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范文10篇

时间:2024-02-21 01: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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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学《易》考论

一、关于“《鲁》读”问题

孔子是否对《周易》曾有精深研究?本来,这是没有什么疑问的。《史记·孔子世家》云:“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曰:‘假我数年,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汉书·儒林传》称,孔子“盖晚而好《易》,读之,韦编三绝”;尤其是被公认的最可靠的孔子文献《论语》亦载:“子曰:‘加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述而》)但是,《论语》此处有异读。陆德明《经典释文·论语音义》说:“《鲁》读‘易’为‘亦’,今从《古》。”就是说,《鲁论语》此章原为:“加我数年,五十以学,亦可以无大过矣。”这样,此章就没有反映出孔子和《周易》的任何关系。各种对孔子与《周易》关系的怀疑由此而起,以至形成中国学术史上一个著名悬案。

我认为,既然这种异读现象是由不同的《论语》版本造成的,那么,解决问题的最根本、最可靠的途径,是考察《论语》的版本源流,搞清《鲁论》与《古论》之间的关系。按照笔者的考察,《鲁论》和《古论》属于同一来源而晚出,前者是由鲁人伏卿以后者为底本进行改编而成的。在改编过程中伏卿曾参考过《齐论》,后来张禹在对《鲁论》进行改编时也曾从《齐论》吸收了一些内容。

自景帝时发现《古论》至郑玄时代,已有三百年左右。在这漫长的流传过程中,《鲁论》一定会不少讹误,其所吸收《齐论》的部分,也一定会与原文有出入。在这种情况下,郑玄在编校《论语》时便自然地要参考《古论》和《齐论》以纠正《鲁论》的论误。据陆德明讲:“郑校周之本,以《齐》、《古》读,正凡五十事。”(《经典释文·论语音义》)但陆氏所引郑玄“《鲁》读”,皆曰“从《古》”,未有“从《齐》”者,这是因为《古论》毕竟是《鲁论》的祖本,而《齐论》只是当时《鲁论》的一个次要来源。

鉴于《鲁论》只是《古论》的改编本,当然《古论》更原始、更可靠。“加我数年”章的“《鲁》读‘易’为‘亦’”,只是《鲁论》在流传过程中出现的一个讹误,所以郑玄将其改正:“今从《古》”。至于后人对这个讹误大加发挥,甚至因此而怀疑孔子与《周易》的关系,实在是一个本可避免的误会。

《鲁论》将“易”写作“亦”,当系笔误。将读音相同或相近的字相互替代假借以至造成笔误,是中国早期手抄本的常见现象,如马王堆汉墓帛书常将“功”写作“攻”、“配”写作“肥”、“爻”写作“效”、“动”写作“童”等等。这种现象至迟在唐代还很普遍。如唐写本《论语》郑玄注《为政篇》将“问”写作“敏”、《八佾篇》将“臣”写作“辰”等等II。“易”、“亦”二字古音相近,正属于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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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责任伦理思想

责任伦理与信念伦理相对,是由马克斯·韦伯于1919年在一次演说中同时提出的。表面看来,信念伦理与责任伦理是极其对立的,因为前者的价值根据在于行为者的意图,而后者的价值根据在于行为的后果。但如果进一步去探索二者背后的深层动因,就会发现二者又是统一的,因为它们都根源于行为者内心所秉持的信念。所以,信念伦理是只关注信念而不关心后果,责任伦理则是将信念与责任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以此来看儒家伦理,也是信念与责任并重,所以儒家伦理也是一种责任伦理。当然在儒家伦理中,我们也可以同时发现信念伦理这种取向,但儒家伦理所追求的,则是信念与责任的和谐统一。儒家哲人尽管在言行中有诸多的不同,但都体现出一种责任伦理精神,这源于他们内心强烈的道义感和责任心,这在孔子的身上表现得非常突出。

以往我们常认为,孔子是个迂腐的迂夫子,事实上并非如此。他既不是只知道因循守旧、不知道顺应时势的人,也不是只知道固守原则、不知道灵活变通的人。《论语·子罕》说:“子绝四:毋意,毋必,毋固,毋我。”在其他人看来,孔子杜绝了四种不好的倾向:凭空猜测,绝对肯定,拘泥固执,唯我独是。可见孔子不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更不是钻牛角尖的人。他既有崇高的理想,又能够面对现实,能够将信念与责任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展现出了韦伯所说的责任伦理精神,这主要表现在“权”与“时”的思想当中。

孔子非常重视“权”的思想,他说:“可与共学,未可与适道;可与适道,未可与立;可与立,未可与权。”权在孔子这里是最高的处世原则,不是轻易就能做到的。在孔子看来,古代的圣贤虽然在道德上令人景仰,却往往是固执一端而不知权变。不过孔子非常自信,他说:“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孔子不同于古代圣贤的地方,就在于他懂得权变。那么怎样才能做到权变呢?这就要掌握“时”。时即合乎时宜,就是要符合时势发展和变化的要求。首先要审时度势,认清时势发展的趋向;其次要随时变通,采取适当的行动以顺应时势的变化。孟子对此十分景仰,称赞孔子是“圣之时者也”,懂得“可以速而速,可以久而久,可以处而处,可以仕而仕”的道理。

通权达变,应时而动,并不意味着可以离经叛道,放弃自己对道德理想的追求,更不是说可以毫无原则,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为所欲为,而是在坚持道德理想的前提之下,顺应社会现实的需求,将原则的坚守与方法的灵活运用统一起来。孔子曾说:“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即君子对于天下的事情,是无所谓可也无所谓不可的,但一定要符合道义的原则。生当一个礼崩乐坏、天下无道的时代,对于孔子来说最大的义,莫过于匡正这个元道的、混乱的社会。这是他的崇高理想,也是他终生孜孜以求的最高目标,在他看来是必须坚持的。至于具体如何实现这一理想,如何达到这一目标,则是可以变通的。与道义的原则相比,其他一切都是不重要的,有时为了实现这一原则,某些具体的道德规范是可以暂时违反的。只知道一味坚守道德规范而不知道随时变通的,是浅陋固执的小人,正如孔子所说:“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

在这样的见解之下,孔子作出了一些不符合当时的士君子道德规范的举动,结果招致了弟子的非议。在卫国期间,为了求得一个施展抱负的机会,他去见了卫灵公的夫人南子(此人名声极坏),引起了子路的不满,以至孔子不得不对天发誓,说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合乎礼的。更有甚者,当一些叛臣来礼聘时,孔子也想去一试身手,这更加让子路不满,对此他进行了辩解:“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又说:“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在孔子看来,他不是白去,而是去弘道的,如果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就可以让周礼在东方复兴起来;他深信以自己的德行,决不会与乱臣同流合污,但如果身怀治国安民之才而不去施展,想为国为民做事却又屡次丢掉机会,这样是不对的。可见,孔子并非认可那些叛臣们的做法,他一向是反对犯上作乱的,他真正关心的是能否遇到有志于治国安民的为政者,能否给予他施展才能的机会,他之所以“欲往”,因为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这样的机会。当然,如果为政者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他也会毅然决然地离开,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事实上,孔子并没有真的去应召,他也从未真正得到这样的机会,但他那种以天下为己任的责任伦理精神,不能不让人钦佩。

孔子不仅自身如此,对别人的评价也表现出这种精神,其中尤其以对管仲的评价最为典型。管仲在道德方面的修养确实不高,孔子曾经对其大加批评,说他不节俭、不知礼、不忠,确实有悖于儒家的道德标准;但另一方面,孔子却极力称赞他的仁德,因为他所成就的事功,非常符合儒家的仁道原则。可见在对一个人的评价中,孔子是将事功与道德分开来看的。管仲成就事功的手段可能有问题,但其结果与其初衷是一致的,那就是社会的安定有序与人民的安居乐业。在一个道德上并不完美的世界中,在目的、手段和结果不能统一的情况下,坚守自己的信念,并在责任的驱使下,通过道德上成问题的手段,达到了目的与结果的统一,这就是责任伦理精神的体现。孔子看到了这种伦理的合理性与现实性,所以他能容忍管仲道德上的污点,所谓“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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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儒家思想探讨论文

一、孔子儒家思想在当代社会的突出价值

(一)自强不息

孔子的一生是奋斗的一生,年轻时,他好学上进,不断进德修业。他的政治思想形成后,便为实现自己的主张孜孜以求。孔子向往三代圣王之治,希望王道大行,实现仁政德治。孔子有自己的独立人格,他对社会历史与现实有清醒而深刻的认识,可他依然为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不懈奋斗。他希望教化社会人心,讲究仁爱,遵守秩序,并为之四处奔走,到处碰壁亦信念不改,甚至“知其不可而为之”(《论语·宪问》)。孔子心目中有一片圣洁的天地,这就是要实现天下为公、讲信修睦、谋逆不兴、盗贼不作的大同社会。孔子晚年喜爱《周易》,《易传》中多次提及的“刚健”、“有为”,《象辞》所说的“自强不息”,其实正是孔子生命主题的写照。

(二)与时俱进

孔子执着于自己的政治追求,但他绝不是愚顽不化的人。人们误解《礼运》篇,以为孔子向往的大同社会是所谓“原始共产主义时代”,其实,认真对读《孔子家语》与《礼记》的该篇,就会发现孔子所言是指“三代明王”时期。孔子思想的显著特征是主张“时变”,主张在变化的时势中找到最合适的切入点,《大学》引述古训日:“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易传》则有:“生生之谓易”以及“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发展观念。《论语》、《中庸》、《易传》中都记有孔子的相关论述,而《周易》中所说的“与时偕行”,最为准确地表述了孔子的这一思想。

(三)天人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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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正名思想启示研究论文

[摘要]“正名”是孔子政治思想的重要议题。在孔子看来,“言”是由“名”组合而成的,假若一个名字没有正当的意义,就会连话都说不通的。所谓“名正言顺”,也就是“名正”了,事情才会说得清楚。因此,孔子“正名”主张的一个重要方面,就是要求事物的“名”与“实”相符合。孔子的“正名”思想对当前的思想政治教育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孔子;“正名”;思想政治教育;启示

[作者简介]李仁卿,湖南工业大学冶金校区社科系讲师,武汉大学博士研究生;王瑾,湖南工业大学冶金校区社科系副教授,湖南株洲412000

[中图分类号]G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2728(2008)04-0095-03

“正名”是孔子政治思想的重要议题。孔子生活在一个礼崩乐坏、“天下无道”的时代,他一生忧国忧民,志在救世。为了安定社会秩序,变无道为有道,孔子提出了“正名”的思想。孔子的学生子路问孔子:卫国的国君若要你去治理国家,您打算先干什么事情?孔子回答:“必也正名乎?”又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民无所措手足。”(《论语·子路》)可见,在孔子眼里,一切不良的社会后果都是从“名不正则言不顺”开始的,所以,他把坚持“名正言顺”看成是为政的一件大事。冯友兰先生认为,孔子所说的“名”,实际上是指一事物的构成要素或概念。即“一名必有一名之定义,此定义所指,即此名所指之物之所以为此物者,亦即此物之要素或概念也”。也就是说,“名”是一事物与其他事物相区别的规定。如“君”作为一个名,其定义就是指一个做“君”的人应当包含哪些要素,才能符合“君”的概念。所以,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中,第一个“君”就是指事实上那个做君的人,第二个“君”就是指君的名,或者说是君的定义。“君君”就是做君的人只有符合了君的定义才能叫君,否则就不能称其是君,如果硬要称其为君,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同样,“臣臣,父父,子子”也都照此例。在孔子看来,“言”是由“名”组合而成的,在他的哲学中有“积名成辞”的思想。也就是说,假若名字没有一个正当的意义,就会连话都说不通的。所以,孔子讲“正名”,首先是为了“言顺”。他说:“理财正辞,禁民为非。”(《易经·系辞下》)这里的“正辞”与“正名”实际上是一回事。所谓“正辞”就是说话要符合事物的名义,以便给人们的行为有一个好的导向,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从而,孔子认为“名不正则言不顺”,实际上就是主张事物的“名”与“实”要相符合。只是这种主张从本体论方面看是唯心主义的。因为在孔子看来,名正了,话才讲得通。实际上是主张事物的“实”要符合其“名”,而不是主张“名”要符合其“实”,把“名”看作第一位,放在了“实”的前面,颠倒了“名”与“实”的关系。孔子的哲学主要是政治哲学,他主张“正名”主义,要求人们说话办事要做到“名正言顺”都是为实现其政治主张服务的。因此,他把“正名”看作是为政的第一件事情,强调统治阶级应当重视“名”、“辞”在社会管理中的作用。他认为天下之所以无道,问题就出在社会上盛行以“不正”之名,语“不顺”之言,思想界话语失真,名与实不相符。孔子对此一直耿耿于怀,他借“觚”为题,大发议论:“觚不觚。觚哉!觚哉!”(《论语·雍也》)意思是觚不像个觚,这是个觚吗?在古代,“觚”本来是一种有角的酒器,有的有六个角,有的有八个角。可后来人们把觚字用泛了,把凡是可以盛三升酒的酒器都叫成“觚”,而不管它有没有角。孔子“觚哉!觚哉”地质问,目的是借以说明“名不正则言不顺”。孔子认为,如果在社会上说话做事没有一个公认的是非标准,名实之相乖违,那么人人都可以“以非为是,以是为非,是非无度、而不可日变”了。所以,为政者要想消除天下无道的病根,就必须以“正名”为先。在孔子看来这是循大道之举,可以收到社会政治稳定、天下太平的效果,因为“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论语·季氏》)。“正名”为先,就要首先订证一切名字的意义。也就是要别同异,搞清楚什么是什么,什么不是什么。即如董仲舒所言:“《春秋》辩物之理以正其名,名物如其真。”其次,要订证一切名字的意义,就要有一个辨别事物的公认标准。在孔子看来,事物之名如果没有公认的标准,不但会造成人们言语失真,思想混乱,而且一切制度,如礼乐刑罚之类,便都不能成立,就会引起纲纪败坏,最终弄得整个社会惶惶而觉得没有主宰。这就是“礼乐不兴,刑罚不中,民无所措手足”。所以,“正名”是孔子政治思想的核心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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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与“仁”的学说

孔子是中国乃至世界上最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之一,是中国思想文化的创立者和奠基者。孔子思想包罗万象,博大精深,中国文化发展的所有丰富性特征都可以从孔子那里找到根源。孔子思想的主要特征之一便是他提出了著名的“仁”的思想,以至后来有人把孔子的思想概括为“仁学”。那么,孔子关于“仁”的思想具有一些什么特征呢?在《论语》一书中,“仁”字出现达109次之多,说明“仁”在孔子的思想体系中居于十分重要的地位。那么,孔子所谓的“仁”究竟是指什么?不同场合,不同时间,针对不同主体对象,孔子所阐述的“仁”的含义是不完全一样的,这样一来,就给不同的价值主体在施行“仁”的过程中造成了理解上的自由空间,任何一种学说都可以从孔子的论述中找到其需要的理论根据。

具体说来,我们应从以下四个方面来把握孔子的“仁”:

一、对待“仁”的态度。孔子主张任何人都应该有一种为“仁”的愿望,应该诚心诚意去求“仁”,如果这样做了,那么就会得到“仁”。达到“仁”的境界的根源在于自己如何去做,而不是由他人来推动,只有主体自己的主动追求,才有可能达到“仁”的理想境界。表明孔子认为“为仁”是某种自觉的内在情感行为,任何人是无法替代的,只要自己态度端正,就可以实现“仁”的要求。孔子强调在内心的价值观念上首先要明确对“仁”的态度,孔子这种在内心深处对“仁”的价值追求的思想,被后来的孟子引伸为“四端说”理论。孔子对“仁”的思想的重视,表明“仁”的思想和学说是孔子整个思想体系的价值核心。

二、“仁”的价值内涵。从《论语》中孔子论“仁”来看,其价值内涵主要指“仁”的情感性、自得性而言。孔子的思想是一门如何处理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我之间关系的学问,是一门关注人的自身发展的学问。孔子所提倡的是人在实际生活中如何达到理想人格的问题,“仁”精神价值的一个重要体现就是“已立立人,已达达人”,“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孔子认为“仁”就是“爱人”。从理论源头上考察,孔子的“爱人”观点来自周初的“保民”、“敬民”思想。“爱人”作为“仁”的重要精神内涵具有广泛的适用性,在孔子“仁”的价值内涵中,由“爱人”所推导出的一系列内容都深刻体现出孔子对一般社会民众的关注,对整个人类社会发展中实现人际之间共同和谐发展的关切,这一切都奠定了孔子作为中国乃至世界最伟大思想家的地位。不仅如此,在几千年后的今天,孔子所提出的一系列思想仍具有普遍适用性和永恒价值。

三、“仁”的表现方式。以博大宽厚的胸怀来爱护民众是“仁”的一种表现方式,即“泛爱众而亲仁。”这首先是自我认知上的一种升华,是自我精神状况的内在反映。“仁”作为价值主体内在精神状态的反映,是实现理想人格过程中不可缺少的东西。只有内心以“仁”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用“仁”的境界来考察自己的思想,是达到真善美崇高境界的前提条件。孔子“仁”的表现方式还体现在时时处处以人为主,以人为研究和关注的对象,一切围绕“人”的思想行为的发展状况为主要内容。在孔子看来,一个本质上有问题、思想上有邪念的人是不可能达到“仁”的境界的。

四、“仁”的实践价值。孔子关于“仁”的思想具有很强的实践性特征,他把关注的焦点投向社会,投向现实,时刻关注现实生活中如何实现人的全面发展问题。孔子关于“仁”的学说不是纯粹思辨性的形而上的理论体系,更多的是结合具体行为方式告诉人们应该怎么做,这不是哲学意义上的实践理性的体现,而是对一般民众人格升华、人性解放的终极关怀。孔子还认为,“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为了崇高的“仁”的境界,绝不做违背最高道德准则的事,必要的时候要不惜牺牲自己来成就这一事业。以至于“杀身成仁”成为后世一些知识分子报国捐躯的行为准则,多少“仁人志士”在此原则的指引下奋不顾身地为国家、为民族事业而奋斗终生。“公务员之家有”版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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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德育方法分析论文

一、孔子的世界观

孔子的世界观即孔子的“道”。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里仁第四》)这句话告诉我们,孔子以“道”为人生的根本追求。什么是孔子的“道”呢?孔子在《系辞传》中指出:“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说明了万物、生命的起源。那么“游魂”又从何而来?孔子进一步指出:“《易》有太极,是生两仪。”太极是人人本具的性体,此性天然而有,寂静光明,无生无死。太极动则显象起用,所生之象,其数无穷,但始动之际,只有一明一暗两种形色,明色为阳,暗色为阴,因此称为阴阳两仪。阴阳消长,于是太极失明,转变为游魂,流转生死。总之,儒家认为太极生阴阳,阴阳生五行,阴阳五行生万物。五行体现于人则是五常,即仁、义、礼、智、信,所以,做到仁、义、礼、智、信就是符合“道”。

孔子的世界观决定了其教育的基本内容。孔子学说是以“仁”为核心的,这是由孔子的世界观决定的。《述而第七》篇:“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志于道”就是心向着“道”,为了追求“道”,就得“据于德”。《中庸》说:“率性之谓道”,循性不变就是“道”。“德”出于“道”,所以,为了追求“道”,就得“据于德”。“道”是体,“德”是相,两者皆是内在。由内而外起作用,即是“仁”和“艺”。“依于仁”就是一切从“仁”上开始。“仁”是“道”和“德”的表现,所以以“仁”为核心的教育内容是由孔子的世界观决定的。“游于艺”就是通过六艺来达道。《论语》开篇首语:“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句话指出学习的目的是改正自己的行为,也就是行“仁”,并提高人的内在修养,以此达道。所以,孔子的世界观决定了孔子的人生追求,也使道德成为教化的主要内容。

孔子的世界观决定了其教育方法。我们知道,世界观决定方法论,方法论是世界观的体现,同时又对具体方法有指导作用。《大学》把儒家教学概括为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实现方法就是使心专一,《三字经》中概括为“教之道,贵以专”。传统的教学注重内求,给学生一段诗文,先不讲意思,让学生不断地读,则其意自现。孔子的学生都学《诗》,《诗》越读,意思越出来,出的不是诗文的意思,而是本心的真知和能力,这种教学方法与以太极为本体的世界观相一致。孔子在教学中一系列具体教学方法的运用,也都有其特定的理论依据,比如因材施教、启发诱导等。

二、孔子的德育方法

德育方法由不同层次的方法构成的,有方法论层次上的德育方法,如因材施教法,也有具体方法。本文尝试着对孔子的几个主要教学方法加以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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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德性幸福分析论文

“孔颜之乐”是儒家幸福观的典范,是一种所谓安贫乐道的幸福。

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论语·雍也》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论语·述而》

有一种常见的观点认为,幸福并不是生活的清贫所带来的,贫困本身并不幸福,这里的幸福乃是“以道为乐”、“与道合一”的幸福。尤其是在宋明理学中,“孔颜之乐”被理解为与天地同体、与理合一、顺心任性、性情合一等高妙的境界,这在无形中突出了“乐道”的一面而弱化了“安贫”的意义。而在孔子这里,“安贫”和“乐道”是德性幸福所不可或缺的两个方面:“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论语·里仁》)“孔颜之乐”是纯粹之德性幸福,主要地就是依据“箪食”、“瓢饮”、“陋巷”、“饭疏食”、“饮水”、“曲肱枕”的生活而言的。此种生活立场鲜明地摒弃世俗功利幸福而追求纯粹的德性幸福,“孔颜的这种境界将精神的升华提到了突出的地位,强调幸福不仅仅取决于感性欲望的实现程度,从而进一步凸现了人不同于一般生物的本质特征。在理性对感性的超越中,人作为道德主体的内在价值,也得到了更为具体的展示”。实现纯粹之德性幸福,感性欲望的满足必须尽可能地降低,“安贫”不仅是达到纯粹德性幸福的途径,而且也是纯粹德性幸福本身,“乐亦在其中”。摒弃世俗功利幸福、降低感性欲望要求,对常人来说无疑是痛苦的,在世人看来,孔颜境界固然高洁,但其实与苦行并没有多少分别。所以纯粹之德性幸福即使是儒家精英也少能企及,只是极少数圣人才能达到的理想境界,但也就是这样一种纯粹的理想境界清楚地展现着儒家幸福的核心内容和本质特征。

排斥和摒弃功利幸福后,孔子的德性幸福纯粹地体现为“乐道”,以及由“乐道”派生出来的“乐学”,换言之,是“道之乐”和“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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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精神思想境界

孔子的时代虽然还没有“精神境界”的说法,但事实上孔子已经形成了一套很系统的关于精神境界的思想。孔子对精神境界的分析,采取了两个维度的划分标准。一是按人格境界,把人分为三类(三境):小人,君子,圣人。[1]二是按心理范畴,把以上三类人各自分为三种(三界):智者,勇者,仁者。他说:“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2](《宪问》)[3]智者是就知识和才能而言,勇者是就意志和意向而言,仁者是就情感和情绪而言。这种划分,与现代心理学的“知、情、意”范畴划分一一对应。除小人这个层次外,不论君子还是圣人,智者、勇者和仁者有一个共同之点,就是一以贯之的“仁”。但三者与“仁”的关系,又有心理层次的不同:智者又叫“知之者”,知仁而求仁;勇者又叫“好之者”,好仁而行仁;仁者又叫“乐之者”,乐仁而安仁。他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孔子认为这是三种高低不同的境界:智者不如勇者(知不如行),勇者不如仁者(意不如情)。这样一来,孔子实际划分了由低到高的九种精神境界:小人之智者(小智),小人之勇者(小勇),小人之仁者(小德);君子之智者(大智),君子之勇者(大勇),君子之仁者(大德);圣人之智者(圣智),圣人之勇者(圣勇),圣人之仁者(圣德)。

1.小智:小人之智者

从纯粹智能的角度上,孔子对人的境界进行过一种划分:“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季氏》)这里把人的智力分为四等,但第一等“生而知之者”只是虚悬一格而已。孔子自认为不是生而知之者:“我非生而知之者。”(《述而》)就其所谓圣人,他也不曾说过哪一个是生而知之者。《中庸》载孔子语:“舜,其大知也与!舜好问,而好察迩言。”舜的圣智也是从好问好察而来的。人们的先天才质都是差不多的,修养的高下都是后天习染的结果:“性相近也,习相远也。”(《阳货》)除“生而知之者”外,其余三等人,“(自觉)学而知之”为圣人,“困而学之”为君子,“困而不学”为小人。

孔子说小人“困而不学”,又说“唯上智与下愚不移”(《阳货》),“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泰伯》),如此,我们所说的“小人之智者”可能吗?其实,孔子并不否认小人之智的存在。他说:“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阳货》)可见即使是小人,也可以而且应该“学道”。只不过君子所有的是大智、小人所有的是小智而已。所以说:“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卫灵公》)君子有大智,可大用;小人有小智,可小用。此即子夏所说:“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子张》)此所谓“小知”(小智),即今日俗语所谓“小聪明”。

那么,这种小智的具体内容如何?

从量上看,君子“艺”,小人“器”。孔子说:“吾不试,故艺。”(《子罕》)孔子说他自己由于不被具体地任用,什么都干,结果反而多才多艺。这是就知识的数量言。又说:“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卫灵公》)无能是有愧于君子之称的。这里所谓“无能”并不是说没有任何才能,而是说够不上多才多艺。君子才广,为“艺”;小人才狭,为“器”。“子曰:君子不器。”朱子解释:“器者,各适其用,而不能相通。”(《论语集注·为政》)“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朱子解释:瑚琏是“宗庙盛黍稷之器,而饰以玉,器之贵重而华美者也。”(《论语集注·公冶长》)这里“器”是说子贡尚不足以称君子,“瑚琏”则是说子贡已很近于君子境界了。这“器”还有一层意思:“管仲之器小哉!”朱子解释:“器小,言其不知圣贤大学之道,故局量褊浅,规模卑狭,不能正身修德以致主于王道。”(《集注·八佾》)管仲就才能而言是堪称君子的,可谓“不器”;但他只知其器,不知其道;只知霸道,不知王道。这又是从质上来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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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孔子礼乐美学思想

孔子的思想概括起来就是“礼乐”二字。我们平时谈孔子的哲学思想、伦理思想、政治思想、艺术思想、美学思想,其实,在孔子那里,它们是不分的,而是真、善、美合一。这是孔子思想的一大特点。孔子的真善美合一说,集中体现在他的礼乐观之中。

孔子的美学思想概而言之就是礼乐美学。从美学角度研究礼乐,它的核心是美与善的关系。孔子在中国美学史上最早奠定了礼乐相亲、善美相成的基本美学原则。这一原则成为儒家美学的核心,全面地深刻地影响了中国长达数千年的古典美学。

孔子礼乐思想源远流长。据《尚书》、《周礼》、《吕氏春秋》、《史记》等史书记载,中国的礼乐传统可以追溯到上古。上古乐舞都为原始巫术活动。乐舞是在祭祀活动中举行的,其目的是娱神,期求神灵赐福,以使五谷丰登,家畜成群。这里依约可见礼的因素,也依约见出审美的因素。

礼乐的形成应是在夏商周三代,其中周代最为重要。礼乐的形成应以区别于巫术为标志。巫术以娱神为主要功能;礼乐则以协调社会关系促进社会和谐为主要功能。前者主要为宗教(原始的宗教),后者主要为人文。《礼记·表记》云:“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可见在商代,神先于礼,重于礼。周代则有所不同。“周人尊礼尚施,事鬼敬神而远之。”(《礼记·表记》)礼显然重于神。据《仪礼》载:天子、诸侯、大夫、士日常所践行的礼有:士冠礼、士昏礼、士相见礼、乡饮酒礼、乡射礼、燕礼、大射礼、聘礼、公食大夫礼、觐礼、士丧礼、丧服、既夕礼、士虞礼、特性馈食礼、少牢馈食礼、有司等等,《周礼》将其概括成“吉、凶、军、宾、嘉”五礼。五礼将原始宗教扩大到社会人文。

宗教重神,人文重德。《尚书·蔡仲之命》云:“皇天无亲,惟德是辅。皇天无私,惟德是依。”这一思想成为周代意识形态的基础。周礼与周乐都筑基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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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终身教育思想探究

随着全球化浪潮的推进,现代终身教育理念在世界迅速传播和发展。回顾终身教育理念的演进脉络,既可以从横向视角洞悉其内涵的丰富多样、跨度的国际性及视野的广阔性,也可以从其纵向视角探视其传播的快速性、时代的伸展性及社会的适应性。基于现代终身教育理念的视角重新回溯孔子终身教育思想,一方面体现对现代终身教育理念追根溯源的要求,另一方面也凸显为孔子终身教育思想赋予时代精神的意义。从中国历史发展的脉络来看,司马迁对其称赞道:“孔子布衣,传十余世……可谓至圣矣。”[1]如今,孔子的美誉早已伴随全球化的浪潮传播于世界各个角落,日本教育学者持田荣一尊称孔子为:“终身教育必要性的先驱者。”[2]因此,在全球化视阈下,着眼于时展的脉搏和动态,洞悉社会各个阶层对终身教育理念的需求,基于对现代终身教育理念的考究,重塑孔子终身教育思想具有深厚的时代意义。

一、问题缘由

1965年12月,“终身教育”理念由法国终身教育思想家保罗•朗格郎(PaulLengrand)在国际成人教育会议上提及,自此,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推动下终身教育理念得以传播和发展。2010年,主持并通过《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纲要指出:“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3]这既是终身教育理念以政策文件形式确立的表现,也是国家在新时代对终身教育理念的认可和重视,更是个人基于自身全面发展需要对终身教育理念迫切呼唤的真实体现。至今50多年的演进历史,世界各国都在以不同的方式推进终身教育理念,并使终身教育理念在社会不同领域得以贯彻。如:韩国终身教育立法的演进及学习账户体系的开发,日本终身教育政策的推进及学习化社会体系的构建,英国成人教育制度建设及产业大学的发展,美国终身教育体系的推进机制及发展策略等。查尔斯•赫梅尔(CharlesE.Hummel)谈到:“终身教育可以与哥白尼学说相提并论,其是教育史上最震撼的事件之一。”[4]足以看出,终身教育理念的产生是人类教育界较有影响力的教育现象。此外,其还在经典著作《今日的教育为了明天的世界》中指出:“人类出现,终身教育也就出现了。”[5]可见,在他看来,终身教育必须肩负其历史责任感和使命感,并充分体现出其在人的成长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在快速发展的社会环境中,终身教育理念也在一定程度上与时俱进。但是,就目前终身教育理念融入我国社会实践而言,尚存在诸多问题,如终身教育思想强调打破系统的学校体系模式,侧重社会环境下的教育而非学校内部体制下的教育,而综观当下社会,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忽视终身教育理念在非学校环境下的贯彻与落实。终身教育理念要求教育机会均等,也就是人人可学,但由于各方面情况,如地理位置,地区经济差异等,致使终身教育思想中人人皆学的需求没有完全得到释放。终身教育思想中学习内容的广泛性包含两个层面,其一是社会层面供应的学习服务是全面的;其二是个体对于终身教育内容的需求是多样的。当前社会对终身教育内容的认识过于狭隘,不能充分满足学习者对于学习内容的需求,这就导致社会层面的供应与个体广泛学习需求出现矛盾。目前,在践行终身教育理念的过程中存在功利化的倾向,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终身教育理念内在的本质规定性。基于此,通过回溯孔子终身教育思想来重新审视当下终身教育理念与社会现实的融合度,以达到正本清源的目的。

二、现代终身教育理念的内涵

至今,被学界广泛认可的终身教育定义当数保罗•朗格郎(PaulLengrand),他在《终身教育引论》提到:“终身教育包含教育的多个领域、各项范围,从生命开始到结束的不断发展,也包括教育过程中各要素的紧密而有机的内在联系。”[6]目前而言,不同的学者对现代终身教育理念的界定存在不同视角上的解读和诠释。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提出:“终身教育不是体系,而是建立体系的依据,这个依据贯穿体系的每个部分。”[7]孙世路教授谈到:“终身教育体系是适合于一切人从生到死的继续的受全面教育的体系。”[8]持田荣一等将其定义为:“是教育权的保障,是专业和教养的配合,是扫除文盲的方式与道路。”[9]通过不同学者对终身教育理念的解读和阐述,不难发现,其既有趋同之处,亦有各自不同的地方。在这里,主要探讨学者们对终身教育理念趋同的部分,把握其内涵的精髓和要义,深入探究终身教育理念在当代社会的真正价值,解读和诠释现代终身教育理念的内涵,为回溯孔子终身教育思想提供一定的思想基础。由此可见,现代终身教育理念的内涵之丰富,领域之宽广,构成之多样。在此,采用高志敏教授对现代终身教育理念要义的界定,即终身教育是对现行教育制度的超越和升华;终身教育是改革现行教育制度,构建未来教育体系的原则;教育贯彻人的发展的一生;教育覆盖人的发展的全部;教育必须成为有效而便捷的一体化体系;教育既作用于个人又作用于社会。[10]在此认识上,审视现代终身教育理念与孔子终身教育思想之间的关系,化孔子终身教育思想入现代终身教育理念,以期达到基于现代终身教育理念视角下重溯孔子终身教育思想的目的和意义。基于现代终身教育理念的视角,着眼于孔子对终身教育思想的论述,可以把孔子终身教育思想归结为以下五个层面:教育对象的全纳性;教育内容的广泛性;教育时间的终身性;教育活动的生活性;教育目标的价值性。

三、解读孔子终身教育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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