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时期范文10篇

时间:2024-03-24 21:4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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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时期书法艺术研讨

魏晋时期是中国书法史上完成书体演变的重要历史阶段,是篆隶草真行诸体咸备,俱臻完善的一个时代,各种书体完全走向成熟,在中国艺术史上有着的重要历史意义。出现了很多卓越的书法家和一些经典的书法艺术珍品,其丰富的实践和深刻的书学理论对后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一千多年来一直是中国古典书法艺术的主流。以后历朝历代依然是以魏晋风韵作底蕴,从而形成了中国书法史上的“魏晋现象”。

魏晋时期有文献可证的书法家近二百人。他们创制的风格样式,一直影响着后世书风。特别是承前启后,巍然卓立的两位大书法革新家———钟繇、王羲之(并称“钟王”)。他们揭开了中国书法发展史上新的一页。树立了真书、行书、草书美的典范。此后历朝历代学书者,无不宗法“钟王”。另外负有盛名的还有王献之、王洵等一些书法大家。钟繇的书法,博采众长,兼善各体,尤精小楷。结构朴实严谨,笔势自然,开创了由隶书到楷书的新貌。他的书法历代为人所重视。钟的真迹,早已失传,宋代以来法帖中所刻的小楷《宣示表》、《荐季直表》等都是晋唐人临摹本。笔法质朴浑厚,雍容自然。王羲之的书法“兼撮众法、备成一家”,达到了“贵越群品、古今莫二”的高度。他的楷书如《乐毅论》,笔势流丽,神采焕发,肥瘦相称,极合楷书的法则。他的主要成就还表现在行书和草书上。他的行草书又被世人尊为“草圣”。他把散见于前代、当代的书法作品中的一些用笔、结字优点,统一融合在书法作品中。《兰亭序》是王羲之的代表作,三百二十四字,章法、结构、笔法都很完美。后人评道“右军字体,古法一变。其雄秀之气,出于天然,故古今以为师法”。因此,历代书家都推《兰亭序》为“天下第一行书”。《十七帖》是王羲之草书代表作,因卷有十七字故名(现墨迹已佚,仅有摹刻本传世)。他独具风范的书法体势。对后世影响很大,被后人誉为“书圣”。

王献之为王羲之七子,幼时从父学书,后来取法张芝,别创新法,自成一家,与父齐名,人称“二王”。他的楷书以《洛神赋十三行》为代表(真迹已不复存在,今只传贾似道所刻石本,因石色如碧玉,世称“碧玉十三行”),从中可看出,体势秀逸,笔致洒脱,楷书笔法不再带有隶意,字形也由横势变为纵势,已是完全成熟的楷书之作。草书《中秋帖》,笔画连续不断,世称“一笔书”,与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询的《伯远帖》合称“三希”(现藏故宫博物院)。王洵,字元琳,王羲之族侄,出生在一个精于书法、几代不衰的名门望族。其父王恰,其祖父王导均善书,所以史称“三代以能书称,家范世学,洵之草圣,亦有传焉”。其草书《伯远帖》是十分难得的东晋名人书法真迹,被列为“三希”之一。历来为后世书法家、鉴赏家、收藏家视为瑰宝。它行笔峭劲秀丽,自然流畅,是我国古代书法作品中的佼佼者,笔画瘦劲,结体开张,确有“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洞”的晋人韵味。

魏晋时期的书学理论开始繁盛。在秦汉或更远时代,在人们的意识中,书法更多地是一种汉字的书写行为。但在魏晋时期,书学已不再仅仅是文字学的附属或补充,它日益成为一种专业学说走向理论的前台,直接体现了这个时期书法美学研究的兴盛和书法批评活动的繁荣。书法理论的体系化以及专业书法理论家的出现,成为魏晋时期书学迅速发展的关键。如卫铄的《笔阵图》,王羲之的《题卫夫人笔阵图》、《笔势论》、《用笔赋》、《书论》,萧衍的《古今书人优劣评》,刘劭的《飞白书势铭》、晋成公绥的《隶书体》,卫恒的《四体书势》,杨泉的《草书赋》,王珉的《行书状》等大量书学论著出现,既是魏晋时期书法艺术空前繁荣的结果,又为这种繁荣提供了思想、理论上的保障。他们的理论并不单纯是实践的一种总结,而更接近于纯理论的研究。这种现象的出现打破了单一的以创作家代替理论家的落后状况,使得实践与理论出现分化,从而使书法理论向更深更广的领域发展。

魏晋书法开创了内容与形式完美结合的艺术性书法形式,给文人书法开辟了广阔的道路。完成了书法形神系统结构的有机构成,最重要的是完成了审美的艺术历程,使书法成为表达书家主体情感的载体。其次是文人书法占领书坛成为主流,并把书法从实践到理论推向更高级阶段。最后是促进“帖学”流派的形成。以“二王”为起点,追求笔札之工的书派从宫廷漫向民间,并形成帖学流派与风格。魏晋书法这样一座艺术高峰,给后人留下广阔的学习借鉴空间,有着极高的研究价值。从历史辩证的角度来看,魏晋书法也是颇具现代性的,是当代书法再创高峰的基本途径和方法,重新以宽容的精神反思历史,是书法创作的重要参照体系,对后世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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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民族史观研究论文

在中国历史上,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是政治上由分裂走向空前统一的历史时期,同时也是民族关系十分活跃和封建社会的发展时期。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各民族之间交往的增多,民族关系的变动成为影响这个时期历史进程的重要因素。不论是魏晋时期的政权更迭,五胡十六国的骤兴骤亡,还是隋唐时期的“天下一家”、空前统一的政治格局,都与民族关系的现实状况密切相关。可以说,从魏晋时期起,少数民族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就扮演着愈来愈重要的角色,起着愈来愈重大的历史作用。在这种历史条件下,人们的民族史观必然反映出鲜明的时代特征。如魏晋时期华夷之辨的声浪日高,唐代“中华与夷狄同”的开阔认识,在中国民族史观发展史上都具有极特殊的意义。这些变化近年来引起史学界的重视,民族史、断代史研究领域都有各种成果问世。在史学史领域,由于民族史学研究起步较晚,这方面探讨尚有待进一步展开。而从史学史角度着眼,剖析魏晋到隋唐时期民族史观的演变历程,揭示其内容与特征,分析其历史地位,无疑属于民族史学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笔者试从以下几个方面对此作一探讨,以就教于学界前辈。

一魏晋——隋唐民族史观的历史形式

所谓民族史观,这里指人们对历史上各民族历史地位、相互关系及相关问题的认识与看法,属于民族观的组成部分之一。它在表现形式上,可以大略地分为历史的与史学的两种。前者指客观历史中民族关系在人们认识上的反映,后者则指上述反映在史书编撰中的具体表述,就民族史观的历史形式来讲,它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随着历史形势的变化而演进,表现为相应的历史形式,并有着不同的特点与内涵。

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共存的国家。存在决定意识,反映这种客观存在的民族史观自然也就发生、发展起来。对于民族问题,古代思想家很早就有论述。作为影响最为深远的儒家思想的代表,孔子对“夷狄”这一概念的运用,包含两个方面的内容:“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⑴这里的“蛮貊”,“州里”并举,显系一种地理名词;而“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的论断,则是谈不同民族之间客观存在的差别了。由此可见,孔子对“夷狄”的态度,非但很少有歧视的倾向,甚而有些赞许的成分。在先秦其他史籍中,亦不乏对边地民族的宽容态度。这是与先秦时期民族界限不很明确,各民族之间差异亦不明显的历史事实所决定的。随着中原与边疆地区生产力水平的不断拉大,民族矛盾的进一步发展,人们对少数民族的态度开始转变,对“圣人之旨”的解释亦随着不同时代的要求而改变。民族之间相互的歧视与敌对逐渐成为民族史观的重要方面。这些在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史观中,得到了更为突出的体现。

对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民族关系,隋唐之际的史家李大师有一个很好的概括:“南书谓北为‘索虏’,北书指南为‘岛夷’”⑵。这一概括虽在讲史书,但同时也生动反映了当时南、北方民族之间相互对立的历史事实。今天看来,这种对立不仅存在于南北两大统治集团之间,还存在于北方各少数民族政权之间。它在民族史观上的具体表现,大致可归纳为如下两点:

第一,在统一问题上。大一统是儒家思想的主要方面,受这一观念的影响,魏晋南北朝时期,各割据政权都以“统一天下”为最高政治目标。为实现这一目标,在理论上,统治者都声称自己是“受天明命”的正朔所在,而其他割据势力则是“僭伪”。由于这些政权大多带有较为明显的民族色彩,故而它们对正闰问题的争论,往往与对民族关系的看法交织在一起,这一点成为当时民族史观的主要特色。如《魏书》所载武定六年(548年)慕容绍宗长篇讨伐萧衍的檄文⑶,就突出反映了少数民族政权在争夺正朔当中,对传统观念新的解释与运用;而苻坚“帝王历数岂有常哉,惟德之所授耳”⑷的认识,更表明随着民族关系的变动,正闰问题已超出华夏族内部的争论范围,成为各民族共有的思想武器了。这一思想领域的对立,一方面是民族斗争程度的折射,另一方面则揭示出这样一个事实:在儒家文化的熏陶之下,各民族的观念与价值取向都逐渐地趋向一个中心,即对中原统治权的向往与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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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文学嬗变思索

综观魏晋南北朝近四百年的历史,虽然历时较两汉短,但是剧烈的社会动荡,频繁的朝代更替,则非两汉可比的。这样的现实,对形成于两汉的忠于一国一君的传统,无疑是巨大的冲击,并由此波及相关的许多道德伦理观念。政治格局的变化与动荡带来的不同政策,会对一时期的文学产生极大的影响。同时,统治者的思想也较多地通过这一时期的文学来反映。因此,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文学因政治格局的变化而有着独特的新变。总的来看可以概括为以下三点:文学进入自觉的阶段,文学创作趋于个性化;玄学的兴起和佛教的传入为文学创作带来新的因素;语言形式美的发现及其在文学上的运用。在这里,我主要来谈一下玄学的兴起和佛教的传入为文学创作带来新的因素这一点。

魏晋时期形成一种新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它的理论形态就是魏晋玄学。魏晋玄学的形成和老庄思想有明显的关系,东晋以后又吸取了佛学的成分,步入新的阶段。我国古代所谓“三玄”,即老庄、周易、佛。玄学是一种思辨的哲学,它和两汉的神学目的论、谶纬宿命论相比,是一个很大的进步。魏晋玄学提供了一种新的解释经籍的方法,对于打破汉代繁琐经学的统治也起了积极的作用。从两汉经学到魏晋玄学,是中国思想史的一大转折。

首先,才性四本之争与文学。才性四本之争,是魏晋玄学的重要命题之一。争论的焦点在才、性的离合异同。性,指人的内在,诸如气质、性情、道德、教养等;才,指人的行为能力,也包括社会实践的客观效果。魏晋思想家因其政治态度与际遇的不同,一派主张才、性统一(即合、同),即主张以外在事功,证明自己禀性的优劣,依附司马氏集团者大都持此种观点。一派主张才、性并不统一(即离、异),即认为外在事功与自己禀性的优劣并无必然联系,依附曹魏集团者大都持此种观点。性至上说或才性离异说的兴起,促使两汉以来注重事功的人生价值观向着魏晋的尊重个性、重视人格完美、精神自由方面转化。魏晋之际对理想人格的追求,直接影响到人物的评议标准、文人的人生态度,乃至文学艺术的美学境界。诸如神气、神情、神韵、神貌、神明、风韵等概念的提出,表明人的个性以及与此相关的以形写神、形神兼备、遗形取神的表现方法已受到作家、艺术家们的相当重视。

其次“,越名教而任自然”的文学意义。就名教与自然的关系而引发的一场争论,是魏晋之际政治斗争在玄学上的反映。在玄学的范畴,正始名士一般都对名教与自然持调和的态度,即言辞激烈的嵇康,亦承认人伦秩序乃是自然秩序的反映。

但在政治的范畴,正始名士愤激于司马氏的以名教杀人,更多的时候则是对名教及名教的思想基础六经持强烈的否定态度。对名教与六经的批判,必然有助于正始文人努力摆脱外在事功与理性规范的束缚,而渴求皈依自然,发现自我。因此这一时期文人创作在相当程度上获得了自然心性的解放和创作心理的自由。

最后,“言意之辩”与文学。言意之辩是一个古老的哲学命题。庄子以为道不可认识,更不可言传。但他同时又认为道在万物,人可以借物达道,物因此成为人与道之间的媒介。这是庄子对中国哲学的一大贡献。魏晋之际,言意关系问题随着玄学的兴起,再次引发争论,这对文学的发展有巨大的推动作用。这时的文学,因外在功利与传统思想的束缚愈益松弛,作家不独能纵心适意,表现自我,文章的华丽壮大,也超过建安。又因为玄学的影响,这时的论说文章,其观点的新颖和思辨的精微,亦超过以往。同时,这一时期,佛教的传入和佛经的大量翻译,也影响波及许多领域和阶层。仅从佛寺的修建情况,就可以看出佛教在当时影响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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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期生态环境史论文

【摘要题】魏晋南北朝时期,气候的基本特征是寒冷干旱;动植物资源虽不及先秦秦汉丰富,但较之今日,还是远远胜出;黄河、淮河、海河、长江的流路与河性,颇有不同于今日者,湖泊的变迁则尤为巨大,海岸线也与现今多有不同。又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灾害,频繁而且严重,并与人类之间存在着复杂的互动关系

【关键词】魏晋南北朝/气候/动植物资源/河流/湖泊/海岸线/自然灾害

【正文】

1944年,李长傅先生在《淮域形势与》一文中指出:“离地无人,离人无史,人类活动于地面之上,演出可歌可泣的历史。我们固然不是机械的唯物论者,说一切历史,都受地理环境的支配,但要是彻底明了人类历史的因果,不能不对于人类与其活动的空间在历史上的相互关系有深切的认识。”[1]

就魏晋南北朝史而言,当然也不例外。无论自然地理还是人文地理,魏晋南北朝时期的状况与现今的状况都存在种种的不同,如此,便不能以现今的地理状况阐释魏晋南北朝的历史;又魏晋南北朝之自然地理状况与人文地理状况,本身就是魏晋南北朝史的题中应有之义,也是“狭义”的历史研究的必要前提与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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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文学自然审美蕴意论文

【摘要】魏晋时期自然成为被独立审视的审美对象,具有了自身的审美意义,魏晋士人摆脱了汉儒将自然外化为伦理象征物的束缚,更多地关注自然的感性形式之美、内蕴于其中的生命气息以及人与自然的浑然合一。魏晋文学中的山水之文也由负载伦理道德的政治文本转变为彰明魏晋士人生命意识的审美载体。

【关键词】魏晋文学自然审美生命意识

前言

魏晋是真正发现自然美的时代。魏晋时期自然美进入士人的生活中,他们以审美的人生态度,将一往深情投入大自然,对山水草木进行自由的审美观照,山水草木开始真正作为独立的对象进入人的审美活动领域,成为一种独特的审美形态,具有了自身的审美价值。更为重要的是魏晋文学将对自然的审美观照与魏晋士人追求个性自由的生命意识融为一体,使山水之文由负载伦理道德的政治文本转变为承载士人生命意识的审美载体。

一、美在形式——本真的生命意识

魏晋时期,自然山水作为具有独立审美价值的对象进入文学作品,突破了儒家把自然山水作为道德精神的象征之物加以审视的局限,更注重对自然生命存在本身风姿的审美体认,更多地观照自然景物的感性形式之美,更尽情地感受自然的野逸与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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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转型魏晋玄学历史进步意义

玄学作为魏晋时期的哲学思潮,历史上对其褒贬不一,以贬者居多。两晋元康之际裴頠在《崇有论》中就对这种学风进行了尖锐的批评;西晋末年玄学领袖王衍被石勒活埋之前也将自己可悲的下场归罪于玄学。东晋以后对玄学的批评更甚,明末清初,顾炎武也认为魏晋玄学是亡国的肇端,是导致“国亡于上,教沦于下,羌戎互僭,君臣屡易”的原因。但是如果细细考察他们的出发点就会发现,他们大多是从儒家立场出发指责玄学家“尚虚无”“反名教”。直到清朝玄学在理论上的贡献才开始被注意,朱彝尊《王弼论》盛赞王弼《周易注》;钱大昕写《何晏论》说:“若辅嗣之《易》,平书之《论语》,当时重之,更数千年不废。”近代章炳麟、刘师陪等学者则认为玄学在魏晋时期起到了解放思想的作用。

魏晋时期,在玄风的影响下,士大夫无所事事,逍遥放达,甚至发展到精神空虚,生活腐化的现象确实普遍存在,但如果将亡国之罪全部算在玄学的头上,也未免有失公允。因为玄学作为魏晋时期出现的新的社会思潮,无论从其产生的社会背景、思想框架、各个阶段的思想倾向,都有其进步意义。首先,就玄学产生的社会背景而言,作为魏晋时期兴起的思想文化变革运动其承担了纠正两汉以来名教之治所带来消极后患的任务。哲学作为一种意识形态,既是现实存在的反映,同时又要为现实社会的存在提供肯定或否定的理论。

魏晋玄学从其表现形式看是远离社会的,因为它往往并不直接表现为对现实生活的肯定或否定,而是去讨论“理想的社会应该是怎样的”“圣人的人格应该如何?”但从本质上讲它又没有脱离现实———即汉末之际儒学的衰微。传统儒学倡导关心社会,积极用世,注重群体价值。但是汉末政治黑暗,社会动荡,儒学失去了对士人的号召力,无法成为士人安身立命的精神支柱因而正面价值降低,相反它的负面价值却得到提升,“名教”就是儒家负面价值体制化的结果。而两汉数百年名教之治使汉末出现了严重的名教危机,表现为知识分子个性压抑和“因名立教”所出现的虚伪现象。所以,反思与矫正名教之治的弊端成为意识形态领域迫在眉睫的任务。因此,玄学的产生,从根本上说是魏晋士人面对儒学衰落之后所暴露的种种社会矛盾,企图运用先秦思想资源给予纠弊克偏的结果。其次,从玄学的思想基础来看,魏晋玄学是以老庄思想为骨架的哲学思潮,它继承了庄子哲学的精华———自然主义和个人主义,从而成为魏晋时期的人性解放的原动力。从“自然主义”出发,庄子在人生观上提倡回归自然,以人生的自然化反对儒家的人生伦理化。庄子认为儒家提倡的所谓的治国平天下,都以修身为基础,而修身的本意就是制定出各种各样的制度法则来限制人的情欲生活,使人沦为伦理的奴隶,这违背了人的自然本性,破坏了自然而淳朴的道德。所以庄子排斥儒家的伦理观念,礼法制度,要求实现人生的自然化返回真实、自然的生活中去。在魏晋玄学中,“自然”作为世界的终极真理及其存在方式,是一切事物的出发点,亦是一切事物最终归结。在玄学发展的三个阶段中:王弼的“名教本于自然”,嵇康的“越名教而任自然”,郭象的“名教即自然”虽然对名教或褒或贬各有不同,而其论点之基础则皆为“自然”。特别是以阮籍、嵇康为代表的竹林名士在现实生活中体现出“越名教而任自然”的激进色彩。阮籍、嵇康生活的魏晋易代之际,司马氏集团打着名教的旗号残杀异己,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并为夺取权利制造舆论,又极力提倡“以孝治天下”,造成了令士人难以容忍的道德虚伪。以阮籍和嵇康的清醒与理智,面对恐怖和虚伪的现实,他们不能无动于衷。嵇康的《难自然好学论》将名教骂得狗血喷头,他认为人的天性是不大好学的,只是这种学习能使人得到荣华富贵,从根本上对儒术进行否定(非儒学);阮籍的《大人先生传》和《咏怀诗》对代表社会主流的礼法之士进行了无情的嘲讽。既然名教已经被彻底批判,就要追求一种与之相反的“任自然”的新生活,这种追求集中体现在玄学家对待“情”与“礼”的态度上。

“情之有无”是魏晋玄学的一个主要论题,早在何晏和王弼那里就进行过讨论。何晏认为“情,人皆有之,圣人概莫能外”,就是说圣人也有情,只是因为他修养高深而使情能够隐于无形,而一般人想要修炼到圣人的境界是不可能的,有情自然会流露,因为情乃人之“自然之性”,而自然之性怎么能去掉呢?到了竹林名士这里向秀、嵇康对这个问题又进行了多次辩论。二人都提倡养生,一个主张顺欲养生,一个主张节欲养生,但他们都同意情和欲是人的自然本性,情感与生俱来,应物而发,发而表现为欲望,这是很自然的,所以既不能灭,也不能除,只能按自然的要求来对待。更重要的是,这一时期的玄学家由于时代和现实的遭遇,已经不满足单纯做理论上的探讨了,他们要用自己任情率真的行为证明自己是承认自然的真礼法,反对那种重形式反人情的假礼法。所以他们在行为上不拘礼法,放浪形骸,身体力行玄学理想。自然率真的人格理想的追求上,魏晋士人挣脱了礼法的束缚,发现了自身丰富多彩的感情世界,他们不愿压抑自我,伪饰人生,开始追求一种真实而自然的生活方式。率真浪漫,任情止礼成为士人性格的新内容。《世说新语》中种种自然放逸、倜傥风流的情形便是此种表现的记录:其中阮籍堪当任情越礼的典范,他不避嫌疑醉眠邻妇侧;他率情任性痛哭兵家女;他居母丧饮酒不辍。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巾衣,诸君何为入我中?”(《世说新语•任诞》)就连女子都不例外。山涛的夫人因为仰慕和好奇,将来家里做客的嵇康和阮籍看了整整一个通宵,而且是经过丈夫的同意的;王安丰的夫人毫不讳言对丈夫的爱慕,公开承认“卿卿”就是爱卿;凡此种种都是礼教崩溃之后的人性解放的结果。总之玄学把人性从礼法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大胆追求个性的自由,这对封建正统道德文化精神来说,无疑具有叛逆意义。同时,从自然主义出发,庄子在政治观上主张无为而治,要求君主轻政简令,与民宽松。何晏、王弼在哲学上是“贵无论”的代表,他们认为天地万物有名有形,而有名有形的东西自身不能是其存在的根据,故必求之于无名无形。更重要的是正始名士将“以无为本”的哲学支点,在社会实践中进行了政治性的转换,比如何晏主张“任官得其人,故无为而治”(《论语集解•卫灵公》),王弼说:“天地虽广,以无为心;圣王虽大,以虚为主”,(《老子注》第三十八章)“夫以道治国,学本以息末”(《老子注》第五十七章),这是要求君主将权利分配到大臣手里去具体执行,然后自己处于“无为而无不为”的地位。

这种君主无为论与君权神授、君权绝对集中的论调是背道而驰的,因此能够在主观和客观上起到了抑制皇权的政治作用,从而相对地提高了士人在政治生活中的地位。嵇康“越名教而任自然”的理论从哲学思想发展上看,也是“贵无”“崇本”的一个必然趋势,因为既然要强调以无为本,就可能贵无贱有,崇本而息末。而到了阮籍这里则干脆提出了“无君论”的思想,魏晋是历史上典型的多君时代,他认为社会致乱的原因是君主,所以提倡不要君主。说到个人主义,庄子思想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体独立自由的思想源泉。在中国思想史上,是庄子首先意识到,作为个体的人,与某一群体的社会(家、国)以及出于某种目的(名、利)的手段之间的冲突。而儒家的人生哲学强调群体价值的实现,认为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在于承担社会责任,这样人的价值不能在自我身上得到体现,而是表现在与他相对立的关系者的身上,比如要求君礼、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等。因此张扬自我,鼓励个性,提倡自由的思想在儒家哲学中基本看不到。汉末动乱之中,由于士人的理想抱负同专制皇权与社会的险恶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清流儒生公然结成集团同皇权对抗,在斗争中培养了独立的精神以及不畏权势的品格,孤傲、耿介成为清流传统并与庄子思想的个人主义互相呼应,促使士人的独立意识开始觉醒。他们开始重新思考人生的价值,并将人生的价值从依附于功名转移到要求人格独立和思想自由上。

嵇康在《与山巨源绝交书》中说自己之所以不愿去做官,主要是有“七不堪”,换言之是无法忍受礼法的束缚和烦琐的俗务,表现自己强烈的个人意识和追求个性自由的精神。这种深刻的内心觉醒,使得他们不仅在政治上保持一定的自我独立,而且在人生意趣上也表现出藐视权贵、独立自尊的既超然又桀骜的态度。他们常常超越上下尊卑的界限以平视的眼光去看待君主,对待圣贤,孔融、祢衡讥讽曹操,夏侯玄耻于与皇戚并坐,阮籍醉拒司马昭求婚,嵇康提出“非汤武而薄周孔”。总之,在曾经是至高无上的君主面前,他们是站着而不是跪着。魏晋士人这种独立自由的人格气质后来成为中国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培养出许多不拘小节、恃才傲物的具有独特人格魅力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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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审美风尚在审美教育的意义

意境是中国审美教育的终极追求和中国审美文化的传统,而意境的形成有着深厚的文化渊源。通常来看,老庄哲学给予这一概念以诗性智慧和艺术底蕴,魏晋时代的玄学更是加强、加速了意境审美内涵深化和发展的进程。而就审美范畴的建构主体而言,魏晋文人的时空观念和时代信仰所形成的“清”的思维方式、生活方式、审美方式与意境紧密相关,是促使文学审美意境形成的主力因素。“清”既是玄学的生命化,又是玄学更具体的存在方式,与其说意境与玄学直接相关,更准确地说应是玄学的精髓“清”力促成意境的逐渐成熟。

一、由“清”到“清谈”:审美教育场域的形成

在魏晋人的审美精神世界中,“清”是其构成这一世界的首要元素,也是一个最富审美意味的核心范畴。《孟子》所载《孺子歌》云:“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灌我足”,正昭示出澄明洁净的原始意义。后来在伦理层面上又含有正直高洁的寓意,如孔子曾用“清”来赞誉齐国大夫陈文子的高尚品行。又如《后汉书?左雄传》载左雄上书批判当朝选拔人才“朱紫同色,清注不分”,可见尚“清”的文化观念在审美教育中对人的品质有着优先的规范作用。史至魏晋,“清”逐渐包蕴四重含义,即为人为官品行端方,如清正、清廉;为人超尘脱俗,如清傲、清真;指人超群出众的风神气韵,如清雅、清俊;指艺术作品的本真自然,如清工、清新。魏晋两代,以“清”为美蔚为风尚,无论在审美取向上,还是人格教育上,“清境”都是中国文人所不断追求的理想境界。汉末至魏晋时期,传统的“清议”渐向“清谈”过渡,“清”的概念在这一过程中悄然形成。而前者是指民间对某人道德品行的自发的舆论评价。东汉后期,朝廷黑暗,新生的士族知识分子以传统的清议方式评价人物,以抗朝政及宦官。在此背景下,注重通过交谈来鉴识人物的品藻之风便应运而生。与此同时,清议到清谈的标准发生了很大变化:前者以名教伦理为重,后者以才性、气质、神采、韵味、仪容、言谈为重。同时,清谈也成为魏晋人日常文化生活如庆贺、宴饮、郊游、交往的重要内容。“清”从学理上源自老庄哲学,魏代末叶,“清”又因玄学的析理“清谈”升华为一个重要的审美范畴。“言意之辨”,终归于重意轻言,重本轻末,重内在轻外显。比如何晏有论“天地万物,皆以无为本”;王弼主张“达自然之性,畅万物之情”,王弼、何晏等人虽然极力会通儒道,使其达于合一,但其价值取向、精神依托正逐渐转向任性自然、灵动活泼的道家思想。嵇康、阮籍的思想虽与王、何不同,但本真自然作为其出发点仍然富有超越言象的特征,所以在士流当中形成了高蹈遗世、逍遥太清、淡泊超脱的审美风尚。至于人物品藻,则聚焦“形神之辨”而重神轻形,以寂虚、静逸、逍遥、洒脱为士风之大雅。当时的士人治学不似汉人注经拘泥章句,而是推崇“得意”“会通”。如王弼提倡“天地任自然”,陶潜好读书而不求甚解,会意忘食,其为人则通达超脱甚至狂放不羁。通达、简约、自然、素淡、奇逸,构成“清”的基本审美特征,“清”最重要的哲学意蕴在于寂虚、无为。玄学中所探讨的“有”与“无”的关系正与现实的人生相契合,即让人们在有限的现实生活和情感世界中体味和感受无限。从而超越外在樊笼,注重个体情感、主体人格的内在需求,重新发现自己的生存意义、生命意识,进入一种洒脱自由的人生境界。因此,虚静、超脱、无为与通达、简约、自然融合相通,共同构成了作为审美范畴的“清”的内涵集合。而“清”所承载的审美意蕴,又成为魏晋时期士人们在审美教育上的理想人格追求。“清”是渗透于社会生活各个领域的普遍的审美概念,是一种时代风尚、文化精神和审美趣味,是对人的蕴于“形”的“神”态之美的高度抽象。如《世说新语》载:“王公目太尉:‘岩岩清峙,壁立干仞’”。又“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清峙”“清举”侧重从风骨、容止的角度品鉴人物的神态之美。再如“武元夏目裴(楷)王(戎)曰:‘戎尚约,揩清通’。”“世目谢尚为‘令达’,阮遥集云:‘清畅似达’。”“清通”“清畅”则主要从气质、风度等方面赏鉴人物的“神气之美”。魏晋时人们还常用大自然中高洁、珍贵、美好、澄明的物象,隐喻人格的正直高尚和风度的清奇飘逸,并产生很多与“清”相配的概念,表明魏晋人物品藻中审美精神之深入。同时,魏晋士人也用“清”的理论来评点文艺作品,凸显了融文品与人品为一体的文化审美观念。两晋文学家陆云最先提出清省自然的美学观念,用以纠正文章辞赋过于讲求华丽绮靡或一味追求高远绝异的弊端,他在《与兄平原书》中充分流露出其自然清新的审美关照。之后,梁代文学批评家钟嵘继承沿袭了这一美学思想,他对诗歌最为突出的审美要求即要表达“自然英旨”,故而极力倡举诗歌的“清捷”“清拔”“清远”之美,比如论班姬“词旨清捷,怨深文绮”,评刘琨“善为凄决之词,自有清拔之气”,赞嵇康“托喻清远,良有鉴裁”,通过自然质朴的艺术描写笔法,烘托超尘脱俗的理想人格。南北朝文学评论家刘鍋品评文章标举“自然之道”,也常常引用“清”的审美概念,青睐于“风清骨峻,篇体光华”的创作风范,如其《宗经》篇论及“风清而不杂”的创作标准,《明诗》篇言:“张衡《怨篇》,清典可味”,《才略》亦云:“张华短章,奕奕清畅”。由此可见,清真自然的审美取向是魏晋时期备受关注的审美范畴,也是魏晋士人在审美感知教育中的重要命题。审美教育精神发展到魏晋之际,形成以“清”为核心的主体架构,昭示着文人士大夫阶层的精神追求进入了一个新的境地。先秦两汉时期,规矩、质实在审美教育精神体系中占据主导地位,但人的个体精神无法脱离现实的束缚而达于自由之境,审美教育的美几乎成了善的同义词。魏普的审美精神则是对现实的自我的随俗和超越,指向精神层面形成的审美场域,使人的主体生命力得到高扬。“清”由天地人之清气,融凝成艺术的清莹境界,以致清淡幽邃的陶瓷、小窗花影的园林、清淡水墨的绘画、山水清音的诗歌等,生成日常生活中的审美场域。“清”反映了审美教育层次上更高追求,体现出中国艺术、艺术家的创造精神。“清”是为中国文化所持有的一种生命源泉、生存境界和诗性理想,而这种高格调的审美精神对以意境为中心的审美教育场域起到建构性的作用。

二、“清”:从诗性表达的传统方式到

审美教育的理想境界“清”对审美意境的助推作用和表达方式,应从诗性思维方式谈起,并借助比兴思维加以融通观照。“清”保留和保持了“比兴”思维并以此追求通往审美教育场域的意境的顶峰。无论老庄哲学抑或魏晋玄学,其鲜活状态应该在于“清”的方式和内涵,或者说“清”向老庄和玄学汲取了超凡脱俗的诗性精神和诗性的思维方式。而包含道家思想的玄学存在于活生生的个体生命中,首要保持主体的“清”的盈满,诗性元素的表达方式,这种思维方式又恰好影响传统文学意境教育,并生成了圆满的审美教育的生产机制。魏晋文人崇尚的“清”,更多在于自然层面并置后且继承了比兴的思维智慧。而比兴思维又与意境的关系十分密切,如此“清”便与审美场域的生成有着不可割舍的联系,作为情景交融、虚实相生意境是诗性思维的最终成果。比兴作为中国古代艺术思维的独特方式,在意境创造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比兴思维通过类比联想、形象拟比和情感整合促成情景交融、化实为虚的意境的生成。比兴思维综合运用联想、想象、象征、隐喻等方法,借一事物表现另一事物之美的艺术思维方式,在审美教育中生成了多重的情感和思想的表达方式。从意和境作为两个独立范畴来看,其在先秦两汉时期就已产生,而直到唐代文学家王昌龄才将其以完整的概念使用。王昌龄在《诗格》中提出物境、情境和意境是意境创造的依次递进的三种境界。王昌龄提出意境概念之后,意境理论日渐充实。到了清代,文学家金圣叹将意境的营造划分为圣境、神境、化境三类,以期同王昌龄提出的物境、情境、意境前后呼应,意境理论进入了个新的层次。近代学者王国维是意境理论的集大成者,在《人间词话》当中,王国维生动地阐释了意境的美学内含。就意境的形成机制而言,意指以情感为主体的意义结构,为抽象存在;而境则指景物,作为表现情感的物质载体。意境即是情景交融,而这一定需要创作主体持有并处于“清”的超然物外的审美状态,因为"清”可给予意境以空灵的品格和滋养。这其中,比兴思维促进了意境中的情境浑融,情与景要达到浑融的境界,使自然的景与深入人心的情相互碰撞,从而使隐匿的情感和意图得以彰显与流露。情境交融是中国诗歌意境的符号结构方式,其审美的生活方式、人与外物亲和的心态,都很好地滋养了比兴思维。而在审美活动中主观的情义与客观对应物的契合是至关重要的,不仅仅是日常生活在审美层面的觉解,也是审美教育和艺术教育境界的提升,更是一种审美教育场域的生成。

魏晋时期拥有个性十足的群体,在有限的历史时空中,尽情地将个体生命的意蕴呈现出异彩纷呈的审美精神内涵,玄学的冥思蕴含着深刻理性,又浸染着诗意的情怀,吟咏山水、品藻人物,既怀着出世之心超然物外,又拥有儒家兼济天下的宏图。从审美观念到具体的创作、从交友到闲居都萦绕着艺术的唯美情调,成就了一个狷急风流、精神浪漫的文化繁荣时代。汇集了传统的审美文化精神,又尽显时代的个体的艺术气息,共同营造多重文化因素共融的审美精神格局,并于后世的文化影响巨大。作为审美主体的文人群体精神血脉喷张,个体精神和时代的气息不断积淀和生成。魏晋这一时期思想的开放及主体生命意识的觉醒,其审美精神及时代风尚,对后世文化和教育产生代传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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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女人韵味研究

【摘要】魏晋男人尚“通脱”,谈玄、使气任性,表现形式是吃药、喝酒;女人们也受时气影响,呈现出一种空前绝后的“大气”与“豪气”。

【关键词】闺阁女流;情色女郎;宫室女主

魏晋时代,男人们行为乖僻,崇尚清淡[1]。后人美其名曰“魏晋风度”。

感性的女人受魏晋玄学熏陶,也变得任性和洒脱起来。《女史箴图》是东晋名士顾恺之的名画,通过这幅画,我们看到了晋代女性端庄拘谨、温良恭顺的外表与气质,就像图卷上所题的“翼翼矜矜”、“静恭自思”。但这是大男人所见的宫中婢女(女史虽然是官,但在皇权之下,就是婢女),真实的魏晋之女性,完全不是这副小家作派,在牛气哄哄的男人们面前,她们往往锋芒毕露,敢言敢为,甚至霸气十足,不让须眉。

一、率直善辩的闺阁女流

《世说新语》及相关典籍,对魏晋时代女性们的非凡之举与非常之言,一一作了翔实的记录。世之玄风所及,女性也不自免,一些才情过人的女性也染上了清风雅致,她们出众的言语机锋,常常令男人们咋舌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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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女人韵味研究论文

【摘要】魏晋男人尚“通脱”,谈玄、使气任性,表现形式是吃药、喝酒;女人们也受时气影响,呈现出一种空前绝后的“大气”与“豪气”。

【关键词】闺阁女流;情色女郎;宫室女主

魏晋时代,男人们行为乖僻,崇尚清淡[1]。后人美其名曰“魏晋风度”。

感性的女人受魏晋玄学熏陶,也变得任性和洒脱起来。《女史箴图》是东晋名士顾恺之的名画,通过这幅画,我们看到了晋代女性端庄拘谨、温良恭顺的外表与气质,就像图卷上所题的“翼翼矜矜”、“静恭自思”。但这是大男人所见的宫中婢女(女史虽然是官,但在皇权之下,就是婢女),真实的魏晋之女性,完全不是这副小家作派,在牛气哄哄的男人们面前,她们往往锋芒毕露,敢言敢为,甚至霸气十足,不让须眉。

一、率直善辩的闺阁女流

《世说新语》及相关典籍,对魏晋时代女性们的非凡之举与非常之言,一一作了翔实的记录。世之玄风所及,女性也不自免,一些才情过人的女性也染上了清风雅致,她们出众的言语机锋,常常令男人们咋舌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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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地区果品加工管理论文

提要:本文对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我国北方地区的果品生产与加工情况略作考述。文章认为:这一时期,该地区的果品生产取得了一定发展,主要表现在:枣、栗、桃、李、杏、李、梨及林檎、柰、柿等传统果品,种植区域有所扩展,见于记载的品种显著增多,涌现了不少名产及著名产区;葡萄、石榴、核桃等外来果品逐渐得到推广,开始在当地果园中扮演重要角色,并对当地的果品消费产生了实际的影响。当时这一地区的果品加工,主要是制干、作脯、腌渍、作果油、作果麨及加工果酒,某些技术已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为后代所长期延用。

关于魏晋—隋唐时期(约相当于公元三至九世纪)我国北方地区的果品生产与加工的情况,农史及中古史研究者虽曾间或言及,但均十分简略,不能使人形成一个较为清晰的总体印象。有鉴于此,笔者多方杷梳史料,试图对此作一力所能及的考述,以期对当时这一地区的果品生产与加工情况,获得一个较为全面而具体的认识。综合有关资料,我们可以肯定:这一时期该地区的果品生产与加工较之前代有一定的发展,具体表现在:一、传统果树品种增加、分布区域扩大,并涌现了一批优质名产和著名的果品产区;二、汉代以后陆续传入内地的多种外来果品,这一时期逐渐在北方地区推广种植、成为常见果树,并在当地民众生活中产生了实际的影响;三、果品加工较之前代亦有所进步,果品加工方法多种多样。以下分别略作陈述。

一、传统果品继续发展

魏晋—隋唐时期,北方地区的当家果品仍旧是本地原产的枣、栗、桃、李、杏、梨等若干种类,但这一时期,上述果品的生产在前代基础上又取得了一定的发展:品种增加、产地扩大、名品辈出,这在郭义恭《广志》、贾思勰《齐民要术》及其它文献中多有反映。以下略加分述。

1、枣自上古以来,枣即是北方地区的当家果品之一,先秦文献中已有栽培和收获的记载[1];至汉代,已出现安邑(今山西夏县、运城一带)等著名产区,生产规模甚为可观[2]。

至魏晋—隋唐时期,北方地区枣树种植甚为广泛,晋·傅玄《枣赋》称:当时枣子分布,“北阴塞门,南临三江,或布燕赵,或广河东”,其枣“离离朱实,脆若凌雪,甘如含蜜;脆者宜新,当夏之珍,坚者家干,荐羞天人。……”[3],诚为分布广泛的美果嘉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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