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叫小可范文

时间:2023-04-06 19:57:09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我的女儿叫小可,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务员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篇1

她,有着一张瓜子脸、水灵灵的紫眼睛、高跷的小鼻子和乌黑的头发。美丽的容貌让她的一切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名门淑女,可是上帝把她安排到了魔王世家——她是魔王的女儿——可桑儿。

可桑儿出生后不停的咳嗽,直到3岁时才好。因此她的名字“可桑”儿是咳嗽的谐音。

虽然她是魔王的女儿——但她并不邪恶。她现在5岁了,在她五岁的天空里,是纯洁无暇的。可能你的脑子里已经塞满了无数的问号,好吧,我们的故事开始了。

魔堡。

“桑儿,过来啦,爸爸有事跟你说。”魔王叫道。9岁的可桑儿明天就10岁了,可桑儿跑过去。“你要到人间去体验生活,”魔王说,“你要满十岁了啊,我的桑儿!”小可桑奇怪的问:“有什么可惊讶的,爸爸?”魔王并没有解释,而是拿起一根棍子,转过身去背对女儿,开始敲敲打打。

过了好一会儿,魔王再转过身来,说:“呶,这是你的魔杖。”

“……”

“它会帮助你实现任何的愿望。”魔王严肃的说。

人间。

“班上转来一新同学,叫可桑儿。大家鼓掌欢迎!”雷鸣般的掌声震响在暖心星小学四年级2班里。在这个班里,可桑儿交了两个好朋友,一个叫维布莉,一个叫田桑。维布莉是一个可爱的女孩,金色的秀发,亮晶晶的绿眼睛里好像装满了星星。田桑呢,他长得可以说很帅,但最重要的,他是名副其实的阳光男孩儿。

篇2

她一声轻叹:女儿要是有一份不错的职业也就罢了,可她不过是前台,月薪才三千出头,我年岁上去,精力体力都不济了,她凭啥不肯来顶班?而她女儿却说,这个小厂子走进去就是一股子皮革味,环境凌乱,事情繁琐,我在外企上班,环境‘流,工作也挺舒适,我妈做不动可以关厂嘛,只要家里有钱,将来我也可以做些其他生意,干嘛非要入这一行?小姑娘那么振振有词,我的说服反倒是疲软了。想想也是,小老板的孩子,虽然还够不上“富二代”,但至少称得上“有钱一族”,有了钱就可以潇洒选择,又何必非得吃苦呢?

怎样让子女来接班?有一次,与一位台湾的女孩交谈中,我颇有感悟。女孩叫小薇,说话柔柔的,还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是女儿在国外读书时结交的好朋友,今年暑期来上海在我家小住了几天。小薇家在台北开有两家手工西服店,专做男士西装,这是她父亲几十年来创建的一份家业。靠着这两家店,小薇全家过着蛮富裕的生活,小薇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而今,大哥跟着父亲已学会一手裁剪手艺,二哥负责谈生意,只有姐姐是医生,小薇现在也在日本的一家服装设计学校学习时装设计,家里指望着她再开创一项新的服装系列。呵,一个小小的家族企业,孩子们几乎全线投入,难道他们都对服装感兴趣?小薇说,这不是兴趣的问题,而是家里的生意与我们的生活已融为一体,我们从小就与服装打交道,对这一行已经产生感情了……

小薇还记得,小时候他们家生意就挺好,人手不够,哥哥姐姐常常在课余时间去店里帮着做一些杂活,她后来也跟着去。所以他们家的孩子锁边、锁扣眼,一般的针线活都能上手。有一次,一家公司订做了二十几套西服,货款却迟迟不到账,他们听见妈妈在电话里催款道,老板,我们店小可垫不起这笔款呀,我家有四个孩子要读书,这四只书包还等着我付学费呐。听到这样的话,她那个最爱读书的姐姐拉着二哥就跑去那家公司,结果人家见两个孩子上门来讨学费,不好意思了,便赶紧将款子打过来。听着这样“童趣”的催账方法,我们都不由得一起笑起来。小薇说,所以啊,从小我们就知道家里的店是我们的生计,我们的学费、生活来源都要靠它维持,谁都要尽分力,这是责任哦。

篇3

女儿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赶紧翻箱倒柜找出图书的上册,指着书上粉兔兔种地的画面,和她重温粉兔兔辛苦种地的故事:兔兔并不是一开始就有那么好的生活。为了冬天能有白菜和萝卜吃,他要每天早起到山羊爷爷家里,一边帮着山羊爷爷锄草施肥,一边学习怎样种好菜。为了得到最优良的种子,别人睡觉的时候,他还在给花猪哥哥劈柴、挑水。

还没等我把故事讲完,佳佳就挣开我的怀抱说,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了。说教计划落空了,这让我有点沮丧。

周末爱人出差了,我得上街为单位发宣传册,只好带上佳佳一起加班,顺便也给了她一些。

刚开始佳佳有些胆怯,只见她的小手紧紧攥着宣传册的一边,低头看看册子,又抬头看看我。从她不太肯定的眼神里,我读出了退缩、犹豫和一丝不坚定。我给她打气,用鼓励的眼神告诉她不要怕,妈妈一直在身后支持她。

似乎是看懂了我的暗示,佳佳迈出了第一步,她走上前去,把一份宣传册高高举过头顶,伸到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跟前,阿姨笑着接过去,还夸奖小姑娘懂事,这么小就知道替家长分担了。首战告捷,佳佳深受鼓舞,她转过身来对我微笑。

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佳佳干劲十足,继续着她的分发工作。她迈动两条小腿儿,快走跟上行人,把宣传册递过去。可是赶路的人那么多,没有几个人肯为一个入不了视线的小孩子停留。有几次,佳佳还差点被绊倒。我看着着急,几次想上前把孩子带回来,最终还是忍住了。半小时过去了,佳佳的宣传册并没发出去多少。

刚刚还斗志昂扬的小家伙,一下子变得垂头丧气,小眼眶红红的。怕孩子受的打击太大,我把她叫到身边,轻轻擦去她额上的细密汗珠,搂着女儿单薄的小肩膀,对她讲,还记得书里的粉兔兔吗?现在佳佳要继续努力,向勤劳肯干的兔兔学习,那样你才能收获到自己的白菜、萝卜。宝贝加油,妈妈相信你。

佳佳若有所思,看我说完了,小家伙重重地点了点头。这一回佳佳主动出击,个子矮,她就赶着站在人家前面,递上宣传册,再甜甜地叫一声“谢谢姐姐,谢谢阿姨”,对方见是一个态度如此诚恳的小姑娘,就开心地接过了册子。

如此这般,几个来回,佳佳手里的宣传册就分发出去了,她对我挥动着空空的小手,像是炫耀,又像是分享内心的喜悦。有了这个小可人的加入,不到一个上午,我们的宣传册就发放完了,促销活动搞得也很成功。

篇4

孩子即将出生了,最头痛的事来了:怎么带呢?我和丈夫小可工作忙碌,我的事业正稳步上升,不可能当全职主妇。孩子两岁之后可以入托,两岁前那只有指望老人了。

我爸妈远在几百里外的农村,公婆倒是离我们很近,就是同一城区,两条街就到,可我指望不上公婆,婆婆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她是大学声乐退休教师,在当地小有名气,常被邀请参加各种娱乐活动。公公是建筑业工程师,退休后也是兼职忙碌。

我那婆婆向来爱打扮爱享受、讲究生活品味,她从不干粗活,洗衣机是全自动的、做饭买半熟食、做清洁请钟点工,洗碗洗菜都要戴橡皮手套。自我怀孕后,她从没说过要帮带孩子的话,小可是她的独生子,小时候却是让奶奶带大的。

跟小可研究这事,他豪气地说:自己生的自己带。我也想有骨气,可是理想丰满、现实骨感。

我分娩了,生了个女儿,叫豆豆。公婆不愧是知识份子,话很漂亮:“女孩才好,省心省力还是妈的贴心小棉袄。”

我忙借坡求婆婆帮忙带孩子。婆婆直摇头:“马上国庆节了,我排节目忙得连吃饭时间都没有,你别老想着工作,孩子在吃奶还是自己带好。要不我给钱你们请月嫂?”

可是现在月嫂贵不说,根本请不上。母亲远道来看我,听说月嫂月薪要上万,立马儿说:“这钱花得冤枉,我带大5个孩子、3个孙子都健健康康的,让我来吧。”

就这样,母亲搬进了我家,其实我挺不情愿,父亲身体不好,哥哥的孩子也才刚脱手,婆婆比母亲年轻,身体比她好,没有其它家累,又离我这么近,为什么她不肯出手相帮?

我跟小可抱怨,小可说:“你看我妈像带孩子的人吗?她能挣钱,能补贴育儿经费,你妈出力,这样各司其职,有什么不好?”

婆婆出去演出,是有大把钱赚的,有钱就是气粗,可我总替母亲委屈。

婆婆还真不是带孩子的料,她来看豆豆,爱不释手、心肝宝贝地逗弄一通,豆豆一哭她就烦了,转身扔给我们。孩子拉屎尿尿,她也是一副很嫌恶的模样,好在她很爽快地扔给我们两万块钱,而我家家境一般,母亲只为豆豆送来一些手工制作的衣服鞋子。

2、

孙女的出生,一点没影响公婆的生活质量,婆婆频频打扮得花枝招展展示在公众面前,公公也接了一个个的工程设计。母亲忙里忙外,照顾孩子、照顾我们一日三餐。

婆婆自己不插手,却对母亲不甚满意,一到我家就挑三拣四:“孩子别夹着抱啊,科学抱法不是这样的,小心压着内脏。” “豆豆怎么这么脏啊?是不是没洗澡?”“现在冬天给豆豆吃这个不好,是化肥蔬菜。”婆婆理论一大堆,就是光说不练、舍不得动一下手,偏偏母亲唯唯诺诺,陪着笑脸对婆婆言听计从。她不但伺候孩子,婆婆一来,还手忙脚忙地伺候她,做她喜欢的饭菜。

偶然地我听到旁人在议论:“李可他丈母娘跟亲妈简直天壤之别啊,看他妈像个贵妇人,而他丈母娘呢,简直就是一农村妇女……”

我自尊心很受打击,带孙子本来就是当婆婆的事,凭什么要假我母亲的手?还让她辛辛苦苦最后落一大堆的不好。

在婆婆又一次挑毛病时,我挤出笑脸反击她:“我妈是农村妇女孩子带得粗,您是文化人,懂得多,不如您帮着带带?”

婆婆倒不尴尬,她保持微笑气势强大:“我明白你的意思,是嫌我不带孩子还事多,可我忙的也是正事,我出去赚的是豆豆的奶粉钱,我是在外面挣钱好呢还是在这里洗尿布好?”

我无语了,自从豆豆出生后,婆婆补贴了不少钱,小可说这是“各司其职”,婆婆出钱母亲出力,可为什么母亲出了力,最后还是要低人一等?好像她是买来的女佣似的,我打心里不服,却又无可奈何。

我悄悄把婆婆给的钱塞给母亲一些。

到了七八个月,豆豆满地爬了,更加麻烦不好带了,得有个人一天到晚守着她。这时正值春耕,母亲只好放弃农活继续照顾我们,父亲却因为劳累过度病倒了,哥嫂都忙着地里的活走不开,母亲跟我商量:“要不我带着孩子回去吧,这样一边带孩子,一边照顾你爸,反正豆豆已断了奶。”

我不依,那样不是要把母亲再整病吗?豆豆最是顽皮,就她一个都够受的。我惦记起婆婆,最近活动少了,她整天在玩,近期还嚷嚷着要减肥,不如来带孙女。

我给婆婆哭丧着脸说起娘家的处境,婆婆表示同情,可让她带孩子她还是不太情愿,公公在一旁说:“豆豆是自家的孙女,我们不带谁带?带孩子最减肥。”

3、

婆婆终于被我请动“大驾”,帮我们带起了孩子。她不愿意跟我们同住,把豆豆抱到了她那去养,这样也好,如果想她了,相隔几公里,一阵子也就到了。

母亲回了家,专心照顾父亲,临走前她很不放心,对我说:“我看你婆婆娇生惯养,就不是带孩子的人,你要让着她点,人家文化人,有本事也清高。”

有本事怎么了?难道就不该带孙子?我也是本科生文化人,收入比小可还高,我不一样给她李家生孩子?

果不出母亲所料,豆豆送到婆婆家没几天,就出状况了:一天晚上,婆婆着急上火地打来电话,说豆豆突然吃什么吐什么,发烧要住医院。我急忙跑去一看,是婆婆实行的“科学放养”,把孩子的厚衣服脱得太急了所致,之前她一直抱怨母亲把孩子裹得太厚不利于健康,这下倒好,轮到她养,马上就养病了。

一家子手忙脚乱把孩子折腾到医院,好在没有大碍。母亲经常打电话询问情况,我不敢把实情告诉她。

自此,婆婆就抱怨上了:“中国父母最命苦,养了儿子还要带孙子,早知道生孩子干吗?”“这孩子怎么这么麻烦啊?天天哭天天闹,上辈子谁欠她的了?”“一刻不得清静,不如请保姆算了,出点钱省事。”总之,只要我一去看豆豆,耳朵就会塞满唠叨不满,就算我不去,婆婆也会打来电话诉苦。

婆婆到处找保姆,只是合适的保姆一时半会儿请不上,好容易找到个中年妇女,婆婆又嫌她穿得脏,不肯要人家。婆婆是讲究人,干净卫生是第一的。

一天,婆婆打电话过来:“下个月我要参加一场盛大的欢迎演出,点名让我去的,我要加紧排练了,你爸病好了没有?要不你赶紧找个保姆……”

婆婆才带了豆豆一个月,她就不耐烦了。小可是他奶奶带大的,婆婆就从来没带过孩子。与其让她有怨言不情愿地带,不如把孩子接回来,反正她带的我也不满意,自从豆豆过去后,明显瘦了,病也多了。

豆豆这个可爱的小麻烦回来了,她哭闹个不停,害得我们一刻不得安宁,工作干不成、觉睡不好,她会歪歪斜斜走路了,生怕她碰着摔着,她把我的文件资料丢得到处飞。

带孩子真不容易,难怪婆婆会叫唤,真思念母亲在的日子,她虽然只是出力,但正因为她的出力,我们才能更好地挣钱、更好地生活。

母亲大概猜到了情况,她打电话问我:“亲家是不是带不好孩子?你爸病好了些,孩子还是交给我来带吧,好久没见她了,怪想的。”

我眼泪忍不住想往下流,同是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区别?

为了让父亲有更好的医治条件,我对小可要求把父母都接来,父亲虽然病着,但生活完全能自理,母亲可以一边照顾他一边看小孩,三全其美,小可同意了。

父母住进了我家,让原本不大的房子热闹拥挤了起来。我和小可终于可以放下心去工作了,而豆豆对姥姥分外亲,哭闹也少了。

婆婆继续风光她的,一场演出接一场,打扮得越来越漂亮。她经常会来我家看看,只是,她没有再对我母亲挑三拣四找毛病,有时还会帮把手做些家务。母亲生日那天,她慎重地掏出一万块钱给她,说:“这是我做豆豆奶奶的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只是因为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因为有你在,我们大家才过得快乐。”

篇5

“我用了12年时间培养你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她开口道,“你觉得自己具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了吗?”“当然。”我答道。这个出人意料的开场白让我不觉隐去了笑容。

“今天是你的13岁生日,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小孩了,生活会变得复杂很多。”妈妈语重心长地说,“我已经为你打下了基础,现在是你开始自己拿主意的时候了。”我茫然不解――拿什么主意呀?

妈妈笑了。“从现在起,你自己的规矩自己定。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写作业,和哪些人交朋友,这些都由你自己决定。”

“我不明白。你生我的气了吗?我做错什么了?”妈妈伸手搂住我的肩膀:“每个人迟早都要自己做主。很多被父母严格管教的年轻人,往往在他们离开大学,没人给他们指导的时候犯下了可怕的错误,有些甚至毁了自己的一生。所以我要早一点给你自由。”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各种念头一起闪过脑海。那么,我随便多晚回家都可以,自由参加各种聚会,没有人催促我写作业……这简直棒极了!

妈妈站起来,莞尔道:“记住,这是一种责任。家里人都在看着你。而只有你一个人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有些兴奋不安。“因为我宁愿你现在犯错,现在你还在家里,我能给你建议和帮助。”她说着用力抱了抱我,“我一直在你身边。任何时候,如果你需要,我随时帮助你。”

我们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同以往一样,这个生日是与家人一起度过的,有蛋糕,有冰淇淋,还有礼物;而母女间的这次交谈却是我收到的最有意义的生日礼物。我明白,妈妈并没有彻底走出我的生活,只是给我空间来伸展翅膀,准备未来的飞翔。

在之后的数年间,我也做过不少错事,但那是每个少男少女必经的人生体验。我有时不完成作业,偶尔熬熬夜,还有一次参加了一个危险的聚会。妈妈从没有为这些而责骂我。当我成绩下滑时,她会平静地指出我想进入理想大学的机会正在减少,成绩越差,机会越少。如果我熬夜,她会幽默地取笑我是不是心情不佳。那次聚会后,她只是问我认为那些朋友十年后会干什么,是否希望自己的未来和他们一样。我当然不希望那样。当我明白了这些,我就不断地改变自己的行为来弥补过失。

人生如织锦,妈妈总是用最好的建议来帮我修补裂痕。我从未像许多青少年那样对父母有过叛逆和怨恨。实际上,妈妈的教育方法使我们更加亲密。

几年前,在我女儿13岁生日那天,我也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进行了一场类似的谈话。在她的青春期,我们也一直很亲密。我的儿子在这个年龄也和他的父亲谈过。孩子们虽然犯过不少错误,但事实证明,那些都只是成长的里程碑而已。同时,更多严重的错误因此避免了,因为他们凡事认真思索并和我们商量。他们把父母视为良师益友而非监管人,两代人的关系因此健康而和谐。

篇6

问:我的女儿格格2岁4个月。我发现她的模仿能力较强,在不经意间就学会了许多语言、动作以及表情。她的听学能力比认学能力强,儿歌、唐诗听几遍就能学得八九不离十,可是教她识字却不行。近几个月来,我间或地试着教她汉字,发现她没有识字的意识。我不想强迫小小年纪的她学这学那,但是希望能寓教于乐(识字时也是如此)。这种情况,我不知道应该着重培养她的听学能力,还是有意识地加强她的认学能力?具体该怎样操作?这个年龄段的孩子(2~3岁)应该学些什么?

兰州 赵 群

答:2岁左右的孩子学习语言听学的能力比认读能力强,这是很自然的。教她识字还太早,建议你订一本适合婴儿看的画报,培养她看图听读的能力。你和她坐在一起,教她翻书页,引导她看图听你读文字。每天坚持10~15分钟,一本书可以重复读,慢慢地她会跟你读(让她自然跟读,切勿勉强)。只要她有兴趣读,渐渐地就会对认字发生兴趣。

对2~3岁的孩子要着重培养独立性,孩子能做的事,就让她自己做,例如:自己吃饭、上厕所、洗手、穿脱衣服等等。此外,还应该要求她自己玩,不缠大人,不要大人陪玩;与大人分床睡,不要大人哄。给孩子多与人交往的机会,与小朋友一起玩,大方地与人说话。双休日、节假日多带她到公园玩,到亲友家做客,培养她多方面的兴趣。孩子到了2岁,家庭生活一般说来难以满足他发展的需要。所以要考虑让他在恰当的时候上幼儿园,过集体生活。

孩子在外胆小、懦弱怎么办?

问:我的儿子快4岁了。他个性较强,特别倔强。儿子从小由奶奶照看,老人保护得较多,不让孩子动这动那的(包括1岁之前玩玩具和吃饭),结果儿子形成了孤僻、胆小、懒惰、依赖、探索能力差等缺点。也许是见人较少的缘故(我们的亲戚很少,朋友的孩子又较小),又较少到娱乐场所去,儿子有过被人欺负的经历,后来见到小孩就绕道走。上了幼儿园以后,自我意识倒是有所提高,但还是不合群,性格变得更加倔强,脾气也很暴躁。最近还开始咬手指头。他干事总是磨蹭,口语发展较缓慢,经常自言自语。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较为专注,任别人怎么叫,他也不理。目前,他仅对数字、汽车、识字、棋类、认路及时间感兴趣,注意的时间较长,其他事情专注的时间都较短。

我担心,孩子的心理发展是否有问题?他在班上的年龄较小,是否需要再上一年中班?我是应该着重发展他的特长,还是弥补他的短处?

山东 许 骅

答:在家受过分保护的孩子,适应集体生活就比较困难一些,需要一个较长的过程。孩子年龄较小可以重复上一年中班,让他成为班上较大的孩子,能够得到更多的锻炼,最好与老师联系一下,对他降低一点儿要求,让他更容易适应。

对孩子的发展,要从发扬特长入手,引导孩子主动克服弱点。对于他现在感兴趣的学习内容,您要多提供机会和条件,让他进一步发展。他对数字感兴趣,您可以引导他学着看时钟决定什么事几分钟做完,或者几点干什么,让他主动改变做事磨蹭的不良习惯。您可以在和老师约定好之后,帮着他把旧挂历剪下来做成各种拼图,送到幼儿园给班上用,树立他的自信心。

篇7

我和他的父子关系,刚刚开始就结束了,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我质问刚被推回病房的妻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O型血的父亲如何才能生出AB型的孩子来呢?”她扭过头去不敢直视我,说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任杀任剐随你了呗!

杀人放火的心我有,可我不会那么自轻自贱,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己的幸福,世上不是还有离婚这条路吗?分手之后路归路桥归桥,把这一页翻过去就是全新的一天了,30岁的年龄还完全可以让我跌倒后有机会再爬起来。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出院后跟我办完了离婚手续,她理所当然取得了孩子的抚养权,却悄然登上了飞机去美国投奔父母,把嗷嗷待哺的他留在了我怀里。

我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不信了,这个包袱就扔不过太平洋去,最不济扔大街上、送福利院去,反正这孩子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父亲坐在沙发上已经连着抽了好几根烟,听我撂狠话,重重地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呸!这么个小可怜虫,已经没娘了,怎么好再没爹?你不要,我们要,大不了就当是捡了个孩子养就是了。”我说你们想抱孙子不要紧,回头咱亲自生。父亲抱着孩子头也不回:“你再生一个我也不介意!”

小叶在爷爷奶奶那里一直长到6岁,该上小学了才被爷爷带回城,跟我再一次见面。这6年里,我定期寄回去一些钱赡养老人,自己却从没有踏回老家半步。不是我不孝顺不想念父母,只是一想到那个不祥的小东西,就感觉心头压不住的痛楚和耻辱,那些曾沉淀在记忆深处的不快,如被涧水冲击,一下子又泛了上来。

可这个小家伙现在就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怯生生地咬着手指头看着我。除了眉眼分得特别开,他的身上几乎没留下前妻的印记,温顺怯懦得就像一只饥肠辘辘的小羊。父亲说,他的户口在城里,还是回来上学的好,老家的条件毕竟差,别耽误了孩子。

我还没答话,太太率先表示了反对:“您老人家觉得这个家足够大,能够再容得下一个人?”

那个时候我已经再婚,且有了一个3岁的乖巧女儿。太太是本地人,我的同事,对我的事本就通过流言蜚语知道了一些,谈婚论嫁的时候又挤牙膏似的盘问了多次,有些事比我更明白。这一次她主动出击表示反对,趁机向我邀功:有些事你说不出口,自然得我出头帮你说。

看着父亲和他大手拉小手悻悻远去的背影,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敷衍了事地抱了抱她。

其实太太一直算得上通情达理,只不过老鼠生的孩子猫不亲,特别是女儿的出世,更让她对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孩子一万个看不上眼,表达起反对意见来也就更加肆无忌惮,在我每月给父母邮寄生活费的问题上也颇有微词。她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你给得有点多了。”

她说就乡镇的生活水平来说,本来就花不了多少钱的,更何况你还有哥哥姐姐,也用不着你一个人大包大揽。

父母最知道儿子的心事,对我常年不回老家也不以为忤,反而常常来电话嘘寒问暖,有时候也主动把他的近况说给我听。从老爹的嘴里得知,那个孩子特别懂事,学上得也特别的好,在班里是学习委员,还连年被评为学校三好学生。在家里也能搭把手了,放羊割草喂兔子,样样都能出上三分力气了。

太太也叹气,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啊!又指点着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女儿借题发挥:“你就不能给妈妈争气。”

好多年没回老家了,连岳母都对我有了看法,说老家毕竟有父母啊。我也顺坡下驴,赶紧回去了,

这么多年没见,父母老了,那孩子也长高了。老爹老妈见我们回来,欢天喜地,张罗着杀鸡宰羊,恨不得把压箱子底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煎炸烹炒了。孩子手脚麻利地帮着爷爷忙活,一头的大汗,只是一直一声未吭,目光闪烁着一直避免跟我对视,上桌吃饭的时候也显得拘谨,等大人吃过了自己才拾起筷子,怯怯地夹一口菜慢慢咀嚼。

我的心里陡然一酸,他的母亲年轻时荒唐,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啊,这些年来我对他的刻意疏离,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们返程的时候,老爹找遍了整个村子也没有找到他,回来看见自家的羊不在圈里,微微地摇头,说孩子大了,也懂事了,知道自己不受待见,出去放羊躲起来了。你们走吧,用不着经常回来,我们在老家挺好的。

车子扬尘而去,太太心里也黯然,叹息说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摊上那么一个妈呢。我没作声,知道说什么都不合适,只是从后视镜里依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久久站在村头,目送着车子远去,一直拐了弯,才彻底消失不见。

回城后太太主动要我每次多给父母邮寄300元,说毕竟也是名义上的父子,她不仁,咱不能不义。

回来的那天晚上,女儿悄悄把一包瓜子仁递给我,说是哥哥给的。

太太从里屋出来,皱起眉头,说想吃瓜子我们自己剥,他一粒一粒地给嗑的,上面还不知道沾了多少口水呢。女儿替他辩解,说都是用手剥的!哥哥听说咱们要回去,剥了好多天呢,才给剥了这么多,你可不要污蔑别人。

捧着他剥的瓜子仁,觉得自己的确亏欠了那孩子好多。不过现实就是现实,现在即使我想说服太太让他到城里来上学,也能跟得上进度,更何况我们住的只是两室一厅,小玲又是个女孩子,他来了也没法一起住啊,就把刚刚萌生的那个念头又咽了回去。

日子如流水,一天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也逼使我不得不再次去孩子上学所在的城市跟他见面。是前妻打来的电话,说这次回国的主要目的,就是把他带走。我说这么多年了,你对孩子不管不顾的,现在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啊?

她不屑一顾:过去的事你怎么还记挂着啊?我们现在谈的,是怎样才是对孩子好,对孩子负责的事。

平心而论,她说的有道理。虽然他已经顺利考上了一所大学,但在国内上学相比较移居国外,还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我说那好吧,反正他已经18岁了,是走是留,就让他自己决定吧!前妻见我语气松动,很是高兴,说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

但她永远都没有机会补偿什么了。那次会面,对她满满的自信,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打击,他看着自己的生身母亲就像看一个完全的陌生人,还文绉绉地引用了一句名言:你蹲在山上一担水也不挑,现在却把手伸得老长老长地要摘桃子,这合适吗?

她大■,这不是把妈妈比喻成了吗?

得承认,他的这个比喻不怎么恰当,不过他的这个断然拒绝还是让我多少年来第一次感到大快人心。开心之余,也心里惴惴,其实自己何曾为这颗桃子挑过几担水?

回到家里跟太太叹气,她愣怔了半晌,最后点点头,说这孩子仁义。

看太太通情达理的样子,一冲动我差点把这几年来偷偷给他攒学费的事坦白交代。之所以把稿费攒起来给他交学费,一来是心疼父母,想减轻他们的负担;二来也是看着孩子过于可怜,上学之余还同时打着两份工,从来不讲究吃穿,从来不抱怨,懂事得让人心疼。

虽然一直坚持打工,可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还没毕业就有几家公司有跟他签约的意向。可是让我大跌眼镜的是,毕业后他既没有考研究生,又没有就业,反而主动回到老家考上了当地的村官,跟爷爷奶奶生活在了一起。

我恨铁不成钢,打电话跟他说,如果想上学,钱不是问题;如果想就业,单位不是问题。为什么好不容易飞出去,又要回去面朝黄土背朝天呢?

他呵呵地笑,说做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农民,比起到城市跟一帮知识分子扎堆竞争,肯定会有更好的前途。“更何况,”他顿了一下,“我总得替您、替我自己,给爷爷奶奶养老送终吧。”

这个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说爷爷奶奶恐怕也是希望你能够好好上学,考硕士,上博士,出国留学,有个远大的前途吧。

他轻声回答,要是想出国她回来的时候我早就出去了。可是,您想过没有,小玲已经出国了(女儿学习成绩不好,没考上高中,我已经把她送到澳大利亚上学去了),眼见得是不能回来定居了,你们身边怎么能一个孩子都没有,那以后老了谁照顾你们呢?您不是一直还有退休后回归田园的梦想吗,等我好好发展,办一个大庄园,接您回来住不好吗?

原来,他一直在用自己的隐忍和付出来温暖别人冰冷的心,我心里不忍:“只是这样就太委屈你了,你把妹妹的担子全挑到自己肩上了。”

篇8

林恨男说:“在。只是神医董济世被严密看管,只有拿了谷主的金牌才能相见,那是绝密禁地。”

董灵芝说:“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商议一下救我盟弟要紧。”

第二天,林可卿搂着白雪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好不容易又盼到日落。看着床上的白雪,雨露仙子思忖:“人是铁饭是钢,不让他吃饭怎么行?长此以往岂不饿坏他?解开穴道让他吃饭?不行,猛虎怕要伤人!”她长叹一声,手托香腮,左思右想,无计可施。

“谷主,小姐来了。”随着侍女的轻叫,义女林恨男推门而入。

林恨男拜见义母后,禀道:“母亲,他已经愿意了。他是长庆帮的二公子,名叫长虹。他想再住两天,特来禀明母亲。”

林可卿说:“好吧,不过……”

“他是个笃诚君子,女儿也绝不会暗行苟且之事,母亲放心。”

林恨男瞥了床上一眼。看着白雪问道:“不知母亲如何处置他?”

林可卿说:“怎么,你的心上人托你说情来了?”

林恨男说:“不是。白雪是他的结义兄弟,只求母亲留他性命,他也算是尽了盟兄之义。放与不放,悉听母亲之命。”

林可卿一笑,说:“还不是替他说情?好吧,女婿第一次开口,我就留他一命。”顺水推舟,卖了个人情。“我本想放了他,人情送到底。可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只好暂留桃宫。”

林恨男说:“穴道不解,桃毒不除,早晚还不是一死。母亲对女儿也卖空头人情。”

林可卿说:“我既答应你留他性命,就一定不让他死在桃宫。不过,解开穴道,除去毒根,我也一定会死在他的手中。我也正为此发愁,没有两全之策。”说完悠悠一叹。

林恨男趁机说道:“女儿倒有个主意,不知道是否可行?”

“快说,什么主意?”她迫不及待地问。

林恨男说:“除去桃毒,解开穴道,母亲势必伤在他手。况且,桃宫不准容留男子,这是师祖亲自所定。让他留在桃宫,即使他不伤害母亲,也是门规不容,以后母亲何以服众?”她看了看林可卿的颜色。

林可卿说:“别卖关子,快把好主意告诉我!”她太急切了。

“依女儿之见,不如用铁锁穿透他的肩胛骨,锁在桃宫暗室里,然后给他服下解药,解开穴道。这样,他有天大本事也逃不了,也死不了。”林恨男偷眼看着林可卿。

林可卿悠悠一叹,说:“那太残忍……”说完摇了摇头。

林恨男胆子一壮,说:“听他说,白雪也是个有情有义、知冷知热的人,只要用真情打动他,他也会软化的。一日三餐母亲亲自去喂他,天长日久,是块铁也能溶化。诗云:‘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琚。’他怎能不感念母亲,怎能忍心离开?女儿两年后就要离开,有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眼泪刷刷而下。

林可卿心中暗喜,说:“没想到你有如此孝心。”

林恨男接着说:“那就先把他手脚用铁索捆牢,放在暗室里,解去桃毒,由女儿亲自看管。四个侍女又是母亲心腹,也不会泄露出去。母亲再向华总管讨取巨毒药物,就说是用以毒杀白雪,华总管自会把他被毒杀的消息透露出去。”

林可卿正值毫无良策之际,听到这番话心花怒放,愁云顿消,说:“那就依你,由你办吧。”

桃花谷东,清潭峰下,云水山庄。

夜近三更,琴声悠扬,美酒飘香,一群盛装艳女还在夜宴,大厅呈灯火辉煌。正中主位坐着一位年近六旬的青衫儒巾老者,正在抚琴,风流潇洒,不减当年。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儒巾老者拍案而起:“琴弦断,必有夜客光临。”

俊妇美女惊得花容失色。五个美男急忙黑巾蒙面,拔出宝剑飞出门外,蹿身上房,身手确实不凡。

外边远处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儒巾老者毫不介意,顺手把琴挂在墙上,犹自端起酒杯,饮起酒来。

俊妇美女这才恢复了媚态,一齐端起酒杯走上前去,说:“仙长不愧是‘魔音真君’,庄主不愧是‘血手一支梅’。二位请!”

儒巾老者口对着五只酒杯一吸,酒如五条水箭直入他的口中。正当他得意忘形再饮之际,人影一闪之间,挂在墙上的七弦琴被人摘去。一个小丫环惊声叫道:“仙长的宝琴被人摘走了!”

魔音真君早已到了屋脊上,一展身形追了过去。

先前杀出的五人已经分出三个劫住一个须眉皆白的老翁,剩下两个正在苦斗一只长臂大白猿。魔音真君坐在石上,从怀中拽出一个尺把长的玲珑小琴猛弹起来。琴声犹如狂风暴雨,万马奔腾,杀声震耳。正在酣斗的双方立即浑身颤抖,动作迟缓,终于跌坐地上。只有白猿仍在左冲右突,但也不能纵跳翻腾,神威大减,一连几个翻滚,终于也倒在地上。

琴声戛然而止。魔音真君拎着魔音琴站了起来,说道:“吕无双呀,吕无双,你中了老夫之计了。”语毕仰天一阵狂笑。

正在他狂笑不止之际,人影一闪,手中的魔音古琴被人夺走。

魔音真君这一惊非同小可,抬眼一看十丈以外站着一个青衣老者,鲜红的酒糟鼻子非常显眼。

酒糟鼻子哈哈大笑,说:“先笑不是笑,后笑才让你吓一跳。我老人家先借用几天。”

魔音真君气得暴跳,一展身形猛追过去上了清潭峰。他极目四顾,五条人影从天而降,是五个女子。

魔音真君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冷面观音,三江渔婆,白雪红花,浪里飞刀,月里嫦娥。”

“还有小爷双竿童子!”声音从身后传来。魔音真君回身一看,后边还有五老一小六个人,不禁骇然心跳,惶声问道:“你们又是谁?”

“飞竿索命,中原一剑,玉面温侯,少林二僧。”

魔音真君脸色立变,心知陷入重围,一鹤冲天就想逃走。

公孙蓉的飞刀和谢慕青的透骨丁一齐出了手,宋千河的五节竿也随后疾射而出。

魔音真君身在空中双掌齐发,震飞了透骨丁和飞刀,却没躲过接踵而来的飞竿,“叭哒”一声摔在地上,宋千河的飞竿穿透了他的后心。

吕无双一阵哈哈大笑,说:“还要这个捞什子干啥!” “叭”的一声,把魔音古琴摔个粉碎。

重阳说:“快去看看那五个是谁吧?”

众人一齐来到五具尸体面前,摘去蒙面黑巾。宋千河俯身细看,说:“这两个是霍山三雄的两个少爷霍元卿和霍仲卿。”又走到另外三个人前一看,说:“这两个是五行门两个弟子梁小玉和津门大侠的公子邓子宏,这个是丁大怪的小弟子塞北观音狄虎。”

岳清宇说:“怪不得青莲女侠杀了津门大侠和霍山三雄,原来他们也投靠了生死令。”

冷面观音说:“魔音真君已死,云水山庄近在咫尺,我看咱们先捣毁这个魔巢。”

李长明说:“桃花露实在可怕。我看……”

三江渔婆说:“我们进去,你们在外边接应。”

众人一齐奔向云水山庄,五位女杰一路杀入大厅。

“你们还想走?都给我留下!”冷面观音一看,一个蒙面人站在对面,两只眼睛精光如电,在凌云妹和公孙蓉脸上扫来扫去,令人生寒。他身后站着一个四旬的女子和东海双煞。

冷面观音一怔之后,问道:“你是什么人?”

他身边的女人一阵浪笑,说:“他是谁你可没

资格问。我是血手一枝梅,云水山庄的庄主。你们五个深夜闯入本庄,意欲何为?”

冷面观音说:“捣毁你的窝!”

东海双煞四根拐齐出,凌云妹和公孙蓉顿时被罩在满天拐影之中。

蒙面人一双精光如电的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看谢慕青,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愧是广寒仙子!”一闪之间已到谢慕青面前,伸手去抓她的香肩。

谢慕青早知道他心存不善,一扬手五支透骨丁疾射他的面门,人也横飘五步。

蒙面人一闪身又到她的背后,谢慕青一矮身贴着地皮蹿出一丈多远,剑尖点地站起。

蒙面人哈哈大笑道:“好个‘灵蛇出洞’身法,不愧是江南谢家的千金!”

三江渔婆的三截渔竿已到蒙面人的后心。蒙面人甩手一掌,震得三江渔婆虎口发麻,自己也被她的渔竿点中,只是向前趔趄一步毫未损伤。谢慕青的剑尖已到面门。

蒙面人缩颈藏头,伸手扣住她的玉腕。谢慕青宝剑脱手落地,幸亏三江渔婆的竿头甩出的细丝搭在蒙面人的臂上用力一拽,谢慕青才得脱身,吓得飘退一丈,哪还敢去拾宝剑。

三江渔婆也被蒙面人甩手一掌震退五步,晃了几晃才稳住马桩,口角流血受了内伤。她急忙飘退一丈,运功调息。

蒙面人解开缠在臂上的天蚕丝,一步一步走向谢慕青。

谢慕青左手一扬,五支透骨丁疾射出去。蒙面人轻轻一掌震飞,仍是一步一步逼近。

谢慕青一边后退一边双手交替打出透骨丁。蒙面人一阵狂笑,说:“我看你能有多少暗器!”脚下一步也没停。

三江渔婆拾起渔竿,一连三次想上房救谢慕青,都被蒙面人震落下来。

恰在此时,白猿凌空而下,一探长臂抓向蒙面人的后背。蒙面人甩手一掌,白猿被震退五六步落在房脊上。白猿“呛”的一声拔出宝剑,一声怪啸扑向蒙面人,重阳和神虎也扑了过来,三江渔婆也趁机上了房。

蒙面人这才舍弃了谢慕青飞身下房,顺手一掌把冷面观音震出五六步摔在地上。

血手一枝梅蹿过去,一剑刺向凌玉凤。白猿急忙回身一探长臂抓住血手一枝梅摔了出去。她一声尖叫,翻了几翻,死了。

蒙面人早被三江渔婆、重阳、神虎和随后赶来的李长明、宋千河、岳清宇、阮刚、悟真、悟空等人围住。

蒙面人杀机大起,双掌齐发,阮刚和悟空一伤一死。蒙面人又是两掌,李长明和重阳也被震伤。

眨眼之间,只剩下宋千河、悟真、三江渔婆和白猿了,吕无双也加入恶斗。

随着震耳欲聋的一声长啸,落下三个人来,前边是白雪,后边是董灵芝和林恨男。

蒙面人被这啸声惊得住了手,一看是白雪,不禁问道:“你还没死?”

白雪笑道:“阎王爷不请我,怎么好意思去。”

蒙面人一看林恨男,心下立刻明白了,一阵狞笑,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我先宰了你!”话未落掌已出,却被白雪一掌震退。

白雪问道:“你是什么人?”

蒙面人说:“副总护法,皇甫狂风。”

吕无双说:“他就是杀害岳老庄主的正凶,白老弟可要小心了!”

白雪说:“原来是阁下,血债要用血来还!你若能接下我三掌,我就放你一马。”白雪欺身就是一掌。

双掌接实,一声巨响,双方各退一步,心里都是一惊。

白雪紧接着又是一掌。白雪纹丝未动,皇甫狂风身子晃了两晃。

白雪提聚九成功力一掌劈出。皇甫狂风一连退出三四步,面色煞白,急忙身子一晃犹如疾风逃之夭夭。

东海双煞一看皇甫狂风逃得无影无踪,对白雪一拱手,说:“少侠,后会有期。”也上了房。

公孙蓉走到白雪跟前,又惊又喜又心疼,问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看,脸都瘦成这样了。”

白雪说:“多亏林姑娘仗义相救。我们一出桃花谷就听见白猿怪啸和神虎的狂吼声,急急赶来。”

微风中传来了衣袂破空之声。别人听不见,白雪可听得清清楚楚。

白雪说:“有人来了,人数还不少呢。”

话音刚落,飘下三条人影,前边是林可卿、两边是铁拐婆和毒娘子,房上站着四美八俊十二卫。

林可卿看看白雪,又看看林恨男,一阵冷笑,说:“忘恩负义,今夜我先宰了你这个骚丫头!”凌空就是一剑。

白雪剑比她快,金龙剑一声龙吟把她的宝剑磕开,人也被震退两步。

白雪说:“看在林姑娘面上,我放你一条生路!”

林恨男扑通跪在地上,说:“母亲,女儿情愿一死。可是,生死令为祸江湖,引起武林义愤,难道母亲就甘心为虎作伥吗?母亲难道不为自己和桃宫二十四条性命想一想吗?”

林可卿凄然泪下,一跺脚走了。其他人也跟着走了。

吕无双哈哈大笑,说:“林谷主似有悔意,可瞒不过我老人家的贼眼。”看了看白雪,又说:“我老人家可是做贼的爱听房,情债难偿呀!”

十四

饮恨桃花归地府含羞碧玉入空门

雨露仙子和毒娘子坐在桃宫相对无语,各想心事。

林可卿先开了口,说:“魔音桃花阵是先师所创,威慑武林,没人能破,是桃花门赖以屹立江湖的绝阵。没想到毁在我的手中,我实在愧对九泉之下的恩师仙魂。”

林可卿叹息一声,“生死令看来好景不长。现在生死令的三号人物在白雪那个小冤家手下没过去三掌。姓白的一言九鼎,身边又有一班人马替他卖命,各大门派又都助他,他是如虎添翼,生死令未必能伤得了他。”

毒娘子想着心事,说:“那个公孙长虹,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有点像灵芝,身材、剑法都像,难道是灵芝女扮男装?”

林可卿恍然大悟,说:“一定是灵芝姑娘!在藏春楼身中桃花露无动于衷,在桃花阵里魔音曲对他也毫无反应,我还以为他定力强武功高呢。我女儿一定是上了你女儿的当了。”

毒娘子心里倒是一宽,说:“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林可卿一听,心里升起一缕希望,说:“绝对错不了。你说说,怎么好办了呢?”

毒娘子说:“我女儿在藏春楼、在桃花阵拼死救白雪,这次又跟你女儿一起救他脱险,看来绝不是受制于人。这两个丫头都是美人坯子,肯定白雪也看上她俩了,白雪不是也说‘看在林姑娘面上放你一马’吗?世上哪有女婿伤害丈母娘的!更何况……”

毒娘子又说:“我看干脆杀了人魔,救出济世,我们一齐投奔女儿去。有她俩在白雪身边,量也无妨。”

林可卿沉思良久,说:“我怎忍心扔下四美八俊十二卫,怎忍心舍弃恩师留下的这片基业?”

毒娘子一笑,说:“有了白少侠和各大门派,还愁桃花谷不是贤姐的?”

林可卿又是悠悠一声长叹,“唉,我怎有脸去见他?再说人魔武功太高,就怕缚虎不成反被虎伤。”她还是忧虑重重。

篇9

我的几个哥哥姐姐都管她叫姨,唯独我,叫她姨娘。我一岁那年的某个春日,她花费了几个小时,终于教我学会了平生第一个词语:姨娘。

24年前,她还是个羞涩的新娘,并不懂得怎样养育一个小孩,所以当母亲因为虚弱,无力再供养我这第四个出生的孩子,打算转手送人时,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对母亲说:姐,多可爱的一个孩子,不如,交我来养吧,养大了,再还给你。母亲看着这个双肩瘦弱的小妹,叹口气,便说,何时你累了,不想养了,就告诉我一声。

这句话,母亲等了很多年,都没有等到。她将我像一株树一样种在自己的身边,任我怎样地叛逆、任性、执拗,都始终无法从这片坚实的泥土里,拔根而起。尽管我知道,离开她,或许并没有地方可去,因为母亲这个词汇,不仅在我的字典里找不到踪影,在我的心里,也是一样了无概念。我衣服破了需要找姨娘来补;我要吃街头的棉花糖了,也要找姨娘要钱;我被人欺负了,要向姨娘告状:我第一次来例假,也是姨娘,叮嘱我说,记住以后不要单独和男孩子存一起。如果不知道世间母亲才是生我的那个女人,我想我会固执地认定,姨娘就是给了我生命,且抚养了我的唯一的女人吧。

6岁那年,在学校里,被一群女孩子欺负,她们凶不过我,便一齐嘻嘻笑着朝我高喊:小可怜,小可怜,爹不疼,娘不爱,卷给姨娘做铺盖。喊完了便在我愤怒的追赶里,哈哈笑着跑开了。我同家去找她,将别人编的歌谣,哭着念给她听。她拉起我便要去找那帮肇事的孩子,我却死死地将她拽住,再一次,用倔强的眼神,问她,究竟,谁,才是我的母亲。她蹲下来,一把将我抱住,许久,才颤抖着回答:那个你叫大姨的人,就是。

她以为我会哭闹着回家,找自己亲生的母亲,且自此再不回来。但我却是很奇怪地,再次见到叫“大姨”的女人时,无论如何,也没有开口,叫出“妈妈”。记得是在饭桌上,她将荣夹给我,又小声地说:小美多吃点,这是妈妈特意为你做的。而我,夹一块脆爽的山药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却是脱口而出:大姨做的菜真好吃。并没有人注意听,她却是在旁边,眼睛红了。

那一年,她终于怀上了孩子。医生将这个消息当着我的面告诉她的时候,她哭了。我不明白,便问医生:我姨娘为什么要哭?医生呵呵笑着点点我的脑门。说:她看了六年的病,才有了这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的眼泪是因为开心才流的呢。我跟她回去的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她却唠唠叨叨地,讲起许多我小时候的事情,说我从来不肯让人睡一个安稳的觉,一个晚上又吃又喝又拉又尿地,将她好一通折磨;又说我第一年,几乎是飞快地长,她为此还专门买了一个磅秤,将我像小猪一样地,放上去过秤:还说我学会走路,几乎是无师自通,明明把我放在椅子上的,一个转身,竟然发现我已经跑到了阳台上。

我漫不经心地听着,突然开口问她:那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姨娘也像现在一样开心吗?她的右手轻微地抖了一下,却并没有回答我。两个人牵手默默走了一程,快到家门口了,她犹豫着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小美喜欢姨娘给你生个妹妹吗?我瞥她一眼,没吱声,却是用力挣脱掉她的手。飞快跑开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听见她试探着问姨父:我们,只要小美一个孩子好不好?姨父看一眼角落里轻微打鼾的我,叹口气,说:可是这个孩子,我们已经盼了那么久,如果小美哪一天回去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将会多么的孤单……

她最终将小妹生了下来。我就是从那时,开始喜欢上读书,拼命地读,用老师的偏爱和同学的嫉妒,将自己内心莫名的忧伤,一点点地填满。而回家见到在她怀里撒娇耍赖的小妹,我都会假装没有看见,抱起书本,去自己的房里温习功课。我听见她在身后温柔地“教育”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妹:以后记得要向小美姐姐那样努力学习哦。我却回头白一眼那个总是冲我乐的丫头,啪一下便关上了门。

小妹开始咿咿呀呀学说话的那段日子,我时常对着这个听到任何词语,都跃跃欲试的丫头,心内迅速地充溢了无以名状的焦虑和烦躁。直到半个月后,在饭桌上,这个丫头,突然将头转向她,嗓音清亮地开口叫道:妈妈。那一刻,她啪地抱起小妹,将她高高地举过头顶,欣喜若狂地高喊:宝贝快快再叫几声!小妹在她的催促里,果真又连叫了几声“妈妈”。所有人,都为小妹学会的第一个词语,高声叫好:唯独我,却在这将我深深刺伤了的热闹里,将筷子一扔,便跑出了家门。

那天晚上,我躲在离家不远的水泥厂里,听着她与姨父,一声声高喊着我的名字。星星渐次稀下去的时候,她的声音,终于小了,但更忧伤的哭泣,却是断续地传过来。我躺在一个水缸里,侧耳听着,有那么一瞬,想要冲出去找她;但,终究还是被瞌睡的小虫给毫不费力地拉了去。

我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自己的床上。而且,有她躺在我的身边。我悄悄地将她紧搂着我的胳膊拿开,还没有下床,她便腾地坐起来,失声叫道:小美,你要去哪里?我回头看到她红肿的双眼,还有眼睛里慢慢浮出的泪水,终于一低头,装作穿鞋子,淡淡回道:我去上学。

几个月后,母亲不知从哪里辗转知道了我出走的事情,跑来与她商量,说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小美,还是交给我吧,况且,我这个做母亲的,老这样生疏下去,她会连我也恨的。她抱着小妹,走过来看一眼隔壁学习的我,低声恳求道:姐姐,让小美自己选择好不好,我找个合适的时间,慢慢讲给她听,这样才不会对她造成更深的伤害。

但她始终没有讲给我听。而我,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照例一日日守在她的身边。只是,我的心,却鲜明地离她远了。但究竟它将飘去哪里,却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我还是明白,那条裂痕,一旦开了,便再也无法弥补;我除了往前大踏步走,将她远远地落在沟壑的那一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让自己自由地飞翔。

那是一段痛苦又漫长无依的时光。我找各式的理由,住在学校里,不回家。除了回去带换洗的衣服,讨要生活费,便再也不愿像往昔那样,缠着她耍赖,或是与她拌嘴,将她气得落泪。我的成绩,总是最优秀的那一个。但开家长会的通知,我却永远都藏起来,不让她知道;尽管,她总有办法,了解到我学习的情况,回来后哼着小曲给我做丰盛的饭菜,而后用保温盒提到学校里去。

偶尔我也会回母亲的家,和几个陌生的哥哥姐姐,度过一个少言寡语的周末。我知道自己是在试图培养与生身父母的感情,希望有一天,当我再无法与她相处,父母的怀抱,不至于太过冰冷。但还是找不到那种血液交融的温情,亦无法从母亲的视线里,寻到与她相似的柔软与疼痛。我始终,与这个家,隔着一堵高高的墙,我气喘吁吁地跳起来,企图翻越过去,可每次都绝望地发现,这样的愿望,不过是个奢侈的梦想。

高中毕业后,我去了省城读大学。几个外地打工的哥哥姐姐,皆羡慕我说,原本以为你是个没人爱的丫头,这回,你拼出来了,爸妈不知会有多开心呢。我淡淡道:当初我还是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苗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而今,那小苗长成了大树,且结出了果实,大家倒都来争抢了。姐姐们听了便打圆场,说,最开心的应该是小姨呢,毕竟,她是你的姨娘;可是,将来小妹还是要回来的,对不对?

我知道每个人都希望我能清晰地告诉他们,我最终的选择,但我却是自始至终,都保持了沉默。直到有一天,在父母家里吃过饭,帮母亲收拾碗筷到厨房里,她突然轻声将我叫住,说,小美,你如果能够原谅妈妈,能不能搬回来住?我的大脑,瞬间空白,而一颗心,则似乎被什么人给一下子掏走了;眼泪,唰地流下来,我哭着朝母亲嚷:当初是你们不要我,现在,连她也嫌弃我了!为什么谁都把我当成一个皮球,高兴了,就留着,不喜欢了,就一脚踢开去?!

等我歇斯底里地疯狂吼完,母亲才艰难开口道:可是孩子,你不知道,她其实多么不舍得放手让你走:在她的心里,你早已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只是因为太过爱你,才选择了让你回来:孩子,姨娘,就是姨的爱,加娘的心啊。

那一年,我大学即将毕业,却依然活在满腔的忿恨里;是母亲的话,让我终于懂得,原来。上天是这样地眷顾于我,竟是将两份爱,播洒在我的身边。只是,我是一株昂头努力向上生长的法国梧桐,记得向那最高处生长,唯独忘了,是脚下肥沃的泥土,才给了我无限接近蓝天的高度。

篇10

正文

深夜,月亮害羞的遮住了半边脸,淡淡的光晕笼罩着这座繁华的城市,让人觉得既安静又神秘。

外环公路上,一辆金色的保时捷跑车飞快的行驶着,驾车的少女一袭乌黑的长发,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飘逸,一双银杏般的眼睛,如夜星般闪亮却又不失神韵。

见过她的人都说这双眼睛能望穿秋水……

她就是这个城市的传奇人物凌可儿,一个二十岁花样年华的海归美女,凌氏财团董事长凌志远的掌上明珠。这个集美貌智慧财富万千光环于一身的少女无疑是老天眷顾的宠儿,但是人却无十全十美,她身上唯一的缺憾就是古怪的性格和俏皮的性子。

曾经有无数的追求者,不怕死的试图抱的美人归,但是结果都是一个比一个惨。

这不,又有不怕死的来了——

正在享受飙车刺激的凌大小姐,突然发现前方岔路口有辆黑色汽车横行公路中央,照理说不应该啊,这个路段比较偏僻,平时都很少有车经过,怎么会?

一边思索着,一边紧急刹车,公路本来就不宽敞,被这黑色悍马一横,根本就过不去了,紧锁眉头,凌可儿打开车门。

看见眼前的车完好,倒不像出车祸的样子,正这样推理着,一个男子的声音赫然响起:“凌小姐,我等你很久了。”

看清男子的样貌后,凌可儿顿生厌色:“龙天琪?你怎么会在这?”

“当然是等你啊,我的公主。”男子长的还算可以,一袭黑色风衣倚着车身,手中的香烟还在燃着,男子一直看着凌可儿,目光中饱含意味深长的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和你龙少爷不熟吧。”凌可儿眯起眼睛看着他语气十分不友好,这个龙天琪是金龙地产总裁龙守夜的儿子,听说此人性格暴虐,自己还成立一个规模不小的黑帮,只要他看上的女子,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会弄到手,玩腻了就甩,堪称辣手推花。

“就是因为不熟,所以想和凌小姐交个朋友,早听闻凌小姐貌美如花天资绝色,鄙人极为爱慕。”说完别有用心的笑了起来。

听见这样露骨的调戏和不怀好意的笑声,凌可儿只觉得恶心反胃,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要脸的人渣了。

“恐怕让你失望了,我不会你交朋友,而且也不打算和你很熟。”说完凌可儿回身欲打开车门去。

突然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黑衣大汉,其中一个上前一把抓住凌可儿的胳膊,她直觉得手臂一痛,待看清楚之后,明白了,原来对方今日是要对她使用非常手段了。

“龙天琪,你敢动我?我爹地不会放过你的。”凌可儿没有想到龙天琪会用强,毕竟她身份显赫,父亲凌志远也是在黑白两道很有身份的角色。

“凌小姐,我是这么想的,等今日我们先行了夫妻之实。事后我在向伯父提亲,毕竟两个财团的结合对谁都有利益,而且家父和令尊的关系也一向交好是吧?”龙天琪自信的笑着,这一天,他计划了很久了,好不容易抓到这小妮子,怎会轻易放她走?

凌可儿心里一惊,原来今天是他设的一个陷阱,只等着自己乖乖跳进来呢,看来今日是难逃虎口了,低下头墨玉般的眼珠飞快转动,突然她抬起头,向着龙天琪的身后大叫:“爹地!救我!”

果然,众人纷纷回头,抓住自己的大汉力道不由的松备了些,凌可儿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脚踢在大汉下身,大汉吃痛,立刻松开手双手捂住下身倒下。

凌可儿见机,立刻打开车门,钻进去,锁住车门,一气呵成,然后飞快的倒车。

龙天琪做梦也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能耐,本以为一个妙龄少女能有什么能耐,没想到真是低谷她了,看着凌可儿倒车掉头的时候。他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气愤的咒骂着:“混蛋,快追,别让那臭丫头跑了。”

此时两个大汉纷纷回过神,每人钻进一辆车,急忙追赶。

凌可儿只觉得掌心微微渗出汗珠,她车技虽不错,但是终究是女子,而且不是职业车手,边开车边看着倒车镜,后面三部黑色的车已经慢慢的追赶上来。

想起龙天琪那张讨厌的脸,凌可儿不由的再次加大油门,金色的保时捷如一道金光穿了出去。

卷简介:佳人红妆,山河无疆,最初的脸庞,最终的忧伤,帝王眷顾,天下无双。不思量,自难忘。只求与君共赏江南烟雨,共享地老天荒…

天琅王朝(架空的朝代)

天保二十年二月十九日西梁国都江陵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渐渐清晰,凌可儿勉强的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在河里:“救命啊,我不会游泳啊!救命啊,救命啊!!!”呼喊声吸引了路人。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巧和随从路过,听见呼喊声,立刻跳下水救了眼前的女孩。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凌可儿用沾满水的双手紧紧的捂着胸口,惊魂未定:“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不是出车祸了么?我已经死了么?”

想着一连串的问题环视四周,凌可儿突然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公路上,身旁也没有爱车的踪影,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边想着边打量着自己的衣着:“咦?怎么感觉我变矮了好多?而且还穿着古装戏服?”

“你没死,是我救了你?”救她的少年善意的提醒着,凌可儿大咧咧的头都没抬:“奥,谢谢你小弟弟。”

“扑哧!”听到这话,少年差点喷血,自己好歹也有十六岁了,看着眼前衣服湿淋淋的女孩子,模样顶多不超过十三岁,不过脸蛋却及其标志。

“喂,是叫哥哥才对吧!我绝对比你大!”少年理直气壮的看着凌可儿。

这时,凌可儿才抬起头看清眼前的男孩,他一身白色衣衫,手中拿着一只银色长矛,异常的英俊十足:“哇,古装小帅哥哦!喂,弟弟,你这么小就出来拍戏拉,前途无量哦!”说完还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孩。

听着眼前的女孩说着奇怪的话,男孩一愣,没等说话,就听见远处传来呼喊声。

“暖思,暖思,你没事吧?舅父真是担心死了。”闻讯赶来的中年男子急忙的向这边跑过来,检查凌可儿的伤痕。

“您老是不认错了?我不叫什么暖思?我叫凌可儿。”凌可儿好心的纠正着对方。

闻声,男子愣了一下,随后号啕大哭:“暖思啊,是不是因为溺水,你脑子不清醒啦,我是你舅父啊,养了你十几年的舅父啊?怎么连舅父都不认识了,我可怎么跟你父王交代啊?”

“舅父?我老妈没有哥哥弟弟,哪里跑来什么舅父?搞什么灰机?”凌可儿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目光定格在眼前的人身上,打量了很久,最后,凌可儿还是陌生的看着他摇摇头。

看着紧张自己的中年男子,还穿着古装,凌可儿只觉得这一切都是恶作剧而已,搞不好,是她有钱的老爸为了逗她开心所搞的鬼,特意请来的古装剧组配合她,想到这,凌可儿松了一口气,决定将计就计,配合他们演下去。

称是凌可儿舅父的男子见她不在否认便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喜欢凌暖思,但是好歹她也是皇上的女儿,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恐怕自己也不好交代。

男子回过身见到一人忙作揖:“多谢少侠搭救小女,敢问恩公姓名,它日必当登门酬谢。”

少年身边的一个中年人,一脸严肃的样,穿着灰色衣衫微微点头还礼:“言重了,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今我主仆二人也是碰巧路过此地。”

随即,看向身边的少年:“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嗯”少年点点头起身欲随家仆离去。凌可儿忙一冲动拽住男孩的衣角:“小弟……小哥哥,请告诉我姓名,日后必报答救命之恩。”(小可一向是恩怨分明,有恩必谢有仇必报)

少年回过头淡然一笑:“我叫琉迦”说着从身上摘下来一个玉佩放在凌可儿手中友善的摸着她的头小声说道:以后不要轻生了,有什么困难可以拿着它到北熙国找我。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

“哇,好帅啊,要是有个追求者这么帅就好了,我肯定二话不说就以身相许!”一向自视甚高的凌可儿竟然也泛起了花痴,而且在心里竟然想着要亲亲男孩的小脸蛋冲动,谁叫眼前的小帅哥这么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