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史学范文10篇
时间:2024-01-08 17: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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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逊的历史研究和编史学观念探究论文
摘要:英国哲人科学家皮尔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历史学家。本文详尽而深入地论述了他对科学史、远古史和文明史、巫术史、中世纪史、宗教史、艺术史、性史、道德史、德国人文主义史、思想史等的研究实践和有趣见解,同时探讨了他的编史学观念。这一切对我们很有启发意义。
关键词:皮尔逊历史研究编史学哲人科学家
Abstract:KarlPearson,Englishphilosopher-scientist,isahistorianinrealityaswellasinname.Thispaperdiscussescomprehensivelyandthoroughlyhisresearchpracticesandinterestingopinionsonhistoryofscience,historyofremoteantiquity&civilization,historyofwitchcraft,historyofMiddleAges,historyofreligion,historyofarts,historyofsex,historyofmorals,historyofGermanyhumanism,historyofideas.Hisviewsofhistoriographyisalsoexpounds.Allofthepaperhasenlighteningvaluesforus.
KeyWords:KarlPearson,researchesonhistory,historiography,philosopher-scientist
卡尔•皮尔逊(KarlPearson,1857-1936)是英国著名的哲人科学家和百科全书式的学者[1]。作为科学家,他在应用数学、统计学、生物统计学、遗传学、优生学中都有开创性的贡献,是现代统计学的奠基人。作为哲学家,他在科学哲学和伦理学中颇有建树,其名著《科学的规范》(GrammarofScience,1892)早已包含了逻辑实证论的主要思想要素。使我们感兴趣的是,皮尔逊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历史学家:他钻研过科学史、远古史和文明史、巫术史、中世纪史、宗教史、艺术史、性史、道德史、德国人文主义史、思想史等等。
皮尔逊在剑桥大学图书馆专家布雷德肖(H.Bradshaw)等人的鼓励下,从1880年代起就致力于中世纪和文艺复兴史的研究,后来又从事科学史研究。直到桑榆之年退休,他还忙于与头盖骨测量有关的英国史探索。在漫长的历史研究过程中,他也形成了他的历史哲学或历史研究方法,也可以说是编史学观念。
达尔文编史学变迁论文
摘要:本文简要介绍了和达尔文相关的历史研究从思想史转向社会史、文化史,到语境论的科学史的发展过程,讨论了这一过程中史学思想和研究方式的转变,重点评介了历史学家约翰•格林和罗伯特•杨的主要工作。
关键词:思想史、社会史、文化史、语境论的科学史、约翰•格林、罗伯特•杨
Abstract:ThispaperintroducesthedevelopmentofthehistoryaboutDarwinfromintellectualhistorytocontextualismbriefly,anddiscussesthechangesinhistoriography.John.CGreeneandRobertYoungaretwoimportanthistoriansinhistoryofbiology.Theirmainworksarereviewed.
KeyWords:IntellectualHistory,SocialHistory,CulturalHistory,ContextualistHistoryofScience,John.CGreene,RobertYoung
在维多利亚时期英国科学史的研究中,对达尔文的历史研究一直占据着相当重要的位置。尤其在19世纪60年代以前,维多利亚时期英国科学史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领域,一个是和达尔文相关的生物学的发展,另一个就是卡尔文勋爵(LordKelvin)和麦克斯韦(JamesClerkMaxwell)对物理学的贡献。[1]但随着科学史学家们的工作由思想史转向社会史、文化史,到目前的语境论的科学史,把什么作为具有重要意义的历史事实,怎样编撰这些历史事实,以及如何对它们做出符合情理的历史解释,对这些史学问题的回答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科学从整体上被作为文化的一部分加以考虑,而在具体的历史研究中则更加注重对社会和文化语境的考察。相应地,维多利亚时期英国科学史的研究领域在不断扩大,研究工作也变得更为深入细致,这从与达尔文相关的历史研究的发展,如何解释与评价达尔文的工作的演变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一
档案工作价值以及作用
一、档案是历史的真实记录,这是它的价值所在。它是客观形成的,是确凿的原始材料和历史证件。现代国外学者,特别是历史学家对于档案史料的重视和迫切要求,充分证明了档案史料的重要使用价值。
历史研究是通过对特定的时间、地点、发生的历史事件进行分析和综合,以揭示和总结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推动社会发展,可以提供历史研究作为证据的主要是档案史料。史书和地方志是一个政党、一个国家进行政治斗争不可缺少的材料,编史修志是我们科学文化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而编史修志最可靠的材料也是档案。所以说档案是进行历史研究和编史修志的第一手史料。西汉司马迁的《史记》和东汉班固的《汉书》这两部我国古代的名著,编修时都大量地利用了档案史料。
我国具有悠久的编修史志的传统,内容之丰富,卷宗之浩繁为世界各国罕与伦比。据有关学者统计,我国历史地方志有一万多种,达十万多卷。我国编史修志之所以发达,与利用了大量的地方档案史料是分不开的。档案史料是编史修志的重要依据。
档案又是国家进行经济建设、国防建设、外交、文化教育等的重要凭证。我国各级档案部门以及民间数量巨大的档案是我们民族的财富,档案记载了许许多多的历史事件和社会现象,内容十分丰富。我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疆域辽阔的多民族国家。明清档案中有大量文书、地图载明我国的领土海疆。解放以来这些档案为我国与友好的邻国划分边界提供了大量可靠的依据。一些帝国主义分子和霸权主义者歪曲历史,制造谎言妄图侵占我领土和海岛,但谎言代替不了事实,我们保存的大量有关档案和图籍是揭露这些谎言和捍卫我国领土的极好材料。
我国进行大规模经济建设中,如治理黄河、长江、海河等河流历史上最大的洪水流量和最小的枯水量,成为设计三门峡水库、长江三峡水利枢纽工程的重要依据。在发展农业中也大量利用档案中晴阴录等材料,从而掌握了近百年来气候变化规律和水旱灾害情况,为制定我国农业发展规划提供了有益的资料。我国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之一,文化古迹遍及全国,成为中外游客观光游览的胜地,而这些古迹每届修缮和陈列展览,也都要利用大量历史档案。
档案不仅是国家进行经济、文化建设的可靠依据,同时还是文学创作的重要素材。许多文学创作的实例表明,档案史料所反映的史实曾对作品的取材、情节构思起过重要的启迪甚至是凭证作用。中国作家姚雪垠写《李自成》时,也是阅读了大量的档案材料的。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
历史辉格解释与科学史
就科学编史学来说,其中有若干问题是最为重要的、核心的、本质的,对于任何科学史的研究(乃至于阅读)都是无法回避的,当然,对之有关的争论也是持久的。在本章,我们就将讨论这些问题当中的一个,即对历史的“辉格”解释的问题。
在当代西方的科学史文献中,象“历史的辉格解释”(thewhiginterpretationofhistory),或“辉格式的历史”(whighistory)这样一些术语(相应的形容词和名词还有Whiggish,Whiggism和Whiggery)是极为常见的。事实上,在范围更大的历史学界,这些术语也是重要的日常用语。它们涉及到历史研究中一些本质性的问题,是历史学家们区分某种历史研究方法与倾向的重要判据。多年来,历史学家们一直就有关的问题争论不休。而对于科学史的研究来说,这更是一个重要的,不仅仅是理论性的,而且也与科学史研究的实践密切相关的问题。
一、概念的提出
在英国历史上,曾有过两个对立的政党:辉格党(Whig)和托利党(Tory)。辉格党即是自由党的前身,它提倡以君主立宪制代替神权****,站在资产阶级和新贵族的立场上拥护国会,反对国王和天主教。
19世纪初期,属于辉格党的一些历史学家从辉格党的利益出发,用历史作为工具来论证辉格党的政见。1827年,作为辉格党人的英国著名历史学家哈兰(H.Hallam)出版了其代表作《英国宪政史》,在其中,他提出英国自古以来就有一部不成文的宪法,一向就是主权在民的,并高度赞扬1688年的“光荣革命”,歌颂君主立宪制。这部著作成了一部具有深远影响的英国近代史,也开创了一代辉格史学。因为它“虽然完全避免了党派热情,却自始至终地充满了辉格党的原则。”另一位有代表性的辉格党的历史学家麦考莱(T.B.Macaulay)则更明确地指出,在很长的时间中,“所有辉格党的历史学家都渴望要证明,过去的英国政府几乎就是共和政体的;而所有托利党的历史学家都要证明,过去的英国政府几乎就是****的。”但就历史学后来发展的主要趋式来说,辉格党的历史学似乎更占了上风。直至20世纪,象屈维廉(G.M.Trevelyan)这样的英国自由主义历史学家,在其著作的倾向和历史观方面,也继承了这种辉格党人的史学传统。
1931年,英国历史学家巴特菲尔德(H.Butterfield)出版了《历史的辉格解释》一书。在这部史学名著中,巴特菲尔德将“辉格式的历史”(或称“历史的辉格解释”)的概念作了重要的扩充。巴特菲尔德开宗明义地指出,就这本书来说:
科技史与历史关系研究论文
摘要:历史开创了自然史与社会史之后在科技史中实现了自己的自我认识;科技史是历史自我认识发展的高级阶段,它所描述的是一个介于自由意志与客观规律之间的世界;科技史史料不仅具有历史价值,同时还具有科学价值;科技史的建构是历史与逻辑的统一、主体性与客观性的统一;科技史的思想基础是历史科学而不是科学哲学;历史的客观主义原则必然表现为科技史的当代主义;科技史中蕴含着一种现代社会所需要的崭新的人文精神。
关键词:科技史;历史;历史哲学;科学主义;思辨理性
科技史是伴随着科学技术的产生和发展而出现的一门源远流长的人文学科。它首先是在科学家专业群体中产生的,它不仅较为全面地反映了科学技术艰难曲折的发展历程,而且还集中地体现了科学家求真务实的独特和珍贵的人文精神。科技史与历史的关系不只是部分与整体的单纯形式关系,其中包含极为丰富的思想文化内涵。理解和把握二者之间的关系,不仅对科技史自身基础理论建设,而且对传统历史学思想和方法的发展具有极为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尤其在帝王将相主宰历史的中国社会,它还将超出历史学科本身,对未来的思想文化与社会发展产生广泛和深远的影响。
一、“存在”视域中的本体论关系
历史首先是一种存在。然而它并不是某种可以直观地呈现在物理空间中的物质实体,而是一种呈现在时间关系中的属性存在。时间是历史所以存在的前提,如果不是引入时间尺度,则任何实体都将只有现在而不会有过去和未来;实体是历史所以存在的基础,如果没有实体在时间中的变化,则所有的时间都将会聚成为现在。历史之所以能够被识别而成为一种存在,正是由于实体在时间中所发生的某种变化。也正是由于这样一种原因,历史又表现为一种特殊的否定性存在,它不能够像科学家在实验室中所处理的物质实体那样重复发生。一切事物和现象稍纵即逝而成为一种历史。
现代哲学拒斥本体论问题,所以西方的历史学家们大都是历史的不可知论者,他们习惯于悬置存在问题,从而使得西方的历史概念重“史”轻“历”。《新不列颠百科全书》是这样解释历史的:历史“是一门研究事件(影响国家和民族的事件)的编年纪录之学科,它奠定于对原始史料的考证之上,并对这些事件的缘由做出解释。”[1]与西方不同,经验形态的中国哲学还没有能力给历史学家提供太多的理性教条。所以中国的历史概念是尊“史”重“历”。中国是一个具有五千年文明的历史大国。国内目前流行的工具书基本上反映了国人的历史概念。《辞海》认为,广义的历史“泛指一切事物的发展过程,包括自然史与社会史”,而狭义的历史“通常指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它们“是史学研究的对象”,而“一般说来,关于历史的记述和阐释,也称为历史。”[2]可见中国人首先考虑的是存在,其次才是关于存在的描述。这是一种直观的和朴素的实体中心主义的历史概念。虽然它在本体论上作出了一种承诺,然而浓厚的经验色彩则束缚了其历史视野,限制了中国人的历史空间。比较起来,《现代汉语词典》表述要更为全面,它认为历史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也指某种事物的发展过程和经历”。[3]尽管它还是一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唯像描述,却毕竟意识到了在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之外还存在某种东西,只是没有明确表明自然界与人类社会的相互作用。
口述档案征集工作的意见
近几年来,随着社会进步,档案工作领域不断拓展,如何推进口述档案工作已引起各方面重视。档案史料是史学研究中的“书证”,而口述档案则是“人证”。很多历史的空白,可以通过亲身经历的回忆和代代相传的信息来加以弥补。因此,搜集、整理和保留口述档案史料显得十分重要和迫切。口述档案不仅为档案事业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而且对档案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为了进一步加强口述档案征集工作,确保早出成果,多出成果,现提出如下意见:
一、统一认识,把口述档案征集工作摆上议事日程。
征集口述档案,对于拓宽档案资源渠道,丰富档案馆藏档案,弥补文字记载不足,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因此,做好口述档案征集工作是社会发展的需求,是编史修志、学术研究的需要,也是被访者和档案工作的需要。90年代,由市委宣传部发动并牵头组织的《江苏人民革命斗争群英谱·*分卷》的征编出版工作,为开展爱国主义教育提供了生动教材,也为口述档案的征编工作积累了丰富经验。因此,各镇场要把口述档案征集工作作为精神文明建设和档案工作的重要内容来抓。要通过会议、新闻媒体等各种途径做好征集口述档案的宣传工作。
二、领导重视,要为口述档案征集工作提供保障。
口述档案征集工作得到市委领导的高度重视,明确由市委宣传部牵头组织,由市委宣传部、档案局、党史工作办公室、市关工委的主要领导和各镇场分管书记组成市口述档案征集工作领导小组(见附件)。
各镇场除明确分管领导外,应组建好一支口述档案征集员队伍,充分发挥好“五老”(老党员、新四军老战士、老乡镇干部、老教师、老编史修志人员)的长处,推进口述档案征集工作有序开展。同时,要为口述档案征集工作提供必要支持,帮助解决必须的工作经费、工作条件和文字打印等问题,切实调动和保护征集人员与被征集人员的积极性与责任心。
县长在党史征编大会发言
同志们
一、提高认识。
中共中央下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史工作的意见》这是党的历史上由党中央的关于党史工作的第一份重要文件。意见》指出,去年6月。党史方志工作是党和国家的一项具有全局意义和深远影响的工作,党的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党和国家工作大局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做好新形势下党史县志工作,对于运用党的历史经验和总结党的新鲜经验,提高党治国理政水平,继续解放思想、坚持改革开放、推动科学发展、促进社会和谐;对于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对于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提高广大党员特别是领导干部的素质和能力;对于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局面,都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具有“存史、资政、育人”三大功能。通过编史修志、读史用志,编史修志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有助于各级领导干部了解过去、把握现在开创未来,有助于更加牢固地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进一步提高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因此,各级各部门一定要进一步统一思想,充分认识党史县志工作的重要性,进一步明确编史修志是弘扬先进文化、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需要,发展生产力、加快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提高领导干部自身素质和执政水平的需要。要站在全局的高度,进一步发扬优良传统,勇于克服困难,切实增强做好党史县志工作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努力开创我县党史县志工作新局面。
二、突出重点。
以党史二卷本征编和二轮修志为重点,全县各级各部门要坚持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解放思想,开拓创新,不断拓宽党史县志工作发展领域,推进党史县志成果转化,为全县经济社会发展服务。
浙东史学研究论文
自章学诚《文史通义》有专篇论述“浙东学术”以来,梁启超、钱穆、何炳松、陈训慈、金毓黻、刘节、杜维运、朱仲玉、叶建华等学者对浙东学术的精华“浙东史学”都有论及。但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学术范畴,至今尚未有大致统一的认识。上述学者的论述,或偏重于某一个时期,或着眼于浙东的某一个地区,或研究一二个重要学人。本文在上述各家看法的基础上,试把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在一定区域内不断发展的史学流派进行研究,并概括其史学学术特点,以期说明它在中国史学史上的地位。
一、浙东学派与浙东史学
在浙东这个地域范围内,自宋代以来出现了诸如以叶适为代表的“永嘉学派”、以陈亮为代表的“永康学派”、以吕祖谦为代表的“金华学派”、以杨简为代表的“四明学派”、以王守仁为代表的“姚江学派”、以及黄宗羲开其先,万斯同、全祖望继其后的史学流派,这些派别历来被称作“浙学”、“浙东学派”、“浙东史学”。
各种名称的出现是与一定的历史时期相联系的。最早提出“浙学”的是朱熹。朱熹说:“江西之学只是禅。浙学却专是功利”。当时的永嘉学派、永康学派、金华学派在思想上相通,都讲求功利,与朱熹有较大的分歧,朱熹将它们统称为“浙学”。至明末清初,浙西顾炎武异军突起,与黄宗羲并称为开国儒宗。“浙东贵专家,浙西尚博雅”(注: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二《浙东学术》。),浙学遂有“浙东”、“浙西”之分。首倡“浙东学派”的是黄宗羲(注:《移史馆论不宜立理学传书》,见杨向奎:《清儒学案新编》第一卷,齐鲁书社,1985年版,第177页。),及至有清一代,史学领域为浙东学派所独擅,如梁启超所言:“浙东学风,自梨洲(黄宗羲)、季野(万斯同)、谢山(全祖望)以至章实斋(学诚),厘然自成一系统,而其贡献最大者实在史学。”(注: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故这一学派又被称之为“浙东史学”亦顺理成章。
诚然,“浙东学术”和“浙东史学”还是有差别的,“学术”的范围比史学大,并包含了史学。但浙东学术的精髓在于史学,这已是历代学者所公认的。朱熹所说的“浙学”,就是偏重在史学上说的。他说:“浙间学者推尊《史记》,以为先黄老,后《六经》,此自是太史谈之学”(注:《朱子语类》卷122。)。又说:“伯恭(吕祖谦)之学大概尊《史记》,不然则与陈同甫(陈亮)说不合。同甫之学正是如此”(注:《宋元学案》卷52)。章学诚说:“浙东之学,言性命者,必究于史”。又说:“南宋以来,浙东儒者,讲性命者,多攻史学,历有师承。宋明两朝,记载皆稿荟于浙东,史馆取为依据。”因此可以这样说,对浙东学派的研究离不开对浙东史学的研究,而浙东史学,又是有特定的学术思想所指导的史学。
从陈训慈1931年《清代浙东之史学》一文问世以来,“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学术范畴进行研究,已被后来的学者所认同和接受,不少史学著作对浙东史学有专题介绍,一些学者开始注意它的源流。
浙东史学研究论文
自章学诚《文史通义》有专篇论述“浙东学术”以来,梁启超、钱穆、何炳松、陈训慈、金毓黻、刘节、杜维运、朱仲玉、叶建华等学者对浙东学术的精华“浙东史学”都有论及。但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学术范畴,至今尚未有大致统一的认识。上述学者的论述,或偏重于某一个时期,或着眼于浙东的某一个地区,或研究一二个重要学人。本文在上述各家看法的基础上,试把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在一定区域内不断发展的史学流派进行研究,并概括其史学学术特点,以期说明它在中国史学史上的地位。
一、浙东学派与浙东史学
在浙东这个地域范围内,自宋代以来出现了诸如以叶适为代表的“永嘉学派”、以陈亮为代表的“永康学派”、以吕祖谦为代表的“金华学派”、以杨简为代表的“四明学派”、以王守仁为代表的“姚江学派”、以及黄宗羲开其先,万斯同、全祖望继其后的史学流派,这些派别历来被称作“浙学”、“浙东学派”、“浙东史学”。
各种名称的出现是与一定的历史时期相联系的。最早提出“浙学”的是朱熹。朱熹说:“江西之学只是禅。浙学却专是功利”。当时的永嘉学派、永康学派、金华学派在思想上相通,都讲求功利,与朱熹有较大的分歧,朱熹将它们统称为“浙学”。至明末清初,浙西顾炎武异军突起,与黄宗羲并称为开国儒宗。“浙东贵专家,浙西尚博雅”(注: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二《浙东学术》。),浙学遂有“浙东”、“浙西”之分。首倡“浙东学派”的是黄宗羲(注:《移史馆论不宜立理学传书》,见杨向奎:《清儒学案新编》第一卷,齐鲁书社,1985年版,第177页。),及至有清一代,史学领域为浙东学派所独擅,如梁启超所言:“浙东学风,自梨洲(黄宗羲)、季野(万斯同)、谢山(全祖望)以至章实斋(学诚),厘然自成一系统,而其贡献最大者实在史学。”(注: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故这一学派又被称之为“浙东史学”亦顺理成章。
诚然,“浙东学术”和“浙东史学”还是有差别的,“学术”的范围比史学大,并包含了史学。但浙东学术的精髓在于史学,这已是历代学者所公认的。朱熹所说的“浙学”,就是偏重在史学上说的。他说:“浙间学者推尊《史记》,以为先黄老,后《六经》,此自是太史谈之学”(注:《朱子语类》卷122。)。又说:“伯恭(吕祖谦)之学大概尊《史记》,不然则与陈同甫(陈亮)说不合。同甫之学正是如此”(注:《宋元学案》卷52)。章学诚说:“浙东之学,言性命者,必究于史”。又说:“南宋以来,浙东儒者,讲性命者,多攻史学,历有师承。宋明两朝,记载皆稿荟于浙东,史馆取为依据。”因此可以这样说,对浙东学派的研究离不开对浙东史学的研究,而浙东史学,又是有特定的学术思想所指导的史学。
从陈训慈1931年《清代浙东之史学》一文问世以来,“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学术范畴进行研究,已被后来的学者所认同和接受,不少史学著作对浙东史学有专题介绍,一些学者开始注意它的源流。
浙东史学研究论文
自章学诚《文史通义》有专篇论述“浙东学术”以来,梁启超、钱穆、何炳松、陈训慈、金毓黻、刘节、杜维运、朱仲玉、叶建华等学者对浙东学术的精华“浙东史学”都有论及。但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学术范畴,至今尚未有大致统一的认识。上述学者的论述,或偏重于某一个时期,或着眼于浙东的某一个地区,或研究一二个重要学人。本文在上述各家看法的基础上,试把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在一定区域内不断发展的史学流派进行研究,并概括其史学学术特点,以期说明它在中国史学史上的地位。
一、浙东学派与浙东史学
在浙东这个地域范围内,自宋代以来出现了诸如以叶适为代表的“永嘉学派”、以陈亮为代表的“永康学派”、以吕祖谦为代表的“金华学派”、以杨简为代表的“四明学派”、以王守仁为代表的“姚江学派”、以及黄宗羲开其先,万斯同、全祖望继其后的史学流派,这些派别历来被称作“浙学”、“浙东学派”、“浙东史学”。
各种名称的出现是与一定的历史时期相联系的。最早提出“浙学”的是朱熹。朱熹说:“江西之学只是禅。浙学却专是功利”。当时的永嘉学派、永康学派、金华学派在思想上相通,都讲求功利,与朱熹有较大的分歧,朱熹将它们统称为“浙学”。至明末清初,浙西顾炎武异军突起,与黄宗羲并称为开国儒宗。“浙东贵专家,浙西尚博雅”(注:章学诚:《文史通义》内篇二《浙东学术》。),浙学遂有“浙东”、“浙西”之分。首倡“浙东学派”的是黄宗羲(注:《移史馆论不宜立理学传书》,见杨向奎:《清儒学案新编》第一卷,齐鲁书社,1985年版,第177页。),及至有清一代,史学领域为浙东学派所独擅,如梁启超所言:“浙东学风,自梨洲(黄宗羲)、季野(万斯同)、谢山(全祖望)以至章实斋(学诚),厘然自成一系统,而其贡献最大者实在史学。”(注: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故这一学派又被称之为“浙东史学”亦顺理成章。
诚然,“浙东学术”和“浙东史学”还是有差别的,“学术”的范围比史学大,并包含了史学。但浙东学术的精髓在于史学,这已是历代学者所公认的。朱熹所说的“浙学”,就是偏重在史学上说的。他说:“浙间学者推尊《史记》,以为先黄老,后《六经》,此自是太史谈之学”(注:《朱子语类》卷122。)。又说:“伯恭(吕祖谦)之学大概尊《史记》,不然则与陈同甫(陈亮)说不合。同甫之学正是如此”(注:《宋元学案》卷52)。章学诚说:“浙东之学,言性命者,必究于史”。又说:“南宋以来,浙东儒者,讲性命者,多攻史学,历有师承。宋明两朝,记载皆稿荟于浙东,史馆取为依据。”因此可以这样说,对浙东学派的研究离不开对浙东史学的研究,而浙东史学,又是有特定的学术思想所指导的史学。
从陈训慈1931年《清代浙东之史学》一文问世以来,“浙东史学”作为一个学术范畴进行研究,已被后来的学者所认同和接受,不少史学著作对浙东史学有专题介绍,一些学者开始注意它的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