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地权范文10篇
时间:2024-03-01 02: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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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地权研究论文
中国农民对土地的爱恋是怎么说也不过分的,他们把土地当作命根子。但现在的问题似乎是农民想离开土地,他们对土地的感情越来越疏远。他们对土地粗放耕作,甚至造成大量良田荒芜。湖北省广水市杨寨镇刘贩村的个别村民小组有一半以上农户举家离开农村,数年不归。他们的责任田有的被其他农户以低价承包,有的干脆抛荒。[1]
从到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中国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把土地承包给农民耕种,这是共产党最为自豪的仁政。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陈锡文把家庭承包经营看作是农村改革“伟大成就”之一。[2]原中央政研室农村工作研究组的霍泛说:“在我过去四十年的农村工作中,前后两次真正看到党的政策发动了农民。一次是1942年在太行区黎城县的减租减息和退押运动(我当时任该县县委书记)……第二次,就是这次建立家庭联产承包制”。[3]
与时期的土地集体所有制比较起来,今天的农村土地制度虽仍称作集体所有制,但集体所有制的所有权与使用权被分割了,国家承认了农民以家庭承包形式获得土地使用权。由承包权产生的土地使用权是农民在农村改革之后获得的一项新的权利。
但是,农民的这个新权利并不落实,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位研究人员说“近年农民信访中,约半数涉及土地承包权被侵犯问题。”[4]其中最严重的情况是一些地方自己制定土政策,拒不执行土地承包权制度。“八十年代中期以来,为了解决所谓的家庭承包责任制下的‘规模不经济’、‘土地分割零碎’、‘狭小的土地与现代化生产不适应’等矛盾的现实行动,某些地方以集体名义开始搞‘归大堆’、统一经营。个别地方在试办‘合作农场’时,实行责任田反租,一度引起农户‘闻合色变’。”[5]
侵犯农民土地承包权的最普遍形式是不尊重土地承包关系,视承包合同为废纸一张。一些地方可以根据“村规民约”或“村民代表大会”的决议剥夺农民的土地承包权。[6]在一些地方则可以根据村党支部书记的一句话中止土地承包合同。山西孝义市贺岭村党支部书记王清礼就是这么干的。[7]中央说土地承包15年不变、30年不变,但在农村,“普遍是3-5年调整一次,少数村甚至年年有调整。由于土地变动较多,农民缺乏稳定感”[8]据调查,从1978年以来,农民承包的土地已经平均调整3.01次,至少有超过60%的村庄和60%的农户经历过土地调整。[9]
一项对浙江、河南、吉林、江西四省八县800人的调查显示:尽管中央政府有延续承包期30年的规定,但到1996年底,虽然超过一半的村子重新调整了土地,却只有20%的村子按照政府的指令签定了30年的合同,其他大部分只签10-15年,甚至更短。[10]
我国农村地权研究论文
中国农民对土地的爱恋是怎么说也不过分的,他们把土地当作命根子。但现在的问题似乎是农民想离开土地,他们对土地的感情越来越疏远。他们对土地粗放耕作,甚至造成大量良田荒芜。湖北省广水市杨寨镇刘贩村的个别村民小组有一半以上农户举家离开农村,数年不归。他们的责任田有的被其他农户以低价承包,有的干脆抛荒。[1]
从到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中国农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把土地承包给农民耕种,这是共产党最为自豪的仁政。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陈锡文把家庭承包经营看作是农村改革“伟大成就”之一。[2]原中央政研室农村工作研究组的霍泛说:“在我过去四十年的农村工作中,前后两次真正看到党的政策发动了农民。一次是1942年在太行区黎城县的减租减息和退押运动(我当时任该县县委书记)……第二次,就是这次建立家庭联产承包制”。[3]
与时期的土地集体所有制比较起来,今天的农村土地制度虽仍称作集体所有制,但集体所有制的所有权与使用权被分割了,国家承认了农民以家庭承包形式获得土地使用权。由承包权产生的土地使用权是农民在农村改革之后获得的一项新的权利。
但是,农民的这个新权利并不落实,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位研究人员说“近年农民信访中,约半数涉及土地承包权被侵犯问题。”[4]其中最严重的情况是一些地方自己制定土政策,拒不执行土地承包权制度。“八十年代中期以来,为了解决所谓的家庭承包责任制下的‘规模不经济’、‘土地分割零碎’、‘狭小的土地与现代化生产不适应’等矛盾的现实行动,某些地方以集体名义开始搞‘归大堆’、统一经营。个别地方在试办‘合作农场’时,实行责任田反租,一度引起农户‘闻合色变’。”[5]
侵犯农民土地承包权的最普遍形式是不尊重土地承包关系,视承包合同为废纸一张。一些地方可以根据“村规民约”或“村民代表大会”的决议剥夺农民的土地承包权。[6]在一些地方则可以根据村党支部书记的一句话中止土地承包合同。山西孝义市贺岭村党支部书记王清礼就是这么干的。[7]中央说土地承包15年不变、30年不变,但在农村,“普遍是3-5年调整一次,少数村甚至年年有调整。由于土地变动较多,农民缺乏稳定感”[8]据调查,从1978年以来,农民承包的土地已经平均调整3.01次,至少有超过60%的村庄和60%的农户经历过土地调整。[9]
一项对浙江、河南、吉林、江西四省八县800人的调查显示:尽管中央政府有延续承包期30年的规定,但到1996年底,虽然超过一半的村子重新调整了土地,却只有20%的村子按照政府的指令签定了30年的合同,其他大部分只签10-15年,甚至更短。[10]
农村地权冲突分析论文
一、“死人城”扩展成为大型贫民窟
下乡调查之前,先去了开罗老城区古老的教堂参观,那附近就有一片埋葬基督徒的“死人城”。街道与普通社区相似,有些作为坟墓使用的“住宅”相当漂亮;唯一不同的是相对比较安静,因为“住宅”里基本上没有活着的人。但是,在大路边的那些更大规模的埋葬穆斯林的“死人城”却炊烟袅袅,一派生机,在大片不要钱的死人宅邸里居住了成千上万的穷人。
尽管开罗人口已经超过1600万,占全国7000万人口的20%以上,而且郊区无规划的密集楼群摩肩接踵地不断扩张蔓延,还是不断有更多贫苦农民流人这个超大城市中心区,使得开罗的“死人城”已经演变成越来越大的贫民窟。甚至政府都不得不承认住在“死人城”的贫民的基本权利,出资为“死人城”修建电力和上下水设施。现在,“死人城”已经成为连旅游手册都介绍给国外游客参观的景点之一。
二、地权冲突所在地简介
迪克纳斯镇属于达卡利亚省(Dikemes,Dakaliaprovince),位于开罗东北150km之外的尼罗河三角洲平原上。从开罗汽车站搭乘小巴或7座轿车需要两个多小时,每人只要付8个埃镑(1埃镑约合0.188美元),约合1.5美元。
这一路上很少见到交通标志,却至少看到5个持枪武警的检查哨卡。据当地人解释,这不表明治安情况不好,埃及虽然小偷小摸或其他刑事案件不少,但却很少有武装团伙犯罪;之所以城市乡村到处设立武警哨卡,可能是由于自从1981年埃及前总统萨达特遇刺身亡后开始执行的《紧急状态法》延续了25年至今仍没有发生改变。
乡村振兴下农村妇女土地权益研究
一、引言
尽管农村妇女土地权益是法律确认和政策保障的,然而在由法律文本转换为司法判例以及指导农村各项土地权益分配的过程往往存在因衔接不畅、刚性约束不足而效力减弱的状况。究其原因在于承包经营权以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为基础,且家庭承包的主体是农户而非个人,农村妇女的经济权利、资源获得、责任义务和经济作用的社会评价在集体所有、家庭经营的制度背景及“从夫居”“娶进嫁出”的婚俗习惯下,往往因居住地变化引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变化,或因婚姻变动产生家庭成员身份的变化。在身份的变与土地的不变、人的流动与土地不动之间,妇女土地权益处于易受损状态。为解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重塑城乡关系,促进农业、农村、农民全面发展,党的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以“三权分置”为标志的新一轮土地制度改革,其指向就是赋予农民更多的财产权利,通过制度设计促使农民享有和发挥市场经济主体身份,通过参与农业产业链,获得财富增值能力和相应收益,实现农民富、农业强、农村美。因此,在乡村振兴实施过程中,关注性别维度的不平衡、不充分状态,关注实际驻留农村的主要人口和农业生产主力军的妇女土地资源的获得和土地权益的实现,事关消除农村妇女贫困,事关全面小康社会的实现。
二、当前妇女土地权益保障面临的困境
(一)法律政策缺位导致农村女性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认定不畅,外嫁女在劳龄认定方面。存在阶段性劳动、跨区域接续难的问题第三期中国妇女社会地位调查黑龙江数据显示,农业户口的妇女本人名下没有土地的比例为11.6%,其中因结婚、再婚失去土地的妇女约占四分之一(24.3%),是男性的10.6倍。2018年,黑龙江省妇女联合会在本省106个农村集体产权股份制度改革试点村共计发放电子问卷1559份,回收有效问卷1429份。调查发现,受访女性拥有所居住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资格的比例为70.6%,低于男性11.6个百分点。与婚姻状况交互发现,离异男性具有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资格身份的为87.5%,离异妇女具有认定资格的仅为45.8%。拥有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资格的两种最主要方式为原始取得和婚姻取得。调查中,“原始取得”的男性比例为91.9%,女性比例为52.7%;“婚姻取得”的男性为3.5%,而女性则高达41.9%。土地收益分配的实质是集体成员的资格问题,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的取得和丧失当前并没有明确的法律法规可遵循。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资格的确认由村级组织完成,通常做法是县市级依据《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稳步推进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意见》制定所在地区的身份确认指导性意见,再由村级制定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确认工作方案。然而,无论是村“两委”还是村集体经济组织中,女性比例均过低,在涉及权益、利益的集体决策中女性缺乏足够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易出现多数人侵犯少数人权益的状况,尤其在经济状况较好的村,往往对外嫁女、离异女、招赘男设置较高的身份认定门槛,如要求“通过合法婚姻关系与本集体经济组织成员结婚,户口迁入本集体经济组织且将土地承包权交还给迁出村的集体经济组织的人员”可以认定为现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这一规定与中央文件要求的“宜宽不宜严”“应确尽确”认定原则大相径庭。在劳龄认定方面,成员劳龄计算日期原则上自1956年1月1日起至2004年12月31日止,年龄在16~60周岁,为个人劳龄有效期。尽管试点村男女劳龄认定标准一致,但由于女性因婚姻流动而存在事实上在两个或多个村集体经济组织中劳动的现实,而其劳龄往往在所在集体经济组织中只体现其为集体劳动的某一段经历,相对于同龄男性短,且目前存在跨区域无法接续的问题,在折股量化时难免因劳龄短导致个人股所占份额低,在未来集体收益分配时利益受损。(二)政策执行偏离,基层政府对不合法村规民约纠错不足,多数人侵占少数人权益现象仍存在,女性缺少话语权和博弈能力。在现实生活中,村“两委”中女性比例低、农村女党员比例低、村民代表中女性比例低状况仍难以在短期内扭转,女性参与村庄重大事务决策的机会、过程、结果仍然不平衡。在村民自治背景下,涉及外嫁女、离异女、招赘婿等群体的各项土地权益正是根据村民会议或村民代表会议表决的“民主”程序,并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确定的,这些村庄中的权利边缘个体往往被“缺席审判”,原本属于自己的土地权益无偿地成为了其他村民的利益。而且正因侵权行为是村组集体决策而非个人行为,导致外嫁女、离异女、招赘婿等群体土地权益纠纷案件处置过程十分艰难,立案难、阻力大、缺少法律依据等都使得被侵害的利益群体陷入缺少制度救济的无助境地。当村规民约侵害到妇女土地权益时,面对求助的妇女,相关部门也常陷入束手无策的境地。如果通过司法途径,法院又常常以村委会不是一级行政机构,不能提起行政诉讼,如果提请民事诉讼,法院又以村委会与村民不属于平等的民事主体,村委会不能成为民事诉讼的主体,使得妇女们处于告状无门的境地,只能再转而寻求乡镇政府和信访部门,而基层政府对村委会的土地自治权利又缺乏行政约束,导致受损群体维权主要方式变成逐级甚至越级上访,在经过层层转批后最终仍不免回到村庄场域内协商解决。(三)政策缺少性别敏感,以家户为基本单位的土地政策在婚姻家庭流动的触发下易使妇女权益受损。在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方面,以家户为基本单位的土地承包政策在“从夫居”的传统习俗作用下,一方面使得“外嫁女”难以通过实际耕种的方式实现对名下土地的占有、使用和实际收益,另一方面,农村离异妇女在离婚财产分割过程中对自己土地权益的主张受到限制。特别是在农民的土地权利和集体成员身份的含金量大大增加的当下,妇女土地问题的表现形式与一轮、二轮土地承包中妇女因婚姻变动而失去土地的情况不同,新一轮的妇女土地问题集中体现在征地补偿和股份改革带来的土地增值收益分配、宅基地分配以及土地流转中的决策权、收益权等各项权利方面[1]。与此同时,尽管《农村土地承包法》规定,“承包期内,妇女结婚,在新居住地未取得承包地的,发包方不得收回其原承包地”,然而与“增人不增地、减人不减地”的操作原则相矛盾,这一规定的实际执行效果往往是嫁入村以此为由拒绝分配承包地,强化了女性的经济依赖性,使得女性在家庭关系、村庄公共事务决策中持续居于弱势地位。在宅基地使用权方面,现行宅基地使用权制度以户为基本单位,实行一户一宅制。女性的宅基地使用权包裹于家户之中,有名无实,主要体现在:缺乏主体地位、难以获得征用补偿,以及在离婚财产分割中难以主张权益。因宅基地使用权通常分男不分女,使用权证上往往是男性的名字,女性的作用仅为宅基地确定面积时的影响因子[2],且其与房屋产权证不同,没有权属证明,难以进行实际分割,故而在以往农村离婚案件中,法院往往缺乏判决依据,只能根据相关法律规定,驳回女方分割宅基地的诉讼请求,有研究表明,离婚妇女分得宅基地的比例不足3%[3],在当前宅基地无法流转的现实之下,农村离异妇女往往面临“房无一间,地无一垄,钱无一分”的生存困境。同时,随着征地撤村、村庄合并、撤镇建街的城市化进程的加快,越来越多的农民宅基地被征用,拆迁补偿款也随之水涨船高,相对于土地产出而言,补偿款可谓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但因为女性宅基地使用权的有名无实,出嫁女往往既拿不到娘家拆迁的补偿款,也拿不到婆家征地的补偿,其经济权益受损,经济附属地位无形之中被强化。
三、保障妇女土地权益对乡村振兴的正向促进作用
(一)拥有平等的土地财产权有利于减少妇女贫困,促进适度规模经营,实现生活富裕。有权才有利,权能和利益共同构成了妇女的土地权利。改革开放以来,农业人口流动性不断增强,农业女性化已成为农村和农业发展的基本现实。尽管如此,农村妇女的经济赋权状况、参与规模化经营的水平却并未因劳动参与的增强而水涨船高。究其原因在于以《农村土地承包法》为核心的农村土地制度设计的初衷是确立和稳定农村土地承包关系,性别平等是第二位的制度目标,而非首要目标。然而无论是激活土地要素,还是实现妇女经济赋权,都需要以稳定的土地财产权作为基础。当前,农民财产性收入与城镇居民差距较大、农民增收通道狭窄、小农户与市场经济对接成本偏高等现实揭示出土地入股、农民入社等适度规模经营方式是壮大农村集体经济和引领农民实现共同富裕的必由之路。没有明确的土地产权,适度规模经营无从谈起,甚至会引发、激化新的矛盾。从黑龙江省经济状况较好的村来看,利用自身地缘优势、资源条件撬动政府财政投入、吸引民间资本,通过入股/参股大型企业,或村企同建等方式的做法较普遍,而这是要以明晰的集体资产产权、明确的土地财产权利为依托才能得以实现的,只有稳定的土地财产权才能抵御各利益集团对农民(尤其是农村妇女)权益的侵犯,防范贫困发生,缩小贫富差距。只有在法律制度层面对农民尤其是农村妇女土地财产权利予以确认,在土地权利发生转移和变化时对其予以维护,乡村振兴才具备有力支撑;只有归属清晰、权责明确的农村集体产权制度得以建立,产业振兴才能持续发力。(二)明确的组织成员权有利于妇女民主参与和权力参与,推进村庄善治。乡村振兴与稳定和谐的社会环境相辅相成、互相促进。当前,农村社会发展和乡村治理还存在基层党组织软弱涣散,基层政府服务组织动员能力弱化,村民自治机制难以有效发挥作用[4]等一系列体制机制问题。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的目标就是要保障农民的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权利:既要赋予农民更多财产权利,又要落实好农民的民主监督权[5]。乡村振兴是农业、农村的振兴,更是农民的振兴。尽管当前实际驻留于农村的女性数量大于男性,但这并不必然带来妇女参与村域公共治理的机会、意愿和能力的相应增长。农村妇女实现经济赋权和政治赋权的过程仍然存在结构性矛盾,亟需在国家层面、社区层面、家庭层面对妇女权利予以高度关切和强力保障,将社会性别视角纳入农业、农村、农民发展战略中通盘考虑。拥有明确的组织成员权则有助于女性以集体经济组织成员的身份通过民主程序表达个人意愿和合理诉求,实现政治赋权。农村集体经济组织作为村级党组织、基层群众自治组织之外的第三大组织,在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过程中作用重大。明确的组织成员权是女性成员在核清资产、理顺权属环节充分知情的基本权利,是在实现村庄公共利益最大化过程中发挥女性积极作用的前提,是激发人才振兴的基础保障,对乡村治理体系建设具有重要意义。以全国农村集体资产股份权能改革首批试点黑龙江省方正县为例,其行政村的村改制领导小组、村集体经济组织董事会、监事会和村股东代表中均有相当比例的女性成员,在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认定、股权设置、规范管理等环节,其不但组织女性代表积极参加村民代表大会,还就各环节中涉及到女性权益的普遍现象或特殊问题召开妇女议事会,使妇女诉求得以在决策过程和决策结果中体现,不仅减少了改革过程中纷争的发生,也促使更多女性积极参与村庄公共事务的管理和决策。(三)明确的组织成员权有助于构建男女平等的乡村文化,有助于文明乡风、良好家风、淳朴民风的形塑当前,我国农村地区“天价彩礼”现象普遍存在,因婚致贫、因婚返贫现象时有发生。其根源是男性本位的不平等婚居模式,是农村妇女作为。“稀缺资源”在婚姻竞争中的一个自然结果[6]。只有男女两性平等、共享土地权益,在身份认定、劳龄确认、股权设置等各个环节同条件、同政策,女性的集体经济组织成员身份不因婚姻变动而受到影响,从而使男女共同承担赡养义务和家庭责任,才能从根本上遏制高额彩礼现象,移风易俗,抑制陋习。明确女性的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权有助于农村社会承认女性独立自主的人格,构建男女平等、性别友好型家风。有研究表明,与有地妇女相比,失地妇女遭受来自配偶家暴的风险要高出26.5个百分点[7]。保证土地权益是提高女性家庭地位的重要前提,产权制度改革打破以户为单位的壁垒,折股量化到人,无论在娘家还是在婆家女性均被认定为集体经济组织成员,都可按股分红,还可持证向金融机构贷款、入股从事农业产业化经营,获得更多可支配收入,降低对家庭的经济依赖和人身依附,减少家暴风险,促进家庭成员平等和睦相处。明确女性组织成员权有助于增强全体村民对女性权利的认同,使性别平等逐渐成为村庄社会的共同意志,形成文明乡风、淳朴民风、良好家风,不断提高乡村社会文明程度,使全体村民认识到男女都是“养家人”,对于建立平等和睦的夫妻关系、婆媳关系,营造村域内性别平等、孝老敬亲的风尚具有正向作用。
农村妇女土地权益调研报告
内容摘要:随着青壮年男性外出打工越来越多,农业女性化趋势日益明显,农村妇女作为一个强大的群体,在现实的土地承包、转让以及自身居住地变化过程中存在很多复杂的问题。文章在深入调查研究的基础上,从婚姻及婚姻变化过程、城市化进程、土地流转过程三个方面将**省农村妇女土地权益受到侵害的情况进行了分析归类,以社会性别的视角,深入剖析妇女土地权益受到侵害的历史原因及现实原因,并提出了改善现状的具体意见和建议,具有很强的现实社会意义。
关键词:农村妇女;土地权益;传统思想;法律政策
《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村土地承包法》自20**年3月1日施行至今已近3年,《**省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承包法>办法》于今年10月1日正式施行。《土地法》的实施,使党在农村的基本政策和法律的有关规定得到贯彻落实,农民的土地承包经营权得到有效保护,进一步稳定了农村基本经营制度,维护了农村社会稳定,成效十分突出。
但是,现实情况是复杂多变的,随着社会的发展和变革,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方面出现了一些不和谐音符,尤其是农村妇女的土地承包经营方面。为了广泛宣传贯彻《中华人民共和国农村土地承包法》和我省的实施办法,切实维护农村妇女土地承包经营权,20**年3月下旬至7月中旬,省妇联权益部深入六安、滁州、阜阳、蚌埠、淮北、宿州等市及所属部分县区、乡镇、行政村,并结合近年信访接待中的农村妇女土地权益的来信来访反映,采取座谈、走访的形式,就农村妇女的土地权益情况进行了调研。通过调研我们发现随着青壮年男性外出打工越来越多,农业女性化趋势日益明显,农村妇女作为一个强大的群体,在现实的土地承包、转让以及自身居住地变化过程中存在很多复杂的问题。调查所到地区在土地承包、转让、征地补偿等方面都不同程度地存在歧视妇女、侵害妇女权益的问题,笔者将对农村妇女土地权益受到侵害的状况做一初步描述及分析。
一、农村妇女土地承包权益受到侵害的表现
1、在婚姻及其婚姻变化过程中,妇女土地权利容易受到侵害
农村土地权益问题需引起重视
目前,我国农村土地权益问题主要有两种,一种发生在农村集体内部,系集体管理者(村两委)对土地进行不恰当调整所造成,在这种调整过程中,集体管理者可能以种种理由加重承包地的负担,形成对集体土地的共同所有人即普通村民的权益侵害。另一种来自农村集体的外部,一般发生在地方政府强制征用农村土地的过程中,其直接表现就是农民失去土地,同时得不到合理补偿。目前,我国农村土地权益问题已经相当严重。据不完全统计,1998年以来,全国土地违法案件达71万宗。
一、当前农村土地侵权现象的危害
第一,农村集体以及作为集体成员的广大农民的合法权益被侵害。有调查表明,多数地方征地收入分配的大致比例是:农民得10~15%,集体得25~30%,地方政府及其机构得60~70%。
第二,造成大量失地农民,影响社会稳定。从各方面提供的情况来看,我国现有失地农民应当在4000万人以上。据了解,部分农村地区的一部分失地农民得到了较为可观的补偿,更多的人所得到的补偿则很少,甚至仅能维持两三年的基本生活。同时,大多数失地农民或者缺乏适合的非农就业机会,或者缺乏必要的非农就业技能,因而难以实现职业转移。大量失地农民的存在,已成为突出的社会问题和威胁社会稳定的严重隐患。
第三,土地资产流失问题严重。目前,在许多地方,从农村征来的土地已通过种种方式被化为私产。例如,在江浙一带,地方政府争相降低地价,招商引资,一些地方甚至声称要对外商投资实行零地价、负地价政策。在这种情况下,不可避免地要出现土地资产流失问题。据国土资源部统计,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因土地出让、转让而造成的国有资产流失(农村土地被征用后就变成了“国有资产”,占全部出让、转让土地的90%以上),最保守估计每年也达100亿元以上。
第四,造成严重的土地浪费。调查表明,在不少地方,政府提供的土地价格低廉,而因土地转变用途所形成的级差地租则非常可观,因此不少开发商、投资商借机大量圈地,土地到手以后,并不进行开发,而是待价而沽,进行土地投机。除此之外,在不少工业园区、开发区中,土地利用率较低。
农村土地权利论文
关键词:农村土地所有权建设用地使用权土地承包经营权宅基地使用权流通性
内容提要:农村土地归农民成员集体所有,土地所有权人有权决定土地所有权的行使方式和得到所有权权益。土地承包经营权具有流通性,通过家庭承包方式取得的土地承包经营权也应可以入股、抵押。宅基地使用权作为一项用益物权也应具有流通性,农民住房可以转让也可以抵押,宅基地使用权可以随同农民住房流通。
农村土地权利是农民对农村土地享有的权利。正确认识和界定农村土地权利的性质,是保护农民土地权益的前提和基础。
一、关于农村土地所有权的性质和权利行使
(一)关于农村土地所有权的性质
农村土地所有权为何种性质?在《物权法》通过前,对此曾有不同的观点。如何构建农村土地所有权也就成为学界争论的问题。有的认为,我国农村土地所有权存在主体虚位,有的甚至认为应将土地所有权确认为农民个人所有,以解决农村土地“无主”现象。笔者不赞同这种观点。这不仅是因为我国《宪法》中规定“农村和城市郊区的土地,除由法律规定属于国家所有的以外,属于集体所有;宅基地和自留地、自留山,也属于集体所有”,更重要的是因为我国农村土地权属变动的历史原因,使我们无法或者说不能确认现有土地应归哪一具体的个人所有,否则,不仅会造成今后的土地利用问题,而且会造成极大的社会动荡。笔者认为,非属国家所有的土地应当归村落居民集体所有。《物权法》第59条第1款规定,“农民集体所有的不动产和动产,属于本集体成员集体所有。”这一规定明确了集体所有的土地归本集体的成员集体所有。但对此仍有不同的理解和主张。有的认为,成员集体所有应为集体成员共有;有的认为应为总有。笔者不同意成员共有的观点。这种集体成员集体共有,是由具有本村落的村民或居民身份的人共同享有的,并非每一成员按一定的份额享有,也并非每一成员退出时可以要求分出自己的应得份额,因此,这种所有的性质应为“总有”或者称为“合有”。有学者认为,“合有,也称为公共共有或者共同共有,是指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基于某种共同关系的存在共有一物,他们不分份额平等地享有权利,对共有物之处分以全体共有人的同意决定。”“总有,是指多数人所结合之一种共同体,亦即所谓实在的综合人之有。”尽管境外也多有学者将共同共有定义为合有,但我国法上是将共有区分为按份共有与共同共有的,也就是将共同共有作为共有的一种形式,而不是将共有仅限于分别共有或按份共有,因此,与其将“合有”作共同共有解释,不如将其作与“总有”含义相同的解释。也正因为如此,农民成员集体所有属于合有即总有。合有与共有的根本区别在于合有人构成一个团体,每个成员不能要求对合有的财产分割,只是在享有所有权人的权益上应与共同共有相同,即每个人都可享有所有的财产的收益。“共有人不仅可以直接占有共有财产,而且有权请求分割共有财产。集体财产尽管为其成员所有,但其属于集体所有,集体财产与其成员是可以分离的,尤其是任何成员都无权请求分割集体财产。”
农村妇女土地权益法律问题分析
一、自由发展观下的农业女性化
﹙一﹚农业女性化的社会现状
农业女性化是指在农村劳动力非农转移中,由于性别选择男性率先从农业中转移出来,农村传统产业劳动量主要由妇女承担的现象。农业女性化是我国已经存在的客观现实。形成农业女性化有主客观原因。主观动因表象为农民家庭为获取更大经济利益的理性选择,实质上是传统文化中男女分工的性别刻板印象和男性中心的传统社会认知;客观动因表象为传统农业社会向现代工业社会转变过程中的农村劳动力大规模非农转移,实质上是高度计划经济体制下长期存在的城乡二元结构造成的。农业女性化加剧了男女地位不平等。与男性相比,改革之后的农村妇女社会地位与收入水平并没有随着劳动强度的增强和家庭贡献加大而同比上升。农业女性化现象已经引起了理论上的关注和探讨。毫无疑问,农业的发展离不开农村女性,农村女性的发展是农业现代化的必要条件。从本质上来看,农业女性化是农村妇女在现代城市化变迁中一种权利的失落,在追求经济效益最大化的市场观念和性别歧视的社会分工模式的同时作用下,农村妇女个体的发展被牺牲掉,以换取男性社会价值最大程度的实现和社会最大程度的进步。农业的发展离不开人,更离不开作为主要劳动力的农村女性。因此,农业的发展要立足于农村女性,着眼于农村女性的基本权利。
﹙二﹚自由发展观的视角:农村妇女土地权益
作为印度学者,同时也是1998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获得者,阿马蒂亚•森长期的自由发展观,改变了传统发展观的思维范式,将研究中心转向了对人的自由的专注。自由发展观的独特之处在于其深厚的人本主义色彩,这种发展观是以人为主体、以自由为核心、以制度为载体的观念[1]。从阿马蒂亚•森的自由发展观来看,农村女性发展就是农村女性拓展她们所享有的真实自由的过程。社会的发展和进步,最具化的表现是个体的社会成员的发展和进步,只有个体的社会成员的整体发展和进步才能实质性地推动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在人本理念之中,最高的价值标准就是自由,而自由的建构性作用,在于赋利。在英文中“权利”一词有多种含义,阿马蒂亚•森则是以entitlement为内涵的,含义是“应得的权利”,即指人的无差别的应得的经济、社会、文化上的基本的、无条件的、天赋的权利。”特别是人们对粮食的支配和控制能力正体现了社会中的权利关系,而权利关系又决定于法律、经济、政治等的社会特性。而影响粮食生产的诸多因素中,土地制度是影响粮食安全最为核心的要素。一个完善的土地产权制度是农业良性发展的必要条件,而缺乏保障的土地产权制度则成为阻碍农业发展的重要根源。就我国而言,农民对粮食的支配和控制直接地体现在土地权利上,土地为农民提供了粮食、职业和生活保障。虽然家庭成员外出打工的工资性收入在农村家庭收入中所占比重增加,土地仍然作为一种重要的自然资源和生产资料。对于农民,享有了应得的土地权利就获得了发展的权利,而劳动力﹙人﹚的发展必将推动农业的长足进步。所以,在农业女性化的背景之下,农业的现代化需要赋予农业女性发展的自由,而这种自由构建在以粮食安全权为基础的一系列权利之上,如果想在粮食的市场交换中取得主动地位,则以享有产出粮食的唯一生产资料———土地的权利为前提。在我国现行土地制度下,农村妇女土地权利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消除现有法律法规中对农业主要劳力女性的性别排挤,最大限度地保护其作为土地使用者的各项权利。
二、农村妇女土地权利受侵害的表现
小议侵犯农村妇女合法土地权益问题研究
摘要农村妇女是推动农村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要想把她们的积极性调动好、保护好、发挥好,就必须切实保障她们平等地享有土地承包权益,任何组织和个人都不得非法剥
关键词农村妇女;土地;分析;权益
我国是一个有9亿多农民的农业大国,可以说没有农村的稳定和发展,就很难构建和谐社会。虽然《农村土地承包法》对农村妇女土地权益进行了立法保护,但是,在一些地方尤其是一些城郊地区,侵害妇女土地权益的现象时有发生,根据本人申报的《保护农村妇女合法权益问题研究》国家课题和石河子大学课题中,对农村妇女侵权问题研究调查的资料分析,在农村妇女土地权益保障方面还存在着许多问题,还需要加强保护。农村妇女是推动农村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要想把她们的积极性调动好、保护好、发挥好,就必须切实保障她们平等地享有土地承包权益,任何组织和个人都不得非法剥夺。在现阶段我国农村,土地承包权益是农民最为关切的经济权利。特别对于已成为农村主要劳动力的广大农村妇女,土地是其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础;随着国家城镇化进程的不断加快,土地承包权利已成为集体经济组织收益分配权、土地征用补偿利益等财产权益,也是多数刚刚由村民转变为居民的妇女的主要经济来源和生活保障。自我国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来,绝大多数地区在执行国家法律和党的政策时,能够较好地保障农村妇女获得平等的土地权益,但也有部分地区的农村妇女的合法权益受到侵害。保障妇女权益不仅是政府的重要职责,也是全社会的共同责任。
目前,我国农村妇女的土地权益问题比较突出。失去土地权益的农村妇女将趋于贫困,这些农村妇女成了农村的弱势群体、边缘群体。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婚姻自由程度的提高,妇女土地权益被侵害的现象也会越来越多。随着我国社会经济持续快速发展,2006年农业税的逐步取消,直接补贴的兑现,农民在对其所获得土地权益上所承担的义务不断减轻,从而引发农民对土地拥有的愿望和行为更加强烈,在新疆兵团这种情况较好一些,这对于人多地少的农村地区来讲,土地稀缺带来的社会矛盾日趋尖锐。在当前的“三农”问题中,土地作为农民最基本的生产资料和生活保障,是农民赖以生存的基础,特别对于农村妇女就显得更为重要了,土地是农村妇女生活收入依赖的源泉,农村妇女获得土地权益又是获得其他权利的基础,如果丧失土地权益,就会使农村妇女自身的生存权、财产权受到侵害,妇女社会权利也很难保障。
一、侵害农村妇女合法土地权益的现象
当前,农村妇女土地权益保障方面存在的问题主要来自两个方面,一方面来自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内部:有的村集体经济组织以村民或村民代表会议、村委会决定或村规民约的形式,侵害农村妇女享有的土地权益。一是部分“农嫁农”出嫁后,其原居住地的农村集体经济组织即强行收回了其土地承包权,而夫家居住地却迟迟没有分给她土地承包,导致一些妇女两头都没有承包到土地,其丧失了土地承包权的同时也丧失了相关权益;二是少数离婚妇女,离婚、丧偶异地再婚妇女,她们在婚嫁之时在夫家所在地分到了承包地,可是在离婚后,如其将户口迁回娘家,夫家所在地即收回土地或被原夫家强行占有,而娘家所在地也拒绝其承包土地;三是因政策原因户口无法迁出的妇女(农嫁居、与军人结婚等),不能享受平等的村民待遇,土地权益被侵害,失去生活来源;四是有的丈夫到女家落户,入赘丈夫及妇女本身不能获得承包土地或获得少量耕地。没有资格享受村集体经济组织的其他权益;五是农村妇女外出就读中等专业以上学校,户口迁出后,土地即被原村收回,导致毕业后无工作期间成为无业游民。另一方面来自农村集体经济组织的外部:一般发生在地方政府强制征用农村集体土地的过程中,其直接表现就是农民失去土地,集体经济组织分配土地征用补偿费时,侵害妇女应享有的土地权益。当前还有矛盾比较集中的反映在由于城郊土地的增值、征用和村民福利待遇的提高,许多妇女原来一直享有的土地承包权益和村民待遇被限制或剥夺,户口被强行迁出或“空挂”,不能平等享受集体经济组织的收益分配。
民间法对农村妇女土地权益的侵害及防治
一、民间法:妇女土地权益之害
所谓民间法就是调节社会生产生活的民间规约、习惯法则以及道德规范。在传统农村,民间法的主要形式是宗法族规。在当代,民间法的构成要素主要有村民自治章程、村规民约、风俗习惯以及残存的宗法制度。其中,具备合法地位的是村民自治章程及村规民约。村规民约的重要性要远远大于其他类型的民间法,这主要是由于它具有某些类法律性。此外,由村民代表会议或村民会议表决通过的决定、办法等,也具有一定的民间法性质。
根据《村们自治组织法》第二十条规定:村民会议可以制定和修改村民自治章程、村规民约,并报乡、民族乡、镇的人民政府备案。这是民间法合法性的根据。但是,该条同时有规定:村民自治章程、村规民约以及村民会议或者村民代表讨论决定的事项不得与宪法、法律、法规和国家的政策想抵触,不得有侵犯村民的人身权利、民主权利和合法财产权利的内容。这是对民间法效力的限定。村民自治应该维护村民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的自治权利。但是,不能以自治为名违反法律和国家的政策,村民自治只能是村民的依法自治。因此,村规民约有其合法性,但是有必须符合法律和国家政策。任何违反现行法律、法规和规章以及国家政策的村规民约都是无效的。
然而,广大农村妇女的土地权益却饱受民间法的侵害。农村妇女土地权利受到民间法侵犯,一般不是个人行为所致,而是村组织领导人利用村规民约或村落习惯法,对农村妇女土地权利有根据的侵犯。这种侵犯甚至达到了大义灭亲的程度。因此,民间法是我国妇女土地权利之害。农村妇女土地权利受到民间法侵犯主要有如下几种类型:
第一,农村妇女一旦同村外人(无论城市户口还是农村户口)结婚或宣布成亲(事实婚姻),其承包份地要被村集体收回,而无论其是否能够从夫家所在村庄获得承包土地。同时,失去其承包土地的一切经济收益。
第二,农村妇女一旦同非农户口的人结婚,无论是否定居在本村,也无论是否获得城镇户口,其承包土地及其土地收益权也就自动丧失,或者只能获得少于本村一般劳动力的土地承包份额及土地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