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史主义范文10篇
时间:2024-04-02 10:4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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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与新历史主义论文
【提要】“新主义”是一个弹性较大的文学批评流派,其流派特征为:以特有的方式回归历史。但这“历史”不是马克思主义所着力考察的以、制度为主的状况,而是一种“文化性的”历史;不过,在对文学的历史作用的强调上则体现了“新历史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相通之处。新历史主义批评是一种多元的产物,它的价值在于尝试将马克思主义与后结构主义相结合,将历史纬度输入到后结构主义批评当中。
【关键词】新历史主义/马克思主义/后结构主义/文化诗学/塑造/流通
【正文】
“新历史主义”(NewHistorism)作为一个批评流派获得正式命名是在20世纪80年代初的美国。1982年,美国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教授斯蒂芬·格林布拉特(StephenGreenblatt)为《文类》(Genre)杂志的文艺复兴专刊号编选一组论文,并撰写导言,称这些论文体现了一种“新历史主义”的倾向。从此“新历史主义”很快被广泛地接受和使用。“新历史主义”可以说是一种“自下而上”的批评流派,即在具体的批评操作之前,文学批评家之间并没有一个明确而完备的理论框架作为他们共同的批评支点,在批评操作上也显出的多样性,而不象“新批评”那样逐渐定型化和程式化。到为止,对“新历史主义”的研究和理论界定已使其相对清晰,但“新历史主义”仍然是一个弹性较大的文学批评流派,甚至一些被看作是新历史主义者的人也不承认自己的文学批评是新历史主义的。
“新历史主义”作为一个批评流派肯定有其不可取代的共性,这种共性可简洁地概括为:以特有的方式回归历史。20世纪的文学批评可以粗略地分为历史主义的和非历史主义的两种。历史主义的文学批评强调文学是外在于它的一个更大的社会、历史、文化系统的一部分,对文学的理解依赖于对产生它的整个“大语境”的理解,这种批评倾向一直不绝如缕;非历史主义的文学批评则隔断文学与作者、读者和它所反映的世界的确切关系,抓住文学的语言特性展开其理论和批评实践。“新历史主义”之所以“新”就在于它回归历史的方式是独特的,不是要简单地回复到旧历史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它吸收了非历史主义批评的若干成分,特别是后结构主义,尤其是福柯的一些理论成分。它企图把马克思主义和的文化批评结合起来,创造出一种新的历史主义批评。正如格林布拉特自己所承认的,他们的批评实践很难划入哪一个居主导地位的理论营垒,只能置于马克思主义和后结构主义之间来加以说明。另一个重要的“新历史主义”的历史学家和文学批评家海登·怀特(HaydenWhite)也说过:“新历史主义既过于历史化,又不够历史化,既过于形式主义,又不够形式主义,而这完全取决于以何种历史和文学理论为基础来对其加以评判。”[1](P98)
“新历史主义”的批评实绩主要表现于对文艺复兴文学的批评研究上,这和它的近亲英国的“文化唯物主义”(CultureMaterialism)显出了相同的批评偏向。作为“新历史主义”命名者和主要代表人物的斯蒂芬·格林布拉特,其主要成就就是在文艺复兴研究领域,他长于个案和具体的文体,这种个案分析不同于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那样的“内在”批评,而始终依托于他所重建起来的历史、文化的“大语境”上,因此是一种“外在”批评。他是如何在批评实践中重建历史文化语境的呢?他这种重建的努力与旧历史主义文学批评、马克思主义的文学批评又有哪些不同呢?
新历史主义失乐园撒旦形象设计
弥尔顿(1608~1674)是英国文艺复兴与资产阶级革命时期的领军人物,无论在文学创作、思想领域以及政治活动方面,都毫无争议的代表了这个时代最杰出的人群。尤其在文学创作领域,《失乐园》是与《荷马史诗》《神曲》并称的西方世界的三大史诗。弥尔顿的《失乐园》第一次在文学创作领域把通常意义上的反面人物撒旦(lucifer)作为主人公来塑造,一方面,颠覆了文学创作中通常描绘正面形象的传统风格;另一方面,旗帜鲜明的融入了自身的社会理想、反抗思想以及展现了自己的人生轨迹,而且用这样的人物形象激起了社会各个阶层的共鸣,不能不说是文学创作领域的一枝奇葩。撒旦的形象来源于圣经,但是让撒旦从地狱中直冲云霄反抗上帝、反抗不公的人世并且能够屹立于人世之间为全人类所瞩目的,确是弥尔顿。撒旦反抗上帝、反抗人世的不公,正是弥尔顿生平最真实的写照,可以说撒旦便是弥尔顿在资产阶级革命浪潮中最渴望并且一直努力朝向发展的理想人物。撒旦不再是罪恶的源头,撒旦即是米尔顿的化身。
一、新历史主义视角下弥尔顿“撒旦”形象的创作思想来源与基础
新历史主义批评即文化诗学是20世纪七八十年代盛行于英美的一种注重考辨文本历史因素的批评理论流派。强调文化、历史、和其他相关因素决定了文本的意义。新历史主义的主要观点是:历史的文本化,文本的历史化。即文本是文化与历史的产物,对文本的阅读与阐释必须联系文本产生的文化与历史的因素。弥尔顿对“撒旦”形象创作的思想基础就很好地印证了这一点。弥尔顿多舛的人生经历造就了他坚定的自由意志的思想观点,而这种自由观也正是弥尔顿在创造和构建撒旦这一人物形象时的基调与前提。
一般研究认为,弥尔顿的自由观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宗教自由、家庭个人自由以及公民自由。作者特有的对于人的意志自由的自我反思与探讨,在不同时期的作品中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发展和改变。在《失乐园》中,尤其体现在“撒旦”这一人物形象的自我变迁与推动上。撒旦的早期是天堂光芒万丈的“天使长”,有着人人得以仰视的地位,无疑是自由的,但是此时的自由还是有局限的,局限于其对自身的认识,是一种受限制的自由、一种仅仅建立于“上帝”权威下的被人恩赐的自由,这一时期的撒旦正如同青年时期的弥尔顿,个人精神上的自由建立在尚未深入到英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漩涡中去,仅仅只是旁观,感受到的仅仅只是文艺复兴和煦温暖的阵风;随着《失乐园》情节的继续发展,撒旦由于嫉恨神之子,嫉恨上帝的“不公”而铤而走险,站在台前为了自身的自由意志,反抗天堂诸神以及上帝,被打落天堂而其同伴也都全部永堕地狱深渊。可是即使遭受如此不公的待遇,撒旦仍未放弃自己对自由意志的追寻和抗争。他发表演讲,安慰鼓励同伴,告诉他们只要努力仍可重返天堂,于是全力以赴重建魔宫。长诗写到此处,撒旦一直都是长诗所描绘的世界舞台上的主角,撒旦及其同伴正是弥尔顿以及同米尔顿一样革除社会弊病的清教徒战士的缩影,所以说弥尔顿对撒旦的描述和塑造,也是对其自身反抗精神与反抗意志的重塑。以上所述《失乐园》史诗的前部分中,弥尔顿的自由主义思想暴露无遗,宗教抗争为的是争取宗教信仰的自由,投身革命反抗不公的社会压迫是为了追寻个人意志的自由,这种自由不是靠他人施舍而来的“伪自由”,而是思想、言论、行动等等的真正的自由,鉴于弥尔顿的人生主要历程,这也是弥尔顿在撒旦这一人物塑造上前期形象的思想来源和基础。
二、“撒旦”——宗教弥尔顿
弥尔顿生活的年代正是英国宗教改革的时代,主张废除国教,建立新教的清教主义者们成为了新教运动中的主要力量。清教运动在形式上是人民对道德、纲常败坏的罗马教廷统治下的天主教的反动,但实质上又是拯救和实现了濒临破产的基督教及其教义的另一种形式上的复兴,其基本教义主张人的“原罪论”和“命定论”;思想上,清教主张自律和内省,对于清教徒而言,提倡勤俭节约,强调信徒平等,强调信仰的纯洁。诗人从小受到家庭教师托马斯•杨的教导和影响,拒绝信仰天主教、拒绝做天主教忠顺的奴仆。这些经历都影响了弥尔顿的宗教观,从而促使其成为一名具有坚定信仰的清教主义战士。从他在剑桥大学求学开始,其前期的作品,例如《快乐的人》和《幽思的人》无疑不体现了其作为诗人的人文主义思想和其作为一名清教徒的清教思想的融汇和摩擦。在英国革命爆发之际,弥尔顿毅然决然的站在极具革命精神的清教徒一边参加从教论战,发表支持清教徒革命者的小册子,如《谈谈涉及教会纪律的英国宗教改革》、《论教长政治的主教制》等小册子对清教徒的斗争呐喊鼓气,毫无疑问,弥尔顿是一名坚定地清教徒和清教徒式的革命者。但是随着社会历史的变迁,米尔顿的思想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马克思主义与新历史主义批评
【内容提要】“新历史主义”是一个弹性较大的文学批评流派,其流派特征为:以特有的方式回归历史。但这“历史”不是马克思主义所着力考察的以政治、经济制度为主的社会状况,而是一种“文化性的”历史;不过,在对文学的历史作用的强调上则体现了“新历史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相通之处。新历史主义批评是一种多元理论的产物,它的价值在于尝试将马克思主义与后结构主义相结合,将历史纬度输入到后结构主义批评当中。
【关键词】新历史主义/马克思主义/后结构主义/文化诗学/塑造/流通
【正文】
“新历史主义”(NewHistorism)作为一个批评流派获得正式命名是在20世纪80年代初的美国。1982年,美国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教授斯蒂芬·格林布拉特(StephenGreenblatt)为《文类》(Genre)杂志的文艺复兴研究专刊号编选一组论文,并撰写导言,称这些论文体现了一种“新历史主义”的倾向。从此“新历史主义”很快被广泛地接受和使用。“新历史主义”可以说是一种“自下而上”的批评流派,即在具体的批评操作之前,文学批评家之间并没有一个明确而完备的理论框架作为他们共同的批评支点,在批评操作上也显出方法的多样性,而不象“新批评”那样逐渐定型化和程式化。到目前为止,对“新历史主义”的研究和理论界定已使其相对清晰,但“新历史主义”仍然是一个弹性较大的文学批评流派,甚至一些被看作是新历史主义者的人也不承认自己的文学批评是新历史主义的。
“新历史主义”作为一个批评流派肯定有其不可取代的共性,这种共性可简洁地概括为:以特有的方式回归历史。20世纪的文学批评可以粗略地分为历史主义的和非历史主义的两种。历史主义的文学批评强调文学是外在于它的一个更大的社会、历史、文化系统的一部分,对文学的理解依赖于对产生它的整个“大语境”的理解,这种批评倾向一直不绝如缕;非历史主义的文学批评则隔断文学与作者、读者和它所反映的世界的确切关系,抓住文学的语言特性展开其理论和批评实践。“新历史主义”之所以“新”就在于它回归历史的方式是独特的,不是要简单地回复到旧历史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它吸收了非历史主义批评的若干成分,特别是后结构主义,尤其是福柯的一些理论成分。它企图把马克思主义和现代的文化批评结合起来,创造出一种新的历史主义批评。正如格林布拉特自己所承认的,他们的批评实践很难划入哪一个居主导地位的理论营垒,只能置于马克思主义和后结构主义之间来加以说明。另一个重要的“新历史主义”的历史学家和文学批评家海登·怀特(HaydenWhite)也说过:“新历史主义既过于历史化,又不够历史化,既过于形式主义,又不够形式主义,而这完全取决于以何种历史和文学理论为基础来对其加以评判。”[1](P98)
“新历史主义”的批评实绩主要表现于对文艺复兴时代文学的批评研究上,这和它的近亲英国的“文化唯物主义”(CultureMaterialism)显出了相同的批评偏向。作为“新历史主义”命名者和主要代表人物的斯蒂芬·格林布拉特,其主要成就就是在文艺复兴研究领域,他长于个案和具体的文体分析,这种个案分析不同于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那样的“内在”批评,而始终依托于他所重建起来的历史、文化的“大语境”上,因此是一种“外在”批评。他是如何在批评实践中重建历史文化语境的呢?他这种重建的努力与旧历史主义文学批评、马克思主义的文学批评又有哪些不同呢?
马克思主义与新历史主义批评
【关键词】新历史主义/马克思主义/后结构主义/文化诗学/塑造/流通
【正文】
[分类号]I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6597(2001)02—0034—06
“新历史主义”(NewHistorism)作为一个批评流派获得正式命名是在20世纪80年代初的美国。1982年,美国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教授斯蒂芬·格林布拉特(StephenGreenblatt)为《文类》(Genre)杂志的文艺复兴研究专刊号编选一组论文,并撰写导言,称这些论文体现了一种“新历史主义”的倾向。从此“新历史主义”很快被广泛地接受和使用。“新历史主义”可以说是一种“自下而上”的批评流派,即在具体的批评操作之前,文学批评家之间并没有一个明确而完备的理论框架作为他们共同的批评支点,在批评操作上也显出方法的多样性,而不象“新批评”那样逐渐定型化和程式化。到目前为止,对“新历史主义”的研究和理论界定已使其相对清晰,但“新历史主义”仍然是一个弹性较大的文学批评流派,甚至一些被看作是新历史主义者的人也不承认自己的文学批评是新历史主义的。
“新历史主义”作为一个批评流派肯定有其不可取代的共性,这种共性可简洁地概括为:以特有的方式回归历史。20世纪的文学批评可以粗略地分为历史主义的和非历史主义的两种。历史主义的文学批评强调文学是外在于它的一个更大的社会、历史、文化系统的一部分,对文学的理解依赖于对产生它的整个“大语境”的理解,这种批评倾向一直不绝如缕;非历史主义的文学批评则隔断文学与作者、读者和它所反映的世界的确切关系,抓住文学的语言特性展开其理论和批评实践。“新历史主义”之所以“新”就在于它回归历史的方式是独特的,不是要简单地回复到旧历史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它吸收了非历史主义批评的若干成分,特别是后结构主义,尤其是福柯的一些理论成分。它企图把马克思主义和现代的文化批评结合起来,创造出一种新的历史主义批评。正如格林布拉特自己所承认的,他们的批评实践很难划入哪一个居主导地位的理论营垒,只能置于马克思主义和后结构主义之间来加以说明。另一个重要的“新历史主义”的历史学家和文学批评家海登·怀特(HaydenWhite)也说过:“新历史主义既过于历史化,又不够历史化,既过于形式主义,又不够形式主义,而这完全取决于以何种历史和文学理论为基础来对其加以评判。”[1](P98)
“新历史主义”的批评实绩主要表现于对文艺复兴时代文学的批评研究上,这和它的近亲英国的“文化唯物主义”(CultureMaterialism)显出了相同的批评偏向。作为“新历史主义”命名者和主要代表人物的斯蒂芬·格林布拉特,其主要成就就是在文艺复兴研究领域,他长于个案和具体的文体分析,这种个案分析不同于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那样的“内在”批评,而始终依托于他所重建起来的历史、文化的“大语境”上,因此是一种“外在”批评。他是如何在批评实践中重建历史文化语境的呢?他这种重建的努力与旧历史主义文学批评、马克思主义的文学批评又有哪些不同呢?
新历史主义文学批评透析
[论文摘要]新历史主义是一种不同于旧历史主义和形式主义的文学批评方法,它的产生具有十分复杂的社会文化背景和文学批评自身发展的原因。新历史主义具有许多独特的新特点。福柯哲学、阿尔都塞的意识形态理论等多种理论都是斯历史主义的理论基础。
[论文关键词]新历史主义文学批评历史文本
新历史主义于1982年登上舞台,斯蒂芬·格林布拉特(StephenGreenblatt)在《文类》杂志的一期专刊的前言中,打出“新历史主义”的旗号。它是20世纪80年代西方历史文学转向中最主要的后现代文学批评思潮之一。它把历史的纬度重新运用到文学研究中去。新历史主义认为,“历史是一个延伸的文本,文本是一段压缩的历史。历史和文本构成生活世界的一个隐喻。文本是历史的文本,也是历时与共时统一的文本。”作为一种文本分析形式,新历史主义日益受到关注,它不仅成为一种常见的文学批评方法,也已渗透到了其它学科中去。本文将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分析。
一、新历史主义文学批评的产生背景
新历史主义文学批评的产生主要受到了以下两方面的影响:
1.旧历史主义存在严重缺陷,旧历史观被唾弃
新历史主义文艺思潮研究论文
[摘要]新历史主义社会文化思潮的出现,标志着当代西方学术思想的一次重要转向。新历史主义的基本理论是“互文性”理论。新历史主义实质上是一种与历史发生虚构、想像或隐喻联系的语言文本和文化文本的历史主义,带有明显的批判性、消解性和颠覆性等后现代主义特征,强调主体对历史的干预和改写。新历史主义的出现是对传统的历史主义和形式主义的双重反拨,它突破了文学学科的森严壁垒,拓展出多维的研究空间,走向开阔的跨学科研究。新历史主义与文化研究相结合,表现出强烈的政治倾向性和意识形态性,具有既消解又补充历史唯物主义的双重性。
[关键词]新历史主义;社会文化思潮;对比分析
新历史主义的问世,是伴随着当代西方学术界的“文化转向”而出现的“历史转向”。新历史主义作为一种带有后现代主义特征的社会文化思潮,对传统的历史观和历史题材的创作理念产生了十分重要的影响。因此,有必要对这种复杂的社会文化思潮进行宏观辩证的综合分析。
一、一次重要的学术思想转向
新历史主义的基本特征显示出对所谓传统的历史主义和形式主义的双重反拨。新历史主义到现在还是一个没有共同理论纲领的学术流派,是一个还没有得到公认的尚不确定的概念。正因为这样,对新历史主义的解释很不相同。从国别来说,美国学派与英国学派存在着差异。英国学派宣扬的“文化唯物论”虽然处于边缘,但表现出比较强烈的政治文化色彩。美国学派注重对社会文化领域的重建,新历史主义作为后现代主义和后结构主义式微之后的新理论和新批评,表现出强劲的势头。由于不同学者所持历史观念的多样,对新历史主义的解读更是人言人殊。有人认为,“历史”表现为占统治地位的权力关系和权力斗争的叙述。有人主张“历史”是由各种声音讲述的包括处于边缘的势力和人物的权力故事。有人把历史理解为文学文本与社会存在的内部和外部的复杂关系。还有人对新历史主义表示非议和反感,讥讽那些倾心“文化批评垃圾”的“追新族”们妄图通过颠覆伟大的文学经典,借助文学来改造社会,只能是一种“文明的野蛮人”的幻想。
新历史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是斯蒂芬·格林布拉特(StephenGreenblatt)。1982年,他在《文类》杂志的一期专刊的前言中,打出“新历史主义”的旗号。斯蒂芬·格林布拉特的学术伙伴,还有路易斯·蒙特洛斯、乔纳森·多利莫尔、海登·怀特及查理·勒翰与卡瑞·利伯特等人,他们的理论既有自身的独特性,又具有共同性。海登·怀特通过赋予历史一种想像的诗性结构,从而把历史事实和对历史事实的语言表述混为一谈。他的著作《元历史》、《话语转喻学》、《形式之内容》都越来越明显地把历史诗学化,认为历史是一种语词建构起来的文本,是一种“文学虚构的历史文本”,是一种具有文学性的历史文本,是一种“叙事”的“话语”文本,从而把“史学”变成了“诗学”。后现代主义的历史观认为历史学本质上是一种历史诗学,是一种“语言的虚构”,从根本上否定历史的客观性、真实性、规律性和科学性。随着20世纪80年代“解构批评”向各种解释学的转移,各种解释学的阐释模式,特别是对文学与历史的接受反应理论和阐释理论都在一定程度上融进新历史主义的文化思潮之中。
小议文学批判历史
摘要新历史主义是一种不同于旧历史主义和形式主义的文学批评方法,它的产生具有十分复杂的社会文化背景和文学批评自身发展的原因。新历史主义具有许多独特的新特点。福柯哲学、阿尔都塞的意识形态理论等多种理论都是斯历史主义的理论基础。
关键词新历史主义文学批评历史文本
新历史主义于1982年登上舞台,斯蒂芬·格林布拉特(StephenGreenblatt)在《文类》杂志的一期专刊的前言中,打出“新历史主义”的旗号。它是20世纪80年代西方历史文学转向中最主要的后现代文学批评思潮之一。它把历史的纬度重新运用到文学研究中去。新历史主义认为,“历史是一个延伸的文本,文本是一段压缩的历史。历史和文本构成生活世界的一个隐喻。文本是历史的文本,也是历时与共时统一的文本。”作为一种文本分析形式,新历史主义日益受到关注,它不仅成为一种常见的文学批评方法,也已渗透到了其它学科中去。本文将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分析。
一、新历史主义文学批评的产生背景
新历史主义文学批评的产生主要受到了以下两方面的影响:
1.旧历史主义存在严重缺陷,旧历史观被唾弃
当代西方文化研究中的马克思主义回归
当代法国著名哲学家雅克?德里达在《马克思的幽灵——债务国家、哀悼活
动和新国际》一书中写道,一个幽灵“注视着我们,我们觉得自已正被它注视着,
并且是在任何共时性之外,甚至在我们的任何目光之前和之外,按照一种绝对的
前后关联和不对称性,按照一种绝对不可控制的不对称性注视着我们。”[1]这
个隐喻式的幽灵正是马克思。在德里达看来,从福柯的权力——话语理论到鲍德
里亚的消费社会分析,从賽义德的东方学到詹姆逊的文化政治诗学,从中我们可
历史形象与历史题材创作论文
关键字:历史题材创作历史形象历史
[摘要]为比较方便地将文学作品(包括影视剧)中的历史题材与历史著作中的“历史”概念进行区分,可用“历史形象”一词来概括文学中表现出来的与历史相关的因素。中国当代文化中的“历史题材热”与我国当代消费文化的出现与发展息息相关。在这里,历史是被作为“形象”来消费的,它不是“资治通鉴”的对象,而是作为一种虚幻的“形象”变成了供大众进行消费的对象。
历史题材自古以来就是文学作品乐于表现的重要对象。英国作家莎士比亚写有专以历史题材作为表现对象的历史剧,小说家司各特特别善于以历史题材来写小说。在中国,比较典型的就是《三国演义》。即使是《水浒传》与《西游记》,都有真实的历史人物与事件存在。可见,小说作为虚构的艺术,借诸于历史题材创作,竭力要向读者营造它所叙述的事是真实发生的事的假象,本身是其技艺的组成部分。那么,一旦历史进入到文学中,我们又该如何看待现身于艺术中、本身又带有艺术特点的历史?又如何去看待它的真实性问题?要回答这个问题,必然要置身于这样的困境:是否将文学中的“历史”与历史著作中的“历史”等量齐观?为解决这种困境,我主张用“历史形象”一词来概括文学中表现出来的与历史相关的因素。这个概念有可能使我们比较方便地将文学作品(包括影视剧)中的历史题材与历史著作中的“历史”概念进行区分,从而有可能使我们站在一个特定的角度来看待文学作品中的历史题材的表现问题。小说叙事作为艺术,总是与虚构、想象等人类的艺术行为有关,它的人物、事件、情节与场景总是被塑造与想象出来的。即使是历史小说,一个作家确实提供了许多真实的信息,这些信息包括被视为现实存在过的场景、事件和人物,但是,小说中真实的信息,并不像我们一般要求于历史著作那样地严格。正是在这儿,我们能发现“历史形象”的两个特点:一方面,它与历史——即被视为现实存在过的场景、事件和人物——有关;另一方面,它与艺术形象有关,在某种意义上,这甚至意味着,小说中的“历史形象”,首先要被视为小说形象中的一部分来看待。于是,历史形象问题就可能成为评论和研究历史题材创作的一个重要问题。对这一问题的认识,关系到对历史与文学两种文类的联系与界限的认识。
同作为一种叙事的技艺,历史与诗(史诗)有着共同的源泉。在古代希腊的神话传说中,文艺女神缪斯是宙斯和记忆女神的九个女儿,各司其职,分管历史、史诗、抒情诗、颂歌、喜剧、悲剧等。在这里,历史与诗同被视为一种艺术(技艺),而且都是记忆之女。就某种意义而言,诗也可被视为记载历史(记忆)的一种技艺。以这种观点来看待《诗经》中一些被学者认为具有“史诗”性质的诗,我们就不难理解,这些诗是记载民族记忆的一种方式。
然而,历史与诗的这种同源性并不能掩盖它们的相异性。古代希腊哲学家亚里斯多德就区分过诗与历史的界限。在《诗学》中,他明确地说:
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述已发生的事,而在于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即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可能发生的事。历史家与诗人的差别不在于一用散文,一用“韵文”;希罗多德的著作可以改写为“韵文”;但仍是一种历史,有没有韵律都是一样;两者的差别在于一叙述已发生的事,一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因此,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更被严肃的对待;因为诗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1](p28-29)
历史题材创作研究论文
关键字:历史题材创作历史形象历史
[摘要]为比较方便地将文学作品(包括影视剧)中的历史题材与历史著作中的“历史”概念进行区分,可用“历史形象”一词来概括文学中表现出来的与历史相关的因素。中国当代文化中的“历史题材热”与我国当代消费文化的出现与发展息息相关。在这里,历史是被作为“形象”来消费的,它不是“资治通鉴”的对象,而是作为一种虚幻的“形象”变成了供大众进行消费的对象。
历史题材自古以来就是文学作品乐于表现的重要对象。英国作家莎士比亚写有专以历史题材作为表现对象的历史剧,小说家司各特特别善于以历史题材来写小说。在中国,比较典型的就是《三国演义》。即使是《水浒传》与《西游记》,都有真实的历史人物与事件存在。可见,小说作为虚构的艺术,借诸于历史题材创作,竭力要向读者营造它所叙述的事是真实发生的事的假象,本身是其技艺的组成部分。那么,一旦历史进入到文学中,我们又该如何看待现身于艺术中、本身又带有艺术特点的历史?又如何去看待它的真实性问题?要回答这个问题,必然要置身于这样的困境:是否将文学中的“历史”与历史著作中的“历史”等量齐观?为解决这种困境,我主张用“历史形象”一词来概括文学中表现出来的与历史相关的因素。这个概念有可能使我们比较方便地将文学作品(包括影视剧)中的历史题材与历史著作中的“历史”概念进行区分,从而有可能使我们站在一个特定的角度来看待文学作品中的历史题材的表现问题。小说叙事作为艺术,总是与虚构、想象等人类的艺术行为有关,它的人物、事件、情节与场景总是被塑造与想象出来的。即使是历史小说,一个作家确实提供了许多真实的信息,这些信息包括被视为现实存在过的场景、事件和人物,但是,小说中真实的信息,并不像我们一般要求于历史著作那样地严格。正是在这儿,我们能发现“历史形象”的两个特点:一方面,它与历史——即被视为现实存在过的场景、事件和人物——有关;另一方面,它与艺术形象有关,在某种意义上,这甚至意味着,小说中的“历史形象”,首先要被视为小说形象中的一部分来看待。于是,历史形象问题就可能成为评论和研究历史题材创作的一个重要问题。对这一问题的认识,关系到对历史与文学两种文类的联系与界限的认识。
同作为一种叙事的技艺,历史与诗(史诗)有着共同的源泉。在古代希腊的神话传说中,文艺女神缪斯是宙斯和记忆女神的九个女儿,各司其职,分管历史、史诗、抒情诗、颂歌、喜剧、悲剧等。在这里,历史与诗同被视为一种艺术(技艺),而且都是记忆之女。就某种意义而言,诗也可被视为记载历史(记忆)的一种技艺。以这种观点来看待《诗经》中一些被学者认为具有“史诗”性质的诗,我们就不难理解,这些诗是记载民族记忆的一种方式。
然而,历史与诗的这种同源性并不能掩盖它们的相异性。古代希腊哲学家亚里斯多德就区分过诗与历史的界限。在《诗学》中,他明确地说:
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述已发生的事,而在于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即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可能发生的事。历史家与诗人的差别不在于一用散文,一用“韵文”;希罗多德的著作可以改写为“韵文”;但仍是一种历史,有没有韵律都是一样;两者的差别在于一叙述已发生的事,一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因此,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更被严肃的对待;因为诗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1](p2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