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哲学范文10篇
时间:2024-04-02 01: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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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哲学研究论文
一门学科的形成,一般来说有三个标志:独特的研究对象、独特的研究方法和学科体系。其中,研究对象又决定着研究方法和学科体系。因此,学科的研究对象是该学科得以存在的首要条件。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问题,也是行政哲学研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它关系到行政哲学能否存在以及怎样发展。目前,人们大都认为应该有行政哲学这门学科,但对其研究对象却没有一致的认识。这种认识的不一致,在行政哲学初创时期,是有一定的积极意义的。它能促使人们从不同方面对这门学科进行研究,最终达到比较全面深入地理解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使人们对行政哲学研究对象的认识上升到一个更高的新的层次。但是,由于缺乏一致的、共同的认识,导致行政哲学研究主题(本文将研究主题、研究对象、研究内容作为同等意义、可相互替代使用的概念与范畴)的模糊性和不确定性,从而造成行政哲学学科建设的非规范性和随意性。因此,科学界定行政哲学的研究主题,是行政哲学发展首先应该解决的关键问题,也是推进行政哲学研究的基本前提。
肇始于20世纪80年代的国内行政哲学研究很少系统地探讨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从近年召开的哲学或行政学研讨会上的发言和已经发表的少量涉及行政哲学的有关论著看,国内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主要有以下三种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行政活动”是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行政哲学是“关于行政活动的普遍本质和一般规律的科学”。事实上,对“行政活动的普遍本质和一般规律”有成效有意义的研究只能属于行政科学研究范围,是理论行政学的研究对象。“行政活动的普遍本质和一般规律”在行政哲学研究中,是终极意义的研究对象,行政哲学不可能也不能够取代行政科学去直接研究行政活动。第二种观点认为,行政哲学是以行政科学、行政理论为研究对象,是行政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即元行政学。这种基本思路是可取的,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符合逻辑的,但由于把行政哲学当成了行政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元行政学),因而存在两个难以自圆其说的问题:其一是如果把行政哲学当成行政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即名曰行政哲学又是行政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显然就会产生一个学科性质问题。人们必然要产生行政哲学究竟属于哲学学科还是属于行政学科的疑问。虽然行政学家和哲学家是可以而且应该联盟的,但行政学属于社会科学,它与超越科学的哲学在知识性质上有本质的区别,因而行政哲学不可能既是哲学的又是具体科学的。否则,只会产生一种非哲学非科学的怪异知识和学科。目前出现的那种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概念、术语往现实行政生活贴标签的“研究”,和直接借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理、规律构建的种种行政哲学体系的“研究”,无不是受此种观点的影响。其二是把行政哲学当成行政科学的元理论,即元行政学,也不符合国际通行的学科研究规范。行政科学的元理论准确地说应该是“行政学学”或“行政学学理”。行政哲学属于“行政学学”的范畴,但行政哲学不同于“行政学学”,只是其一部分。行政学学或元行政学从不同的角度和领域对行政科学进行研究,行政哲学则是从哲学角度研究行政科学的行政学,它可以属于元行政学的一部分,但不能等同于整个元行政学。因此,行政科学、行政学学(元行政学)和行政哲学是三个不同的概念。第三种观点认为,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是行政科学,是对行政科学的哲学考察。即,行政哲学以行政科学为研究对象的哲学。就学科性质而言,行政哲学属于部门哲学,是哲学的分支学科。
对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国内一些学者在涉及到行政哲学的论著中也作了一些简略的描述。如王沪宁认为,行政哲学主要研究和分析一定行政活动和行政关系的性质、行政活动的目的和宗旨、行政活动中的价值观念、道德规范伦理原则等基本理论范畴[1]。薄贵利则将对人性的基本判定、政府的价值取向和现代政府的责任问题作为行政哲学研究的基本问题[2]。颜佳华在《行政哲学论》一书中构建了一个行政哲学的研究框架:行政活动论(逻辑起点)、行政主客体论、行政认识论、行政实践论、行政方法论、行政价值论[3];后来,他又在《行政哲学:一个亟等进一步开拓的领域》一文中,将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界定为:行政哲学导论、行政学对象论、行政学结构论、行政学功能论、行政学评价论、行政学发展论等[4]。
仔细分析国内行政哲学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的界定我们不难发现,在我们称之为“行政哲学”的名称背后,实际上存在着两种行政哲学:一种是以行政活动为研究对象的行政哲学,一种则是以行政科学为研究对象的行政哲学。为了研究的方便,我们分别用“行政活动的哲学”(简称为“行政哲学”)与“行政(科)学的哲学”(简称为“行政学哲学”)这两个称谓来标示行政哲学研究的上述两种主题、两个方向。这两种行政哲学,一个涉及“实际的行政活动”领域,一个涉及“理论的行政科学”领域。
行政活动的哲学主要研究行政的本质及其分界、行政的基本假定、行政的目的和宗旨等问题。由此可见,行政活动的哲学是对“行政活动中的问题”或简称“行政问题”做出根本性的寻根究底的反思,以便为行政活动提供一些根本性的实践原则或“行政观”。这些根本性的实践原则不等同于各种具体行政行为的“规范”、“准则”,而是后者的“原理”、“基础”或“根据”具体行政行为的“规范”、“准则”除了要依据于这些原理之外,还要考虑具体实践过程中诸多的内部和外部条件,包括那些隐而不显的“缄默因素”。
行政学哲学则主要研究行政科学发展的模式、行政科学理论评价、行政科学研究方法及其评价、行政科学研究的价值判断等问题。由此可见,行政学哲学是对“行政学活动中的问题”或简称“行政学问题”进行根本性的寻根究底的反思,以便为行政学研究提供一些根本性的指导原则或“行政学观”。同样,这些根本性的指导原则也不等同于各门具体的行政科学的研究规范、方式、方法,而是为后者的研究提供认识论和价值论的“原理”、“基础”或“根据”。
行政公务员行政法哲学分析论文
【摘要】
行政公务员是宪法赋予政府所拥有行政权的直接行使者,在整个权力或权利运作过程中,他们是双重或多重身份实体,并以其身份权为核心和逻辑起点被赋予其他各项相应的权利。这些权利是公务员以行政主体的名义行使行政权、执行公务的法律依据和保证,而只有相应的救济才能保证权利的实现。因此,权利与救济是一对动态的范式,是权利内在属性和机理的外现和要求。
Civilservantisthedirectexecutorofadministrativepowerownedbygovernmentaccordingtotheconstitutionallaw.Intheoperationsystemofallthepowersorrights,theyaredoubleortri-or-multi-qualificationentityandaregrantedothersrightsthatviewthequalificationrightasthecoreandlogicalstartingpoint.Theserightsarethelegalgroundsandsafeguard,andonlybyperformingappropriatereliefcanrightsberealized.So,rightandreliefisapairofstaticparadigm,thereflectionandrequirementofright’sinternalnatureandlaw.
【关键词】公务员;权力;权利;救济;身份权
civilservantpowerrightreliefqualificationright
自从有国家以来,便有了从事专门管理公共事务、行使行政权的人员。因而古今中外的历史上都有文官制度的记载,然而其意义和作用均与近代以来产生的公务员不尽相同,在我国就更晚。公务员在行政法上是一个特殊的主体。其不仅直接享有宪法规定的公民权利,而且还间接拥有行使行政权的权利。即他集“权利”和“权力”于一身(一体两权),既与国家立法、行政、司法机关发生关系,又与公民及其他主体发生关系。这一特殊性是其他行政法律关系主体所不能拥有的。因此,赋予其什么权利、怎样的救济,对其他的主体就会产生不同的作用和结果。可以说,其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特殊主体。法国著名法学家孟德斯鸠曾言,“一个拥有权力的人必然会滥用权力,这是亘古不变的一条经验。”[自从有国家以来,便有了从事专门管理公共事务、行使行政权的人员。因而古今中外的历史上都有文官制度的记载,然而其意义和作用均与近代以来产生的公务员不尽相同,在我国就更晚。公务员在行政法上是一个特殊的主体。其不仅直接享有宪法规定的公民权利,而且还间接拥有行使行政权的权利。即他集“权利”和“权力”于一身(一体两权),既与国家立法、行政、司法机关发生关系,又与公民及其他主体发生关系。这一特殊性是其他行政法律关系主体所不能拥有的。因此,赋予其什么权利、怎样的救济,对其他的主体就会产生不同的作用和结果。可以说,其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特殊主体。法国著名法学家孟德斯鸠曾言,“一个拥有权力的人必然会滥用权力,这是亘古不变的一条经验。”]那么,一个权利的主体会怎么样?
行政哲学研究对象分析论文
一门学科的形成,一般来说有三个标志:独特的研究对象、独特的研究方法和学科体系。其中,研究对象又决定着研究方法和学科体系。因此,学科的研究对象是该学科得以存在的首要条件。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问题,也是行政哲学研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它关系到行政哲学能否存在以及怎样发展。目前,人们大都认为应该有行政哲学这门学科,但对其研究对象却没有一致的认识。这种认识的不一致,在行政哲学初创时期,是有一定的积极意义的。它能促使人们从不同方面对这门学科进行研究,最终达到比较全面深入地理解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使人们对行政哲学研究对象的认识上升到一个更高的新的层次。但是,由于缺乏一致的、共同的认识,导致行政哲学研究主题(本文将研究主题、研究对象、研究内容作为同等意义、可相互替代使用的概念与范畴)的模糊性和不确定性,从而造成行政哲学学科建设的非规范性和随意性。因此,科学界定行政哲学的研究主题,是行政哲学发展首先应该解决的关键问题,也是推进行政哲学研究的基本前提。
肇始于20世纪80年代的国内行政哲学研究很少系统地探讨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从近年召开的哲学或行政学研讨会上的发言和已经发表的少量涉及行政哲学的有关论著看,国内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主要有以下三种观点。第一种观点认为“行政活动”是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行政哲学是“关于行政活动的普遍本质和一般规律的科学”。事实上,对“行政活动的普遍本质和一般规律”有成效有意义的研究只能属于行政科学研究范围,是理论行政学的研究对象。“行政活动的普遍本质和一般规律”在行政哲学研究中,是终极意义的研究对象,行政哲学不可能也不能够取代行政科学去直接研究行政活动。第二种观点认为,行政哲学是以行政科学、行政理论为研究对象,是行政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即元行政学。这种基本思路是可取的,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符合逻辑的,但由于把行政哲学当成了行政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元行政学),因而存在两个难以自圆其说的问题:其一是如果把行政哲学当成行政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即名曰行政哲学又是行政科学的一个分支学科,显然就会产生一个学科性质问题。人们必然要产生行政哲学究竟属于哲学学科还是属于行政学科的疑问。虽然行政学家和哲学家是可以而且应该联盟的,但行政学属于社会科学,它与超越科学的哲学在知识性质上有本质的区别,因而行政哲学不可能既是哲学的又是具体科学的。否则,只会产生一种非哲学非科学的怪异知识和学科。目前出现的那种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概念、术语往现实行政生活贴标签的“研究”,和直接借用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理、规律构建的种种行政哲学体系的“研究”,无不是受此种观点的影响。其二是把行政哲学当成行政科学的元理论,即元行政学,也不符合国际通行的学科研究规范。行政科学的元理论准确地说应该是“行政学学”或“行政学学理”。行政哲学属于“行政学学”的范畴,但行政哲学不同于“行政学学”,只是其一部分。行政学学或元行政学从不同的角度和领域对行政科学进行研究,行政哲学则是从哲学角度研究行政科学的行政学,它可以属于元行政学的一部分,但不能等同于整个元行政学。因此,行政科学、行政学学(元行政学)和行政哲学是三个不同的概念。第三种观点认为,行政哲学的研究对象是行政科学,是对行政科学的哲学考察。即,行政哲学以行政科学为研究对象的哲学。就学科性质而言,行政哲学属于部门哲学,是哲学的分支学科。
对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国内一些学者在涉及到行政哲学的论著中也作了一些简略的描述。如王沪宁认为,行政哲学主要研究和分析一定行政活动和行政关系的性质、行政活动的目的和宗旨、行政活动中的价值观念、道德规范伦理原则等基本理论范畴[1]。薄贵利则将对人性的基本判定、政府的价值取向和现代政府的责任问题作为行政哲学研究的基本问题[2]。颜佳华在《行政哲学论》一书中构建了一个行政哲学的研究框架:行政活动论(逻辑起点)、行政主客体论、行政认识论、行政实践论、行政方法论、行政价值论[3];后来,他又在《行政哲学:一个亟等进一步开拓的领域》一文中,将行政哲学的研究内容界定为:行政哲学导论、行政学对象论、行政学结构论、行政学功能论、行政学评价论、行政学发展论等[4]。
仔细分析国内行政哲学研究对象和研究内容的界定我们不难发现,在我们称之为“行政哲学”的名称背后,实际上存在着两种行政哲学:一种是以行政活动为研究对象的行政哲学,一种则是以行政科学为研究对象的行政哲学。为了研究的方便,我们分别用“行政活动的哲学”(简称为“行政哲学”)与“行政(科)学的哲学”(简称为“行政学哲学”)这两个称谓来标示行政哲学研究的上述两种主题、两个方向。这两种行政哲学,一个涉及“实际的行政活动”领域,一个涉及“理论的行政科学”领域。
行政活动的哲学主要研究行政的本质及其分界、行政的基本假定、行政的目的和宗旨等问题。由此可见,行政活动的哲学是对“行政活动中的问题”或简称“行政问题”做出根本性的寻根究底的反思,以便为行政活动提供一些根本性的实践原则或“行政观”。这些根本性的实践原则不等同于各种具体行政行为的“规范”、“准则”,而是后者的“原理”、“基础”或“根据”具体行政行为的“规范”、“准则”除了要依据于这些原理之外,还要考虑具体实践过程中诸多的内部和外部条件,包括那些隐而不显的“缄默因素”。
行政学哲学则主要研究行政科学发展的模式、行政科学理论评价、行政科学研究方法及其评价、行政科学研究的价值判断等问题。由此可见,行政学哲学是对“行政学活动中的问题”或简称“行政学问题”进行根本性的寻根究底的反思,以便为行政学研究提供一些根本性的指导原则或“行政学观”。同样,这些根本性的指导原则也不等同于各门具体的行政科学的研究规范、方式、方法,而是为后者的研究提供认识论和价值论的“原理”、“基础”或“根据”。
主体间性背景下行政关系理论维度
一主体概念的内涵主要是在近代认识论的哲学主题内进行定位的,认识成为主体的根本属性,认识是主体的认识,必然要从主体出发,也就意味着主体和客体的对立和分离,当把认识设定为主体的根基时,也就把客体世界设定为需要认识的对象,形成了主客二元对立和割裂。认识论在主客二分的框架内强调主体的优先性和至上性,而客体只是隶属,这是一元主体论和主体形而上学的思维方式,“主体形而上学正是近代哲学陷入主客二元分裂、人类中心论、自我中心论和占有性的主体个体的根本原因”[1]。
面对认识论哲学的内部困境,20世纪初以来,本体论研究得到复兴,并呈现多元化的发展趋势。本体论的现代复兴是在破除传统形而上学本体论的基础上提出的,“从把哲学命名为‘形而上学’,定型为‘本体论’;到哲学试图驱逐‘本体论’,拒斥‘形而上学’;再到现代哲学中的所谓‘本体论复兴’,重新‘肯定’形而上学,‘形而上学本体论’在哲学史上的浮沉仿佛构成了一个否定之否定的圆圈”。[2]86现代哲学本体论的复兴呈现出多样的形式,可以归结为海德格尔、萨特为代表的现象学本体论,哈特曼为代表的自然本体论,维特根斯坦、奎恩为代表的分析哲学对本体论的思考,卢卡奇、古尔德为代表的社会存在本体论,中国哲学家金岳霖、熊十力对本体论的思索。[3]46
不论是实证分析哲学将本体论问题作为必要的逻辑预设前提,还是现象学———存在哲学将本体论视为“存在”而非“存在者”等等各种表现形式,其从本质意义上都是对传统本体论的根本颠覆。作为哲学观念的革命,批判了传统形而上学本体论的归本论、超科学、思辨性、封闭性、独断论的基本特征,宣布了那种以追求永恒实体和超验本质为基本旨趣,以奠定知识基础为主要任务,以达到绝对真理为终极关切的传统哲学观念的终结。但在批判本体论的过程中,与现代西方哲学和中国传统哲学某些样式或全盘否定或刻意编织新本体论截然不同的是,马克思哲学转变了批判的走向,揭露出传统形而上学本体论产生的现实社会根源,强调了对“实践批判”的探索,其实践基点上的“社会关系本体论”追求对现实生活实践的深层认识和合理改造,从历史唯物主义人类生存和发展的角度来寻找终极坐标,其将哲学的主题和使命由仅仅“解释世界”置换为在解释世界的基础上合理地“改变世界”,将本体论的思维方式由实体主义思维转化为实践论思维方式,将本体论的关注重点转向人类的生存和发展。[4]30
马克思社会关系本体论及社会交往实践观范式克服了主—客二分的思想方式局限,强调了主体或两个以上的主体之间在实践基础上的关系相关性,强调了不同主体之间在实践平台上的主体平等性,提供了消解主客二分、转向主体间性理论话语的哲学背景和思维范式。所谓主体—主体的“主体间性”,也即“交互主体性”,即实践交往关系中的人,都是主体,没有客体,主体间性研究的是个体与个体,个体与社会,个体与类共同体,类共同体与类共同体之间的关系问题。这一范畴早在费希特哲学就已提出,但成为哲学潮流和思维范式,则是从胡塞尔哲学滥觞,经由海德格尔的存在主义、布伯的对话主义、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等的推动才蔚为大观。
1.胡塞尔的“自我”到“他我”。胡塞尔宣称他的现象学还原的先验自我并非封闭而是通向实在对象的,其所认为的先验自我或经验自我都具有一种本己性而有将他人看作是一种主观的幻觉、从而无法保证世界是公共领域的世界。为避免这种倾向,胡塞尔意识到必须借助于“共现”和“统觉”从自我走向他我,“我在我周围世界中发现其他人的有效性。要把他们作为人来经验时,我把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理解和承认作一个像我自己一样的自我主体,并把他们理解为与周围自然世界相关”。[5]92由此,胡塞尔主体间性哲学指的是“自我主体对他人主体的构造以及交互主体对共同世界的构造”。[6]35从胡塞尔主体间性理论可以看出,其认为主体间性是发生于自我与他我之间的关系,涉及到两个或两个以上主体之间的可沟通性问题,认为只有主体间性的世界,才是真正公共的空间和共同世界。其主体间性理论主要局限在认识论意识领域,但其开启了生存论和社会学领域的主体间性理论。
2.海德格尔的生存论主体间性理论。海德格尔从生存论进入主体间性,其着重“我”与“他人”在生存上的联系,认为存在是世界真正的本源,而存在物只是经验世界里的具体的事物,而通过存在物通向存在的则是“此在”。“如果任务是阐释存在的意义,那么存在不仅是首需问及的存在物;更进一步,此在还是其存在中向来已经对这个问题所追问的那一东西有所作为的存在者。于是乎存在的问题不是别的,只不过是把此在所包含的存在倾向极端化,把先于存在论的存在领悟极端化罢了”。[7]15这种生存论的“此在”是一种“在世存在”,意味着和其他主体一起存在,共同享有同一个世界,也即“共世界”和“共在”,由此,海德格尔将胡塞尔先验意识层面的主体间性拉回到了现实生活世界,进入了“在世”的生存体验。
公文写作与处理复习要点
公文写作与处理
复习要点
有关公文写作的题一般都是根据要求撰写公文或修改公文。作文分数约是这部分分数的一半左右,尤其要重视请示、通知、通报等公文的具体要求。
写作时要避免出现下面的错误:
1.标题部分:标题是由发文机关、事由、文种组成。有的标题不全;有的文种不对;有的批转性公文不是法规条文仍用《》。
2.主送机关:有的是多头主送;有的是请示平级;有的是直接送领导人。
行政法学知识传统论文
我选择买下这本书,并不等于认同书中作者的所有观点,相反,坦率的说,书中的许多观点我都不赞同。但是我欣赏作者,我的本家,宋功德博士的这次孤独的远征,冒险的苦旅。让我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古道西风瘦马”的萧瑟,想起从未去过的塞外边城,大漠孤烟,想起西楚霸王项羽的“学万人敌”,想起那荡人心魄的“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本书可以说属于“宏大叙事”的范畴,46万字的大作,230篇参考书刊,无论如何也应该说是一场艰苦异常的努力。在陈兴良教授的《刑法哲学》、李锡鹤老师的《民法哲学》之后,宋功德博士写出了国内第一部题为《行政法哲学》的专著,从这一点上我为他的执著和不懈努力而感到敬佩。
正是这两天对这本书的粗浅阅读勾起了我已几乎泯灭的曾经对行政法基础理论研究的浓厚兴趣。从《控权-平衡论》,到《论行政指导》,到《现代行政法学的激励与制约机制》,到这本《行政法哲学》,可以清晰的看出作者宋功德博士的思想也有一个不知不觉自发演进的过程。但是行政法有没有基础理论?当代行政法学面临的最重要课题是什么?我们是努力建构一个自给自足的作为规范的行政法学,还是应该探索充满冒险和挑战的实证行政法学?行政法能否走向哲学?现在要不要走向哲学?这些问题的回答是困难的,也是富有挑战性的。如果说行政法有理论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首先讨论一下理论立论的前提和依据,而不是各种理论本身?
1.对行政法未来走势的粗浅设想
罗豪才教授为《行政法哲学》一书写的序言中,包含了十分丰富的思想火花。首先就提到行政法学是一门令人头疼的学科,而日本学者和田英夫在《现代行政法》开篇也提到行政法学是“一门令人头疼的法律学”,罗先生将此归结为行政法律规范的庞杂性和具体制度的易变性,同时特别指出行政法属于国内公法,受到国情的影响,各国行政法的价值定位、核心理念、基本范畴、运作机制都不相同。是这样,中国行政法治实践的发展和行政法学理论体系的建构,走着和西方大多数国家完全不同的道路,西方国家的行政法从“最好政府,最少管理”的自由放任,到罗斯福新政奉行凯恩斯主义,崇尚国家这“看得见的手”,到今天的行政国家(administrativestate)福利行政给付行政,公民对政府的认知从防范到合作,行政权运作的质和量上都有所提高和扩张。而中国古代的行政法就是典型的“官制法”,行政权自古以来空前强大,青天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哪里还有一介百姓的“表达自由”,他的行政行为何时说明过理由呢?没有。直到建国以后,从毛时代的“超凡魅力型”政治统治,到今天的机构改革,中国行政法面临的问题和西方有着很大差别,我认为中国行政法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并非管理论、控权论乃至平衡论所可以解说的。中国行政法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是处理好规制、去规制和重新规制(regulation、deregulation、reregulation)的关系,为政府规制模式的转变提供法治化的制度安排。中国传统的政府规制模式,行政权的配置,承担了过于沉重的历史责任,应该正确认识到管制与市场的关系,政府并不是超凡入圣永远政治正确的圣人,政府也有可能犯错误。因而凡市场能够规制好的事情,我们的行政权和行政法也应该有一定的边界,在此面前收束过于宏大的心性和制度安排。我们现在减少行政审批,取消许多行政收费项目,就是这个道理。
同时我也不同意行政法就是“控制权力的法”这种说法,中国的政府规制和行政法学的走向,并不是对行政权加以消极的防范和制约,是的,政府确实有“好心办坏事”的可能,但是政府更多时候是在好心办好事啊,当然这样说有一点是空对空的抽象价值判断。但是如果基于实证的考虑,从规制经济学的角度出发,政府规制可以分为经济性管制和社会性控制两种,经济性管制更多的在传统行政领域,更多时候属于强制行政行为和消极行政,更多的是对宏观经济的直接调控和干预,在这些领域我们过去的行政权伸张的过于广泛,甚至妨害了市场秩序和经济活力,因而提倡放松管制。但是对于社会性控制,如社会保障、医药卫生等福利行政的领域,更多时候属于非强制行政行为和积极行政、给付行政的范畴,这方面更多时候强调政府的“掌舵而不是划浆”的导向作用,强调行政行为的刚柔相济。中国今天行政法的现状就是,经济性管制过多,政府管了许多不该管管不了的事情;同时应予以社会性控制的,政府对于许多该管的事情却没有认真的管起来。所以中国行政法发展的内在生命力不在于“论”,不在于管理论,还是控权论,甚或平衡论,乃至公共利益本位论、服务论、政府法治论等论,而是在于针对不同的具体问题给出具体的应对方案具体的可操作性的制度安排。这关键在于行政法模式的创造性根本转换,从而推进政府规制模式的制度创新。
2.对目前行政法学理论研究的几点思考
公共行政理论的责任观综述
摘要:公共行政的行动理论是将现象学与公共行政相结合的一种理论。公共行政行动理论的行政责任观强调个人责任和面对面的情境,认为通过面对面的情境中的互动可以考虑到民众面临的问题的特殊背景,因而这种互动的价值高于法律、制度等,公务员必须与民众展开真诚的互动。
关键词:现象学;公共行政;行动理论;行政责任
美国公共行政学家迈克尔?哈蒙的公共行政的行动理论,在公共行政理论中独树一帜。他将哲学中现象学的理论引入公共行政,试图以此构建一个不同于以往公共行政理论范式的新范式。在他构建的理论框架之内,他对行政责任、决策规则、行政理论与行政实务的关系等重要问题,进行了具有启发意义的新的阐释。
一、公共行政的行动理论的哲学基础
公共行政的行动理论的基础是现象学。现象学作为一种哲学理论兴起于本世纪初的德国,其创始人为胡塞尔。现象学是人本主义哲学的思潮的一种,与科学主义思潮相对。“现代西方哲学尽管流派纷呈,但它们先后相继,互相影响,大体上可以分为科学主义与人本主义两大思潮。”〔1〕科学主义继承了近代英国经验主义哲学的传统,强调哲学对认识论的研究,认为人类认识对象是经验世界,认识世界的方式是以观察、实验为主的经验的自然科学的方法。人本主义的哲学思潮则强调世界的本原是自我活人的意志或生命等,它们贬低或否认人对经验世界的认识,强调通过非理性的体验,以把握、领会或理解自我或人的意志和生命的重要意义。现象学属于人本主义思潮,因而“致力于探讨哲学的基础,以便能够揭露及剥除实证科学的根本预设和假定,从而直接了解人类的意义……这种现象学的途径,设法搁置那些由科学观察者从外部强加到人类行动上去的人类行为定义或特性,而注重从行动者本身的立场去领会那些行动的确切含义”。〔2〕
胡塞尔的现象学对哈蒙的公共行政的行动理论影响最大的是意向性学说。所谓的意向性“就是意识指向某种对象的指向性,其实质就是意识在自身活动中构造出种种对象的能力”。〔3〕人具有意向性,因而我们能赋予对象以意义,一个事物只有被我们意识到才能具有意义,从而成为该事物,甚至于整个世界都是被人类赋予意义,是人的意识的建构。意向性还意味着人是主动的,“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确立起其相关者的同时确立着自身的我的某种活动”。〔4〕这就解决了人的活动的来源问题,我们的行动并不是对某种刺激的反应,而来自于我们的意识。
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完善
一、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系统的构建
1866年海克尔创立了生态学概念,研究生物体同外部环境之间关系。由于它的研究具有系统性、动态性的特点,其概念成为人类普遍性的思维方式。在此基础上,斯图尔德发展创立了文化生态学,其文化生态指在特定的文化地理环境内一切相互作用的文化体及其环境组成的功能整体[2]。从文化生态学的视角,高等学校是高校群体生存和发展所处的人文环境或人文空间[3]。高等学校内部各文化群体、高等学校内外部环境以及高等教育管理文化共同组成了具有层次性、整体性、结构性的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系统。其中,高等学校内部各文化群体是文化生态系统的基础模块,高等学校内外部环境是文化生态系统物质流、能量流、信息流的来源,高等教育管理文化则是文化生态系统内部资源分配、结构组织、信息交流的方式及其蕴含的理念。高等学校内部的文化群体,包括管理群、学院群、机关群、教师群、学生群等,在这些群内又有工会、学生会等小群,这些群及其成员间共生共存、相互作用,形成了自己的类型和模式,并与高校外部的群相互作用,交织成高等学校文化生态系统的主体。高等学校内外部环境,包括学校所处的自然环境、人文环境、社会环境、学术环境、国际环境等。高等学校这一文化生态系统,既有完整的内部文化生态环境,又与外部环境进行着密切的互动和交流,并深受外部环境影响。高等学校管理文化,是高等学校管理生态环境背后的“场”,由管理哲学、管理理念、管理目标、管理制度、管理行为等多个因素所组成。在高等教育管理的文化生态结构层次中,管理哲学是最高范畴,引领着学校管理的建构方向,规定着管理理念、目标和模式,具有统摄作用。管理理念是次一级的范畴,是人们对高等学校管理中管理权力的分配和限制、权力资源的配置、不同权力主体的地位和作用的总的看法。任何理念都有其哲学基础,高校管理理念是管理哲学在价值取向上的具体化。管理理念同时还规定着管理的目标、组织结构、制度规定和物资支持系统。管理目标、管理制度、管理行为则是第三层次的范畴,体现着管理生态文化的具体性和鲜活性,是管理哲学、管理理念的外在表现。物质支持系统更多的则是受客观条件的牵制,如管理技术水平、人力、物力的投入等,位于从属地位。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系统中任何一个因素的变化,都会引起其他因素以及系统整体性的反应。各因素不仅在系统内表现出互动共生、有机关联的生态功能,系统外还与所处的社会环境相互影响,体现内部生态与外部环境的契合。
二、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的历史与现状
高等学校是一个有机的文化生态系统,其管理文化通常是历史形成的,可以看成是“遗传”与环境的产物。各国的大学都在历史传统和现实客观的相互作用中传承、形成和发扬独有的管理文化。在我国,“学而优则仕”的儒家入世哲学思想源远流长,伴随着我国高等教育的产生与发展。在古代,“大学”自产生就被统治者作为政治教化的工具,求学为官被世人认为是正途。到了近代,我国高等学校没有像欧洲那样,出现过学生权力主导或教师权力主导的办学模式,而是一开始就是在行政权力的主导下建立起来的。中国近代第一所大学“京师大学堂”虽仿效西方大学设置,但作为全国最高学府,它还是国家最高教育行政机关,统辖各省学堂,其行政性是先天赋予的。作为办学救国的工具,大学堂承载着沉重的社会使命,其政治意义远大于学术意义。尽管蔡元培先生任北京大学校长期间,为了贯彻“学术自由和教授治校”的思想进行了深入的改革,一定程度上奠定了我国近现代大学“学术自由、兼容并包”的基本理念。但在后来的军阀统治和民国时期,大学教师权力与行政权力相比仍处于从属地位。新中国建立以后,高等教育哲学政治论和国家主义教育价值观是我国高等教育管理的主导思想,深刻体现在每所高等学校的管理文化之中。计划经济时期,政府对国家进行全方位管理,统一调配各种资源,其中高等学校作为国家管理的重要部门,其管理理念和管理文化充分体现了国家的意志。20世纪80年代我国提出了科教兴国的发展战略,将高等教育发展提升到了国家战略发展的高度,高等教育的政治功能和经济功能被政府行为高度强化。新世纪以来,我国高等教育改革向纵深发展,在政府主导下,进行了多方面改革,从收费到扩招,从院校合并升格到大学城建设、教学评估等。可以说,我国高等教育历来具有“行政化”的传统。高校的“行政化”倾向是一个多维因素合力长期形成的客观现实。高校“行政化”通常是指在高校管理中采用以官僚科层制为基本特征的行政管理模式,即把高校当作行政机构来管理,把学术事务当作行政事务来管理[4]。因此,高等教育的管理文化生态,体现出高度的外部(政府)控制和内部集权。这样的管理文化生态,既是对历来“官学一体”教育办学模式的传承,又是我国建国初期“赶超式”国家目标取向的需要。通过这样的管理文化生态体系,国家意志得到完整的贯彻落实,具有高度的可控性和执行力。但是“行政化”的管理文化生态也存在着弊端。钟秉林指出,高等学校“行政化”表现为“外部行政化”和“内部行政化”,“外部行政化”主要体现在政府将高校作为行政机构或其延伸部门来管理,严格控制,管办不分;“内部行政化”集中体现为行政权力与学术权力的关系失衡,学术权力与行政权力的分割和对立,行政权力对学术权力的替代与压制[4]。具体而言,过度行政化办学体制为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带来了4个方面的问题。
1.资源投入渠道的单一化。政府和学生是高等学校办学资金来源的主体。统计数据显示,1999-2009年的10年间,普通高等教育财政预算内拨款占到经费来源的47.65%-60%,学杂费收入所占比重上升至33.49%,而社会捐资集资所占比重不到1%并逐年降低。普通高等教育经费来源结构呈现出以财政预算内拨款和学杂费为主的二元格局[5]。这样的经费来源结构,使得高等学校高度依赖于政府投入和生源数量。在政府投入难以大幅提升而生源总体数量呈下降趋势的今天,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面临着日益严峻的资源输入危机。
2.外部应变能力的滞后化。过度行政化的高等学校在与政府建立紧密联系的同时,与社会和市场的联系不足。这使得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存在一定程度上封闭和保守的特点,无法因应社会和市场的变化及时作出内部调整,存在滞后性。同时,高度依赖政府投入,受到政府高度控制和保护的高等教育管理文化生态也难以催生出主动寻求改变的内在动力。这也造成了高等教育与社会和市场的脱节,使得高等教育引领社会发展、培育合格人才的作用受到影响。
公务员录用考试公共科目大纲
重庆市2014年上半年公务员录用考试公共科目大纲
一、考试的指导思想
公务员考试是公务员主管部门组织的担任主任科员以下及其他相当职务层次的非领导职务公务员的录用考试。公务员录用考试公共科目主要是测试应试者对从事党政机关工作所必备的基本理论和基础知识,特别是运用理论知识分析和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
二、公共科目考试科目设置
本次招考公共科目分1、2两类进行考试。
㈠报考市级机关的考1类,分为《行政职业能力测验》和《申论》两个科目。
我国行政法理论基础研究论文
[内容摘要]发轫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行政法理论基础问题的讨论,对于中国行政法学研究范式的转换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为了使这一课题的研究逐步走向深入,必须建立最低限度的理论共识、倡导真诚地学术对话并加强诸论实证基础的研究。政府法治论作为行政法理论基础的一种学说,既有丰富的内容,也具有内在的立论基础和外在的实证基础。
[关键词]行政法理论基础政府法治论
一、引言
自从罗豪才教授于1993年发表《现代行政法的理论基础-论行政机关与相对人一方的权利义务平衡》一文之后,我国行政法学界迅速掀起了行政法理论基础的研究热潮。[1]一时间,“管理论”、“控权论”、“平衡论”、“保权-控权均衡说”、“控权-平衡论”、“多元控权论”、“公共权力论”、“公共利益本位论”、“服务论”、“职责本位论”等十余种学说纷纷亮相,令人目不暇接。这场讨论早以其持续时间之长、涉及行政法学界人数之多、理论探讨之深而令法学界瞩目。时至今日,这一课题的研究仍旧呈现出方兴未艾之势。但另一方面,由于种种原因,这场讨论仍有诸多不足之处,各种学说、观点似乎普遍给人一种众说纷纭、杂乱无章的感觉,以至于一些关于行政法理论基础的论点和研究严重脱离行政法制度建设的实践。正因为如此,有学者认为在我国社会转型尚未完成之前,应当静观其变,密切关注行政法治领域诸多的现实问题,为最终建构适合于我国的行政法理论基础做准备;[2]甚至还有学者直接否定这一讨论的必要性,认为行政法理论基础是一个“虚构的神话”,是一个类似于“上帝”的问题,其存在没有什么实际意义。[3]那么,究竟应该怎样实事求是地评价这场学术大讨论呢?行政法为什么需要理论基础、需要什么样的理论基础、怎样寻找行政法的理论基础呢?如何才能将有关行政法理论基础问题的研究进一步引向深入呢?本文将围绕这些问题展开详细论述。
二、行政法理论基础研究之贡献
在当代中国的行政法学领域,不管人们承认与否或喜欢与否,“行政法理论基础”都已经成了一种实实在在的“强势话语”。十年来,本学科甚至其他学科学者对行政法理论基础问题的持续关注和热烈争论就是这一结论的最好佐证。虽然这场方兴未艾的讨论至今仍然存在种种不尽人意之处[4],但我们认为,这些不足还不至于从根本上否定行政法理论基础问题本身的研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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