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童年范文
时间:2023-04-06 11:55:12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怀念童年,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务员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篇1
童年是什么?是一方乐土,让我没有烦恼;是一片蓝天,任我自由飞翔;是一个美梦,梦醒后就不再天真。童年是一阵风,风过之后,迎来金秋;童年是一个魔方,转出幼时的喜怒哀乐……可仔细一想,它又好像什么都不是。那么,童年到底是什么呢?
我特别怀念那金色的童年。冰淇淋可以当一顿饭吃;作决定只需要用“石头、剪刀、布”;最可怕的惩罚是“我不跟你玩了”;即使是犯错,也只需要说声:“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滴几滴眼泪,就可以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什么事都可以傻笑着装做不知道……记忆中的童年,无忧无虑,还有许多令人啼笑皆非的傻事、趣事。如今,那一些幼稚、可笑的童年往事,随着时间的流逝已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只留下那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在岁月的阳光里闪闪发光……
也许,童年更应该是一首歌。记忆中的那点点滴滴,就像是一个个跳动着的音符。但是,我更觉得童年是瑰丽无比的诗篇。那是一首深情的诗,一首快乐的诗,一首洋溢着自由和幸福的诗!诗中有我温馨的家园,诗中有我梦想的乐园,诗中有我儿时的伙伴,诗中还有我那“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淡淡忧伤……
童年时一首无言的诗,是一个多彩的梦!童年是最让人难以忘怀的诗篇。我怀念童年!
江苏省太仓市第四小学四年级:苏婷
篇2
怀念,犹如一部怀旧的电影,轻轻的淋湿心灵,怀念,犹如彩色的梦境,载满错综复杂的心情。
童年的记忆是一颗尘埃,落在过去掉在严眼里,就想流出泪来,我知道童年已我远去,雨季的生活,
不在是一壶沏好的茶那样平静平淡。我怀念童年的日子,用眼泪,用心,用文字......
童年这段路使我脚踏实地的走完生命的一部分。它送我走过一段平安快乐的历程,
走到它的尽头,用手轻轻的送他走,在以后会迎来有风有雨的历程,他洗礼着我,
鼓励着我,是我坚强,但我仍然会梦见童年里的那缕阳光;梦的见童年里的那场细雨。
心情随时间而变,年龄随时间而变,现在我长大了,
失去了我的朋友----“童年”只留下了一份关于我们的友情记录。
与“童年”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共享同一片阳光,共听同一片喧闹,共赏同一片宁静。
分离的那天,我紧紧抓住他的手,
怀念,犹如一部怀旧的电影,轻轻的淋湿心灵,怀念,
犹如彩色的梦境,载满错综复杂的心情。
童年的记忆是一颗尘埃,落在过去掉在严眼里,就想流出泪来,
我知道童年已我远去,雨季的生活,不在是一壶沏好的茶那样平静平淡。
我怀念童年的日子,用眼泪,用心,用文字......
童年这段路使我脚踏实地的走完生命的一部分。
它送我走过一段平安快乐的历程,走到它的尽头,
用手轻轻的送他走,在以后会迎来有风有雨的历程,
他洗礼着我,鼓励着我,是我坚强,但我仍然会梦见童年里的那缕阳光;
梦的见童年里的那场细雨。
心情随时间而变,年龄随时间而变,现在我长大了,
失去了我的朋友----“童年”只留下了一份关于我们的友情记录。
与“童年”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共享同一片阳光,共听同一片喧闹,
共赏同一片宁静。
分离的那天,我紧紧抓住他的手,带泪的哀求,挽留他在我身边。
他却抽出手说:“不要留恋过去的,要把握现在的,
以后还会有人陪你同行。”我轻轻的点点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才知道自己长大了,没有了生活在童年的机会和权利。
失去了童年却得到了成熟与坚强,乘着童年送我的小小船,顺着时间的喝驶向风雨中......
篇3
童年诗一首美丽的诗,它拥有着欢快的节律,拥有着鲜明的主题,似乎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包容在其中。这首美丽的诗在人的记忆中诗那样的难忘,又要又一点共鸣就会让你陷入会议漩涡中,难以自拔。
在春风的轻抚下,你的浮躁和烦恼立刻会被它带走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颗纯净的心灵。这颗纯净的心灵可以让你去找回那些美好的回忆。在百花齐放的春天里,几个孩子在绿草上追逐着美丽的蝴蝶他们的欢笑声夹杂在花香之中顺着清风向你迎面扑来。这是你会调动你的五官把这些信息分离出来。顿时,你童年的影子就会爬出你的心头。儿时的欢笑就像在你的耳边回荡。儿时玩乐时欢快的汗水就会转变成无限思念的泪珠滚落。这是复杂的泪水,这是多种情感交织而成的泪水!这饱含了你对童年的无限怀念!这时,你才会发现,童年时多么的美好。诗是多么的欢快!
同样,在夏,秋这两个季节里,童年这首诗在孩子们的身上也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最富有表现力得还要数冬季。在空旷的空地上,一层雪白的毛毯铺在上面。这似乎是上天特意给孩子们准备的礼物,一群群孩子在白毯上任意的打闹着,他们的欢笑声在空野里回荡着,他们似乎格外珍惜上天对他们这来之不易的赏赐!的确,孩子们是最天真的!大人们在这时候都躲在温暖的家里磕瓜子,看电视,还口口声声抱怨这鬼天气,他们太不知足了。只有孩子们才是最天真无邪的,只有他们才敢在这寒冷中玩耍!童年这首诗的确太赋予感染力了!
童年,这首单纯,无邪,热情的诗;你太值得人们怀念了!
篇4
我喜欢班里的每一个同学,他们纯朴而又善良。他们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成为我美好的回忆。我们就像是一家人,虽然我们不是兄弟姐妹,但我们的感情胜似亲兄妹。尽管平时我们会有一些小磨擦,但每一次磨难后都会使我们成长,使我们更懂得争惜友情。
时间就像是严酷的执法官,每好的童年已成为过去,我今生都不可能再回到过去。童年只能成为我美好的回忆。我已经跑完了人生的第一站,接下来的岁月还很漫长,无数的困难还等着我去挑战。
人生其是就是一堂课,无论哪种情感都是人一生所必须经历的。人生是一把双刃剑,凡事有的必有失。世界残酷而又现实,美好的事物总会过去。
篇5
在那里,有欢乐,有忧伤,有……许许多多的感情溶在一起,便成了一锅美味的汤。
每每回忆起那段时光,我的心中总会暖暖的,甜蜜蜜的。
我想起了伙伴们,还有跟屁虫麻狗子,捉鱼趣事呵,挖野菜呀 ……
篇6
童年就像七色光一样,炫丽多姿,童年就像七巧板一样,丰富多彩,童年就想水珠一样,晶莹剔透。
每当我踏上故乡的土地,就会不自觉地想起我的童年,回想起我就读过的学校,住过的大院。故乡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大街小巷,都勾起我对故乡的回忆,对童年的怀想。
曾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我们学年有五个班,教室比较少,只好上下午分着上课。学校离我家很近,但我小的时候非常淘气,像个假小子,从来不走平坦的大道,总是爱东钻西串,翻墙爬门的抄近道去学校,不是裤子刮个口子,就是鞋面磨个窟隆,回到家里免不了妈妈的一顿唠叨,有时也会经历一顿皮肉之苦。
曾记得,我的童年是个运动健将,跑得飞快。每次运动会上,都有我的身影,就像和我的同学在网上聊天说的那样,两个小辨子一晃一晃的,特神气。我的小伙伴们都在为我加油,助威,而我每次都不负重望,给班级争得荣誉。
曾记得,跟我在网上聊天的那个男生,非常的可爱,长着一头的卷发,他在网上跟我聊天时给我讲了一段他童年有趣的一件事情,差点笑飞我。
他讲的故事是这样的;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他的同桌放了一个屁,把他兴奋的忘乎所以,使劲拍桌子,可想而知后果如何,让老师批评了一顿,放学不让回家,留下写检查,认罪态度较好,要不然差点找家长。我听完之后,立即就想起了老师的样子,叫什么名子,我俩不约而同的在上写出了老师的名子"高柏香"。童年的记忆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刻骨铭心。
曾记得,童年无忌,玩累的时候,小伙伴们凑在一起海侃,依然记得玩伴的模样,依然记得自由自在的童年,无拘无束的童年,俩小无猜的童年,从不安分的童年。
篇7
前些天和几个朋友聊天时,有位朋友说到“头痛粉”,说她妈经常念叨:“以前有个头痛脑热,吃包头痛粉就解决了,灵得很!现在到处都买不到。是不是太便宜了,工厂不再生产了?真是怀念。”
我凭直觉告诉她,头痛粉多半是非甾类的抗炎药,如阿司匹林、对乙酰氨基酚(扑热息痛)之类的药粉,而不是吗啡类的成瘾的镇痛药,怎么会不生产呢?为此,我进行了一番调查。
头痛粉现改名为“阿咖酚散”
查寻从网上的百度搜索开始。先看百度百科的“头痛粉”词条。其中表示:头痛粉为阿咖酚散的商品名。百度到的大量网页都是在阿咖酚散的后面加个括弧“(头痛粉)”。也即,头痛粉就是现在的阿咖酚散。到一些售药的网站查查,上面卖的头痛粉也标的是阿咖酚散。
脆到学校周边的一个小药房去看看,问售货员有没有头痛粉。售货员立即回答有,随后拿出阿咖酚散的纸包来,说,这就是老牌的头痛粉,一毛钱一包。看来头痛粉还依然畅销,依然廉价。
阿咖酚散现有63个厂家获准生产,市上不应缺货;改名也才十来年,人们还不会忘记。其药品说明书范本在食药监局的网站公布。有两种规格,一种每包含阿司匹林230毫克,对乙酰氨基酚126毫克,咖啡因30毫克;还有一种也是这三种成分,但剂量更大一些。
头痛粉为什么要改名呢?
我在食药监局的网站上,找到了头痛粉等改名的材料。在《关于征求阿魏酸钠等药品国家标准(草案)意见的函(药监安函[2002]138号)》中附件里标明,阿咖酚散的曾用名为解热头痛粉、头痛粉、止痛退热散、解热止痛散。曾用名是不再法定使用的药名,阿咖酚散是上述成药的通用名。该通用名中的阿、咖、酚,分别代表复方中的三个主要成分阿司匹林、咖啡因和对乙酰氨基酚;散表明是用的药粉形式。
此函的大背景是,药监局把以前由各省管理的普通药品收为国家管理,原有的药品地方标准要升级为国家标准(“地标升国标”)。像头痛粉这类普药,很多省都有药厂生产,处方也不尽相同,药名多种多样。由国家管理后,为避免混乱,同时更有效率,要统一成国家处方,一个检验标准。于是,就把这一些药物收编成:阿咖酚散。
为什么那些被人耳熟能详的、有巨大的商业价值的头痛粉等药名不能再用了呢?这是因为只有使用药品通用名,才能避免一药多名,或一名多药,即解决药品名的混乱问题。事实上,在以前,不同厂家的头痛粉处方虽大同小异但并不一样,这会造成混乱,增加药品监管、使用的困难。而头痛粉的名称则因“表示治疗部位”(会导致滥用),依“药品商品名称命名原则”在废除之列。药监局利用地标转国标的工作时机,解决了这类药名规范的问题。
处方中的对乙酰氨基酚从何而来
看到阿咖酚散的处方,我心中一愣:这可不是早就声名在外的“头痛粉”?
为什么我会起疑心呢?药学界人士都知道:药物成分中的对乙酰氨基酚是上个世纪80年代后的新秀,而头痛粉却有近百年的资格。很可能原处方用的是其同门大哥――非那西丁。
非那西丁与对乙酰氨基酚就像面貌酷似的两兄弟,非那西丁仅多出一个乙基。它们都是在十九世纪后期,从退热冰(乙酰苯胺)衍生出来的解热镇痛药。退热冰退烧奇效,但因毒性太大试用后不久即被淘汰。后在其基础上陆续出来上述两个药物,命运却大不相同。非那西丁问世较早,出场就受到欢呼。它被做在了很多制剂中,其中包括著名的APC(由阿司匹林、非那西丁和咖啡因组成的复方,药名由每个成分的西文的首个字母组成,又名复方阿司匹林)。而迟生5年的“小弟”对乙酰氨基酚,则隐蔽在同门“大哥”的光辉之下,“藏在深闺人未识”,在老的药物手册中都不单列,仅附在非那西丁的栏目下:用途同非那西丁。
到上个世纪40年代后期,药物代谢研究中发现被冷落的“小弟”,正是非那西丁的代谢活性产物,即“大哥”在肝脏被脱掉乙基化成“小弟”后,才起作用。人们于是另眼看待这位“小弟”。
以后形势急转。在1982年,卫生部(现卫计委)曾发文宣布废弃127种药物,第二位的就是非那西丁的单方。因为就在60年代,世界各国纷纷报道非那西丁会导致肾衰、肾癌和视网膜毒性,而陆续被发达国家的药政部门废掉。后来我国也及时跟上了这个变化,而“小弟”却因体内的代谢方式不同,没有类似的恶性,却有相同的药物作用,成了降热退烧的主要用药。
之后,我国虽未明文禁止在复方中用非那西丁,实际上好多复方中的非那西丁都被换成了毒副作用小的扑热息痛。导致肾衰肾癌的非那西丁人们唯恐避之不及(2013年香港卫生署曾呼吁勿用维C银翘片,就是因为从产品中检出禁用的非那西丁成分)。好在扑热息痛的西文的首字母也是P,于是APC变成了新APC。1982年底卫生部(现卫计委)曾特发通知,可生产含扑热息痛的复方阿司匹林(APC),与原有的含非那西丁的复方阿司匹林(APC)并存。同文还确定了含扑热息痛的APC处方。
现处方的前身是“爱皮西(APC)”
APC即复方阿司匹林,也是当年著名的成药。头痛脑热是常见疾病,药物疗效明显,又便宜,药名又上口,哪有不出名的呢。上世纪80年代过来的人大都有这个药的印象。记得我读中学的时候(上世纪60年代),同学们背地里叫校医为孔AP(类似孔乙己),据说是学生找他看病,总是拿几片APC打发。由此可见APC的流行。
现阿咖酚散的那个较小剂量的处方,与82年卫生部(现卫计委)钦定的含扑热息痛的APC处方完全一致。头痛粉就是APC的一个别名吧?
为证明此,我在图书馆里继续查寻。陈新谦的《新编药物学》在医学界鼎鼎大名,被誉为医生的案头书。在第九版(1963)里,在复方阿司匹林栏目下标明:“成药平热散、止痛退热散、天字头痛粉等均属APC制剂,其处方大同小异。”头痛粉上另有一个脚注:但头痛粉(天津出品)除APC三种成分外,尚含少量苯巴比妥。
后来我看到了一些当年头痛粉的外包装图片,含有处方。例如重庆制药厂的处方(1997年)为阿司匹林(乙酰水杨酸0.30克,非那西丁0.30克,咖啡因0.05克)。另有钟牌的头痛粉的说明,也是阿司匹林(醋柳酸)、非那西丁(醋酸酰对乙氧基苯胺)和咖啡因三个药,但阿司匹林的用量较大。
就头痛粉的忠告
随医药工业的进步,现在大部分的散剂(药粉)都被使用方便的片剂、胶囊替代;而阿咖酚散仍以粉剂出售,确实是个奇迹。可能是要保留这个传统,是原汁原味的头痛“粉”。
不过APC(或头痛粉)的处方,产生在现代药学发展的早期,代表的是当年的水平。而在上个世纪70年代,发现了阿司匹林类药物的药理作用后,把这类药归为非甾类抗炎药。阿司匹林与非那西丁或对乙酰氨基酚都同属这一类药。现推崇的该类药的用药原则是:同类中单选,不合并用药。因为合并用药不增加疗效,只会增加副作用。
现在绝大多数解热镇痛的药物或抗感冒药都只选用对乙酰氨基酚或阿司匹林中的一种,就是这个道理。这些处方比阿咖酚散合理,应优先选用。阿咖酚散的产量虽大,知名度也高,但并未选入国家基本药物目录,或许就是这个考虑。
篇8
那时候,每每槐花还只在树梢上露头,我们这帮孩子就已经急不可耐了,倒不是为了赏花,而是为了填饱肚子,也许在那饥饿的年代,孩子们会更馋吧。一时间,伙伴们爬树的爬树,做钩的做钩,有不少人还早早就号定了一棵树,隔三岔五就去探看,唯恐别人捷足先登。
等到满树雪白的时候,早有灵巧的身影在一群小脑袋的仰望中攀了上去,捋一把槐花往嘴里一塞,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树下的孩子全眼巴巴地望着,有的还忍不住一个劲地吞口水。树上的吃够了,亮了嗓子招呼树下接应的注意,然后折下一枝,嗖地往下一扔。立即,就有许多个身影哄地围了上去,吵吵闹闹地胡扑乱抢。
折够了,闹足了,树上的人嗤地溜下来,和接应的收拢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兴奋地谈论可以美美地吃一顿槐花饭了。围观的一伙脸上便满是羡慕,有的甚至忍不住巴结地叫叔叫哥,央求能给自己分上一点儿。
那年我弟弟刚满六岁,有次他在树下围了一个下午,央求我的同学二狗能给自己吃一点儿。二狗抱了满满一怀,说:“给你吃可以,你得说你哥是孬种!”弟弟犹犹豫豫地,终于挡不住诱惑,照二狗的意思说了。二狗得意地哈哈大笑,然后折下极小的一束扔给了弟弟。
“没出息!”我恨恨地骂了弟弟一句,拽着他的胳膊就往回走。我家后院有一棵槐树,这会儿父母不在家,就招呼弟弟等着,自己脱了鞋,又“呸呸”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搂着树身笨拙地往上爬了起来。树太高,我攀爬的技术又不到家,有几次好不容易爬到了半腰,却又哧溜溜滑了下来。
弟弟用一根手指在脸上划着,一个劲地说:“孬种!孬种!”我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又急又恼,恨恨地骂了弟弟一句,紧了紧裤带,接着再爬。这一回我有了进步,几乎马上就要接近树冠了。就在这时,母亲的身影闯入了我的视野,她急匆匆地,大约是从地里回来拿什么东西。我吓了一跳,母亲可是一再叮嘱不许我们爬高的,这回让她发现还得了?我心里一紧张手脚也软了,一阵风声从耳边响过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腿和左腕已经裹上纱布,母亲在一旁暗自垂泪,弟弟则显得手足无措。傍晚时分,父亲风风火火从几十里外的工地上赶了回来,气呼呼地一把拽过弟弟吼问事情的经过。母亲哇地哭出声来,她一把推开父亲,把弟弟护在怀里,说:“吼什么吼,娃儿们要是能吃饱肚子怎么会去眼馋树上的槐花?”
父亲大瞪着双眼,呼呼地喘着气。猛然,他像想起了什么,操起斧头直奔后院。起先,我们都还莫名其妙,直到后院里传来咣咣的砍树声,母亲才醒悟过来,她急匆匆地向后院跑去。但是晚了,只听得轰地一声,那棵老槐树已被父亲砍倒了。
那晚,母亲做了一大盆槐花饭。弟弟撑得直打饱嗝,我也狼吞虎咽地连吃了三碗。母亲静静地看着我们长吁短叹,父亲则叭叭地抽着旱烟,一口一口地吐出浓浓的烟雾……
多年以后,那个夜晚和那顿槐花饭依然不时出现在我的记忆里。
篇9
深浅随所得,谁能识其全。
嗟我本狂直,早为世所捐。
独专山水乐,付与宁非天。
三百六十寺,幽寻遂穷年。
所至得其妙,心知口难传。
至今清夜梦,耳目余芳鲜。
君持使者节,风采烁云烟。
清流与碧巘,安肯为君妍。
胡不屏骑従,暂借僧榻眠。
读我壁间诗,清凉洗烦煎。
策杖无道路,直造意所便。
篇10
一位读小学四年级的孩子,他笔下的医院是这样的:那里(儿科)有很多小朋友,他们都将被打针,我虽然想做个勇敢的孩子,可看见明晃晃的针头时,我还是哭了。很多小朋友和我一起放声大哭,他们也很害怕。有一位小朋友一直哭,结果又挨了(家长)打。
大部分儿童在医院体会了针头进入肌肉的痛苦后,直接产生了对医院的恐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体验是刻骨铭心的。
当我们将目光投入到这些可能还不太会表达自己真实思想的儿童身上的时候,我们发现,其实,在帮助儿童消除对疼痛的体验方面,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沈虹女士的孩子因为腺样体肥大影响呼吸,要在北京协和医院耳鼻喉科做切除手术。手术虽然不大,却着实令沈虹犯难。她回想起侄子做这个手术时的经过。侄子做这个手术时是局部麻醉。他极不配合,医生费了很多口舌才把手术做完,因为那次手术,侄子到现在都怕见“白大褂”。自己的孩子会不会也这样呢?当沈虹把这份疑虑告诉大夫时,大夫笑了,告诉她,手术是在全身麻醉下进行,手术时根本不用家长费事。
到了手术的那一天,沈虹把孩子送到手术室门口。一个多小时后,孩子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神志清醒,她轻松地说:“我好像睡着了,一点儿也不疼。”
北京协和医院耳鼻喉科的张宝泉教授曾有过这样的尴尬经历:一次,他在医院遇到两位本院职工的孩子,已经上中学了。在她们小时候,张教授曾为她们做过咽扁桃体切除术,手术是在局部麻醉下做的。与她们擦肩而过时,张教授听见一个孩子在嘀咕:“你还记得他吗?”“记得,”另一个孩子咬着牙回答,“就是他压着我们做手术,疼死了,能不记得吗?我都恨死他了。”张教授禁不住苦笑。
可是,在全身麻醉下接受手术的沈虹的孩子,对大夫就是另一种感情了。每次去北京协和医院看病,她总要回耳鼻喉科,去看看给她做手术的大夫叔叔,还要给叔叔表演耳朵会动的“绝技”,逗得大夫直乐。而大夫与患儿之间能有如此良好的关系,正是有赖于在临床普遍开展的全麻技术。从这个意义上说,全麻技术用于儿童的小手术,无疑是一场儿科的革命。从此,无数儿童远离了疼痛。
但并不是每位家长都了解全麻技术,一位带着孩子来就医的刘女士看上去有点忧心忡忡,她告诉记者,她担心全麻技术是否安全,万无一失?会不会影响智力的发育或者导致其他方面的残障?刘女士说:“如今都只有一个孩子,如果全麻技术会给孩子留下后遗症的话,还不如让孩子忍痛算了。”刘女士的想法代表了相当一部分家长的心态。作为国内最早把全麻技术带入对儿童实行的扁桃体摘除手术的医生之一,张宝泉教授肯定地说:如今全麻技术在临床上已经相当安全,其他临床辅助技术也日臻成熟。
张宝泉教授指出,儿童在接受手术时,需要一定量的药物使其安眠。常用的氯氨酮、安定等药物在临床上应用已久,成熟的控制手段使这些物一般不会造成太大的副作用,而且能自然醒来,能让儿童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度过难关。从简单的道理上讲,全麻技术是通过去除神经反射来完成的,使肌肉得到松弛,痛觉消失,患儿处于昏睡状态,从而减少了不良的心理情绪反应,使得神经系统、人体组织与器官在一种平和状态下接受手术治疗。
目前儿童常用的止痛药物分为局麻药、中枢镇痛药以及吸入式麻药。麻醉方式分为阻断呼吸和不阻断呼吸两种。对于阻断呼吸的方式,要依靠人工呼吸,
技术以外的关怀
所以人工监控将比较重要。局麻药通过药物阻断神经将痛觉传入大脑,因为药物作用部位不在大脑,所以不会影响智力。中枢镇痛药以及吸入式麻药是经注射或由肺呼吸进入血液而起作用的,通过代谢和转化,血液内浓度逐渐降低,药物被排尽时患儿也就清醒了。目前,在医院的耳鼻喉科和普外科针对儿童的普通手术中,全麻技术已得到了普及。
技术以外的关怀
很难想象,儿童对医院还可以有另一种感觉。
在某合资医院儿科候诊区,记者见到了一个温馨的场面:这里布置得如同一个小小的游乐场,几位患儿在一旁嬉戏。这里有彩色的滑梯、可爱的卡通玩具,候诊室一角的电视播放着迪士尼动画片,让人几乎忘了这是一家医院。一位玩得很尽兴的儿童,接受过治疗后,走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
儿科医生刘安宁大夫对记者说:“在候诊时,我们尽量为患儿创造一个温暖的环境,让他们的身心先放松下来。”
这样的“放松”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呢?南京脑科医院儿童心理卫生研究中心陈一心副教授指出,全麻技术和其他辅助治疗技术的完善,确实可以消除儿童对手术的恐惧记忆,但术前的心理准备、术后的心理关怀,同样是对孩子产生心理影响的重要因素,也同样是重要的人文关怀内涵。这种关怀对医院来说,首先就是要创造适合儿童的治疗环境。当然,家长要下的功夫也不容忽视。“只有家长和医护工作者一起配合,给孩子充足的心理支持,那么手术带给孩子的心理创伤才会降低到最小程度。”陈一心强调说。
手术(包括剧烈的疼痛刺激)是一种心理应激事件,是一种创伤性体验。在这过程中,如果患儿得不到相应的帮助和安抚,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心理支持,同时疼痛刺激的强度足够大、持续时间足够长,日后就可能出现相关的心理障碍。
与这种创伤性应激反应相关的心理障碍可以表现为睡眠障碍,如长期睡眠紊乱,与创伤体验有关的恶梦反复出现;认知功能出现障碍,尤其是记忆障碍,如创伤性遗忘或错误记忆、健忘、反复出现的痛苦性回忆;情绪障碍,易触景生情,出现持续性回避行为等等。有文献表明,生命早期遭受精神创伤所造成的影响更深,反复作用时间更长,生理、心理、社会功能损害更大。
陈教授举了一个这样的例子:有一位学龄前的儿童,因为胆子小,怕被关在屋子里出不去而对关门产生恐惧,被父母带来医院求治。后来了解到:该患儿从小随祖父母生活,3岁前经历过一次兔唇修补术。手术那天是奶奶抱着他乘电梯将他送进手术室的。在手术室门前与奶奶分离时,孙子撕心裂肺的恐惧哭声让奶奶十分心疼。手术虽然很成功,但手术后孩子怕乘电梯,很依恋奶奶。到了学龄期,父母将孩子接回到自己身边生活。孩子再一次经历了与奶奶的分离,恐惧心理再现,开始表现为不敢一个人在房间里,父母以为孩子胆小,也没太在意。很快发展为不让关门,理由是怕被关在屋里出不去,一旦发现房门被关上,立即引起恐惧发作。至此,才引起父母的重视,带他来医院作心理治疗。经过一个时期的家庭治疗、行为矫治,患儿才逐渐恢复了正常心理状态。
这个事例告诉我们,术前开始给与孩子们的心理关注非常重要。不但要给孩子心理需求的满足,而且要注意孩子出现的心理问题,及时解决,帮助他健康成长。陈教授说:在术前创造一个宽松的环境,减少压力,让孩子在一种无忧的状态中面对即将到来的手术,是任何医疗技术无法替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