念艺术遐想与艺术想象的“象外之象”与“景外之景观”所追求的一种艺术境地。舞蹈意境就是舞蹈得灵魂或者叫着精髓,它跳跃、闪烁、迷离,使人们赞叹不已。而这个生灵的生命源泉就是心和物、心和身体的极度融合。它就是一种生命精神的体现,此种集中生命根本的生灵正是艺术之顶峰,也可以说是别具一格的意境了!在舞蹈意境里,人躯体的动作组成了众多线条和造型,而它的节奏又构成了悄无声息的音乐。可是,舞蹈意境所传递人们的信息是由虚实融合构成的。什么是实,什么是虚呢?“景外之景”中的前一个“景”,是可以被人们直接感受到展现在舞台上那种较为具体的舞蹈形象和景象,可叫做“实”;舞蹈意境中的“虚”,就是“景外之景”的后一个景,是没法让人们能直接感受的,只有通过直接感受的形象所激发的遐想、想象,以致能把握住间接形象和隐含意蕴。

舞蹈意境里的“实”是依据舞蹈者的动态造型、道具、灯光、背景、音乐等组成的,它所呈现的可能就是一个生活现象,也可能就是一个抽象的综合现象,也可能就是一个单纯外在美的现象,可这所有都能被人们所直接体会到的,它有一种可见性。可舞蹈意境中的虚却没有可见性,它是由舞蹈者的情感、神韵引导的。舞蹈者就像舞蹈编导手中的彩笔、一颦一笑间无不展现着一种情感、神韵,喜怒哀乐各不相同,动作幅度、节律不尽相同,作为一种媒介,它传递给人们的信息也有着深刻的内涵。舞蹈意境里的虚实二者是相辅相成,有机统一的。唯有实景,才能让人思索,且以此构建新的图画,产生虚幻境界,而虚幻境界却又能够拓展出更为开阔的空间。

在舞蹈意境里面,由实景引发出虚景,用有限创设出无限;再让虚充实于实,从而强化与扩大了舞蹈的艺术展现力。舞蹈是一种非常典型的“意会”模式,乃是一种不可翻译的无声语言,这种特性注定了它必须创造意境,与此同时意境也增强了舞蹈的展现力度。意境不仅仅将舞蹈作品达到情景融合,并且能够激发观众丰富的无限遐想。舞蹈意境的创造过程本质上是一个移情过程。移情,就是情感传输,乃是审美主体运用感觉器官,借助感情渠道接近审美对象,将对象参透心灵,变换为形神皆具、自我心灵展现的意愿与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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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工大学艺术创作论文

在艺术界“深入生活”这句话,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但在美术创作中,深入生活却是一个基本原则。要深入生活,首先必须端正生活态度。我们要学会怎样去熟悉、热爱生活。要想从生活中获得真挚的感受,必须深入到生活中去分析、研究,选择认为最有意义的生活经验,而对于所要表现的生活,就要经过一个艰辛的体验过程,才能熟悉它。要认真做到这一点,就不是一个生活的旁观者,而是生活的参与者;不是以艺术身份自居,而是作为一个普通人与群众打成一片。这样,才能做到对生活的热爱,对群众产生感情,也才能深刻认识生活的意义,分享生活的甘苦。于是画家便能在复杂的生活现象中,发现生活的本质,来按照自己的艺术特点和思想感情,选择最有意义、最值得表现的主题,从而进行艺术构思,运用逻辑思维,创造自己的艺术语言,完成一幅既表达了自己,又能感动观众的优秀作品。

端正了生活态度之后,我们该如何来表现生活呢?当我们进行创作的时候,时常会遇到这几种情况:一种是先有主题构思,然后到生活中搜集创作素材;一种是在生活中有所感受,进而创作构思;再一种是从间接资料中获得启发,然后到生活中收集材料,进行创作。不论是哪种情况。作者都得先去熟悉生活,熟悉人物,才有可能进入创作过程。但是,我们必须记住,如果只满足于把在生活中见到的东西如实地再现在作品中,那就成为自然主义了。我们要抓住生活的本质,扩大和深化创作的主题思想,把生活内容表现得更高、更强烈、更集中、更典型,这才符合现实主义创作的要求。

创作必须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但是在美术作品中,如何把生活内容表现得高于生活,同时又能感染观众,使他们相互理解而产生共鸣,这还需创造一种“意境”。艺术的意境也来源于生活,却不是从生活本身单方面产生出来的,它是生活与艺术家的思想感情相融合,相渗透,从而创造出来的一种艺术境界。要创造艺术意境,首须进行艺术加工,所谓艺术加工就是艺术家从他的生活感受中概括提炼,融入了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即所谓情景交融,然后升华为艺术境界。要产生艺术意境,须具备以下几个条件:1.没有生活就没有意境。意境是从生活中来的,故曰:没有生活就没有意境。这是因为生活是文艺创作的唯一源泉。作者必须从生活中提炼出主题思想,这就意味着作者的思想感情与生活相结合,即主观融入客观,从而产生意境。作者理解生活越深,作品概括出来的意境越真切而明确。2.没有感情就没有意境。意境是作者感情思想的凝聚,故曰:没有感情就没有意境。情与意是相通的。对生活缺乏感情,作者只能做到对生活纯客观地反映。这样的作品,自然不能够表现生活的本质,也就决不能引起观众的联想,扩展思路,产生共鸣。意境就不复存在。所以感情越丰富,意境越广阔而深邃。3.没有形象就没有意境。形象是思想感情的具体表现。而文艺创作的构思,有赖于形象思维,因此由形象产生出来的意境,必须依靠形象才能表达。所以形象越明确,意境越具体;形象越生动,意境越活跃。4.没有联想就没有意境。联想扩大人们思维的境界,也扩大人们生活的感受。由此及彼的联想,使人们的思想获得自由驰骋的天地,意境就体现在思维驰骋之中。联想越广泛,意境越丰富。5.没有想象就没有意境。想象是思维的飞跃,想象是感情的升华,想象使现实生活多姿多彩,想象使具象成为抽象的概念。而抽象的概念往往成为孕育意境的因素。想象越丰富,意境越深远。6.没有夸张就没有意境。如实地反映生活实际,是无法产生意境的。意境既然是对生活实际的抽象和概括,就必须高于生活,故而强化生活的某些特征就成为必要。夸张是意境所具有的一个特点。夸张越适当,意境越鲜明。总之,艺术意境的创造,既要通过作者与欣赏者的思想交流,又要产生精神共鸣,才能完成。社会在发展,人们的思想也在进步。美术创作也需要创新,从而符合人民日益增长的欣赏水平。

“百花齐放,推陈出新”,这是党提出的一个发展文艺创作的方针。我们时常把“推陈出新”理解为对文化遗产的新创造,这是对的。但是,我们也应把它扩大理解为打破一切文艺创作的俗套,进行新创造的一个方针。在美术创作上,必须时常突破一些陈套,进行新创造,才能“百花齐放”。也只有不断产生新形式,新意境,新内容,才能使文艺的生命永远地放射光芒。艺术的创新意味着标新立异的创造精神。要打破常规陈路,想别人所未想,说别人所未说,画别人所未画,不甘与别人雷同,不愿重复自己过去的做法,这就要在创作的过程中,处处体现匠心。所谓匠心,就是有独到的见解,独特的技能。这要求画家有正确的思想,高度的技巧与丰厚的修养。要大力提倡艺术创新,我们应做到这几点:1.必须深入生活,从生活出发进行构思。决不能从概念出发,从口号出发。遇到别人出题目的场合,也必须补足生活经验这一课。只有作者有充分的生活感受,才可以说有艺术创新的基础。缺乏这个基础,创新只会流于形式,仍不能彻底避免公式化、概念化。2.含有新意的构思,当然是艺术创新的基本要求,但还要有与之相适应的新的艺术手法。如构图、用笔(用刀)、设色、塑造形象、创造艺术语言等,都应是有创造性的。艺术手法要丰富多彩,花样翻新,具有出人意料的创造,耳目一新的技巧,这样才能引人入胜。3.艺术创新立足于画家的个性上。画家有个性才能有独到的表现,才能有鲜明的艺术风格。所以,画家平时要注意提高思想水平,培养性情,扩展趣味,增强文艺修养,要学习理论,了解社会,读书看画,使自己思想境界提高,艺术知识广博,创新就有深厚的基础了。4.艺术创作必须胆大心细,没有胆识,就不敢迈步前进。而胆大首先要解放思想。思想解放了,创新也就迎刃而解了。5.创新是为了增强艺术的感染力,不只是为创新而创新。创新不是单纯为形式服务,应为主题服务。美术创作是创造社会美育,为社会服务的重要手段之一,是衡量一个民族、一个时代的文明尺度之一。所以,具备优良的美术创造能力,是我们从艺人奋斗的最终目标。

作者:邓少波单位:东华理工大学艺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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