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的诗范文
时间:2023-03-19 06:52:15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孟浩然的诗,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务员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篇1
关键词:孟浩然 隐居 仕进
自古以来,出世入世之矛盾是许多文人绕不开的一道坎儿,孟浩然作为盛唐求仕群体的一员,也曾花了大半辈子在出入之间犹疑沉浮,但终其一生,仕途困塞无路,最后失意而隐。仕途的不顺在孟浩然许多诗作的背后蒙上一抹灰暗,但同时,他也试图努力走出影,寄情山水田园,重构新生。
孟浩然早年身怀“鸿鹄志”,与其弟“少予学书剑”,后又同好友张子容共隐于鹿门山,此间的诗歌就已表露出他欣享于自然无羁的隐逸生活。兴起时倏然探访幽林深山,忆起庞德公采药不返的气节,不禁感叹“隐迹今尚存,高风邈已远”,有对此等高洁志趣在现世上鲜有得见的唏嘘,也有对其真切的企慕之情,在这里,孟浩然似乎已为自己将来践行隐士风骨的命运写下了伏笔。再来看《夜归鹿门山》,一个“亦”字将自己归鹿门山同归家作比,而颈联的“鹿门月照开烟树”更有一种自然灵性的解放,月光使沉沉暮霭下树木的姿态展现出来,打开了树的灵性,正如隐逸的生活敞开了孟浩然的胸怀。但此时疑问来了,孟浩然已经过着隐居的生活,为何诗中又几番暗露对隐士的向往?实际上,此“隐”非彼“隐”,这时的隐居只是为今后的入仕而蓄势,没有达到真正精神上的洒脱。从《洗然弟竹亭》可以明显感受到他当时的热血壮志,他坚信蛰伏数年后终能决起而飞。因此,在他隐逸生活的背后流动着一腔澎湃汹涌的仕进激情。
然而事情的发展没能让他遂愿,待到而立之年,依旧不被问津。岁月蹉跎,时不我待,求仕之心也愈发急迫,他早期为自己规划的理想化道路――隐居为文、继而扬名得荐、最终报效家国已然行不通,好友张子容也已登进士第后赴京离去,孟浩然不禁发出“乡曲无知己,朝端乏亲故”的惆怅。在一次大病过后,他意识到岁月无情催人老,不应再这般翘首期盼机会的垂青,于是转而主动赴京应举,此时已是四十不惑。但事与愿违,应试落第的打击、前途渺茫的忧惧、无人相助的凄苦促使他挣扎在“隐”与“仕”的边缘,这种矛盾心理的演变在诗中清晰可见。“欲随平子去,犹未献甘泉”,起初仍踟蹰不决,到初冬时归隐之心愈加显露,“只应守寂寞,还掩故园扉”,这一“应”字分明道出了怀才不遇的愤懑和无奈归家的失落。“还掩故园扉”,再掩憔悴容,孤心向诗书,此生不问世,大概就是他在失意时预见的落寞余生。但在新丰离别诸友后,孟浩然的心态发生了巨大转折,他回顾“遑遑三十载”的生活,毅然做出“拂衣从此去,高步蹑华嵩”的决定。
自此以后,孟浩然的诗歌创作进入高峰期,此时的诗歌较原先来说,首先壮志已消,仕进之心不复可见,但隐有怨艾,也时见其兀傲之气。其次,山水田园诗骤多,且诗风转淡,有时几乎“淡到看不见诗了”[1]30。
在吴越寻山访水的日子里,他描摹了许多清丽风景,此间的创作以纪游诗和山水诗为主。“澄明爱水物,临泛何容与”,怡然舟泛清溪上,坐看浣纱垂钓者,好一副恬淡自得之景。“卧闻渔浦口,桡声暗相拨”、“挂席东南望,青山水国遥”、“高高翠微里,遥见石桥横”等舟行跋涉的描写,以和缓平淡的口吻将引领遥望美景时的欣喜娓娓道来。可见此时的山水风光暂时掩盖了理想幻灭的悲愤,但长时间的羁旅行游终究会唤起忆乡怀友的愁思,也必将引发命途多舛的怨叹。在夜宿建德时,“山暝闻猿愁,沧江急夜流。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猿啸之哀、水流之疾、风声之厉交杂于耳畔,愈发凸显处境的孤寂索寞,使失意之感重而激荡起来。
然而此类写愁之诗也并非一味地消沉,孟浩然在诗中以其特有的笔法慰藉自我。以《宿建德江》为例:“移舟泊烟渚,日暮客愁新。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先述说客居异乡的场景,直接点“愁”,接着勾勒低沉的远空带来的压抑和沉闷感,这时对愁思的渲染又戛然而止,转而写与江中月影亲近相伴。如果说羁旅的惆怅、仕途的失意都蕴含在这浓重的愁思中,那么月影的出现就是他为了摆脱这层阴霾而上下求索后寻得的慰藉。他要化开这团夹杂着新伤旧怨的愁,将它延展于无穷的时空,尽管到头来只能是化开、化淡,却也并非化解。诗的前几句像是在一个空杯子里滴下一滴墨、一滴愁,最后一句像是加入一杯清水把这滴愁冲淡,稀释到你看不见了,但尝一口还是苦的。这里的“江清月近人”使孤月与孤人作伴,是诗人为宽解自我、冲淡愁苦所做的努力,但两孤相对,淡淡愁绪依旧挥散不去。又如“迷津欲有问,平海夕漫漫”,海水冲刷愁思,将愁化入海水里任其远去;“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墟”,把愁推向窗外,稀释在月光和空气里,以无穷的时间、空间冲淡此愁此怨。因此,虽与仕途决绝,但坎坷身世已经为其人生烙上无法磨灭的印记,无论如何也难以脱开这层愁苦。
由这一方面,或许可以解释为何孟浩然后期的诗歌里时有对仕途坎坷的怨叹,但却没有再为仕进做出更大的努力。开元二十三年时,韩朝宗曾与其有期,欲荐于朝廷,但孟浩然与友人饮宴甚欢,叱曰:“业已饮,遑恤他!”襄州刺史的举荐想必是一个莫大的机遇,也正合于早年规划的入仕道路,但此时的他对出处之事已然不以为意。同样,在开元二十五年时,孟浩然被时为荆州长史的张九龄招为从事,但不久后便辞返故乡,真正“诀”绝于功名利禄,过起袖手看俗世,一肩担闲愁的生活。实际上,他此时的仕进之心已经黯淡,他无心也无力再沉浮于出处之间,过去的时光也好、机遇也罢,都是掌中的流沙,被那求仕急切的心抓得愈紧,便失得愈快,倒不如松开手掌,任其飞扬。
陈贻{先生认为孟浩然“生活虽似出世,精神是入世的”[2],刘开扬先生则明确指出孟浩然是个“假隐士”,“隐居不过是他暂时慰藉自己的一种方法”[3]。诚然,孟浩然确实“身在江湖,心存魏阙”,但我以为前期可谓“假隐”,到后期屡屡失意而隐,虽非本愿,却已与仕途挥别,若仅以其诗中的怨叹作为依据不足以证明诗人仍有求仕之心,毕竟坎坷的身世催生出萦于心间、难以挥去的愁苦,他也曾努力冲淡此愁此怨,但诗中仍难免时有失意,相比之下实际不顾仕进机遇的行为显得更具说服力。因此,越到后期,他的精神越是接近出世,在一定程度上也可看作是“真隐”,也只有“真隐”的心态,才能创作出那些素淡得似谈话般的山水田园诗。
以闻一多先生的话来说,隐居在孟浩然那里“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事实”[1]27,他曾在时代的风气下追求“终南捷径”,失败后不得不归隐故里,他企慕庞德公、陶潜的隐士气节,最后以超然的隐逸姿态接续古之遗风。我想补充的是,他早期就暗露对隐居生活的向往,但受儒家传统思想的熏陶,也以求仕报国为人生理想,在经历坎坷世事的打磨后,隐逸情怀终穿透浮生的尘杂回归心间。好似山人下凡在人间绕了一圈之后重而回到起点,但此时浮躁褪去,心境澄明,离超脱更进一步。
总的来说,孟浩然的一生多数时间在“隐”与“仕”之间沉浮犹疑,早期有隐逸之心,但更热衷于仕进,晚期渐近于出世,终归于淡泊洒脱。
注 释
[1]闻一多.唐诗杂论[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
[2]陈贻{.谈孟浩然的“隐逸”[J].文学遗产,1954.
[3]刘开扬.唐诗论文集[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参考文献
篇2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
2、《宿业师山房期丁大不至》唐朝·孟浩然
夕阳度西岭,群壑倏已暝。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樵人归欲尽,烟鸟栖初定。之子期宿来,孤琴候萝径。
3、《夏日南亭怀辛大》唐朝·孟浩然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感此怀故人,中宵劳梦想。
4、《与诸子登岘山》唐朝·孟浩然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
5、《题大禹寺义公禅房》唐朝·孟浩然
篇3
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唐代:李白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翻译:老朋友在黄鹤楼向我辞别,在柳絮如烟、繁花似锦的阳春三月前往扬州,孤帆的影子越来越来远,慢慢消失在碧空尽头,只看到长江水流滚滚好像自天边而来。
篇4
【关键词】孟浩然;冲淡;壮逸;盛唐气象
《唐音癸签・吟谱》说“孟浩然诗祖建安,宗渊明,冲淡中有壮逸之气”。关于此语中“冲澹”和“壮逸”的理解有两层,一层是作者的情怀,另一层则是诗作的艺术风格。作品的艺术风格以情怀为根基,缘情而作,正如明代前七子之一的徐祯卿在《谈艺录》中提到的“盖因情以发气,因气以成声,因声而绘词,因词而定韵,此诗之源也。”孟浩然作品的“冲澹”与“壮逸”显然是与他的个人性情分不开的,文章接下来分别论述这两种风格。
一、冲淡
在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个大量创作田园诗的作家是陶渊明,第一个大量创作山水诗的是谢灵运,而熔山水田园于一炉,第一个在唐代大量创作山水田园诗的是孟浩然。叶嘉莹先生说“孟浩然本性上是喜欢自然放旷的隐士生活的” [1],一方面是襄阳风景秀美,自古以来就盛行隐居的风气,另一方面这与浩然本人的性格有关。浩然十分看重自己的人格,他既渴望在开明盛世大展宏图,又不愿意屈尊干谒,奔走权门。矜持高节,崇尚清尊是他志向的一个主要方面。因此,他内心对于阮籍、嵇康、陶渊明等魏晋名士怀有仰慕之情,承袭他们的生活方式,追随他们的品格和情操,以潇洒自适的情怀,徜徉在风光秀美的山水田园,欣赏大自然的景致,感悟生命的真谛,寻找感情的皈依和理想的满足。“从王士编选的《唐贤三昧集》来看,孟浩然的诗大体可以分为三类:山水田园诗、交游酬唱诗、抒怀感叹诗。” [2]这样的分类仅就诗歌主要内容而言,实际上孟浩然几乎每首诗都有写景状物的部分,这是他诗作的特色,也是最具审美价值的部分。
所谓“冲淡”是用白描、简淡的笔墨描绘山水风景,融入作者个人的情感经验,表现出一种平和、超逸、自得的情趣。叶嘉莹先生说:“在中国欣赏风景的一个特色――你所看到的不只是江山的外表,还有一种更深层的情意上的感受。” [3]正所谓“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自然景物引发诗人的感动,于是诗人将浸透了个人情感的山水万象诉诸笔端,诗歌中的“象”便成为人与自然发生审美交流之后创造出来的有别于客观物体的艺术形象,也就是殷所谓的“兴象”。较之谢灵运的微型游记,孟浩然诗作中景与情更好地交织在一起,诗人的感情冲淡在诗中,如闻一多先生所说的“淡到看不见诗”[4],再辅以婉转、圆润、富有音乐感的音律,正所谓是“不着一字,尽得风流”。
司空图在《二十四诗品》中如此描述“冲淡”,即“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荏苒在衣,阅音修篁,美曰载归。”“冲淡一品的核心在静默淡泊,静默以参微机,淡泊以致无我。观景之时,贵在得意,意得则忘物之形。” [5]孟浩然在寓居襄阳和游历南北时期,有许多作品写得清虚淡雅,朴实自然,景中寓情,余味无穷,正所谓“透彻玲珑,不可凑泊,言有尽而意无穷”。例如《夏日南亭怀辛大》“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微风送来阵阵荷花的香气,静谧中竹露滴落的声响,诗人营造了一个清幽的境界,在闲适自得中欲弹琴助兴,想到知音不在,流露出淡淡的孤独感,诗歌自然地过渡到怀友的主题,词淡意远,清雅别致,耐人寻味。再如《万山潭》,“垂钓坐磐石,水清心亦闲。鱼行潭树下,猿挂鸟藤间。游女昔解佩,传闻于此山。求之不可得,沿月棹歌还。”诗的前半写在潭边垂钓的清幽闲逸,后半写关于万山的美丽神话和“沿月棹歌”之乐,全无雕琢痕迹,尽是随性而发。
二、壮逸
孟浩然的诗融风骨、声律、兴象于一体,可谓是盛唐气象的代表。所谓“孟浩然诗祖建安”,浩然虽一生布衣,隐居田园,但他的作品并没有消极避世的隐士思想,而是有一股“壮逸”之气。时代背景、个人遭遇和性格特点,使得原本难以相容的入世情怀和超越志趣,在孟浩然这里实现了统一,这也是他的伟大之处。
唐代充分吸取了前人教训,进行了制度改革。科举制度的推行和完善,为广大寒族士人提供了一条入仕、从政的道路,一代又一代的下层士人通过公平竞争的方式,源源不断的进入仕途,充分施展自己的抱负;开明宽松的统治方式,给予了士人坚持己见、发挥才干的机会,激发了人们对政治理想的向往。这些无疑培养了人们积极入世的态度,也助长了人们对个人才华的崇拜与自恃。孟浩然也不例外。早年的孟浩然有强烈的仕进之心,所谓“俱怀鸿鹄志,共有心”,盛唐开明、昌盛的气象滋养了孟浩然性格中旷达、豪迈、壮逸的一面,使他能够在仕途受挫之后并没有选择像魏晋名士那样避世归隐,而是寻求一种更健康、更豁达的方式:游历南北,赏山水之乐;归隐田园,偕农家之趣;吟诗会友,品淡泊之味。
孟浩然在游历山水期间,接触到了许多壮丽的景观,于是他用奔放、超逸的笔调状写山水,给人以雄奇豪迈之感。例如《与颜钱塘登障楼望潮作》“百里闻雷震,鸣弦暂辍谈。……照日秋空迥,浮云渤宽。鹭涛来似雪,一坐凛生寒。”涛声如雷,百里可闻,秋空高远,水天相接,惊涛如雪,寒意袭来。气势雄浑,笔力雄健,虽未直接描绘潮来的惊心动魄的景象,但通过侧面的烘托,渲染出一种气势逼人之感。再如《与诸子登岘山》“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尚在,读罢泪沾襟。”[10]登临岘山,满目秋景,诗人感叹时间流逝,岁月蹉跎,无数圣贤、英雄都淹没在历史长河中,自己何尝不想像羊公那样留名于后世,供人们缅怀。全诗表达的是一种浑阔的怀古情结,所谓“意到气足,自然混成”,给人苍凉悲壮之感。
此外,孟浩然的许多抒怀感叹诗,抒发自己的志向和抱负,以及失意时的愤懑不平之气,一气呵成,气势雄浑,别有一番景象。例如《田园作》“冲天羡鸿鹄,争食皆鸡鹜。望断金马门,劳歌采樵路。乡曲无知己,朝端乏亲故。谁能为扬雄,一荐《甘泉赋》。”作者叹息自己年已三十犹居田园,叹息无人举荐,空怀一腔抱负,鸿鹄之志难以实现。诗中流露出诗人对于仕进的渴望,以及不遇的愤懑,感情强烈真挚,沉郁中有一股刚健之气,全无幽咽凄婉。
如果将孟浩然的诗作严格划分“冲淡”或是“壮逸”,恐怕难以界定,因为他的诗更多的是两种风格交融在一起。“盛唐人的人生态度普遍有诗化的特点。他们有冲淡的情怀,也有壮逸的情怀,可是没有人像孟浩然在同一时间、同一首诗里把两种情怀统一的像孟浩然那样完美。”[12]王维长于冲淡,李白长于壮逸,孟浩然则很好地将冲淡和壮逸结合起来了。人如其诗,正如王士源在《孟浩然诗集序》中描述的那样:骨貌淑清,风神散朗,风仪落落,凛然如生。
【参考文献】
[1]叶嘉莹.叶嘉莹说初盛唐诗[M].中华书局,2008.
[2]王小舒.神韵诗学[M].山东人民出版社,2006.
[3]闻一多.唐诗杂论 诗与批评[M].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
篇5
在阳光明媚,万紫千红的三月,大地上到处都是生机勃勃,到处充满着诗情画意。五颜六色的鲜花散发出令人陶醉的阵阵花香。在温暖、柔和的春光下,大地完全地苏醒过来。
孟浩然即将从黄鹤楼出发去扬州。李白陪伴着自己即将离去的好友孟浩然,感到无比的不舍。
李白和孟浩然在花从中漫步而来,一直走到黄鹤楼,两人凝视着对方,眼中充满着依依惜别之情,李白叹了一口气,“师兄,你即将去扬州,我孟俩不知何年才会再次相见,我送你一支毛笔,祝愿你写出更好的诗来。”孟浩然接过这支毛笔,也从胸前拿出一幅画,画上画的是一颗粗壮挺拔的青松,他说,“师弟,这幅青松送给你,希望我们之间的友谊万古长青。”说完,他们各自收好礼物,紧握在手中。
李白倒了一杯美酒,递给好友孟浩然说,“最后我祝师兄一路顺风,”孟浩然接过美酒一饮而尽。随后,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在船夫的催促下,孟浩然不情愿地上了船,船慢慢地前驶着,李白挥着手,大声对在船上的孟浩然说“师兄倒了扬州给我来个信儿。”孟浩然也对李白说“我会来信的,咱们后会有期。
看着朋友的帆船渐渐远去,消失在茫茫的长江水中,只看见汹涌的江水向天边奔流,李白感到万分伤感。不由脱口而出: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篇6
关键词:隐逸;儒;道释;山水;地域因素
“孟浩然,隐鹿门山,以诗自适” [1]5050 ,“少好节义,喜振人患难,隐鹿门山” [2]。史册对孟浩然着墨不甚多,但都不避其“隐”之好,历来文人骚客更不少提:“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李白《赠孟浩然》),李白赞其起卧于松林;“金銮消息远相招,雪满吟鞍过灞桥。处士本无经世志,强将诗句杜清朝”(王恽《孟浩然灞桥图》),画了一幅“渔夫”图;“明主怜才若赐官,奔驰微禄负家山。狂吟一首笑归去,满路秋光上醉颜”(郑思肖《孟浩然归隐图》),画下的形象既是隐者,亦是狂人……孟浩然的形象也就由此而定:一个归卧山林,不求闻达的隐者形象。察孟浩然所处之时,即“贤人在位众多,其道戢不出者,才班班可述,然皆不可概者也。隐逸之士此时广为存在,且最终成为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孟浩然成了“隐逸”者中的一名,但就其特定坏境而言,其情与其所受的教育、生活的时代、地理环境等都有关联,且无可或缺。
一、“兼济天下”之后的退守――儒家文化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儒家文化根深蒂固地影响着孟浩然的人生。其在诗作中“降兵初灭虏,王粲始从军”(《送王宣从军》)、“才子乘春来骋望,群公暇日坐消忧”(《登安阳城楼》)赞扬王粲从军报复得以一展,慕其交游之广。隐为蔽也,即一心要隐,自身甘于匿迹于尘嚣,孟浩然慨叹王粲的所为表现的是不甘于松山老林的困守,想要出来一展济世之志,愿其志得以实现之后作为功臣的退守。又如孟浩然吟咏多次的羊公,称其“召夫多遗爱,羊公有令名”(《送韩使君除洪州都曹韩公父尝为襄州使》),也叹“岘首羊公爱,长沙贾谊愁”(《送昌龄王君之岭南》),孟浩然追悼羊祜之外的感伤羊公功成明就,而自己此时只是一介布衣,纵然年岁渐逝,最终添加的只能是愁苦。
在“出世”与“入世”之间,盛唐诗人认为“礼有大伦,君臣之义,不可废也” [1]5120 。高适自语“一朝事将军,出入有声名”(《蓟门行》;“李公仰天长吁,谓其友人曰:吾未可去也。吾与尔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李白《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杜甫高歌“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奉赠韦左丞丈二十二韵》),“尽管从政治成功律来说,盛唐诗人的政治成就比不上初唐诗人,更比不上中唐诗人”,但这种政治的热望“却远之胜过每一个朝代” [3]。但结果是“天宝中,刘希夷、王昌龄、祖咏、张若虚、孟浩然、常建、李白、杜甫,虽有文名,俱流落不偶,恃才浮诞而然也”,不一而足。他们的政治理想的最终实现大多落空。山林亦没能成为体面的隐退处,而只能是理想遗失之后的退守。儒家的“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是对自我的保全,而孟浩然在徜徉于山水之间,最终做到“自适”与盛唐的文化息息相关。
二、超脱人生的无奈选择――道释文化
唐兴以来,最高统治者为自己正名愈加推崇道教,如太宗等历代皇帝多次礼聘有声望的道士。老子也在唐代被奉为“真人”,五千言的《道德经》被皇家奉为“经典”。这一系列的举措让盛唐文化中的“道”文化愈加的鲜活。孟浩然诗作中表现出道家的超然于世,“海上求仙客,三山望几时。焚香宿华顶,露采灵芝”(《寄天台道士》)中脱离现实;“物情趋势利,吾道贵闲寂。偃息西山下,门庭罕人迹”(《山中逢道士云公》)里的隐逸山林;“高步凌四明,玄踪得二老。纷吾远游意,乐彼长生道”(《宿天台桐柏观》)所见的逍遥人生。如若说儒家文化培养了孟浩然作为士大夫渴慕入世的情操,那么在道的影响下,孟浩然到达的是人生的另一境界――超脱自身,超然于物外。
自汉起,始入华夏国土的佛教经过几千年的本土化与发展,在唐代大兴,其中“郑叔清与宰相裴冕建议,以天下用度不充,诸道得召人纳钱,给空名告身,授官勋邑号;度道士僧尼不可胜计……及两京平,又于关辅诸州,纳钱度道士僧尼万人。” [4]在孟浩然的诗作中写到游访寺庙、拜访僧人的诗有25首,这些佛教诗歌的内容有直接描写寺庙之景观,如“石壁开金像,香山倚铁围。下生弥勒见,向一心归”(《腊月八日于剡县石城寺礼拜》);有与僧人的交游,如“阴风常抱雪,枯涧为生泉。出处虽云异,同欢在法筵”(《陪柏台友访聪上人禅居》);而更多的是诗人对佛理的感知:“谷口闻钟声,林端识香气。愿言投此山,身世两相弃”(《寻香山湛上人》)。诗人在香山的自然坏境及湛上人的佛理感召下超生的弃世隐居之感;“尝读远公传,永怀尘外踪。东林精舍近,日暮但闻钟”(《晚泊浔阳望庐山》),诗人心念慧远对佛理参悟后的超然于世;“弃象玄应悟,忘言理必该。静中何所得,吟咏也徒哉”(《本黎新亭作》),诗人将心中心念之的“吟咏”都弃之,只为有所悟。佛教常说“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所求不得苦、略五盛阴苦”,孟浩然的人生也是苦,其岌岌于名利,追逐于世俗,佛教的教义正合其心,让孟浩然为无奈人生找到解释,最终实现超脱。
三、徜徉山水之间的潇洒――地域因素
南北土壤风俗的不同造就南北文化的不同,北方重质实,南方贵虚无。质实的背后是儒风的影响深远,仕进之心更为激进,虚无让南方之士多愿偏安一隅,流连于山水之间。孟浩然选择隐居鹿门山固有追随先贤之意,却更离不开的是地域生而就有的“遗世之风”的影响。闻一多曾说“隐居本是那时代普遍的倾向,但在旁人仅仅是一个期望,至多也是点暂时的调剂,或过期的赔偿,在孟浩然却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事实。在构成这事实的复杂因素中,家乡的历史地理背景,我想,是很重要的一点”。盛唐给了世人安宁,也让仕人入世更难,但孟浩然在仕途上的不顺并没有让他与世人格格不入,因为山水带给了他仕途之外的另一种惬意。
襄阳,“环江带山,山明水秀,襄之为区,界守南北。东抵郢随而汉沔诸水滔滔东注,西距陇蜀而秦蓝诸山叠叠相连,南接荆湖而巴江如字,北枕唐邓而一望千里” [5]。可见其风景之秀丽。而鹿门山,“旧名苏岭山。建武中,习郁为侍中,时从光武幸黎丘,与帝通梦,见苏岭山神,光武嘉之,拜大鸿胪。录其前后功,封襄阳侯,使立苏岭祠。刻二石鹿,夹神道口,百姓谓之鹿门庙,或呼苏岭山为鹿门山”,是有功之士光荣的栖身所。孟浩然在其诗作中写道:“雪罢冰复开,春潭千丈绿。轻舟恣来往,探玩无厌足”(《初春汉中漾舟》)赞其风景秀丽,让人流连忘返;“垂钓坐磐石,水清心亦闲。鱼行潭树下,猿挂岛萝间”(《万山潭作》)说其适合隐居的生活,与大自然相融合;“竹露闲夜滴,松风清昼吹”(《齿坐呈山南诸隐》)又是最平常的清幽风景。
四、结语
孟浩然生来受儒家传统思想的影响,积极入世,渴望立功,但身在盛唐的政治之中,不缺少仕进之士,最终孟浩然出现入而不得的悲哀。虽心中的郁结不少,但盛唐文化的广大包容性让孟浩然在不得的无奈下超脱现实的束缚,尽情恣意于山水,最终我们看到一个隐者的形象。(作者单位:西南大学文学院)
参考文献:
[1] 刘等.旧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5050.
[2] 欧阳修,宋祁撰.新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5779.
[3] 霍松林,傅绍良.盛唐文学的文化透视[M].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130.
篇7
洞庭湖号称“八百里洞庭”,纳湘、资、沅、澧四水,在岳阳的城陵矶注入长江。洞庭湖据传为“神仙洞府”,可见其风光之绮丽迷人。中国的行政区划上有湖北、湖南之分,这里的“湖”即指洞庭湖。杜甫的《登岳阳楼》、孟浩然的《望洞庭湖赠张丞相》都写洞庭湖,但是,这两首诗也存在许多不同之处,如写作背景的差异、诗歌意境的区别、诗作情感内涵的不同。
首先,这两首诗的写作时代背景存在差异。孟诗写于开元盛世,杜诗则写于乱离之后。
孟浩然的《望洞庭湖赠张丞相》一诗中,张丞相系何人,各家看法不同。据《孟浩然诗笺注》,孟浩然的《望洞庭湖赠张丞相》诗题为《岳阳楼》,写于717年前后。诗题中的“张丞相应为张说”,张说于“开元四年至五年间任岳州刺史,考见郁贤浩《唐刺史考》岳州下”(《孟浩然诗集笺注》佟培基P107 ,上海古籍出版社)。据朱东润所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张丞相,即张九龄。”朱东润认为,《望洞庭湖赠张丞相》一诗写于唐玄宗开元二十一年,即733年。这时,孟浩然西游长安,应举落第,失意而归。此时,张九龄镇守荆州,孟浩然写诗给当时在相位的张九龄,开元二十五年(737年),张九龄征孟浩然为幕府长史。学界对《望洞庭湖赠张丞相》作于何时,写给何人持不同看法,但是,这并不会影响我们确定这首诗的写作背景。无论是在717年,还是在733年,唐代都处于全盛之时。唐王朝的状况正如杜甫在《忆昔》一诗中写道的,“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九州道路无豺狼,远行不劳吉日出。”孟浩然在《望洞庭湖赠张丞相》中写到的正是这一“圣明”时代。
杜甫的《登岳阳楼》则作于唐代宗大历三年(768)。这年正月,杜甫由夔州出峡,在江湘一带漂泊。两年后,他病死在湘江的一艘船上。《登岳阳楼》一诗正写出安史之乱后动荡不安的政治大局,写出了杜甫流离漂泊孤苦艰辛的个人生活。
其次,这两首诗歌表达的思想内涵、感情指向也迥然相异。孟诗表达了欲渡无舟的感叹以及临渊羡鱼的心情,展现出诗人对圣明之世的认同,表达了作者渴望建功立业的情怀。杜甫的《登岳阳楼》则表现了诗人遭受安史之乱后痛苦的心境,传达出作者面对国破家亡时的悲痛与哀伤。
孟浩然的《望洞庭湖赠张丞相》是一首干谒诗。作者先写洞庭湖的浩瀚广阔,接着,他笔锋一转,说到自己“欲济无舟楫”。这句话一语双关:表层义是说,自己想渡湖但是却没有船;在深层义上,诗人暗指自己报国无门。孟浩然进而直接地表达出“干谒”之旨。他说,“端居耻圣明”,如果没有机会出来做官,没有机会报效国家,实在是有愧于当今的圣明之世。孟浩然还引《淮南子・说林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的典故。他希望能得到张丞相的引荐,渴望能获得“结网”的机会,在现实实践中展现自己的才能,成就一番事业。干谒是唐代诗歌中的一个重要的主题。在盛唐时代,“诗人的精神风貌较其他时代的诗人显得更富有自信心,他们大都怀有远大的理想,自觉选择了一种较崇高的社会角色”(傅绍良《盛唐气象的误读与重读》)。孟浩然写《望洞庭湖赠张丞相》一诗的目的是,希望得到张丞相的提拔和重用。作者坦然地表达了治国平天下的理想,不卑不亢,不露寒乞相。
杜甫的诗写于国家动荡不安,百姓流离失所之时。诗人说,“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老”、“病”、“孤”三个字是杜甫对自己晚年生活的真实概括。此时,杜甫年迈衰病。一“无”一“有”,极写杜甫在现实生活中面临的煎熬,老年仍无安定居处安然生活的痛楚。亲人都在战乱中失去了联系,漂泊流离,失去了音讯;年老多病杜甫,只有在一叶“孤舟”中,在动荡不定中辗转。全诗在“有孤舟”、“无一字”的对比中,展现了杜甫生活的困境。洞庭湖本是波光浩淼,诗人登上岳阳楼,望洞庭湖,本应该是有壮阔之感,豪放之思,但是,在现实的冷酷对照之下,在无限的时间长河中、在无垠的空间中,却更见出个体的渺小与卑微。更让人唏嘘感叹的是,“是年,郭子仪将兵五万屯奉天,备吐蕃,白元光、李抱玉各出兵击之”(《杜诗详注》仇兆鳌)。国家摇摇欲坠,百姓居无定所,而诗人则年老多病,不能为国出力,只有“凭轩涕泗流”。
再次,这两首诗歌营造的意境不同。孟浩然写景的视角是平视,胜在气势激情;杜诗写景视角为俯视,胜在包纳万有。
孟诗首联“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展现的是洞庭湖水的浩渺无垠。八月秋水上涨,与岸齐平,涵容着天宇,水天相连,湖面倒映天光,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湖。颔联“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展现的是湖泊的水汽蒸腾无比壮阔的情景。浩荡的洞庭湖,水气蒸腾,连云梦泽都在蒙蒙水气笼罩之中,洞庭湖汹涌的波涛,仿佛岳阳城也为之摇动。孟浩然将自然景象写得气势磅礴,这与他的内心激情是一致的;辽阔无垠的水天景象,也与他积极进取力争入世的心境是统一的。孟诗写洞庭湖岳阳楼,季节是蒸腾热气的农历八月,景物描摹的重心是激荡不息的湖水和高远清澈的天空,是蒸腾的水汽和壮阔的波澜,像极了那样一个激情勃发人人都自负不得了而渴望建功立业的盛唐气象。
杜诗则是登上岳阳楼,俯瞰洞庭湖。他说,“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这里,不仅是时间上的对比,而且也有着空间的上对比;不仅是在空间中远与近的比较,还包括上与下的对照。“昔”日已经听说此湖之阔大,向往已久,“今”日才得以登楼一观洞庭之景。颔联“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极言洞庭湖气象的壮阔,它好像把东南大地从中裂开,使东西两边分属吴国和楚国。湖水一望无际,岳阳楼和湖心的君山均影落水中,仿佛整个大地都被水浮了起来。《金玉诗话》评道:“洞庭天下壮观,自昔骚人墨客,斗丽搜奇者尤众。如‘水涵天影阔,山拔地形高’,‘四望疑无路,中流忽有山’,‘鸟飞应畏堕,帆远却如闲’,皆见称于世。然莫若‘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则洞庭空旷无际,雄壮如在目前。至读杜子美诗,则又不然。‘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不知少陵胸中,吞几云梦也。”杜甫的《登岳阳楼》通过现实的时间、空间的多重参照,营造了混廓的、具有多重意蕴的意境。浦起龙在《读杜心解》中谈到这一联说:“愚按:不阔则狭处不苦,能狭则阔境愈空。然玩三、四,亦已暗逗辽远漂流之象。”这一联已经暗暗透露出破碎分裂、动荡不宁的讯息。颔联之阔,展现出颈联“从阔而狭”,更显得痛楚之深,忧愁之重,思虑之广,慨叹之“富”。全诗写景从历史写到地理,从空间写到时间。今昔并列,远近参照,上下对比,慨叹系之,登临的慨叹油然而生。过去,自己是充满抱负,希望“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今天,诗人却看到自己一事无成,“老病有孤舟”。杜甫的《登岳阳楼》在辽远阔大之中,不禁生出无限的唏嘘感叹。
篇8
阳春三月,烟雾袅袅长江,大诗人李白站在黄鹤楼上,深情地?望乘载好友孟浩然的船。随着滚滚江水远去,他心中荡漾着依依不舍的朋友之惰。这是美文《黄鹤楼送别》向我们展示出朋友离别时的场景,面对此景,我怎么能不被文中厚实友情所感染。
我喜欢大诗人李白的诗,读过他的《静夜思》,理解诗中“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想念故乡之情。读过他的《望庐山瀑布》感叹诗中“飞流直下三干尺,凝是银河落九天”的山水秀美之情。更让我喜欢的还是他的《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这首李白留传下来的干古名诗,通过巧妙的“移植”手术,让这首诗融入到一个生动感人的故事之中。课文中景色美,语言美,感情吏美,在黄鹤楼上,大诗人李白举起酒杯对好友孟浩然说,兄长就要顺着江水前往扬州,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响啊。李白的言语中流露出伤感的色彩,面对李白这番话,大诗人孟浩然端起酒怀,他用了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诗“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形容他俩的友情,如同滚滚江水那般深厚,读到此处时,人们怎么能不为,李白和孟浩然这两位唐代大诗人真情友爱所感染和震憾。让人们看到一位醉酒诗百篇,激情四射,不畏权贵的“诗仙”,竟如此珍惜友情。
人们常说,友谊如水,淡而长远,友谊如茶,香而清纯,友情如雨,细雨连绵。可现在我们有些同学,往往以自我为中心,对友情看得很淡,不关心和帮助同学。当同学遇到困难时,站在一边袖手旁观。《黄鹤楼送别》文中流淌出的李白和孟浩然这两位古代大诗人之间的深厚友情,为什么不能浇灌成我们同学们的友情氛围呢?班上一旦有同学取得了好成绩时,全班同学都为他开心;一旦有的同学受到了委屈时,班上同学都为他分担;一旦有的同学遇到了困难,班上同学都想方法帮他一起克服,让同学都感受到友谊美好和纯洁。
五年级:肖泽青
篇9
哈哈哈!我的时光机终于完成了!!经过我的多次修改,终于图纸完成了。又经过了三年的时间,我的时光机已被美国政府确认,并录用了。当时我在美国生活,哪里的环境给了我无限的灵感。
第一次实验,我去了李白的时代,哪里正是暮春三月,来到了黄鹤楼门前。我来到了楼上,躲在门后偷看,看到了李白为孟浩然送行。亭亭玉立的柳树不停地摇动着,好像在为孟浩然送行。李白举起酒杯说:“孟夫子,您的诗篇誉满天下,我久仰您的大名,可惜我俩才认识几天,就又要离别了。”“王勃说得好‘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虽然我们此时此刻离别了,可是我们的友谊永远不变。”孟浩然说道。渐渐地,渐渐地离别的时刻到了,李白伫立在岸边,看着孟浩然的船离去。船影不见了,可是李白任然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吟出了脍炙人口的诗吗,这就是我们熟悉的《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我回到了美国,哦耶!我的时光机成功了!现在,我要去三国时代了。
嗖!我来到了河岸边,现在正是茫茫大雾,突然,我看到有几艘有着稻草人的船。呀,这是草船借箭啊!我偷偷的游到了船上,站在庭外,偷听诸葛亮和鲁肃的谈话,鲁肃说:“诸葛先生,草船借箭可以吗?如果失败了,可是要被砍头的啊!”诸葛亮说:“你放心好了,就待在这里喝酒就好了,来,我们干!”说着诸葛亮一饮而尽。鲁肃半信半疑,也吧酒喝光了。突然,我又到了魏军的船上,曹操看见了对面的船,便想到了用箭,大喊道“弓箭手准备!看到对面的船了吗?我们射过去吗,把他们一网打尽!”“是!!”说着,弓箭手都整装待发。“预备!”弓箭手准备好了。”射!“说着,万箭齐发,无数支箭像天罗地网一样射向诸葛亮他们的船。可是这么多箭都射在了稻草人身上和草铺满的船前头。箭射完了,我又回到了诸葛亮他们的船上。只见鲁肃摸着被箭射满的稻草人,嘴巴张的老大,目瞪口呆。而诸葛亮则哈哈大笑。
我用时光机穿梭的世界的的历史,相信这件科学物品一定会造福于人类的!
篇10
关键词:夜归鹿门歌 孟浩然 隐逸
中图分类号:G63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882(2013)09-051-01
孟浩然的诗多写隐居闲适和羁旅愁思,在山水田园景色的描写中寄托自己的性情。从其名作《夜归鹿门歌》一诗可窥探孟浩然在隐逸时期的复杂心态。
孟浩然生当盛唐,早年有用世之志,但政治上困顿失意,以隐士终身。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不乐于趋承逢迎。他耿介不随的性格和清白高尚的情操,为同时和后世所倾慕。“山寺钟鸣昼已昏,渔梁渡头争渡喧。”悠然的钟声和尘杂的人声带给诗人山寺的超然和僻静世俗的杂乱和喧嚣的两种极致感触,这正是诗人远离人寰的禅境与喧杂纷扰的尘世的比照。“人随沙岸向江村,余亦乘舟归鹿门。”世人返家,我去鹿门,两样心情,殊途异志。“鹿门月照开烟树,忽到庞公栖隐处。岩扉松径长寂寥,惟有幽人自来去。”朦胧的月色从天空中散落下来,铺展在地上,亦洒在了诗人的心头上,静静地、悄悄地,没有一丝嘈杂的声音,我独自漫步在这如烟的美景中,享受着月光的洗礼,聆听着大自然的声音。淡淡的月光从天空流转 而下,好像薄纱,又如薄雾,似轻烟,轻轻地笼罩在树林上,孟浩然陶醉在如诗如画的美景中,不知不觉来到了庞公归隐的地方。在这个天地里,与尘世隔绝,惟山林是伴,只有诗人孤独一人寂寞地生活着。诗人以谈心的语调,自然的结构,省净的笔墨,疏豁的点染,真实地表现出自己内心的体验和感受,动人地显现出恬然超脱的隐士形象,形成一种独到的意境和风格。
其时,孟浩然家在襄阳城南郊外,岘山附近,汉江西岸,名曰“南园”“涧南园”。题中鹿门山则在汉江东岸,沔水南畔与岘山隔江相望,距离不远,乘船前往,数时可达。汉末著名隐士庞德公,因拒绝征辟,携家隐居鹿门山,从此鹿门山就成了隐逸圣地。孟浩然早先一直隐居岘山南园的家里,四十岁赴长安谋仕不遇,游历吴、越数年后返乡,决心追步乡先贤庞德公的行迹,特为在鹿门山辟一住处隐居。
中国古代知识分子与归隐生活可谓有着不解之缘。隐逸之举生成魏晋风尚对这一时期乃至稍后的南北朝的文化影响很深这一特殊环境。尽管儒家创始人孔子说过“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孟子也说过:“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文人得意时仕,失意时隐,自古而然。受中国儒家思想浸染浓厚的古代知识分子们讲究的是大中小三隐,所谓大隐隐于朝,在朝为官,面对尘世的污浊、倾轧,钩心斗角却能保持清净幽远的心境,不与世争,不与世浊,悠然自得的生活;中隐隐于市,隐居在喧闹的市井中,视他人与嘈杂于不闻不见,从而求得心境的宁静;小隐隐于野,看破人生,过着真正山野生活。
“士”者任官为“仕”,岂有原本就不求上进之“士”呢?归隐是古代知识分子失意之时的生存方式,以此获得精神解脱。归隐只是一种生存方式,而不是一种理想追求。传说王维诗人交情甚深,曾私邀孟浩然入内署,适逢玄宗至,浩然惊避床下。王维不敢隐瞒,据实奏闻,玄宗命出见。浩然自诵其诗,至“不才明主弃”之句,玄宗不悦,说:“卿不求仕,而朕未尝弃卿,奈何诬我!”放归襄阳。后漫游吴越,穷极山水之胜。由此可以看出,诗人的归隐是无奈之举,他并不是看破人生,四大皆空,只是渴望在尘世中保持心灵纯静的同时仍有所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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