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公路沿线范文10篇
时间:2024-01-13 15: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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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藏公路沿线区域经济发展论文
〔论文摘要〕川藏公路的运行一直受到以山地灾害为主的各种不利条件的制约。本文尝试从确保川藏公路通畅运行出发,提出建设川藏发展轴线的意义和必要性。以川藏公路为依托建设川藏发展轴线和有效的灾害治理,不仅有利于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还将对维护国家统一、巩固国防、加强民族团结、加速藏区经济建设起到极大的推动和保证作用。
川藏公路是国道318线的一部分,东起四川成都,西止西藏拉萨,全长2155km。该线于1950年开始兴建,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是大西南周边各省区进行经济、文化交流的最便捷陆路通道,在促进藏东南地区的经济发展和改善西藏投资环境等方面,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特别是为维护国家统一、巩固国防、加强民族团结、加速西藏经济建设,起到了极大的推动和保证作用。川藏公路作为连接四川和西藏的交通大动脉,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具有巨大发展潜力,而又很少引起国内区域经济工作者关注的交通干线。线路运行不通畅、沿线区域的可进入性差可能是其主要影响因素。川藏公路沿线高山激流层层阻挡,冰川、泥石流、流沙、塌方、滑坡密布,使得这里成为很难被经济利用的一条交通线。
川藏公路对沿线区域的重要性
川藏公路沿线区域包括成都市、雅安市、甘孜藏族自治区、昌都地区、林芝地区和拉萨市,总面积43·57万平方公里,总人口超过1400万,其中约3/4的人口在成都市,经济总量则更加集中在成都市,这决定了本文研究的重点是除成都外的其它区域。川藏线尽管它是一条平面几何曲线,但是,其起迄点和跨越地带表明,它应当为途经之地域带来繁荣和文明。这就决定了它应当是多功能的,既是川藏两省区的富民线,又是川藏的经济线、国防线、文化线、旅游线、信息线、扩散线等。[2]川藏公路是沿线地区最重要的交通线路,而且该线增长极分布相对密集,除成都市和拉萨市两个省会城市外,还有地(州、市)级政府驻地雅安、康定和林芝,县级政府驻地名山、天全、泸定、雅江、理塘、巴塘芒康、左贡、八宿、波密、工布江达、墨竹工卡、达孜等。
交通运输对区域资源开发、区域工业体系的形成和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对区域内工业的聚集和城市的分布也有很大影响。国内外的经验都证明,交通运输是国家实现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先驱。在国民经济发展中,交通先行是一条应遵循的客观规律。我国社会主义建设正反经验都证明,无论就全国来说,还是就地区的开发和工业基地的建设来说,都应认识这个规律,按交通先行这个客观规律安排建设程序,使交通运输超前发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经济迅速发展,并促进生产布局更加均衡的发展。[3]恰恰相反,川藏公路除拉萨和成都两个省会城市外,其他沿线区域并没有实现交通先行,而是严重滞后。
交通与经济之间的作用关系是双向的。经济活动的存在和发展刺激了对交通的需求,从而产生了新的交通设施及原有交通设施的改造;离开交通运输的经济活动是自给自足或封闭的经济,交通运输的发展可刺激经济的发展和地域间的联系和协作,因此,两者相互依存相互作用。一条不畅通的川藏公路已经成为严重制约沿线区域经济发展的瓶颈,也阻隔了内地,尤其是成都和拉萨对沿线区域的经济辐射。有鉴于此,加强灾害治理力度,保证川藏公路畅通是该区域经济发展的内在要求。
川藏公路沿线区域经济发展分析论文
〔论文关键词〕川藏公路经济发展灾害治理
〔论文摘要〕川藏公路的运行一直受到以山地灾害为主的各种不利条件的制约。本文尝试从确保川藏公路通畅运行出发,提出建设川藏发展轴线的意义和必要性。以川藏公路为依托建设川藏发展轴线和有效的灾害治理,不仅有利于区域经济的协调发展,还将对维护国家统一、巩固国防、加强民族团结、加速藏区经济建设起到极大的推动和保证作用。
川藏公路是国道318线的一部分,东起四川成都,西止西藏拉萨,全长2155km。该线于1950年开始兴建,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是大西南周边各省区进行经济、文化交流的最便捷陆路通道,在促进藏东南地区的经济发展和改善西藏投资环境等方面,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特别是为维护国家统一、巩固国防、加强民族团结、加速西藏经济建设,起到了极大的推动和保证作用。川藏公路作为连接四川和西藏的交通大动脉,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具有巨大发展潜力,而又很少引起国内区域经济工作者关注的交通干线。线路运行不通畅、沿线区域的可进入性差可能是其主要影响因素。川藏公路沿线高山激流层层阻挡,冰川、泥石流、流沙、塌方、滑坡密布,使得这里成为很难被经济利用的一条交通线。
川藏公路对沿线区域的重要性
川藏公路沿线区域包括成都市、雅安市、甘孜藏族自治区、昌都地区、林芝地区和拉萨市,总面积43·57万平方公里,总人口超过1400万,其中约3/4的人口在成都市,经济总量则更加集中在成都市,这决定了本文研究的重点是除成都外的其它区域。川藏线尽管它是一条平面几何曲线,但是,其起迄点和跨越地带表明,它应当为途经之地域带来繁荣和文明。这就决定了它应当是多功能的,既是川藏两省区的富民线,又是川藏的经济线、国防线、文化线、旅游线、信息线、扩散线等。[2]川藏公路是沿线地区最重要的交通线路,而且该线增长极分布相对密集,除成都市和拉萨市两个省会城市外,还有地(州、市)级政府驻地雅安、康定和林芝,县级政府驻地名山、天全、泸定、雅江、理塘、巴塘芒康、左贡、八宿、波密、工布江达、墨竹工卡、达孜等。
交通运输对区域资源开发、区域工业体系的形成和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对区域内工业的聚集和城市的分布也有很大影响。国内外的经验都证明,交通运输是国家实现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先驱。在国民经济发展中,交通先行是一条应遵循的客观规律。我国社会主义建设正反经验都证明,无论就全国来说,还是就地区的开发和工业基地的建设来说,都应认识这个规律,按交通先行这个客观规律安排建设程序,使交通运输超前发展。只有这样,才能保证经济迅速发展,并促进生产布局更加均衡的发展。[3]恰恰相反,川藏公路除拉萨和成都两个省会城市外,其他沿线区域并没有实现交通先行,而是严重滞后。
茶马古道的历史文化价值论文
2002年6月17日,由西藏自治区昌都地区、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和云南省迪庆藏族自治州联合主办的茶马古道综合科学考察活动在拉萨胜利结束。笔者有幸参加了这次为期15天的大型考察活动。参加此次考察活动的有来自国内十余所科研机构和大学的人文社会科学及自然科学方面的专家学者,同时国内和香港主要新闻媒体如新华社、中央电视台、凤凰卫视、香港《大公报》、香港《中国旅游》、《中国国家地理》等也随队参与了考察和采访报道。此次考察活动中,笔者参加茶马古道川藏线的考察,由成都出发,经雅安、康定、道孚、德格、昌都、类乌齐、丁青、那曲至拉萨,行程约2400公里,穿越16个县市。一路所见、所思、所感良多,不仅对茶马古道有了更深、更具体的认识与理解,也是一次毕生难忘的经历。本文拟结合此次考察活动的亲身经历与思考,着重就茶马古道的历史文化价值及当前开发茶马古道对藏、川、滇三地藏区社会经济发展的意义及前景谈一些个人的认识和理解。
一、“茶马古道”的定义、主要路线与历史概貌
“茶马古道”是一个有着特定含义的历史概念,它是指唐宋以来至民国时期汉、藏之间以进行茶马交换而形成的一条交通要道。具体说来,茶马古道主要分南、北两条道,即滇藏道和川藏道。滇藏道起自云南西部洱海一带产茶区,经丽江、中甸、德钦、芒康、察雅至昌都,再由昌都通往卫藏地区。川藏道则以今四川雅安一带产茶区为起点,首先进入康定,自康定起,川藏道又分成南、北两条支线:北线是从康定向北,经道孚、炉霍、甘孜、德格、江达、抵达昌都(即今川藏公路的北线),再由昌都通往卫藏地区;南线则是从康定向南,经雅江、理塘、巴塘、芒康、左贡至昌都(即今川藏公路的南线),再由昌都通向卫藏地区。
需要指出的是,以上所言只是茶马古道的主要干线,也是长期以来人们对茶马古道的一种约定成俗的理解与认识。事实上,除以上主干线外,茶马古道还包括了若干支线,如由雅安通向松潘乃至连通甘南的支线;由川藏道北部支线经原邓柯县(今四川德格县境)通向青海玉树、西宁乃至旁通洮州(临潭)的支线;由昌都向北经类乌齐、丁青通往藏北地区的支线,等等。正因为如此,有的学者认为历史上的“唐蕃古道”(即今青藏线)也应包括在茶马古道范围内。笔者以为,虽然甘、青藏区同样是由茶马古道向藏区输茶的重要目的地,茶马古道与“唐蕃古道”确有交叉,但“唐蕃古道”毕竟是另一个特定概念,其内涵与“茶马古道”是有所区别的。而且甘、青藏区历史上并不处于茶马古道的主干线上,它仅是茶叶输藏的目的地之一。“茶马古道”与“唐蕃古道”这两个概念的同时存在,足以说明两者在历史上的功能与作用是不相同的。正如世界上的道路大多是相互贯通和连结的,我们并不能因此而混淆它们的功能与作用。当然,有的学者主张茶马古道应包括“唐蕃古道”,主观上是想扩大茶马古道的包融性。这一愿望可以理解,但这样做有一个很大的危险,即任何一个概念若将其外延无限扩大,则其内涵亦会随之丧失。因此,在对待“茶马古道”这一特定历史概念乃至在开发利用茶马古道过程中,采取一种科学的、客观求实的态度是非常重要的。
从有关史籍记载看,茶马古道的历史可追溯到唐朝与吐蕃交往时期,茶叶也正是在这一时期由祖国内地传入吐蕃。藏文史籍《汉藏史集》记载,在赞普赤都松赞(676~704年)在位时吐蕃已出现茶和茶碗,称“高贵的大德尊者全都饮用”,且对不同种类的茶已有所区分和了解,并且还提到一本记载如何鉴别汉地茶叶好坏的书,名为《甘露之海》。(1)唐人李肇所著《国史补》也记载,唐德宗时监察御史常鲁出使吐蕃,“烹茶帐中,赞普问曰:‘此为何物?’鲁公曰:‘涤烦疗渴,所谓茶也。’赞普曰:‘我处亦有。’遂命出之,以指曰:‘此寿州者,此舒州者,此顾渚者,此蕲门者,此昌明者,此湖者。’”(2)这条记载恰好可与《汉藏史集》的记载相印证。常鲁入蕃时间是建中二年(781年),较之赤都松赞执政年代已晚了80~90年。据唐人封演所撰《封氏见闻录》记载,唐时饮茶风气的形成与佛教禅宗的流行密切相关,因禅僧坐禅,“务于不寐,又多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从此辗转相仿效,遂成风俗。”(3)而唐时汉地佛教对吐蕃影响最大者正是禅宗,吐蕃时佛教所发生的最大僧诤一“渐顿之争”即是汉地禅宗(顿悟派)与印度显宗(渐悟派)之间的纷争。(4)所以,茶之最初传入吐蕃很可能与禅宗向吐蕃的传播有关,也就是说,是禅僧们到吐蕃传法的同时也将饮茶习俗作为一种“坐禅不寐”的技巧传到了吐蕃僧众之中。《汉藏史集》记载:“对于饮茶最为精通的是汉地的和尚”,又记吐蕃“高贵的大德尊者全都饮用”,(5)这段话能说明这一点。但从“高贵的大德尊者全都饮用”的记载看,吐蕃时茶还是一种奢侈品,其饮用者主要为佛教高僧和贵族上层。由于吐蕃与唐朝的交往极为频繁广泛,而且这种频繁的交往持续达200余年,因此,当时唐地的茶开始传入吐蕃并在吐蕃上层中逐渐形成饮茶的习惯是完全可能的。
不过,汉、藏之间茶马贸易与茶马古道的大规模开通与兴起应是在宋代,亦即吐蕃王朝崩溃以后的分裂时期。此时饮茶习俗在藏区已逐渐从上层普及到民间,茶开始成为整个高原藏区人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饮用品。为此造成了藏区对茶叶需求量的骤增。这也导致了由宋朝中央政府直接介入的汉、藏之间大规模茶马贸易的兴起。两宋时期,为对抗北方辽、金、西夏等游牧政权的侵扰,需要大量战马。北宋熙宁七年(1074年)设立茶马司,并在西北地区设置了众多买马场和卖茶场,每年由官府将川茶大量运往西北地区与吐蕃等部落交换战马,同时也在四川地区用川茶与吐蕃部落交换羁縻马。自此,汉、藏茶马贸易开始兴起。有学者估计,北宋时官府用川茶交换藏区的马匹每年达2万匹以上,南宋达1万匹以上,而两宋时期四川年产茶3000万斤中,每年至少1500万斤以上销往藏区。(6)宋代还“禁南茶勿入陕西,以利蜀货”,(7)从而保证川茶向藏区的销售。但元朝仍重视茶叶向藏区的销售,曾一度设立“西番茶提举司”,由官府统购茶叶,在碉门(今四川天全县)等地互市。因官府加价过高,难以为继。元朝官府不得不放弃经营,改由商人自行购销,按引纳税,听其销往藏区。元代销往藏区的茶开始形成一种新品种,即“西番茶”(即今藏区所称“马茶”),因其味苦涩,适宜制酥油茶而深受藏区民众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