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地范文

时间:2023-03-30 17:28:35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天和地,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务员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篇1

天上有太阳,太阳红彤彤。

天上有云彩,云彩白花花。

天上有小鸟,小鸟叫喳喳。

……

地上有小河,小河哗啦啦。

地上有小草,小草绿油油。

地上有小花,小花美极啦。

篇2

同样的条件,同样的环境,同样的设备,有人把它变成了天堂,而有人却把他化成了地狱。是选择合作,共同分享幸福还是独占所有的利益,生怕被别人分享一点儿?

这个道理在我们生活中处处可见“‘ 给’永远比‘拿’愉快”,与别人分享快乐,你会更加快乐,与朋友份担忧愁,你的痛苦会减轻一半儿。在同学们的游戏中、学习中都存在着合作的关系。一个人生活在世上,就需要与别人合作。学习中每个同学都有自己学习方法和资源,如果同学们能共享,可以省下多少时间和金钱呢?可是,又有谁真的原意将自己的“财产”与别人共同分享呢?

合作,顾名思义,就是相互配合,共同做好一件事。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感觉到,合作的力量要远远超过个人的力量。

篇3

养心殿。

身着九龙黄袍的男子坐在内阁的书案前,凝神看着案上的折子。不过至于他究竟有没有真的在看里面的内容、看进去了多少,就真的不好说了。

当然,也不能排除这位不过是做做样子,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上面的可能。毕竟以其状态来看,还真不像是在认真处理公务。

旁边站着的苏培盛静默得好像不存在,事实上他也就是在尽力弱化自己的存在感,可是效果似乎不怎么理想。

“允接到那道圣旨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呢?”

男人语气淡淡的,可是却自带着一股子威严气势。他的声音也很轻,让苏培盛分不清自己主子到底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和自己说话。

是啊,那人接到圣旨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呢?

男人慢慢地想着,如果那人要是被迫休去一个与他举案齐眉二十余载的女人……会不会生气呢?那么多年,哪怕是猫猫狗狗也会有感情了。如果猫猫狗狗被人夺去,不也是会生气的吗?何况,是妻子呢。

那样一个人,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吗?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人生气的样子了。

小的时候还好,有那么几分真性情。可是他们一日日长大,那人……也一日日地变得八面玲珑,到最后,连他都有些分不清那人面上笑容的真假。

明明知道这样是必然的,却又忍不住觉得如果那人不要长大,该多好。

他总能护得那人一世周全。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说的就是此时的那人吧。

可是,男人却在这个时候开始怀念小的时候。那人不过是稚童时摔倒,撇了撇嘴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呢……

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的心就乱了吧。

此后半生,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真的,就是这天下吗?

和那人为了龙椅,为了帝王之位争了经年,可是胤却从来不认为自己想要的就是这天下,就是这九龙黄袍,就是……这百官迎奉。

不过……是想看着那人对自己微笑罢了。哪怕在那人心里自己也只是一个哥哥,就足够了,就像是他对待老九老十、十四那样。

想到那三个人,男人不自觉地拧了拧眉。虽然自己这边也有十三,可是也不像那四个人那样……

甚至有传言,说是老九每日身药以证明自己对那人忠心耿耿。这样的事情是真是假男人自然会着手查……竟然是真的。

确定的那一瞬间,他是真的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你们关系好,是吧?

那么为什么……自己和那人,就一定要是这样呢?

至于十四,男人就更觉得暗恨了。明明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却与那人亲近如斯……自己,倒成了这两人的共敌。

苏培盛一直是自认为自己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可是他却第一次在主子身边察觉到了不安。许是因为主子的情绪外露得太过明显,让他觉得自己有被灭口的可能?

可是自主子登基以来,这样的事儿还是第一次……不,应该说自他跟着主子以来,就只有很少的几次这样的时候。

而每一次,却都有一个共同点。

就是……不久之前刚接触到和那位有关的事情。

很快,苏培盛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竟然在主子身边跑神了。这样的错误并不是他应该犯的,可是此时竟然……

他稳了稳心神。如果他没有听错,主子之前的话竟是带了几分笑意的。其实,也就是在和那位有关的事情时才会出现的现象了。

苏培盛真心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做法是不对的。主子的事情,还真不是他一个奴才就能干涉的――哪怕是想想,都不行。

可是到了此时……

毕竟是跟随了太多年的主子,苏培盛心中第一次隐隐担忧。这么做,真的不会出事儿吗?

如果真的出事儿了,一直以来看得最清楚的他……应该如何自处呢?

他虽然并不明白主子的想法,却也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去想。可即使是这样,他也能猜到些许。

唉……希望能安好吧。

“嗯?”

男人似乎是有些不满了。他双眸微微眯起,看上去倒是有了几分冷冽。

心下亦是暗自估算着那人接到旨意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快要到了吧?

到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会一如既往地笑着吗?

男人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些什么,可是至少,此时他心里竟然涌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是,又好像是终于出了一口气那样。

你会生气吗?

你会为了那个女人,对我生气吗?

他一遍遍地想着,心下拟出无数种可能会在那人身上出现的反应。可是思绪回转之时,却又怅然了。

这样,不就证明那人很在乎那女人吗?

毕竟,是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妻子了。

男人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却又忍不住地去多想。他真的很想看到,有一日那人面上高傲不再时,会是什么模样。

明明就已经输了,明明是惨败。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为什么还不对我卑躬屈膝,媚上讨好呢?

不,也不用这些。我想要的,只是……你可以对我温柔一点。

到了此时,苏培盛才真正确定主子是在问自己。他斟酌着用词:“自然是按照旨意行事了。”口上这么说着,心下却有些发苦。主子的事儿,又怎么是一个下人能念叨的。

当初那戴先生跟随主子那么多年,对夺位还出了不知多少力。可是主子登基了,还不是被贬下去……生死不明。他们这种人,不怕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那样子反倒是最好,至少能确保安全。如果知道的太多,离死就不远了,那戴先生不就是一个例子?

尤其,是这种事啊。

苏培盛头低着,心下却辗转不安。

“是吗?”

是吗?

男人这次倒是真的在自言自语了。他放下手中其实根本没怎么看过的折子,起身来缓缓踱步,竟不期然地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一些事。

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未必不会按照曾经的路走下去。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他也许就不会与那人反目,慢慢的竟到了这般境地。

何苦呢?

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却要将那人愈推愈远。到现在终于回首,还能有所挽回吗?

甚至,下了那样的一道旨意。

还真是有些孩子气了。

只怕,这样一来那人便更是恨自己。

那不是当然的吗?

……罢。

几个时辰前,胤便在这养心殿内召见了些人。

诚亲王允祉、顺承郡王锡宝、贝勒满都护……

有些事,至少面子上要做全。

后来想起这一段的时候,胤也觉得自己那个时候话说的有点太过火。可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生气起来便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着将心底的一切都宣泄出来,根本就不记得要有所掩饰。

许是真的被压抑了太久了吧?终于有一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出自己的不满。而那人却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就生生承受着一切。

……即使在那个时候,那人并不在他眼前,可异样的满足感却充斥了他的全部心思。

真的是太久了。

那个时候,胤下令在进宫的人面前念了那上谕,随后便有人捧了圣旨去那人那里宣读。

“廉亲王允愈加悖逆,将朕所交之事不但毫不实心效力,而且每事败坏,不但伊奸诈多端,伊妻更属狐媚残刻,允平日甚畏之。

“戊子年,圣祖仁皇帝御乾清门因允畏惧伊妻,曾降谕旨云,‘允之妻残刻皆染伊外家安郡王恶乱之习,欺侮允,几至绝伊之嗣。’圣祖仁皇帝屡降严旨,伊妻始惧,方容允权使女一二人,仅生一子一女……”

其实胤最初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中的那些感情差点压抑不住。好在他也是做了经年的冷面王,旁人倒是看不出什么。

至于为什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就不是臣子能问的了。哪怕能猜到些许,也是一定要烂到肚子里……这样的事情,本就是禁忌。

八爷的福晋善妒,这并不是秘密,早在很久以前就有很多人知道,甚至一时闹得满城风雨――这自然也就是在贵族圈里了。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在康熙四十七年时他们皇阿玛的那一道旨意。也就是因为那一道旨意,那人才有了两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是女孩儿。

胤自觉是一个没有女孩儿缘的人,最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倒是起了些许涟漪,心想要不要将那个女孩儿过继给自己。可是后来再一琢磨,那人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年纪才有了一子一女,如果再将那女孩儿过继了就未免有些太招人非议了。

可是……他真的很想有一个孩子,在名义上属于他们两个人。

如果是女儿,就更好了。

自然,这样的事情也不过就是想想。就算真的要说出来,也不能按照这样的说法不是?

那个时候,那拉氏曾在闲谈时提到八福晋这下子算是打翻醋坛子了。那拉氏弯了弯唇,言道:“妾倒是不明白了,八福晋如此不知事,八爷却也……”

下面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许是因为不知如何说起,毕竟女人说女人如何几乎是理所当然,可是说男人就有些太过了。亦或者,根本就是察觉到四爷的脸色不太好。

其实胤本就看那八福晋不太顺眼,此时那人有了孩子……心里倒是好受了一些。

至少,那人不是只守着一个女人。

再一想,却觉得自己还真是可悲。

不过,既然我已经陷了进去不得脱身……你,便也来陪我吧。我们百年之后想也是去不了那西方极乐,可是地狱却也是可以一起下的。

至于那女人,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还是你的妻子呢?

外人传言八福晋善妒,可那人何尝不是在这二十余年里眼中只有这一个女子。只是那些好事之人哪怕议论也不可能冲着天家皇子来,更何况彼时那人还没有完全沉没于夺嫡之争中,那些锋芒自然就对准了女子。

念及这些,胤便毫不犹豫地在口谕中加上了“狐媚残刻”。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算什么,他自然明白,可是那些与他何干?

胤只想知道,他心中一直惦念着的人有多看重那女人。

那人娶妻的时候,怕是谁也不会想到后来的事情吧。

最初,胤也只是觉得那人需要的是妻子娘家的势力,所以虽然心中略有不快,却也被压制下去……毕竟,他不是也早就有福晋了吗?

而且,那样的暧昧心思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作为兄长,他并没有立场在弟弟的婚事上说些什么。何况,那个弟弟在明面上与他也不过是陌路人而已。

可是那人与他的福晋后来过得倒是算得上琴瑟和鸣,以至于堂堂皇子的女人竟然只有一个嫡福晋。后来传出八爷惧内一说的时候,那人也只是一笑,连解释都没有。

那笑容就和平日里一样,纯粹的敷衍。

天家的事,本就不足以为外人所道。可是即使是在与那人交好的人面前,那人也俱是一般态度。时间久了,那样的传言倒是渐渐就散了。

有些事情,哪怕最初的时候再有轰动性,时间一久也就变得索然无味。更何况,那当事人还是那样的态度。对方好歹还是个皇子,就算只是敷衍……又能如何?据说因为这事儿老九他们几个也没少挪揄那人,甚至连良妃都说过。

可是那人却一概置之不理……这是抱着怎样的信念?

从没有人看得分明。

再后来,那人做出的多少事都带着那女人的影子?

如若那女人不是那人的福晋,胤也许还会欣赏她――一介女流,竟然有那样的胆识与见解。

可是,哪里有什么如若呢?

狐媚残刻……

竟然就那样迷了那人的眼。

>>>

胤……不,应该是允有一个瞬间是脑中一片空白的。

他跪在地上,宣旨的人已经念完了圣旨上的话,他却一直没有起身。

允撑在地上的那只手已经握紧,指尖扣入掌中,微长的指甲几乎埋进血肉。可是他依旧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四哥,胤,老四,皇帝……让他休妻?而且竟然是用那样的理由,将郭络罗氏说得不堪如斯。

他的眉轻轻皱起。

有一种好看是与年龄无关的,允是那种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很舒服的人。

宣旨的人的目光中似乎是带了些许怜悯。

虽说是个人都知道在紫禁城中那位和眼前这位在还是皇子的时候就不共戴天,前些日子连宗籍都被削了,可是就算有多大的仇也不至于让人休妻吧,这都是什么事儿啊?那八福晋的一辈子也就算毁了,狐媚狐媚,有什么女人能当得起这两个字?又不是那红颜祸水,妲己褒姒。

自然了,这样的话也只能悄悄腹诽,还是出了皇城之后才敢。不过即使是这样,这位也觉得自己回去以后该有一段时间会睡不好觉了。

梦话什么的,本就是最容易泄出人心绪。

不知是过了多久,允才轻声道:“谢主隆恩。”

跪得时间太久,加上他的身子状况也早就开始慢慢变差了,猛地起身时他眼前突然就一黑。好在还是稳住了,不至于在人面前丢了丑去。

允揉了揉额角,脑中的眩晕渐渐轻了些。待到眼前的场景慢慢清晰起来的时候,他才对宣旨的人道:“有劳,不送了。”

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郭络罗氏面前的。那原本不爱红装爱武装,现在看上去却有些憔悴的女子低着头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允轻叹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对方却先开口了。

“爷,那位……究竟是什么意思?”

郭络罗氏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问。女人的心思到底是要比男人细腻些的,实际上她很早以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只是那样的事太过惊世骇俗,郭络罗氏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对允说起。

只是如今看来,她怕是再没有机会说出了。

所以,还是装作糊涂吧。

允也只是摇了摇头:“还能是什么?打压完八爷党,打压完我……剩下的,还能有什么?”

是啊,剩下的,还能有什么?

允想不分明。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与那人是如何就到了这样的地步。

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许是,真的要死一次了。

郭络罗氏只觉得她眼前这人的眼神有些散。她担忧地看着这人,张了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怎么可能真的告诉爷,她的猜测呢?那种事情,爷根本不会相信吧……就算真的相信了又如何,难道要徒增爷的烦恼吗?那样的事情,对于心高气傲的爷来说,根本就是耻辱吧。

所以,还是埋在她心里罢了。

郭络罗氏心下涌起悲哀,她慢慢将头埋入允怀中,“妾陪了爷二十余年,也知足了。”

至少,陪了你二十年的人是我。

至少,与你朝夕相处的人是我。

念及这些,郭络罗氏竟是笑了。与天下之主爱上同一个人,她注定了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可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知足了。

对方孤寂一人时,她和夫君却可以互相沾染上对方的温度;

对方挑灯夜战时,她和夫君却可以一起坐在案前分析形势;

对方……

不过,也许也就是因为这些,才让她落得了现在的下场。郭络罗氏慢慢地想着,八爷对她的确很好,甚至给了她别的女子想都不敢想的独一无二,她还有什么好怨的呢?

只是,郭络罗氏却止不住地担忧,以后那人的日子要如何过下去。

>>>

“允实系大罪之人,朕继位以来于允无见不施,无事不教,乃允终怀异心,并不悛改。看来皆伊妻唆使所致。

“朕将允晋封为亲王,伊妻外家向伊称贺,伊云‘何喜之有,不知头落何日’等语。是诚何语,是诚何心?!

“朕屡降严旨与允之妻又令皇后面加开导伊劝谏其夫感激朕恩,实心效力。乃屡次训教允夫妻毫无感激之意。”

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孤家寡人一个的,那人却娇妻在怀……

太不公平了。

尤其是,他一直隐秘地想着,如果那人可以被自己揽入怀中……

会如何呢?

胤皱了皱眉,这样的想法其实也就是在午夜梦回之时才敢去想想,还是在自己一个人睡书房的时候。

那人的模样其实很好看,许是因为继承了良妃吧?那个美艳冠一宫,宠幸无比的良妃娘娘。明明是辛者库出身,却能一步步登上妃位,足见其貌美。

只是……这也就是自己能顺利被皇阿玛选中的原因吧?

那个与他才学能力不相上下的人,有这样一个致命的污点。允的出身就注定了他不会有登基为帝的机会,无论他怎样努力,哪怕他才华横溢。

胤慢慢地摇了摇头。好吧,其实小八……允也不是没有除了这以外的缺点,至少他字写得实在是有点儿不堪入目。

这样的想法就是有些自我安慰的意味在里面了。胤当然是明白这点,可是他却也舍不得断了那份回忆。

粘杆处当然不是摆设,胤在很早以前就知道允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有郭络罗氏的出谋划策在其中。其实有些事情只要允不去做,他们两个也许就不会……

有些事情若不发生,未来就一切皆有可能。

……谁知道呢?

登基最初,胤将允封为亲王,明面上众人知道的原因自然就是使其失去戒心。可是又有谁知道,胤是真的有那么几分求和的意思。他在那个时候已经黄袍加身,这样的做法已经是将身段放到最低。

可是偏偏对方还不领情,甚至说出了“何喜之有,不知头落何日”这样的话。彼时胤大怒,怒过之后却也就无可奈何地任允去了。

至少在那个时候,胤还真是不想伤了允。

更何况……后来冷静之后他也慢慢想明白了,允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对于一个争了经年的人,允的确比很多人更了解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暗藏的鬼胎?说出那样的话,不论是真心还是试探……都是理所当然。

胤倒是更希望,对方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自己当时没有做什么事情,于是那人就开始继续不安分了,甚至还有他登基名不正言不顺的谣言从八爷党传出。

即便他对允下不了手,八爷党也是一定要除的。

公事就是公事……哪怕他以后把允圈禁了,也必须用明面上的理由。

圈禁……

胤突然觉得,这也是一个挺好的办法。这样一来,允不就是自己的了吗?

他摇了摇头,罢,这种事情从长计议好了。

囚禁什么的,不是说说就可以。罪证什么的倒是好找,毕竟那人还真没少和自己做对过。剩下的就是要理清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

这还真不是一日两日能解决的。不过先圈禁,过上一段时候再处理罪证的问题似乎也可以?

“伊等恶迹昭著,允之妻亦不可留于允之家。我朝先世行有旧例,信郡王傲札之妻因欺侮其王,圣祖皇帝曾令休回外家,礼王福晋残刻,太祖高皇帝特遣王等将伊处死。”

为了让这事情看上去名正言顺一点,胤还特地举了几个例子。八福晋善妒这样的事情更是很早以前就传出,于是如此一来休妻一事理所当然,甚至会有人奉承他是在帮八爷。

“令尔等前去将朕谕旨降与允之妻,革去福晋,逐回外家。降旨于伊外家人等,另给房屋数间居住,严加看守,不可令其往来潜通信息,若有互相传信之事,必将通信之人正法,伊外家亦一人不赦。尔等回来后,再将此旨降与允。嗣后,伊若痛改其恶,实心效力,朕自有加恩之处。若因逐回伊妻,怀怨于心,故意托病不肯行走,必将伊妻处死,伊子亦必治予重罪。”

既然事情已经做了,那就干脆做绝一些。胤虽然说着希望允痛改前非,可是这话也不过时场面话而已――至少在众人看来是这样。不过真的要说,胤倒还挺期待允的反应的。如果那女人就这样被逐走,那人……会不会乖乖地听他的话?

想来也是不会,胤有些遗憾地轻声叹息……那样的话,还是将那人与郭络罗氏彻底隔绝好了。

如果不肯走,那自然是最好,直接处死一了百了。至于那人……就等到自己驾崩之时,再赐下一杯毒酒吧。

这个时候,胤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他甚至开始暗暗地想着要如何彻底断了那人的羽翼。

如果你不能和我在一起,就与所有人隔绝吧。

在这个时候,胤是这样想的。

只可惜,他不会知道那人会比他早走很多年。

如若知道,他自然也不会那样毫不留情。不,他根本就不会有很多所作所为……毕竟,那样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了让那人离自己更近一点儿而已。

但他却忘了,那人并不是。

即是说生母出身低微,即使说一度被打压到了绝境,即使说被逐出宗谱,即使说后来背上了那样的侮辱……

那人身上流着的也一样是爱新觉罗家的血液,有着与他一样的傲骨。

这自然是后话了。

>>>

皇帝下旨让做的事儿,处置起来自然很快。不多时,一切事物已经办好,郭络罗氏就那样被休回外家。

想来,是被囚禁了吧?

对于异己,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可是郭络罗氏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呢?他最初娶了她,不过是看重对方的家世背景而已。彼时,他被眼前的一切繁华乱了心神,更是被那人……

不争……如何能不争?

他怎么甘心不争?

于是,就生生地将郭络罗氏拖入这夺嫡漩涡。他与那人如何是一说,可是对郭络罗氏,允不是没有愧疚的。

如果不是他,她可以嫁给一个更好的人。一个好好的女子,到头来竟然被皇帝下旨令休。这样的事情,不只是打了郭络罗氏的脸,更是彻骨地伤了她。

胤,你又是何必呢?

他慢慢地想着,心绪却慢慢地飘远了。

虽然最初的时候他也是锋芒毕露,那时的八爷党还真是风光一时。可是到了后来,那人还没有崛起的时候他就开始被皇阿玛打压。

也不过是因为,当初皇阿玛令群臣选举太子的时候没有选出符合皇阿玛心意的人罢了。而自己,正好撞到了皇阿玛的火气。

四哥啊……

郭络罗氏嫁给自己,倒尽是被自己连累受苦。

允轻声叹息着。说到底,还是他害了她。

到了现在,为什么就不能让他们两个过些安稳日子呢?

此时允在书房里,坐在案前看着上面铺着的一张宣纸。他一只手拿着毛笔,另一只手撑着腮,就那样默默地坐着。

……反正他的字儿不好。现在这样子,也写不出什么东西来。纯粹,是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如果只是坐在这里,看上去也不像样子。

被打压了很久,他早就没了当初的怒火与不甘。现在虽然说不上心平气和,却也差不离了。其实不论是谁登基,对对方也都是那样儿吧。

也许,他还会更狠一些?

允微微有些怅然。成者王败者寇,也没什么好说的。

至于那些别的隐秘心思,从输的那一天起,就被他压在心下了。

最初,他去争的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母妃……为了让母妃不要再受人欺负,为了有那么一天让所有欺负过他们的人匍匐于母妃脚下。母妃真的是太苦了,不是吗?

可是这也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思罢了。后来长大些,允也看出了皇阿玛对太子的重视。大阿哥好歹还占着长子的名头,可是他呢?

彼时,他还没有暴露出野心的时候,皇阿玛倒还是挺喜欢他的。

后来……

也许,如果不是为了那人,他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平安王爷。

为贤臣,辅明君,这是很多人的梦想,亦是允曾经的妄想。可是直到那么一天,他所有的希望都被那人的一个动作轻而易举的粉碎。

亦是在那个时候,允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四哥的感觉是什么。

跟随皇阿玛塞外巡幸的时候,他们两个一起迷了路。那个晚上,四哥升起篝火,然后揽他入怀,轻声说:睡吧。

在那人的呼吸撒在允身上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个瞬间绷紧了。

怎么甘心呢?

如果……真的有一天可以凌驾于万人之上,那人会不会也会成为他的?

允的思绪慢慢就变得凌乱,好像是有无数条线紧紧缠在了一起,看着那样线团的人只能无可奈何地去解开……可是那样的事物最是不好分解,于是就慢慢恼了。

他只觉得恍惚。不知怎的,眼前的宣纸就化成了一幅幅景象,仔细看来其中竟是两个孩童。

小一点的四岁,大一点的七岁。两个人身上穿的皆是四龙袍,颜色却看不分明。

那样的画面就好像是用水墨渲染的,一点儿颜色都没有。

两个孩子的动作也是朦朦胧胧的,允只觉得自己眼前好像罩了一层白雾,遮挡了视线。

他……是怎么了?

正在允陷入梦中而不知时,书房的门突然就被推开了,“吱呀”地响了一声。

其实允也听到了那声响,毕竟他也没有真的睡熟。可他宁愿将那声音当作梦里的,于是也没有理会。

快二月了,风中带着寒气。往年的雪基本就是在这个时候下的,这日却是意外的晴朗。

是啊,晴朗。

推门的人却是胤。他身着常服,微服到了这里,来书房之前也是令人不要声张。推门的时候倒是有了几分犹豫,可是再一想,迟疑这种事情却是不适合帝王的,于是胤也就直接推开门。

里面静默一片。

胤别过头看了看天色。明明是好天气,他却只觉得压抑。

走到内里,胤才看到那人。和记忆中的似乎没什么不同,似乎是瘦了些吧,他看得却有些不分明。

允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胤突然就平静了许多。

这样子,也挺好的。

那人身边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基本上也就是自己安的钉子。唯一能交心的人,也被自己一旨命令休离会外加囚禁。

慢慢来吧。

喜欢上一个男人,喜欢上自己的血亲。

这两者之间,是哪一个更为悲哀一些?

胤想不分明,便也不去思量了。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打量着眼前那人,呼吸便不知不觉地紧了。

此时外人尚是看不出圣上对那八爷的态度,所以哪怕是对方被削了宗籍也不敢怠慢。屋子里烧着火盆,倒是比外面要暖和得多。

那人便是趴在那里,姿势倒有些古怪,想来是不知不觉间便睡去的。胤看到案上那张宣纸,到底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到上面的内容。

却是空白的。

胤不知为何心下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他渐渐抬眼,那人的容貌便完全映入眼帘。

不知过了多久,却一直没有人出声打破这安宁。允自不必说,胤也就只是站在那里。毕竟难得看到对方这样子……上一次,还是在他们都是孩子的时候。

也只有在那个时候,他们两个才能安然的在一起。

允的手早就有些麻了,他是将醒未醒的,隐约知道来了人。可是此时此刻,就算醒了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好。

干脆,就这样睡下去吧。

“允……”

胤终究是开了口。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有些哑的。

“胤……”

他不知道是在怀念些什么,轻声叹息之后竟然唤出了那个被抛在角落里很多年的称呼。

“小八……”

允听到胤说出的最后两个字,心下竟是一震,可是看起来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就让气氛僵下去吧,他暗暗想着。

反正……如果那人觉得这样不好,自然会说出来的。若是恼了,也不过是拂袖而出罢。他现在这样的身份,那人就差说他是千古罪人。

连宗籍,都被削了。

胤直到离去时,也没有多说什么。好像是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看一看允的睡相似的。

听到合门声的时候,允总算是起身。他抬眼望向胤离去的方向,神情莫名。

……罢。

四哥,你究竟是想要什么呢?

这个天下,不都已经是你的了吗?

允却没有想到,胤竟是去而复返了。他听到开门的声音,拧了拧眉便又趴在书案上。

这种时候,他又能说些什么。

还不如睡去呢。毕竟如果是睡去的话,那人没有叫醒自己,就不算是不敬君。

其实就算真的是给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也没什么,允慢慢地想着,毕竟这个时候自己还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郭络罗氏现在的处境不就代表了他的未来吗?

允自然也不会去相信,自己有一天还能东山再起……从前还能想想,可是此时那人已经完全掌握了朝政军权,自己又凭什么和他争。

更何况,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天下。

进来的胤手上竟是拿着披风的。他原本已经打算走了,可是不知怎的就想起自己出来的时候那火盆似乎快熄了,便着人拿了那披风来。

天色也已经暗了。在胤给允披上那披风的时候,允却突然按住对方的手臂。

“怎么?”

胤有些诧异。他自然是看出来对方刚才肯定是起来过,可是倒也没打算戳穿,只想着将披风给他披上就走。

现在,那人却自己按耐不住了?

“陛下……”允轻声说着,“胤……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现在不是在养心殿,不是在紫禁城……

允暗暗弯了弯唇,他竟是又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了吧,从最初的四哥到后来的老四,他还真没几次叫过对方的名字。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毕竟就算对方不是皇帝,也是兄长。

可是此时……是胤他自己不顾规矩的。

胤挑了挑眉,便也就势附在允耳边道:“过几日……便将你囚起,如何?”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倒是没有真的想好自己到底要不要那么做。倒是允下面的话让他下了决心。

“是吗?”允竟是低低地笑了,“和福晋……郭络罗氏关在一起?”

说到一半的时候他才想起来那女子现在和自己已经没有关系了。叹了口气,他改口,却察觉身边那人的呼吸滞了滞。

允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继续道:“何必呢?你明知道现在的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威胁了。”

本来,现在的他也没有什么余力了。

“爷有一天竟然能落到这般地步。胤,你想看到的究竟是什么呢?打压八爷党就算了,如果是我上位你照样逃不了。削我宗籍也就罢了,虽说狠点儿却也正常。那么拿母妃说事儿,下旨让我休郭络罗氏……”

“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他们都已经不再年轻了,何必又还是和毛头小伙一样莽撞呢。

“你这么觉得?”

胤的一只手慢慢地扼上允的喉,渐渐用力。

“不然呢?”允皱了皱眉。对方其实并没有用力,可是这样受制于人的感觉……的确是不舒服。

胤只觉得掌心的触感……很不错。

说起来,这也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碰到允?

上一次,还真的是很久以前了。登基以后自然是不可能,可是即使是之前的那些年,两人也是势不两立吧。

“允,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允拧了拧眉,看来那人是不打算说出什么了。

那一日,允和胤虽然说不上不欢而散,两个人心底却也都不怎么愉快。尤其是胤,在听到对方在那样的时候都不忘了提起郭络罗氏,心下的不快自不必说。

至于允,他倒是本来就心情淡淡,对于胤的到来也不过是惊讶了会儿。至于对方的目的,他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囚……”

允拧眉。他只是不明白这一个字,那人是来真的吗?

还真是……挺可笑的。

他揉了揉眉心。罢……不是在下定决心的第一天,就做好失败的准备了吗。

怎么到了现在,反倒是变成这样了呢?

这一晚,对胤和允来说都是不眠夜。

几日后,胤再次下旨,允遭圈禁。

紧接着,便是改名、获罪……

直到九月,允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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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在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允已是气息奄奄。

他很早以前就吩咐了粘杆处的人,要随时禀告那人的消息。前几日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就?

胤心里各样思绪乱得让他脑仁儿疼,可是一切定格的时候,他心下竟是有些恐惧。

那人……难道就要这样离开?

“太医呢!”他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半晌也只是干巴巴地说了这三个字。一边的苏培盛倒是低下头,心中明白主子是怒极了。

来报消息的人不语。

胤这才发作,摔了手边的折子。

的确……允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宣太医。

何况,他的病情根本就是这几日才急转直下。

可是真的看到允的时候,胤却突然笑了。

……这样,也好。

“你说……我就把你烧成灰,好不好?”

挥退下人之后,胤这般道。

一路上,他倒是慢慢地绝了叫太医的想法。

那人活着一天,自己的弱点就存在一天。如果他死了……

即使说他活着,也不可能给自己什么回应吧?如果他死了……

允双目合着,似乎是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一般。

实际上他此时神智也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可是到底还是知道来了个人的。察觉到那人是胤的时候他还惊讶了一下,毕竟已经很多个月胤没有特地来看他了。

至于对方是想看到什么,他并不想知道。有些事情……还是给自己留个念想吧。

已经过了这么久,在这一日他终是下定决心。死,也没什么。

“然后……一直带在身上。”胤俯下身,手指摩挲这那人的面容,“这样子,你是不是永远都离不开我了?”

“等到我百年……就把你的骨灰放在棺材里。如此一来,咱们有没有可能在黄泉再见?唔,这样的话是要让人将你的魂儿先锁住了……”

他喃着这些话,却没有注意到允已经睁开眼。

“这样子,一直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允也只剩下震惊了。

如果说胤是这么想的……他们两个人是有多可笑?明明是一样的目的,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放下架子……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想是这么想的,允却也明白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好的,至少两个人都明白对方的心思。

可是既然这样,他有什么必要下定决心一死了之呢……

何苦。

几个时辰后,胤从房中走出。

那一日,他下令处置了一批宗人府的奴才。

那一日,他在养心殿怔怔的坐了一晚。

那一日,他脑中一直徘徊着那样的几句话――

“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天下……”彼时,允的声音真的是小到胤几乎听不到,可是他却几乎是直觉性地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或者说……”允轻轻咳嗽了几声,面色却愈加难看了,“我想要的天下……从来就只有你而已。”

“真是的……如果早些知道,还争些什么呢?”

最后,允这般道。

他的声音到最后已经听不到了。

篇4

通天河老鼋的故事见证了小人物被伤害被践踏被忽视,永不得超生的宿命。为感恩,老鼋提出要背负师徒四人渡河,而且态度极为谦卑。悟空又恐那鼋无理,解下虎筋绦子,穿在老鼋的鼻之内,扯起来,像一条绸绳;却使一只脚踏在盖上。一只脚蹬在头上;一只手执着铁棒,一只手扯着缰绳,叫道:“老鼋,慢慢走啊。歪一歪儿,就照头一下!”老鼋道:“不敢,不敢!”——近乎耻辱的报恩方式。

但接下去通过老鼋的口,就知道了它如此忍辱负重的真正意图。老鼋道:“不劳师父赐谢。我闻得西天佛祖无灭无生,能知过去未来之事。我在此间,已修行了一千三百余年;虽然延寿身轻,会说人语,只是难脱本壳。万望老师父到西天与我问佛祖一声,看我几时得脱本壳,可得一个人身?”

这让我想起了教书时的一段经历。有位老兄是系里的辅导员,一次可能是因熬夜加班睡眠不足,于是在上班时间将脚跷在办公桌上小憩,不幸被巡视的副院长撞见了,更要命的是,他脚跷的方向正好指向这位领导。敏感的领导感觉被冒犯了,十分生气,将他的这一犯上的无礼行为传遍了整个领导层,包括继任的领导。

于是这位跷脚哥在此后的十多年里无论多么努力表现都得不到领导认可。本是按部就班的升职,材料一到院部就被否决,直到我前几年辞职时,他还只是一个小科员,而与他同时参加工作的行政人员至少都混到了副处级。这种升职无望的前景让他心灰意冷,人也日渐变得势利且爱占小便宜,在学生面前他颐指气使,呼来喝去,但在领导面前却是一副低眉顺眼的嘴脸。

记得有一次,跷脚哥破天荒地提出要请我吃饭。我作为单位边缘人,受宠若惊的同时脱口而出:“你有什么企图?”他万万想不到我有如此简单率真的反应,硬是被呛得愣了几秒钟,缓过劲后,他神情悲愤地说道:“我只想与你这个小老弟联络一下感情。我对你会有什么企图!”他的回答让我为我的“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推测”他这一类人的惯性思维感到万分惭愧。

赴宴时,我发现在座的还有其他几位同事,这顿饭也就聊聊家常,谈谈八卦,吃得平平淡淡。饭后我向另一位同事询问跷脚哥宴请的由头,同事提到了马上就要开始的针对行政人员的民主测评。但我们并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领导,结局可想而知。

篇5

先说天时,国家对珠宝行业加工、生产、销售等方面政策的松动为广东珠宝产业更大发展提供了契机。正如广东省黄金协会会长徐静幽所说,由于珠宝黄金首饰行业的特殊性,我国政府一直对其有着严格的政策限制,因此,珠宝黄金首饰加工行业在政策控制的范围内生长、发育。在国家利好政策的激励下,珠宝产业受到广东各地方政府的重视,发展力度日渐增强。

珠三角各城市加紧了迎接珠宝产业转移的步伐。番禺要在“番禺加工”的基础上,把“番禺制造”推向国际市场;深圳要在稳占国内珠宝行业领先地位的基础上,进军国内国际两个市场;花都要把珠宝首饰加工行业发展成为区支柱产业;从化要保持并扩大已有的钻石加工强势地位,等等。

地利,无疑是广东尤其是珠三角地区各城市的先天优势。得益于毗邻香港的地利,珠三角地区在第一波珠宝产业转移浪潮中食得“头啖汤”,吸引了大量香港珠宝企业前来设厂,奠定了良好的产业发展基础。随着当初来珠三角设厂的香港企业从“小不点”长成“大块头”,早期进入珠宝行业的民营企业日渐壮大,广东尤其是珠三角地区拥有了傲视全国的珠宝产业先发优势,成为国内珠宝加工行业的绝对“主力军”。

而且,广州新机场的建成、遍布于广东省全境的高速公路网络、即将完善的珠三角城市间轨道交通、发达的水路运输等,也便利着珠宝产业的进入。

人和,表现在从业人员技能的提高和全行业技术水平的提高。比如,“中国工”已经蜚声海外;钻石加工工艺水平已被国际市场认可。外电报道中称,印度擅长加工小至1%克拉的、比利时和以色列的大师们擅长加工一克拉以上的钻石,而中国则占领了两者之间的加工市场;广东设计的作品屡次在国际国内珠宝首饰大赛中获奖;等等。

篇6

蔡光亮,泉州茶叶学会副会长,尚韵茶芯行董事长。对茶叶的研究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他爱茶如命,自1977年开始接触紫砂茶壶开始,就与茶叶结下不解之缘,三十多年的茶事实践,使他对茶的真谛有了深刻的领悟,也提出了自己独特的茶道,见其形明了,观其心透彻,呼茶为朋,唤茶为友,茶文化的传播也就从这里蔓延开来……

品:天地人和韵

“天地人和,共创和谐,中国茶道的核心思想乃是‘和’,即和谐,茶文化缘于三教,儒教、道教、佛教。茶道中的“和”亦是儒家中庸之道的中和思想。在儒家眼里,和是中,和是度,和是宜,和是恰到好处,和是无过亦无不及。”讲起茶文化的起源、泉州宗教的发展,蔡总可谓神采飞扬,滔滔不绝。泉州人以海为怀,海纳百川,吸纳西洋文化和不同民族文化。世界仅存的摩尼教,以及天主教、伊斯兰教、道教、佛教、景教在泉州都能找到。如此之多的教别能在泉州萍水相逢,人们和谐地生活在泉州这个小城市里,为什么呢?最主要的原因之一是茶,在家中喝茶,上茶馆也是喝茶;开会时喝茶,朋友在一起时喝茶,打架讲道理也要喝茶;早饭前喝茶,午饭后也要喝茶,茶为人们提供了一个非常宽松的生活环境。的确,儒家对和的诠释,在茶事活动中表现的淋漓尽致。泡茶之时,“和”表现为“酸甜苦涩调太和,掌握迟速量适中”的中庸之美。待客之时,“和”表现为“奉茶为礼尊长者,备茶浓意表浓情”的明礼之伦。饮茶之时,“和”则表现为“饮罢佳茗方知深,赞叹此乃草中英”的谦和之礼。

和谐二字在茶道上的集中体现,就是人茶合一。蔡总告诉记者,善人知茶,亦要了解自己,使茶与自身需求、品位相适应,此乃人茶合一。茶亦有茶性,人性与茶性自有共通之处,从品茶中修炼人性,从茶道中体验人生,透彻哲理,领悟真谛,此亦为人茶合一。人于尘世间,难以免俗,心有挂碍,难求洒脱;茶生于天地间,取自然之精华,人与茶沟通,即是与自然沟通,与自然沟通,与自然相融;放飞心灵,反璞归真,天地人和,共创和谐,开启另一片豁然心境。茶道,启发人们走向更高层次的生活境界,那就是人茶合一的境界。尚韵茶道之真谛也正在乎此也。

闻:雅纯清正香

品天地人和韵,闻雅正清纯香,观音润心田。在尚韵茶芯行里,映入记者眼帘的亦是一道和谐的雅阁品茶图,茶行主人亲自为我们泡茶,但见热炉煮水,取茶叶,置茶具,水汽氤氲之中, 沏茶之细致,协作之优美,茶局之典雅,茶艺之神韵尽现也。宾主品啖香茗,谈古论今,仿佛置身又一处世外桃源,再无世俗纷扰,尽抒雅兴,沁心释怀;茶香愈盛,雅兴愈高,心情愈见舒畅,长此以往,心境愈加豁然矣!

纯乃茶道之本。饮茶,首先要求茶性之纯正。好茶的关键要素不外乎四个字:香、甘、重、滑。而“甘”,即是判定好茶味纯之标准。“纯”,不仅只是茶纯。茶性之纯正,茶主之纯心,二者结合,方可品出茶之真味。

古人云,“趣言能适意,茶品可清心。”茶之所以能“清心”,首先在于茶本身之“清”,也就是茶汤明亮,透明清晰,这就决定了制茶功夫的高与低。茶清之后,饮茶的过程即是“清心”的过程。人茶合一,讲究的也正是由茶道入人道,借品茶清人心,从茶性中领悟人生哲理。一盏清茶,深蕴哲意,茶叶沉浮之间,自有深厚的人文积淀。

茶之正,亦指茶性之纯正,但重点也已由“纯”而入“正”。确切地说,就是追求一种适度的“韵味”,也就是常说的“官韵”。品茶是一个内涵丰富的过程,品过茶之纯味,尚须回“韵”一番,这也是色、香、味之后的品茶精修阶段。做人有如品茶,亦应如此。适度方正,乃人当深谙之茶道真理。为人方正者,才能不避奸邪,不畏鬼神,心中坦荡,豁然大度。

铁观音茶香飘进联合国

篇7

1、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冬天的第一口西北风,人们赋予它强烈的正能量,努力赚钱,努力奋斗,否则,就会喝上冬天的第一口西北风。看似调侃,却是满满的正能量。秋天来了,喝一杯奶茶,暖暖身子,努力奋斗,准备迎接冬日的西北风。

2、秋天来了,人们借助秋天的一杯奶茶,表达人与人之间的各种情感。它就像春节拜年一个吉祥话语,但是更加具象化,用秋天的一杯奶茶,释放自己的爱,暖暖的,甜甜的,滑滑的。这种情感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但是有人又像对对子一样,把秋天的第一杯奶茶对出了下一句,就是冬天的第一口西北风。

(来源:文章屋网 )

篇8

中医理论认为,肾有藏精、主生长、发育、生殖,主水液代谢等功能,被称为“先天之本”。肾亏精损是引起脏腑功能失调,产生疾病的重要因素之一。许多养生家把养肾作为抗衰防老的重要措施,更是冬季进补的重头戏。但补肾绝不是儿戏,稍有不慎,将对身体造成损伤,令肾虚者或肾病患者雪上加霜。养生家认为,冬季补肾要因时、因人、因地而异,遵照“天时地利人和”的原则,根据不同的地域、体质和气候,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

并非人人皆可补

冬季饮食进补固然应以养血固精为本,但补肾并非人人适宜,这里所说的补肾主要针对病理性肾虚者。对老年人来说,肾虚是衰老引起的不可抗拒的生理过程,是不可能通过药补而重返青春的。

肾虚的男性多表现为腰酸、肢冷、腿软、减退、耳鸣等症状,但不同地区有不同的地理环境和生活习惯,人体生理特点与病理改变也不尽相同。因此,在饮食及进补方面也应有所避就。比如,我国岭南地区冬季气温并不低,冬季大补并不适宜。北方地区,如果不是特别寒冷,尤其在暖冬的情况下,进补也应适量。

判断自己是否适宜补肾,首先要掌握自己的肾功能状况。肾功能好的人,精神好、脚步轻快、睡眠好、耳聪目明。相反,肾功能差的人夜尿多,常常头昏眼花、腰痛腿软、眼圈发黑、容易脱发,最好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冬季进补。

补肾需分阴阳

一说补肾,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壮阳,其实这是个误区。肾的精气从作用来说可分为肾阴、肾阳两方面,肾阴与肾阳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维持人体的动态平衡。当这一平衡遭到破坏后,就会出现肾阴、肾阳偏衰或偏盛的病理变化。阳虚的壮阳没问题,如果阴虚的人壮阳,越补火气越旺,适得其反。

那么,如何知道自己是。肾阴虚还是肾阳虚呢?中医理论认为,“阴虚而热,阳虚则寒。”也就是说,阴虚的人会有五心烦热、盗汗、口舌燥、脉动细数等症;阳虚的人则有面色苍白、形寒肢冷、腰脊冷痛,尿频或尿少、阳痿遗精或减退等症状,舌质淡胖或有齿痕,舌苔薄白。

食补优于药补

很多人盲目地购买各种药物和保健品补肾,这并不科学。除严重的肾虚患者,适当的食补才是所提倡的,尤其是病后肠胃功能虚弱的人,及虚症不明显,目的只是健身,或药补后体虚已有改善者,更应坚持食补。通过调整饮食,补养脏腑功能,促进消化和全身状况的康复,将起到药物所不能起到的作用。

一般说来,20多岁的年轻人不用刻意补肾,注重生活有规律,做好腰部的保暖即可。而40~50岁的人,可适当食补,如山药、芋头、洋葱和大葱可以适量食用,在医生的指导下。也可在炖汤时加入锁阳、当归、党参等药材。

对于肾虚或肾亏的人,黑豆、黑木耳、黑芝麻等黑色食品有利于补肾的。但要注意,腻滞厚味的滋补物品不宜过量,免得伤及脾胃反而效果不佳,损害健康。

药补有原则

药补补肾须以中医“虚则补之”为原则,一般多适宜于各种肾虚之症,如先天不足、后天失调、久病体虚、年老体衰、妇女产后、外科手术后及各种慢性病患者等出现肾气、肾精、肾阴、肾阳的失调。具体应在医生的指导下服用相关补益药物,不可擅自作主、自行服药。

体虚之人多有“虚不受补”之嫌,而药补时药力相对峻猛,如果贸然药补,身体反受其累。故有的地区在冬令进补之前,有先作“引补”的习惯,即先通过饮食调节,打好基础,调理好脾胃功能,然后再服补药补品。这样既可以增加滋补效力,又不会发生“虚不受补”的情况。因此,体虚之人,须坚持药补,亦坚持食补,如采用煲汤之妙法使两者水融,互增功效。设想在寒冷的冬季,劳累了一天的你,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如果来碗热腾腾的枸杞羊肉汤,感觉会怎么样呢?

切忌迷信保健品

想吃鹿茸达到壮阳的效果,结果鼻腔出血不止;想服益肾大补膏方让身体强壮起来,却感到头痛心慌、萎靡不振;滥用壮阳药反成“痿哥”……一些人对补肾和障碍认识存在误区,不肯到医院直面医生,盲目滥补,盲目信任各种药品,自己望文生义地购买药物,结果酿成许多惨痛的教训。

据许多临床医生反映,现在市场上很多所谓的壮阳药添加了激素成分,对心脑血管疾病患者可能会引发生命危险。一些胃肠不适的人因长期服用保健类中成药而导致了药物性肠炎。因此冬季补肾切不可轻信有什么灵丹妙药!

滋润防燥是关键

冬天虽然清爽,但过于干燥,在我国黄河以北的大部分地区更是如此。这时,人们经常感到唇干舌燥,尤其补肾者在服用了大量温热的滋补食品或药品后,更易引“火”上身。所以,无论食补还是药补,应润肺生津,防干燥。

日常保养 健肾强身

应该说,肾虚是在日常生活中导致的,也需要在日常生活中进行保养,这才是补肾的关键。中医学认为,肢体的功能活动,包括关节、筋骨等的运动,皆由肝肾所支配,故有“肾主骨、骨为肾之余”的说法。

篇9

从今年9月起,往返于阿姆斯特丹与巴黎之间的飞机,将使用从“地沟油”中提炼出的生物燃油。这是荷兰皇家航空公司近日宣布的消息。为了获得更多的地沟油原料,他们盯上了中国,并已与上海一家公司展开合作,收集厨后的菜油。

虽然成本增加了不少,但此举更低碳、更环保,也减少了对石油的依赖。“地沟油”为何在国外能让飞机上天?而在国内,发展受制到底是技术原因,还是制度因素?

“地沟油”变身“航空油”,国内技术不逊国外

“其实,把动植物油脂转化成航空燃油,荷兰航空公司不是第一家。”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应用化学研究所所长刘德华告诉记者,世界上最早使用生物燃油的,是英国维京大西洋航空公司,2008年2月24日,该公司的波音747型客机,成功进行了第一次飞行测试。

目前在国际上,至少有4家航空公司曾尝试过将生物燃油用于航空,效果都非常好。他们用的油脂原料可能不同,有用椰子油的、有用亚麻油的、还有用棕榈油的,但不管用什么原料,都可经过化学加工,转化为航空燃油。

“地沟油只不过是质量比较低一点的动植物油脂,相对于其他油脂,加工技术可能较为复杂,但在技术上是可行的。”刘德华说。

清华大学核研院新能源技术研究所教授李十中也告诉记者,事实上,我国早已掌握了这方面的技术,且绝不逊于国外。“咱们平时炒菜的油,一般是脂肪酸甘油酯,若跟甲醇反应,就能变成脂肪酸甲酯,它有很好的燃烧性,能当柴油烧。地沟油杂质虽多,但主要成分还是油,用来加工生产生物燃料,其转化原理是一样的。”

与石化燃料相比,生物燃料较为清洁、环保。比如,青岛一家公司与中科院等科研单位合作,利用地沟油生产的生物柴油,燃烧时热值略低于石化柴油,但不产生二氧化硫,排出的有害气体比石化柴油减少70%左右。

地沟油收购困难,企业“无料下锅”

“将地沟油‘变废为宝’,我国虽然也在实践,但没有转化成航空燃油的,大多是转化成了生物柴油。”刘德华说,目前有几十家工厂在做,但是生产规模都很有限。即使是大的生产企业,也不能保证连续全年地生产生物柴油,就更别说生产航空燃油了。

上海一家环保科技公司负责人叶正尧对媒体透露,不论哪一种“地沟油”,他们都能从中提炼出符合需要的燃油。遗憾的是,公司一条设计为3万吨年产量的生物质燃油生产线,目前严重 “吃不饱”,每年实际产量只有计划的1/3。

刘德华认为,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是地沟油的收购比较困难。“现在地沟油都被一些不法分子把持着。前几年,厦门有个试点收购地沟油项目,还专门给收购人员配置了统一的服装和车辆,结果却遭到一些不良地沟油收购商的追打,最终项目也没进行下去。”

原料、生产成本高也是一个原因。生物柴油的生产过程中,总成本里原料成本占了80%,现在地沟油每吨卖到5000~6000元,而每吨生物柴油的售价只有7000元左右,没什么利润;另外,1吨地沟油并不意味着就能生产1吨燃油,因为里面含有杂质,有一部分不能直接变成燃油。一般来说,1吨地沟油只能生产800公斤燃油。

另外20%的加工成本,也是不小的费用。因为地沟油经过了烹饪,里面含水、植物油脂、动物油脂等杂质,所以提炼起来比较复杂。而要生产出高质量的燃油,就要采取先进的加工设备,以及特殊的加工工艺。

政府应统一收购地沟油

有专家指出,地沟油转化成的燃油质量差,基本上只能运用到航空燃油中的10%到20%。对此,李十中认为这不能成为不转化地沟油的原因,“即使只能运用1%,也比让地沟油回流餐桌强。”

李十中认为,政府应该建立一套完整的机制,统一回收地沟油。比如,上世纪70年代,德国的地沟油也十分横行。当时,德国政府推出了泔水回收法律,每一桶泔水都有张“身份证”,从产出、回收到利用都严格记录在案,治理效果明显。

再比如,日本就有专业的回收公司,对地沟油进行回收,经过提炼后,变身为生物燃油,随后用比较高的价格,卖给日本政府,作为垃圾车的燃料。“由于政府高价收购地沟油,而一般无良企业是不可能接受这个价格的,他们无利可图,自然也就放弃了。”李十中说。

篇10

最近,我读了《天堂与地狱》的故事,很受启发。

天堂与地狱有什么不同呢?故事主人公在上帝的带领下,参观了天堂和地狱的食堂。结果是:天堂与地狱一样金碧辉煌、使用同样的餐具——1米长勺、吃着同样的食物。不同的是:天堂的人相互喂食,个个笑容满面,和谐与幸福弥漫着整个天堂;地狱的人拼命地往自己嘴里塞食物,却怎么也吃不着,个个贪婪、自私,丑态百出,骨瘦如柴。

读完这个故事,我明白了天堂和地狱其实没什么区别。可为什么一样的待遇和条件,天堂的人快乐幸福,而地狱的人却那么悲惨?差别其实很简单,在天堂,人人都会先喂别人。

我欣赏天堂的人,唾弃地狱的人。天堂与地狱,其实就在一念之间。习惯于行善,善待身边的人,热情地关心和帮助别人,你就身处天堂;完全只顾自己,不懂得先满足别人的利益,甚至以伤害别人来满足自己欲望,你就身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