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认识论文范文10篇

时间:2024-05-07 12: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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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认识论文

小议场地设计与中国传统建筑

论文关键词:场地设计传统理论整体环境

论文摘要:主要从4个方面分析了场地设计的基本理论与中国传统建筑理论的相似之处,旨在说明场地设计以及中国传统建筑理论所追求的宗旨,强调人、建筑、环境和谐共处的重要性。

场地设计虽多见于工程技术层面,但在场地设计的实践中,其理论体系与中国传统建筑理念却有许多惊人的相似之处,甚至可以说在某些方面同出一辙。

场地设计是从宏观的角度把握具体建设项目所处的地段环境,为满足一个建设项目的要求,以基地现状条件和相关的法规、规范为基础,有效地组织场地中各要素之间关系的设计活动。其根本目的是通过设计使场地中各要素,尤其是建筑物与其他要素能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

从工作内容上看,场地设计即整个建筑设计中除建筑物单体的详细设计外所有的设计活动,一般包括建筑物、交通设施、绿化景园设施、场地竖向、工程设施等的总体安排以及交通设施(道路、广场、停车场等)、绿化景园设施(绿化、景园小品等)、场地竖向与工程设施(工程管线)的详细设计。从建设流程来看:实际建设流程中,一般首先是业主确定一个建设项目,并取得了相应的用地,然后再委托建筑师来设计,建筑师是在业主所提出的设计任务和基地条件的基础上开始工作的。设计者在进行具体的设计一前要做细化和完善设计任务的工作。

城市规划也影响着场地设计,城市规划对场地设计的要求如下:1)体现在城市总体规划对于城市用地的发展方向和布局结构的控制之上。2)体现在控制性详细规划中,控制性详细规划的要求是具体性的,对场地设计一有更直接的影响,场地设计对控制性详细规划之中的土地使用和建筑布置等各项细则必须做出恰当切实的反映。比较二者,场地设计在现代建筑理论指导下偏重于工程实践;而中国传统建筑是人们在理想环境追求的指导下,通过工程实践来营建诗意的空间。二者虽然采取了不同的过程,但我觉得在指导思想上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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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校哲学教学模式探究论文

[论文摘要]要提高高校马克思主义哲学课程教学的教学质量,应对其进行准确的定位,把握好教学知识板块的划分,教学重点、难点的确定、选择运用合适的教学方法。

[论文关键词]高等学校;马克思主义哲学;教学方法

由于哲学研究的是关于整个世界一切事物的共同本质和普遍规律,它与各门具体科学研究某一领域的特殊规律不同,决定了它是一门抽象的理论性学科,学习哲学既要具备各门具体科学知识,又要有较高的抽象思维能力,才能够学好。正因为如此,一些学生感到哲学难学,其原因或是各门具体科学知识贫乏,不扎实,或是抽象思维能力不高。这给哲学教师提出了教学上的具体问题,即如何教好哲学,在教学方法上如何创新改进,如何提高哲学课的教学质量。本文就此作一探索。

一、对马克思主义哲学课程准确定位提高本课程的教学效果

对马克思主义哲学课程,应从理论灌输、方法论培养、思想政治教育三方面定位,做到三位一体,以提高本课程教学的整体效果。

一是从基本概念、原理着手,强化本课程的理论灌输。要掌握马克思主义哲学立场观点,首先必须弄清其基本概念和原理,讲清楚基本概念原理是本课程教学的首要前提。这就要求教师在教学指导思想、教学时间安排、教学方法运用等方面,突出概念原理的教学。马克思主义哲学课程是由一系列基本的概念原理构成的,只有学好基本概念原理,才能运用它对社会生活、自然现象进行深刻的分析,这可称为“以理论事”,突出的是“理”而不是“事”,强调的是“事”为“理”服务。而在以往的哲学教学中,有的教师主张不从理论着手,大讲社会生活自然现象,然后引出理论,即“以事论理”,突出的是“事”而不是“理”。这种教学模式,在教学内容安排,教学时间分布,教学方法运用等方面强化了“理”为“事”服务,而不是“事”为“理”服务,显然不符合哲学课程理论性强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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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演变论文

一如果有人要我对我的哲学论文所坚持的基本论点用几句话作个概括,我就说:马克思创立了一门新科学,即历史的科学。我还补充说:这一科学发现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理论事件和政治事件。我要明确指出:这一事件是不可逆转的。理论事件。在马克思以前,所谓“历史大陆”一直被宗教、伦理、政治、法律等意识形态观点,即被历史哲学所占领着。历史哲学自认为能够反映社会和历史的进程,其实它只是用虚假的概念把社会和历史的真实运动掩盖起来。这种欺骗性决不是一种偶然,它是历史哲学的一个职能。这些意识形态观点无非是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宗教、伦理、法律观念、政治观念等等),而实践意识形态的基本职能就是复制阶级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即剥削关系)。马克思正是在同这些意识形态观点决裂的同时,才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用《资本论》以及其他著作“开放”了“历史大陆”。列宁说得好,马克思只是为一个庞大的领域奠定了“基石”,这一领域由马克思的继承人继续进行了探索,它的规模之大和问题之新要求人们作出不懈的努力。政治事件。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历来是并将越来越是一场激烈和无情的阶级斗争的对象和焦点。马克思证明,人类历史是阶级社会的历史,是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的历史,因而归根到底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马克思还指出了资本主义剥削和压迫的各种形式;这一切都和阶级的利益是直接冲突的。统治阶级的思想家以十倍、百倍的怒火猛烈地攻击马克思。相反,被剥削者、首先是无产者,则认识到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是“他们的”真理,他们接受了这个真理,并把空当作他们在革命的阶级斗争中的一件武器。这一认识在历史上有个名称,叫做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或列宁所说的融合)。这种汇合、结合或融合既不是自发产生的,又不是轻而易举的。因为,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成和传播前,工人运动受到了空想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等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观点的影响。经过在意识形态方面和政治方面的长期斗争,这一结合终于才开始形成,并具有历史的存在。由其实现和存在的条件所决定,这种结合不可能是一劳永逸的。既然它受到阶级斗争的制约,它就要在同威胁其存在的各种偏向和危机进行的激烈阶级立场中不断地得到维护,这些偏向和危机过去有第二国际的叛卖,今天则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有一个事实是无可怀疑的:一百年来,人类的全部历史就取决于工人运动(以及被压迫民族的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现已发展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结合。凡有一点历史眼光的人都能看到,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以不同形式共同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从此已成为主宰世界历史舞台的现实。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二我们完全可以满足于以上的认识。但如果要进一步探索“历史大陆”(不论我们在这场斗争中占何地位),或要积极地理解无产阶级斗争的现代形式(问题的方面不同,但实质相同),我们就应该进一步提出以下的问题: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必须具备什么条件才能成为可能?表面看来,这个问题似乎是绕圈子,其实不然。它表面上似乎是个理论问题,其实却涉及到一些地具有现实意义的政治问题。三我在过去发表的几篇论文中曾经指出,马克思的科学发现是一种“断裂”,是同以往意识形态历史观的一次“决裂”,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谈到了科学和意识形态之间的“断裂”或“决裂”,这意味着什么?我还论述了意识形态,这又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们只是进行了形式的分析,而我们现在就要阐明这一分析的意义和指出它的局限。首先,我们承认了一项事实。我们注意到出现了一个具有理论意义的事件,即是在历来被意识形态观点所占领的一个领域里,出现了一种科学的历史理论。我们暂且先把意识形态这个名称搁在一边不谈。我们还指出了马克思的理论和意识形态观点之间存在着不容抹煞的区别。为此,我们对比了二者的理论概念和行使职能的方式。关于理论概念:我们指出,马克思用一些前所未有的新概念代替了历史哲学中陈旧的基本概念,这些崭新的概念在旧观点中是“不可能找到的”。凡在历史哲学谈到人、经济主体、需求、需求体系、市民社会、异化、盗窃、不公正、精神、自由——乃至谈到“社会”――的地方,马克思就用生产方式、生产力、生产关系、社会形态、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意识形态、阶级、阶级斗争这类概念。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在马克思的概念体系和马克思前的概念体系之间,不存在继承的关系(即使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情况也是如此)。我们把这种无继承关系、这种理论差别、这种辩证的“飞跃”叫做“认识论断裂”和“决裂”。关于行使职能的方式:我们指出,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实践中行使的职能完全不同于马克思以前的旧观点。在我们看来,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概念体系是按照科学“理论”的方式行使其职能的,它所面对的对象具有“无限性”(列宁语),也就是说,这个“基本”概念体系必定要不断地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从而不断地产生认识。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概念体系是为了无止境地求得新认识而确定临时真理,而新认识本身在某种情况下可以更新这一原始真理。相比之下,意识形态旧观点的基本理论不但不能担负起产生新认识的临时真理的职能,相反却实际上作为历史的真理,作为这一真理完整的、最后的和绝对的认识而出现,总之,作为一个不发展的封闭性体系而出现,因为如果一个体系没有科学意义上的对象,它在真实中永远只能找到自己的思辨反映。由此我们得出的结论是:马克思的理论同以往的观点有着根本的差别,我们把这种差别叫做“认识论断裂”和“决裂”。此外,我们把以往的观点称之为意识形态的观点,我们把业已确认的“认识论断裂”或“决裂”当作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一种理论中断。应该说明,这不是一般科学和一般意识形态之间的理论中断,而是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自身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理论中断。然而,我们根据什么说马克思的观点曾经是意识形态的观点?或者用另一个问题来问,我们赋予了意识形态一词以什么含义?不论不论人们赋予意识形态以什么含义,意识形态观点的额角上或心脏里都不打上意识形态的印记。相反,它却以真理的面目而出现。它只是从外部和在事后――从存在马克思主义历史科学的观点出发――才能被确定其性质。我想说的是:马克思主义科学不仅已经作为科学而存在,而且作为历史的科学而存在。确实,任何科学一旦在理论历史上出现并被证明为科学时,它就把它自己的理论史前期(它同理论史前期已经决裂)看作是谬误、错误和非真理。科学实际上就是这样来对待它的理论史前期的,这种对待是科学历史上的一个阶段。但是,总有这么一些哲学家,偏要从中得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他们以这种自反实践(回溯)为依据,却要建立起真理与谬误、认识与无知、科学与意识形态(其条件是意识形态一词不采用马克思主义的含义)相对立的唯心主义理论。这种自反实践(回溯)也可应用于马克思主义科学,其结果是:马克思主义科学一出现,它就必然把它自己的史前期看作是谬误,它甚至还把它自己的史前期看作是马克思主义含义上的意识形态。它进一步指出,它的理论史前期之所以是谬误,恰恰因为这是意识形态,因而它实际上就把理论史前期当作意识形态看待。它不仅出了错误,而且又提供了错误的历史原因。因此,它不容许把科学同它的史前期之间的“断裂”牵强附会地当作真理与谬误、认识与无知之间的唯心主义的对立。这一空前的差别和优越性有什么原则这依据呢?有以下的事实为根据:马克思创立的科学是社会形态历史的科学。据此,这门科学首次赋予意识形态概念以科学的内容。意识形态不是单纯的幻觉(谬误),而是在社会机构和社会实践中存在的表象群;它们属于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并在阶级斗争中确立其地位。马克思创立的科学之所以把属于它史前时期的理论观点说成是意识形态,这不仅为了宣告这些观点是错误的,而且为了指出它们曾自认为是正确的,曾经被认为并继续被认为是正确的,同时也为了提供这种必然性的理由。马克思与之相决裂的理论观点(简单地说,即历史哲学)之所以能称作意识形态,因为它们是在复制特定阶级社会的生产关系中承担着必要职能的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断裂”既不涉及科学与意识形态相差别的理论,也不涉及认识论。它关系到另外的东西,即一方面是包括国家和上层建筑在内的上层建筑的理论,另一方面是认识产生过程的物质条件(生产)、社会条件(分工、阶级斗争)、意识形态条件和哲学条件的理论。这两种理论归根到底都属于历史唯物主义。既然如此,我们就必须向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本身去了解,在什么条件下,它才能在与之相决裂的意识形态观点中“脱胎而出”。四马克思主义导师(首先是马克思,然后是恩格斯和列宁)都清楚地意识到,单是承认新科学的诞生还不够,必须对新科学诞生的条件作出符合马克思主义科学原则的分析。在恩格斯和列宁的著作里,我们可以找到关于马克思主义“三个来源”(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理论,这一理论正是这种分析的初步形式。一如果有人要我对我的哲学论文所坚持的基本论点用几句话作个概括,我就说:马克思创立了一门新科学,即历史的科学。我还补充说:这一科学发现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理论事件和政治事件。我要明确指出:这一事件是不可逆转的。理论事件。在马克思以前,所谓“历史大陆”一直被宗教、伦理、政治、法律等意识形态观点,即被历史哲学所占领着。历史哲学自认为能够反映社会和历史的进程,其实它只是用虚假的概念把社会和历史的真实运动掩盖起来。这种欺骗性决不是一种偶然,它是历史哲学的一个职能。这些意识形态观点无非是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宗教、伦理、法律观念、政治观念等等),而实践意识形态的基本职能就是复制阶级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即剥削关系)。马克思正是在同这些意识形态观点决裂的同时,才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用《资本论》以及其他著作“开放”了“历史大陆”。列宁说得好,马克思只是为一个庞大的领域奠定了“基石”,这一领域由马克思的继承人继续进行了探索,它的规模之大和问题之新要求人们作出不懈的努力。政治事件。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历来是并将越来越是一场激烈和无情的阶级斗争的对象和焦点。马克思证明,人类历史是阶级社会的历史,是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的历史,因而归根到底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马克思还指出了资本主义剥削和压迫的各种形式;这一切都和阶级的利益是直接冲突的。统治阶级的思想家以十倍、百倍的怒火猛烈地攻击马克思。相反,被剥削者、首先是无产者,则认识到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是“他们的”真理,他们接受了这个真理,并把空当作他们在革命的阶级斗争中的一件武器。这一认识在历史上有个名称,叫做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或列宁所说的融合)。这种汇合、结合或融合既不是自发产生的,又不是轻而易举的。因为,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成和传播前,工人运动受到了空想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等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观点的影响。经过在意识形态方面和政治方面的长期斗争,这一结合终于才开始形成,并具有历史的存在。由其实现和存在的条件所决定,这种结合不可能是一劳永逸的。既然它受到阶级斗争的制约,它就要在同威胁其存在的各种偏向和危机进行的激烈阶级立场中不断地得到维护,这些偏向和危机过去有第二国际的叛卖,今天则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有一个事实是无可怀疑的:一百年来,人类的全部历史就取决于工人运动(以及被压迫民族的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现已发展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结合。凡有一点历史眼光的人都能看到,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以不同形式共同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从此已成为主宰世界历史舞台的现实。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二我们完全可以满足于以上的认识。但如果要进一步探索“历史大陆”(不论我们在这场斗争中占何地位),或要积极地理解无产阶级斗争的现代形式(问题的方面不同,但实质相同),我们就应该进一步提出以下的问题: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必须具备什么条件才能成为可能?表面看来,这个问题似乎是绕圈子,其实不然。它表面上似乎是个理论问题,其实却涉及到一些地具有现实意义的政治问题。三我在过去发表的几篇论文中曾经指出,马克思的科学发现是一种“断裂”,是同以往意识形态历史观的一次“决裂”,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谈到了科学和意识形态之间的“断裂”或“决裂”,这意味着什么?我还论述了意识形态,这又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们只是进行了形式的分析,而我们现在就要阐明这一分析的意义和指出它的局限。首先,我们承认了一项事实。我们注意到出现了一个具有理论意义的事件,即是在历来被意识形态观点所占领的一个领域里,出现了一种科学的历史理论。我们暂且先把意识形态这个名称搁在一边不谈。我们还指出了马克思的理论和意识形态观点之间存在着不容抹煞的区别。为此,我们对比了二者的理论概念和行使职能的方式。关于理论概念:我们指出,马克思用一些前所未有的新概念代替了历史哲学中陈旧的基本概念,这些崭新的概念在旧观点中是“不可能找到的”。凡在历史哲学谈到人、经济主体、需求、需求体系、市民社会、异化、盗窃、不公正、精神、自由——乃至谈到“社会”――的地方,马克思就用生产方式、生产力、生产关系、社会形态、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意识形态、阶级、阶级斗争这类概念。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在马克思的概念体系和马克思前的概念体系之间,不存在继承的关系(即使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情况也是如此)。我们把这种无继承关系、这种理论差别、这种辩证的“飞跃”叫做“认识论断裂”和“决裂”。关于行使职能的方式:我们指出,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实践中行使的职能完全不同于马克思以前的旧观点。在我们看来,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概念体系是按照科学“理论”的方式行使其职能的,它所面对的对象具有“无限性”(列宁语),也就是说,这个“基本”概念体系必定要不断地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从而不断地产生认识。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概念体系是为了无止境地求得新认识而确定临时真理,而新认识本身在某种情况下可以更新这一原始真理。相比之下,意识形态旧观点的基本理论不但不能担负起产生新认识的临时真理的职能,相反却实际上作为历史的真理,作为这一真理完整的、最后的和绝对的认识而出现,总之,作为一个不发展的封闭性体系而出现,因为如果一个体系没有科学意义上的对象,它在真实中永远只能找到自己的思辨反映。由此我们得出的结论是:马克思的理论同以往的观点有着根本的差别,我们把这种差别叫做“认识论断裂”和“决裂”。此外,我们把以往的观点称之为意识形态的观点,我们把业已确认的“认识论断裂”或“决裂”当作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一种理论中断。应该说明,这不是一般科学和一般意识形态之间的理论中断,而是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自身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理论中断。然而,我们根据什么说马克思的观点曾经是意识形态的观点?或者用另一个问题来问,我们赋予了意识形态一词以什么含义?不论不论人们赋予意识形态以什么含义,意识形态观点的额角上或心脏里都不打上意识形态的印记。相反,它却以真理的面目而出现。它只是从外部和在事后――从存在马克思主义历史科学的观点出发――才能被确定其性质。我想说的是:马克思主义科学不仅已经作为科学而存在,而且作为历史的科学而存在。确实,任何科学一旦在理论历史上出现并被证明为科学时,它就把它自己的理论史前期(它同理论史前期已经决裂)看作是谬误、错误和非真理。科学实际上就是这样来对待它的理论史前期的,这种对待是科学历史上的一个阶段。但是,总有这么一些哲学家,偏要从中得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他们以这种自反实践(回溯)为依据,却要建立起真理与谬误、认识与无知、科学与意识形态(其条件是意识形态一词不采用马克思主义的含义)相对立的唯心主义理论。这种自反实践(回溯)也可应用于马克思主义科学,其结果是:马克思主义科学一出现,它就必然把它自己的史前期看作是谬误,它甚至还把它自己的史前期看作是马克思主义含义上的意识形态。它进一步指出,它的理论史前期之所以是谬误,恰恰因为这是意识形态,因而它实际上就把理论史前期当作意识形态看待。它不仅出了错误,而且又提供了错误的历史原因。因此,它不容许把科学同它的史前期之间的“断裂”牵强附会地当作真理与谬误、认识与无知之间的唯心主义的对立。这一空前的差别和优越性有什么原则这依据呢?有以下的事实为根据:马克思创立的科学是社会形态历史的科学。据此,这门科学首次赋予意识形态概念以科学的内容。意识形态不是单纯的幻觉(谬误),而是在社会机构和社会实践中存在的表象群;它们属于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并在阶级斗争中确立其地位。马克思创立的科学之所以把属于它史前时期的理论观点说成是意识形态,这不仅为了宣告这些观点是错误的,而且为了指出它们曾自认为是正确的,曾经被认为并继续被认为是正确的,同时也为了提供这种必然性的理由。马克思与之相决裂的理论观点(简单地说,即历史哲学)之所以能称作意识形态,因为它们是在复制特定阶级社会的生产关系中承担着必要职能的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断裂”既不涉及科学与意识形态相差别的理论,也不涉及认识论。它关系到另外的东西,即一方面是包括国家和上层建筑在内的上层建筑的理论,另一方面是认识产生过程的物质条件(生产)、社会条件(分工、阶级斗争)、意识形态条件和哲学条件的理论。这两种理论归根到底都属于历史唯物主义。既然如此,我们就必须向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本身去了解,在什么条件下,它才能在与之相决裂的意识形态观点中“脱胎而出”。四马克思主义导师(首先是马克思,然后是恩格斯和列宁)都清楚地意识到,单是承认新科学的诞生还不够,必须对新科学诞生的条件作出符合马克思主义科学原则的分析。在恩格斯和列宁的著作里,我们可以找到关于马克思主义“三个来源”(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理论,这一理论正是这种分析的初步形式。

但愿关于“来源”的比喻不因它所包含的唯心主义概念(思想的起源、内在性等等)而把我们引入歧途。这个“经典性”理念特别杰出的地方,首先在于它不把马克思的发现归结为个人或作者的天才,而看作是几个不同的和独立的理论成分的会合(三个来源)。其次,它认为这一会合已产生了与加入会合的各成分根本不同的崭新结果,这种“飞跃”或“质的跳跃”属于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范畴。然而,恩格斯和列宁并不以此为满足。在有关马克思主义科学诞生的问题上,他们不是要维护一种单纯内在性的和单纯“认识论”的观点。他们指出,这三种理论成分都有物质的、社会的和政治的历史为实践背景,在这一历史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决定性变革,新兴的资产阶级同封建的贵族进行的几百年的阶级斗争,还有无产阶级初期的阶级斗争行动都占着主要的地位。总之,他们指出,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是现实(经济现实、政治现实、意识形态现实)的理论反映。现实虽然在这些抽象形式中得到了反映,但同时也在其中被歪曲、被神秘化和被掩盖,因为这些理论成分具有浓厚的意识形态性质。关键的问题在这里就被提出来了。确实,承认三种理论成分的会合导致了马克思主义科学的诞生,这还不够。必须考虑这种意识形态的会合怎么能分离出科学和产生了“决裂”。换句话说,必须考虑,当会合发生时,马克思主义思想怎么和为什么能从意识形态中脱胎而出;或者,是什么转移产生了这一奇妙的变革,究竟马克思的发生了什么变化,才揭开了伪装,改变了原有的含义和发现了未被认识的必然。我想提出以下的论断,以作为对这个问题的初步解答:正是由于马克思转移到了无产阶级的崭新立场上来,他才有效地实现了理论的会合,并从中产生了历史的科学。五为了阐明这一点,我们可以生产力地回顾一下青年马克思思想“演变”的各个“阶段”。从《莱茵报》的激进自由主义文章(1841年)到1845年由《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记录的革命决裂,相距只有四年时间:青年马克思在这一革命决裂中提出了著名的口号,宣告“把我们的哲学信仰清算一下”,声称新哲学从此不再要“解释世界”,而要“改造世界”。在这四年里,我们看到莱茵河畔的一位资产阶级子弟从激进资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和哲学立场转变到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立场,接着又转变到共产主义唯物主义的立场(空前的革命唯物主义)。我们再进一步说明这一“演变”的几个方面。我们看到青年马克思既改变了思考对象(大体上说,他从法律转到国家,又从国家转到政治经济学)又改变了哲学立场(他从黑格尔转到费尔巴哈,转到革命唯物主义)和政治立场(从资产阶级的激进自由主义转到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再转到共产主义)。这些变化是逐级上升的,又是相互紧密联系的。然而,我们不能把这些变化当作一个无结构的整体而混同起来,因为每次变化都在不同的阶段出现,并各自在青年马克思思想演变过程中起着不同的作用。我们可以说,在以对象在前台出现的这一过程中,政治立场(阶级立场)占着决定的地位,但哲学立场占着中心的地位,因为正是哲学立场确保着政治立场与思考对象之间的理论联系。这在青年马克思的经历中可以得到经验的验证。政治的确使马克思从一个对象转到另一个对象(大体上说,从新闻法转到国家,再转到政治经济学),但转变的实现每次都以一种新的哲学立场的形式表现出来。从一方面看,哲学立场是阶级的政治立场(和意识形态立场)的理论表现;从另方面看,政治立场的理论表现(以哲学立场为形式)又是政治立场同思考对象保持理论联系的条件。既然如此,如果哲学确实是政治的理论代表,我们就可以说,青年马克思前后采取的哲学立场体现着他进行思考的阶级理论条件。既然如此,为新科学的建立奠定基础的1845年决裂首先表现为一次哲学的决裂,表现为对以往哲学信仰的一次“清算”和对一种前所未有的哲学立场即将诞生的宣告,这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我们可以看到,在1844年的《手稿》中正是贯穿着这种惊人的辩证法。如果对《手稿》进行仔细的研究,人们可以衡量出马克思在撰写《手稿》时经历了多大的理论危机(马克思从没有把这部《手稿》发表,也从没有谈到过它)。《手稿》的危机在于政治立场和哲学立场在思考对象――政治经济学――中发生冲突,从而产生了无法解释的矛盾。当马克思撰写《手稿》时,他在政治上是个共产主义者,他力图要用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概念、分析和矛盾为他的共产主义信念服务,因而他把所谓“异化劳动”(他当时还不能想到这是资本主义剥削)放在头等很重要地位上;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理论难题。在理论方面,他站在小资产阶级的哲学立场上,力图要把黑格尔的思想引进到费尔巴哈的思想中去,以便通过异化来研究劳动和通过人来研究历史;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政治难题。《手稿》是一篇感人的但又无情的记录,它记录了互不相容的政治立场和阶级理论立场在意识形态的范围内,与同一个对象相比较时出现的不可克服的危机。我们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找得到这场危机的结局,或至少对危机结局的宣告:一种“新的世界观”的“萌芽”(恩格斯语)。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的闪光中,发生改变的不是马克思的政治立场,而是他的哲学立场。马克思彻底地抛弃了费尔巴哈,他同只是“解释世界”的全部哲学传统决裂,并朝着革命唯物主义的新路前进。这一新的立场是马克思的政治立场在哲学中的反映。我甚至认为,马克思朝着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迈出了决定性的、不再后退的第一步。在这里,政治仍然是决定性因素,即马克思在政治斗争中更加明确地站在无产阶级的一边。从理论角度看,哲学仍然占着中心地位。因为马克思从这一阶级的理论立场出发对政治经济学的思考,将朝着一个崭新的方向发展:同一切意识形态观点相决裂,从而奠定和发展历史科学的原则。为此,我想冒昧地对“三个来源”的理论解释一下。三种理论成分(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的会合,只是在青年马克思转到了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和理论立场上来以后,才能够产生其效果(马克思的科学发现)。没有政治转变,任何转变都不会发生;而没有哲学的转变,政治转变就不可能找到为科学地认识其对象所不可缺少的理论表现。我想再补充说几句话。首先这是为了指出,由《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所宣告的新哲学立场仅仅是一项宣言;它没有被和盘托出;这一哲学立场将在马克思及其继承人后来的政治和理论著作中,以及更广泛地在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的历史中,默默地或公开地逐渐得到制订;这一制订工作是科学和马列主义政治实践作用于哲学立场的结果。其次这是为了指出,采取无产阶级的哲学立场(即使在“萌芽”状态)对创建历史科学,也就是说,对分析阶级剥削和阶级统治的方式是不可缺少的。在任何阶级社会中,阶级剥削和阶级统治的方式被厚厚的一层意识形态表象所遮盖,因而变得神秘莫测,而历史哲学等等就是意识形态表象的理论形式。为了揭穿这些形式的真相,我们必须摆脱这些意识形态,也就是说,“清除”作为这些意识形态的基本理论表现的哲学信仰。因此,必须抛弃统治阶级的理论立场,站到被剥削和被压迫的阶级的一边,从而暴露这些理论形式的真面目。仅仅接受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是不够的,必须使这一政治立场上升为理论立场(哲学立场),以便去认识和思考从无产阶级观点所能看到的各种现象的前因后果。不经过这个转变,历史科学的产生是不可思议的和不可能的。六最后,再回到文章的开头,我不要补充说,我们从历史科学的诞生所绕的弯并不是为了炫耀博学,相反这是具有现实意义的。因为,对青年马克思提出的要求也是而且更应该是我们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为了“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即为了分析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剥削和统治的新形式,为了确实能够正确地把工人运动和马列主义理论结合起来,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站到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上来,也就是说,从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出发,通过对统治阶级的全部意识形态进行彻底的批判,制订出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列宁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我们可以说,没有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就不会有工人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正确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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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音乐心理学发展现状探析

近期,“第六届全国音乐心理学学术研讨会”在四川绵阳召开。据不完全统计,本次会议参会代表有一百六十余位,是历届中国音乐心理学研讨会中参会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的一次。在开幕式上,音乐心理学会会长、首都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周世斌教授首先简要介绍了作为一门年轻的学科,音乐心理学在研究领域、研究问题以及研究方法等方面的发展历程。其次,回顾了过去3年音乐心理学在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等方面取得的成绩,并对未来新形式、新机遇下的音乐心理学发展表达了期盼。随后,来自中央音乐学院副院长周海宏教授、中国音乐学院刘沛教授以及上海音乐学院李小诺研究员分别从音乐心理学的不同角度作了大会发言。周海宏教授提出人类六种本能需要以及行为动机的“调色板理论”,并以此解释孩子为什么不爱练琴以及音乐学习动机问题。在此基础上,周教授又提出未来音乐心理学的研究方法将走向演绎的心理学道路,并强调回到演绎的心理学道路必须严格地遵循实证研究方法。刘沛教授首先提出由于“东方重和合,西方重分别”的文化差异导致西方心理学传统与中国人认识论传统的悖论的产生。在此基础上,刘教授对我国未来音乐心理学的发展提出了“贯通古今、交融文理、寻根问祖、启迪当代”的发展构想。李小诺研究员分别通过三个不同的实验研究阐述了绝对音高能力与语言环境、早期音乐教育之间的关系以及音色对音高判断的影响,并运用功能磁共振(functionalmagneticresonanceimaging,fMRI)技术,分析了绝对音高和相对音高这两种不同音高认知方式的脑机制。随后,与会代表分成12个讨论组进行报告,主要围绕音乐心理与儿童教育、国内外音乐心理学实证研究最新动态、音乐治疗、音乐表演与音乐审美、音乐心理与网络科技、音乐心理与文化传承等多项议题展开。本次学术研讨会共收到参会论文51篇,这些论文集中反映了三年来我国音乐心理学的研究成果和进展。因此,本文对本届研讨会的参会论文进行了整理与分析,并从研究领域、研究主题及研究方法3个层面对文献进行详细梳理,以使我们获得关于我国音乐心理学研究现状的重要信息。

一、文献梳理与分析

1.关于研究领域。根据此次会议的相关数据统计显示,目前音乐教育心理是国内音乐心理学研究者的热点研究领域,三分之一的学者将研究视角定位于此;其次是音乐与脑神经机制、音乐表演、音乐治疗及音乐审美等相关研究。这说明作为一门交叉性很强的边缘学科,音乐心理学未来的发展趋势将更注重跨学科的融合。2.关于研究问题。关于此次研讨会参会论文研究问题的分布情况由(图1)可知,其中音乐心理学实证研究、音乐表演心理及音乐心理与儿童教育是本届会议的主要议题。另外,关于音乐心理学人才培养的论文有5篇,占总数的10%,这表明部分研究者开始有意识地培养音乐心理学研究和教学的新生力量,从而让学术梯队人才结构趋向合理化。3.关于研究方法。针对本届研讨会参会论文所使用的研究方法,统计结果显示:运用思辨性研究方法的论文共有32篇,占论文总数的63%;而采用实证研究方法的论文有19篇,占论文总数的37%,即采用思辨性研究方法的论文数量明显多于实证性研究论文。并且在思辨性的论文中,属于严格的哲学思辨论文很少,部分论文是从研究者个人教学感受出发进行阐述,其研究结果主观色彩较浓,缺乏信效度检验(见图2)。在具体研究方法运用层面上,采用混合研究方法的学术论文比例为29%(见图3),这表明研究者开始有意识地将两种或两种以上的研究方法同时运用到研究中。但也有少数论文缺乏关于研究方法使用的明确说明。由此可见,研究者仍需对研究方法的科学运用予以重视。

二、会议论文研究动态

本届研讨会论文主题主要聚焦以下五个方面,即转变研究方向、跨学科交叉与合作、加强应用型研究、关注少数民族音乐文化传承以及追踪国际研究动态。1.转变研究方向在本届学术研讨会上,可以看到有些研究者的研究方向开始转变,从研究外界事物转变为对人自身的认识,特别是探索大脑的工作机制。例如,广州市教育研究院的王昕研究员在其论文《负向情绪偏向音乐情绪诱发的神经机制对比》中,通过事件相关电位(event-relatedpotential,ERP)和行为实验两种方法,对音乐中的负向情绪,即悲伤情绪和恐惧情绪进行了对比研究。结果显示,虽同属于负向音乐情绪,但听者对悲伤情绪和恐惧情绪的偏好、感受、聆听意愿以及脑加工方式均存在差异。此外,上海师范大学音乐学院的蒋存梅教授在题为《音乐训练对先天失歌症者音乐句法加工能力的影响》的报告中,针对音乐训练是否能够有效提高失歌症者对音乐句法结构的外显判断这一问题,对失歌症者进行每周两次、每次30-45分钟、共计9次的音乐训练。结果表明,短暂的音乐训练可以提高失歌症者对音乐句法加工的能力,并使其达到正常水平,这种提高既体现在行为水平,也体现在脑电水平。这一研究结果为失歌症者的音乐教育提供了实证依据。2.跨学科交叉与合作会议中有多位学者提到要通过跨学科合作拓展音乐心理学的研究领域,促进音乐心理学的发展,其中包括与医学、声学以及建筑学等学科之间的合作。例如,上海音乐学院的万诗慧在题为《音乐厅感知效应的声学参数研究》的论文中,从声学和建筑学的角度来探究音乐厅的建筑结构布局,进而提出音乐厅的音质效果是建筑功能的主要评价标准,各项声学参数的最优阈值与音乐厅建筑之间的关系是通过声学参数测量的数据显现出来的。随后,雅安市第四人民医院蒲道深和英国爱丁堡大学高弋力博士合作的论文《境外音乐治疗在痴呆症治疗中的应用与研究文献回顾》阐述了音乐治疗能够改善痴呆症患者的行为、情绪控制以及记忆唤醒等方面,同时也能够让患者的护理者受益。3.加强应用型研究一门学科的价值既体现在理论层面,也体现在应用层面。可喜的是本届会议的论文拓展了音乐心理学在应用型研究方面的深度与广度。例如,中央音乐学院的李丰学者以《养老机构中的音乐活动构建及其音乐选择》为题,阐述了音乐活动作为养老机构中的重要活动,如何构建和开展对老年人的身心健康有着重要的意义。研究首先对老年人进行问卷调查和走访观察;进而从音乐活动的各个角度切入,尝试构建系统性的音乐活动;最后通过每次活动后老年人群在认知、情感和社交方面的表现,对音乐活动进行反复完善。首都师范大学的郭猛等三位研究者在其论文《订阅式团体音乐减压对大一学生心理健康教育的作用研究》中,对400名2016级大一学生进行一个月的订阅式团体音乐减压实验。一个月后,研究者再分别对实验组和控制组学生进行SDS量表测评。结果发现实验组整体分数下降了32%,而控制组由于邻近期末课业压力增加,SDS量表分数相比一个月前提升了10%。由此说明,订阅式团体音乐减压对缓解学生心理亚健康有明显的积极作用。4.关注少数民族音乐文化传承从音乐心理学的视角来探讨文化传承中传承人和艺术家的重要性,以及地区音乐文化所蕴含的积极心理品质成为本届会议部分学者关注的问题。例如,中国音乐学院的乌日瀚在其论文《简析锡林郭勒地区蒙古族民歌所体现的民族积极心理品质》中,阐述了锡林郭勒地区蒙古族民歌的曲调及歌词当中普遍蕴含了对生活乐观的态度,并且当地人也具有此类积极的心理品质。因此,希望能够继续探索民歌中所特有的积极心理品质以及待人处事的生活哲学观和独特的人生价值观。同时,青岛大学音乐学院的韩忠岭学者在题为《核心素养视角下羌族文化传承课程化实施路径思考———兼评羌族音乐文化》的研究中发现由于多种因素导致羌族音乐文化正面临后继寡人的局面。在此基础上,韩忠玲学者提出建立以核心素养教育为理念的框架体系,将羌族音乐文化的传承植入学校课程,开展“课程实施校本化,教材内容本地化,教学过程本土化”教学实践层面的改革路径。5.追踪国际研究动态关注国内外音乐心理学研究动态以及对研究现状进行梳理与分析,既能够为研究者自身提供切实可行的理论框架,也能促进国内音乐心理学的研究与实践。例如,哈尔滨音乐学院的宋蓓教授在其论文《打通实验室到音乐教室之门———国内外音乐神经科学研究现状分析》中,阐述了音乐神经科学现有研究取得重大突破主要体现在超扫描(Hyperscaning)技术的迅速发展所带来的脑间同步互动性研究和更接近真实情境的研究。这表明国内外的研究者开始关注音乐活动等社会互动过程中的群体心理与脑际认知。中国海洋大学艺术系的李庆昱博士在《国外音乐社会心理学研究综述》一文中,从音乐的情绪情感与人的心理和行为等五个方面对国外音乐社会心理学的研究进行了梳理和分析。阐述了音乐社会心理学作为音乐心理学研究与现实情景互动和沟通的桥梁,进一步扩大了音乐心理学的研究空间。另外,国外的音乐社会心理学也是近十年才逐渐得到重视,但其研究内容的连续性和研究方法的科学性值得国内学者学习和借鉴。

三、讨论与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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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现象学还原管理论文

Title:TheChinesethoughtandphenomenologicalreduction--deconstructiontowest2.

Abstract:Thephenomenologicalreductionisrealizedbythealternateregresslevelbylevel,intointuitionfromthegeneralcognition,whichisaspecialwayinthoughtnotoutofthethought.Theattitudeofanti-psychologismandanti-anthropologismofphenomenologyisthedirectiontointuitionandtranscendence,insteadofindependentofpsychologismandanthropologism.Thephenomenologicalreductionisaladdertotheunificationofcognitionanditsobjectindoublemeaningofintuitionandtranscendence,infactthecognitiveintuitionisalwaystheintuitioninthoughts,sotheimmanenceisbuttheimmanenceofthethought.Thereductioninintuitionbetraysgeneralcognitionwhilecovedthethought,goingtopureconsciousness.ThephenomenologyisthemostcloseoneofwesternphilosophiestotheChinesethoughtinitswaysandmethods.

认识论的问题总是从认识与认识的对象的关系开始的,对于胡塞尔来说,与以前的认识论,特别地是康德的基于知识的认识论的起点不同,他首先就把人们已形成的认识与认识对象之间的关系即一般的认识论问题——他称之为对存在的信念,悬搁或中止起来,从而把认识与认识的对象的关系内置于现象学意义的直观之中,因此他得到的是直观中的现象,是认识与认识对象的赤裸的直接的关系。胡塞尔把对认识的研究从一般的认识论引导进脱离了知识形式而又具有先验性的直观领域,开创了认识论的新天地,他继承了康德科学的形而上学的理想,在认识论和意识研究领域开辟了新的道路,现象学在哲学史上的重要意义正在于此。

如果说康德的先天综合判断是企图用演绎方法或先验逻辑去论证认识的如何可能而未能达到最终目的,那么胡塞尔就完全拒绝了逻辑和演绎方法在现象学中的运用,在他看来,在现象学研究领域中的直观是无法论证或演绎的。但是现象学当然应被说明出来才能成为一种学说,要展示一种东西而不用传统的演员、舞台和道具,这就是胡塞尔的为之艰苦奋斗的目标,现象学首先要得到它自己的特殊演员、舞台和道具,所以现象学首先就表现一种为认识论的研究方法,就是说研究认识问题应如何下手才能在直观中展开,或者说直观和直观中的认识应使用什么样的方法和如何可进行,现象学的悬搁与还原就是这样开始的。然而,现象学仍然是认识论,所以它的本质仍然是反思的,直观中的反思就象一个镜像迷宫,所以现象学的论文不得不中充满了许多专门术语和和特别的表达方法,如明证性、被给予、自明的明证性、纯粹的明证性、绝对的明证性,自身的被给予、绝对的被给予等等绕口令似的行文,这些正是由于研究的对象和观察的焦点重重反思反射的结果。

作为认识论的哲学,最终仍然应回到一般的认识论领域,回答内在性与真实的客观的统一问题,但胡塞尔在还原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地在纯粹直观中走向了自我意识,在与黑暗无异的一片空明中迷失了自己,也迷惑了读者,如果说康德的自我意识是迷失在先验的空洞形式中,那么现象学就是迷失在绝对的直观明证以至于“无”的现象之中,只是在“意向性”研究和胡塞尔晚年的“生活世界”等研究中我们才看到作为一般认识论的影子和向一般认识论回归的余响。

一、还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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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教育公共选修课教改探索和实践

在工科院校中,随着学习专业的不断细化,学生所接触的人文课程比较少,导致知识面狭窄,精神平庸化与冷漠化,因此他们迫切需要人文精神教育。文学教育公共选修课程(以下简称公选课)在实现文理渗透互补,开拓大学生的知识视野,调节思维方式,激发创造火花,塑造他们的健康人格,培育他们的人文情怀等方面具有其它课程不可替代的作用。安徽建筑工业学院以土木建筑类专业为特色,土木建筑类专业本身对文学素养有着特殊的需求,它需要把文学教育课程所包含的审美性、人文精神贯注进去,以提高学生的综合素质,创造出有品位的建筑艺术作品,因此开设文学教育公选课程非常必要。安徽建筑工业学院自2005年始至现在开设的文学教育公选课程有:大学语文、《红楼梦》导读、金庸作品欣赏、文学名著与影视欣赏、影视与当代文学、文学与建筑艺术、走近鲁迅、世界经典科幻作品赏析、法国小说欣赏等。这类课程总体上存在一些问题:教学内容比较陈旧,以讲授法为主的教学方法容易导致满堂灌,多年级多专业的大班课堂纪律难以调控,已成为重要的辅助手段的多媒体教学或者体现不出多媒性或者过分追求多媒效果,以写论文为主的考核方式容易造成抄袭现象体现不出学生的个体差异,等等这些问题造成文学教育公选课整体教学效果不尽如人意,教学质量难以保证和提高。因此有必要对文学教育公选课程的教学进行总结和反思,推动这类课程可持续发展。我们近几年进行了以下的改革探索。

一、根据课程特点,更新教学内容

安徽建筑工业学院的文学教育公选课一般是30学时,相对短暂的教学学时和教学对象的非专业化决定了文学教育公选课教学内容应与专业课教学内容有所区别,它有较强的灵活性。我们以大纲制定的教学内容为蓝本,每学期对教学内容不断拓展、局部更新,尽可能地将最新的信息和资料带进课堂,做到经典性和时尚性兼顾。90后的大学生多元化的审美需求和对时尚性表达的偏爱要求教师充分考虑他们的兴趣爱好,引领他们鉴赏那些以前教材中、课堂上未被关注的文学样式,如流行歌曲、网络文学等,我们把其中适合做教学内容的文学素材引进课堂,引导学生养成正确的审美趣味,提高鉴赏能力,形成正确的文学阅读观。例如:大学语文课程讲授白居易的《长恨歌》时,插入当红男旦李玉刚的“新贵妃醉酒”歌曲,这是一首带有戏曲风格的歌曲,很多学生都爱听爱唱,“金雀钗玉搔头是你给我的礼物,霓裳羽衣曲几番轮回为你歌舞。剑门关是你对我深深的思念,马嵬坡下愿为真爱魂断红颜。”我们引导学生就这几句歌词从原诗里找到相应的表达,并说说各自写法的妙处。陈洪主编的《大学语文》“导语”中有这样的话“现代的流行歌曲,就是传统意义上的乐府诗”,流行音乐入耳入心,更能引起学生的共鸣。影视与当代文学课程讲到知青题材的小说时,把网络上红火的“最温馨感人的情感读物”——《山楂树之恋》推介给学生在线阅读,让学生把小说文本和张艺谋执导的同名电影进行比较,思考这部小说所写的“史上最干净的爱情”在追求性解放的今天还有没有价值?法国小说欣赏课程讲莫泊桑作品时,把当今流行的《金陵十三钗》和《羊脂球》放在一起阅读,比较二者表现的“崇高的人道主义”和“救赎的主题”。把古今中外的文学文本、文学文本与影视、文学文本与流行音乐进行参照阅读阐释,“可扩展课堂容量,充实教材中一成不变的内容,使得教学对象在文学体验之路上获得更多知识”[1]。我们还密切关注当代文坛发展动态,在课堂上及时向学生推介国内的鲁迅文学奖、茅盾文学奖,国外的诺贝尔文学奖、普利策奖等奖项的获奖作品,保持教学内容的新鲜性,增强学生的课堂学习兴趣。

二、强化主体意识,优化教学方法

目前工科学校公选课基本都是大班(180-220人)上课,讲授法为主要教学方法。人们常常将讲授法与灌输式、填鸭式联系在一起,并把教学的呆板、照本宣科、学生缺乏学习主动性看作是讲授法带来的必然结果。其实,造成这些弊病的不是因为使用了讲授法,而是运用得不恰当,即方法本身未能与教师、学生、教学内容及环境相协调[2]P269。讲授法对教师的表述语言要求较高。90后大学生“他们对图像化与游戏化的世界相当熟悉,对种种轻巧、有趣的表达非常热衷,对大话式的网络语言更是驾轻就熟”[3]。教师讲授语言应尽量适应这样一个教学群体的阅读风尚和欣赏旨趣,可以适当采用戏仿、戏谑式议论、调侃式转译等表述方式,让阅读过程变为“悦读”过程。“在中文教学中,文艺作品的阅读、有关情景与人物形象的领会”,“均少不了言语直观”,这就要求“教师讲解声调要有抑扬顿挫,语言应精炼、优美、富有情绪性”[4]P164,加上巧妙剪裁内容、适当制造悬念、适时提出问题、适度穿插花絮,这样才能激发学生的感情,使课堂充满活力和吸引力。教师要对讲授法不断改进和创新,并实现与其他教学方法如讨论法、自学指导的优化组合,引导学生进入文学情景,获得美的体验和人生启迪。“文学经典作品的阐释与互动是文学课堂的重要组成部分”[5]而且对经过十多年应试语文学习的工科院校大学生来说,他们“普遍的要求是在课堂上能够多参与,希望能和老师一起‘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将自己的认识放在课堂中与大家交流,以便能够提高自己的认识水平”[6]。所以要增强师生互动环节。互动不是形式上的热热闹闹,而是一种情感、情绪的互动,教师要真正尊重学生的主体性,所有的教学行为都紧紧围绕学生主体性的思想、观念、行为、情感的大量高扬,而不是无视甚而压抑。教学属于文科教学,“教师提供更多的是认识论上的判断、机会、视界,以让文科教学固有的大开大合的教学场,承载大学生真实生活自我解放的性灵之声”[7]。现代课程理论认为,课程是师生一起探索未知的过程。“在大学阶段,教师降低的是认识尊严”,古人云“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教师要真正放下身段与学生对话交流,实现彼此精神的相遇、心灵的共鸣,这样才能从根本上消除课堂上学生开小差、学生对老师的提问表现冷漠、教师自圆其说的尴尬局面。

三、开放教学空间,丰富教学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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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哲学:论青年马克思的演变

如果有人要我对我的哲学论文所坚持的基本论点用几句话作个概括,我就说:马克思创立了一门新科学,即历史的科学。我还补充说:这一科学发现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理论事件和政治事件。我要明确指出:这一事件是不可逆转的。

理论事件。在马克思以前,所谓“历史大陆”一直被宗教、伦理、政治、法律等意识形态观点,即被历史哲学所占领着。历史哲学自认为能够反映社会和历史的进程,其实它只是用虚假的概念把社会和历史的真实运动掩盖起来。这种欺骗性决不是一种偶然,它是历史哲学的一个职能。这些意识形态观点无非是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宗教、伦理、法律观念、政治观念等等),而实践意识形态的基本职能就是复制阶级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即剥削关系)。马克思正是在同这些意识形态观点决裂的同时,才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用《资本论》以及其他著作“开放”了“历史大陆”。列宁说得好,马克思只是为一个庞大的领域奠定了“基石”,这一领域由马克思的继承人继续进行了探索,它的规模之大和问题之新要求人们作出不懈的努力。

政治事件。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历来是并将越来越是一场激烈和无情的阶级斗争的对象和焦点。马克思证明,人类历史是阶级社会的历史,是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的历史,因而归根到底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马克思还指出了资本主义剥削和压迫的各种形式;这一切都和阶级的利益是直接冲突的。统治阶级的思想家以十倍、百倍的怒火猛烈地攻击马克思。相反,被剥削者、首先是无产者,则认识到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是“他们的”真理,他们接受了这个真理,并把空当作他们在革命的阶级斗争中的一件武器。这一认识在历史上有个名称,叫做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或列宁所说的融合)。这种汇合、结合或融合既不是自发产生的,又不是轻而易举的。因为,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成和传播前,工人运动受到了空想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等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观点的影响。经过在意识形态方面和政治方面的长期斗争,这一结合终于才开始形成,并具有历史的存在。由其实现和存在的条件所决定,这种结合不可能是一劳永逸的。既然它受到阶级斗争的制约,它就要在同威胁其存在的各种偏向和危机进行的激烈阶级立场中不断地得到维护,这些偏向和危机过去有第二国际的叛卖,今天则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

有一个事实是无可怀疑的:一百年来,人类的全部历史就取决于工人运动(以及被压迫民族的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现已发展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结合。凡有一点历史眼光的人都能看到,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以不同形式共同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从此已成为主宰世界历史舞台的现实。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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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青年马克思演变

一如果有人要我对我的哲学论文所坚持的基本论点用几句话作个概括,我就说:马克思创立了一门新科学,即历史的科学。我还补充说:这一科学发现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理论事件和政治事件。我要明确指出:这一事件是不可逆转的。理论事件。在马克思以前,所谓“历史大陆”一直被宗教、伦理、政治、法律等意识形态观点,即被历史哲学所占领着。历史哲学自认为能够反映社会和历史的进程,其实它只是用虚假的概念把社会和历史的真实运动掩盖起来。这种欺骗性决不是一种偶然,它是历史哲学的一个职能。这些意识形态观点无非是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宗教、伦理、法律观念、政治观念等等),而实践意识形态的基本职能就是复制阶级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即剥削关系)。马克思正是在同这些意识形态观点决裂的同时,才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用《资本论》以及其他著作“开放”了“历史大陆”。列宁说得好,马克思只是为一个庞大的领域奠定了“基石”,这一领域由马克思的继承人继续进行了探索,它的规模之大和问题之新要求人们作出不懈的努力。政治事件。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历来是并将越来越是一场激烈和无情的阶级斗争的对象和焦点。马克思证明,人类历史是阶级社会的历史,是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的历史,因而归根到底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马克思还指出了资本主义剥削和压迫的各种形式;这一切都和阶级的利益是直接冲突的。统治阶级的思想家以十倍、百倍的怒火猛烈地攻击马克思。相反,被剥削者、首先是无产者,则认识到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是“他们的”真理,他们接受了这个真理,并把空当作他们在革命的阶级斗争中的一件武器。这一认识在历史上有个名称,叫做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或列宁所说的融合)。这种汇合、结合或融合既不是自发产生的,又不是轻而易举的。因为,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成和传播前,工人运动受到了空想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等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观点的影响。经过在意识形态方面和政治方面的长期斗争,这一结合终于才开始形成,并具有历史的存在。由其实现和存在的条件所决定,这种结合不可能是一劳永逸的。既然它受到阶级斗争的制约,它就要在同威胁其存在的各种偏向和危机进行的激烈阶级立场中不断地得到维护,这些偏向和危机过去有第二国际的叛卖,今天则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有一个事实是无可怀疑的:一百年来,人类的全部历史就取决于工人运动(以及被压迫民族的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现已发展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结合。凡有一点历史眼光的人都能看到,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以不同形式共同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从此已成为主宰世界历史舞台的现实。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二我们完全可以满足于以上的认识。但如果要进一步探索“历史大陆”(不论我们在这场斗争中占何地位),或要积极地理解无产阶级斗争的现代形式(问题的方面不同,但实质相同),我们就应该进一步提出以下的问题: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必须具备什么条件才能成为可能?表面看来,这个问题似乎是绕圈子,其实不然。它表面上似乎是个理论问题,其实却涉及到一些地具有现实意义的政治问题。三我在过去发表的几篇论文中曾经指出,马克思的科学发现是一种“断裂”,是同以往意识形态历史观的一次“决裂”,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谈到了科学和意识形态之间的“断裂”或“决裂”,这意味着什么?我还论述了意识形态,这又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们只是进行了形式的分析,而我们现在就要阐明这一分析的意义和指出它的局限。首先,我们承认了一项事实。我们注意到出现了一个具有理论意义的事件,即是在历来被意识形态观点所占领的一个领域里,出现了一种科学的历史理论。我们暂且先把意识形态这个名称搁在一边不谈。我们还指出了马克思的理论和意识形态观点之间存在着不容抹煞的区别。为此,我们对比了二者的理论概念和行使职能的方式。关于理论概念:我们指出,马克思用一些前所未有的新概念代替了历史哲学中陈旧的基本概念,这些崭新的概念在旧观点中是“不可能找到的”。凡在历史哲学谈到人、经济主体、需求、需求体系、市民社会、异化、盗窃、不公正、精神、自由——乃至谈到“社会”――的地方,马克思就用生产方式、生产力、生产关系、社会形态、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意识形态、阶级、阶级斗争这类概念。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在马克思的概念体系和马克思前的概念体系之间,不存在继承的关系(即使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情况也是如此)。我们把这种无继承关系、这种理论差别、这种辩证的“飞跃”叫做“认识论断裂”和“决裂”。关于行使职能的方式:我们指出,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实践中行使的职能完全不同于马克思以前的旧观点。在我们看来,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概念体系是按照科学“理论”的方式行使其职能的,它所面对的对象具有“无限性”(列宁语),也就是说,这个“基本”概念体系必定要不断地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从而不断地产生认识。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概念体系是为了无止境地求得新认识而确定临时真理,而新认识本身在某种情况下可以更新这一原始真理。相比之下,意识形态旧观点的基本理论不但不能担负起产生新认识的临时真理的职能,相反却实际上作为历史的真理,作为这一真理完整的、最后的和绝对的认识而出现,总之,作为一个不发展的封闭性体系而出现,因为如果一个体系没有科学意义上的对象,它在真实中永远只能找到自己的思辨反映。由此我们得出的结论是:马克思的理论同以往的观点有着根本的差别,我们把这种差别叫做“认识论断裂”和“决裂”。此外,我们把以往的观点称之为意识形态的观点,我们把业已确认的“认识论断裂”或“决裂”当作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一种理论中断。应该说明,这不是一般科学和一般意识形态之间的理论中断,而是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自身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理论中断。然而,我们根据什么说马克思的观点曾经是意识形态的观点?或者用另一个问题来问,我们赋予了意识形态一词以什么含义?不论不论人们赋予意识形态以什么含义,意识形态观点的额角上或心脏里都不打上意识形态的印记。相反,它却以真理的面目而出现。它只是从外部和在事后――从存在马克思主义历史科学的观点出发――才能被确定其性质。我想说的是:马克思主义科学不仅已经作为科学而存在,而且作为历史的科学而存在。确实,任何科学一旦在理论历史上出现并被证明为科学时,它就把它自己的理论史前期(它同理论史前期已经决裂)看作是谬误、错误和非真理。科学实际上就是这样来对待它的理论史前期的,这种对待是科学历史上的一个阶段。但是,总有这么一些哲学家,偏要从中得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他们以这种自反实践(回溯)为依据,却要建立起真理与谬误、认识与无知、科学与意识形态(其条件是意识形态一词不采用马克思主义的含义)相对立的唯心主义理论。这种自反实践(回溯)也可应用于马克思主义科学,其结果是:马克思主义科学一出现,它就必然把它自己的史前期看作是谬误,它甚至还把它自己的史前期看作是马克思主义含义上的意识形态。它进一步指出,它的理论史前期之所以是谬误,恰恰因为这是意识形态,因而它实际上就把理论史前期当作意识形态看待。它不仅出了错误,而且又提供了错误的历史原因。因此,它不容许把科学同它的史前期之间的“断裂”牵强附会地当作真理与谬误、认识与无知之间的唯心主义的对立。这一空前的差别和优越性有什么原则这依据呢?有以下的事实为根据:马克思创立的科学是社会形态历史的科学。据此,这门科学首次赋予意识形态概念以科学的内容。意识形态不是单纯的幻觉(谬误),而是在社会机构和社会实践中存在的表象群;它们属于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并在阶级斗争中确立其地位。马克思创立的科学之所以把属于它史前时期的理论观点说成是意识形态,这不仅为了宣告这些观点是错误的,而且为了指出它们曾自认为是正确的,曾经被认为并继续被认为是正确的,同时也为了提供这种必然性的理由。马克思与之相决裂的理论观点(简单地说,即历史哲学)之所以能称作意识形态,因为它们是在复制特定阶级社会的生产关系中承担着必要职能的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断裂”既不涉及科学与意识形态相差别的理论,也不涉及认识论。它关系到另外的东西,即一方面是包括国家和上层建筑在内的上层建筑的理论,另一方面是认识产生过程的物质条件(生产)、社会条件(分工、阶级斗争)、意识形态条件和哲学条件的理论。这两种理论归根到底都属于历史唯物主义。既然如此,我们就必须向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本身去了解,在什么条件下,它才能在与之相决裂的意识形态观点中“脱胎而出”。四马克思主义导师(首先是马克思,然后是恩格斯和列宁)都清楚地意识到,单是承认新科学的诞生还不够,必须对新科学诞生的条件作出符合马克思主义科学原则的分析。在恩格斯和列宁的著作里,我们可以找到关于马克思主义“三个来源”(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理论,这一理论正是这种分析的初步形式。但愿关于“来源”的比喻不因它所包含的唯心主义概念(思想的起源、内在性等等)而把我们引入歧途。这个“经典性”理念特别杰出的地方,首先在于它不把马克思的发现归结为个人或作者的天才,而看作是几个不同的和独立的理论成分的会合(三个来源)。其次,它认为这一会合已产生了与加入会合的各成分根本不同的崭新结果,这种“飞跃”或“质的跳跃”属于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范畴。然而,恩格斯和列宁并不以此为满足。在有关马克思主义科学诞生的问题上,他们不是要维护一种单纯内在性的和单纯“认识论”的观点。他们指出,这三种理论成分都有物质的、社会的和政治的历史为实践背景,在这一历史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决定性变革,新兴的资产阶级同封建的贵族进行的几百年的阶级斗争,还有无产阶级初期的阶级斗争行动都占着主要的地位。总之,他们指出,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是现实(经济现实、政治现实、意识形态现实)的理论反映。现实虽然在这些抽象形式中得到了反映,但同时也在其中被歪曲、被神秘化和被掩盖,因为这些理论成分具有浓厚的意识形态性质。关键的问题在这里就被提出来了。确实,承认三种理论成分的会合导致了马克思主义科学的诞生,这还不够。必须考虑这种意识形态的会合怎么能分离出科学和产生了“决裂”。换句话说,必须考虑,当会合发生时,马克思主义思想怎么和为什么能从意识形态中脱胎而出;或者,是什么转移产生了这一奇妙的变革,究竟马克思的发生了什么变化,才揭开了伪装,改变了原有的含义和发现了未被认识的必然。我想提出以下的论断,以作为对这个问题的初步解答:正是由于马克思转移到了无产阶级的崭新立场上来,他才有效地实现了理论的会合,并从中产生了历史的科学。五为了阐明这一点,我们可以生产力地回顾一下青年马克思思想“演变”的各个“阶段”。从《莱茵报》的激进自由主义文章(1841年)到1845年由《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记录的革命决裂,相距只有四年时间:青年马克思在这一革命决裂中提出了著名的口号,宣告“把我们的哲学信仰清算一下”,声称新哲学从此不再要“解释世界”,而要“改造世界”。在这四年里,我们看到莱茵河畔的一位资产阶级子弟从激进资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和哲学立场转变到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立场,接着又转变到共产主义唯物主义的立场(空前的革命唯物主义)。我们再进一步说明这一“演变”的几个方面。我们看到青年马克思既改变了思考对象(大体上说,他从法律转到国家,又从国家转到政治经济学)又改变了哲学立场(他从黑格尔转到费尔巴哈,转到革命唯物主义)和政治立场(从资产阶级的激进自由主义转到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再转到共产主义)。这些变化是逐级上升的,又是相互紧密联系的。然而,我们不能把这些变化当作一个无结构的整体而混同起来,因为每次变化都在不同的阶段出现,并各自在青年马克思思想演变过程中起着不同的作用。我们可以说,在以对象在前台出现的这一过程中,政治立场(阶级立场)占着决定的地位,但哲学立场占着中心的地位,因为正是哲学立场确保着政治立场与思考对象之间的理论联系。这在青年马克思的经历中可以得到经验的验证。政治的确使马克思从一个对象转到另一个对象(大体上说,从新闻法转到国家,再转到政治经济学),但转变的实现每次都以一种新的哲学立场的形式表现出来。从一方面看,哲学立场是阶级的政治立场(和意识形态立场)的理论表现;从另方面看,政治立场的理论表现(以哲学立场为形式)又是政治立场同思考对象保持理论联系的条件。既然如此,如果哲学确实是政治的理论代表,我们就可以说,青年马克思前后采取的哲学立场体现着他进行思考的阶级理论条件。既然如此,为新科学的建立奠定基础的1845年决裂首先表现为一次哲学的决裂,表现为对以往哲学信仰的一次“清算”和对一种前所未有的哲学立场即将诞生的宣告,这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我们可以看到,在1844年的《手稿》中正是贯穿着这种惊人的辩证法。如果对《手稿》进行仔细的研究,人们可以衡量出马克思在撰写《手稿》时经历了多大的理论危机(马克思从没有把这部《手稿》发表,也从没有谈到过它)。《手稿》的危机在于政治立场和哲学立场在思考对象――政治经济学――中发生冲突,从而产生了无法解释的矛盾。当马克思撰写《手稿》时,他在政治上是个共产主义者,他力图要用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概念、分析和矛盾为他的共产主义信念服务,因而他把所谓“异化劳动”(他当时还不能想到这是资本主义剥削)放在头等很重要地位上;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理论难题。在理论方面,他站在小资产阶级的哲学立场上,力图要把黑格尔的思想引进到费尔巴哈的思想中去,以便通过异化来研究劳动和通过人来研究历史;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政治难题。《手稿》是一篇感人的但又无情的记录,它记录了互不相容的政治立场和阶级理论立场在意识形态的范围内,与同一个对象相比较时出现的不可克服的危机。我们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找得到这场危机的结局,或至少对危机结局的宣告:一种“新的世界观”的“萌芽”(恩格斯语)。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的闪光中,发生改变的不是马克思的政治立场,而是他的哲学立场。马克思彻底地抛弃了费尔巴哈,他同只是“解释世界”的全部哲学传统决裂,并朝着革命唯物主义的新路前进。这一新的立场是马克思的政治立场在哲学中的反映。我甚至认为,马克思朝着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迈出了决定性的、不再后退的第一步。在这里,政治仍然是决定性因素,即马克思在政治斗争中更加明确地站在无产阶级的一边。从理论角度看,哲学仍然占着中心地位。因为马克思从这一阶级的理论立场出发对政治经济学的思考,将朝着一个崭新的方向发展:同一切意识形态观点相决裂,从而奠定和发展历史科学的原则。为此,我想冒昧地对“三个来源”的理论解释一下。三种理论成分(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的会合,只是在青年马克思转到了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和理论立场上来以后,才能够产生其效果(马克思的科学发现)。没有政治转变,任何转变都不会发生;而没有哲学的转变,政治转变就不可能找到为科学地认识其对象所不可缺少的理论表现。我想再补充说几句话。首先这是为了指出,由《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所宣告的新哲学立场仅仅是一项宣言;它没有被和盘托出;这一哲学立场将在马克思及其继承人后来的政治和理论著作中,以及更广泛地在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的历史中,默默地或公开地逐渐得到制订;这一制订工作是科学和马列主义政治实践作用于哲学立场的结果。其次这是为了指出,采取无产阶级的哲学立场(即使在“萌芽”状态)对创建历史科学,也就是说,对分析阶级剥削和阶级统治的方式是不可缺少的。在任何阶级社会中,阶级剥削和阶级统治的方式被厚厚的一层意识形态表象所遮盖,因而变得神秘莫测,而历史哲学等等就是意识形态表象的理论形式。为了揭穿这些形式的真相,我们必须摆脱这些意识形态,也就是说,“清除”作为这些意识形态的基本理论表现的哲学信仰。因此,必须抛弃统治阶级的理论立场,站到被剥削和被压迫的阶级的一边,从而暴露这些理论形式的真面目。仅仅接受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是不够的,必须使这一政治立场上升为理论立场(哲学立场),以便去认识和思考从无产阶级观点所能看到的各种现象的前因后果。不经过这个转变,历史科学的产生是不可思议的和不可能的。六最后,再回到文章的开头,我不要补充说,我们从历史科学的诞生所绕的弯并不是为了炫耀博学,相反这是具有现实意义的。因为,对青年马克思提出的要求也是而且更应该是我们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为了“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即为了分析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剥削和统治的新形式,为了确实能够正确地把工人运动和马列主义理论结合起来,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站到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上来,也就是说,从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出发,通过对统治阶级的全部意识形态进行彻底的批判,制订出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列宁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我们可以说,没有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就不会有工人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正确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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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马克思演变研究论文

如果有人要我对我的哲学论文所坚持的基本论点用几句话作个概括,我就说:马克思创立了一门新科学,即历史的科学。我还补充说:这一科学发现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理论事件和政治事件。我要明确指出:这一事件是不可逆转的。

理论事件。在马克思以前,所谓“历史大陆”一直被宗教、伦理、政治、法律等意识形态观点,即被历史哲学所占领着。历史哲学自认为能够反映社会和历史的进程,其实它只是用虚假的概念把社会和历史的真实运动掩盖起来。这种欺骗性决不是一种偶然,它是历史哲学的一个职能。这些意识形态观点无非是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宗教、伦理、法律观念、政治观念等等),而实践意识形态的基本职能就是复制阶级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即剥削关系)。马克思正是在同这些意识形态观点决裂的同时,才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用《资本论》以及其他著作“开放”了“历史大陆”。列宁说得好,马克思只是为一个庞大的领域奠定了“基石”,这一领域由马克思的继承人继续进行了探索,它的规模之大和问题之新要求人们作出不懈的努力。

政治事件。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历来是并将越来越是一场激烈和无情的阶级斗争的对象和焦点。马克思证明,人类历史是阶级社会的历史,是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的历史,因而归根到底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马克思还指出了资本主义剥削和压迫的各种形式;这一切都和阶级的利益是直接冲突的。统治阶级的思想家以十倍、百倍的怒火猛烈地攻击马克思。相反,被剥削者、首先是无产者,则认识到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是“他们的”真理,他们接受了这个真理,并把空当作他们在革命的阶级斗争中的一件武器。这一认识在历史上有个名称,叫做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或列宁所说的融合)。这种汇合、结合或融合既不是自发产生的,又不是轻而易举的。因为,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成和传播前,工人运动受到了空想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等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观点的影响。经过在意识形态方面和政治方面的长期斗争,这一结合终于才开始形成,并具有历史的存在。由其实现和存在的条件所决定,这种结合不可能是一劳永逸的。既然它受到阶级斗争的制约,它就要在同威胁其存在的各种偏向和危机进行的激烈阶级立场中不断地得到维护,这些偏向和危机过去有第二国际的叛卖,今天则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

有一个事实是无可怀疑的:一百年来,人类的全部历史就取决于工人运动(以及被压迫民族的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现已发展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结合。凡有一点历史眼光的人都能看到,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以不同形式共同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从此已成为主宰世界历史舞台的现实。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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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马克思演变论文

一如果有人要我对我的哲学论文所坚持的基本论点用几句话作个概括,我就说:马克思创立了一门新科学,即历史的科学。我还补充说:这一科学发现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理论事件和政治事件。我要明确指出:这一事件是不可逆转的。理论事件。在马克思以前,所谓“历史大陆”一直被宗教、伦理、政治、法律等意识形态观点,即被历史哲学所占领着。历史哲学自认为能够反映社会和历史的进程,其实它只是用虚假的概念把社会和历史的真实运动掩盖起来。这种欺骗性决不是一种偶然,它是历史哲学的一个职能。这些意识形态观点无非是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宗教、伦理、法律观念、政治观念等等),而实践意识形态的基本职能就是复制阶级社会中的生产关系(即剥削关系)。马克思正是在同这些意识形态观点决裂的同时,才用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用《资本论》以及其他著作“开放”了“历史大陆”。列宁说得好,马克思只是为一个庞大的领域奠定了“基石”,这一领域由马克思的继承人继续进行了探索,它的规模之大和问题之新要求人们作出不懈的努力。政治事件。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历来是并将越来越是一场激烈和无情的阶级斗争的对象和焦点。马克思证明,人类历史是阶级社会的历史,是阶级统治和阶级压迫的历史,因而归根到底是阶级斗争的历史;马克思还指出了资本主义剥削和压迫的各种形式;这一切都和阶级的利益是直接冲突的。统治阶级的思想家以十倍、百倍的怒火猛烈地攻击马克思。相反,被剥削者、首先是无产者,则认识到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是“他们的”真理,他们接受了这个真理,并把空当作他们在革命的阶级斗争中的一件武器。这一认识在历史上有个名称,叫做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或列宁所说的融合)。这种汇合、结合或融合既不是自发产生的,又不是轻而易举的。因为,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形成和传播前,工人运动受到了空想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等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观点的影响。经过在意识形态方面和政治方面的长期斗争,这一结合终于才开始形成,并具有历史的存在。由其实现和存在的条件所决定,这种结合不可能是一劳永逸的。既然它受到阶级斗争的制约,它就要在同威胁其存在的各种偏向和危机进行的激烈阶级立场中不断地得到维护,这些偏向和危机过去有第二国际的叛卖,今天则有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分裂。有一个事实是无可怀疑的:一百年来,人类的全部历史就取决于工人运动(以及被压迫民族的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现已发展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结合。凡有一点历史眼光的人都能看到,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以不同形式共同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从此已成为主宰世界历史舞台的现实。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事实。二我们完全可以满足于以上的认识。但如果要进一步探索“历史大陆”(不论我们在这场斗争中占何地位),或要积极地理解无产阶级斗争的现代形式(问题的方面不同,但实质相同),我们就应该进一步提出以下的问题:马克思的科学发现必须具备什么条件才能成为可能?表面看来,这个问题似乎是绕圈子,其实不然。它表面上似乎是个理论问题,其实却涉及到一些地具有现实意义的政治问题。三我在过去发表的几篇论文中曾经指出,马克思的科学发现是一种“断裂”,是同以往意识形态历史观的一次“决裂”,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我谈到了科学和意识形态之间的“断裂”或“决裂”,这意味着什么?我还论述了意识形态,这又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们只是进行了形式的分析,而我们现在就要阐明这一分析的意义和指出它的局限。首先,我们承认了一项事实。我们注意到出现了一个具有理论意义的事件,即是在历来被意识形态观点所占领的一个领域里,出现了一种科学的历史理论。我们暂且先把意识形态这个名称搁在一边不谈。我们还指出了马克思的理论和意识形态观点之间存在着不容抹煞的区别。为此,我们对比了二者的理论概念和行使职能的方式。关于理论概念:我们指出,马克思用一些前所未有的新概念代替了历史哲学中陈旧的基本概念,这些崭新的概念在旧观点中是“不可能找到的”。凡在历史哲学谈到人、经济主体、需求、需求体系、市民社会、异化、盗窃、不公正、精神、自由——乃至谈到“社会”――的地方,马克思就用生产方式、生产力、生产关系、社会形态、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意识形态、阶级、阶级斗争这类概念。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在马克思的概念体系和马克思前的概念体系之间,不存在继承的关系(即使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情况也是如此)。我们把这种无继承关系、这种理论差别、这种辩证的“飞跃”叫做“认识论断裂”和“决裂”。关于行使职能的方式:我们指出,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实践中行使的职能完全不同于马克思以前的旧观点。在我们看来,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概念体系是按照科学“理论”的方式行使其职能的,它所面对的对象具有“无限性”(列宁语),也就是说,这个“基本”概念体系必定要不断地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从而不断地产生认识。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基本概念体系是为了无止境地求得新认识而确定临时真理,而新认识本身在某种情况下可以更新这一原始真理。相比之下,意识形态旧观点的基本理论不但不能担负起产生新认识的临时真理的职能,相反却实际上作为历史的真理,作为这一真理完整的、最后的和绝对的认识而出现,总之,作为一个不发展的封闭性体系而出现,因为如果一个体系没有科学意义上的对象,它在真实中永远只能找到自己的思辨反映。由此我们得出的结论是:马克思的理论同以往的观点有着根本的差别,我们把这种差别叫做“认识论断裂”和“决裂”。此外,我们把以往的观点称之为意识形态的观点,我们把业已确认的“认识论断裂”或“决裂”当作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一种理论中断。应该说明,这不是一般科学和一般意识形态之间的理论中断,而是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自身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理论中断。然而,我们根据什么说马克思的观点曾经是意识形态的观点?或者用另一个问题来问,我们赋予了意识形态一词以什么含义?不论不论人们赋予意识形态以什么含义,意识形态观点的额角上或心脏里都不打上意识形态的印记。相反,它却以真理的面目而出现。它只是从外部和在事后――从存在马克思主义历史科学的观点出发――才能被确定其性质。我想说的是:马克思主义科学不仅已经作为科学而存在,而且作为历史的科学而存在。确实,任何科学一旦在理论历史上出现并被证明为科学时,它就把它自己的理论史前期(它同理论史前期已经决裂)看作是谬误、错误和非真理。科学实际上就是这样来对待它的理论史前期的,这种对待是科学历史上的一个阶段。但是,总有这么一些哲学家,偏要从中得出一些似是而非的结论,他们以这种自反实践(回溯)为依据,却要建立起真理与谬误、认识与无知、科学与意识形态(其条件是意识形态一词不采用马克思主义的含义)相对立的唯心主义理论。这种自反实践(回溯)也可应用于马克思主义科学,其结果是:马克思主义科学一出现,它就必然把它自己的史前期看作是谬误,它甚至还把它自己的史前期看作是马克思主义含义上的意识形态。它进一步指出,它的理论史前期之所以是谬误,恰恰因为这是意识形态,因而它实际上就把理论史前期当作意识形态看待。它不仅出了错误,而且又提供了错误的历史原因。因此,它不容许把科学同它的史前期之间的“断裂”牵强附会地当作真理与谬误、认识与无知之间的唯心主义的对立。这一空前的差别和优越性有什么原则这依据呢?有以下的事实为根据:马克思创立的科学是社会形态历史的科学。据此,这门科学首次赋予意识形态概念以科学的内容。意识形态不是单纯的幻觉(谬误),而是在社会机构和社会实践中存在的表象群;它们属于上层建筑的一部分,并在阶级斗争中确立其地位。马克思创立的科学之所以把属于它史前时期的理论观点说成是意识形态,这不仅为了宣告这些观点是错误的,而且为了指出它们曾自认为是正确的,曾经被认为并继续被认为是正确的,同时也为了提供这种必然性的理由。马克思与之相决裂的理论观点(简单地说,即历史哲学)之所以能称作意识形态,因为它们是在复制特定阶级社会的生产关系中承担着必要职能的实践意识形态的理论小分队。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认为,马克思主义科学同它的意识形态史前期之间的“断裂”既不涉及科学与意识形态相差别的理论,也不涉及认识论。它关系到另外的东西,即一方面是包括国家和上层建筑在内的上层建筑的理论,另一方面是认识产生过程的物质条件(生产)、社会条件(分工、阶级斗争)、意识形态条件和哲学条件的理论。这两种理论归根到底都属于历史唯物主义。既然如此,我们就必须向马克思的科学理论本身去了解,在什么条件下,它才能在与之相决裂的意识形态观点中“脱胎而出”。四马克思主义导师(首先是马克思,然后是恩格斯和列宁)都清楚地意识到,单是承认新科学的诞生还不够,必须对新科学诞生的条件作出符合马克思主义科学原则的分析。在恩格斯和列宁的著作里,我们可以找到关于马克思主义“三个来源”(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理论,这一理论正是这种分析的初步形式。但愿关于“来源”的比喻不因它所包含的唯心主义概念(思想的起源、内在性等等)而把我们引入歧途。这个“经典性”理念特别杰出的地方,首先在于它不把马克思的发现归结为个人或作者的天才,而看作是几个不同的和独立的理论成分的会合(三个来源)。其次,它认为这一会合已产生了与加入会合的各成分根本不同的崭新结果,这种“飞跃”或“质的跳跃”属于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范畴。然而,恩格斯和列宁并不以此为满足。在有关马克思主义科学诞生的问题上,他们不是要维护一种单纯内在性的和单纯“认识论”的观点。他们指出,这三种理论成分都有物质的、社会的和政治的历史为实践背景,在这一历史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决定性变革,新兴的资产阶级同封建的贵族进行的几百年的阶级斗争,还有无产阶级初期的阶级斗争行动都占着主要的地位。总之,他们指出,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是现实(经济现实、政治现实、意识形态现实)的理论反映。现实虽然在这些抽象形式中得到了反映,但同时也在其中被歪曲、被神秘化和被掩盖,因为这些理论成分具有浓厚的意识形态性质。关键的问题在这里就被提出来了。确实,承认三种理论成分的会合导致了马克思主义科学的诞生,这还不够。必须考虑这种意识形态的会合怎么能分离出科学和产生了“决裂”。换句话说,必须考虑,当会合发生时,马克思主义思想怎么和为什么能从意识形态中脱胎而出;或者,是什么转移产生了这一奇妙的变革,究竟马克思的发生了什么变化,才揭开了伪装,改变了原有的含义和发现了未被认识的必然。我想提出以下的论断,以作为对这个问题的初步解答:正是由于马克思转移到了无产阶级的崭新立场上来,他才有效地实现了理论的会合,并从中产生了历史的科学。五为了阐明这一点,我们可以生产力地回顾一下青年马克思思想“演变”的各个“阶段”。从《莱茵报》的激进自由主义文章(1841年)到1845年由《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记录的革命决裂,相距只有四年时间:青年马克思在这一革命决裂中提出了著名的口号,宣告“把我们的哲学信仰清算一下”,声称新哲学从此不再要“解释世界”,而要“改造世界”。在这四年里,我们看到莱茵河畔的一位资产阶级子弟从激进资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和哲学立场转变到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立场,接着又转变到共产主义唯物主义的立场(空前的革命唯物主义)。我们再进一步说明这一“演变”的几个方面。我们看到青年马克思既改变了思考对象(大体上说,他从法律转到国家,又从国家转到政治经济学)又改变了哲学立场(他从黑格尔转到费尔巴哈,转到革命唯物主义)和政治立场(从资产阶级的激进自由主义转到小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再转到共产主义)。这些变化是逐级上升的,又是相互紧密联系的。然而,我们不能把这些变化当作一个无结构的整体而混同起来,因为每次变化都在不同的阶段出现,并各自在青年马克思思想演变过程中起着不同的作用。我们可以说,在以对象在前台出现的这一过程中,政治立场(阶级立场)占着决定的地位,但哲学立场占着中心的地位,因为正是哲学立场确保着政治立场与思考对象之间的理论联系。这在青年马克思的经历中可以得到经验的验证。政治的确使马克思从一个对象转到另一个对象(大体上说,从新闻法转到国家,再转到政治经济学),但转变的实现每次都以一种新的哲学立场的形式表现出来。从一方面看,哲学立场是阶级的政治立场(和意识形态立场)的理论表现;从另方面看,政治立场的理论表现(以哲学立场为形式)又是政治立场同思考对象保持理论联系的条件。既然如此,如果哲学确实是政治的理论代表,我们就可以说,青年马克思前后采取的哲学立场体现着他进行思考的阶级理论条件。既然如此,为新科学的建立奠定基础的1845年决裂首先表现为一次哲学的决裂,表现为对以往哲学信仰的一次“清算”和对一种前所未有的哲学立场即将诞生的宣告,这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我们可以看到,在1844年的《手稿》中正是贯穿着这种惊人的辩证法。如果对《手稿》进行仔细的研究,人们可以衡量出马克思在撰写《手稿》时经历了多大的理论危机(马克思从没有把这部《手稿》发表,也从没有谈到过它)。《手稿》的危机在于政治立场和哲学立场在思考对象――政治经济学――中发生冲突,从而产生了无法解释的矛盾。当马克思撰写《手稿》时,他在政治上是个共产主义者,他力图要用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概念、分析和矛盾为他的共产主义信念服务,因而他把所谓“异化劳动”(他当时还不能想到这是资本主义剥削)放在头等很重要地位上;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理论难题。在理论方面,他站在小资产阶级的哲学立场上,力图要把黑格尔的思想引进到费尔巴哈的思想中去,以便通过异化来研究劳动和通过人来研究历史;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政治难题。《手稿》是一篇感人的但又无情的记录,它记录了互不相容的政治立场和阶级理论立场在意识形态的范围内,与同一个对象相比较时出现的不可克服的危机。我们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找得到这场危机的结局,或至少对危机结局的宣告:一种“新的世界观”的“萌芽”(恩格斯语)。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的闪光中,发生改变的不是马克思的政治立场,而是他的哲学立场。马克思彻底地抛弃了费尔巴哈,他同只是“解释世界”的全部哲学传统决裂,并朝着革命唯物主义的新路前进。这一新的立场是马克思的政治立场在哲学中的反映。我甚至认为,马克思朝着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迈出了决定性的、不再后退的第一步。在这里,政治仍然是决定性因素,即马克思在政治斗争中更加明确地站在无产阶级的一边。从理论角度看,哲学仍然占着中心地位。因为马克思从这一阶级的理论立场出发对政治经济学的思考,将朝着一个崭新的方向发展:同一切意识形态观点相决裂,从而奠定和发展历史科学的原则。为此,我想冒昧地对“三个来源”的理论解释一下。三种理论成分(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的会合,只是在青年马克思转到了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和理论立场上来以后,才能够产生其效果(马克思的科学发现)。没有政治转变,任何转变都不会发生;而没有哲学的转变,政治转变就不可能找到为科学地认识其对象所不可缺少的理论表现。我想再补充说几句话。首先这是为了指出,由《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所宣告的新哲学立场仅仅是一项宣言;它没有被和盘托出;这一哲学立场将在马克思及其继承人后来的政治和理论著作中,以及更广泛地在工人运动与马克思主义理论相结合的历史中,默默地或公开地逐渐得到制订;这一制订工作是科学和马列主义政治实践作用于哲学立场的结果。其次这是为了指出,采取无产阶级的哲学立场(即使在“萌芽”状态)对创建历史科学,也就是说,对分析阶级剥削和阶级统治的方式是不可缺少的。在任何阶级社会中,阶级剥削和阶级统治的方式被厚厚的一层意识形态表象所遮盖,因而变得神秘莫测,而历史哲学等等就是意识形态表象的理论形式。为了揭穿这些形式的真相,我们必须摆脱这些意识形态,也就是说,“清除”作为这些意识形态的基本理论表现的哲学信仰。因此,必须抛弃统治阶级的理论立场,站到被剥削和被压迫的阶级的一边,从而暴露这些理论形式的真面目。仅仅接受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是不够的,必须使这一政治立场上升为理论立场(哲学立场),以便去认识和思考从无产阶级观点所能看到的各种现象的前因后果。不经过这个转变,历史科学的产生是不可思议的和不可能的。六最后,再回到文章的开头,我不要补充说,我们从历史科学的诞生所绕的弯并不是为了炫耀博学,相反这是具有现实意义的。因为,对青年马克思提出的要求也是而且更应该是我们对自己提出的要求。为了“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即为了分析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剥削和统治的新形式,为了确实能够正确地把工人运动和马列主义理论结合起来,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站到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上来,也就是说,从无产阶级的政治立场出发,通过对统治阶级的全部意识形态进行彻底的批判,制订出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列宁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我们可以说,没有无产阶级的理论立场(哲学立场),就不会有工人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正确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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