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日记范文

时间:2023-03-30 18:4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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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日记

篇1

2、全文: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这是因为今天是春节——正月一日,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过年”。

一大清早,妈妈和奶奶就在厨房里赶做年菜;爸爸和爷爷也不闲着,爸爸在门外贴上了红红的对联,爷爷则在屋里贴好各色的年画;而我和哥哥呢?则在客厅里尽情的看着电视,嘴里还不时嚼着糖果之类的东西,这可真是优哉优哉!而大人们却在以便忙得不可开交。

我家的“新年”既忙碌有热闹。除夕夜终于到来。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放鞭炮了!经过我们一再要求,爸爸最终还是让我担任了“炮手”这个职位。我拿出了一只打火机,点着了挂在树枝上的鞭炮,在我和哥哥跑开的瞬间——引燃——“滋滋滋”——“噼里啪啦”,春天发芽了。

“开饭了,孩子们!”只听到妈妈在客厅里说了一声。我和哥哥争先恐后地跑到餐桌前。“哇!”我大声叫了一下,“妈妈,为什么今天的菜都一些鸡、鸭、鱼肉……怎么没有蔬菜呢?”妈妈和蔼的看看我,悄悄的说:“孩子,今天是新年,新年就要多吃些肉懂吗?”我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开饭前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向长辈“贺词”。哥哥首先说了一句:祝爷爷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紧接着我开口了:“祝爸爸妈妈工作顺利、万事如意。”说完之后,我看见爸爸还没反应,就有接了一句:“怎么我说了哪么多好话,您就是不发红包呢?”顿时,客厅里响起了一阵接一阵的欢笑声。

篇2

大年三十的夜里,我在春节联欢晚会朱军零点倒计时的叫声中下楼。外面密集的鞭炮声仿佛战火纷飞,我不像其他女孩那样惊恐地捂住耳朵,而是怀抱着一条长长的鞭炮下楼去放。

我曾对京生那样恶狠狠地说过,你滚吧,我照样活得潇洒。我知道自己是在赌气,也知道京生不过是只家猫,嗅到了外面的鱼腥,偷不着他自然还会回来的。

我承认自己是个赌气的女人,否则,我的境遇不会如此糟糕。

鞭炮燃响,那噼里啪啦激情的火花,扭曲着跳跃着,仿佛床上的京生。

我竟然泪水纵横。这万家灯火的深夜,原来没有男人在身边,自己是如此地寂冷而落寞。

我肩膀抖索着站在门前翻钥匙,一惊,钥匙呢?三分钟后,我承认了自己的愚蠢,钥匙和手机都落在房间里了。没手机,我无法打110求助,唯一的思路被堵死后,我无计可施,一个人无助地呆呆地站在冰冷紧锁的门前。

他出现了。他喘息粗重地爬楼,转弯,宽厚的肩膀掠过我的头发,他站在隔壁的门前抬起胳膊刚要开门,忽然扭过头来看我。

他惊异地上下打量我,然后问,怎么了,姑娘?

知道原委后,他又问,你家人呢?

我冷冰冰地沉默。

男人嗓子里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狐疑地从口袋里摸出来手机,打110。

等待开锁公司到来的时间里,男人一直站在我身旁,他粗重的喘息逐渐平稳,见我不说话,他又问道,新搬采的?几天前这里住着个小伙子呢。

他的嗓音很浑厚,仿佛我那遥远家乡的父亲,一种温馨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这才把他打量了一番。男人很高很结实,阔脸,东倒西歪的胡须占了半边脸,把眼睛衬托得仿佛两颗东躲的小星星。

我知道他还要问什么,便一口气回答说,那是我男朋友,年前死了,我没田老家,一个人在这里过年,

很快,门就打开了。男人站在我门口,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我住你隔壁,我叫张跃进,喊我吧,有需要帮忙随时叫我。

大年初一,城市里互相拜年的声音席卷走了我刚刚平静下的心。我嗅着房间里京生留下的气息,孤独像雨后的春草肆意蔓延。我发疯般把他所有的衣服和用品一股脑地从窗户扔了出去。

有人敲门。京生?莫非他回来了,在外面疯够了?

我怀着愤怒而激动的心情去开门,很意外,是隔壁那个叫的男人。

他租重地喘息,手里提着我刚扔下去的一跟鞋。他那双从胡须里钻出来的眼睛眨了眨,然后诙谐地说,姑娘神啊,这双鞋子正好砸中了我的头,不偏不倚。

我刚欲道歉,他抢着说,姑娘,我没事,不过应该谢谢,你砸出来了我的灵感。

我满脸不解,诧异地盯着他。他盯着我看,有些得意地说,我是给报刊画画的。然后他那双眼睛在胡须里突然亮了一下,顺着我的眼睛在我身体上往下游走。

我一阵慌乱,意识到自己只是穿着一身薄薄的保暖内衣,那些峰峦起伏被内衣勾勒得仿佛,甚至我一低头,便能看到那道深深的乳淘。我下意识地把领口往上拽了拽。

男人习惯性地眨眨眼睛,他犹豫了下,然后说,女人不就是一双牛皮鞋吗?这双鞋我借用一下,明天还你。

我甩出一句,送给你了。不必还了。然后我关上了门。

男人越发让我好奇,他的名字、长相还有职业,特别是他最末说的那句话,女人?牛皮鞋?我不禁去网上搜了下他的信息。

男人有很多耀眼的头衔,这个协会,那个协套,这个报,那个报。我在他博客里还看到了他的画,一并是女人的油画。那些女人的身材都不怎么好,仿佛都是下垂的。怪不得他会如此得意,原来他见识过如此多的女人。

我不服气,赌气地衣服,盯着镜子里自己的比较。我的美多了,我挺立,细腰圆臀,简直就是一处沃土。京生曾不止一次地夸我秀色可餐,所以他一次次把我当成了珍馐佳肴,折腾不够。

因为好奇,我还看了他的日志。他刚离婚,确切地说,他刚把妻子给蹬了。他说,他已经厌倦了那对松松垮垮八筒般的,整夜抱着那两个八筒入睡他会做噩梦。八筒?麻将里的八筒?那个老眨眼睛胡须盖住半边脸的男人真是可爱又可气。

最后我看了他刚刚发表的日记,就在几分钟前,他在日志上鄙夷地吼道,被抛弃的女人都是丑八怪,不过是双被人从窗口扔下来的鞋子!

我也是被抛弃的,但我不是丑八怪,更不是破鞋!我一时愤怒难抑,想去找隔壁的男人理论,原因很简单,我只是让他知道,被抛弃的女人并不都是丑陋的,也并不都是鞋子。

我刻意打扮了一番,像赌气、任性而急切得到别人肯定的小女孩一样敲开了他的门。我仍然穿着那身薄薄的内衣,只不过把胸衣给抽了出来,我要给他巨大的杀伤力。

男人木然地站在门口,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他似乎想不通我为何如此打扮。他的眼睛再次在我身体上游走,这次我没有往上拽领口,甚至我还故意微微前倾了身子,让他真切看到我那对宝贝儿是那么完美。那对宝贝儿也很争气,它们拥挤着你推,两个粉红色的小脑袋顶在内衣上,仿佛两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

男人手忙脚乱,连忙让我进门;

男人的房间很乱,或者说,这更像是个工作室,画板、石膏像、颜料、碳务和一张张画纸混杂一地,墙上贴满了诸多女人的画像。电脑的画面是他在写的博客,我却忽然听到了女人细细的的声音。我不解,但装作著无其事地问他,喂,你在和谁?

男人意识到了什么,他忙走到电脑前,点出隐藏的毛片,关闭掉,尴尬地解释说,真糟糕,刚才忘记关了。

我敌意挑衅他说,看毛片还不如和下垂的女人吧?你多久没了?

男人眨巴眨巴眼睛,似乎不理解我的言行,他继续惊异,然后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不,我看毛片画画,才有感觉。

我把他扒开,前倾身子趴到电脑前,做出一个撩人的姿势,勾引他。

毛片上一对男女在沉醉地。我仔细地看着画面中的男人,那东倒西歪的胡须,那双亮晶晶的探头探脑的眼睛……原来是他。

我抬起头来说,把眼睛迷离,故意喘着粗气对他说,你自己拍的毛片?吓,你的很壮实,厉害吗?

我继续诱惑他,他喃喃地说,姑娘,这,这……

男人明显经不住诱惑了,他忽然跳到我背后,猛地扯下我的内衣,身体刚要侵过来,我忽地直了身子,推开了他一个趔趄,然后得意地走了。

男人诧异地愣在那里,眼睛不自在地眨巴眨巴,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疯女人。

晚上我还沉浸在调戏眨眼晴男人的喜悦里,京生突然出现,他抱着我扔下去的衣服,气啉啉地砸我的门。他骂我是。我抄起拖把刚打开门,看到男人和京生纠缠在一起。京生不是对手,被男人几拳就打趴

下了。京生爬起来,瞪了眼男人,走了。

这是我跟男人的第三次见面,他救了我,这次我们注定要客气一番。

男人先眨眨眼,然后说,我刚想敲门还给你鞋,恰巧你男朋友来了,他太鲁莽,认定我们之间有私情。

我把男人让进门。男人坐下,表情很不自在。他局促地眨着眼睛,说,你男朋友不是人,给我戴绿帽子。

我一惊。

原来京生勾引了男人的老婆,他们准备耙画偷出来卖掉,然后私奔,忽然被男人发现了。女人就跟男人离了婚,跟京生同居,今日京生来应该是跟我讨要一些钱的。我听后,无比痛恨京生竟然如此卑鄙,把我骗得如此惨,男人叫,可以猜测他和女人的年龄,京生竟然为了那么一个跟八筒一样的老女人背叛我。

我咆哮道,这绿帽子――你该把京生打废了!

他颓然地摇摇头,轻轻地说,不,为了一个八筒女人不值得。

我想不到如此壮实的男人竟这样懦弱,真想扇他两巴掌。但转念一想,我忽然那么期待地盯着他,问道,她的真的很丑陋吗?

男人不说话,把我带到他家里。他展开一幅画,画上的女人玉面玲珑,身材姣好,似乎比我还要曼胜一筹。我不禁有些惭愧,但马上有了疑惑,我说,那,那个你拍的毛片上的……

男人立马得意了,他说,那不是我老婆,我画画需要带来的灵感,所以画上的那些女人我都……她们很乐意跟我,拍下来带回去品味,然后他又猝然一笑,对我暧昧地说,我很厉害的。

电脑里女人疯狂的声音仿佛凌晨自己放响的鞭炮。他拉我到电脑旁,言语激动地说,瞧,这个才是我老婆。

那果然是画中的女人。女人双眼迷离,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她被男人紧紧地把在怀里,凌乱而疯狂地叫着。男人也很投入,眼睛不眨了,紧紧地闭着。看着他如此投入的表情,我无法理解他在博客里的所言。

男人睁开眼睛,痴痴地盯着镜头,他喃喃自语,不爱我的女人都是丑陋无比的,都是八筒的,然后他头转向我气势逼人地说,你好美,来,我们吧。

我没有跟男人,因为我怕哪一天,我会被他描述成那样丑陋的女人。我承认自己爱赌气,但我还承认,我爱自己的身体胜过男人。

男人会时不时地敲开我的门,他每次都贪婪地看我的身体,终于一次,他仿佛憋足了劲,说,你做我的模特吧,我们不,你的太美了,简直就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筒。

我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话,因为我见过他老婆的,远占我上风。但我一直没有答应他,原因很简单。

男人果然是个懦弱的人,得到我明确拒绝后,他不再纠缠我,连续有一个月,他竟然没有敲过我的门。

我也没有搬离,一种说不清的情愫让我仍旧住在他隔壁。接下来的春天,我经常看到形形的女人进出他家,然后紧接着,他博客里出现了一幅幅妖娆妩媚的裸女画,而他在日志里却仍然把她们描述成八筒。

我也经常和他碰见,他仍然眨着眼睛在我和屁股上扫来扫去,后来的一次,他忽然对我说,我老婆玩够了,要回来,京生你还要吗?

我鄙夷地看着这个懦弱的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你这样的男人,我真想弄死你!

男人眼睛一亮,眨巴眨巴,惊奇地说,你说是吗?

滚。

第二日,我决定搬离了,搬到了京生一辈子也不会找到的地方,而对于男人。我想,也许那双牛皮鞋是他最好的伴侣。

一年后,我交了个长相神似京生的男朋友,同居和。我相信我的身体释放了核弹一般的杀伤力,他把我的身体当成了价过万金的人间珍肴,几乎每日都战斗到筋疲力尽,一次洗澡中,我忽然发现自己那一筒般的也变成八筒了。我呆呆地盯着那对宝贝儿看,那一刻男人的影子无比清晰地在我脑海里跳跃,他的眼睛从东倒西歪的胡须里钻出来,亮晶晶地眨巴着,嘻嘻地说,一筒,八筒。

我不敢相信事实,我想自己一定是被男人咒的,我没有答应他,他必定把我写成丑陋不堪的八筒女人。现在一语成谶。

我恨他胜过京生。

一日,男朋友百看不厌地盯着我的,他忽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激动地迭声叫道,八筒,八筒!

我气愤而不解,耐着性子问他怎么回事,

原来男人在城市里举办了一次画展,其中最惹人瞩目的一幅,就是一个下垂的女人穿着一双破牛皮鞋得意地弓臀站着,画的名字是:《牛皮鞋和八筒》。

我果然没有逃过男人的魔掌,我曾经那样趴在电脑前的姿势被他画了下来,并且,在他的笔下,我成了八筒女人。我如此防御,最后还是落入魔掌,

男朋友还在兴奋不已地叫着,八筒,八筒。

我继续耐着性子问他,你怎么这么兴奋,难道画的是我?

男朋友眼睛贼亮贼亮的,他说,才不是呢,你没那么老。

我一下子火了,怒吼道,的,八筒是下垂,你当我不知道你们臭男人的黑话?!

男朋友委屈地看着我,他被我的火气震住了,之后,他说,我当时也看不懂画,便专门找了画家求教,他说女人的变八筒是因为爱的深沉,你看哪个女人没爱过一次,到老了能八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