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魏政治范文10篇
时间:2024-01-08 10:2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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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太武朝政治研讨论文
、太平真君四年末政变的真象
《魏书·世祖纪》:太平真君四年十一月甲子日,诏曰:
朕承祖宗重光之绪,思阐洪基,恢隆万世。自经营天下,……二十年矣。夫阴阳有往复,四时有代谢,授子任贤,所以休息,优隆功臣,式图长久,盖古今不易之令典也。其令皇太子副理万机,总统百揆,诸朕功臣,勤劳日久,皆当以爵归第,随时朝请,飨宴朕前,论道陈谟而已,不宜复烦以剧职。更举贤俊,以备百官。主者明为科制,以称朕心。
从这道冠冕堂皇的诏书中,难以看出事件发生的真象,研究者或将此次事件纳入拓跋皇权成长这一长期历史过程加以思考,认为这标志避免鲜卑贵族干扰皇位继承的“太子监国”制度的确立[1]。南方传闻却将这次事件视为皇太子拓跋晃斗争的结果。《南齐书·魏虏传》称::
宋元嘉中,伪太子晃与大臣崔氏、寇氏不睦,崔、寇谮之。玄高道人有道术,晃使祈福七日七夜,佛狸梦其祖父并怒,手刃向之曰:“汝何故信谗欲害太子!”佛狸惊觉,下伪诏曰:“王者大业,纂承为重,储宫嗣绍,百王旧例。自今已往,事无巨细,必经太子,然后上闻。
同一说法在《高僧传》卷11《释玄高传》中有更为详细的记叙:“时魏虏拓跋焘僭据平城,军侵凉境,焘舅阳平王杜超请高同还伪都。既达平城,大流禅化。伪太子事高为师,晃一时被谗,为父所疑,乃告高曰:‘空罗枉苦,何由得脱?’高令作金光明斋,七日恳忏。焘乃梦见其祖及父皆执剑烈威,问:‘汝何故信谗言,枉疑太子?’焘惊觉,大集群臣,告以所梦。诸臣咸言:太子无过,实如皇灵降诘。焘于太子无复疑焉,盖高诚感之力也。……时崔浩、寇天师先得宠于焘,恐晃纂承之日夺其威柄,乃谮云:‘太子前事,实有谋心。但结高公道术,故令先帝降梦。如此物论,事迹稍形,若不诛除,以为巨害。’焘遂纳之,勃然大怒,即日收高。……时有凉州沙门释慧崇,是伪魏尚书韩万德之门师。既德次于高,亦被疑阻。至伪太平五年九月,高与崇公俱被幽絷。其月十五日就祸,卒于平城之东隅,春秋四十三。是岁宋元嘉二十一年也。”细绎史实,南方传闻实不可信,而事情真象亦远非是确立“太子监国”制度可以全部解释。据《世祖纪》,命皇太子监国的诏书是在拓跋焘率军北征柔然南返至朔方还未来得及回到平城时匆匆的,这应是面临严重政治危机时的重大举措,和拓跋焘与拓跋晃的矛盾并无关系,而且在这次事件中拓跋晃与崔浩实为同盟而非政敌。
小议北魏政治与财政体制的转型
内容摘要:制度转型贯穿于北魏政权的始终,其政治体制的演进经历三个重要阶段,从而使北魏政治体制从最初的胡汉杂糅二元制渐变为单一封建制,而对这种制度变迁起催化作用的就是北魏入主中原后对汉文化的吸收,孝文帝太和年间的经济改革和官职改革使得北魏的政治体制逐渐接近于南朝。与政治体制的转型相适应,北魏财政体制也在发生相应变化,由前期的内外二元财政体制和皇室财政囊括国家财政的现象逐渐演进为国家财政占据主导地位,由以军事掠夺和游牧为主要财力来源渐变为租调成为国家财政的支柱,并在财务行政方面出现南朝化的趋势。
关键词:北魏、政治体制、转型、财政体制、南朝化
北魏制度转型与财政体制变迁的关系是北魏财政史研究中不可回避的问题之一,北魏制度转型不仅包括官制变迁、经济转型、文化心理变化,也包括拓跋鲜卑民族的汉化以及基本经济区的嬗变等等,这一切变化都对北魏不同时期的财政体制产生了重大影响。而如何从官制转型中探讨北魏财政体制变迁将是本文讨论的重点,但要将二者结合起来进行研究因资料阙失其难度显而易见。先贤曾有不少卓见[2],对我们深入研究该问题不无裨益。本文在前贤研究基础上提出北魏制度转型的三阶段说,并就其财政体制的相应变迁提出拙见,就教于方家通人。
太和改制前北魏政治与财政体制的转型
登国元年(386)拓跋珪在牛川“即代王位”后,“以长孙嵩为南部大人,叔孙普洛为北部大人,分治其众。以上谷张兖为左长史,许谦为右司马,广宁王建、代人和跋、叔孙建、庾岳等为外朝大人,奚牧为治民长,皆掌宿卫及参军国谋议。长孙道生、贺毗等侍从左右,出纳教命”[3]。这是北魏立国之初体制转化的第一步,形成部落大人制和魏晋十六国以来班爵制并存的胡汉杂糅体制,非驴非马。但其政治体制此时仍是胡族体制据主导地位,中央政治体制上的内外官并行制更为明显。
拓跋鲜卑内朝形成的时间,远早于登国年间。史载,拓跋什翼犍在建国二年(339),“始置百官,分掌众职”[4]。这实际上就是《魏书·官氏志》所言:“建国二年,初置左右近侍之职,无常员,或至百数,侍直禁中,传宣诏命。皆取诸部大人及豪族良家子弟仪貌端严,机辩才于者应选。又置内侍长四人,主顾问,拾遗应对,若今之侍中、散骑常侍也”。这种带有氏族制残余的制度经过百余年发展后,到登国元年(386),拓跋珪又设外官系统,“置幢将及外朝大人官”[5]。至此,拓跋魏最终形成了内外朝制政治体制,并以制度形式确定下来。
北魏太武朝政治史研究论文
一、太平真君四年末政变的真象
《魏书·世祖纪》:太平真君四年十一月甲子日,诏曰:
朕承祖宗重光之绪,思阐洪基,恢隆万世。自经营天下,……二十年矣。夫阴阳有往复,四时有代谢,授子任贤,所以休息,优隆功臣,式图长久,盖古今不易之令典也。其令皇太子副理万机,总统百揆,诸朕功臣,勤劳日久,皆当以爵归第,随时朝请,飨宴朕前,论道陈谟而已,不宜复烦以剧职。更举贤俊,以备百官。主者明为科制,以称朕心。
从这道冠冕堂皇的诏书中,难以看出事件发生的真象,研究者或将此次事件纳入拓跋皇权成长这一长期历史过程加以思考,认为这标志避免鲜卑贵族干扰皇位继承的“太子监国”制度的确立[1]。南方传闻却将这次事件视为皇太子拓跋晃斗争的结果。《南齐书·魏虏传》称::
宋元嘉中,伪太子晃与大臣崔氏、寇氏不睦,崔、寇谮之。玄高道人有道术,晃使祈福七日七夜,佛狸梦其祖父并怒,手刃向之曰:“汝何故信谗欲害太子!”佛狸惊觉,下伪诏曰:“王者大业,纂承为重,储宫嗣绍,百王旧例。自今已往,事无巨细,必经太子,然后上闻。
同一说法在《高僧传》卷11《释玄高传》中有更为详细的记叙:“时魏虏拓跋焘僭据平城,军侵凉境,焘舅阳平王杜超请高同还伪都。既达平城,大流禅化。伪太子事高为师,晃一时被谗,为父所疑,乃告高曰:‘空罗枉苦,何由得脱?’高令作金光明斋,七日恳忏。焘乃梦见其祖及父皆执剑烈威,问:‘汝何故信谗言,枉疑太子?’焘惊觉,大集群臣,告以所梦。诸臣咸言:太子无过,实如皇灵降诘。焘于太子无复疑焉,盖高诚感之力也。……时崔浩、寇天师先得宠于焘,恐晃纂承之日夺其威柄,乃谮云:‘太子前事,实有谋心。但结高公道术,故令先帝降梦。如此物论,事迹稍形,若不诛除,以为巨害。’焘遂纳之,勃然大怒,即日收高。……时有凉州沙门释慧崇,是伪魏尚书韩万德之门师。既德次于高,亦被疑阻。至伪太平五年九月,高与崇公俱被幽絷。其月十五日就祸,卒于平城之东隅,春秋四十三。是岁宋元嘉二十一年也。”细绎史实,南方传闻实不可信,而事情真象亦远非是确立“太子监国”制度可以全部解释。据《世祖纪》,命皇太子监国的诏书是在拓跋焘率军北征柔然南返至朔方还未来得及回到平城时匆匆的,这应是面临严重政治危机时的重大举措,和拓跋焘与拓跋晃的矛盾并无关系,而且在这次事件中拓跋晃与崔浩实为同盟而非政敌。
石窟艺术发展源流探析
摘要:作为佛教艺术的重要载体,佛教石窟在域外经历了多次流变。石窟艺术在进入中国后的传播过程中,受到本土地区文化、政治、宗教、统治者意志等方面的影响,必然趋于本土化的发展方向。云冈石窟艺术与中国早期石窟相比,在空间、形态、功能、造像、样式等方面呈现出多元文化艺术相互融合、碰撞与创新的特征。它的形成涵盖了不同文明体的艺术样式、不同地域的艺术形式、不同文化的艺术因素和多民族的艺术相融合等多种艺术基因的综合作用,是在吸收印度石窟艺术、继承早期新疆地区及西域地区石窟艺术的基础上,在平城本土政治、经济和文化艺术土壤中产生出的中国北方5世纪石窟艺术的巅峰之作,对后世石窟艺术影响深远。
关键词:北魏;云冈石窟;石窟艺术;石窟源流
云冈石窟,古称武州山石窟寺,是在5世纪中华佛教鼎盛阶段由北魏皇家主持营造的大型佛教石窟艺术。北魏定都平城的97年期间,是中国佛教成长与发展的关键时期,也是云冈石窟艺术引进、生成、发展和传播的重要时期,云冈石窟艺术的形成对后世佛教石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作为人类历史上重要的艺术活动及其成果,云冈石窟艺术是考古学、艺术史、艺术学理论及美学研究充分关注的热点话题。本文在梳理石窟艺术起源、空间形态流变、石窟在中国发展进程的基础上,重点讨论了云冈石窟艺术形成的艺术渊源及兴起的历史原因。
一、石窟之演化
(一)石窟艺术的形成。石窟一般是开凿在山体悬崖上的洞窟,主要出于宗教目的。从世界范围来看,石窟起源于古埃及中王国的石窟陵墓,至新王国时期演变为石窟,在公元前5至公元前4世纪,经波斯传入印度,并逐渐发展为印度佛教和耆那教的石窟寺,后经过中亚传入中国境内。佛教最早的石窟渊源于印度,约开凿于孔雀王朝,但石窟并不是佛教徒最先开凿的,只是佛教诞生后借用了这种寺院形式,并使之逐渐流行开来,后随着佛教文化传至阿富汗、中亚、中国及东亚地区,其对中国石窟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佛教石窟一般开凿在河边悬崖上,它是佛教寺庙的一种特殊形式。石窟建造选址一般是在相对较为偏僻清净的河畔山崖之上,其建造的目的和僧人修禅有着密切的关系,具体可用于僧人修行、活动和居住。据考古发现,石窟有多种类型,如支提窟、佛殿窟、僧房窟、礼拜窟等。早期石窟的主要功能是供佛教僧侣修禅或居住,可追溯到印度佛陀时代,后随着石窟形式逐渐发展,出现了多个石窟组合形式,并有大量的佛造像和佛壁画装饰空间,当其功能可以满足佛教活动的多方面需要的时候,名副其实的石窟寺院就出现了。因此,石窟营建依佛教功能的需要和原则按照一定的规律组合起来,形成了服务于佛教活动的多种功能,真正意义上石窟寺便终于形成了。(二)石窟艺术在中国的发展进程。佛教传入中国的时间大约在公元1世纪,最先佛经随佛僧传播,佛像与佛庙稍晚,石窟寺是佛庙的一种,是在佛像和佛庙经过一定时期的发展之后才逐渐出现的。据记载,黄河流域的佛像最早出现在公元1世纪中叶。公元2世纪末,佛像开始流行。东汉洛阳白马寺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建造的第一座官方寺庙。建业的建初寺(1),可以称为江南佛教寺院的开端。在佛教东渐的过程中,经统治者提倡,开始雕塑佛像,建寺开窟,绘制壁画,由此带来了佛教造像艺术的勃兴。新疆地区是佛教东传的第一站,也是开凿石窟最早的地区(2)。公元3世纪,龟兹国已成为葱岭以东的佛教中心。龟兹石窟寺大约始凿于这一时期,并在四、五世纪达到顶峰。在新疆以东地区,在佛教寺庙和佛像出现了一段时间后,大约4世纪中后期,北方地区出现了最早的石窟艺术。“一个是公元366年乐傅和尚在敦煌莫高窟开始修造的窟,一个是公元397~433年之间北凉王沮渠蒙逊在凉州南山修建的凉州石窟。遗憾的是,这两个最早的石窟仅见于7世纪后半期的文献,实物已不存在了。”[1]14虽然现俱不存,但从和沮渠蒙逊同时并北距凉州不远的永靖炳灵寺的西秦建弘元年(公元420)第169窟6号龛与酒泉、敦煌出现的北凉时期(公元428年、434年)的石塔等有关资料可以推测到踪迹。公元439年,北魏下凉州灭北凉后,北凉佛教中心地位向东转移至平城。公元438年北魏太武帝灭佛,佛教受到短暂打击,不久,于公元452年复法后,北魏政权接受了来自凉州禅僧昙曜的提议,在平城西武周山开始大规模地开凿石窟即昙曜五窟。此后,迎来了中国石窟寺建造的兴盛期,一直到8世纪中期,北方地区的许多地点(甘、陕、豫、晋、冀、辽)都开凿了多处石窟,南方石窟开凿少于北方。8世纪中期以后,北方地区石窟走向衰落,而四川地区开凿较盛。五代后北方地区衰落,南方地区却较普遍。宋代至明清后,石窟开凿趋于寂寥。石窟艺术在中国的本土化演变进程是曲折而复杂的,上述只是粗略轮廓。总结学界观点,佛教入华的传播可分为“南传系统”(3)和“北传系统”(4)两大系统,分别在中国的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包括西北地区)的广大地区。这两大系统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推动了佛教艺术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形成了中国石窟艺术在中国境内发展的三大地区,即新疆地区、中原北方地区和南方地区。不同地区的佛教石窟艺术表现出了不同的特征,甚至在同一区域内也存在明显的差异性,但各地区相互毗邻,互有往还,其中佛教艺术之间的互动关系能较为清晰地反映在佛教石窟艺术的遗存上。(三)石窟功能空间形态变迁。源于印度的佛教石窟主要包含三种空间形态[2]。其一,支提窟(Chaityagriha),也称塔庙窟,通常入口处设有大型的拱门、建筑及装饰,室内呈长方形的平面,侧壁和后壁设有柱廊,中心设置佛塔,建筑多装饰,可供僧俗人聚会、穿梭礼拜,是最宏伟、最典型的洞窟。其二,僧房窟(Vihara),为僧众居住所用,建筑无装饰。其中大多数是方形平面和平顶的洞窟,分为单室房和多室房。多房间中心设置一个大厅,周围布局有多个小方形房间,主要用于僧侣生活和实用。其三,方形窟,或称殿堂窟(Mandapa),主要用于大型聚会或存储。佛教石窟艺术在传入中国之前已经历的多次流变,在传入中国之后同样也产生了多次嬗变的历程,主要原因是受不同地区政治、文化、经济、哲学、宗教、艺术等多方面因素的限定和要求。石窟寺传入中国后,受到统治者意志的极大影响。统治者的支持与否成为创建大型佛教石窟的决定性因素,这将不可避免地导致寺院向本地化和世俗化发展。主要表现在不同的石窟形态类型的结合、数量的增加或减少以及石窟艺术造像特征的不断变化方面。宿白先生把中国的石窟分为七种类型:“即塔庙窟、佛殿窟、僧房窟、大像窟、佛坛窟、小型禅窟(罗汉窟)、禅窟群。”[3]16据考古研究发现:新疆地区,即古龟兹、古焉耆和十六国的西秦、后秦和北凉等地区,石窟开凿的目的是供僧侣行禅和为统治者祈福,大多数以窟室为主,多为塔庙窟、大像窟、僧房窟、禅窟以及不同类型洞窟组成的洞窟组合,且有多组寺院组合成整个石窟群。河西走廊沿线地带的石窟,如敦煌莫高窟、麦积山石窟等洞窟类型趋于单一化,以塔庙窟和佛殿窟为主。北方中原地带的云冈和龙门石窟等,也趋于单一化,多以大象窟、塔庙窟和佛殿窟为主,有少量的禅窟和禅窟群。而南方地区,石窟数量不多,布局分散,除少数地方存在少量的塔庙窟和佛殿窟外,更多以摩崖造像的形式出现,石窟的建筑功能基本消失。西藏地区石窟出现较晚,多表现为摩崖造像。通过上述分析,石窟艺术传入中国的过程中,由于各地各民族人民经济生活、民族风俗、文化传统等方面的差异,再加上汉末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国长期处于分裂割据状态,随时间的推移,导致佛教石窟寺出现了地区差异,主要表现在洞窟的功能形态、洞窟类型、窟室形式等方面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早期的洞窟类型经历了由少到多的发展过程,出现了多种组合形式,并逐渐变成后来趋于单一的洞窟类型,表现为以塔庙窟和佛殿窟为主洞窟形式,而南方及西藏地区,石窟寺的建筑功能消失,更多表现为摩崖造像的形式。
二、北魏云冈石窟形成的艺术渊源
北方民族大融合历史教案
教学目标:
一、知识与能力
1、概述北魏孝文帝促进民族融合的措施。
2、培养学生理解和思考历史上的民族关系问题的初步能力,树立正确的民族观念。
3、培养学生追踪历史发展基本线索的初步能力。
二、过程与方法
北狄乐的历史变迁分析论文
摘要:“北狄乐”是汉唐时期北方鲜卑、匈奴、羌、氐、羯等各民族音乐通称。其发展经历了原创、交融、分化等历史变迁后,部分歌曲被改造提升,进入北魏音乐机关,成为祭祀、享宴、郊庙音乐的一部分,其歌辞为华语系统,部分继续在民间流传,其歌辞仍为鲜卑语。华化的这部分歌曲通过战争、外交、民间等各种方式流传到南方。在华胡音乐文化交流渗透中,“北狄乐”不断地被汉化,到唐代,其自身的鲜卑语系统已完全消融于汉语的音乐文化系统中。“北狄乐”入华,一定程度上丰富了华乐,进入华乐系统后,“北狄乐”的性质改变了,成了中华民族传统音乐文化的一部分。
关键词:北狄乐;历史变迁;流传;华胡音乐交流
“北狄乐”是对北方汉魏晋南北朝时期少数民族音乐的总称,最早见于杜佑《通典》。《通典》曰:“北狄三国。鲜卑、吐谷浑、部落稽。‘北狄乐’,皆为马上乐也。”[1]《旧唐书·音乐志》曰:“北狄乐,其可知者鲜卑、吐谷浑、部落稽三国,皆马上乐也。鼓吹本军旅之音,马上奏之,故自汉以来,北狄乐总归鼓吹署。”[2]从《通典》、《旧唐书》所载梁鼓角横吹曲中人名、地名及《古今乐录》的注解可知,“北狄乐”之名是一个函盖极广的概念,时间上函盖了自汉魏晋南北朝到唐代,空间上函盖北方的各民族,是鲜卑、匈奴、羌、氐、羯等各民族的音乐总称。《旧唐书》所列曲名《慕容可汗》,《乐府诗集》载梁鼓角横吹曲《慕容垂歌辞》、《慕容家自鲁企由谷歌》等当为慕容氏歌曲。《北史·吐谷浑传》载:吐谷浑,本辽东鲜卑徒河涉归子也。涉归一名弈洛韩,有二子,庶长曰吐谷浑,少曰若洛廆。涉归死,若洛廆代统部落,是为慕容氏。涉归之在也,分户七百以给吐谷浑,与若洛廆二部。……于是遂西附阴山,后假道上陇。若洛廆追思吐谷浑,作《阿干歌》,徒河以兄为阿干也。子孙僭号,以此歌为辇后鼓吹大曲。[3]可见,《阿干之歌》为前燕慕容鲜卑的歌曲,与《慕容可汗》当是一个部落的歌曲。《钜鹿公主》当为羌族歌曲。《旧唐书·音乐志》云:“梁有《钜鹿公主歌辞》,似是姚苌时歌,其辞华音,与北歌不同。”[4]《部落稽》当为南部匈奴歌曲。因其国名北周才见于史籍,此歌有可能是北周后产生的。此外,梁鼓角横吹曲中尚有《企喻歌辞》、《琅琊王歌辞》、《高阳乐人歌》三首可考知其族别。《古今乐录》曰:“《企喻歌》四曲,或云后又有二句‘头毛堕落魄,飞扬百草头’。最后‘男儿可怜虫’一曲是苻融诗,本云‘深山解谷口,把骨无人收。’”[5]符融乃前秦符坚之弟,则此曲为氐族歌曲。《琅琊王歌辞》有“谁能骑此马,唯有广平公”之句,《乐府诗集》引《晋书·载记》曰:“广平公,姚弼,兴之子,泓之弟也。”[6]是南安赤亭羌人姚弋仲之后。可见,此歌为羌族歌曲。《乐府诗集》引《古今乐录》曰:“魏高阳王乐人所作也。”[7]高阳王即元雍,其事迹《魏书·高阳王传》有载。由此可知,《高阳乐人歌》产生于元魏太和、永安年间,属拓拔鲜卑歌曲。其它尚无可考定的曲调中可能亦有羯族歌曲,因为石勒灭前赵,建立后赵,到冉魏灭赵达三十年之久。
由上可知,《北狄乐》是对汉魏南北朝时期北方鲜卑、匈奴、羌、氐、羯等诸少数民族歌曲的通称,因为中国古代中原汉人多以北狄、西戎、东夷、南蛮蔑称四方少数民族,《唐书·音乐志》因其旧。自唐代始,便以“北狄乐”总称两汉魏晋南北朝时期北方少数民族的民间音乐。(陈)智匠《古今乐录》著录的“梁鼓角横吹曲”六十六首歌辞是“北狄乐”歌辞的主要文献,现存于《乐府诗集·横吹曲辞》中。“北狄乐”的发展变迁大致经历了以下三个历史阶段。
一使用母语歌唱时期
东晋十六国前期,亦即北魏代都时期的北方民歌多用自己本民族语言歌唱,以描写本民族生活、歌颂民族部落首领和英雄为主要内容,在某种程度上具有民族史诗的性质。“魏氏来自云、朔,肇有诸华,乐操土风,未移其俗”。[8]其间,慕容鲜卑发展较快,其音乐文化亦最发达。
北魏内河航运分析论文
【内容提要】北魏内河航运的发展首先得力于造船业的发展,北魏造船业的发展和北魏早期与中原地区的交往有着颇多的关系,而且随着北魏的向南发展逐渐发达。为了水路的畅通,北魏时期还对以黄河为主的水运通道进行了疏通。北魏的内河航运虽然说在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以后得到真正的大发展,但在孝文帝之前,即达到一定的规模。漕运粮食等战略物资到洛阳以及南方前线是此后内河航运的重要内容。黄河水运的开通是保证北魏政权兴盛的重要方面。
【关键词】北魏;内河;航运
中图分类号:K239.2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5957(2001)03-00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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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游牧民族过渡到农耕民族,是鲜卑族拓跋部历史上的重大变化。而其所建立的北魏政权之所以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厚重的一笔,是因为这一民族在由游牧民族过渡到农耕民族的历史过程中,充分吸收汉族文化的精髓,使该民族的社会、经济迅速发展。北魏的内河航运所表现出来的发展势头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在本文中我们将对北魏时期内河航运发展的相关问题作一论述。
一迅速发展的造船业
古代内河航运研究论文
【内容提要】北魏内河航运的发展首先得力于造船业的发展,北魏造船业的发展和北魏早期与中原地区的交往有着颇多的关系,而且随着北魏的向南发展逐渐发达。为了水路的畅通,北魏时期还对以黄河为主的水运通道进行了疏通。北魏的内河航运虽然说在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以后得到真正的大发展,但在孝文帝之前,即达到一定的规模。漕运粮食等战略物资到洛阳以及南方前线是此后内河航运的重要内容。黄河水运的开通是保证北魏政权兴盛的重要方面。
【关键词】北魏;内河;航运
由游牧民族过渡到农耕民族,是鲜卑族拓跋部历史上的重大变化。而其所建立的北魏政权之所以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厚重的一笔,是因为这一民族在由游牧民族过渡到农耕民族的历史过程中,充分吸收汉族文化的精髓,使该民族的社会、经济迅速发展。北魏的内河航运所表现出来的发展势头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在本文中我们将对北魏时期内河航运发展的相关问题作一论述。
一迅速发展的造船业
北魏内河航运的发展首先得力于造船业的发展,北魏造船业的发展和北魏早期与中原地区的交往有着颇多的关系,而且随着北魏的向南发展逐渐发达。北魏造船业发展的一个特点,就是适应政治特别是战争的需要,因而相当一部分造船业的基地分布在战略要地。
北魏造船业呈现出逐步发展的态势。在南北对峙的特殊历史环境下,所造的船只多为服务于战争的需要。太武帝神鹿三年三月“帝闻刘义隆将寇边,乃诏冀、定、相三州造船三千艘,简幽州以南戍兵集于河上以备之。”〔1〕(《魏书》卷四上《世祖纪上》)太武帝造船的目的是为了抵抗宋文帝刘义隆率军北侵,冀、定、相三州因濒临前线且有造船的条件而在此建造了千余艘船只,这些船只可能是战船类,或属于运输战略物资的船只,如果属于后者,其用于内河航运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在黄河北岸造船的举动在太武帝时还有记载,时“南镇诸将复表贼至,而自陈兵少,简幽州以南戍兵佐守,就漳水造船,严以为备。公卿议者佥然,欲遣骑五千,并假署司马楚之、鲁轨、韩延之等,令诱引边民。”很明显在漳水沿岸也有一个造船基地,主要是用来建造作战所用之船。然而太武帝的这一打算在崔浩看来:“非上策也。彼闻幽州已南精兵悉发,大造舟船,轻骑在后,欲存立司马,诛除刘族,必举国骇扰,惧于灭亡,当悉发精锐,来备北境。”〔1〕(《魏书》卷三十五《崔浩传》)崔浩认为太武帝将行施的这种举措有灭刘而存司马氏的意图,必然引起刘宋政权内部同仇敌忾,共同对付北魏的军队。崔浩虽有此议,但未被采纳。太武帝时还有在战时临时修造水战船筏的记载,太武帝率军南讨,授予临淮王拓跋谭为中军大将军,在此之前,“刘义隆以邹山险固,有荣胡冢,乃积粮为守御之备。谭率众攻之,获米三十万以供军储,义隆恃淮之阻,素不设备。谭造筏数十,潜军而济,贼众惊溃,遂斩其将胡崇,贼首万余级。”〔1〕(《魏书》卷十八《太祖五王·临淮王谭传》)拓跋谭所造的数十个筏即是类似船只的运输工具。
北方民族大融合历史教案
教学目标:
一、知识与能力
1、概述北魏孝文帝促进民族融合的措施。
2、培养学生理解和思考历史上的民族关系问题的初步能力,树立正确的民族观念。
3、培养学生追踪历史发展基本线索的初步能力。
二、过程与方法
南北朝交聘使节活动研究论文
前言
南北朝时期外交使节的行进路线,随着时局的变化而有所不同。北魏初,首都原在乎城,孝文帝后期迁都洛阳,其后分裂为东魏(北齐)、西魏(北周),各自定都于邺城与长安,隋都亦在长安。南朝都城均在建康,梁元帝时与后梁政权则定都于江陵。使节主要是往返于两国都城,因此,随着南北朝政局的变化,都城迁移,使节的路线也出现了数次的变动。大致而言,北魏与刘宋、南齐时期的通使是“平城—建康”往返的路线,北魏与萧梁的通使是“洛阳—建康”,东魏、北齐与梁、陈的通使为“邺城—建康”,北齐与北周是“邺城—长安”,西魏、北周与陈则是“长安—建康”,隋与陈也是“长安—建康”往返的路线。此外,梁元帝时期、后梁政权与西魏(北周)的通使是“江陵—长安”,梁元帝与北齐的通使则是“江陵—邺城”。不过,梁元帝时期、后梁政权与北朝政权之间,以及北齐与北周之间的通使,由于未见有使节行迹的直接史例,可供佐论的相关史料亦不多见,在此暂时搁置,不加臆论。
关于南、北朝使节往来的路线,目前尚未见有专文讨论,惟逯耀东的《北魏与南朝对峙期间的外交关系》(注:逯耀东:《从平城到洛阳——拓跋魏文化转变的历程》,(台北)东大图书公司,2001年,第341-392页。)、前田正名的《平城历史地理学研究》(注:前田正名著,李凭等译,《平城历史地理学研究》,(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4年。)与严耕望的《唐代交通图考(五)》(注:严耕望:《唐代交通图考(五)河东河北区》,(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86年。)中略有涉及。逯文广泛论述了北魏与南朝的外交关系,其中一节谈到“边荒”与使节的往来:“南北的战场大多摆在淮泗之间,这个地区也正是南北使节往来交聘的主要道路,他们大多渡淮泗后,经邺,然后经山阳、彭城、广陵的大道北上,所以不论是从平城、洛阳、邺南下,或者由建康北上,淮泗都是他们必渡的津口。”(注:逯耀东:《从平城到洛阳——拓跋魏文化转变的历程》,第369页。)逯文注意到南北使节来往的路线,但在大略指出淮泗是必经之地后,主要篇幅便着重在南北边界——“瓯脱(即边荒地带)”的论述,使节路线遂模糊于广大的边界中。且其所谓的“渡淮泗后,经邺,然后经山阳、彭城、广陵的大道北上”,城镇的位序颠倒错乱,从南到北应该是广陵—山阳—(渡淮,转泗水)—彭城—邺。再者,从邺到建康与从洛阳到建康的路线虽然都会经过淮、泗,但这两条路线并不尽相同,逯文也未及辨明。前田正名与严耕望均注意到《水经注·滱水》中宋、齐使节经倒马关进入平城的记载,此外,前田正名进一步推论南北使节走的是太行山东麓路线,严耕望则注意到了南北使节利用济州碻磝津越渡黄河的情形。尽管如此,这些研究成果大致都是片段的,或只注意到单一路线,未能将当时南北交使的路线做较为完整的呈现,本文即企图在这点上略尽绵力。
在研究方法上,由于相关史料的记载相当零碎,常为使节事迹叙述中偶尔出现的地名,某些地名则只见于诗歌的诗题中,内容相当简略,增加不少研究上的困难。我们首先得将不同时期的资料区分开来,例如北魏平城时期与洛阳时期的路线即不相同;再则,对于较隐微的地名信息,例如只提到古人的坟墓,我们也得将墓地的所在查找出来。目前“邺—建康”的路线因直接证据较多,大抵上是由点逐一连成线,具有较高的可信度。“平城—黄河岸”、“洛阳—建康”与“长安—建康”三线,因直接证据只有一两条,本文仅能根据大致的方向,佐以当时人官私往返的资料,将整条路线拟构出来。
基于论述上的考量,本文先将南北朝的使节路线分成以下四段,即:一、平城到黄河岸;二、建康到黄河岸;三、建康到洛阳;四、建康到长安。其中,一、二两条路线以黄河为断,乃是因为从建康到平城或邺城的南半段路线是一样的,为免重复,将它们分成两段论述,条理上会比较清楚。在此四段路线考察完毕后,再于结论中将南北朝使节路线简明地钩勒出来。
一平城至黄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