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哲学范文10篇
时间:2024-02-02 17:5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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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思想哲学特征研究论文
人们常常以西方哲学的认知理性精神作为典范模式,考察中国哲学传统的思想内容和精神实质,结果往往使后者的本来面目处于扭曲状态。中国哲学传统数千年的发展中,体现出来的与西方哲学传统不同的基本特征,这就是重视“人”、“伦理”和“社会”。也正是由此出发,中国哲学传统对各种哲学问题展开了深入探讨,建构起了它自身也很有特色的理论体系。
1、推崇“人”,重视“情”
中国文化史与西方文化史的不同之处之1是中国从没有发生过某种宗教占据意识形态统治地位的事实。作为儒家思想的创始人孔子,虽然是天命论者,但是“不语怪力乱神”:他所关注的是人,而不是神。又如儒家所倡导的“入世”观,强调积极的干预现实生活,也是1种重视“人”的体现。同是中华思想主流的道教思想从未占据过思想统治地位并且生活在儒家的阴影之下,道家并非绝对的消极无为。庄子1方面在执着“齐物论”,但另1方面却在讲“人世间”:“子之所爱,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义也,无适而非君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至于佛教,从进入中国的1刻起便开始了中国化。虽然佛教的思想在中国盛极1时,但是仍无法撼动中国主流的儒家思想,与此同时,佛教思想也在向着儒家的思想靠近。禅宗的心性修养为中心的哲学观和孟子的行善轮、先验论在本质上是1致的。儿它的主观唯心主义又深刻影响了宋明理学的发展。因而整个中国哲学都在推崇“人”的重要,强调人的主观的活动去改造这个社会。
中国哲学传统注重“情理”的思想倾向,在伦理学领域表现得尤为突出。事实上,如果说西方哲学传统主要把道德问题归结为受理性支配的意志问题的话,那么,认为“人之大伦”首先在于“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的儒家思潮,却十分强调伦理规范的情感意蕴,尤其是肯定了基于血缘亲情关系之上的“情理”的重要意义。孔子曾针对宰我有关三年之丧的质疑,依据“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的亲子之爱回答道:“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明确把道德践履的必然准则建立在血亲情理的真诚性和安适性之上。孟子则肯定“事亲为大”,并以“亲亲”释仁。深受儒家影响的郭象认为:“君臣上下手足外内乃天理自然”。王阳明也主张:“有孝亲之心,即有孝之理”。正是在这种倾向的指导下,朱熹才把孔子认可的合乎血亲情理的真诚性、因而是“直在其中”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的做法,进1步誉为“天理人情之至也”。其实,宋明理学所特别注重的“天理”,作为“天地人物万善至好底表德”,在本质上正是“人情”即“血亲情理”自身的本体化,与君臣、父子、夫妇的三纲伦常密不可分,所谓“道是在物之理,性是在己之理。然物之理都在我此理之中。”
对于“情”与“性”的内在关联。孟子以情释性,将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视为人性四端,强调“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荀子以性释情,认为“性之好恶喜怒哀乐谓之情”。董仲舒主张:“情亦性也”。《谈经》中“无情无佛种”,把“有情”看做是人的1个基本特征。宋明理学则以“心、性、情”的相互关系作为1个重要的研究课题。
二、对伦理的苛求
古代思想哲学分析论文
1、推崇“人”,重视“情”
中国文化史与西方文化史的不同之处之1是中国从没有发生过某种宗教占据意识形态统治地位的事实。作为儒家思想的创始人孔子,虽然是天命论者,但是“不语怪力乱神”:他所关注的是人,而不是神。又如儒家所倡导的“入世”观,强调积极的干预现实生活,也是1种重视“人”的体现。同是中华思想主流的道教思想从未占据过思想统治地位并且生活在儒家的阴影之下,道家并非绝对的消极无为。庄子1方面在执着“齐物论”,但另1方面却在讲“人世间”:“子之所爱,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义也,无适而非君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至于佛教,从进入中国的1刻起便开始了中国化。虽然佛教的思想在中国盛极1时,但是仍无法撼动中国主流的儒家思想,与此同时,佛教思想也在向着儒家的思想靠近。禅宗的心性修养为中心的哲学观和孟子的行善轮、先验论在本质上是1致的。儿它的主观唯心主义又深刻影响了宋明理学的发展。因而整个中国哲学都在推崇“人”的重要,强调人的主观的活动去改造这个社会。
中国哲学传统注重“情理”的思想倾向,在伦理学领域表现得尤为突出。事实上,如果说西方哲学传统主要把道德问题归结为受理性支配的意志问题的话,那么,认为“人之大伦”首先在于“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的儒家思潮,却十分强调伦理规范的情感意蕴,尤其是肯定了基于血缘亲情关系之上的“情理”的重要意义。孔子曾针对宰我有关三年之丧的质疑,依据“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的亲子之爱回答道:“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明确把道德践履的必然准则建立在血亲情理的真诚性和安适性之上。孟子则肯定“事亲为大”,并以“亲亲”释仁。深受儒家影响的郭象认为:“君臣上下手足外内乃天理自然”。王阳明也主张:“有孝亲之心,即有孝之理”。正是在这种倾向的指导下,朱熹才把孔子认可的合乎血亲情理的真诚性、因而是“直在其中”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的做法,进1步誉为“天理人情之至也”。其实,宋明理学所特别注重的“天理”,作为“天地人物万善至好底表德”,在本质上正是“人情”即“血亲情理”自身的本体化,与君臣、父子、夫妇的三纲伦常密不可分,所谓“道是在物之理,性是在己之理。然物之理都在我此理之中。”
对于“情”与“性”的内在关联。孟子以情释性,将恻隐、羞恶、辞让、是非之心视为人性四端,强调“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矣”。荀子以性释情,认为“性之好恶喜怒哀乐谓之情”。董仲舒主张:“情亦性也”。《谈经》中“无情无佛种”,把“有情”看做是人的1个基本特征。宋明理学则以“心、性、情”的相互关系作为1个重要的研究课题。
二、对伦理的苛求
中国古代哲学注重伦理道德,这与西方所重视的科学截然不同的。
中国古代诗歌艺术哲学智慧
内容摘要:古代诗歌是我国悠久历史文化的剪影,也是我国文化发展历程中浓墨重彩的一幅画卷。朗朗上口的韵律、情景丰富的采写、深刻入微的哲理、浓重饱满的情感都使得古代诗歌长久不衰,时至今日,古代诗歌仍显得十分精致隽永。作为我国语文教育体系中固有的一部分,大多数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对于古代诗歌的音乐美、形式美与画面美都有着深刻的体悟。而对于我国古代诗歌中所蕴含的哲理,部分学生则没有进行细致的考究。本文主要就中国古代诗歌艺术中的哲学智慧进行了鉴赏,以期为相关人员提供一定启发。
关键词:中国古代诗歌;哲学智慧;分析鉴赏
随着时代的更迭,社会主流艺术形式将发生一定的转变。但无论在什么时代,文学艺术都将在艺术舞台上占有一席之地,这与民众的精神追求具有密切联系。在民众物质生活日渐富足的当下社会,其精神需求则显得愈发强烈。作为文学艺术中的重要分支,诗歌艺术之于民众生活的影响十分细致全面。从学习到思想,从谈吐到性格都可以窥见诗歌艺术的影子。而探究这一现象的根本,诗歌的哲学内涵则是其强大影响力的重要推动因素。鉴于此,对我国古代诗歌艺术中的哲学智慧进行深度发掘便具备了一定的现实意义。
一.古代诗歌所映射出来的生活哲理
哲学是人类生活中精神智慧的集中体现,其不仅反映了人类的思想还反映了人类的价值与终极关怀,从而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人类的行为方式。苏格拉底将哲学比喻成最高的诗,在我国古代文化当中,诗是一种主流的文学形式。其具备韵律美、意境美与情感美,且其韵律、意境与情感均不拘泥于特定的表达形式,在我国古代诗歌当中韵律、意境与情感的种类及其表达方式呈现出了丰富多样的特性。鉴于此,诗歌成为了表达文人自身思想的优良载体。透过诗歌文字的表象,我们可以窥见其深远的哲学内涵,从而引领我们准确地体悟生活。我国古代诗歌的哲学思想寄寓在故事之上,由此达到深入浅出的效果。例如在李白的《赠汪伦》、《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等诗中都对朋友送别的场景进行了细致的描写,虽与友人的身份有别,但朋友之间的情谊仍难能可贵。而这之间的哲学意味在于诗中所折射出来的“朋友之间理应肝胆相照、坦诚相待而不被境遇所左右”的道理。将这一道理引申至现代生活当中,这类诗歌中所折射出来的哲学道理就教会了我们如何处理朋友之间的关系。通过这类事例可以看出,我国古代诗歌的哲学智慧具有一定的现实作用,其中的哲理能在潜移默化之中转变大众的思维方式,从而改变其为人处事的态度。
二.古代诗歌对于事物关系的理性分析
我国古代哲学知行观研究论文
摘要:知行观是中国哲学认识论历史中的一对重要范畴,它在每一代人的现实生活中都有重要意义。我们所处的当代社会较之于以前社会有很大的变化。在人们的思维方式、行为方式、社会生活等领域发生巨大变化的时候。中国古代知行观对现代人有何种意义。人们如何更加正确认识和扬弃古代知行观是一个值得探索的问题。本文从五个方面对其现代意义进行了阐述。
关键词:知行观;认识;实践
知行观是中国哲学的一大主题。中国古代春秋战国时期的哲学家们,已开始对知行的来源、知行的可能性、主体的认识能力等问题进行考察,并明显地表现出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对立。从春秋战国时期到近现代不同的哲学家都十分重视知行问题,在总结人类认识发展规律时提出了许多深刻的思想,尽管他们的思想进路各不相同,甚至相互对立,但又无不具有一定的代表性,都是对知行关系具有一定认识论意义和实践论意义的探索。尤其是在中国发展了重行的知行统一观,与辩证唯物主义以科学的社会实践为特征的知行统一观是内在相通的,很多思想家深刻地探讨了知与行的辩证关系,既肯定行的作用,也肯定知对行具有指导作用,这些宝贵的文化遗产应该加以总结和继承发展。
在传统的儒家知行观中,知是人的心知的统称,主要指道德知觉;行是人的行为的统称,主要指道德实践。在现代知有认识、知识、良知等含义,行有实践、行动和践履的意思。知行的含义明显比传统含义有了扩展。中国古代知行观主要是从知、行二元平面角度进行的探索,其主要思想相应的表现出知、行的二元对立与二元分裂以及重知轻行重行轻知的倾向,同时也表现出主张知行合一的观点。这些主张既显示了中国古代哲学家们知行观的前进性又显示了他们认识能力的局限性。可以说中国古代哲学家们的知行观既受个人认知能力和实践方式的局限又受所在社会生产力的局限。当前,中国古代哲学知行观无法再完全适应时代的发展。人们如何面对古代知行观,以何种方式去发掘其现代意义使之对当前的理论探索和社会实践都很有价值,对现代人的生活仍然具有一定积极的指导意义,这才是我们要研究它的主要目的。本文认为中国古代知行观的现代意义,可以从这五个方面进行归纳。
(一)中国古代知行观是现代学术研究的文本,它们的存在具有历史意义与研究价值。
古代知行观是现代人进行学术研究的起点。现代学者从多角度多理路研究古代知行观,得到了很多有价值的研究成果。这些研究成果具有较高的认识论价值。有研究认为,孔子主张“生而知之……,学而知之……;困而学之……”。这种看法包含了向唯心主义认识路线发展和向唯物主义认识路线发展的两种可能性。但是,孔子强调“学而知之”,提出“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的论点,在一定程度上又表现出知与行并重的合理思想。有研究认为,孟子发挥了“生而知之”的唯心主义命题,宣称人有一种先天固有的“不虑而知”、“不学而能”的良知良能。他把取得知的途径归结为“反求诸己”,具有明显的唯心主义认识路线。不过,孟子“反求诸己”的思想,具有重视认识主体的认识能力的合理的因素。有研究认为,《老子》提出“不出户,知天下;不窥牖,见天道”,主张“绝学”、“弃智”,用“静观”、“玄览”的神秘直觉方法,去体验“无形”、“无名”的“道”,以达到所谓与道“玄同”的境界。这是一条神秘的唯心主义认识路线。但却体现了直觉思辨等认识方式的重要性和可能性。有研究认为,庄子的知行观看到了认识的无限性和有限性的矛盾,接触到了认识的辩证法问题。但他把相对主义作为认识论的基础,夸大事物和认识的相对性一面,否认认识对象质的规定性和认识真理性的客观标准,陷入了怀疑论、不可知论。有研究认为,在知行关系上,荀子认为“行”比“知”更重要,指出:“不闻不若闻之,闻之不若见之,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学至于行之而止矣。”目他把“行”看作是认识的最后归宿,认为只有行之有效的知才是可靠的,把“辨合”、“符验”作为知的真理性标准。荀况还比较正确地阐发了知行主体的能动性。有研究认为,王阳明提出“知之真切笃实处即是行,行之明觉精察处即是知”。体现了知行的统一与辩证,但是他的“一念发动处便即是行”的说法运用于道德律令之外却犯了把主观意念活动称为行,抹煞了知行界限的错误。
中国古代哲学的身体性
身体是人生之根本,但关于身体的问题,从古到今的哲学家关注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中西哲学都曾试图超越身体,甚至想要抹杀身体的存在。西方哲学长期持身心二元论,认为心灵或灵魂才是哲学社会科学关注的对象,而身体则被纳入自然科学的研究领域。中国古代哲学虽有注重修身的传统,但亦实以“心性之学”为中心。自尼采、福柯以来,哲学开始关注身体与思想之间的隐秘联系,尤其近些年来,“身体”开始进入西方思想和学术界众多学者的研究视野。相比之下,国内学者对身体和身体哲学的研究相对滞后。下面发表的两篇文章,代表了我国学者对这个问题的初步思考,希望能引起读者的兴趣。
20世纪上半叶,在胡塞尔“回到事物本身”的现象学纲领的感召下,现代西方的一批具有批判思想和疑古精神的年轻的哲学家们,在对传统哲学种种业已被视为不易之论的本体论假定给予大胆质疑的同时,发起了一场为再造传统而先行奠基的哲学上的“寻根”运动。在这一运动中,虽种种新见迭出不穷,但最具颠覆性和原创性的工作则属法国现象学家梅洛-庞蒂的对所谓“身体”的本体论意义的木曷橥。与传统西方种种业已意识化的哲学不同,梅洛-庞蒂在西方哲学史上第一次破天荒地宣称:“世界的问题,可以始于身体的问题。”其实,梅氏这一宣言不仅是对西方传统哲学致思取向的根本纠拨,而且也为我们真正切入中国哲学、为我们溯寻中国哲学之“根”提供了路引。也就是说,掩埋在深厚文化沃土中的中国哲学之“根”,既非西方传统思辨哲学中的那种“意识”,也非晚出的中国哲学中的所谓“天理”或“人心”,而是诚如王夫之所言,“即身而道在”,它就平中见奇地体现在我们每一个人活生生的身体之中。
这种根于身体的哲学本体论,除了表现在中国古人对宇宙的终极性思考不是发端于对世界的“惊奇”而是始于对人自身人身处境的“忧患”之外,还集中地表现在其以一种“切己自返”和“返身而诚”的方式,把人自身的身体看作是宇宙真正的起点和本源。在作为中国哲学源头的古老的《易经》中,这种宇宙真正的起点和本源就是所谓的“太极”。“太极”的“太”字即为“大”字的引申义。而“大”字按许慎《说文》,其为象形字,即像直立的首、手、足皆具的人的身体形状。这一字形在中国古代的甲骨文和后来的铜器铭文中都得到了有力的印证。因此,该词源学的考察表明,对于去今已远的中国古人来说,其是通过一种所谓的“依形躯起念”的方式来构造自己的宇宙理念,故形上之太极恰恰以形下之人身得以体现。而要真正理解这一“下学可以上达”的奥秘,就不能不涉及到中国古人对“身体”概念的独特的理解,以及我们称之为一种所谓的中国式的“身体现象学”理论。
中国古人之于“身体”概念理解的独特性在于,与西方人那种作为纯粹物理对象的躯体不同,对于中国古人来说,身体之身除作为物理对象的躯体之外,正如古汉语“身”字字义所表明的那样,还兼有突出的“亲自”、“亲身”和“亲自体验”等等内涵。因此,在这里,我们毋宁说看到中国古人对身体的一种现象学式的还原。经此还原,一方面,身体由一种异已的存在回到了本已的存在;另一方面,这种还原又同时保持着现象的充盈丰满而不牺牲身体的外部具体体现。因此,这一中国式的身体概念的推出本身就代表了对人类哲学史上种种二元论学说的克服和消解,它把诸如人与物,内在与外在、主观与客观、本我与非我等对立项经由一种亲身性的身体真正融为一体。而宋儒张载所谓的“我体物未尝遗,物体我知其不遗也”(《张子正蒙·诚明》)的论断,以及为中国古代众多哲人所大力阐扬的那种中国哲学特有的“天人合一”的思想,其实正是以这种现象学式的身体概念为其真正滥觞。实际上,在中国哲学中,这种现象学式的物我合一的身体也即一种“体用不二”的身体。这同时也意味着,对于中国古人来说,身体已不再局限为我的七尺血肉之躯,而是作为一种现象学意义上的非实体化的“潜在的身体”,也即“可能活动的身体”,以一种“借用显体”的方式经由行为向无穷无尽的大千世界显现和开放,乃至于世界的万事万物都被视为是人身体行为的“目的论的项”,乃至于“人身虽小,暗合天地”,整个宇宙都被视为人自身的身体场。而《易经》中“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一永远“未济”的宇宙图式,与其说是对宇宙本身既定的客观规律的揭示,不如说恰恰是对于人之“挺身于世界”、人身向宇宙身生成这一生命之旅的彰显。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古代的根于身体的宇宙论学说不仅表现为把人自身的身体视为宇宙的起点和本源,而且还突出地表现为以人自身的身体的发生生成机制来解读宇宙本身的发生生成机制。这最终导致了在所谓“阴阳哲学”的名下,中国古人从人的“男女之道”推出“宇宙之道”这一中国哲学的哥白尼式发现。也就是说,对于中国古人来说,既然把宇宙看作是根于人的身体的宇宙,看作是人身体的化身,那么对人身体何以生成、何以可能的解答其实就是对宇宙本身何以生成、何以可能的根本解答。这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人之身体来自男女这一发生学的原理其实就不仅是对人的身体何以生成、何以可能的解答,同时也是对宇宙本身何以生成、何以可能的解答。因此,对于中国古人来说,宇宙的“原发生命机制”并非遥不可及、深不可测的东西。相反,“易则易知”,它就以一种身体体验的方式下学而上达地体现在“造端于男女”这一夫妇之愚里。故男女之道不仅代表了人自身生命的发端,而且也从中径直开出了关于宇宙何以鸿蒙初启、何以开天辟地这一中国古代哲学的“创世纪”的宣言。
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中国古老的《易经》不啻可被视为人类最早的“性学”经典。从指代男根女阴的阴阳两爻,到《系辞传》中的“夫乾其静也专,其动也直,是以大生焉;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这一性活动的直白,这些被今之道学家们视为“不正经”而三缄其口的“身体书写”,竟堂而皇之地登上中国古代首经的堂殿以至于成为中国哲学的“核心语言”。同时,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中国古代哲学中“天地”与“男女”相提并举且作为不易之论而业已成为老生常谈。所谓的“乾道成男,坤道成女”(《系辞上传》),所谓“天地絪緼,万物化醇;男女媾精,万物化生”(《系辞下传》),以及“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中庸》)如此等等都无不表明了这一点。因此,在中国古代哲学中,正是基于这一彻底的泛性主义宗旨,男女之性既“至大无外”地被推广到整个宇宙,又“至小无内”地被还原到每一个个人。中医理论坚信每一个体身体生命都可阴阳辩证即后者的印证,以至于有西方学者在研究中国的《黄帝内经》后不无诧异地惊呼,黄帝的身体竟是双性同体的,这样,西方人的“性别”概念就成了“错误的名词”。
古代哲学与世界主义研究论文
[提要]世界主义乃西方舶来品,主张以世界政府和约束各国政府。世界主义不是皇恩浩荡,怀柔远人,泽被万邦,法外施恩。近代学人自西方引进世界主义,又从华夏古籍引经据典,弘扬中国古代思想,误以为春秋战国秦汉之际就有世界主义。本文力图说明,修筑长城同“和亲”政策1样,都不是世界主义。我们当从世界卓越思想家那里汲取新养分。
[关键词]世界主义|1统天下|国家|大同|民族主义|时间||
世界主义是中国人久违了的1个词(中国人就连国际主义也有点陌生了)。世界主义(Cosmopolitanism)中的cosmos乃指宇宙,且指秩序井然的亘古荒冷的宇宙。politan指都市市民。世界主义指摆脱狭小地方民族偏见,由诸多民族和语言构成的大都市。都市居民与乡下居民不同。1个农业宗法制的古老民族不可能有市民即公民的观念。小农下耕者有其田,子其子、父其父、亲其亲,至多可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然而却缺乏世界主义和宇宙公民的观念。说孔孟老庄、秦皇汉武是世界主义者,有时令人奇怪。近代中国学人从古籍中阐扬世界主义,表明了“6经注我”的治学传统。这是向西方的结果,摆脱了狭小的地域和种族观念。但古代中国的观念其实依然是天地人不分。犹如古代或医药不分专业科室。中文“宇宙”不及西方cosmos,由屋檐(宇)、栋梁(宙)演变而来,没有穷尽天体环宇的意义。
雅典人在1次宴会上请特米斯托利弹琴。特米斯托利说:他不会乱弹琴,只不过能把小城镇变成大都市而已。这并非说他是建筑大师。他是家,有大都市、世界城市的胸怀。
康德表达了世界主义的念头。他把教育解释成“人变成人”的过程。人不再是家臣、顺民、奴才。可见,世界主义需要教育,并非自发产生的。杜威(教育家)也看到、商业、是超越国界的。1个科学欠发达、民主不充分、商业难遍布的古老中国,汉贼不两立,自闭心理严重。杜威说:“国家主权属于次要的和暂时的性质,这个思想必须灌输给学生。”[1]
世界主义不是大国沙文主义、霸权主义、法西斯主义,不是以强凌弱,以大欺小,不是“大东亚共荣圈”,不是日耳曼神圣罗马帝国。世界主义不是领土广袤的帝国,似乎人多势众,广土众民就是世界主义。世界主义内在地包含的宽容与思想多元是毋庸置疑的。民主、法制、自由、平等、博爱、人道等精神内在于世界主义之中。世界主义不会是无法制的。以为到了1定,法律和监狱可以被铲除,这是中外早期空想主义的特征。
西方语境哲学研究论文
中国哲学家对西方哲学的了解,要远远多于西方哲学家对中国哲学的了解,这说明在这两边的理解中存在着一种不对等关系。本文将首先陈述一下目前西方对中国哲学的理解,然后介绍一下哲学在中国的研究现状,指出有两种不同的“中国哲学”概念。最后将分析中国哲学与西方哲学之间的差异与相似,特别是要关注东西方哲学研究中的共同之处。
一、西方哲学对中国哲学的理解
首先,我认为,西方哲学家对中国哲学的理解并非全部是误解。相反,事实上,西方哲学家对中国哲学存在两种不同的态度,一种是否定的,一种是肯定的。
1.对中国哲学的否定态度
在否定的态度中还存在两种情况,一种是忽略,一种是误解。在第一种情况中,某些西方哲学家并不关心除了西方哲学之外的其他任何哲学,包括中国哲学以及其他亚洲哲学。在他们看来,哲学仅仅诞生于古希腊,所以,任何被称作哲学而又不同于西方哲学的东西都不在他们的哲学研究范围之内。譬如,文德尔班在他很有影响的《哲学史教程》中就完全没有关注到中国哲学。在他看来,哲学史就应当是西方哲学史。但这种情况自上个世纪以来有些变化:开始出现一些哲学史教程和著作包括了对中国哲学的描述和解释,特别是在对世界哲学的导论性著作中。至少一些哲学史的著作开始有意识地标注为《西方哲学史》,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哲学史。这表明,他们开始缩小对哲学史理解的范围。
对中国哲学的另外一种否定态度就是误解。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存在对中国哲学的正确理解,而是说,西方哲学家对中国哲学的解释完全出于自身需要,脱离了中国哲学的语境或背景。黑格尔对中国哲学的解释就是这样的典型。黑格尔否定了中国传统哲学中可能存在形而上学的思想。在他看来,中国哲学完全就是一种宗教,即孔教。但显然,正如许多评论家指出的,对中国哲学的这种解释是错误的。我在后面将指出,中国哲学与西方哲学之间的相似性不仅存在于道德思想中,同样存在于形而上学中。黑格尔把中国哲学仅仅看作一种道德理论,其原因在于,在他看来,中国人不可能有形而上学的或超验的思想,中国哲学应当是绝对精神在历史中的一部分,而西方哲学才应当被看作是哲学的主流。
哲学丰富了传统哲学研究论文
[论文关键词]哲学思想中国传统哲学,继承与发展
[论文摘要]哲学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传统哲学优秀成果相结合的产物,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硕果。重视传承中国优秀的哲学思想,从“实事求是”观、辩证法思想、知行观、伦理思想及社会历史观上,都体现了哲学思想对中国传统哲学的批判继承与发展。
哲学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继承和发展,但哲学思想就其理论的具体内容和表现形式而言,又带有鲜明的中国民族特点或特性。作为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第一次飞跃而形成的哲学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中国传统哲学优秀成果相结合的产物,是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硕果。
一、对中国优秀传统哲学的继承
批判地继承中国传统哲学遗产是哲学思想产生和发展的必要理论前提。曾多次讲到,由于中国社会经济、政治落后,中国的哲学思想,需要向马克思主义哲学学习。要使马克思主义哲学在中国土地上生根、开花、结果,就必须继承中国传统哲学中优秀的思想。同志说,“我们这个民族有数千年的历史,有它的特点,有它的许多珍贵品。对于这些我们还是小学生。今天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一个发展,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者,我们不应当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又说,“离开中国特点来谈马克思主义,只是抽象的空洞的马克思主义。因此,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使之在其每一表现中带着必须有的中国的特性,即是说,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它,成为全党亟待了解并亟待解决的问题。”山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就是要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应用于中国的具体环境,使马克思主义哲学带有中国的特性,按照中国的特点去应用马克思主义哲学。
历来重视我国的文化遗产,并善于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内容和中国传统哲学的内容结合起来、与中国民族化的形式结合起来。在谈到与“实事求是”有着密切联系的“有的放矢”时,就结合中国宋代唯物主义哲学家叶适曾用过的“弓矢从的”的比喻,其原意是强调立论要象对准靶来放箭一样,以此来论证其朴素唯物主义认识论。他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一文中,就结合这一事例,把“有的放矢”与“实事求是”放在一起谈,认为有的放矢的态度就是实事求是的态度。他说,“‘的’就是中国革命,‘矢’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我们中国共产党人所以要找这个‘矢’,就是为了要射中国革命和东方革命这个‘的’的。”把“有的放矢”提高到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理论联系实际这一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的高度,以此来阐发马列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这一重要原则。这不仅改造了其原来的含义,深化了其内容,而且还充分体现结合中国传统哲学,使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中的民族化、群众化及通俗化的重要特色。熟悉中国历史与文化并有相当精湛的造诣。从而使他能运用自如地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同中国民族形式结合起来,在批判地继承中国优秀传统哲学基础上,实现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
中国学术命运管理论文
【提要】20世纪学术史的一大特点是用西方学科范畴和学术体系来重新整理中国古代学术,本文试图对这一现象进行新的反思。作者认为,包括、伦、学、学等一系列西方现代学术概念或学科范畴,尽管含义并不固定,内容与中国古代学术也并非完全没有相通之处,但是从整体上说,它们代表的是一种与中国古代学术完全不同的学术传统,其学科范畴体系能否直接于中国古代学术传统之中是很值得疑问的。现代中国学术照搬西方学术范畴的行为,不仅造成中国人对西方学术本质的了解长期停留在肤浅的地步,而且促成中国古代学术伟大传统的人为中断,其历史教训令人深思。
关键词:中学,西学,标准
一
20世纪中国学术在很大程度上是西学冲击的产物,对西学的回应成为20世纪中国学术的主要特征。这场冲击的之大,只要看一看下面这个简单的事实就足以明白了,那就是:今天,我们早已完全习惯于用西方现代学术的范畴和标准来衡量一切学术,特别是中国古代学术。比如说,我们已经完全抛弃了“中学”中过去特有的以“六艺”为核心、以“四部”为框架的学术分类体系,而完全采用了哲学、伦理学、学、学、历史学、社会学、文学等一系列西方现代学科范畴。当我们谈论中国古代学术思想的时候,常常使用的一些名词是“中国哲学(史)”、“中国伦理学(史)”、“中国认识论(史)”、“中国政治学说(史)”、“中国古代史”等一系列学术范畴。这些范畴,甚至于包括今天人们用得越来越多的“中国思想史”这个范畴,应该说都是西学影响的产物。因为古人基本上从来不用这些范畴来形容他们的思想及其历史,而是用诸如经学(史)、理学(史)、心学(史)、禅学(史)、道学(史)、格物之学、训诂之学、心性之学、义理之学……这类学术范畴。
然而,在于,这样一种回应西学的方式真的是天经地义地合理吗?下面这两个事实也许有更进一步有助于我们理解这个问题:
第一,我们今天所广泛接受的哲学、伦理学、政治学、历史学等一系列西方学科,至少一直到19世纪中叶以前,都具有追求成为一门严肃的“科学”的主流特征。具体地说,希腊第一批哲学家就赋予了“哲学”(philosophia)这门“科学”求“是”这样一个最重要的特征;而苏格拉底以及特别是他的门徒柏拉图则更是深入地探讨了“哲学”这门“科学”棗episteme棗“”重于“结论”的特征。他们虽然重视哲学“经世”的价值,但即便是经世,也出于“德性即知识”的信念;到了亚里士多德,则对哲学这门科学作了更加准确的定位,即强调哲学是一门产生于人对万物的惊异、出自于人的自由本性因而与一切实用的关怀无关的学术。于是哲学成为一门有着自己独立的逻辑、创造着独特的人生乐趣而不是以满足这门学问之外的人生、社会及政治需要为主要目的的学术。希腊哲学家对于“哲学”这个范畴的理解和使用,影响了一直到今天为止的西方学术主流。19世纪中叶以来,很多西方学者都对传统意义上的西方学术提出了严厉挑战,很多学者反对把哲学、伦理学等学科看作是一门“科学”,但是这丝毫也不意味着我们可以脱离希腊以来的西方哲学传统来理解现代西方学术。正是从一个历史的、的观点出发,我们可以发现,我们今天所广泛接受的上述一系列西方学科,是一种独特的、中国古代学术中所完全没有的学术传统的产物,而这些学科的概念及其含义也决不可以脱离西方学术的上述独特传统来理解。正因如此,我们可以提出这样的问题,即我们根据什么理由认为,我们可以把一系列产生于完全不同的学术传统的西方学科范畴,直接引进到中国古代学术系统中去,并用它来改造中国古代学术呢?
独家原创:论科学发展观视域中的当代中国管理哲学创新
摘要:本文属于哲学运用问题研究,旨在运用马克思关于历史和逻辑相统一的科学方法论,结合科学发展观的最新理论成果,冀望通过逻辑学思路的应用,建立起对管理思想的演变有着恰当反映的逻辑结构,不仅勾勒出管理思想如何辩证运动的轨迹,而且解答何以会如此展开的内在根据,进而揭示管理学的本质和发展规律,为现在管理理论走出丛林探索一条路子。
本文初步解决了管理思想史理论化的难题,以逻辑的形式反映了管理思想史的进程,使管理思想史上升到理论形态。在全文的论述中,可以导致科学管理至今以来整个管理思想发展历史的具体再现。在具体的再现中,不仅疏通了西方管理发展的脉络,而且鲜明的显现了不同西方主流管理学派的特征,而这些不同的本质特征又自然而然的将管理思想史断界为前后相继的四个阶段:古典管理论阶段为客体至上的效率哲学;新古典管理阶段为主体至上的行为哲学:现代管理阶段为主客体统一的系统哲学;后现代管理论阶段为主体回归的创新哲学。这种以哲学特点进行的划界,相对以往管理思想史是一个创建。最后文章对管理哲学中的若干问题进行了探讨和研究。
关键词|:管理哲学,管理思想史
1绪论
管理哲学是企业或组织系统化、理论化的世界观、价值观和方法论,它是管理科学的哲学基础。企业除包括管理硬件即管理技术、手段和方法外,还包括管理软件即企业的思想、精神、共同理想、共同价值观等,这些管理软件就属于管理哲学的范畴。管理学和哲学分属经验科学和超验性科学,哲学关于宇宙本质及其规律的概括性论断,始于经验又超出经验。管理哲学从管理学发展过程中衍生出来,但又超越管理学,这种“超脱”是管理学发展的必然结果。管理学与哲学密不可分、相辅相成、互相促进,均在改造世界的实践中发挥重要作用。管理学的发展更需要哲学的透视。正如泰罗在《科学管理原理》一书中说:“科学管理从本质精髓来说,包含某种哲学。”管理哲学使人们对管理当中既有和新的认知进行抽象化的理论总结,为管理活动提供更高层次的理论指导。
对管理学的研究是哲学深入生活、发展自身的一种必然。现代科学的发展经过一系列的从合到分,再从分到合的过程,开始向高度综合化和系统化发展。这种发展趋势使学科之间相互渗透,出现了大量的边缘学科、交叉学科。哲学作为所有科学的理论基础,与各门具体科学交相辉映,共同发展,并对包括边缘科学、交叉科学在内的各门具体科学的发展起到指导作用。这样即出现了与各门具体科学相融合和交叉的应用哲学,其中就包括管理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