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旗旗主范文10篇

时间:2024-01-08 05: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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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旗主研究论文

一、“八和硕贝勒”应为旗主八人

八和硕贝勒一词首次出现于天命七年三月初三日努尔哈赤规划身后八王共治制的训谕:

继我而为君者,毋令势强之人为之,此等人一为国君,恐倚强恃势,获罪于天也。且一人之识见能及众人之智虑耶?尔八子可为八和硕贝勒,如果同心干国,可无失矣。尔等八和硕贝勒,有才德能受谏者可继我之位,若不纳谏,不遵道,可更择有德者主之。至于八和硕贝勒理国政时,或一个贝勒有得于心,所言有益于国家,另七个贝勒当会其意而发明之。[4]

这一规划的一个重要宗旨,是造成八人分主八旗共治国政的局面,以制约被推举为共主的旗主,因而不允许每一个旗主拥有两旗的过强势力,以防这种“强势之人”为汗后“倚强恃势”欺凌他人,导致家族内讧,国家衰亡。这一规制,正是根据本家族和其他女真部族的惨痛教训而制定的,因而“八和硕贝勒”应是按其宗旨而设置的八个旗主。训论中的“尔八子可为八和硕贝勒”、“或一个贝勒有得于心……另七个贝勒当会其意而发明之”,也显然都是确指的八个人。

此后,努尔哈赤为完善这一制度而试行的某些措施、颁发的训示,也都表明八旗旗主确为八人。天命八年(1623年)正月,努尔哈赤命“八固山王设八臣辅之,以观察其心。”[5]“八臣”为八个人,其辅佐的“固山王”也即旗主也应是八个人。《满文老档》天命八年五月,记努尔哈赤下令“八贝勒之家人”,将其训示之词“缮录八份,分送诸贝勒家各一份。”[6]抄录八份,人手一份,受训示的贝勒正好八人。同书天命十一年(1626年)闰六月十九日,记努尔哈赤命“八固山贝勒各赏以著甲男丁一户、役使男丁一户,共赏十六户。”[7]共赏十六户,每人二户(即著甲男丁一户、役使男丁一户),被赏的固山贝勒正好八人,因而,这段史料已明确说明所谓“八固山贝勒”不是泛指八旗(固山)的诸贝勒,而是八个固山贝勒。而“固山贝勒”正是旗主,此外固山贝勒的满文,也正与《满文老档》其他处称旗主——固山贝勒的满文一样,都是gūsaibeile[8],又进一步说明当时的“八固山贝勒”有八个旗主。

《满洲实录》还特别说明这八个旗主——八固山王是duinambabei-le、duinajigebeile[9],汉义为四个大贝勒、四个小贝勒。四大贝勒当然是指大贝勒代善(当为正红旗主)、阿敏(镶蓝旗主)、莽古尔泰(正蓝旗主)、皇太极(正白旗主),这四人是当时的旗主已无疑问。关键是四小贝勒旗主究竟是谁,过去对这四个旗主是否确定多抱怀疑态度,或者根本否认。本文认为应是杜度(后改豪格)、阿济格、多铎、岳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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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旗主研究论文

天命七年(1622年)三月,清太祖努尔哈赤设计了身后实行“八和硕贝勒共治国政”的方案。“八和硕贝勒”,有时泛指八旗的和硕贝勒,有时也可理解为是八个和硕贝勒。由于旗主也称和硕贝勒(和硕贝勒不一定都是旗主),所以这“八和硕贝勒”便有可能是指八旗八个旗主。那么,与共治国政制联在一起所称的这“八和硕贝勒”,究竟是泛指八旗的诸和硕贝勒?还是指八旗旗主?进一步说,努尔哈赤在天命后期是否规划了由八个旗主共治国政的制度?若果如此,这八个旗主又是何人?由于没有明确记载,且史料缺乏,至今仍是个谜。由于它关系到当时八旗制度的演变、天命末及天聪朝的国政、各旗主的势力及其相互矛盾斗争等等问题,有必要作专门考证。

以往的研究成果,孟森先生《八旗制度考实》、李鸿彬及郭成康二位先生的《清入关前八旗主旗贝勒的演变》[1],对旗主都有专门考述。关于天命后期八旗是否设有八个旗主,孟文未作具体说明;李、郭之文则认为当时八个旗中,代善一人掌两红旗,皇太极一人领有两白旗。日本学者阿南惟敬也认为当时的八旗未必是一旗一主[2]。神田信夫先生则持肯定说[3]。

本文认为,天命后期已基本确定八个旗主,皇太极继位初年的八旗八个旗主,应是天命后期努尔哈赤安置的。试证如下。

一、“八和硕贝勒”应为旗主八人

八和硕贝勒一词首次出现于天命七年三月初三日努尔哈赤规划身后八王共治制的训谕:

继我而为君者,毋令势强之人为之,此等人一为国君,恐倚强恃势,获罪于天也。且一人之识见能及众人之智虑耶?尔八子可为八和硕贝勒,如果同心干国,可无失矣。尔等八和硕贝勒,有才德能受谏者可继我之位,若不纳谏,不遵道,可更择有德者主之。至于八和硕贝勒理国政时,或一个贝勒有得于心,所言有益于国家,另七个贝勒当会其意而发明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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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旗主研究论文

天命七年(1622年)三月,清太祖努尔哈赤设计了身后实行“八和硕贝勒共治国政”的方案。“八和硕贝勒”,有时泛指八旗的和硕贝勒,有时也可理解为是八个和硕贝勒。由于旗主也称和硕贝勒(和硕贝勒不一定都是旗主),所以这“八和硕贝勒”便有可能是指八旗八个旗主。那么,与共治国政制联在一起所称的这“八和硕贝勒”,究竟是泛指八旗的诸和硕贝勒?还是指八旗旗主?进一步说,努尔哈赤在天命后期是否规划了由八个旗主共治国政的制度?若果如此,这八个旗主又是何人?由于没有明确记载,且史料缺乏,至今仍是个谜。由于它关系到当时八旗制度的演变、天命末及天聪朝的国政、各旗主的势力及其相互矛盾斗争等等问题,有必要作专门考证。

以往的研究成果,孟森先生《八旗制度考实》、李鸿彬及郭成康二位先生的《清入关前八旗主旗贝勒的演变》[1],对旗主都有专门考述。关于天命后期八旗是否设有八个旗主,孟文未作具体说明;李、郭之文则认为当时八个旗中,代善一人掌两红旗,皇太极一人领有两白旗。日本学者阿南惟敬也认为当时的八旗未必是一旗一主[2]。神田信夫先生则持肯定说[3]。

本文认为,天命后期已基本确定八个旗主,皇太极继位初年的八旗八个旗主,应是天命后期努尔哈赤安置的。试证如下。

一、“八和硕贝勒”应为旗主八人

八和硕贝勒一词首次出现于天命七年三月初三日努尔哈赤规划身后八王共治制的训谕:

继我而为君者,毋令势强之人为之,此等人一为国君,恐倚强恃势,获罪于天也。且一人之识见能及众人之智虑耶?尔八子可为八和硕贝勒,如果同心干国,可无失矣。尔等八和硕贝勒,有才德能受谏者可继我之位,若不纳谏,不遵道,可更择有德者主之。至于八和硕贝勒理国政时,或一个贝勒有得于心,所言有益于国家,另七个贝勒当会其意而发明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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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旗蒙古和八旗汉军研究论文

皇太极在位近二十年期间,最重要的成果之一就是八旗蒙古和八旗汉军的建立。这不仅解决了大量内附的蒙古人和汉人的组织形式问题,而且也使八旗制的结构发生了相应的变化。在论述这点之前,先对蒙、汉八旗的建立过程作一简略叙述。

元朝灭亡后,蒙古族北返故土,形成瓦刺、鞑靼两部。到明后期,更分为漠西、漠北、漠南三部。漠西蒙古即原瓦刺部,又称卫拉特四部。漠北蒙古又称外喀尔喀三部。漠南蒙古则以元朝嫡裔察哈尔蒙古最强盛,其余鄂尔多斯、土默特、阿索忒、雍谢布、喀喇沁、内喀尔喀五部、科尔沁诸部皆受其控制。科尔沁、喀尔喀等部蒙古自1593年古勒山战役失败之后,开始与努尔哈齐建立联系,而察哈尔林丹汗则绐终坚持与明朝的结盟。经过努尔哈齐、皇太极两代的努力,终于击溃察哈尔蒙古,将投归后金国的一部分漠南蒙古改编成八旗蒙古,同时对已经臣服但仍留蒙古草原上的漠南、漠北蒙古,也采取了编旗方式,称为外番蒙古各旗。本文涉及的只是统属于满洲八和硕贝勒之下、与八旗满洲并列的八旗蒙古。

努尔哈齐建国之前,已有蒙古人投入其下,吴讷格即是其中最著名者。但八旗刚建立时,来归的蒙古人数并不多,所以直至天命六年(1621)才出现了蒙古牛录的记载。当年十一月,“蒙古喀尔喀部内古尔布什台吉,莽果尔台吉率民六百四十五户并牲畜业归”,努尔哈齐授二人总兵官之职,赐以“满洲一牛录三百人,并蒙古一牛录,共二牛录。”〔1〕此时蒙古牛录尚不多,未有另立八旗蒙古之必要,故古尔布什虽领蒙古牛录,但仍隶八旗满洲之下。

到天命七年初,情况有了变化。原臣属于察哈尔的科尔沁、兀鲁特诸部贝勒明安等十七人举部来投,带来人口凡三千余户。同时,又有喀尔喀部分台吉亦来投。如此大量蒙古人众的拥入,实为后金国与蒙古诸部关系中前所未有。为给尚未来归的蒙古各部树立榜样,天命七年三月,努尔哈齐致书来归之蒙古诸贝勒云:“我思自喀尔喀前来之诸贝勒编为一旗,自察哈尔前来之诸贝勒编为一旗。我念尔等来归,故编尔等为二旗。尔等若以为分旗难以度日,愿与(满洲)诸贝勒结亲通婚,彼此相与,则任尔自便。……我之八家,如同一家。我亲生之诸子与贝勒等携来之诸子,同其爱养,不有歧视。尔等循我国贝勒之例以度日。”〔2〕二旗旗主当是明安贝勒与恩格德尔台吉,其地位与满洲八旗旗主相埒。这反映在天命九年(1624)元旦的朝仪中,恩格德尔所率蒙古诸贝勒仅次于大贝勒代善列于第二班,而排在阿敏等人之前。到天聪元年(1627)十二月外藩蒙古来朝时,明安等人亦是与大贝勒同列,而居阿巴泰等诸小贝勒之前。

蒙古二旗的建立,改变了原来单一的八旗满洲的格局。但是后金统治者一方面以蒙古单立二旗显示优容,另一方面又不让蒙古诸贝勒参预最高决策。从天命七年实行八王共治制,到次年八都堂之设置,甚至皇太极的继位等一系列重大事件,皆不见蒙古诸贝勒的活动。故实际上蒙古二旗只是属于后金国的附庸,还未能真正同八旗满洲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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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的满汉一体化政策研究论文

满族(先祖为明代的女真)为什么能在很短时间内占据辽东,并以此为根据地,进而入主中原、统一全国?原因当然是多方面的。但是,我以为其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长期以来却一直为人们所忽视。那就是,作为清王朝的奠基人——努尔哈赤,他所强制推行的满汉一体化政策,曾经起过十分重要的作用和影响。本文试图就努尔哈赤入居辽沈以后,所推行的满汉一体政策,略作钩稽和探索,以期引起对这一问题的研究和讨论。

入居辽东之初,努尔哈赤一再申谕:“今诸申、尼堪全都是汗的国人”1。正是从这满汉一体的思想出发,努尔哈赤采取了一系列政治强制手段来促进满汉民族间的互相渗透。

其一,强制满汉人民迁居杂处,同耕共食。

明天启元年,后金天命六年(1621年),大量满汉军民风尘仆仆地来到辽东,居无定处,亟须安置。努尔哈赤为了稳定人心,首先对满汉人等实行了“计丁授田”,即“一男种粮田五垧,种棉田一垧”2,在牛录额真统一管理下进行以户为单位的独立生产,并且纳粮当差,“每三男耕种一垧贡赋的田,二十男当中一人当兵,同时二十男中一人应出差”3。这样,不仅解决了军饷、兵源等方面的问题,同时,也将满族人丁和汉族人民一起固着在辽东土地上,使满汉人民处于杂居共处之中。与此同时,努尔哈赤又源源不断地迁徙大批女真人进入辽东,“以其部属分屯开(原)、铁(岭)、辽(阳)、沈(阳)”4。为了解决这些大量内迁的满族人民的吃住问题,努尔哈赤于天命六年(1621年)11月又下令:“辽东地方的尼堪(指汉人)的房屋与诸申(即女真人)合住,粮食同吃,分田耕种”5。这种强制满汉人同住、同食、同耕的办法,实际上是要汉人民户供奉满人的吃住,要将家中“有多少斛、多少升(粮)如实报告。按诸申的人口计算,一个月每人给四升粮”6。这样势必大大加重了汉族人民的负担,激起汉族人民的强烈反抗。

为了控制、镇压汉族人民的反抗,努尔哈赤采取将部分新征服地区的汉人迁离故土的办法。其中一部分汉人被迁移到满族的故乡。因为大量女真人随军或迁移到辽东,这样就需要大量的汉人去填补。因此,努尔哈赤下令,已经入居辽东的“诸申的房屋、田地、粮食,全部交给移来的尼堪”7,用以安置这些迁离故土而来塞外的汉人。另外一些汉人则被迁到满人居住比较集中、或者其统治势力容易控制的地方。1621年7月,努尔哈赤在辽东的脚跟尚未站稳,镇江、汤站、险山诸堡的汉人就开始叛逃,投奔据守辽东沿海诸岛的明将毛文龙,引起了努尔哈赤的警觉。于是,他立即下令“迁镇江沿海居民于内地”,“迁金州民于复州”8。天命七年(1622年)占领广宁城后,“以河西所降各城堡官民移之,渡河至辽东(此指辽阳一带)”9。这时的辽阳已成为后金的统治中心,把大量汉人迁来辽阳,是为了便于控制,有利于巩固后金政权的统治。天命八年(1623年)复州的汉人叛逃,先是大规模屠杀,然后又将这一带汉人迁到早已迁居了大量满人的海城、鞍山,再将这一带的部分满人迁到复州等地。天命八年(1623年)7月,阿敏贝勒发给的文书中要“四十四村、一百二十九户”的汉人住到满人集中居住的耀州、海州、牛庄等城镇及其附近的村屯,除其中“秦守备管辖的作席、桶的五村十一户”10,属于有特殊技艺专作记载外,其他汉人身份不明。但据1624年正月,努尔哈赤有“在析木城、金塔寺、甜水站、威宁营的城的周围十里、十五里有粮的人都进城居住”11的指令,我们可以据此推断这“四十四村、一百二十九户”的汉人中绝大多数都是“有粮的人”,即富人,或是有功于满人、得到满人信任的人。其中像王秦顺、吴扬凯那两户汉人,令其住在“耀州北的布兰泰牛录的诸申住的赵家庄”12,无疑属于后者。

总之,强制满汉人民互相迁居杂处的结果,加强了满州贵族的统治,但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在客观上有利于不同民族间的互相了解和互相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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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土地制度研究论文

一来源和类别

清朝接替明朝在全国的统治,它的基本原则就是“法明”,即大体上推行明朝的社会制度,包括经济、政治、文化教育制度等,在土地制度方面,它承认明朝土地所有制的现实,保护和稳定这种所有制,清朝入关后,赋税征收悉准明朝万历年间的旧规。封建的赋役制是封建的土地制和超经济强制的一种体现。清朝完全继承明朝的赋役制度,不言而喻,它承袭了明朝的土地制度。在明末农民战争中,一部分地主的土地所有制遭到了农民起义的破坏,清朝政府据此宣布,凡为“贼党”“霸占”的田业,一定要归还原主,以恢复地主“故业”,维护明朝的土地制度。所以清朝的土地制度源于明代。

清朝维护明朝的土地制度。从一些土地的名称上也反映出来。清代玉田县有“寿宁公主地”、“景府地”,天津有“会昌侯地”等名称。故事宁公主是明神宗的女儿,嫁给冉兴让。冉于1644年为农民军所杀。“景府地”是明世宗子景王朱载圳的封地,他藩封在湖广,但封地有在玉田县的。会昌侯是明朝外戚孙继宗的封爵,明制以地名命爵名,清则不然,除极个别以地名命外,用“表法、荣誉”的名称作爵名。驸马,是明代尚主的称号,清称“额驸”,而不是驸马。“寿宁公主地”等名称,从明朝保留到清朝。但是这些土地的主人已经变化了,原来是明朝贵族,后来是清朝政府。承种人还是早先的佃户,交纳租赋也没有变化。土地名称、经营方式都不变,土地制度也是依前旧制。

清制来源于明制。但不等于一点没有变化,至少在土地类别问题上变化还是明显的。明代土地分官田、民田两类,《明史•食货志》说:“初,官田皆宋、元时人官田地,厥后有还官田,没官田,断入官田,学田,皇庄,牧马草场,城蠕苜蓿地,牲地,园陵坟地,公占隙地诸王、公主、勋戚、大臣、内监、寺观赐乞田庄,百官职田,边臣养廉田,军民、商屯田,通谓之官田,其余为民田。”这里说还官田等十四种田之外,均为民田,说法不准确,应为民田外皆为官田,此点在《读〈明史•食货志〉》一文中已经说明了,这里不重复。但是《明史》毕竟告诉我们明代的官田名目很多,而且它的名称是根据它的来源确定的。清代的土地也分官田、民田两大类,官田又分庄田、屯田、营田等类,庄田也有不同形式,有内务府庄田,礼部庄田,光禄寺庄田,王、公、宗室庄田,八旗庄田。屯田,主要设在直隶和新疆,多属军屯。水利田,又曰“营田水利”,政府倡导,在直隶、陕西等省开发水利,种稻。清代官田的名称没有明朝那么多,它也不是按土地来源区分的,而是以它的用途来定名。清代的民田,以土质分上、中、下三种,以耕种情况和用途分为:荒地(未开垦的土地),荒田(垦而未种的土地),熟地,小地(畸零地),灶地(直隶、沿海煮盐的土地),备荒地(专用以备荒),其余皆称为白地,概括清代的官民田地,可以民、屯、庄、灶来表示。

总之,清朝的土地制度来源于明代。然而在占有形式上也有不少变化。

二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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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议满族法律建设的特点

本文作者:何晓芳

从战国李惺著《法经》起,直到清王朝制定《大清律》,上下两千年,形成了独具中华文化特色的中华法系,与印度、阿拉伯、罗马、英美四大法系鼎足并立,是我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历史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以汉族为主体,融合各少数民族法律,逐渐发展形成的.满族从长白山发源到入主中原,在建立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清王朝的同时,融合吸取了历史上以汉族为主体的各民族统治阶级治国安邦经验和法律原则,参以本民族崛起过程中形成的有效经验与传统,制定完善了集中国古代封建法典之大成的《大清律》,代表了中华法系的优秀成就。满族也以此对中国古代灿烂的法律文化做出了突出贡献。满族统治者取得如此成功的重要原因是,他们善于学习吸收汉族及其他各少数民族法律建设经验,并成功地保留了自己的民族传统。既没有像中国历史上某些少数民族政权那样,在法律建设中盲目“汉化”,也没有盲目排斥学习汉文化。所以,满族统治者进行的法律建设成功地完成了从习惯法向成文法的过渡、从粗疏简陋向严密完备的封建法典形式的过渡,体现了中国各民族经济文化交流日益紧密、多民族统一国家日益巩固与发展的历史大趋势。以往满族史研究中,对满族法律建设的基本面研究的比较多,但对民族特色讲得少一点,所以,本文专就其法律建设中的民族特色谈一些粗陋看法。一“法制以立”、“参汉酌金”—人关前的法律建设及特色在努尔哈赤起兵前,女真人完全由习惯法调整部落成员之间的关系,从努尔哈赤国政初定,“法制以立”产生成文法,到皇太极时期“参汉酌金”大量立法,法律建设的内容与特色主要有如下三个方面:

(一)建立八旗制度,颁布军律与军令,将满族组织为具有高度军事化特点的民族。在努尔哈赤起兵初期,对全体成员并没有严格的约束,平时:一任自意行止,亦且田猎资生。’,¹到了打仗和狩猎时,则“不论人之多寡,照依族寨而行。满洲人出猎开围之际,各出箭一枝,十人中立一总领,属九人而行,各照方向,不许错乱,此总领呼为牛禄(华言大箭)厄真(华言主也)”。º这种组织具有临时性,由社会成员自愿组成,没有专职人员,因而不可能形成组织纪律严明的军队。当努尔哈赤起兵之后,直接影响其取得战争胜利。如,万历十二年(1584),努尔哈赤率兵400人,带战车3辆,进攻玛尔墩城。守兵扔石块击人,用巨木撞坏二车,进攻的士兵便“皆蔽身于一车之后,缩首不能上攻’,»努尔哈赤只好自己单人苦战。(《满文老档.太祖》卷一。)还有,努尔哈赤在率兵攻兆佳城时,士卒少懈,“四出掳掠牲畜财物,喧哗争夺”。努尔哈赤命大将燕护前去制止,兼护去后,亦随众抢掠。努尔哈赤又命巴尔太再去,结果巴尔太也照旧随众抢掠,努尔哈赤只得自己仓卒应战,异常危险。¼战争,是努尔哈赤起兵之后的头等大事.因而,改变氏族部落组织形式松散,和部落成员的散慢习惯,建立一支具有严密组织纪律的军队,是努尔哈赤加强法制建设的直接动力。所以,无论在努尔哈赤时期还是在皇太极时期,以谕令形式颁布最多的法律条文就是军律和军令内容广泛、详细,成为入关前,满族社会中法律建设最重要的内容。主要有:一是建立八旗,兵民合一,严格约束部落成员。在八旗制统辖之下,全体成员居住在固定的区域内,不得擅自行走迁移,进行军事化管理。二是制定围猎禁令,寓兵于猎。努尔哈赤通过颁发谕令,对围猎的方法、射杀禽兽的分配形式及禁止事项,都比照征战作了详细规定,使满族原有的围猎成为军事训练和演习。三是整伤戎行,严明军纪。在这方面的规定极其广泛,涉及行军、驻营、布阵、战利品及俘掳的分配和处置,形成了严密的惩罚制度,充分体现了努尔哈赤“有罪者至亲不贯,必以法制,有功者即仇敌不遗,必加升赏’,½的治军思想.努尔哈赤和皇太极通过颁布军律和军令,将满族社会全体成员组织约束在八旗之中几缔造了一只能征贯战,组织纪律严明的军队。

(二)加强刑法建设,整顿社会秩序,树立专制主义权威。刑法是国家重要的基本法之一。以刑法建设作为法制建设的核心内容,“民刑不分”,“诸法合体”,是中国古代法制体系的重要特点。满族作为文明晚进,深受汉文化熏陶影响的中国周边少数民族,在其法制建设起源与发展过程中,也必然带有这种鲜明的中华法系特点。明万历十五年(1587年),“上始定国政,禁悖乱,敢盗贼,法制以立。峋从这条记载中可以看出,满族社会的法制建设,是从对“悖乱”的“禁”和对“盗贼”的“敢”,以巩固初定的“国政”而起源的。“悖乱”一般指对国家政权和统治者的反抗与冒犯,是对统治秩序和权威的冲击;而“盗贼”则是对社会治安的扰乱。这是早期满族社会中产生阶级政权时所面对的两大社会、政治问题。努尔哈赤采用了加强刑法建设的手段,进行坚决镇压。此后在他和皇太极执政期间就从这最初“悖乱”、“盗贼”简单概括性的刑法规范与罪名开始,发展了关外时期的刑法建设。由于明王朝此时的刑法建设已经达到相当完备的程度,并制定了完整的刑法典,为满族关外时期刑法建设提供了重要的借鉴。努尔哈赤曾指令翻译明《刑部会典》和《明会典》,在下达给阿敦、李永芳的文书中,要他们将明朝的“各种法规律例,写在文书里送上;抛弃其不适当的条文,而保留其适当的条文。’,¿皇太极时期在翻译、学习明王朝法律方面则取得了更大的进步。所以,关外时期的刑法建设,虽然仍处于因事立法的草创阶段,还没有一部系统、完备的成文刑法典。但在对犯罪的惩治上,已逐渐形成了比较定型的罪与罚的规范,建构了刑法的基本框架。根据当时满族社会的历史条件和惩治犯罪的基本目的划分,刑法内容大致有三个方面:一是维护专制权威。在努尔哈赤时期即开始已有了“犯上”罪的含义,即任何人,包括自己的子侄都不得冒犯汗不恭敬汗。皇太极即位称帝时,就正式确定了这一罪名。与“犯上罪”相联系的是确定了倡乱罪名,主要指汉族等各族人民对后金民族压迫的反抗。满族统治者对犯有以上罪名的人都要进行坚决的镇压。二是打击刑事犯罪。主要打击奸、盗二事。奸、盗在当时满族社会中极其普遍,努尔哈赤首次“定国政"u法制以立”时,便将“窃盗”作为重点打击对象。在以后的司法实践中对奸、盗处以重刑和极刑.三是保护农业生产。努尔哈赤时就规定,对放牧毁坏农稼进行治罪。皇太极即位以后,在这方面的立法更为广泛,禁止贵族郊外放鹰,还颁布了《纵畜入田罚例》,详细规定了牲畜损害庄稼的具体惩罚办法,反映了农业生产在满族社会中日益占有重要地位。

(三)改革民族陋俗,促进社会进步。这方面是满族关外时期法制建设的重要特点。努尔哈赤生前参考明律,结合满族社会实际,草创法制,对满族社会发展变化产生了重大影响。但在他去世后,满族社会中仍然保留了许多古老的民族陋俗。主要有:不按辈份的同族嫁娶,即子侄可以娶继母、伯母为妻,兄叔也可以娶弟妇、侄妇为妻;丧葬中实行人殉;女子早婚。这些已经形成习惯法,被全体满族社会成员共同遵守。但随着满族社会经济发展,与汉族文化交流日益增强,这些古老的民族陋俗日渐显现其原始性和落后性。因而,皇太极即位后,在加强法律建设过程中,着手对这些传统陋俗进行改革。对禁止同族嫁娶,夭聪年间皇太极下令:“自今以后,凡人不许娶庶母及族中伯母、婶母、嫂子、媳妇。洲凡女子若丧夫……若欲改嫁者,本家无人看管,任族中兄弟聘与异姓之人,若不遵法,族中相娶者,与奸淫之事一例问罪”.À前已说过,后金对奸淫处罚的极其严厉,可以判处死刑。皇太极将“族中婚娶者”按奸淫论处,可见其禁革此陋俗决心之大。对禁止人殉,天聪八年(1634年)规定:“又妇人有欲殉其夫者,平居夫妇相得,夫死,许其妻殉,仍行族表;若相得之妻不殉,而强逼侍妾殉者,其妻论死。其不相得之妻及腾妾,俱不许殉,违律自殉者,弃其尸,仍令其家赔妇人一口入官”。À皇太极将殉葬限于感情好的夫妻,即照顾了满族旧俗,又进行了改革,有助于法律贯彻执行。关于婚姻年龄,皇太极于天聪九年(1635年)谕令:“凡女子十二岁以上者许嫁,未及十二岁而嫁者,罪之”。。这一规定有助于改革早婚陋俗。总之,入关前的法律建设涉及面较为广泛,除上述提到的内容外,还有关于行政立法,调整民事与经济关系的立法等等。这些立法基本上都是参考明律,改革满族旧俗而制定的,为满族入主中原,适应中原文化奠定了基础。二“详译明律,参以国制”—《大清律》的民族特色《大清律》是清入关以后以《大明律》为蓝本制定的全国性法律,因而无论在思想内容还是在体例结构上都继承了《大明律》。《大清律》首先继承了《大明律》以篇统律条的封建律典体系结构,共7篇,47卷,30门,436条,附例1049条,律首附有六脏图、五刑图、狱具图、丧服图等。各例律之后,分吏、户、礼、兵、刑、工6律。各律下辖篇目及名称也与《大明律》同。《大清律》也基本继承了《大明律》的基本内容,《名例律》类似近代刑法的总则,是以下“六律”的总纲。《吏律》,是关于官吏公务的法律规定;《户律》,是关于民事和经济方面的法律规定;《礼律》,是关于维护礼制方面的法律规定;《兵律》,是关于军事方面的法律规定;《刑律》,是关于诉讼和处罚其他各种刑事犯罪的法律规定。这一内容是中国历代封建律典、尤其是唐律的继承。符合各民族统治者在全国广大地区建立中央政权的需要。然而,《大清律》对《大明律》的继承绝不是简单粗疏的继承,而是根据清代时势变化、司法实践经验逐步加以修订完善的。满族统治者最初制定《大清律》的指导思想就是:“详译明律,参以国制,增损剂量,期于平允”。。虽是关外时期“参汉酌金”立法基本原则的延续,但区别在于:叹大清律》“详”的是“明律”,参的是“国制”(满族法制传统);而在关外时期则相反,参的是“汉”即“明律”。说明,《大清律》并不完全是《大明律》的翻版,具有自己的特点,民族特色是其中之一。《大清律》内容上的民族特色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一)继承《大明律》,保留关外法律传统。使《大清律》既适用于广大汉族地区,又具有满族传统特色。主要有:分家。关外时期满族人允许成年儿子分家。然而以汉族为主的明朝法律却不允许。《大清律》在条例中保留了关外传统,规定:“祖父母父母在者,子孙不许分财异居,其父母许令分者,听”。。结婚。《大明律》严格继承汉族传统习惯法,禁止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结婚。满族在关外时期虽然禁止族内不按辈份婚娶,但却对娶妻的伦常辈份没有限制。《大清律》在条例中保留了这一传统,规定:“外姻亲属为婚,除尊卑相犯者仍照例监时勘酌拟奏外,其姑舅两姨姊妹听从民便。’,。既肯定了汉族同姓不婚、尊卑不婚的传统习惯,又确定了姑舅两姨子女之间婚娶的合法性。奴脾制度。关外时期,奴蝉制度在满族社会中占主导地位。入关后,为了强制维护八旗役使奴脾,《大清律》对此作了专门规定。如在“人户以籍为定”的条例中有10余款,其中有“雍正十三年以前各旗白契所买之人,但不准赎身。”旗下奴仆或借别旗名色买赎或自行赎身、旗民两处俱无姓氏者,察出即令归旗。’,。旨在将原有八旗奴仆严格禁锢在八旗户下。满族统治者还将这一旧俗在法律上推及于汉族,规定:汉族主仆之间利纷“应照满洲主仆论”。。这是满族统治者带给中原汉族地区的落后因素,应当对其采取历史的批判态度。对满人和旗人援用习惯法。《大清律》中规定:“凡旗人犯罪,答、杖,各照数鞭责。军、流、徒,免发遣,分别枷号。徒一年者,枷号二十日,每等递加五日。总徒、准徒,亦递加五日。流二千里者,枷号五十日,每等亦递加五日。充军附近者,枷号七十日;近边者,七十五日;边远、沿海、边外者,八十日;极边、烟瘴者,九十日”。。这条规定使得旗人犯答杖罪可折成鞭责刑,犯充军、流刑、徒刑可以免除发遣到边远地区服役,而只需在当地分别受枷号刑。《大清律》中此项规定,笔者认为:一是沿用满族关外习惯法。答、杖、军、流、徒这些刑罚是唐、宋、明代一直相沿袭使用的,而鞭责是满族关外时期的习惯刑罚,枷号也普遍使用。至于军、流、徒则基本上不使用。二是保持军事力量的需要。《清史稿》对此有明确解释:“原立法之意,亦以旗人生则入档,壮则充兵,巩卫本根,未便离远。’心另外,从这一律文产生的背景也能佐证满族统治者这一立法用意.雍正年间修律时,删去《大清律》承袭《大明律》的律文—《军官军人免徒流》条,用专门为旗人而设立的上述《犯罪免发遣》条代替。这是根据清朝情况变化而制定的,因为八旗军队是清王朝的核心军事力量,做出这样的规定与明朝对军官军人免徒流规定的用意是一致的。在清朝,不仅旗人享有这种法律待遇,对蒙古犯罪也有相同的规定。这样规定的用意与旗人相同,证明《大清律》中关于旗人犯罪免发遣的规定,并不是满族人单独享受的法律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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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官牧场研究论文

内容提要清代北方边塞建有众多的官办牧场,放养大量的马、驼、牛、羊等各类牲畜,其规模和发展程度远远超过前代。它是当时国家直接经营畜牧业的集中表现形式,是在改革宋、明政府间接经营畜牧业——官督民办(将官畜寄养于民间)的基础上形成的。它曾采用的一整套严密而适用的管理办法,对后世具有一定的借鉴作用。

关键词清代官牧场官畜管理发展衰落边塞

清朝封建社会,农业与畜牧业并重,二者皆被认为是国民经济的本业。在北国边塞地区,由于地理条件和传统习惯等因素,畜牧业成为其主要的经济成分。我国北部边疆具有极为丰富的畜牧业资源,不仅广大边民在这里广泛地从事着畜牧业活动,而且清政所和皇室也在此开办牧场,发展畜牧业。官方开办的牧场,有其独特的经营形式和管理方法,对清代经济、军事产生较大影响,颇具时代的适应性,值得我们探讨和研究。

官牧场的设置及其种类

晚明崇祯十七年(1644年),满洲贵族率领强大的八旗军闯进山海关,攻城略地,占领中原,建立了清朝封建政权。满族,原为游牧民族,通常生计,“唯马匹牛羊是赖”。并且,满族武装八旗军是一支以骑兵为主的部队,兵骁马骠,称雄一时。就整体而言,畜牧业曾是满洲贵族或新兴统治者的经济基础和军需的必要资源,至关重要。所以清廷对之十分重视,除了强调振兴民间畜牧业之外,还大办官牧场。

清代北部边疆官牧场,是清政府在传统畜牧业活动的基础上,集中牧养牲畜的场所,是其行政衙门和军事衙门从事畜牧业生产和管理的一种普通形式,同时也是一种较成熟、较高级的畜牧业管理机构和组织。清朝官牧场主要划分为太仆寺牧场、皇室牧场(上驷院牧场)、八旗牧场和绿营牧场4部分或4大类。由朝廷开办的太仆寺牧场和由内务府开办的上驷院牧场属于中央牧场;八旗牧场和绿营牧场属于地方开办的军牧场。顺治初年,朝廷在张家口外设置种马场,于陕西省设立苑马寺,为军队牧养或提供马匹,皆隶属于兵部。后来到康熙四年(1665年)裁去苑马寺,扩大种马场。5年后,种马场改属于太仆寺,并分设察哈尔左右两翼牧场。位于张家口外哈喇尼敦井的太仆寺左翼牧场,地土辽阔,方圆600里;位于齐齐尔罕河的右翼牧场,方圆400里。康熙时,这两翼牧场共牧养着160群骡马,约3.2万匹,骟马32群,每群59匹——305匹。清初在独石口外设立的直属于上驷院的御马场,地处上都、达里冈爱、商都、达布逊诺尔等处,水草丰茂,地界绵延千余里。最初,上驷院牧务分设3场,后来又增为5个场,分别为大凌河牧群马营、养息木哈达牧群马营、养息木边外苏鲁克牧牛羊群及黑牛群牧营、养息木边外牧群牛营1。上驷院所属牧场,在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时,牧养着骡马197群,骟马46群,走马2群,驼22群2,每群马200匹——500匹,每群驼100峰——200峰。建于察哈尔的八旗牧场,也同样是方圆广阔,其占地范围,东至克什克腾旗界,西至归化城土默特旗,南至晋北大同府、朔平府边际,北到苏尼特及四子部界,周边达千里。顺治时分别在这里建有:正黄旗牧场、镶黄旗牧场、正白旗牧场、镶白旗牧场、正红旗牧场、镶红旗牧场、正兰旗牧场、镶兰旗牧场。据康熙四十九年统计,“镶黄旗、正黄旗、正白旗牧场各有牛95群,羊180群。牛以120头为一群,共3万余;羊以400只为一群,共216000只”3。到乾隆时,还在大青山后设立了绥远八旗牧场,颇有成效。相比之下,绿营牧场设置较晚,正式成立于乾隆元年(1736年)。起初是因西北用兵,军马缺少,调解艰难,故而吏部尚书刘于义于雍正十二年(1734年)署理陕甘总督、办理军务时,奏请在西北设立牧场、蓄养军马,以裕边防。胤禛帝批准了刘于义的要求,在4个军事重镇各设牧场1处4。两年后,便在甘州大草滩、凉州黄羊川、西宁摆羊戎、肃州花海子湃带湖建起了最早的绿营牧场。10年后,又于甘肃安西提督牧地建绿营牧场1个。乾隆二十五年、二十六年(1760年、1761年),又相继在新疆乌鲁木齐、巴里坤设立两个牧场。几年后,巴里坤牧场便分为东西两场。另外,清政府还在新疆的济木萨、古城、玛纳斯、塔尔巴哈台等处办起绿营兵马场。以上各类牧场,是清政府根据地理特点,合理利用自然资源的一种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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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官牧场管理论文

内容提要清代北方边塞建有众多的官办牧场,放养大量的马、驼、牛、羊等各类牲畜,其规模和发展程度远远超过前代。它是当时国家直接经营畜牧业的集中表现形式,是在改革宋、明政府间接经营畜牧业——官督民办(将官畜寄养于民间)的基础上形成的。它曾采用的一整套严密而适用的管理办法,对后世具有一定的借鉴作用。

关键词清代官牧场官畜管理发展衰落边塞

清朝封建社会,农业与畜牧业并重,二者皆被认为是国民经济的本业。在北国边塞地区,由于地理条件和传统习惯等因素,畜牧业成为其主要的经济成分。我国北部边疆具有极为丰富的畜牧业资源,不仅广大边民在这里广泛地从事着畜牧业活动,而且清政所和皇室也在此开办牧场,发展畜牧业。官方开办的牧场,有其独特的经营形式和管理方法,对清代经济、军事产生较大影响,颇具时代的适应性,值得我们探讨和研究。

官牧场的设置及其种类

晚明崇祯十七年(1644年),满洲贵族率领强大的八旗军闯进山海关,攻城略地,占领中原,建立了清朝封建政权。满族,原为游牧民族,通常生计,“唯马匹牛羊是赖”。并且,满族武装八旗军是一支以骑兵为主的部队,兵骁马骠,称雄一时。就整体而言,畜牧业曾是满洲贵族或新兴统治者的经济基础和军需的必要资源,至关重要。所以清廷对之十分重视,除了强调振兴民间畜牧业之外,还大办官牧场。

清代北部边疆官牧场,是清政府在传统畜牧业活动的基础上,集中牧养牲畜的场所,是其行政衙门和军事衙门从事畜牧业生产和管理的一种普通形式,同时也是一种较成熟、较高级的畜牧业管理机构和组织。清朝官牧场主要划分为太仆寺牧场、皇室牧场(上驷院牧场)、八旗牧场和绿营牧场4部分或4大类。由朝廷开办的太仆寺牧场和由内务府开办的上驷院牧场属于中央牧场;八旗牧场和绿营牧场属于地方开办的军牧场。顺治初年,朝廷在张家口外设置种马场,于陕西省设立苑马寺,为军队牧养或提供马匹,皆隶属于兵部。后来到康熙四年(1665年)裁去苑马寺,扩大种马场。5年后,种马场改属于太仆寺,并分设察哈尔左右两翼牧场。位于张家口外哈喇尼敦井的太仆寺左翼牧场,地土辽阔,方圆600里;位于齐齐尔罕河的右翼牧场,方圆400里。康熙时,这两翼牧场共牧养着160群骡马,约3.2万匹,骟马32群,每群59匹——305匹。清初在独石口外设立的直属于上驷院的御马场,地处上都、达里冈爱、商都、达布逊诺尔等处,水草丰茂,地界绵延千余里。最初,上驷院牧务分设3场,后来又增为5个场,分别为大凌河牧群马营、养息木哈达牧群马营、养息木边外苏鲁克牧牛羊群及黑牛群牧营、养息木边外牧群牛营1。上驷院所属牧场,在康熙四十九年(1710年)时,牧养着骡马197群,骟马46群,走马2群,驼22群2,每群马200匹——500匹,每群驼100峰——200峰。建于察哈尔的八旗牧场,也同样是方圆广阔,其占地范围,东至克什克腾旗界,西至归化城土默特旗,南至晋北大同府、朔平府边际,北到苏尼特及四子部界,周边达千里。顺治时分别在这里建有:正黄旗牧场、镶黄旗牧场、正白旗牧场、镶白旗牧场、正红旗牧场、镶红旗牧场、正兰旗牧场、镶兰旗牧场。据康熙四十九年统计,“镶黄旗、正黄旗、正白旗牧场各有牛95群,羊180群。牛以120头为一群,共3万余;羊以400只为一群,共216000只”3。到乾隆时,还在大青山后设立了绥远八旗牧场,颇有成效。相比之下,绿营牧场设置较晚,正式成立于乾隆元年(1736年)。起初是因西北用兵,军马缺少,调解艰难,故而吏部尚书刘于义于雍正十二年(1734年)署理陕甘总督、办理军务时,奏请在西北设立牧场、蓄养军马,以裕边防。胤禛帝批准了刘于义的要求,在4个军事重镇各设牧场1处4。两年后,便在甘州大草滩、凉州黄羊川、西宁摆羊戎、肃州花海子湃带湖建起了最早的绿营牧场。10年后,又于甘肃安西提督牧地建绿营牧场1个。乾隆二十五年、二十六年(1760年、1761年),又相继在新疆乌鲁木齐、巴里坤设立两个牧场。几年后,巴里坤牧场便分为东西两场。另外,清政府还在新疆的济木萨、古城、玛纳斯、塔尔巴哈台等处办起绿营兵马场。以上各类牧场,是清政府根据地理特点,合理利用自然资源的一种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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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精美图像下的历史文化信息

关于满族枕顶绣的黑色边围

满族枕顶绣独特的黑色边围是与其他东北民族枕顶绣品相区别的最明显标志。纵观东北地区各民族的服饰、佩饰、祭祀神服及日常手工艺品,都可见黑色边围的踪迹。这些黑色边围多是缝在衣领、袖口、衣襟这类易磨损处,可增强耐用性。同时也可作为装饰,结构上增强了艺术品本身的空间感,且北方民族尚白之风一直延续,黑边白底的颜色反差,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黑色边围的存在,除了视觉需要,更多的是文化习俗的显现,这些习俗来源于东北游牧民族的传统信仰与狩猎文化。

1.萨满信仰中的宇宙空间。东北地区地域辽阔、资源丰富、人口稀少,人们从广袤的大自然获得生活所需的所有物资,信仰以自然万物为崇拜对象的自然宗教—萨满教。在萨满信仰中,宇宙被分为三界九天,各有空间,均有界线。萨满是连接人与神的使者,萨满施法时着神服,神服上的装饰与用色彰显着萨满信仰的全风貌。神服将黑色边围缝在白色布底上,并用动物形象在黑色边围上做修饰,这些动物图案是可以穿越三界的守护神,由此推断,边围代表着界线,限制萨满信仰中的宇宙空间。

2.狩猎习俗中的生存空间。原始社会时期,人们靠捕获猎物以维持生存。初期,狩猎工具粗陋,原始人依靠集中人力合围猎物较多的地带,渐渐缩小合围圈以获得猎物。随着人们生存意识与工具的进步与演变,原始部族人民试图将捕获的野生物种进行驯化圈养,以保证食物供给。所以,狩猎民族的先民将合围圈视作生存与生活的空间。渐渐的,在他们的信仰、文化、艺术品中体现出这种意识。

3.对于黑色的崇拜由来已久。东北地区黑色的土地给予了东北人民生存所需的所有物品,如同母亲般给养生活在这里的人,黑色意识在东北各民族中普遍存在而又强烈。从信仰上来说,黑色在萨满教中是神圣的,“它指代了两种意义,神灵下凡与神灵保佑”。乌鸦救祖的传说广为流传,清朝皇宫内喂食乌鸦,视乌鸦为神鸟。乌鸦羽毛的颜色—黑色,被认为是吉祥的颜色,它可庇佑族人免于灾祸。

从绣品图像中得到的满汉文化融合共存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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