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范文10篇
时间:2024-02-08 13: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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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萨满祭祀分析论文
自从十七世纪末叶和清代初年,随着中国萨满信仰习俗被介绍到西方[1],引起西方学者对阿尔泰语系广袤世界同类民俗事象的关注,并在此后的三个世纪中,学者们对萨满世界的考察和研究就从未停止,而且使萨满文化的研究发展成为世界性的课题。
国际上许多学者对萨满习俗的考察和研究,一般归于对“萨满教”(Shamanism)的研究,中国学术界通常也使用“萨满教”一词,但谁都知道,萨满在中国北方诸民族中的传承由来已久,它从形成的时候起就是一种原始的民间崇拜和信仰的产物,其传承和传播完全处于一种自发的状态之中,属于信仰文化或巫术文化的范畴。直到今天,“萨满”绝非一种现代意义上的“宗教”,它的传承和传播方式,仍然是一种巫术行为,也可以称之为萨满巫术。这样看来,萨满信仰属于中国巫文化系统,或者说它是中国巫文化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
中国的巫文化是一个历史悠久,内容十分庞杂的系统,根据历史文献记载和现代的民俗传承,如果将中国的巫文化作学术上的分类,笔者认为它包括了两个有机的组成部分:即中国北方诸民族传承的萨满文化和中国南方诸民族中传承的傩文化(即面具文化)。这也是近几年来中国民俗学对中国巫文化的宏观关照和学术研究的新的走向。过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萨满文化的研究一直是热门,考察所得资料异常丰富。最近几年,傩文化的考察和研究后来居上,造成一种十分热烈的空气。萨满文化与傩文化的相互关照,一定会使中国巫文化的研究出现崭新局面。
巫文化,在民俗学研究中往往将其归入原始信仰,有时也称为“民俗宗教”[2],在这种情况下,“宗教”一词使用了广义的概念。长期以来,“宗教”一词在民俗学研究中经常给研究者造成困惑,以致使我们很难描述某些民俗事象。为了区别于“现代宗教”,学者们于是提出了“民俗宗教”的概念,也是完全适用的。“民俗宗教”将巫文化包含其中,为叙述和研究带来方便。中国文化发展的历史告诉我们,巫文化曾是中国文化的源头,中国古老的科学和文化发展均与巫文化有关,如文字、天文、医疗、数学、文学、音乐、舞蹈、绘画、历史学的产生、发展,都和巫术活动有关,甚至连知识分子阶层都是由巫发展而来。可见巫文化作为各种文化的母体,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严格说来,巫文化是一种民间传承,它在原始社会尚未出现阶级分化时,尤其如此。在那时由巫文化所构成的精神世界,正是原始民的宇宙观。当社会出现阶级分化,特别是国家形成之后,巫文化的传播情景则完全不同。这时,巫文化除在民间继续传承外,其中许多成分被统治阶级吸收,并将其系统化,仪礼化,用来为巩固其统治地位服务。作为中国巫文化组成部分的傩文化和萨满文化,都没有逃脱这种命运。本文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探讨清代宫廷的萨满祭祀。并在此基础上将民间萨满信仰和宫廷萨满典礼作些比较。
清代宫廷的萨满祭祀是民俗宗教——萨满信仰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也是为历来的萨满文化研究所忽视了的问题。现在将他提上研究日程,是因为清代文献史料中,如《八旗通志》、《大清通典》、《大清会典》(雍正、嘉庆时代)、《礼部则例》、《大清会典事例》、《纽祜禄氏满洲祭天、祭神典礼》、《国朝宫史》等,详细记载了清代宫廷萨满祭祀的典章制度。曼殊、震钧的《天咫偶闻》、昭梿的《啸亭杂录》、吴振城的《养吉斋丛录》、姚元之的《竹叶亭杂录》、麟庆的《鸿雪因缘图记》等著作中也涉及到清代宫廷、王室有关萨满祭祀的实录。特别是清代乾隆12年(1747年)奉旨编纂的《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典礼》,为我们研究满族萨满习俗和清代宫廷萨满仪典,提供了翔实可靠的资料。
萨满及其信仰,本是中国北方阿尔泰语系诸民族普遍传承的一种习俗,流传地区十分广阔。居住在中国东北地区白山黑水和大小兴安岭一带的满族、达斡尔族、赫哲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锡伯族及部分入旗的汉族(汉军旗人)中,直到今天,仍有萨满习俗流传。中国东北地区的萨满信仰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文化圈,也是萨满文化传承最稳固的地区。这种传承无论从内容到形式,都带有森林、狩猎和渔猎色彩,可称为森林萨满文化圈。华北蒙古族地区,是中国萨满传承的又一个文化圈,这一文化圈带有浓郁的草原游牧特色,可称为草原萨满文化圈。蒙古族萨满,传承十分古老,但变异也较大。在元代(1279-1368)随着藏传佛教(喇嘛教)在蒙古地区的传播和逐渐占据统治地位,一部分萨满信仰融入喇嘛教,一部分渐次消失,人为的因素曾一度割断了蒙古族萨满信仰的传承。蒙古族在信奉喇嘛教之前,萨满信仰在部落上层和民众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当时一些大萨满(巫师)都被收罗在蒙古宫廷中,他们守护偶像,并谙星术,预言日月之蚀,择定吉日凶日,人们有事必去咨询。“凡宫廷所用之物,以及贡品,必经此辈以火净之,此辈得留取若干。儿童之诞生,则召其至,以卜命运。有病者亦延其至而求助于其咒术。托其欲构谄某人,只须言某人之疾,盖因某人厌禳所致。人有咨询者,此辈则狂舞其鼓而召魂魔,已而昏迷,伪作神语以答之。”[3]当时,萨满几乎主宰部落或国家大事。据《多桑蒙古史》载:“塔塔尔诸游牧部落既平,铁木真应有适合其新势权之尊号。1206年春,遂集诸部长开大会于斡难河流附近之地,建九旅白旄纛。珊蛮或卜者阔阔出者,常代神发言,素为蒙古人所信奉,兹庄然告铁木真曰:‘具有古儿汗和大汗尊号之数主既已败亡,不宜采用此有污迹之同一尊号。今奉天命,命其为成吉思汗或强者之汗。’诸部长群赞其议,乃上铁木真尊号成吉思汗。时年44岁。”[4]此类记载,在蒙古族古代文献中经常见到。有元一代,在蒙古族上层社会,喇嘛与萨满之间的斗争从未间断过,特别是对萨满供奉的偶像“翁衮”,历加取缔。元代灭亡之后,蒙古民族退居漠北,喇嘛教信仰日渐深入民间,萨满更处于不利地位。1640年制定的《蒙古卫拉特法典》,其中明文规定取缔翁衮。对邀请男女萨满来家者,给予不等马匹的处罚。对请来男女妖术师耍魔术者的乘马和妖术师的马,归告发者所有,知而不报者受罚,甚至使高贵者受到诅咒,也要罚马五匹等等[5]。这些条律,对萨满信仰是很大的打击。但尽管如此,在广袤的蒙古草原,萨满信仰并未绝迹,甚至在近代,科尔沁草原仍流行萨满信仰[6]。
萨满祭祀探究论文
自从十七世纪末叶和清代初年,随着中国萨满信仰习俗被介绍到西方[1],引起西方学者对阿尔泰语系广袤世界同类民俗事象的关注,并在此后的三个世纪中,学者们对萨满世界的考察和研究就从未停止,而且使萨满文化的研究发展成为世界性的课题。
国际上许多学者对萨满习俗的考察和研究,一般归于对“萨满教”(Shamanism)的研究,中国学术界通常也使用“萨满教”一词,但谁都知道,萨满在中国北方诸民族中的传承由来已久,它从形成的时候起就是一种原始的民间崇拜和信仰的产物,其传承和传播完全处于一种自发的状态之中,属于信仰文化或巫术文化的范畴。直到今天,“萨满”绝非一种现代意义上的“宗教”,它的传承和传播方式,仍然是一种巫术行为,也可以称之为萨满巫术。这样看来,萨满信仰属于中国巫文化系统,或者说它是中国巫文化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
中国的巫文化是一个历史悠久,内容十分庞杂的系统,根据历史文献记载和现代的民俗传承,如果将中国的巫文化作学术上的分类,笔者认为它包括了两个有机的组成部分:即中国北方诸民族传承的萨满文化和中国南方诸民族中传承的傩文化(即面具文化)。这也是近几年来中国民俗学对中国巫文化的宏观关照和学术研究的新的走向。过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萨满文化的研究一直是热门,考察所得资料异常丰富。最近几年,傩文化的考察和研究后来居上,造成一种十分热烈的空气。萨满文化与傩文化的相互关照,一定会使中国巫文化的研究出现崭新局面。
巫文化,在民俗学研究中往往将其归入原始信仰,有时也称为“民俗宗教”[2],在这种情况下,“宗教”一词使用了广义的概念。长期以来,“宗教”一词在民俗学研究中经常给研究者造成困惑,以致使我们很难描述某些民俗事象。为了区别于“现代宗教”,学者们于是提出了“民俗宗教”的概念,也是完全适用的。“民俗宗教”将巫文化包含其中,为叙述和研究带来方便。中国文化发展的历史告诉我们,巫文化曾是中国文化的源头,中国古老的科学和文化发展均与巫文化有关,如文字、天文、医疗、数学、文学、音乐、舞蹈、绘画、历史学的产生、发展,都和巫术活动有关,甚至连知识分子阶层都是由巫发展而来。可见巫文化作为各种文化的母体,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严格说来,巫文化是一种民间传承,它在原始社会尚未出现阶级分化时,尤其如此。在那时由巫文化所构成的精神世界,正是原始民的宇宙观。当社会出现阶级分化,特别是国家形成之后,巫文化的传播情景则完全不同。这时,巫文化除在民间继续传承外,其中许多成分被统治阶级吸收,并将其系统化,仪礼化,用来为巩固其统治地位服务。作为中国巫文化组成部分的傩文化和萨满文化,都没有逃脱这种命运。本文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探讨清代宫廷的萨满祭祀。并在此基础上将民间萨满信仰和宫廷萨满典礼作些比较。
清代宫廷的萨满祭祀是民俗宗教——萨满信仰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也是为历来的萨满文化研究所忽视了的问题。现在将他提上研究日程,是因为清代文献史料中,如《八旗通志》、《大清通典》、《大清会典》(雍正、嘉庆时代)、《礼部则例》、《大清会典事例》、《纽祜禄氏满洲祭天、祭神典礼》、《国朝宫史》等,详细记载了清代宫廷萨满祭祀的典章制度。曼殊、震钧的《天咫偶闻》、昭梿的《啸亭杂录》、吴振城的《养吉斋丛录》、姚元之的《竹叶亭杂录》、麟庆的《鸿雪因缘图记》等著作中也涉及到清代宫廷、王室有关萨满祭祀的实录。特别是清代乾隆12年(1747年)奉旨编纂的《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典礼》,为我们研究满族萨满习俗和清代宫廷萨满仪典,提供了翔实可靠的资料。
萨满及其信仰,本是中国北方阿尔泰语系诸民族普遍传承的一种习俗,流传地区十分广阔。居住在中国东北地区白山黑水和大小兴安岭一带的满族、达斡尔族、赫哲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锡伯族及部分入旗的汉族(汉军旗人)中,直到今天,仍有萨满习俗流传。中国东北地区的萨满信仰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文化圈,也是萨满文化传承最稳固的地区。这种传承无论从内容到形式,都带有森林、狩猎和渔猎色彩,可称为森林萨满文化圈。华北蒙古族地区,是中国萨满传承的又一个文化圈,这一文化圈带有浓郁的草原游牧特色,可称为草原萨满文化圈。蒙古族萨满,传承十分古老,但变异也较大。在元代(1279-1368)随着藏传佛教(喇嘛教)在蒙古地区的传播和逐渐占据统治地位,一部分萨满信仰融入喇嘛教,一部分渐次消失,人为的因素曾一度割断了蒙古族萨满信仰的传承。蒙古族在信奉喇嘛教之前,萨满信仰在部落上层和民众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当时一些大萨满(巫师)都被收罗在蒙古宫廷中,他们守护偶像,并谙星术,预言日月之蚀,择定吉日凶日,人们有事必去咨询。“凡宫廷所用之物,以及贡品,必经此辈以火净之,此辈得留取若干。儿童之诞生,则召其至,以卜命运。有病者亦延其至而求助于其咒术。托其欲构谄某人,只须言某人之疾,盖因某人厌禳所致。人有咨询者,此辈则狂舞其鼓而召魂魔,已而昏迷,伪作神语以答之。”[3]当时,萨满几乎主宰部落或国家大事。据《多桑蒙古史》载:“塔塔尔诸游牧部落既平,铁木真应有适合其新势权之尊号。1206年春,遂集诸部长开大会于斡难河流附近之地,建九旅白旄纛。珊蛮或卜者阔阔出者,常代神发言,素为蒙古人所信奉,兹庄然告铁木真曰:‘具有古儿汗和大汗尊号之数主既已败亡,不宜采用此有污迹之同一尊号。今奉天命,命其为成吉思汗或强者之汗。’诸部长群赞其议,乃上铁木真尊号成吉思汗。时年44岁。”[4]此类记载,在蒙古族古代文献中经常见到。有元一代,在蒙古族上层社会,喇嘛与萨满之间的斗争从未间断过,特别是对萨满供奉的偶像“翁衮”,历加取缔。元代灭亡之后,蒙古民族退居漠北,喇嘛教信仰日渐深入民间,萨满更处于不利地位。1640年制定的《蒙古卫拉特法典》,其中明文规定取缔翁衮。对邀请男女萨满来家者,给予不等马匹的处罚。对请来男女妖术师耍魔术者的乘马和妖术师的马,归告发者所有,知而不报者受罚,甚至使高贵者受到诅咒,也要罚马五匹等等[5]。这些条律,对萨满信仰是很大的打击。但尽管如此,在广袤的蒙古草原,萨满信仰并未绝迹,甚至在近代,科尔沁草原仍流行萨满信仰[6]。
古代萨满祭祀研究论文
自从十七世纪末叶和清代初年,随着中国萨满信仰习俗被介绍到西方[1],引起西方学者对阿尔泰语系广袤世界同类民俗事象的关注,并在此后的三个世纪中,学者们对萨满世界的考察和研究就从未停止,而且使萨满文化的研究发展成为世界性的课题。
国际上许多学者对萨满习俗的考察和研究,一般归于对“萨满教”(Shamanism)的研究,中国学术界通常也使用“萨满教”一词,但谁都知道,萨满在中国北方诸民族中的传承由来已久,它从形成的时候起就是一种原始的民间崇拜和信仰的产物,其传承和传播完全处于一种自发的状态之中,属于信仰文化或巫术文化的范畴。直到今天,“萨满”绝非一种现代意义上的“宗教”,它的传承和传播方式,仍然是一种巫术行为,也可以称之为萨满巫术。这样看来,萨满信仰属于中国巫文化系统,或者说它是中国巫文化的一种特殊表现形式。
中国的巫文化是一个历史悠久,内容十分庞杂的系统,根据历史文献记载和现代的民俗传承,如果将中国的巫文化作学术上的分类,笔者认为它包括了两个有机的组成部分:即中国北方诸民族传承的萨满文化和中国南方诸民族中传承的傩文化(即面具文化)。这也是近几年来中国民俗学对中国巫文化的宏观关照和学术研究的新的走向。过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萨满文化的研究一直是热门,考察所得资料异常丰富。最近几年,傩文化的考察和研究后来居上,造成一种十分热烈的空气。萨满文化与傩文化的相互关照,一定会使中国巫文化的研究出现崭新局面。
巫文化,在民俗学研究中往往将其归入原始信仰,有时也称为“民俗宗教”[2],在这种情况下,“宗教”一词使用了广义的概念。长期以来,“宗教”一词在民俗学研究中经常给研究者造成困惑,以致使我们很难描述某些民俗事象。为了区别于“现代宗教”,学者们于是提出了“民俗宗教”的概念,也是完全适用的。“民俗宗教”将巫文化包含其中,为叙述和研究带来方便。中国文化发展的历史告诉我们,巫文化曾是中国文化的源头,中国古老的科学和文化发展均与巫文化有关,如文字、天文、医疗、数学、文学、音乐、舞蹈、绘画、历史学的产生、发展,都和巫术活动有关,甚至连知识分子阶层都是由巫发展而来。可见巫文化作为各种文化的母体,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严格说来,巫文化是一种民间传承,它在原始社会尚未出现阶级分化时,尤其如此。在那时由巫文化所构成的精神世界,正是原始民的宇宙观。当社会出现阶级分化,特别是国家形成之后,巫文化的传播情景则完全不同。这时,巫文化除在民间继续传承外,其中许多成分被统治阶级吸收,并将其系统化,仪礼化,用来为巩固其统治地位服务。作为中国巫文化组成部分的傩文化和萨满文化,都没有逃脱这种命运。本文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探讨清代宫廷的萨满祭祀。并在此基础上将民间萨满信仰和宫廷萨满典礼作些比较。
清代宫廷的萨满祭祀是民俗宗教——萨满信仰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也是为历来的萨满文化研究所忽视了的问题。现在将他提上研究日程,是因为清代文献史料中,如《八旗通志》、《大清通典》、《大清会典》(雍正、嘉庆时代)、《礼部则例》、《大清会典事例》、《纽祜禄氏满洲祭天、祭神典礼》、《国朝宫史》等,详细记载了清代宫廷萨满祭祀的典章制度。曼殊、震钧的《天咫偶闻》、昭梿的《啸亭杂录》、吴振城的《养吉斋丛录》、姚元之的《竹叶亭杂录》、麟庆的《鸿雪因缘图记》等著作中也涉及到清代宫廷、王室有关萨满祭祀的实录。特别是清代乾隆12年(1747年)奉旨编纂的《钦定满洲祭神祭天典礼》,为我们研究满族萨满习俗和清代宫廷萨满仪典,提供了翔实可靠的资料。
萨满及其信仰,本是中国北方阿尔泰语系诸民族普遍传承的一种习俗,流传地区十分广阔。居住在中国东北地区白山黑水和大小兴安岭一带的满族、达斡尔族、赫哲族、鄂伦春族、鄂温克族、锡伯族及部分入旗的汉族(汉军旗人)中,直到今天,仍有萨满习俗流传。中国东北地区的萨满信仰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文化圈,也是萨满文化传承最稳固的地区。这种传承无论从内容到形式,都带有森林、狩猎和渔猎色彩,可称为森林萨满文化圈。华北蒙古族地区,是中国萨满传承的又一个文化圈,这一文化圈带有浓郁的草原游牧特色,可称为草原萨满文化圈。蒙古族萨满,传承十分古老,但变异也较大。在元代(1279-1368)随着藏传佛教(喇嘛教)在蒙古地区的传播和逐渐占据统治地位,一部分萨满信仰融入喇嘛教,一部分渐次消失,人为的因素曾一度割断了蒙古族萨满信仰的传承。蒙古族在信奉喇嘛教之前,萨满信仰在部落上层和民众生活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当时一些大萨满(巫师)都被收罗在蒙古宫廷中,他们守护偶像,并谙星术,预言日月之蚀,择定吉日凶日,人们有事必去咨询。“凡宫廷所用之物,以及贡品,必经此辈以火净之,此辈得留取若干。儿童之诞生,则召其至,以卜命运。有病者亦延其至而求助于其咒术。托其欲构谄某人,只须言某人之疾,盖因某人厌禳所致。人有咨询者,此辈则狂舞其鼓而召魂魔,已而昏迷,伪作神语以答之。”[3]当时,萨满几乎主宰部落或国家大事。据《多桑蒙古史》载:“塔塔尔诸游牧部落既平,铁木真应有适合其新势权之尊号。1206年春,遂集诸部长开大会于斡难河流附近之地,建九旅白旄纛。珊蛮或卜者阔阔出者,常代神发言,素为蒙古人所信奉,兹庄然告铁木真曰:‘具有古儿汗和大汗尊号之数主既已败亡,不宜采用此有污迹之同一尊号。今奉天命,命其为成吉思汗或强者之汗。’诸部长群赞其议,乃上铁木真尊号成吉思汗。时年44岁。”[4]此类记载,在蒙古族古代文献中经常见到。有元一代,在蒙古族上层社会,喇嘛与萨满之间的斗争从未间断过,特别是对萨满供奉的偶像“翁衮”,历加取缔。元代灭亡之后,蒙古民族退居漠北,喇嘛教信仰日渐深入民间,萨满更处于不利地位。1640年制定的《蒙古卫拉特法典》,其中明文规定取缔翁衮。对邀请男女萨满来家者,给予不等马匹的处罚。对请来男女妖术师耍魔术者的乘马和妖术师的马,归告发者所有,知而不报者受罚,甚至使高贵者受到诅咒,也要罚马五匹等等[5]。这些条律,对萨满信仰是很大的打击。但尽管如此,在广袤的蒙古草原,萨满信仰并未绝迹,甚至在近代,科尔沁草原仍流行萨满信仰[6]。
书院祭祀及教育初探
[摘要]书院是中国古代特有的一种教育机构和学术研究场所。祭祀是书院组织存在的三大功能之一,探讨书院祭祀的起源、对象、经费来源、仪式和式微,并对书院的教育功能进行了论述,以期对当代高等教育有所启示。
[关键词]书院;祭祀概况;功能
一、书院的祭祀概况
1.书院祭祀溯源
祭祀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民间祭祀的类型分为:天地山川崇拜及祭祀;祖先崇拜及祭祀;君师圣贤崇拜及祭祀。可以说,学校祭祀起源于上述的祖先崇拜及师贤崇拜。对于祖先的祭祀从远古时代就开始了,这种活动主要是在家祠中进行,君主则在太庙中进行。反映在教育活动上,便是祭祀儒学的祖宗——孔子及其一大批圣哲与先儒、先师先贤、乡宦乡贤。而这些先师先贤是文化学术的祖先,他们不是同宗同姓,不好在家祭中进行,但他们又是思想的指导、行为的标准,属于整个社会,放在学校这种文化机构中进行,是非常适宜的。
书院祭祀的前身应该是这些古代学校的释奠与释菜典礼。正史上记载书院起始于唐代,但唐代只有丽正书院和贤殿书院,且只是兼藏书、校书与皇家礼仪及学术顾问于一体的机关,并不是教育机构。我们所指的有教学活动的书院出现在中唐以后。随着具有学校性质的书院的出现,它沿袭了古代学校祭祀先贤的传统,开始了书院除藏书、教学之外的另一个功能——祭祀。如北宋开宝元年(976年),潭州太守朱洞正式创建岳麓书院,咸平二年(999年),由潭州太守李允扩建,“揭以书楼,塑先师十哲之像,画七十二贤”。从此岳麓书院讲学、藏书、供祀三个组成部分的规制形成,成为一种相对稳定的制度。
清明节文明祭祀活动通知
20**年4月27日是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签名倡导火葬五十周年纪念日。今年也是我国实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的开局之年。同时,新修订的《殡葬管理条例》今年也将颁布实施。为了纪念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倡导火葬五十周年,进一步推进殡葬改革,民政部将组织有关纪念活动,各地也应当结合清明节群众集中进行祭祀活动的有利时机,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大力宣传殡葬改革,倡导实行绿色殡葬,开展文明祭祀活动,现就有关问题通知如下:
一、以纪念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倡导火葬五十周年为契机,大力宣传殡葬改革
为了进一步深化殡葬改革,加强殡葬管理,推动殡葬事业发展,建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促进人与自然协调发展,各地要以纪念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倡导火葬五十周年为契机,积极开展多种形式的纪念活动。要充分利用宣传媒介,采取多种形式和途径,做好殡葬改革宣传工作。可以举办座谈会、报告会、图片展览、有奖征文等,集中时间,集中力量,搞一次集中性的宣传活动,把殡葬改革宣传工作推向高潮。要宣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高风亮节,宣传他们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博大胸怀;宣传国家关于殡葬管理的法规、政策;宣传殡葬改革成就和经验;宣传创建文明祭祀新风尚的典型事例;宣传殡葬工作中涌现出来的先进单位和先进人物。殡葬改革宣传要做到经常性与阶段性相结合,通过大力宣传,使全社会充分认识到殡葬改革对于节约土地资源、保护生态环境、减轻群众负担、构建和谐社会的重大意义。
二、以倡导绿色殡葬为主题,树立文明祭祀新风
清明节前后,是祭祀活动高峰期,也是封建迷信活动多发期,各地要在清明节期间,探索文明祭祀新方式,引导群众摒弃陈规陋习,树立文明祭祀新风,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要以倡导“绿色殡葬”为主题,引导和鼓励群众采取骨灰撒散、深埋植树,以及花葬、草坪葬、生态葬等其它不占或少占土地的方式。在具备条件的地区,倡导和推广网上祭扫、集体“追思会”或家庭“追思会”等形式,广泛开展群众性文明祭祀活动。对于群众文明祭祀的新形式、新作法,要及时总结经验、适时推广,努力营造文明祭祀的良好社会氛围。
三、以落实各项安全防范和交通疏导措施为重点,确保清明节祭祀活动安全有序
清明节安全祭祀工作总结
根据屏民政函〔2015〕14号文件精神,乡加强了清明节期间群众祭祀活动管理,切实做好安全保障和宣传引导工作,创造安全、文明、和谐的祭祀环境,现将工作总结如下:
一是加强组织领导。按照我乡清明节祭祀管理工作实际,我乡从4月4日至4月6日期间,启动清明节应急工作预案,设立清明节工作办公室,落实领导带班、工作人员双值班和重大事故及时报告等制度,全力以赴保障清明节各项工作部署落实到位。乡成立2015年清明节安全祭祀工作领导组,组长由副乡长和同志担任,下设办事处在民政办。
二是做好安全保障工作。乡把安全放在首位,杜绝火灾隐患作为重点,切实加强巡查值守、人员疏导、安全防范,全力应对了祭扫高峰。
三是加强应急值守。乡结合实际,及时建立工作方案。认真制定应急预案,成立由相关方面人员组成的“处置突发事件领导机构”,在清明期间,我乡实行双值班制,单位负责人要承担第一责任人的责任,相关办所要履行具体责任,24小时值班,责任落实,措施到位,防止各类责任事故的发生。
四是开展宣传教育工作。乡以清明节为契机,采取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宣传推广既能满足群众精神需要,又符合殡葬改革方向和先进文化发展要求的祭扫形式和文明礼仪。广泛宣传殡葬法规政策,提高广大群众对节约土地、保护环境、促进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重要性的认识,营造了关心支持殡葬改革的良好社会氛围。引导群众采取植树、献花等健康环保的祭祀形式,不断提升了文明意识。通过开展殡葬改革系列宣传活动,梳理文明祭祀新风尚,使先进殡葬文化得到弘扬,健康文化得到发展,落后文化得到改造。
整治丧葬祭祀活动通告
为加强市容和环境卫生管理,净化社会风气,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城市市容和环境卫生管理条例》、《城市道路管理条例》以及自治区和百色市人民政府关于实施城乡清洁工程的决定,特作如下通告:
一、居民在县城区范围内办理丧事过程中,不准占用城市道路、公共场地设置道场。
二、居民在县城区办理丧事,晚上22∶00至次日凌晨6∶00期间不准吹拉弹唱,严禁扰乱居民的正常休息和正常的生活生产。
三、县城区居民及田州镇各村送葬路经城区街道和我县境内平百二级公路时,不准随地撒纸钱,不准燃放炮竹,不准将素布、白花等绑扎在路树和电杆上。
四、我县干部职工办理丧事,严禁使用公车送葬,送葬从简。
五、本通告所述“县城区范围”是指:以县政府所在地为中心,东至空军机场路口,西至龙河村部,南至右江河各码头渡口,北至三雷木材检查站。
清明节祭祀活动管理通知
**县、各区人民政府,**经济技术开发区、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管委会,各相关单位:
清明节是我国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是祭祖扫墓、缅怀先人、悼念逝者、慎终追远的日子。今年清明节是国家法定节日政策实施的第一年,清明节“小长假”在给人们的祭祀活动更多时间选择的同时,也增加了祭祀活动管理的难度。今年清明节祭祀活动主要集中在3月29日至4月6日,其中3月29日、30日和4月4日、5日、6日是祭祀高峰,预计在此期间前往市殡仪馆、市烈士陵园、东山生态园(东山公墓,以下同)、北郊公墓以及城市周边其他公墓、墓地祭祀扫墓的人员将达到40余万人,祭祀活动管理和服务接待任务十分繁重。根据自治区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做好清明节期间群众祭奠活动相关工作的通知》(新政办发明电[2008]91号)精神,为做好今年我市清明节祭祀活动管理和殡葬改革宣传工作,确保群众祭祀活动安全有序,现将有关事宜通知如下:
一、加强管理,通力合作,确保祭祀活动顺利进行
清明祭祀活动参与人多,涉及面广,影响面大。为确保清明祭祀活动顺利进行,各区(县)、各相关单位要牢固树立“安全第一”的思想,根据职责,分工合作,密切配合,共同做好清明祭祀活动管理和殡葬服务工作。
(一)加强交通秩序管理和治安防范工作。
1.市殡仪馆、市烈士陵园、东山生态园、北郊公墓和其他祭祀活动比较集中的地区,由市公安局负责交通秩序管理和治安防范工作,根据往年情况合理安排警力。重点管理时间为3月29日、30日和4月4日、5日、6日五天时间,每天上午9时至下午19时(北京时间)。
清明节期间群众祭祀活动通知
各区县(自治县)人民政府,市政府各部门,有关单位:
**年,是清明节作为国家法定假日的第一年。为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营造“文明祭祀、平安清明”的活动氛围,确保我市群众清明祭奠活动安全、有序、文明、和谐进行,经与有关方面协商,并经市政府同意,现将有关事项通知如下:
一、高度重视,加强领导,进一步提高认识
清明节是群众缅怀先人、悼念逝者的传统节日,是广大人民群众开展祭祀活动的高峰时期。今年是清明节作为国家法定假日的第一年,群众祭奠活动将呈现短时间、小空间、高密度的特点,必将给交通安全、森林防火和殡葬服务等社会管理工作带来巨大压力。为此,做好清明节群众祭奠活动的组织引导和管理服务工作,确保群众清明祭奠活动安全、规范、文明、有序地进行,是全市各级政府和有关部门的一项重要职责。各区县(自治县)人民政府和市政府有关部门要从维护社会和谐稳定、保护人民群众切身利益、提高政府公共服务和社会管理能力的高度,充分认识做好清明节群众祭奠活动各项管理工作的重要性,切实加强领导,增强责任感,克服消极、麻痹思想,充分估计清明节作为国家法定假日对群众祭奠活动管理工作可能带来的影响,采取有效措施,制订可行方案,严防发生重大人身安全、森林火灾和交通安全事故,确保广大人民群众过一个平安、祥和、文明、有序的清明节。
二、广泛宣传,积极引导,努力营造良好社会氛围
清明节期间,全市各级宣传、民政部门要做好以“文明祭祀,平安清明”为主题,以展示改革成果、宣传政策法规、倡导祭祀新风、传播殡葬文化、引导错峰祭扫为主要内容的殡葬宣传工作。要以报刊、广播、网络等宣传媒介为载体,积极主动地开展清明节宣传工作。通过开设专栏、制作展板、宣传册、公益广告、手机短信等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积极宣传国家关于殡葬管理的政策法规;宣传地方殡葬事业的发展成就、殡葬惠民政策、新的殡葬理念和殡葬服务行业的先进典型;宣传实行火葬、改革土葬的好经验、好做法,大力推广家庭追思会、鲜花祭祀、网上祭祀、祭祀等文明、节俭、便捷的祭祀方式,树立文明祭奠新风;宣传殡葬改革对节约土地资源、保护生态环境、减轻群众负担以及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重大意义。同时,要通过媒体呼吁公众增强安全意识,遵守公共秩序,规范有序地开展祭祀活动。通过多种形式的宣传活动,提高群众对殡葬改革的认识,引导群众树立正确的丧葬观念,自觉抵制丧葬陋习,努力在全社会形成良好的文明祭祀氛围。
清明节文明祭祀事宜
为引导文明祭祀习俗,提升城区形象,进一步巩固我区清明节文明祭扫成果,按市政府统一部署,现就全区在清明节期间开展禁火、禁用塑料祭祀品活动有关事项通知如下:
一、舆论造势,宣传发动到位
近年来,随着我区殡葬改革力度的加大,厚养薄葬、文明祭祀逐渐取代了重殓厚葬和愚昧迷信的陋习,社会文明程度有了明显提高。各乡镇街道、各有关部门要进一步加大清明祭扫禁火、禁用塑料祭祀品活动的宣传,引导广大群众移风易俗,破除迷信,以现代文明的理念开展祭祀活动。各乡镇街道按属地管理原则,实行行政一把手负责制,负责本辖区的清明祭扫禁火、禁塑工作,重点做好宣传发动工作,将公告印发张贴至各村(居)集中居住区、各交通路口及丧葬用品经营门店站点,利用板报、宣传栏、小喇叭等各种载体,使清明祭扫禁火禁塑工作家喻户晓。要安排专人进驻公墓区值班指导,确保各公墓区清明祭扫工作安全、有序、文明。
二、明确职责,加强部门协作
区清明祭扫禁火、禁用塑料祭品工作,由区民政局牵头,区工商局、区公安分局、区执法大队、区教育局、区广影中心、区文明办、区直机关工委、区监察局、区环保局、区林业局、市交警三大队、团区委等单位共同参与配合。
区民政局牵头负责清明祭扫禁火、禁用塑料祭品指导工作,加强祭扫管理,提高服务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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