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词范文10篇

时间:2024-04-04 11:0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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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虚词复习管理论文

与文言实词相比较,文言虚词有以下几个特点:一是用法比实词灵活,往往一个字有好几种用法,好几种解释,甚至分属好几类词。二是使用频率比实词高,许多常用的虚词,在一篇中会多次出现。三是语法功能比实词强,实词往往要靠虚词的组合、连接、辅助而成为完整的句子,体现不同的意思,抒发不同的感情,表达不同的语气。四是在汉语的发展历史中,变化比实词大。

综观近几年高考文言虚词的考查,从总体来说,着眼于应用,不直接考语法,题型都是客观选择题,为降低难度,同时也是为了贴近中学教学实际,内容都是课内课外相结合,要求考生辨析加点虚词用法的异同。

文言虚词用法辨析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入手:

1、语境推断法

虚词大多有多种用法,要确定其具体意义和用法,必须结合具体的上下文,利用文意解题。如“之”字称代内容就必须联系上下文才能对“之”字所指内容进行确定。再如“而长子迈将赴饶之德兴尉,送之至湖口”一句里两个“之”:前“之”用在“饶”(州)与“德兴”(县)之间,州与县是从属关系,故应是“的”意思;后“之”用在动词“送”后作宾语,属代词无疑。

2、全句关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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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见文言虚词归纳教案

(一)作连词

1.表示并列关系。一般不译,有时可译为“又”。2.表示递进关系。可译为“并且”或“而且”。

3.表示承接关系。可译为“就”“接着”,或不译。4.表示转折关系。可译为“但是”“却”。

5.表示假设关系。可译为“如果”“假如”。

6.表示修饰关系,连接状语与中心语。相当于“着”、“地”等,可不译。

(二)作代词。同“尔”,译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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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考语言理解虚词运用考前预测题

2014年公考语言理解虚词运用考前预测题

◆1.下列各句中加点的虚词,使用恰当的一项是()

A.事后她不单不后悔,相反的,她觉得只有这样才是惟一正确的。

B.他的报告非常生动感人,听着听着,大家不仅鼓起掌来。

C.我不论你干部子弟不干部子弟,你既然是学校的学生,就得遵守学校的纪律。

D.他诚然是一位值得人们尊敬爱戴的革命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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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考语言理解虚词运用考前预测题

2014年公考语言理解虚词运用考前预测题

◆1.下列各句中加点的虚词,使用恰当的一项是()

A.事后她不单不后悔,相反的,她觉得只有这样才是惟一正确的。

B.他的报告非常生动感人,听着听着,大家不仅鼓起掌来。

C.我不论你干部子弟不干部子弟,你既然是学校的学生,就得遵守学校的纪律。

D.他诚然是一位值得人们尊敬爱戴的革命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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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虚词归纳语言教案

(一)作连词

1.表示并列关系。一般不译,有时可译为“又”。2.表示递进关系。可译为“并且”或“而且”。

3.表示承接关系。可译为“就”“接着”,或不译。4.表示转折关系。可译为“但是”“却”。

5.表示假设关系。可译为“如果”“假如”。

6.表示修饰关系,连接状语与中心语。相当于“着”、“地”等,可不译。

(二)作代词。同“尔”,译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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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虚词教学管理论文

(一)代词

作第三人称代词,可以代人、代事、代物。代人多为第三人称,译作“他(她)(他们)”、“它(它们)”。如:①公与之乘,战于长勺。(《曹刿论战》)②陈胜佐之,并杀两尉。(《陈涉世家》)③肉食者谋之。(《曹刿论战》)

有时也作第一人称,译为“我”。如:太尉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又幸矣。(《上枢密韩太尉书》)

(二)助词

1.结构助词,译为“的”,有的可不译。如:①予尝求古仁人之心。(《岳阳楼记》)②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曹刿论战》)

2.结构助词,放在主谓之间,取消句子的独立性,不译。如:①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扁鹊见蔡桓公》)②于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爱莲说》)③臣以王吏之攻宋也,为与此同类。(《公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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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本体的节奏诗学研究案例

摘要:《节奏与中国现代诗歌》一书立足于中国现代诗歌的本体研究,从“中国现代诗歌节奏”这个重要的诗学概念出发,廓清以往“节奏”和“格律”概念的含混状况,阐明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的性质、形态和功能,并对“自然音节节奏论”、“情绪节奏论”、“谐和节奏论”三种诗歌节奏理论进行阐释和辨析,最后,从比较诗学的视野出发,考察中国现代诗歌节奏与古代诗歌节奏以及西方诗歌节奏的互动与转化。通过一系列的梳理、论述与探究,作者基本构建了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的研究体系和研究框架,尝试搭建了各种节奏理论交流与对话的平台。

关键词:中国现代诗歌;节奏;标点;虚词;比较诗学

一、廓清“节奏”和“格律”概念的含混状况

在古典诗歌的现代化转型进程中,“节奏”和“格律”的概念一直含混不清。作者在绪论中指出:“回顾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的历程,我们会发现,节奏与格律的关系最为夹缠,节奏原理的解析最为感性”,“现代诗歌节奏研究首先要理清‘节奏’与‘格律’的关系,最起码应该先把‘节奏’从‘格律’的挟持下解救出来。”[1]13-14作者从“节奏”一词的词源学辨析出发,从术语层面梳理了其意义流变,试图沟通古今和中外节奏诗学。通过对“节奏”与“Rhythm”的辨析,“中国古代的‘节奏’与西方的‘Rhythm’交汇在现代中国语境中,语义发生了叠合变异,‘节奏’的外延扩大,在广义上,现代中西方的节奏观取得了一致”[1]22,使中国现代诗歌从传统格律的桎梏中解放开来,现代诗歌创作获得了更大的自由。但另一方面,诗歌节奏又是一个专门的概念,胡适、郑振铎、郭沫若、闻一多、陈梦家等学者早已关注到节奏对于诗歌的特殊作用,但他们对于节奏概念的界定存在很大的分歧,因此如何界定“节奏”这个诗学概念,是我们在进行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研究过程中首先应该解决的问题。节奏与格律并非是两个完全不相关的概念,廓清二者之间的含混状况,是为了探究中国现代诗歌文体建设的规律。面对语言工具的革新,古典格律的种种束缚越来越不适用于现代诗歌,因此,现代诗歌节奏成为中国现代诗歌创作和研究的一个重要命题。诗歌节奏是一个内涵丰富的概念,“其中,语音、语体、语形、语意要素形成的节奏侧重于诗歌本体意义,情绪(情感)和生理要素形成的节奏侧重诗歌的功能意义。”[1]36就节奏系统的构成来说,“语音、语体、语形要素形成的节奏属于外节奏,语意、情绪(情感)、生理要素形成的节奏属于内节奏,以上诸方面的综合运用,就构成了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系统。”[1]36节奏内涵的丰富,无疑扩大了中国现代诗歌的表达空间和表达容量。诗歌节奏是由音节、音步、诗行、诗节、诗篇构成的层级结构,诗行的长短,语形的整齐与错落,节奏呈现的外在形态和诗歌的形式同构。但同时,诗歌节奏不仅仅是形式问题,诗歌意义的传达与情感的抒发同样可以形成节奏。对诗歌节奏的考察,不能忽视诗歌的内容。形式和内容是一种辩证关系,即形式不仅为表达内容服务,形式本身也具有一定的意义,形式本身就是一种表达。如果说作者对语音、语体、语形等外节奏形态的关注是一种对现代诗歌常态形式的关注,那么对“标点符号”和“虚词”的关注则是从现代语言层面关注现代新诗的特殊节奏形式。

二、探究“标点符号”和“虚词”特殊的节奏意义

现代汉语的生成,是一个由文言到白话、由“欧化”到“化欧”的过程。对于中国现代诗歌来说,标点符号的使用和虚词的大量涌入,是这个过程的生动显现。“标点符号和虚词,本身参与节奏单元的建构,成为节奏形态的一部分,又由于其语法功能的特殊性,在节奏体系中起着协调各种节奏形态的作用。”[1]112新诗创建之初,对于是否使用标点,引起过很大的争论。比较有代表性的如穆木天主张“废句读”,追求诗歌的朦胧性和暗示性;闻一多则主张使用标点符号,认为标点符号不但可以划分句子,而且有助于诗歌节奏的生成。总的来说,标点符号进入现代诗歌,使诗歌的语意表达更为明晰,更有助于语意节奏和情绪节奏的生成与识别。不同的标点符号有不同的作用,“逗号、分号、句号、问号、破折号的运用,标示出不同的停顿和延时,节奏十分鲜明,倘若去掉,则意思不清,语句夹绕。”[1]122同时,作者注意到标点符号如若使用不当,会对诗歌节奏的生成产生不良影响,极具反思精神。比如新诗对于感叹号的使用,大有泛滥化的不良趋势,作者以徐志摩的《自然与人生》一诗为例,指出“标点使用过度,会成为碾碎语音节奏和语形节奏的帮凶”[1]126,因此,在标点符号的使用上,“在达意的前提下,要注意停顿时值上的搭配,语气情绪上的配合,不可过频过滥,尽量在情绪节奏、语意节奏、语音节奏、语形节奏中寻找平衡。”[1]127这些,都是作者在细致考察标点符号功用后提出的建设性意见,客观评价了标点符号进入现代诗歌的历史作用,对当下的创作也有借鉴价值。在诗歌的现代化转型中,虚词的大量涌入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现象。“现代汉语虚词的普遍运用,成为现代汉语诗歌形式区别于古典诗歌形式的重要特征,它直接参与并影响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的形成。”[2]古典诗歌由于平仄的考量,虚词极少入诗,但以现代汉语为语言工具的现代诗歌,虚词的使用在诗歌创作中不可或缺,这其实反映了欧式语法对现代汉语的渗透,“各种定语、状语、补语径直挂靠在主谓宾上,成分完备而句子变长,影响着现代汉语诗歌节奏的建构。”[1]127音步作为节奏的基本单元,虚词的使用首先影响到音步的划分,例如“的”、“和”等虚词的音步归属问题,是划分在上一个音步,还是划分到下一个音步,作者梳理了孙大雨、罗念生、朱光潜、卞之琳、何其芳等人对此类问题的看法,指出划分音步的几个原则,即“意义完备性原则、自律性原则、自然性原则”[1]131,兼具指导性和操作性,说明了作者不仅仅具有发现问题的眼光,还具有解决问题的思量。虚词的涌入,对现代诗歌的韵式建构也提出了挑战。现代诗歌并没有放弃对韵律的追求,作者考察了现代诗歌“阴韵”的演化和建构。早在《诗经》中,便有“阴韵”这种韵式的使用,但在古典诗歌由古体诗向近体诗的演变过程中,虚词的使用逐渐减少,以虚词做韵脚更是少之又少,“阴韵”的使用因此逐渐减少。在中国现代诗歌中,面对现代汉语的变革,“阴韵”这种韵式又重新焕发了生机。“阴韵”是双音节押韵,一般前一个音节为实词,后一个音节为虚词,在实际的诗歌创作中,有的是实词虚词分别相押,有的是实词虚词互押,哪一种押韵方式更为合理,目前尚无定论。从语音节奏出发,虚词对现代诗歌的押韵产生了重要影响;从情绪节奏来看,虚词同样参与到诗歌节奏的生成。虚词一般是非重读音节,“在汉语诗歌里有意安排这些成分,则会带来节奏的轻重变化”[1]136,节奏的轻重变化,可以很好地传达诗人的情绪,促进诗歌的表情达意。拟音词和叹词在中国现代诗歌中具有重要的节奏意义和诗学意义。虚词是一个极为综合的词类,下分副词、介词、连词、助词、叹词和拟声词六大亚类,因此对中国现代诗歌中虚词的考察,不仅要关注“的”、“了”等常见的虚词,对“拟声词”、“叹词”和“连词”等虚词的考察也尤为重要。作者首先注意到中国现代诗歌中“拟音词”的使用与古典诗歌的不同,指出古典诗歌的拟音词使用“以象征为主要特征,不以在声效上如何逼真为旨归,而以象征、比喻的方式为最高境界,让读者在想象中体会声效”[1]138,这固然和中国古典诗学重体悟的诗学特性相关,但同时也掩盖了拟音词本身生动的诗学意义。在中国现代诗歌中,拟音词获得了独立的词类地位,白话新诗派主张诗歌表情达意的清楚明白,刘半农等人的民歌体实验,郭沫若等诗人豪放的自由诗体创作,大量拟音词被上述诗人不约而同应用到诗歌之中,拟音词“在功能上具有独用性,以最大限度地接近原声为准”[1]141,这和现代汉语诗歌中“叹词”的使用异曲同工,“哎呦”、“呸”、“哼”、“嗯”等词进入中国现代诗歌,可以更加直观地“感受现代人的语气神态。”[1]141叹词和拟声词的独立使用,突破了古典诗歌韵律的限制,使现代诗歌的句式更加自由,诗形更加多元,节奏更加富于变化,表情达意更加妥帖自然。连词的使用,为中国现代诗歌增添了逻辑思辨色彩。诗歌所传达的内容,以抒情、叙事、议论、说理四旨为要,不同主题的诗歌各有侧重,如胡适便主张诗歌要用具体而非抽象的方式说理,纯粹的议论不是诗;闻一多将情感作为评诗的标准,认为诗不要有太多的说理教训;康白情主张诗是主情的文学,诗人就是宇宙的情人;俞平伯认为诗是人生的表现,郭沫若则主张诗是自我表现。总的来看,在强大抒情传统的影响之下,抒情依旧是中国现代诗歌的主要内容。但随着虚词涌入现代诗歌,诗歌的表达容量大大提升,通过使用连词,将清晰准确的逻辑关系引入诗歌,有助于诗歌的议论与说理,为现代诗歌注入更多的智性之力。同时,虚词的使用也有助于情感的表达,作者在书中引用了艾青的《我爱这土地》一诗,指出该诗通过使用大量的连词,显现出诗句之间的逻辑关系,或假设,或并列,或递进,有力抒发了诗人深沉的爱国情怀。作者很有创见地发现了“标点符号”和“虚词”对于中国现代诗歌节奏乃至中国现代诗歌的特殊意义,标点符号的使用,有助于把握语意节奏,模拟语音节奏,表现情绪节奏;拟音词和连词等虚词的使用,“为现代汉语诗歌带来明晰性、逻辑性选择的可能,同时也强化了表达声气的功能,似乎是对古代文气的继承,对虚词原始功能的激发。”[1]144-145无疑,上述探究,已经触及中国现代诗歌节奏的语言物质和诗学精神层面,这是以往研究极其薄弱之处,在此书中,得到了深入和扎实的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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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语法研究论文

提要研究汉语语法学史应该从语法学史的共性和个性对立统一的观点出发。汉语语法学史的研究,特别是在本世纪80年代以来取得了显著成绩。在这个研究领域里当前存在的主要问题是:中国古代或在《马氏文通》问世以前有没有汉语语法学,根据什么标准评价汉语语法学史实,元代卢以纬的《语助》在汉语语法学史上占有怎样的地位等。对这些问题进行讨论并逐步取得共识,必将进一步推动汉语语法学史这个学科的发展。关键词汉语语法学史研究主要问题作为中国文化史有机组成部分的汉语语法学中,具有一般语法学史的共性,又有自己的个性。这是我们观察和分析汉语语法学史本身以及汉语语法学史研究中出现的各种问题的基本出发点。我国的汉语语法学史研究,是有成绩的。特别是在本世纪80年代以来,汉语语法学史的研究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取得的成果是以往任何时代都不能比拟的。但是,勿庸讳言,在这个研究领域里,也存在着一些值得引起注意的问题。诸如,中国古代或在《马氏文通》问世之前有没有汉语语法学,根据什么标准评价汉语语法学史现象或史实,元代卢以纬的《语助》在汉语语法学史上占有怎样的地位等。这些就是值得引起注意而又相互联系的问题中的几个。

一研究汉语语法学史,遇到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中国在《马氏文通》问世前有没有作为语言学分支学科的汉语语法学的问题。综观以往的汉语语法学史论著,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意见是不一致的,概括起来有四种不同意见。

第一种意见认为:中国古代没有语法学这门学问,甚至连语法学的观念也没有,语法学是19世纪末从西方引进的,1898年马建忠的《马氏文通》出版后,中国才开始有汉语语法学。

第二种意见认为:中国古代没有比较完整和比较系统的语法学著作,可是这并不等于说中国古代没有语法学,语法学的萌芽自春秋战国时代就产生了。

第三种意见认为:中国古代的语法研究有自身的特点,既然虚词是汉语语法学中的重要内容,那么就该承认虚词的研究具有语法学的性质。

第四种意见认为:作为描写和研究不同语言的语法学,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汉语语法学的雏形当以元代卢以纬《语助》问世为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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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副词研究论文

一、上古否定副词的分类

首先,把副词归纳为虚词的。赵诚认为:“汉语虚词和实词的界限至今还没有一个共同认为的明确划分,根本的分歧是代词和副词算不算虚词,从卜辞的现实来看,本文基本上倾向于把代词和副词列入虚词。”根据大家普遍接受的观点:虚词大都来自假借,或者由实词虚化而来的。实词“虚化”后在句子结构中只表示某种文法关系或语气,与其本义可以毫不相关。现在,虚词已只见其“虚”不见其“实”。

张世禄认为,甲骨文的词类区分并不十分困难,可大略仿照目前古代汉语的语法体系分为实词和虚词两大类,实词分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副词、数词;虚词分关系词(包括介词、连词等)和语气词。他也把副词归为虚词。熙认为:“形容词是实词,副词是虚词。形容词是自由的,可以单独成句;副词是粘着的,不能单独成句。”

其次,把副词归纳为实词的。张玉金就把副词归为实词,因为这类词可以单独作句子成分。

词类的划分显然并不能单纯的由字的意义来看,而必须依据字在句子中的词位来定。陈梦家在《殷虚卜辞综述》中提到:“我们不能先确定了某个字的词类或词性而分析句子,我们应该先从句子中看某一个字的地位和其作用,如‘解衣衣我’是‘动、名、动、名’的组合。因此我们不能说‘衣’是动词或名词,只能说在‘解衣’的结构中它是处于动词后之名词,在‘衣我’的结构中它是处于名词之前的动词。”所以单纯地分虚词或实词、否定词或动词都是不科学的,应该通过句子来分析词类,这样也符合甲骨文中一词多类的特点。而且“语言是发展的,虚词是由实词经由语法化的途径而来的。因此,先秦文献中是虚词的字,我们并不先入为主地认为它在殷墟甲骨刻辞中也就是虚词”。

二、关于甲骨文中否定副词的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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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汉语言文字教学管理论文

教育部最近颁发的《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在“课程的基本理念”中提出“语文课程还应考虑汉语言文字的特点对认字、写字、阅读、写作、口语交际和学生思维发展等方面的影响”。这是在强调语文教学必须遵从汉语言文字的特点和规律。这一正确思想虽然早有人提出,但是,把它作为教学理念写进《语文课程标准》这样一个语文教学的纲领性文件加以强调,却还是第一次。这显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也必将对语文教学产生积极的影响。

汉语最根本的特点在于缺少形态变化。学俄语的人都知道,俄语有着丰富的词形变化,性、数、格、时、体、态这些语法范畴都可以靠词形变化来表示。英语的形态变化虽然不如俄语丰富,但也不少。而汉语缺少形态变化,是一种“孤立语”或“词根语”。“鸟飞”“飞鸟”中的“鸟”和“飞”尽管语法功能各不相同,但词形却没有任何变化。汉语主要的语法手段是词序和虚词。“老师问学生”和“学生问老师”意义不一样,因为词序不同。“父亲的母亲”与“父亲和母亲”意义不一样,因为虚词不同。汉语中词的语法功能比较宽泛。名词不仅可以作主语、宾语,也可以作谓语;动词不仅可以作谓语,也可以作主语、宾语;形容词不仅可以作定语,也可以作状语。汉语词的兼类是重要的语法现象。“在”既是动词,又是介词,也是副词。汉语词类活用现象较多。“春风又绿江南岸”之类的句子几乎随处可见。

汉语的上述特点启示我们,语文教学应当注重培养学生的语感。因为,这一特点使得语法规则的强制性相对较小而语言组合的灵活性较大。表达式的选择,在很大程度上依靠经验,依靠语感。而在阅读中;感悟的意义则更大。语感的培养,必须通过多读。多读有两方面的含义。一方面是接触大量的语言材料。只有大量阅读语言材料,才能充分了解语词的“分布”,才能学习更多的表达式,才能更好地比较和区别各种表达式的表达意义,才能了解不同表达式的不同语境。古人提倡“读万卷书”,其中就有这样的目标。二是反复地读名篇佳作。只有反复地诵读,才能更好地体悟作品的情感和思想,并反过来体悟某些表达式的特殊意义和特殊价值,才能从语音、词汇、语法的不同角度综合地体悟语言运用的奥妙和规律。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其中也应当包含这样一个语言学习的基本规律。当前,特别应当提倡朗读。要读得书声琅琅,读得痛快淋漓,读到“其言皆若出于吾之口,其义皆若出于吾之心”。一个从来不懂得享受朗读的学生,不会是语文水平很高的学生;一所听不到书声的学校,更不可能是好学校。

上述特点还告诉我们,语文教学应当重视虚词。如果说语文教学还应当让学生学一点语法的话,那么虚词便是其中的主要内容。这是因为,一方面,词序的把握在相当程度上靠语感,而虚词的使用则理性得多。另一方面,虚词,特别是连词在书面语中的使用频率远远高于日常口语。只有学好虚词,才能自如地运用书面语,并提高口语的水平。而且,虚词的使用与思维的发展关系密切。当然,虚词的教学也应当是动态的,结合语用实际的。比如副词“才”,可以以“那一年,他才四十二岁”为例。这句话表达了对焦裕禄同志英年早逝的惋惜之情。让学生去掉“才”试试,立刻变得冷冰冰的;再换一个“已经”试试,更糟糕,好像嫌他活得长了。这样学生就能生动地领悟到恰当使用虚词的重要。

汉语的另一个特点是有着很强的历史继承性。现代汉语中活跃着大量古代汉语的因素。不必说句法结构的基本格式“主—谓”和“动—宾”贯穿古今,也不必说“天”“地”“山”“水”“生”“死”“上”“下”这些基本词汇活跃始终,单是具体的表达方式就很多。现在常用的“瓜分”“血祭”和古代汉语“一狼犬坐于前”“寨中人又骛伏矣”中的“犬坐”“蛰伏”都是名词作状语,“发扬光大”“严肃党纪国法”中的“光大”“严肃”是古汉语中形容词用作动词这种表达方式的继承,“天地之间”“为语言的纯洁而斗争”中“之”“而”的意义和用法与古代汉语完全一致,这样的表达式仍然非常能产。就连作为现代汉语一般词汇的大量双音词,其词素也基本上是古代汉语的词汇。

从这一特点出发,必须重视文言文的教学。文言文教学的意义不仅在于培养和提高学生阅读浅易文言文的能力,而且在于提高他们的现代汉语水平。学生在文言文学习中可以了解灿烂的古代文化,而这种文化积淀又可以成为他们运用现代汉语时的宏观语境。那些文言文读得多学得好的人,在运用现代汉语时,也往往多一份雅致和凝重,少一份苍白和飘浮;多一份精练和轻灵,少一份芜杂和笨拙。教材的选文,如果说现代文应当多选优秀时文,那么文言文则应当多选传统名篇。文言文的教学更应提倡诵读,让学生在诵读中体验“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自然境界,“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的精神境界,领悟孔孟的庄重与热烈、老庄的智慧与洒脱、墨家的思辩与求实。作为课堂教学的延伸和补充,课外可进行对联鉴赏和属对练习。属对是一种充分体现汉语特点、集语音、词汇、语法于一身、沟通古今的极好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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