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新范文10篇
时间:2024-03-20 14:24:53
导语:这里是公务员之家根据多年的文秘经验,为你推荐的十篇探新范文,还可以咨询客服老师获取更多原创文章,欢迎参考。
实事求是探新途
那一排排敞开的窑洞,如同一排排思考的机器,而每个窑门上仿佛都刻着“实事求是”……1/3时间在课堂,2/3时间逡巡在革命旧址、社会实践现场,富有“魅力”的培训模式一再触碰学员那根敏感的心弦。
①“旧址”触动心弦
从枣园教学现场回到学员宿舍,中国农科院副院长屈东玉依然心潮澎湃,整个人还沉浸在几十年前的火热氛围中,一气写下好几篇心得体会:《重读〈论持久战〉》、《中国人是“地球村”的优秀公民》……第一次接受干部培训,屈东玉便来到座落于革命圣地延安的中国延安干部学院。“震撼、感动、激动,让人深思的东西很多。”到过50多个国家、走遍国内几百个县的屈东玉坦言,自己第一次距离“实事求是”4个字如此贴近。
打动包括屈东玉在内的众多学员的“魅力”培训,不是别的,正是延安干部学院的特色培训方式。
“作为延安精神的精髓,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在延安能够找到根、找到源,这也是学院开展特色培训的独特优势。”学院常务副院长郭春和说:“学院正是以这些红色资源为依托,把培训重点放在现场教学和社会实践上,力求在培训模式上闯出特色,以便学员更好地深刻领悟、践行‘实事求是’精神的丰厚内涵。”
作为新时期干部教育培训路径的有益探索,中国延安干部学院以实事求是的态度诠释“实事求是”精神,而广大学员也秉持这一科学态度,深刻体味几十年前由伟人们创造的精神宏著。目前,学院已成功开发出31门现场专题讲授课、26个现场体验课教学点和21个社会实践课教学点,初步形成了满足学员培训需求的课程体系,受到学员的普遍欢迎,已经成为调动学员学习兴奋点的主要教学活动。
农村剩余劳动力新探
一、中外剩余劳动力定义述评
“零值边际劳动生产率”说。首先提出“边际劳动生产率为零或为负数的劳动力为剩余劳动力”这一概念的是美国著名(古典学派的)发展经济学家阿瑟·刘易斯。1954年刘易斯在英国《曼彻斯特学报》上发表了题为《劳动力无限供给条件下的经济发展》的论文。在论文中,刘易斯指出发展中国家的经济发展可以视为一个空间分布上的非均衡过程。这一般发展中国家的经济结构而言,都存在一种“二元经济结构”,即以寻求利润为目的的城市现代工业为代表的资本主义部门和以农村传统的自给自足,仅以维持生计而非追逐利润为目的农业部门为代表的所谓非资本主义部门。此种二元经济结构的特征是,经济发展仰赖于现代资本主义部门的资本增殖与扩张,并有可能不断吸纳传统的非资本主义的农业部门的劳动力;而传统农业由于技术停滞,土地扩展的限制,特别是农村人口增长迅速,资本性投入物少,故这一部门的劳动力极为丰裕,因而形成了“在那些相对于资本和自然资源来说人口如此众多,以致在这种(二元)经济的较大部门里,劳动的边际生产率很小或等于零,甚至为负数的国家里,劳动力的供给是无限的。有些作者已经注意到农业部门中这种‘隐蔽’失业的存在,并说在所有情况下家庭拥有土地是如此的少,以致如果有些家庭成员找到其他工作,则剩下的成员仍可以耕种他们所拥有的土地。”(A.刘易斯,1989,3)A.刘易斯接着指出:“但是无论边际(劳动)生产率是不是零或很小,这对我们的分析并不重要。在这些经济里,劳动力的价格是仅够维持生活的最低工资。因此,只要按这种价格提供的劳动力超过需求,则劳动力的供给是无限的。”(A.刘易斯,1989,4).刘易斯认为,城市现代工业部门的边际生产率高于农村传统农业部门,两个部门的劳动者工资存在很大差距,且城市工业部门由于不断扩展会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在乡—城市之间劳动力可以自由流动(即无制度障碍)的前提下,便发生了传统农业的剩余劳动力向城市工业部门的转移,然而又由于传统农业劳动力近乎无限供给的性质和城市工业部门存在失业,吸纳劳动力毕竟有限,故现代工业部门劳动者的工资水平只能略高于农业部门劳动者维持生计的收入水平。“资本主义部门由于指剩余再投资于创造新资本而扩大,并吸收更多的人从维持生计部门到资本主义部门就业。剩余越来越多,资本形成也越来越大,而且这个过程要一直维持到剩余劳动力消失为止”(A.刘易斯,1989,12)。这便是在A.刘易斯“二元经济结构”理论框架内,边际生产率为零值甚至为负数的劳动力乃是剩余劳动力的经典定义。
对于西方学者的这一概念,我们的评价是:第一,他们对发展中国家存在二元经济结构的理论概括无疑是符合客观事实的,因而是正确的,也就是说二元经济结构是发展中国家农业剩余劳动力产生的基础。第二,“零值边际生产率”的剩余劳动力概念运用西方经济学的边际分析方法,从增量变化的动态角度描述发展中国家剩余劳动力及成因,对发展经济学的宏观结构分析提供了成功范例,这无疑是刘易斯等人的重要理论贡献。第三,然而A.刘易斯等人以零值边际劳动生产率定义农业剩余劳动力也存在缺陷,这主要是:其一,这一定义是以技术长期停滞,且其他生产要素(土地,资本等)不变的传统农业为前提的,但当代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早已处于由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型的不同阶段上,远非典型的传统模式,完全不考虑农业转型期农业技术进步与人力资本投入和贡献等因素,显然与事实不符。其二,采用零值边际生产率来界定是否存在农业剩余劳动力的一个致命缺陷是,它将农业与现代工业视为同质性产业,忽视了农业是一种广泛依赖外部自然条件(如生态环境,气候等)的风险性弱质产业。与工业生产的外部环境相对固定相比,农业生产不仅依赖土地、劳动力、资本投入的变化,更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然条件的优劣与变化。举例来说,同等量的要素投入在灾害年份的产出不仅远低于风调雨顺年份的产出,而且可能会颗粒无收。故以灾害年份边际生产率下降为零或为负来判定农业中存在剩余劳动力是否有效是值得怀疑的。
“地—劳比率变动”说。针对A.刘易斯等人的“零值边际劳动率”定义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农业发展的事实不符的缺陷,中国学者郭熙保、宋林飞等人提出新的定义标准。郭熙保的判别标准是,“当一个国家(或地区)农业劳动者人均耕地面积长期呈下降趋势时,我们认为该国(或地区)存在农业剩余劳动(力)”。(郭熙保,1995)。对这个新定义,郭熙保在所做解释中强调,按劳动力平均耕地面积的变动与按区域人口平均耕地变动是有区别的,即劳均耕地的下降不一定意味着人均耕地的下降。他指出这一新定义重在强调劳均耕地变动的长期趋势而非短期波动,如果国家或地区劳均耕地面积几十年均呈下降之势,则农业剩余劳动力存在。其主要理由是:①在农业技术停滞的社会里,农业劳动力的增加导致农业劳动边际生产率下降,甚至降到零。在这种情况下,农业剩余劳动是肯定存在的,同时农业劳动者人均耕地面积是下降的;②在农业技术进步的社会里,农业劳动者增加可能不会降低劳动边际生产率,反而可提高劳动生产率和总产量,因为技术进步使土地生产率提高了。但是只要农业劳动力人数增加得比耕地面积更快,使劳动耕地面积下降,农业剩余劳动就仍然存在。(这是由于每个劳动者占有耕地面积的减少,一般说来,抑制了农业技术进步,尤其是机械技术进步,规模经营效率和劳动生产率增长潜力的充分发挥。)假若有一部分劳动者从土地上撤出,这些潜力将会充分发挥出来,使剩下的农业劳动者生产率更高,从而使农业生产更快地增长,而不是下降。③郭熙保认为,根据农业劳动者人数与耕地面积的长期时间序列资料可以比其他剩余劳动力定义更简便更容易识别一国或一个地区是否存在农业剩余劳动(力)。(郭熙保,1995)
我们认为,郭熙保以经验观察为依据从地—劳变动的长期下降趋势来定义剩余劳动力这一点是有价值的,同时也与中国和其他许多发展中国家的经验事实相符。但他的定义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这就是:第一,若从农业边际劳动生产率变化这一基本点出发,劳均耕地面积下降只是剩余劳动力存在的必要条件而非充分条件,因为首先它安全排除了农业生产其他要素(如资本)以及技术进步、自然条件等内生变量,因而缺乏量化分析的基础,确定剩余劳动力存在及其数量多少有很大的随意性。特别对于土地资源等天然禀赋条件差异极大的国家(如美国与中国、日本等),很难用统一的尺度测定剩余劳动力的存在及其规模,郭先生在论证他的新定义的正确性时,还用美国、日本1880~1980年间地—劳比率上升的事例反证出美、日在农业发展中不存在剩余劳动力的结论,他指出美国农业劳动者人均耕地由1880年的11.68公顷,增加到1980年的105.58公顷,增加了8.13倍,同期日本劳均耕地由0.3公顷增加到0.78公顷,增加了1.6倍。(郭熙保,1995)。此外,韩国和我国台湾省1953-1988年劳均耕地分别由0.32公顷和0.53公顷,增加到0.62公顷和0.72公顷。于是他认为韩国和台湾省也不存在剩余劳动力。其实,郭先生忘记了无论是美国、日本还是韩国、台湾省之所以出现劳均耕地面积上升的长期趋势的这一段时间,恰恰正是这些国家或地区不断存在剩余劳动力,又不断转移这些剩余劳动力的过程。这怎么能说不存在剩余劳动力呢?根据郭在《农业发展论》一书中表6-3(郭熙保,1995)提供的数据,韩国、台湾省农业就业劳动力1953年分别为5997000人和1647000人,到1988年分别降到3475000人和1238000人,分别减少252万和40万人之多,这些减少的劳动力不是“存在”的剩余劳动力又是什么?如果1988年以后农业劳动力继续减少,从而地—劳比率继续上升,也是不存在农业剩余劳动力的证据与理由么?由此可见,按照郭先生的新定义来断判农业剩余劳动力的存在与否,显然难以自圆其说的。
1982年宋林飞对江苏南通的农村劳动剩余问题进行调研时,提出了测算农业剩余劳动力的公式:G=(A-F)/A,此公式中G为剩余,表示农业劳动力剩余度,A为农业总劳动力,F为农田耕作所需的劳动力,其中F=总耕地/x亩/劳动力,“x亩/劳动力”表示每个劳动力全年能耕作的土地面积。确定x涉及两个参数:(1)每亩需要的劳动日数(用D表示);(2)每个劳动力全年所能完成的劳动日数(用L表示)则X=L/D。宋先生用这一公式测得江苏南通县农业劳动力的剩余度为56.8%。(宋林飞,1996)。宋林飞关于是否存农业剩余劳动力及其测定方法与前述郭熙保的基本思路是相同的,即以劳均耕地面积为尺度来判定剩余劳动力的存在。所不同的是宋的测定方法是静态的而非动态的趋势,并且在每个劳动力负担耕地面积中加入了两个变数:单位劳动力耕种单位耕地的日时数和单位劳动力每年所能完成的工作日数。宋林飞的定义及测定方法充分考虑农业劳动时间存在季节差异,非常符合农业生产的实际。这与当代西方经济学界广泛采用的(农业)工时及工时的边际生产率的升降来确定剩余劳动力思想是一致的。从这方面讲宋的定义和测量方法比郭的定义更进了一步,在量化分析上更具可操作性。但是,我们认为宋林飞的剩余劳动力定义及测量公式仍然未能充分考虑农业生产要素投入和农业技术进步等项变动因素对单位劳动力负担耕地的影响。此外,对单位劳动力年量高工时限度的设定没有充分考虑不同地区经济、社会和文化风俗习惯的巨大差异,特别是不同区域因地势、气候、水土光热等资源条件的不同,单位耕地上投入的劳动工时差别更为巨大。再加之农业技术进步(如免耕法的推广,产业化育种等)以及资本性投入(农业机械、排灌设备的使用)都随时影响每个农业劳动力所能负担的耕地面积的变化。因此,宋的定义及其测量模型,对某一点上,同质性小区域农业剩余劳动力的测定可能是有价值的,换言之,这一定义模型难以成为具有普遍经济学意义的概念。
乡镇中学德育模式新探
一、不容乐观的德育现状
农村家庭德育的缺失也是目前引人关注的一个社会问题。生产力的发展,富余劳动力的增多,经济观念的转变,对中华古老的乡村文化造成了很大的冲击,可以说乡村文化在迎接新世纪曙光的同时正在酝酿新的转变。在“知识改变命运”的感召下,加上家庭经济的改善,送孩子去读书,重视孩子的智育发展,已经成为乡村家庭的共识。计划生育的推广,使得乡镇家庭的独生子女数量与日俱增,在这样的情况下,父母对子女宠爱有加,都不愿让他们去做家务,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家务需要子女来分担。在此背景下,乡镇儿童也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由此带来的是孩子们不大愿意劳动,他们贪图享乐,更愿不劳而获。在笔者所带的班级里,有一名男生几乎中午都不愿意回家休息,缘由是回到家后就要帮父亲干活,他觉得很辛苦。这个事例还只是“冰山一角”,而“留守儿童”的出现及由此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不得不让我们把德育教育放到更高的层面来看待。父母长年累月外出务工,把孩子留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照看,年迈的老人对孩子的教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能给的更多的是物质的关心。父母呢?只能靠电波来传递人世间最美的亲情。而孩子因为缺少父爱母爱,变得沉默寡言或叛逆不堪。父母好不容易回一趟家看望孩子,看到孩子种种离经叛道的行为,是既心急又心痛,甚至内疚。于是,为了弥补孩子,爱变成了溺爱。只要是孩子的提出的,都尽可能去满足。于是,家庭教育慢慢变得困难了,许多父母为此唏嘘不已。而学校德育呢?在不堪重负的压力下,学校德育目标变得游离不定。一方面受到升学的压力,一方面因为家长不到位,使得学校德育孤立无援,反复抓,却效果甚微,还有一方面是“辛辛苦苦教育五天,却抵不住孩子回家两天”,社会的濡染“,效果”远胜学校。于是出现了“学校教育非万能教育的观点”,老师慨叹“学生不好教”,甚至说“我惹不起,但我躲得起”。从中不难窥出乡镇中学德育工作的艰难和施教者的无奈心理。因此,社会德育环境的恶化,家庭德育力量的缺失,学校德育目标的游离,一定程度上加剧了德育工作的难度,倘若未能找出新的办法,那么,乡镇中学的德育工作将苦不堪言,久而久之,势必会影响到学校的升学率,当然也包括学校的声誉。
二、“扬长求好”的德育模式
上文提到学校德育目标的游离,是不容乐观的德育现状的有机构成。在此,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会出现学校德育目标落实不到位的情形呢?”笔者认为有以下几个方面:重视不够,效果不佳,方法单一,手段老化,单打独斗。相对分数来说,德育处于从属地位,加上德育工作未能短期见效,评价手段莫衷一是,上级教育主管部门也未把德育纳入考核的范围之列,因此学校德育无非是纪律的代名词罢了。从笔者的经历来看,对于纪律败坏的学生,班主任采取的办法无非是说服和惩罚,通过恩威并重来感化和镇住学生,而且班主任与班主任之间未能就共同的问题进行资源整合,使得班级管理旧病重犯,屡禁不止,管理成本居高不下。效果的不好,带来的是部分老师对部分同学不闻不问,任由时间来做裁决。乡镇中学的德育现状如此这般,实令人担忧。从现实来看,乡镇中学相对城里中学而言,生源少,财力弱,请不起专家来给学生开讲座,也腾不出更多的人手来专门地抓德育教育,但是因特网世界的出现,给乡镇中学带来了新的思路,请不起专家到学校来做报告,乡镇中学的施教者可以从网上下载专家在其他学校作报告的视频,通过裁切拼贴杂糅使之成为符合本校实际的教育素材,同享专家学者的智慧成果,这比起班主任不厌其烦的说教,效果要好得多。曾有班主任同笔者聊起班级管理的话题,她向我坦言现在乡镇中学班主任工作的艰难和曲折,学生自主学习的习惯久未形成,班级纪律稍有放松便涣散不堪,为此她绞尽脑汁想对策,近来发现网上的教育视频效果不错,自己看了之后也深受启发,想截取下来放给学生看,通过侧面教导,感化学生,促使他们积极向上。但是囿于现有的条件,学校未能提供多媒体,即便有,音效出不来,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最终也就放弃了这个做法。听了之后,笔者无不感到惋惜,想这样尽心尽责的班主任想必大有人在,但是因为学校硬件的落后使得想法未能付诸行动,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再者,学校的决策层未能就本校的成功经验进行推广学习,使得诸多班主任各做各的,没能形成一股合力,因而学校的整体德育水平也多半停滞不前。因此,创建或升级校园网络,淘汰落后设备,在原有德育工作的基础上,大力使用网络资源,去粗取精,“因生制宜”,丰富德育的手段和方法;创造条件倡导教师学习新理论新方法新技术,百家争鸣,拓宽视野,学以致用;学校定期整合本校教师的德育成果,积少成多,使之成为学校德育的最新经验。总之“网络+校本”德育模式,成本低,便于复制,不啻为一种新的尝试。为了把这一新的德育模式说清楚,笔者将从下面四个方面进行详尽阐述。
1.借助网络平台,取众家之长。因特网世界的出现,给21世纪的人类带来了新的机遇和挑战。对于从事教育事业的教师而言,也是如此。如果能较好地利用网络资源,一定会丰富教师的阅读方式,降低教师的学习成本,提升教师的探究频次。从笔者的经历来看,邹越的《让生命充满爱》系列演讲视频,是目前不可多得的德育精品,内容丰富,涵盖了“爱祖国、爱父母、爱老师”;场面真实、感人,容易引发共鸣。邹越本人曾于2011年上半年应文昌中学(简称文中)之邀,到“文中”做演讲,之后还到联东中学做了一次演讲,现场效果较好。诸如此类的视频,教师可以先观看,合适的话就下载到自己的电脑,用做德育教育的材料,这比自己费尽口舌,效果要好。因为学生同老师接触久后,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疲倦感,老师说服的套路,学生清楚了,效果就会打折扣。此外,教师职业需要较强的沟通技巧,锤炼沟通技巧除了阅读和实践之外,可以通过优酷网观看翟鸿燊的《高品质沟通》系列讲座。虽然翟本人是做企业培训的,但是里头的方式方法技巧,具普遍性,而且课程是从国学的角度来诠释沟通的,能为教师所用。如果在职教师认为自己的口才还有待提高,那么建议观看李强的《演讲与口才》系列讲座,相信会对在职教师多少有些启发和帮助。同时,笔者认为,德育隶属生命的范畴,德育工作者要对生命有丰富的理解和体会,因此建议观看于丹的《论语心得》和曾仕强的《易经的智慧》,从哲学的高度来认识德育。“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视野开阔了,知识丰富了,会让德育教育事半功倍。总是,通过网络平台的学习,提升自我;截取好的网络资源为自己所用,这是网络生存所赋予教师的。
2.依靠技术手段,行“拿来主义”。互联网中的德育资源十分丰富,即便这样,我们仍然不能全盘照搬,因为有些资源适合我们,有些则不适合,就要求我们去粗取精,搞鲁迅先生说的“拿来主义”,这就要教师懂得相应的多媒体技术。例如视频下载完成后,我们发现有些内容不适合,那么就要使用会声会影、Adobepremiere、Edius等视频剪辑软件裁去不必要的部分;如果教师觉得需要在原有的视频里添加新的内容,道理也是一样的,也是需要使用上述提及的视频处理软件进行相应的操作。但是在视频剪辑的过程中,往往会出现格式不支持或不兼容的情形,这就需要使用者从网上下载一个格式转换软件(诸如万能视频格式转换器、黑鲨鱼视频格式转换器、艾奇视频格式转换器等),这样的软件有免费的,也有收费的,不过免费的格式转换软件,多半不能完整转换。如果还需要处理图像,那么还需要使用到photoshop图像处理软件。因此,为了较好的使用网上资源,学习相应的软件操作技术是必要的,只有学会使用这些软件,才能有效使用网络资源。
制度德育内涵探新论文
[摘要]所谓制度德育是指通过道德的制度来培养道德的个人。制度德育与德育理论体系的关系类似音乐学中多声部音乐的声部与主调的关系。制度德育与德育制度既有联系,也有区别。重视参与、制度正义、程序正当和凸现德育批判功能是制度德育的四个特征。
[关键词]制度德育;内涵;特征
Abstract:Thestudyoftheconnotationofthemoraleducationofinstitutionshasimportanttheoreticalsignificance.Takingsomenewtheoriesofmoraleducationasthebackground,thepaperstudiestheconnotationofthemoraleducationofinstitutions.Thenitpointsoutthatthemoraleducationofinstitutionshasfourcharacteristics:participation,institutionjustice,fairprocessandcriticalfunction.
Keywords:themoraleducationofinstitutions;connotation;characteristic
制度德育是我国青年学者杜时忠教授提出的新德育理念。从新的德育理念到新的德育理论,有必要对其基本问题进行提炼,比如对其内涵与特征进行追问。由于篇幅限制,杜教授对制度德育内涵只做了概括性的论述,本文试图对制度德育内涵进行较为详尽的分析讨论。
一、制度德育定义简析
浅探产品创新若干问题
关键词:创新;产品创新;功能;客户需求
摘要:产品创新是一个系统工程,也是多学科的交叉。文章从企业微观层面对与产品创新有关的功能、客户需求和实现创新的几个维度进行了研究和论述,企业在任何一个方面的改进和提高都对产品创新的最终成功有着促进作用。
一、引言
本文对产品创新涉及到的相关概念进行了界定和解析,并讨论了实现产品创新的几个维度和产品创新的悖论,希望纠正过于重视设计技巧,而忽视方法论研究的误区,以期抛砖引玉,引起学术界和企业界的思考,共同探索实行产品创新的有效路径。
二、创新与产品创新
1.创新。目前,国内学术界公认“创新”的概念来源于熊比特的创新理论,比较权威的“创新”定义有两个:
笛卡尔哲学新探研究论文
【笛卡尔哲学新探】〓笛卡尔作为现代哲学的开山鼻祖始终受到人们的关注。1999年关于笛卡尔哲学研究的论文虽然不多,但却十分厚重而新颖。
倪粱康认为,欧洲中心论观点的理论内涵可以概括为“理性中心”和“本我中心”这两个范畴,也可扼要地标识为“究虚理”和“求自识”。理性中心的代表人物是伽利略,而本我中心的代表则是笛卡尔。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则是本我中心论的代表命题。它是自笛卡尔以来近代哲学的基本趋向,它与自我意识或主体意识的形成有关,也与近代自我形而上学和主体形而上学的形成有关。自笛卡尔以降,自我才作为绝对的本原,以理论理性的姿态踏上了自我认识之途,故而人们在这里将“求自识”视作西方近代思维的一个根本特征。自笛卡尔起,究虚理(理性中心)与求自识(自我中心)在欧洲思想史上达到体系的、逻辑的统一。这个统一在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命题中得到最浓缩的表达。
倪梁康认为,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命题被视为在两方面开现代形而上学思维之先河:一是它在理性中心之确立上所起的作用,二是在自我中心之确立上所起的作用。然而对该命题从一开始就存在着两种解释的可能性:笛卡尔确定的所谓思想之阿基米德点究竟是个体自我的存在,还是思维一般的存在?而这两种解释无疑会导致原则的不同的结论的产生。近代西方哲学的发展基本上是沿着第一种解释的路线进行的。那么笛卡尔的原初意图是如何呢?现象学又是如何解构这个原初意图的呢?笛卡尔本人并没有明确区分这两种解释,而明确区分自我和思维活动的则是通过现象学的分析而得到普遍的承认。(《“我思故我在”及其现象学的解析与重构》,《开放时代》1999年第2期)
杨福祥指出,笛卡尔不仅是哲学史上的一位伟大的方法论家,而且同时又是数学史上一位划时代的数学家。他所制定的方法论带有明显的数学方法的痕迹,深受他所热心的数学研究方式的影响。笛卡尔在考察近代以及近代以前流传下来的各种学问时发现,只有数学才是精确可靠的,稳步前进的,而其他一切学问,包括哲学和各门科学,则是意见纷呈,停滞不前。因为在这些学问中,只有数学才具有令人信服的可靠方法,而哲学和各门科学则不然。因此,笛卡尔为自己规定的使命,就是要为哲学和科学制定一套能使它们与数学一样确定的可靠方法。因此,研究笛卡尔的数学方法,乃是把握他所制定的方法论的起点。而且笛卡尔相信,数学、哲学和科学三者方法论的统一性,他所制定的方法论是适用于这三大领域的统一的方法论,其实质则是把数学方法论移植到哲学和科学研究之中。因此,笛卡尔依据数学、哲学和科学在真理观、科学观、自然观和因果观这四个方面统一性的观点,制定了以理性主义为特征、直观演绎法为核心的数学方法论。在把数学方法移植到哲学研究的过程中,笛卡尔的方法论的经验成分进一步减少,而寻求确定性的愿望与要求得到增强和提高。即方法论的理性主义特征在哲学方法论中被放大与强化。而在把数学方法论移植到科学研究的过程中则出现相反的情况:方法论的理性主义特征在科学方法论中被淡化,被重视经验的大海所淹没。(《论笛卡尔数学方法论及其在哲学与科学中的移植问题》,《长沙电力学院学报》1999年第3期)
秘书职业素养与创新意识浅探
摘要:随着我国高职教育体制改革、办学水平和内涵建设不断深入发展,秘书的职业素养在高职院校中发挥重要作用,对秘书人员的要求越来越高。秘书工作岗位的综合性、重要性和专业性较强,应不断加强学习,需要具备良好的心理素质,较强的口头表达能力,综合协调能力和服务全局的工作态度。本文以广州华商职业学院为例浅探高职院校秘书职业素养与创新意识,旨在通过对高职院校秘书职业素养与创新意识进行探讨,为高职院校秘书人才的选拔提供依据和基础。
关键词:高职院校;秘书;职业素养;创新意识
一、秘书职业素养与创新意识的重要性
新时代高职院校秘书工作是一个高度密集的领域,对秘书工作的职业素养要求也越来越高,客观上要求我们在培养秘书人才时必须重视提高他们的职业素养。目前通过各领域的专家学者们研究,提出了国内比较新的一种关于秘书职业素养与创新意识的见解,伴随着这些思考,许多符合信息时展的新思想观念和行为方式随即产生,并普遍受关注。在秘书理论与实务研究和秘书专业知识的传授中,对秘书人员的要求仅仅是了解和掌握一般的秘书工作的知识,没有上升到“职业素养”的高度认识。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以及在秘书工作领导的广泛应用,使秘书工作的认可越来越高。因此,研究秘书职业素养和创新意识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高职院校秘书工作现状分析
通过对高职院校秘书文献查看和调研研究,结合本课题实际,秘书人员对岗位不明确、自我定位、工作素养、工作积极性、专业知识、工作创新意识和执行能力等存在不足之处。众所周知,高职院校秘书人员需要较强的责任心和服务意识,特别是民办高职院校工作强度大,从而更全面要求秘书人员需要具备综合职业素养和创新意识。(一)职责不明确,职业意识淡薄。秘书人员的工作内容和职责主要服务于领导。由于高职院校办学时间短,领导工作方式方法各异且流动性强,导致秘书身兼多职,对待工作草率,思维模式死板,处事被动,工作态度不端正,服务意识有待加强。同时,在秘书人员配备上领导不重视,秘书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未能做到让领导放心,同事满意,对自己工作职责模糊不清,自我定位不清晰。(二)非专业出身,秘书执行力欠佳。据调查表明,高职院校秘书大多数是刚毕业的年轻女教师且并非文职专业毕业,在严峻的就业形势下,选择高职院校秘书工作。许多人想借助这个平台作为过渡期考事业单位、考研和评职称等,导致频繁出现的教学事故可以看出专业知识不扎实,秘书执行力和理解力有待提高,由此可见高职院校秘书人员缺乏耐心、细心和恒心。(三)管理不周全,素养与创新力差。秘书人员在高校管理活动中形成的文书、图表、PPT、数据和录像等是高职院校秘书工作的重要环节,这是秘书日常基础性和规范性的管理工作。由于秘书管理能力和素养意识差,没有履行职责,没有养成建档立卷的习惯,工作质量和效率较低,缺乏创新工作思维。遇上级领导检查,秘书往往匆匆忙忙补充材料,导致管理不规范,严重影响了学院文书工作的有序发展。
新时期美术教育的探新
一、新时期高校美术教育内容革新的内容
(一)要认清美术教育的责任
新时期高校的美术教育,不仅要进行专业实践的学习,同时还要注重对学生的想象力和美术创造力的培养。同时还要通过许多先进的文化理论、美术审美理论、美术教育理论以及相关的美术教育实践课程,来对学生的艺术创作能力进行培养。只有通过这种教学模式,才能使学生的美术审美能力得到提高,培养出新型的美术人才。所以,高等学校作为美术培养和教育的重地,就必须要革新美术教育的教学理论体系,设计好美术教育的课程,注重对美以及美术教学的培养,使得高校的学生具有一定的鉴别能力和批判思维,促使高校美术教学原理误区,发挥美术教学的创造力,并使其转化成生产力,这是我们高校的责任。
(二)高校美术教育要有明确的教学目的
高校的美术教育应该将课程、教学内容以及教学方法结合起来,形成独特的教学模式,如下面几方面所示:
(1)优化课程第一就是要将美术教育课程进行优化组合,促进各个课程之间的联系,将美术教育的相关课程、核心的课程等课程类型相结合,由此就可以提高高校美术教育的效率。第二点就是要有开阔的眼界,与时俱进,深刻关注美术教育教学的发展趋势,以及社会对美术教学的需求,从而就可以更好的促进学生的培养,促进美术教学的发展。
数学导探创新教学管理论文
摘要:创新源自于探索,探索更是创新的过程。利用电教媒体,开启学生思维闸门,激发联想,激励探索,是培养学生创新精神,创造性思维能力的有效途径,本文试图就电教媒体在初中数学导探教学中培养学生创新精神、创新能力,谈谈个人的几点浅见。
关键词:创新、导探教学,电教媒体。
创新源自于探索,探索更是创新的过程。以引导学生自我探索为目的的初中数学导探教学模式,我们已经过两轮从初一到初三的实验。通过实验表明,恰当、巧妙地利用音乐、幻灯、录音、录像、计算机等电教手段,使形、情、境、理熔于一炉,把教师的“导”与学生的“探”有机地结合起来,和谐地进行教学,会有效地开启学生思维的闸门,激发联想,激励探索,不断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
一、运用电教媒体,激发学生探索兴趣
根据初中学生心理特征和思维发展的不平衡性,将数学课本中一些抽象的
概念、复杂的变化过程、形态各异的运动,通过多媒体对课本、图形、图像、动态和声音等进行综合处理与控制,直接展现在学生面前,调动了学生的眼、耳、脑等器官,让他们兴奋起来,创造了一个使学生积极参与、乐于探索的情境。所以,在教学软件制作过程中我们注重利用图形、音乐和动画等多种信息来补充刺激学生的多种器官,使教学内容真实化、趣味化和多样化,有力地唤起学生的注意,调动起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学习兴趣。例如:在“直线和圆的位置关系”教学中,我们设计了如图1的教学软件,屏幕出现了:美丽清晰的地平线上,太阳开始露出了可爱的笑脸。将这一美丽的景物形象地比喻为直线和圆的关系。
论刑事证明责任制度新探
摘要:在中国一元制法庭构造和审判方式中,一般应当采用行为责任与结果责任作为证明责任类型划分的基本概念。在审判空间中发挥作用的证明责任,将会延伸到审前程序中,从而形成侦查人员的辅助性证明责任、被告人的延伸性责任,以及弹劾制侦查构造中侦查机关的证明责任。应当协调检察官客观义务与证明责任关系,以客观义务统制证明责任,同时需防止客观义务论的负面影响。被害人作为公诉案件的当事人,是起辅助作用的控方,应当适度承担证明责任,与检察官的证明责任具有主、辅关系。关键词:刑事程序;证明责任;检察官;被害人刑事证据法研究中,证明责任制度是近年来的研究重点之一,笔者也对证明责任制度的改革完善发表过言论[1]。然而,文论虽多仍有概念模糊及适用不当的问题,而对审前程序中的证明责任、检察官证明责任与其客观义务的关系以及被害人在刑事公诉案件中的证明责任等直接影响制度构建与操作的问题,学界还缺乏注意与探讨,本文就这些问题作一试析,亦就教于学者与实务界人士。一、证明责任的概念厘清与选择为研究的准确性与理解的一致性,同时考虑在我国证明责任法的语境中择用概念的适当性,需要我们对基本概念及其所指作一界定,包括对相关概念及其可用性作一比较分析。证明责任,是一个可以作出多种解释的词语。避开概念性纷争,按国内教科书与研究性文著的一般解释,它是指提出证据证明案件事实的证明负担,其实质是不利后果的承受,即承担证明责任的主体未能有效履行其证明责任则承担其诉讼主张不能成立的不利诉讼后果。显然,这里是以行为责任与结果责任的涵义及其责任两分法界定这一概念的。这是以德国为代表的大陆法系国家的界定方式。(注:1883年格拉查将证明责任区分为主观证明责任和客观证明责任,即行为责任与结果责任,而后德国学者基本上都采用或容忍了这种证明责任的划分方式。参见[德]汉斯·普维庭现代证明责任问题[M]吴越,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0:11)在英美法国家,则更多的运用另一种方式,也是另一种两分法理解证明责任。即证明责任(burdenofproof)包含提出证据的责任(burdenofproduction)(注:有的译为“举证责任”。本人倾向于使用“提出证据的责任”,因为在中国诉讼法学和证据法学中,“举证责任”常用来表示“证明责任”,即完整意义上的证明责任,但美国法中,“提出证据的责任”只是证明责任的部分内容。在美国证据法学中,有的学者认为证明责任与提出证据责任和说服责任不是种属关系,三个词是“三个相互独立且相互区别的概念”。译例与三个词的关系,见:华尔兹刑事证据大全[M]何家弘,等,译北京:中国人民公安大学出版社,1993:312)和说服责任(burdenofpersuasion)。所谓提出证据的责任,即“用证据推进的责任”(burdenofgoingforwardwithevidence),或“通过法官的义务”(dutyofpassingthejudge),是指“对某一特殊争议事实提出证据令法官满意的责任”。而说服责任,即“不能说服的风险”(riskofnon–persuasion),则是“说服事实审理者相信主张事实是真实的责任”。对有关争点提出证据的责任,意味着如果不提出必要的证据,就要承担法官做出不利裁决的后果。然而,这一种责任需要达到的证明标准低于说服责任。而当主张者履行了初步责任后,这种责任就转移到对方当事人。在有陪审团审理的案件中,当一方当事人未能履行提供证据的责任时,法官就有权决定案件无需陪审团评议。因此,提供证据责任在陪审团审判中是一种重要的程序装置。它区分了法官与陪审团的功能,同时在实际上划分了审判的不同阶段。说服责任是相对于事实审理(判定)者产生的概念。即在当事人满足了提出证据的责任后,他还需要针对对方当事人的抗辩,按照一种更高的证明标准,如在刑事诉讼中,能够排除合理怀疑,最终说服事实审理者认可其主张的事实。说服责任只是在当事人履行了提供证据责任并提供所有证据之后,才成为一个关键的,因此而被关注的因素,因为这种责任问题产生于事实审理者对当事人主张的事实存在怀疑的情况下。当事人不能有效履行这种责任则应当承担不能依其主张做出裁判的不利后果。(注:黄维智博士认为提供证据责任与说服责任是相互独立的责任,存在7点区别:针对职能不同;发生时间不同;实际后果不同;设置目的不同;检验标准不同;转移与否不同,以及证明标准不同。黄维智刑事证明责任研究[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13-15)现代法学龙宗智:刑事证明责任制度若干问题新探以上提及的两组概念,即大陆法的行为责任与结果责任,以及英美法的提出证据的责任与说服责任,应当说植根于不同的法律体制,作用于不同的法律空间,既有共同之处,又有一定的区别。行为责任与结果责任的两分法概念,是大陆法系一元法庭的产物。即担任庭审主持与诉讼指挥的法官,本身即为事实审理(判定)者,因此证明责任径直划分为要求其举证的行为责任以及不能有效履行时的结果责任即可。但在英美法系可能出现的主持审判的法官与事实审理(判定)者相分离的情况下,就产生了对法官的责任(提出证据的责任)与对陪审团的责任(说服责任)的证明责任区分。因此,如果作简单的比较,“行为——结果”责任是形式与实质的关系,是法律要求与责任后果的关系,亦即“表里关系”;“提出——说服”责任则是证明责任的阶段性体现,而不同阶段有不同的行为要求(这种要求的不同集中体现在证明度的不同),如果不实现这种行为要求都会承担相应的结果责任,因此这组概念处理的是诉讼程序中产生的证明责任关系问题。说明了上述主要的区别,我们就可以大致得出一个结论——在中国这种一元制法庭构造和审判方式中,一般应当采用行为责任与结果责任作为证明责任类型划分的基本概念,而不宜将二元制法庭中的相应概念不加限制地使用于我国证明责任法的研究。鉴于我国证据法研究中,证明责任概念的界定与使用存在界定不清,使用混乱的问题,明确概念的内涵与可适用性对这一问题研究的展开应当说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二、审前程序中的证明责任问题证明责任规范的适用空间,主要是指适用于哪一个诉讼阶段,因此而产生证明责任的承担者(主体)与责任履行时的指向问题。证明责任概念无疑是一个在审判空间中作用的概念。前述概念分析均以法官及事实审理者为证明责任行为的指向,这一点可以说不言而喻。(注:由于英美的对抗制诉讼更具有法庭中心的特点,因此证明责任概念以法庭为面向更加勿庸置疑。如在英国法的词典中,证明责任被界定为“证明在法庭上主张的事项是真实的义务”(dutytoprovethatsomethingwhichhasbeenallegedincourtistrue)。引自[英]P.H.科林英汉双解法律词典[M]陈庆柏,王景仙,译北京:世界图书出版公司,1998:67)以审判为空间,以法官与事实审理者(法官和陪审团)为责任指向,那么,证明责任的承担者就应当是诉讼的当事人,主要指原告与被告。在刑事诉讼中,是指检察官或自诉人,刑事被告在某些情况下也要承担证明责任。然而,在刑事诉讼中,证明责任的适用空间、承担主体及责任指向有一定的特殊性,这种特殊性表现为一种“延伸性”,即在审判空间中发挥作用的证明责任,将会延伸到审前程序中,从而产生延伸空间以及延伸责任的问题。这种“延伸”,具体表现于三个方面:其一,侦查人员的辅助性证明责任。在刑事诉讼中,检察官对法官和事实审理者承担证明责任,但是作为控诉官员的检察官承担证明责任必须有一前期准备过程,即搜集证据的侦查过程,这一过程是由侦查官员,包括刑事警察以及担当侦查或指挥侦查的检察官来主持的。没有侦查官员,公诉人就难以有效承担其对法庭的举证责任,因此,侦查官员是以证据搜集的方式成为检察官证明责任的辅助承担者。他为检察官履行其证据上的行为责任提供条件,如果行为责任不能有效履行,他也会因共同努力失败而实际分担结果责任。鉴于检察官直接承担证明责任,而侦查官员辅助承担这种责任,那么,侦查官员应当按照检察官的要求去搜集证据,由此形成责任承担的合力,这也是处理警检关系的基本法理之一。其二,被告人的延伸性责任。“无罪推定”使检察官承担证明其有罪控诉主张的责任,但是被告人也在特定情况下承担证明责任。包括从证明上的可能性以及政策因素考虑而形成特殊的责任分配。被告人承担的责任是面向法庭,即以法官和事实审理者为最终的指向。但是,程序的整体性与延伸性,同时要求其在审前阶段对审前程序的主持者承担证明责任。例如,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当控诉方查明潜在的被告人即犯罪嫌疑人作为国家工作人员持有来源不明的巨额财产时,有权责令嫌疑人说明来源,此时嫌疑人对控诉方承担证明责任,否则承担受到有罪控诉的后果。再如,根据《刑事诉讼法》第93条,嫌疑人对侦查人员的讯问应当如实回答。这种如实供述义务,实际上是履行其证明责任并由此减轻控方证明责任的一种特定的方式,这里的证明责任,也是直接针对侦查机关。其三,弹劾制侦查观与审前程序诉讼构造中的证明责任。刑事诉讼是一个可分为不同阶段的程序展开过程,进入刑事程序的案件,有一部分案件到达审判,并在审判空间中适用证明责任规范。但是也有一部分案件,在审前终止了程序。其中,有的属于侦查机关自己发现不构成犯罪而撤案,这些案件中,事实证明只是侦查机关根据自己搜集的证据做出判断(有的称其为“自向证明”),因为不存在一个诉讼性构架,因此缺乏证明责任的指向和适用背景,不适用证明责任规范。但也有部分审前终止程序的案件,是侦查机关搜集证据后,向审前程序的主持机关(检察机关)提出控诉主张并举证,而由检察机关斟酌事实与法律因素对案件做出处理,包括不起诉、缓起诉、在认定有构成犯罪要件的事实的基础上主持刑事和解等。审前程序中的这种处理,已经形成了一种具有“诉讼性”的构造,即以侦查机关为一方,以嫌疑人及其辩护人为另一方,而以检察机关作为实际上的“司法机关”的三方组合。这也是所谓“弹劾制侦查观”的外部形态。这种诉讼性审前程序构造,需以证明责任规范作为支撑和动力。因为侦查机关向检察机关提出包括控诉内容的主张并为其举证,才能产生对方的抗辩或协商以及检察机关的审查决定,从而形成类似控辩审的三方组合。由于对抗与判定的关系形成,在审判程序中适用的证明责任规范,可以参照适用于非审判处置程序。此时,侦查机关成为直接承担证明责任的主体,而检察机关不承担证明责任而承担审证(查证)的“司法性责任”。不过,上述程序中“参照适用”证明责任规范,与审判程序也有某种区别。主要是由于这种程序中解决的案件,一般属于轻微刑事案件,而且部分案件嫌疑人已经承认违法犯罪并愿意接受相应处置,因而做出“准司法”或“前司法”的解决,在证明要求上可能低于正式的审判。例如在嫌疑人已经承认侦查机关指控的事实,拟对案件适用和解程序时,虽然也要求侦查机关提供基本的证据,但可能允许采用传闻证据,可能降低证明标准(低于“排除合理怀疑”的标准)。因此,这种情况下侦查机关承担的证明责任,可能是一种减轻了的证明责任。三、检察官的证明责任与客观义务的关系刑事证明责任首先是检察官的责任,就检察官证明责任问题的研究已经不少,然而,有一个使人感到困扰的法理问题——检察官的证明责任与其客观义务是何种关系,则需要进一步探讨。检察官的客观义务,是一个大陆法系检察法的重要概念。它是指检察官在刑事诉讼中,为了发现真实情况,不应站在当事人的立场,而应站在客观的立场上进行活动[2]。根据客观义务,检察官应当搜集对被告有利的证据,还应统合考虑对被告人有利与不利的因素,必要时应当积极争取被告的合法权利,包括为被告的利益而上诉。检察官客观义务论的基础,是检察官不是作为诉讼的当事人而是国家的“护法者”的地位与立场,他的责任是实现公正,而不是单纯地追求定罪。检察官的证明责任实质上是一种当事人责任,而其客观义务则是超越当事人立场的责任。不能否认二者之间可能存在一定的矛盾。而就如何处理检察官证明责任与客观义务的关系,存在三种情况:一是强调证明责任而不重视客观义务。当事人主义或称对抗制,是以原、被告当事人之间的平等对抗推动诉讼的发展,实现诉讼的目的。其制度机理是当事人性质的,是对立和抗辩的,亦即“相对主义”的。这里所谓“相对主义”,是指树立对立面,通过对立面的交锋,通过辨证法式的抗辩发现案件的真实。因此,对抗制的前提是检察官的当事人化,通过双方的抗辩使法官或其他事实裁决者发现真实。因此,检察官的客观义务与当事人主义的诉讼机理不合,即使为了减弱检察官只追求胜诉而忽略司法公正造成的负面影响,有关国家的法律也要适当的主张检察官职务的客观性,但由于基本诉讼构造与机理的限制,检察官客观义务难以成为一个法定概念和重要的制度存在。而另一方面,检察官作为控诉方所承担的证明指控的责任,才是推动诉讼展开并实现诉讼目的的最重要的制度因素。二是重视客观义务而不强调证明责任。非对抗制即职权主义的诉讼,是以另一种构造和机理实现诉讼的目的。职权主义包含审前程序的检察官职权主义与审判程序的法官职权主义。检察官主持审前程序时,他作为官方的护法者,应当全面搜集对被告不利和有利的证据,站在客观的立场做出是否追诉的决定。而在法官主持的审判程序中,检察官也应当关照被告人的利益。而且由于审判程序中的法官,为发现案件真实可以采用法律允许的一切证据调查手段,因此相当一部分证据上的责任转由法官承担,而检察官的证明责任则降低而不被强调。可见职权主义是从两个方面弱化证明责任概念的。一是由客观义务论所秉持的超越当事人的立场,这种立场与角色与证明责任论的当事人立场和角色具有排斥关系;二是由法官运用职权履行其查明责任而分担检察官在证据上的责任——即使检察官证明不足,法官也可以做出“接力”,续行搜集证据查明事实的责任。三是在区分层次的基础上,协调二者关系,实行二者并重。客观义务与证明责任有一定的矛盾,但二者并非绝对排斥而不相容。事实上,无论前述哪一种制度,都不是非此即彼的。这是因为一定程度的客观义务要求,是国家法律制度对支撑这个制度的重要法律官员的一项基本要求,一个只求胜诉不求正义不择手段的检察官角色,绝不会被社会所普遍接受并被一个理性的追求实体正义与程序公正的法律制度所长期容忍;另一方面,无论多么强有力的职权主义制度,也不能否认控诉方对于自己的控诉主张负有基本的证据支持责任。如果法官成为全能法官——能够替代侦查与检察官员履行证据搜集与事实发现的责任,那么以职责区分和制衡关系形成诉讼构造的现代刑事程序就不复存在。这样,由检察官作为控诉者和护法者的双重角色以及随着诉讼程序的改造,适当弱化检察官的当事人角色意识强化其客观义务观念,协调客观义务与证明责任,使二者并存并重即成为现实可能。具体而言,这种并存并重的主张有以下两个要点:其一,将客观义务与证明责任附随检察官的不同角色而安置于不同的责任层级。检察官的客观义务,一定是超越当事人的,是检察官作为维护法律的重要角色所担当的基本义务。维护法律、实现正义,就必须全面搜集证据、正确认定事实,兼顾打击犯罪和保护无辜。因此,客观义务是一个上位理念,是检察官最基本的责任,是可以包含打击犯罪的证明责任,与保护无辜的证据上的责任及关照义务相比更为宏扩的概念。证明责任,则是检察官在提出控诉主张之后所必需承担的支持主张的责任。这是刑事诉讼中推动追诉程序,实现准确有力打击犯罪目的的一种责任。不履行这种责任也是检察官的失职,因为它会造成犯罪的猖獗与秩序的破坏。由此可见,客观义务是双面的,是兼顾的,而证明责任则是一面的,是单指向的。讲客观义务不讲证明责任,犯罪追诉程序可能会缺乏动力及技术性支持(证明责任是程序与证据法中的一个技术性的概念);反之,只讲证明责任而忽略客观义务,检察官职务的客观性与公正性会受到损害。而在不同层级上安置两种责任,可以使其相互协调,相互弥补。其二,实现诉讼制度的改造,以平衡的诉讼构造支持客观义务与证明责任的协调和并重。在任何制度系统中,角色只能受制度构造的规定和约束,也就是说,制度构造产生了角色并规定了角色的功能。检察官的角色责任亦同。绝对的当事人主义,与检察官超越当事人的客观义务论不相容。而过于强大的职权主义,使检察官的证明责任成为可有可无的概念。因此,只有建立协调平衡的诉讼结构,才可能支持两种不同制度概念的并存与并重。目前普遍推动的诉讼结构改造,尤其是借鉴当事人主义,使过去那种职权主义的诉讼构造适度地当事人化,为客观义务论与证明责任论的结合提供了契机。一方面,对抗因素的增强,必然要求强化检察官的证明责任意识并完善相关的制度。因为对抗的前提是检察官有效地履行其证明责任。另一方面,职权主义因素的保留,为客观义务论提供了土壤。检察官的职权运用,必须以客观义务论为指导,才能保持其正确的方向并保证有效实现制度目的。结合实际在学理上探讨了以上三种情况,那么我们应当回到一个目的性问题——中国目前应当做出何种选择。笔者对此问题的基本看法是:在一种的新的客观义务论的基础上,坚持检察官客观义务与证明责任的二元并重。以客观义务统制证明责任。同时需警惕客观义务论的负面影响。检察官的客观义务论,是大陆法系尤其是德国刑事诉讼法学和检察法学发展的产物,它与职权主义的诉讼构造与检察官被设置为法律守护者的制度角色紧密关联。我国的刑事诉讼构造历来具有职权主义甚至超职权主义的特征(注:笔者曾就我国刑事诉讼的“超职权主义”做过分析,如龙宗智论我国刑事庭审制度[J]中国法学,1998(4)),虽然1996年《刑事诉讼法》修改借鉴了当事人主义,但是这种借鉴主要是在诉讼程序的技术性层面,而内里的职权主义本质并未改变,从侦查、公诉到审判,国家职权的充分乃至超常的运用,仍然为中国刑事诉讼不争之现实。在这个意义上,中国刑事司法具备检察官客观义务论生长的土壤。同时,我国的刑事诉讼法与检察法所塑造的检察官角色,也并非普通的、代表国家的诉讼原告即当事人,而同样是法律的守护人。更有甚者,他因其法律监督职责与身份,不仅超越当事人,而且可以超越裁判方,成为法院裁判行为的监督者。在监督法律关系上,相对于其他刑事司法机关包括法院而处于上位。这是一种制度特例,但它影响了诉讼的构造塑造了检察官角色,因此也必然会影响检察官客观义务的内容与义务履行方式。(注:然而也不宜认为中国检察官权能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由于中国特有的政党直接实施领导的政治体制,以及“社会主义法治理念”的强大影响,检察机关与检察官员必须接受共产党的领导,同时其行为应当“服务大局”,因此其客观义务是受到政治方面强力制约的客观义务。)由此可见,在中国刑事诉讼中的检察官客观义务除了要求检察官超越当事人角色,客观公正地履行职务,兼顾打击犯罪与保护人权的要求外,还要求检察官正确对待法院裁判。一方面监督法院裁判的程序方面与实体方面,对不当审判行为和裁判依法提出纠正意见;另一方面应当尊重法院权威,维护法院的独立与公正,因为这是任何法律制度有效运行的基本条件,是建立法治的前提性要求。这就是在中国法律制度中新的检察官客观义务论。检察官客观义务是检察官的基本义务,它是对检察官作为法律监督官员和刑事检控官员的基本要求。这是居于上位的检察官义务。而检察官的证明责任,则是在承担控诉职能的过程中,检察官对控诉主张提供根据的责任。这种责任包含在检察官客观义务内,同时受到客观义务的限制。亦即检察官履行控诉性证明责任,必须以事实为根据,不得背离其客观立场。这就是以客观义务统制证明责任。在中国当今的社会与文化包括诉讼文化仍然具有强大的国家主义特征的情况下,主张“客观义务论”,要求检察官客观公正地履行其职责,应当属于合理、必要的。然而,“客观义务论”的前提是对检察官“上位性”的肯定(客观义务是以检察官的主体性与相对人的客体化为前提的,因此才能对检察官提出打击、保护兼顾的双面要求以及履行诉讼关照义务),因此,反对检察官客观义务论的学者认为,主张及强调检察官客观义务必将破坏当事人主义的精髓而难以实现控辩平等[2]。不可否认,检察官客观义务论具有双重作用:一方面可以指导与矫正检察行为,另一方面则可能破坏控辩平衡。因此我们应当警惕客观义务论的消极作用,一方面肯定中国检察制度的构造现状需要客观义务论的指导,另一方面,应以正当程序包括控辩平衡制度与学理限制客观义务论。其中也包括确认检察官的证明责任,使其既能超越当事人履行客观义务,又能不忘自己的(控方)当事人角色要求,作为控诉当事人积极地履行证明责任展开诉讼行为,在诉讼中尤其在审判中平等地与辩方进行对抗。我国检察机关有效地履行证明责任,有必要进一步完善相关的制度规范。笔者曾经提出应当考虑通过立法进一步明确控方承担证明责任及其基本内容[1]38-39,此处不赘。四、公诉案件中被害人作为诉讼当事人的证明责任在我国刑事诉讼中,被害人根据诉讼的不同程序性质承担不同的权利义务。在自诉案件中,被害人作为原告,有责任证明指控的事实(《刑事诉讼法》第170条)。这类自诉案件,包括“告诉才处理的案件”、“被害人有证据证明的轻微刑事案件”,以及“被害人有证据证明对被告人侵犯自己人身、财产权利的行为应当依法追究刑事责任,而公安机关或者人民检察院不予追究被告人刑事责任的案件。”这最后一类案件,即所谓“公诉转自诉”的案件。根据《刑事诉讼法》第171条,自诉案件的开庭条件是“犯罪事实清楚,有足够证据”。而对缺乏罪证的自诉案件,如果自诉人提不出补充证据,人民法院应当说服自诉人撤回自诉,或者裁定驳回。可见,自诉案件中作为自诉人的被害人承担证明责任在法律规范上是明确的。然而,在由公诉人承担证明责任的公诉案件中,被害人是否也有一定的证明责任,则是一个法律上不明确,而实践中未解决,理论上需要探讨的问题。应当看到,在我国1996年《刑事诉讼法》修改以前的刑事诉讼制度中,被害人只是诉讼参与人而非当事人,其法律地位与证人比较接近,因此一般不存在要求被害人承担证明责任的问题。1996年《刑事诉讼法》修改,确立被害人为公诉案件的诉讼当事人,同时赋予其相应的诉讼权利。包括申请回避的权利(第28条);被告知鉴定结论以及申请补充鉴定、重新鉴定的权利(第121条);人民检察院起诉审查时发表意见的权利(第139条);委托诉讼人参加诉讼的权利(40条);在法庭审理中就起诉书指控的犯罪进行陈述以及经审判长许可向被告人发问的权利(第155条);申请通知新的证人到庭,调取新的物证、申请重新鉴定或者勘验的权利(第159条);阅读庭审笔录、审查笔录的权利(第167条);法定期限内收到判决书的权利等等。被害人成为公诉案件的诉讼当事人,就使其成为具有独立诉讼请求权和其他诉讼权利,具有独立诉讼地位的控诉主体,而不再只是证据的来源。那么,问题就由此产生——既然被害人享有提出诉讼主张的权利以及调查证据的相关权利,是否也应当在一个适当的范围内,承担提供证据的责任。如果被害人不能有效履行这种责任,是否应当认为其诉讼主张就不能得到法院的支持因而不能成立。公诉案件中被害人的证明责任,是随着1996年《刑事诉讼法》修改所产生的新问题。然而法学界对这个问题并未认真探讨。这除了我国刑事诉讼法学和证据学本身缺乏问题意识以及现实敏感性以外,也是由于公诉案件中被害人作为当事人的制度在司法实践中在相当程度上被虚置而未有效实施。人民法院仍然是以公诉机关之公诉为审判对象,以公诉人为实际上的原告,而被害人基本上是作为证据来源处理的。笔者认为,这种虚置化处理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公诉案件被害人作为当事人,其当何事?控方双主体制(虽然有主有从)又如何实现诉讼的有序展开等,均系难以解决的问题[3]。然而,制度既以建立,而且这个制度就其顺应国际趋势,加强被害人保护而言具有积极意义,我们就不应当因执行的困难而使其名存实亡。在法律制度未变之前,我们只能认真研究规范、探讨法理、关注实践,确立被害人作为公诉案件当事人的制度较为合理、较为有效的运行方式。为此,有必要认真探讨被害人作为公诉案件当事人应当承担的证明责任。笔者认为,被害人作为公诉案件的当事人,在享有一定的诉讼请求权和调查、辩论权等权利的同时,也应当承担一定的责任,包括提供某些证据的责任。也就是说,被害人作为公诉案件中起辅助作用的控方,应当适度承担证明责任。这种责任与检察官的证明责任相对独立,但在整个的控诉证明体系中,与检察官的证明责任具有主、辅关系。具体而言,被害人作为公诉案件当事人的证明责任,主要指被害人如果作为诉讼当事人提出与公诉不同的事实主张以及法律适用要求,应当为其提供事实依据即提供证据。例如,检察机关指控被告人实施了盗窃行为构成盗窃罪,但被害人认为被告系采用暴力实施抢劫,要求法院对被告以抢劫罪判处,被害人应当为自己有别于公诉指控的事实主张和诉讼请求提供依据。包括提供本人作为被害人的陈述以说明事实情况,并在可能的情况下提供相关证据予以证明。被害人之所以要承担某种相对独立,同时又具有辅助性的有限的证明责任,在根本上是由于其诉讼地位与诉讼请求的独立性,以及权利与义务的一致性的要求。以上例说明,检察机关指控盗窃,就不会为被害人关于抢劫方面的事实主张和诉讼请求提供证据。而另一方面,法院因其职责所限也只能进行某些补充性调查,难以主动依职权去充分地调查证据,如果被害人不尽证据上的责任,其事实主张就缺乏必要的支持者。同时,这一要求也是与被害人所相应的当事人权利相一致。事实主张与诉讼请求权应当与证据上的责任相统一,否则,只有权利而无责任即可能滥用权利,还可能使权利虚置,即因缺乏义务承担者而不能有效实现。不过,根据被害人的有限能力,被害人承担的这种证明责任也是十分有限的。在证明标准上,不要求其必须达到“排除合理怀疑”的标准,而只需要实现某种“优势证明”,即足以使检察官和法官认为存在被害人事实主张成立的较大可能性即可。实现“优势证明”后,检察官应当协助被害人,法官也应当利用职权辅助查明相关事实。上述证明责任是就案件实体问题的责任。另一方面,在程序问题上,如被害人要求侦查、检察、审判人员回避,是否也要求被害人履行提供相应证据的责任呢。对此,笔者认为,法律并未规定被害人行使这类程序权利时应当提供证据的责任,而被害人行使权利时只需提出主张并附理由,不是必须提供证据支持。这是为了有利于其程序权利的实现。相应被告人行使类似权利时也没有附加其证据上的义务,被害人与被告人的权利应当对等、协调。参考文献:[1]龙宗智.证明责任制度的改革完善[J].环球法律评论,2007(3):37-43.[2]松本一郎.检察官的客观义务[J].郭布,罗润麒,译.法学译丛,1980(2):49-52.[3]龙宗智.被害人作为公诉案件诉讼当事人制度评析[J].法学,2001(4):31-32.Abstract:SinceunitarycourtstructureandtrialmodeareprevailinginChina,“liabilityfromact”and“liabilityfromconsequence”shouldbeadoptedasthebasicconceptstoclassifyburdenofproof.Burdenofproofinthetrialmayextendtothepretrialstage,imposingauxiliaryburdenofproofoninvestigators,extensiveburdenofproofonthedefendant,andburdenofproofonthecriminalinvestigativeagencyinanaccusatoryinvestigationsystem.Therelationshipbetweenthedutyofprosecutors’beingobjectiveandtheirburdenofproofshouldbewellhandledandburdenofproofissubjecttodutyofbeingobjective.Ofcourse,thereverseeffectofthedutyofbeingobjectiveshouldbeavoided.Beingapartyinpublicprosecution,thevictimservesvirtuallyasasubsidiaryprosecutor.Hence,s/heoughttobearcertainburdenofproof,whichisdeemedsubsidiaryoneincomparisonwiththatoftheprosecution.KeyWords:criminalprocedure;burdenofproof;prosecutor;victi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