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词典范文

时间:2023-03-26 04:39:59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英语词典,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务员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英语词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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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英语词典;文化背景;词汇

中图分类号:H31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0118(2013)02-0354-02

一、英语词典与文化关系概述

根据百度百科的解释,英语词典又作“英语辞典”,是收集英语词汇按某种顺序排列并加以解释供人检查参考的工具书。英语常用辞书主要分为词典(Dictionary)、分类词汇汇编(Thesaurus)、同义词和反义词(Synonyms and Antonyms)、惯用法(Usage)、成语(Idioms)、俚语(Slang)和词源(Etymology)等等。著名的英语词典以英国的牛津Oxford、美国的韦氏Merriam-Websters和美国的美国传统American Heritage等几大家为代表。

词汇是构成词典的血肉,因而收录万千词汇的词典则涉及了各国历史、政治,传统习俗,,科技成就,文学典故等,与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词典与文化是密不可分的。英语中的很多词汇是文化局限词,其中的习语作为特定的历史、地理、宗教条件的产物,更被打上了文化的烙印。词典已成为了社会文化的载体,其负载的社会文化信息将更加有利于不同语言,不同民族的人民之间进行交流,促进全世界社会文明的进步。

根据一份对120名在校大学生(包括英语专业和非英语专业)和30名高校教师进行的调查,写成的《英语学习型设置文化信息的必要性的研究――一份实证调查分析报告》显示64.67%的受试者认为文化背景信息对于自己的英语学习影响很大;8533%的受试者希望在词典中获得语用/文化信息;高达9857%的受试者认为有必要在英语学习型词典中设置英语文化信息。150名受试者中,高达68.67%的人将词典视为获取文化信息的首选途径。这些理论和数据充分说明英语学习型词典被广大词典用户视为传递文化信息的重要途径,在英语习得过程中起着不可低估的作用。词典编撰者务必要在词典中设置丰富的文化信息内容以方便广大英语学习者。

二、英语词典与文化关系实例印证

(一)对于一些流行词,我们可以先查阅普通语文词典,找到其概念义;然后再查百科知识词典,找到该词的文化义:

airhead傻瓜(80年代,美国的新闻媒体开始使用这个词,指头脑空洞、不会独立思考、毫无主见的人。)

Auntie大婶(指英国广播公司BBC,意在嘲笑其保守的作风。)

(二)从一个民族神话故事提炼演绎的含义,例如“Achillesheel”,该习语经常被用来指一个人或民族的致命弱点。阿喀琉斯的脚后跟源于希腊神话。据荷马史诗《伊利亚特》(Iliad)所载,麦密顿人(Mymidons)的国王帕琉斯(Peleus)和爱琴海神忒提斯(Thetis)结合生子阿喀琉斯。为使儿子勇猛无双又坚不可摧,忒提斯抓着阿喀琉斯的脚后跟,把他倒提着浸入冥河(the River Styx),但手中的脚后跟却滴水未沾。因此,除了脚后跟以外,阿喀琉斯浑身上下刀枪不入。后来在特洛伊战争(Trojan War)中他恰恰是因脚后跟中箭而阵亡。

(三)一些动物名称在不同民族中,象征意义也有所不同,如英美国家用兔子(hare)象征胆小:as timid as a hare,而中国人却喜欢说:胆小如鼠,毕竟兔子在中国人眼中是敏捷的象征。

(四)对习语文化背景的理解对读者是不可或缺的。没读过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的人难以理解习语pound of flesh为何为“合法但不合理的事情”;不懂桌球规则的人亦不懂得为什么Behind the Eight-ball意为“危险的境地”。Dragon在英语中dragon(龙)是指一种口吐烈焰的猛兽,指人时往往含贬义,指恶人、悍妇、母夜叉。但在汉语中,龙是帝王的象征,往往与吉祥联系在一起,这里有明显的文化差异。所以我们认为亚洲四小龙不应直译为four dragons,而应译为four tigers,更能为英美人所理解。

三、五大常用英语词典传递文化信息功能的浅析

(一)《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六版(以下简称牛津六版)

1、牛津六版提供的文化信息词种类繁多,包括社会机构、历史事件、传统节日、习语、谚语,甚至商标,参见BBC,Good Friday,crocodile tears,the devil makes work for idlehands,Coca-Cola等词条。

2、牛津六版将一些美国英语和英国英语进行文化对比,但对于其他英语国家的英语鲜有涉及。例如:publicschool词条,或指英格兰之私立付费学校;或指美国地方开办的免费的公立学校。

3、牛津六版将国家地理信息作为附录设置在词典后置页上。

4、从方便用户的角度,词典用ORIGIN,IDM等醒目标志,便于用户的查询。ORIGIN提供了词条的原始意思,使词条的现时意思一目了然。

建议可以改进的地方的:首先,虽然插图浪费词典空间,却能直观地说明问题,牛津六版里鲜有插图;其次,词典几乎没有使用例证传递文化信息;再者,一些由典故来源的文化信息词不仅要给出释义,最好也能给出典故,充实了词典内容也更利于用户的文化知识学习。

(二)《朗文当代高级英语词典》第四版(以下简称朗文四版)

朗文四版和牛津六版一样,提供了很多种类的文化词条,其主要的处理方法也是释义。朗文四版用专栏提供了一些美国英语和英国英语的文化对比,但是对于其他英语国家的英语却也没有涉及朗文在传递文化信息方面的缺点也几乎和牛津如出一辙:鲜有例证传递文化信息,鲜有插图传递文化信息,一些有典故来源的词条没有给出典故。除此之外,朗文也没有对文化信息词用特别的标签来标记,这就给用户查询带来了不便。

(三)《剑桥高级学习词典第二版》(以下简称剑桥二版)

总的说来,剑桥二版提供的文化信息词要比朗文更丰富一些,诸如9/11,TOFFLE等新词和Allen key,Stanley knife等商标名都已收进了该词典;词典使用“Usage column”提供一些词条英国用法和美国用法的区别;对于习语和谚语,词典开设了“Idiom Finder”专栏,方便用户的查询。这些方面剑桥二版做得都还好。

尽管如此,瑕疵还是有的。和牛津、朗文一样,少插图、无典故;一些很普通的文化信息词比如Fathers Day没有收进词典,一些词条的释义并不是十分精确,比如MothersDay释义说:“is a day each yearwhen peop le give a p resent to theirmother or do something special for her as a way of exp ressingtheir love and gratitude”,其实这个释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我们无从知道母亲节的时间,节日来源等信息,这就是典型的信息量不足;有很多相关的词条之间或者存在冗余或者没有参见,比如tube在英国英语里也可表示地铁,这在词条underground里有说明,但是在tube词条下却没有这一义项;subway是美国英语地铁的说法,但是在subway词条下却没有提供tube,underground的参见。

(四)《柯林斯英语词典第四版》

柯林斯英语词典也用释义的方法提供了一些词条的文化信息。但是例证和插图都极为少见,很多文化信息词都没有提供,没有提供相关词条的词源信息,也没有开设文化专栏。

(五)《麦克米伦英汉双解词典》

麦克米伦可以说是一部文化信息型的英语学习型词典。词典收进了很多其他四本学习型词典没有收进的文化词条;词典中提供了25条文化词条,这些词条都用红色字体印刷,极大地方便了用户;词典提供了154个相关词条的词源信息,这些词条也都用红色字体印刷。麦克米伦也提供了一些词的美国用法和英国用法的差异对比。在附录部分,开设了地理和国家,常见姓名专栏。

其主要缺点如下:没有使用例证来传递文化信息;没有利用插图;还是有很多应该提供词源信息的词条没有提供词源信息;没有收纳一些重要的西方传统节日。

四、结语

通过以上理论分析和实例印证,充分论证了文化背景知识在语言学习中的巨大作用,而英语词典在这个过程中则居功至伟,英语词典是无声的老师,是语言学习者案头必备的工具。我们只有熟悉这件工具,才能充分地利用它为自己的教学或学习服务。词典是多用途的,却不可能是万能的,不同类型的词典服务于不同的对象。在外语教学中我们要善于借助词典进行文化导入分析。我们推崇优秀的词典,摒弃低劣的词典。同时我们也不迷信词典,词典不能不靠,但也不能全靠。

既然文化背景知识的学习不能全靠一本词典,那该靠谁呢?笔者以为,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多查几本词典,多作研究,不人云亦云。最主要的还是要勤查英文原版词典,相信可以得到习语或典故的准确含义的。因为我们的双语词典中的习语基本上都是从英语原版词典编译过来的,在编译及以后的引用过程中经常会以讹传讹,所以发生谬误的时候回到英语原版词典去探寻就显得至关重要。

参考文献:

[1]梁玉玲,李蕾.外语学习中词典使用的策略与技能[J].兵团教育学院学报,20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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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澳大利亚英语词典历史演变特征

澳大利亚是英联邦国家,澳大利亚英语属于英国英语体系,但与英国英语在语音和词汇上存在一定的差异。这是澳大利亚英语词典萌发的内部因素,而英国英语词典的传统和澳大利亚自身的社会、历史、文化与自然因素则是澳大利亚英语词典源发的外部因素。

从18世纪后期到19世纪末期,英国工业化与城镇化造成了贫富悬殊、教育滞后、失业与治安等一系列社会问题,流浪汉、乞讨者、小偷等形形的社会群体混迹街头。他们所讲的特色鲜明的语言,即俚语、行话与黑话,作为英语的社会变体受到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社会人士、政府机构、报刊记者、社会工作者的关注。英国编纂出版了多部英语俚语词典,如Francis Grose(1730/1731?―1791)的A Classic Dictionary of the Vulgar Tongue(《英语经典粗俗语词典》1785)、John Camden Hotten(1832―1873)的A Slang Dictionary(《英语俚语词典》1859)、Albert Marie Victor Barrère和Charles Godfrey Leland(1824―1903)合编的A Dictionary of Slang, Jargon & Cant(《俚语、行话与黑话词典》1889―1890)、John Stephen Farmer(1845?―1915?)和William Ernest Henley(1849―1903)合编的Slang and Its Analogues(《英语及同源语言俚语词典》1890―1904)等,为观察和研究特种社会群体、社会学和人类学问题提供了专业帮助。英国本土俚语词典编纂的传统为澳大利亚英语词典的萌芽起到了诱导和借鉴作用。

从1788年起到19世纪30年代,英国罪犯、罪犯管理人员及其他移民陆续来到澳大利亚这块陌生的土地,其所讲的语言大体体现为三类:罪犯管理人员所讲的“礼貌语言”、罪犯所讲的“粗俗语言”和其他早期移民所讲的“普通语言”。澳洲殖民地的前50年正是澳大利亚第一、第二甚至第三代移民成长期,其社会文化生活对澳大利亚英语的形成产生了关键性的影响,一种以“普通语言”为主体的新的语言变体逐渐在土生土长的澳大利亚居民中成形,到19世纪末期“Australianism”的地位正式得以确认。

第一位详细记录澳大利亚英语发音的是英国教育家、音乐教师Samuel McBurney(1847―1909)。他对东澳和新西兰英语发音进行了广泛的观察和分析。其成果为A. J. Ellis在其著作On Early English Pronunciation (《论早期英语发音》1869―1889)中采用,作为分析澳大利亚英语发音的基础。而James Hardy Vaux(1782―1841)编纂了第一部澳大利亚英语词典――A Vocabulary of the Flash Language(《英语行话黑话词汇集》1812/1819),称得上是用词典记录和处理澳大利亚语词的第一人。

Vaux生于英国,曾因盗窃、抢劫和伪造钞票等罪名三度被放逐到澳大利亚,并在异国他乡了却残生。1811年至1818年,在被关押在纽卡斯尔流放地期间,他利用“苦役之余的寂寞时光”(《英语行话黑话词汇集・序言》,以下简称《序言》)完成了上述词汇集和传记,并献给曾经鼓励他将自己“多姿多彩的人生”(《序言》)写作成书的流放地指挥官Thompson上尉。他的词汇集于1812年完稿,但直到1819年才得以随其传记――The Memoirs of James Hardy Vaux(《詹姆斯・哈代・韦克斯传记》)出版。

Vaux的特殊身份、特殊经历、所处的特殊社会环境成就了他作为澳大利亚词典第一人的地位。根据他1812年7月5日致指挥官Thompson的信(见《序言》)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抱有悔恨之心,而正是那种“混迹于放荡不羁、无法无天人群”的特殊生活、“自然敏捷的思维能力和异常强劲的记忆力使我熟悉他们的语言和运作模式”(《序言》)。这是他编纂词汇集得天独厚的条件。“我相信词汇集的新鲜感会给您带来愉悦,而其准确的释义,您在治安管理中有时会感到有用。”(《序言》)这应该是他编纂词汇集的真正动机。

《英语行话黑话词汇集》是一部罪犯和黑社会用语集,正文总计18254个词,收录709个词目,词目包括单词(如BENDER, BOLT)、复合词(如BODYSNATCHER)和固定用语(如KNAPPING A JACOB FROM A DANNADRAG),没有注音,通常用同义释义(如BUNCE: money)或者短语释义(如BIT: money in general),也有不少采用段落释义,并附带解释性说明(如DO THE TRICK: to accomplish any robbery, or other business successfully; a thief who has been fortunate enough to acquire an independence, and prudent enough to tie it up in time, is said by his former associates to have done the trick; on the other hand, a man who has imprudently involved himself in some great misfortune, from which there is little hope of his extrication is declared by his friends, with an air of commiseration, to have done the trick for himself; that is, his ruin or downfall is nearly certain.),部分词条提供互参指引。Vaux的传记初版后曾屡次再版,为了解伦敦罪犯生活和罪犯惩罚制度提供了独特的窗口,其本人也成为多部戏剧人物的原型,而其词汇集则为观察和研究伦敦俚语提供了宝贵的素材,成为后来澳大利亚词典编者经常引用的语料源。

从Vaux的词汇集面世到1882年第二部澳大利亚英语词典――The Sydney Slang Dictionary(《悉尼俚语词典》)出现,其间有63年的空白。继《悉尼俚语词典》之后到20世纪的开局之年,陆续有Karl August Lentzner的Colonial English: A Glossary of Australian, AngloIndian, Pidgin English, West Indian, and South African Words(《殖民英语:澳大利亚、英印、洋泾浜、西印度群岛、南非英语语词集》1891)、Cornelius Crowe的The Australian Slang Dictionary(《澳大利亚英语俚语词典》1895)、Edward Ellis Morris的Austral English: A Dictionary of Australasian Words, Phrases and Usages(《大洋洲英语:大洋洲语词、短语与用法词典》1898)、Joshua Lake的A Dictionary of Australasian Words(《大洋洲语词词典》1898)、Alfred George Stephens和Stephen Edward O’Brien合编、但没有出版的Material for a Dictionary of Australian Slang(《澳大利亚俚语词典手稿》1900―1910)等五部词典。根据Robertson(2005)的研究,它们收录的词目只有部分属于悉尼体育、戏剧、赌博、下层社会和黑社会用语,绝大多数俚语和行话并非悉尼或者澳大利亚独特用语,显然是19世纪英美俚语与行话黑话词典编纂传统在澳大利亚的延续,甚至是不同程度的翻版。

《悉尼俚语词典》的编者不详,从书名页的内容可以做出以下判断:这部词典是为帮助侦探熟悉罪犯用语编写的,因为书名页标有“The Detectives’ Handbook(《侦探手册》)”;1882年只是新版时间,并非初版时间,因为书名页下端印有“新版――增加了数千新词,包括趣文以及Buchanan关于悉尼妓的论述”的字句;新版也采用了The Australian Slang Dictionary(《澳大利亚俚语词典》)为书名,并在封底为之做广告;广告语显示这部词典问世后很畅销,因为初版“在三到四周时间内完全售罄”。

这部词典仅16页,正文有9页,收录559个词目,附录另收37个词目,主要出自J.C.Hotten的The Slang Dictionary, Etymological, Historical, and Anecdotal: A New Edition, Revised and Corrected, with Many Additions(《俚语词典――词源、历史和趣事:新版,修订校正版,增益许多新词》1874)。这部词典目前仅有两本存世,均存于悉尼米歇尔图书馆。

Lentzner出生于德国,是一名语言学者,19世纪70年代曾在新南威尔士教书,出版过多部澳大利亚英语词汇研究著作。《殖民英语:澳大利亚、英印、洋泾浜、西印度群岛、南非英语语词集》共计237页,初版由伦敦Kegan Paul出版,正文后附有附录,其中超过半数的词目出自Albert Barrère和Charles Godfrey Leland(1824―1903)合编的A Dictionary of Slang, Jargon & Cant: Embracing English, American, and AngloIndian Slang, Pidgin English, Tinkers Jargon and Other Irregular Phraseology(《俚语、行话和俗语词典:涵盖英语、美语、英印俚语、洋泾浜英语、流浪汉用语及其他特殊用语》1888),Lentzner只是根据不同语言变体将词目重新编排而已。

Lentzner的词典1891年问世,第二年该词典便以A Dictionary of the SlangEnglish of Australia and of Some Mixed Languages(《澳大利亚及一些混合语言俚语英语词典》)为名由Ehrhardt Karras出版公司再版,篇幅仍然为237页,更名的原因在于初版违反了版权约定,不得不在出版后立即召回并改头换面销售,所以,Robertson(2005)认为它“事实上是一部整合和剽窃之作”。

尽管如此,Lentzner意识到了英国殖民地英语之间正在出现的明显差异,将《俚语、行话和俗语词典》中的语词按照殖民地语源分成组。这是有记录以来第一次将澳大利亚语词与英国及其他殖民地用语加以甄别,其词典第一次将澳大利亚英语作为英语变体区别对待,也是第一部收录澳大利亚土著语言、南非英语、印度英语、洋泾浜英语等变体英语用语的澳大利亚词典。

《澳大利亚英语俚语词典》与Vaux的词汇集和《悉尼俚语词典》同属一类,都是为了满足公众对罪犯用语的好奇而编纂的。所不同的是,Vaux是根据自身的经历和对罪犯言语的记忆编纂,而其他两部词典则都基于前人的作品。Crowe从1877年到1897年退休一直从事警察职业。他记录犯罪语言、编纂词典的目的在于帮助警察了解罪犯语言,使他们在与犯罪做斗争的过程中处于有利地位。他的词典主要取材于Hotten的《俚语词典》、Trumble的《纽约、伦敦和巴黎俚语词典》、Matsell的《罪犯秘密用语》、Barrère和Leland的《俚语、行话和俗语词典》等。所以,远非书名所示,其中收录的并非全是澳大利亚用语,但是,这部词典为学者研究澳大利亚英语提供了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语料。

《大洋洲英语:大洋洲语词、短语与用法词典》的编者Morris是在印度出生的英国人,1875年来到澳大利亚从教,1882年开始担任墨尔本大学英语、法语和德语语言文学教授。Morris主张英国主导的帝国联邦制,强调澳大利亚语言是更为广泛的国际标准英语的有机组成,而澳大利亚文学则是所有英语国家的全球文学的组成部分。他担任Australasian Critic: A Monthly Review of Literature, Science and Art

(《大洋洲评论:文学、科学与艺术每月评论》)的文学编辑时,经常批评根据国籍而不是按照国际标准依据质量评判作品优劣的做法。他的这种国际理念和视野在词典编纂中也得以反映。他在“序言”中说,“Austral或者Australasian English是指所有讲英语和在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新西兰居住的人为英语增添的新词和旧词新用法,不假思索的推测会得出这些新增语词仅仅是俚语的结论,但是,这种结论并不正确。”

Morris的词典收录1929个词目,其中1227个是澳大利亚本土动植物名称、土著语词、毛利语词以及源于澳大利亚的科技用语,具体涵盖九类用语:(1)用于澳大利亚新事物的古英语自然事物名词,(2)用于澳大利亚完全不同事物的英语事物名称,(3)指称原物的澳大利亚土著或者毛利用语,(4)用法相近但原意已经延伸或者用于其他事物的澳大利亚土著或者毛利用语,(5)英语化的澳大利亚土著语词,(6)赋予澳大利亚新生自然事物的花俏、漂亮或者诙谐用语,(7)产生于新事物与新秩序的新生语词和表达,(8)主要指代澳大利亚新生事物、澳大利亚产生的特有语词,(9)俚语。(《大洋洲英语:大洋洲语词、短语与用法词典・序言》)

Morris曾为《牛津英语词典》收集澳大利亚英语语料。他是第一位充分认识到土著语词对澳大利亚英语所产生的重要影响的学者,开始注意观察土著语言的渗透性影响,实录进入英语的早期土著语词(如cooee, boomerang等),尽量吸收新西兰居民所讲语言中的毛利语词。他在“序言”中解释说,引证出自“澳大利亚殖民地的每个角落――描述澳大利亚各地的书籍和澳大利亚各地出版的报纸。我很清楚报纸主要是指墨尔本出版的,但是,这只是巧合,因为我住在墨尔本,所以,阅读的更多的是墨尔本报纸”。

Morris的词典收词综合全面,对词源的探究具有颇高的学术水准。其收词尽管存在一定的缺陷,但是,这部词典为《牛津英语词典》收录澳大利亚用语做出了最为杰出的贡献,Bill Ramson(1933―2011)的The Australian National Dictionary(《澳大利亚国家词典》1988)也吸收了其中近90%的词目。其编纂原则源于《牛津英语词典》,是历时词典编纂范式在澳大利亚的延展。这是第一部按照历时原则编纂的澳大利亚英语词典。

Morris的词典第一次精确记录包括俚语和通俗用语在内的所有大洋洲新出现的语词及意义与用法发生变化的词语,为观察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英语的演进提供了独特的视角,至今对研究殖民时期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英语仍然具有独特的价值,是弥足珍贵的可靠的语料源,是对澳大利亚英语词典学最突出的贡献。初版问世后多次修订增益重印,篇幅由最初的306页增加到2008年版的548页。从2011年剑桥大学图书馆语言学系列重印珍藏版(Cambridge Library Collection―Linguistics 2011)和2012年珍本图书俱乐部网()再版可以看出,这部词典具有持久的学术魅力,其学术价值不可小视。

如果说Morris的词典是《牛津英语词典》的派生物,那么,Lake的《大洋洲语词词典》则是《韦伯斯特国际英语词典》(澳大利亚版,1898)的附属物,尽管它同年也以The Australasian Supplement to Websters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韦伯斯特国际英语词典大洋洲版补编》)的形式单独出版。据Robertson(2005)的研究,Lake的补编在一定程度上依赖于韦氏词典,他所添加的语词基本上在韦氏词典中都有收录,因而,其补编并不能作为一部独立记录大洋洲语词的词典,对大洋洲语词研究并无太多实质性贡献。

不过,与Morris的词典相比,Lake的词典在编纂技艺方面更加成熟,其体例前后统一,释义简洁明了,引证典型到位,在许多方面应该说是在已有词典中最为出色的,究其原因,与韦氏词典的既定凡例和编纂传统的影响不无关系。Morris和Lake都试图记录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为英语增加的所有新的语词和表达,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编纂应该放在更为广阔的国际背景中考察,实际上是英美词典编纂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延伸,也是英美词典文化和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民族词典文化发展的必然。

《澳大利亚俚语词典手稿》的编者Stephens从15岁开始在印刷行业做学徒,尔后在悉尼技工学院学习法语和德语,23岁进入报业,先后担任过编辑、专栏作家、报纸合伙人等,被誉为“澳大利亚创作之父”和“澳大利亚历史上最具影响力的文学评论家”。他于1893年从伦敦回到澳大利亚后,被Jules Franois Archibald(1856―1919)聘为The Bulletin(《通讯》)的助理编辑。他开始借助《通讯》的传播优势和“Red Page(红页)”发表书评,讨论语言问题,收集语词资料。“红页”成为他传播澳大利亚语词、强化澳大利亚民族意识的有力工具,其中有些素材被他用作手稿最早期的佐证材料。

Stephens与Morris在政治、文学、语言、词典编纂方面存在系统的分歧。他呼吁澳大利亚从英国独立,批评Morris的词典收录太多澳大利亚本土动植物名称,忽视本土的俚语和通俗用语,对澳大利亚用语的理解狭隘片面。出于民族情怀和推广普及澳大利亚文学之需,同时也是作为悉尼民族派对墨尔本国际派Morris词典的回应,Stephens意识到编纂一部澳大利亚通俗用语词典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澳大利亚俚语词典手稿》侧重真正的澳大利亚俚语和通俗语词元素,以弥补Morris词典的缺憾。根据Robertson(2005)的考证,它共收录810个词目,其中88个出自《俚语、行话和俗语词典》,136个出自Morris的词典,428个源自澳大利亚英语(其中86%为俚语和通俗用语),80多个未见以往词典收录,而另外70多个可能是新南威尔士区域用语。这80多个第一次在澳大利亚词典中收录的语词凸显其历史、文化和语言贡献。

这部词典的大部分词目是单词和复合词(如catchup, rouse, rats等),也有一些固定表达(如shingle off the roof, shooting oysters in a cab等)。大部分词条的释义比较简单,而部分词条的解释性文字却显得冗长,如Darling Pea: bush slang silly, mad or peculiar. The Darling pea is an Australian herb peculiar to Central Australia. It is one of the poisonous plants, and cattle eating it become afflicted with the staggers and die. So a man wandering in gait or dazed in appearance is said to be suffering from ‘Darling pea’.

不过,解释性文字中充满关于澳大利亚民族历史、文化、社会和语言发展的极具价值的信息。释义后基本上没有配备引证。手稿现有三份,以三个不同的名称――A Dictionary of New Zealand and Australian Slang(《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俚语词典》), Materials for an Austrazealand Slang Dictionary(《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俚语词典》手稿)和Materials for Dictionary of Australian Slang(《澳大利亚俚语词典》手稿)存留于世,两份存于悉尼米歇尔图书馆,另一份存于威灵顿亚历山大特恩布尔图书馆。

《澳大利亚俚语词典手稿》是一部从大众层面处理澳大利亚通俗语词、侧重收录有别于英国英语的澳大利亚语词及其意义、佐证早期澳大利亚语词及其词源的词典,富于民族主义情怀和意识。虽然Stephens没有能力出版,而且只是粗糙的笔记集,但是考虑到手稿撰写时正是Stephens对澳大利亚作家影响最为明显之际,手稿中收录的俚语和通俗语词多为作家采用推广,所以,这并没有妨碍它成为专家学者的研究对象,也不失为重要的历史和词典学文献,在澳大利亚语言史和词典史上具有重要地位。有趣的是,这两位昔日对手所编的词典在内容上恰好互为补充,将一幅比较全面系统的澳大利亚语词图景通过词条这一珍贵的历史佐证呈现于世人面前,这是对19世纪澳大利亚英语词语的最为重要的记录。

20世纪前澳大利亚英语词典并非像西方学术界一直认为的那样,是完全出于民族情怀、民族意识和文化独立而编纂的。事实上,它们在更大程度上是英美俚语词典编纂传统和英美语言与词典学界对俚语问题的兴趣在澳大利亚的延展,更多出于语言描写的实用主义考虑,为全球范围内完整描写英语在世界各地,尤其是在诸如澳大利亚、加拿大、新西兰这样的英美以外的英语国家的演变提供支撑,为行业人员(如警察)、社会人士、专家学者观察19世纪中后期澳大利亚社会、熟悉特种社会群体及其言语、研究澳大利亚文化语词和学习澳大利亚英语提供了帮助。

真正出于民族身份意识和文化民族主义意图而编纂词典,Stephens和O’Brien可谓是澳大利亚词典史上的拓荒者。遗憾的是,他们的词典只停留在手稿阶段。这种遗憾直到1976年拉筹伯大学(La Trobe University)编写组编纂了Heinemann Australian Dictionary(《海因里曼澳大利亚英语词典》)才稍有弥补,到The Macquarie Dictionary(《麦夸里词典》1981)正式出版才得以基本消除。从1819年《英语行话黑话词汇集》到1981年《麦夸里词典》问世,澳大利亚的词典编纂基本上围绕两个主题展开――俚语、行话与黑话以及澳大利亚本土用语和源于澳大利亚本土的旧词新用。Stephens和O’Brien的词典成了承前启后的纽带。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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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Robertson J S. E. E. Morris’ Austral English.∥OZWORDS. Canberra: Australian National Dictionary Centre, 2001(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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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英语学习者都知道,学习英语离不开词典,学会使用词典在很大的程度上会影响一个人学习英语的效果。教会学生合理正确的使用词典,也就真正做到了“授人以渔”,为学生终身学习和发展打下了扎实基础。

1 词典使用的现状及制约因素

牛津教材在6年级的more practice中就出现了对词典的使用的内容,其中教授了学生们一些简单使用英语词典的方法,但是由于篇幅不长,而且不属于考试范围,所以很多老师在教学过程中也只是蜻蜓点水,不会过分强调。大部分中学生不知道如何使用词典,也不清楚查词典学词汇这种学习方式。当谈及到词典的作用时,大部分学生认为词典的最大功效就是明白词的意思,只有少部分认为词典能帮助掌握词的搭配。同时学生对于词典使用策略的掌握也并不全面,看来尽快通过课堂上以及课后时间来教学指导和培训学生如何使用词典是很有必要的,并应成为学生学习英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 词典使用的指导和培养

2.1 词典的选择:选择词典也是十分讲究的。对于我们初中学生来说,我推荐学生们使用了外研社出版的《英汉多功能词典》或者是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新世纪英汉多功能词典》以及辽宁出版社的《中学生实用英汉词典》。但是到了高年级后,特别是英语相对比较好的学生,最好是使用英语词典而不是英汉词典。在高中阶段后,学生应当还要学会用英语来理解英语单词的释义。

2.2 在低年级阶段的指导:从预初年级开始,我觉得教师就有必要着手指导学生树立良好的、积极的英语学习心理,使学生在较短的时间内适应中学英语教学,更好的实现英语教学目标。初中词汇学都是在课堂上通过教师讲解来进行的,学生若养成了过分依赖老师的习惯,新课程标准所要求的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就很难培养起来。当谈及到词典的作用时,大部分学生认为词典的最大功效就是明白词的意思,只有少部分认为词典能帮助掌握词的搭配,同时学生对于词典使用策略的掌握也并不全面,看来尽快通过课堂上以及课后时间来教学指导和培训学生如何使用词典是很有必要的,并应成为学生学习英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3 在高年级阶段的培养:随着进入到高年级时,为了保证学生能够体会到词典对词汇学习的重要性并进一步提高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教师应该细化活动目标,并把活动的各个细节落到实处,在每个单元的词汇教学过程中可以要求学生查找一些容易混淆,句型多变且词条较多,较复杂的课表词汇,起初阶段要先指导学生使用词典的方法,如何锁定该词下的重点词条,如何整理词条记录笔记。在进行此项学习活动的初级阶段,教师的检查工作一定要到位。学生经过一段时间词典查阅技巧的训练,就会更具体地熟悉词典,同时也会解决一些他们在理解和产出中所遇到的疑难,从而调动他们查词典的积极性,培养他们借助词典独立解决语言问题的能力。

3 实际操作案例

要让学生根据自己的学习实践摸索总结出快速有效的查阅词典的方法并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词典运用策略,不是轻而易举能达成的,这需要教师耐心引导、监督和鼓励,良好学习习惯的养成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一旦成了持久性,英语学习将终身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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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英语 词典 使用 教学

一、引言

一直以来,语言学者们都十分重视词典学的理论研究,这一点从近年各类学术出版物上刊登的词典学论文所呈现出来的百家争鸣之势便可见一斑。与此同时,国内外大小出版社推出的词典亦是琳琅满目,经典词典一版再版,新的词典层出不穷。而在理论成果与实践产品不断丰富的同时,读者们对词典的使用情况又如何呢?以大学生们对语言词典的使用为例,学者们的调查显示,大学生使用得最多的是电子词典,而对于纸制词典的认识度和使用频率都相对较低。

那么学生们对语言的掌握程度如何呢?我们将从中国学习者英语语料库(CLEC)中寻找答案。该语料库数据显示,大学生(包括大学英语4级和6级水平,英语专业低年级和高年级水平)书面语中最频繁的十大言语失误依次为:拼写、替代(即:用错词)、大小写、结构缺陷、标点符号、缺词、词类、时态、主谓一致和名词的数。为方便分析,我们把这些常见言语失误大致分为常识性失误和知识性失误两大类,常识性失误一般认为是学生粗心而致的失误,经过仔细检查应该能够更正,包括拼写、大小写和标点符号,占所有失误的30%。知识性失误一般认为是由于对词法、语法了解不够或运用不熟练而导致的失误,其中,句法层面的失误包括结构缺陷、主谓一致,占20%;词汇语义层面的失误,包括替代、缺词、词类、时态和数,占50%。通过数据分析我们发现,学生们在习作中感到最吃力的是词汇。

喜欢查电子词典和词汇语义失误率高居榜首这两者之间不能不说毫无关联。查词典的习惯所折射出来的是学生对词汇信息的要求,绝大多数电子词典提供的是单词拼写、发音和目的语对应词,部分电子词典能够提供少量例句,而语用和语法信息相当贫乏。由此可以推断不少学生在词汇学习过程中只满足于了解词义,而少深究用法。而事实上,这些信息正是不少英汉双语、双解和英英单语学习词典最具价值之处。因此从教师的角度来说,我们可考虑在日常教学中多指导学生学习如何有效地选择词典、使用词典。

二、词典教学现状

从诸多学者针对学生使用词典所展开的调查及相关研究发现,学生们遇到生词时会主动查阅词典,但大部分表示自己不太了解词典除了帮助理解词义外还有哪些特别之处,不清楚在学习的不同阶段应选用何种词典,更不明白不同词典所执行的功能有何差异,许多学生仍认为理想的词典应当是无所不包的,应当收词量大,信息全面,能够解决学习当中碰到的所有词汇问题。学生们的这些困惑很大程度上源于对词典的不了解,这同我国目前本科阶段词典教学的普遍空缺亦有着直接的联系。据了解,目前除厦门大学等少数高校外,绝大多数高校并未在本科阶段开设介绍词典使用的课程。

学者的相关调查也从一定程度上说明了词典使用教学方面的供需不平衡。数据显示,只有极少数教师经常在课堂上介绍与英语词典有关的信息,而绝大多数学生表示很希望进一步了解词典使用知识。

三、词典教学设想

对于本科生而言,对其帮助最大的是学习词典;而在众多的学习词典之中,又以英语单语学习词典历史最为悠久,质量相对上乘。

按照学习词典的编纂目的,有的以帮助理解语言为主旨,属输入型词典;亦有的以指导建构语言为任务,是输出型词典,以英语单语学习词典为例,在阅读听力课上可侧重输入型词典的介绍,如:《朗文当代英语词典》(Longman Dictionary of Contemporary English)),《牛津高阶英语词典》(Oxford Advanced Learners’ Dictionary of Current English)),《柯林斯合作英语词典》(Collins COBUILD English Dictionary)),《钱伯斯通用学习词典》(Chambers Universal Learners’ Dictionary))等等,而写作翻译课则以输出型词典为教学重点,如:《朗文英语联想活用词典》(Longman Language Activator))等。无论重点何在,其基本教学程序均可保持固定。

词典使用教学包括两大块内容:了解和实践。

1.了解。了解的首要内容是明确学生的自身需求。词典体系中所存在的众多类型决定了不同的词典往往是为满足不同的需求而编纂的,因此:有必要在翻开词典之前明确“我想在词典中找到什么”。一般来说,学生的需求可粗分为输入型和输出型两种,前者是为理解而后者为了运用。

了解的第二步是是熟悉词典分类及特征。如果教师能够告诉学生输入型词典是理解语言的好帮手而输出型词典重在辅助学习者正确地使用熟悉的词汇,他们就不会把收词量作为衡量词典质量的惟一标准。如果学生知道外语词典之中有为母语人士编撰的词典和为学习者准备的学习词典,他们在选择的时候就有了依据。如果学生明白词典提供信息的方式一有完整呈现人们对语言的使用状态的描写型词典,二有只提供公众认可的规范用法的规定型词典,他们就不会盲目崇拜词典中的一切信息。

对于最能够帮助学生解决词汇语义问题的英语学习词典,应为重点了解对象。如:《朗文》由于严格执行2000个“释义词汇”的原则,其英文释义和例句比较浅显;《牛津》是拥有读者最多的英语学习词典,以释义准确见长;《柯林斯》对词语常用程度的精确划分有利于学生感知自己的词汇水平,用整句解释词义的方式令其释义如老师讲解般娓娓道来;《钱伯斯》标注详尽,释义简洁则更适合对语法正确性有一定要求的学生。

2.实践。诸多学者曾撰文指出词典使用者往往忽略词典正文前的使用说明,这不能不说是件很遗憾的事。如果说词典是一座金山,使用说明就是掘金指南;若缺少指南的引导,学习者收获的信息往往大打折扣。因此,实践的第一步不妨从学习词典的使用说明开始,不同类型课程的教师可安排学生阅读、翻译、朗诵、总结指南的重要部分,以熟悉词典的体例、内容和特点。教学过程中教师还可结合词典类型,帮助学生从宏观角度明确手中词典的特点。

实践教学的核心部分是让学生按要求使用手中的词典。考虑到学生的自有词典种类不一,教师可设计多样化的任务,以突出不同种类词典的优势。

四、余言

学生对词典使用方面的知识的多寡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学习者使用词典的效果,甚至影响学习的效果。因此,教师有必要在词典使用方面对学生进行系统的指导,从了解自身需求、了解词典特性出发,全面介绍适合现阶段学生需求的词典,并通过词典使用训练加深学生对词典的了解,培养正确使用词典的能力,帮助学生理性地选择词典。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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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邓琳:《大学生使用纸质词典与电子词典情况的调查分析》,《辞书研究》,20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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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卫乃兴、李文中、濮建忠等:《语料库应用研究》,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5。

[6]杨惠中、桂诗春、杨达复主编:《基于CLEC语料库的中国学习者英语分析》,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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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学习词典是专为母语是非英语的英语学习者编写的,所收词目除了通用词汇,也收录一定数量的已进入人们日常生活的专科词语。对于英语学习词典的专科词条,编修者不仅要考虑专科知识的内在特点,还要遵循学习词典的编纂要求:即释文如何写,与专科词典的词条是否一样,与普通英汉双语词典又有什么不同,等等。著名的《牛津高阶英语词典》收录涵盖天文地理、工程商贸、科学技术等领域的专科词语约5000个,占总收录词目的十分之一。英语学习词典中的专科词条对于整部词典的质量有很大的影响。

一、与专科词典的词条是否一样?

专科词典与英语学习词典属于不同的词典类型,英语学习词典描写的是语言,而专科词典描写的是知识。描写现代常用词的英语学习词典也收一定数量的专科词汇,这些专科词条的释义内容与专科词典提供的知识没有本质的区别,但由于读者对象不同,决定了释义所含知识量深度的不同:英语学习词典面对最广泛的语言学习者,专科词条展示的含义浅显、宽泛;而专科词典面向该领域的专家学者,释义以专业性为特点,力求科学、完备。英语学习词典是供语言学习用的,除了提供释义,大部分专科词条还提供详细的句法信息、搭配信息,以展示词的正确用法,专科词典只提供释义,也有例子,但没有这些特点。

例如,prawn(对虾;大虾;明虾)这个词在《牛津初阶英汉双解词典》(第三版)的定义是:a small sea animal that is pink after it has been cooked。这条英语释义面对英语初学者,用词简单,只讲prawn是一种“小的海洋动物”,要想具体了解这种节肢动物是什么,得查考相关的专科词典。又如abbreviation这个词,在《现代语言学词典》定义如下:

abbreviation缩写,缩写词 日常使用的这个名称在语言学中成为构词研究的一个术语。词的缩写有几种不同方法:首字母缩写词(initialism,alphabetism)可读出每个构词成分首字母的单独发音,例如TV“电视”,COD“货到付款”;缩略词(acronyms)能按单一的词读出,如NATO“北大西洋公约组织”,laser“莱塞,激光”;截短词(clipped forms, clippings)是将较长的词截去一部分,通常截去结尾部分,如advertisement“广告”截短为ad,有的截去起首部分,如plane“飞机”,也有同时截去首尾两部分的,如flu“流行性感冒”;截搭词(blends)是两个词各取一部分组合在一起,如sitcom“情景喜剧”,motel“汽车旅馆”。

这个定义细说了缩写词的几个分类,举的例子用来说明词目词的含义。abbreviation在《牛津中阶英汉双解词典》(第四版)的释义是:a short form of a word or phrase,并配有例句说明这个词的句法特点:In dictionary ‘sth’ is the abbreviation for ‘something’.《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四版增补本)则给出了两个例句:‘Sep’ is an abbreviation for ‘September’.‘GB’is the abbreviation of/for‘Great Britain’.由此可见,由于目标读者不同,专科词典力求“专”,而学习词典意在“学”,为广大英语学习者的语言学习服务。

二、与普通英汉双语词典有什么不同?

普通英汉双语词典是对英语词目用汉语作翻译解释的词典,这种词典主要供人们理解源语词义,或进行英汉翻译工作时确定汉语对应词时作参考用。这类词典的专科词条,所占整部词典篇幅的比例要高于英语学习词典。例如,digit条,《英汉大词典》(第二版)共提供了四个义项:

1.(0到9中的任何一个)数字,数位,位

2.手指;足趾

3.一指宽的长度单位

4.食分

《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八版)给出两个义项:

1.any of the numbers from 0 to 9 (从0到9的任何一个)数字,数位

2.a finger, thumb or toe手指;拇指;足趾

与《牛津高阶》相比,前者对digit这个专科词目还提供了另外两个义项,第四个是天文学术语,更偏僻一些。这提高了查得率,便于读者在阅读或翻译英语原文时查考。而对于英语学习者而言,所接触的语言材料不会太专,所以过偏的专科意义不会选取。

再看例句的设置。与专科词典不同,普通英汉双语词典和英语学习词典一样,也提供例句,但是因读者对象不同,例句的功能不同。英语学习词典专科词条的例句主要展示的是词的句法、搭配关系,例如《牛津高阶》第一个义项有两个例句:The number 57306 contains five digits(数字57306是个五位数)。a four-digit number(四位数);普通英汉双语词典专科词条的例句,主要是为翻译工作者提供一个供理解源语的语境,例如《英汉大词典》第二个义项的例句是:put a dressing on the mangled digit(给血肉模糊的手指或足趾敷料)。

三、英语学习词典中的专科词条

通过以上与专科词典以及普通英汉双语词典中的专科词条的比较,可以看到,英语学习词典中的专科词条是“专”和“学”的统一体,具体来说,有如下特点:

首先是“学习性”,这表现为释义用词简单、用例证显示用法、不收过偏的含义这三个方面。英语学习词典所收录的专科词汇来源于专科知识,其释义与专科词典词条的释义有联系,也有区别。首先它是专科词条,但同时也必须服务于大的对象“学习词典”。如上文所举的prawn和abbreviation这两个例子,“牛津进阶英语词典”用词简单,行文浅白,重在解释最基础的含义,而《现代语言学词典》用词专业性强,能为读者提供准确、翔实的专业内容,重在强调专业知识。为了突出“学习性”的特点,便于英语学习者看懂释义,学习词典中的专科词条使用释义词汇解释词的含义,如牛津3000释义词汇(The Oxford 3000TM),用简单常用的词汇解释词目词,让学习者可以轻松查阅。但需要指出的是,释义词汇给学习者查阅词典带来便利的同时,在另一方面却对释义的准确性有一定损害。例如下面两条对lobster(龙虾)的释义:

a large sea animal with a hard shell and eight legs. Its shell is black but it turns red when it is cooked. 《牛津初阶英语词典》(新版)

a sea creature with a hard shell, a long body divided into sections, eight legs and two large claws. Its shell is black but turns bright red when it is boiled. 《牛津高汉双解词典》(第八版)

以上释文中,前者采用2000核心词释义,后者采用3000核心词释义。属加种差是专科词典经常采用的一种定义方式,lobster(龙虾)的上义词是shellfish(水生有壳动物),而shellfish不是释义词汇,sea animal或sea creature是释义词汇,却不是lobster的上义词,学习词典的释义词汇导致释文不像专科词典所呈现的内容那样准确。释义词汇越少,准确性程度越低。所以,不能靠学习词典中的释义来准确理解专科词的含义,这需要英汉双解版词典中的汉语对应词译文来补足。

英语学习词典中的大部分专科词条都配有典型例证,显示词的用法。以上文提到的abbreviation的以下例证为例:‘GB’ is the abbreviation of/for ‘Great Britain’(GB是Great Britain的缩写)。这个句子说明了abbreviation与介词of和for的共现关系,学习者依据这种典型搭配形式可以表达‘USA’ is the abbreviation of/for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等话语。普通英汉双语词典的专科词条也设例句,但这类词典的例句中的用词一般较难,不属于积极词汇,不是服务于学习者的语言产出的。另外,“学习性”还表现在英语学习词典只收录与学习者生活经验密切相关的专科词或专科义项上。这在上文中已有说明,不再赘述。

其次是知识的完整性。强调“学习性”,用简单的释义词汇解释词的含义,并不意味着英语学习词典内的专科词条不具备知识的完整性,它须为目标读者提供完整无缺漏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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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英语学习;词典;使用误区;矫正对策

一、引言

中国社会日益国际化,英语已成为国人走向世界的通行证。近年来,研究者(Blass,Meara,Ringbom,阳志清,濮建中)发现词汇是制约外语学习的瓶颈问题。鉴于词典在“学习者获取语言知识的五类有效资源”中位居第三,仅次于语言教师和课本。赵卫(2004)调查表明:词典运用策略在学习者习得语言的过程中必不可少。因此,笔者搜集词典使用现状,归纳总结使用误区,进而探究应对策略,对于提高英语学习效率,意义重大。

二、词典使用误区

1、类别选取

词典按载体分为纸质和电子,按语种分为英汉、汉英、双解,按内容分为通用和专业,按形式分为词典类辞书和非词典类辞书 。

(1)电子词典取代纸质词典。电子词典以其时尚性、易携带、查阅快捷、存储量大的优点征服了大批英语学习者,几乎人手一部,与此同时纸质词典显然受了冷落。目前,电子词典限于屏幕限制,只能简单地释义,无法提供丰富的例证。另外,仅仅通过直接翻译的形式学习英语词汇不仅没有给自己的学习带来任何帮助,相反的,还在很大程度上减缓了语言学习的进程,并阻止了学习者在学习上下文过程中的正常英语思维(Kisito,2007)。因此,纸质词典不可取代。不仅在于它内容系统利于笔记,还在于它为英语学习者提供丰富简明的例证,帮助加深理解词义和词汇用法。

(2)一本在手,万事不忧?对某高校商务英语专业大三年级学生调查表明:大部分学生(86.8%)拥有至少一本英语词典,但也有少部分同学(13.2%)表示没有英语词典(张相明等,2012)。专业英语学生中竟然存在没有词典的现象,那么非英语专业学生的词典拥有量就可见一斑了。看一个人的英语学习能力,只要数数他有几本英语词典就知道。

英英词典可以提供给英语学习者更多更准确的词汇背景 (Raudaskoski, 2002)。在查阅单词的过程中,不知不觉训练了英语思维方式,英语水平提高迅速。但,纯英语环境往往使初学者不知所云。而英汉词典正好避开了这一问题,以最快的方式为学习者提供词汇含义,能够满足初学者最直接的词汇理解需求(Nation &Meare,2002)。不过,英汉也有不可忽略的致命缺点——中国式英语。这样容易导致学生阅读障碍,在阅读过程中将每个单词译成汉语,才能明白整句的含义。因此对于有一定英语基础的人来说,英汉双解词典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本在手,万事不忧”的时代已经过去,要想学好英语,至少要有,英汉双解和单英词典。对于英语专业学生还应具备专业词典。

2、使用频度

大多数英语学习者认为“词典”顾名思义,是遇到生词才用的工具。另外,即使遇到生词,他们也不见得查阅词典,因为他们往往采取略过、猜词或请教他人的方法来推出词义。Alexan-dri (1995,转自Scholfield, 1999)针对学习者何时查阅词典的问题进行调查,发现在以下情况下,会选择词典:(1)该单词似乎很熟悉,(2)该单词对上下文的理解很重要,(3)我猜不出单词的意思,(4)单词出现在文章的起首部分,(5)该单词在文中重复出现,(6)我喜欢该单词的读音,(7)单词出现在文章的标题中,(8)该词是个动词,因此很重要,(9)该单词在练习中出现。

在英语学习中,词典不仅我们是学习词汇的工具,更是时刻准备为我们释疑解惑的老师。使用词典,多多益善。

3、词典运用策略

罗伯特说过,“有效的词典使用技能可以令你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而在很短的时间内是可能顺利达到目标的”。但是,一个勤奋的词典使用者不见得比一个懒惰的使用者更优秀。波维克和哈斯法尔研究发现词典使用是复杂的,如果使用不当,不仅得不到适当帮助而且还会成为一定的障碍。这其中的缘由在于词典运用策略是否得当。

词典有附录和使用说明,但60%以上的调查者从未阅读过这部分内容,100%的认为他们在查阅本词典的过程中没有困难,似乎使用词典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附录对某方面的内容归纳总结,丰富了词典的内容,提高了它的实用价值;使用说明告诉读者写作目的、经过和资料来源等,以便资源得到更全面地利用。所查词有多条义项,很多读者习惯于只看最前面的几个义项,觉得找到讲得通的词了便就此打住,不再往下看。殊不知,最后几项有可能是最佳选项。编纂词典时,较熟较常见的义项大多排在前面,后面大多生疏少见。尽管你比别人使用词典的频度高,但你只是巩固了一下别人已知的东西而已,并没在词汇上比别人占优势。

三、应对策略

词典运用策略是英语学习中重要的认知策略。赵卫(2004)调查发现,学生在查找词项策略、确定词义策略以及利用信息策略方面表现比较薄弱。虽然占20%多的学生选用了恰当的策略类型,但是将近30%的学生采用了低效性词典查阅方法。因此,掌握词典运用策略势在必行。

培养英语学习者的词典运用技巧任重道远。罗思明、王军的实践表明,词典使用者的技能是可以通过教育手段获得的,这彰显出学校制度改革和教师指导的重要性。

为培养学生自觉培养词典运用技能,学校有必要开展词典运用的选修课,促使学生将该技能运用到日常学习中。

教师应从自身出发,深刻意识和体会词典运用策略重要性。以此为基础,不间断地鼓励和督促学生使用词典。首先,引导学生意识到该策略对于英语学习的重要性,灌输词典使用的新内涵。其次,教师应该指导学生根据自身的具体情况,选择恰当的英语词典,特别推荐英英词典和英汉双解词典。再次,教师在讲解“听说读写”四项基本技能时,指导学生如何利用词典提高基本技能。“读”项不必多说,在“听说写”上,教师应该积极培养词典使用意识和能力。例如,在日常教学时, 教师不妨在词义讲解的同时, 指派学生课下任务——借助词典加深对该词其它方面的理解,如了解特殊语境下的特别含义、英美日常用法的差异等等。最后,教师应该多组织与词典运用相关并且能激发学生兴趣的活动,敦促学生经常查阅词典,养成勤查词典的良好习惯,使之受益终身。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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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罗思明等.高级词典用户技能心理表征实验研究[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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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双语学习词典词典插图二语词汇习得词汇深度

一、 引言

词汇习得是二语习得的基础,双语学习词典则是二语词汇习得的主要来源之一。在早期研究中,已有学者对双语词典与二语词汇习得之间的关系进行过探讨。王馥芳和陆谷孙(2005)在《外语学习中双语词典的积极作用》中明确提出双语词典的两套语言系统可以“帮助提高词汇习得速度”,“减轻词汇习得负担”;潘凌(2012)通过实证研究证实在没有语境的情况下,使用纸质词典有利于二语词汇的附带习得。为了帮助学习者提高“自主习得词汇的能力”,项凝霜(2012: 138)提出“认知理论可以指导学习者更有效地使用词典”。既然词典插图在当今词典中已是不可或缺的部分,那么在二语词汇习得过程中有效地使用词典必然涉及词典子系统之一――插图系统。因此本文选取《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以下简称《牛津高阶》)第八版,以实证研究的方式对词典插图在二语词汇习得过程中的作用进行探讨。

二、 词典插图与二语词汇习得

双语学习词典插图的编纂不仅仅是配置插图那么简单,而是应不断改进插图对二语词汇的呈现方式。纵观当前有关词典插图的研究文献,词典插图主要有三个方面的作用: (1) 装帧词典,插图质量极大地影响了词典质量;(2) 文化传递,插图能更加形象生动地展示异域事物;(3) 补足释义,插图对文字释义的不足之处进行补充说明。以词典为依托的二语词汇习得中,词典插图是二语词汇视觉化习得的主要媒介。作为特定领域的图像和语言,词典插图和文字释义之间的“互文性、解释性和技术的表意性”(何高大 2014: 28)直接影响到二语词汇习得的效果。因此在词典编纂过程中,插图的内容、质量和形式也在不断改善。《牛津高阶》从第六版到第八版,插图的改进尤为明显。这里仅以两版词典中为froth配置的插图为例来说明。

首先,插图由单幅插图变为对比组合插图。《牛津高阶》第八版中,编者以相同的呈现方式将与froth具有相似特征的其他三个事物一起展示。相较于《牛津高阶》第六版中的单幅插图,后者的二语词汇内容更丰富、联系性更强。其次,插图由简单的线条图形变为深浅不一、层次分明的图像。图片质量的改善有助于提升二语词汇学习者使用词典的兴趣。第三,插图由二维插图变为三维立体插图。后者参照了用户视角,利用三维立体画的“视觉张力”(杨顺翔 2014: 91)强化用户视觉,更易引起用户注意。

在双语学习词典的使用过程中,词典插图是用户习得二语词汇知识的视觉媒介。根据Daller et al.(2007b)的分类建议,词汇知识的复杂性可以分为宽度(breadth)、深度(depth)和流利度(fluency)三个方面进行探讨。词汇深度(vocabulary depth)即是单词知识的质量(转引自James 2009: 150),可以理解为学习者在二语词汇习得过程中对单词知识的接受性和产出性。本文中,二语词汇深度习得是指二语学习者通过有图词条和无图词条两种词汇呈现模式,对词目的词性、意义和用法的接受性和产出性获得。张贤昊(2014)在《视觉强化对二语词汇习得的影响研究》中通过分析词汇深度测试的实证研究数据,证实了视觉强化即语篇强化(textual enhancement)是有助于二语词汇习得的。双语学习词典插图作为应用于词典领域的特殊图片,又是二语词汇的另一种释义方式,应该具有相似的视觉强化功能。因此可以假设在用户使用双语学习词典的过程中,词典插图对二语词汇深度的习得也具有促进作用。

三、 研究内容

本研究旨在证实双语学习词典插图对二语词汇深度的习得具有促进作用的假设,因此本文将通过对比实验的方式具体回答两个问题: (1) 词典中的两种词汇呈现模式(无图词条与有图词条)对二语词汇深度习得的影响是否存在显著性差异?(2) 有图词条和无图词条对单词知识的接受性和产出性的影响如何?

1. 研究设计

研究对象: 西南科技大学2014级非英语专业学生(79人)作为研究对象。他们均为本科第二批次学生,在进入大学之前的英语学龄至少有6年,目前学习《新视域实用大学英语(一)》(陈清贵主编),由同一位老师讲授,因此可认定学生的英文水平无明显差异。

测试工具: 采用Paribakht和Wesche的词汇知识量表(Vocabulary Knowledge Scale)并做一定改动以适应本实证研究,测试学生对于相同单词在有图词条和无图词条两种单词呈现模式中的二语词汇习得情况;运用SPSS 21.0软件对实验数据进行分析。

实验步骤: (1) 在《牛津高阶》第八版中选取10个配有插图的单词,以访谈方式对10个单词的有效度进行预测试。若单词的识别度不超过10%,则所选单词即视为有效单词。(2) 将受试分为控制组39人(男19人,女20人)和实验组40人(男22人,女18人);控制组仅提供10个有效单词的文字释义,实验组提供相同的10个有效单词的图文释义,释义均为词典中的原版内容,不做任何更改。在自主学习之前,仅提醒受试认真自主地学习所有单词,不做任何讲解。单词自主学习时间控制在20分钟左右。(3) 为避免瞬时记忆对测试的影响,词汇测试于72小时后实施。所有受试在15分钟内完成词汇测试卷(见附表)。发出测试卷79份,收回79份。其中控制组收回有效测试卷35份,实验组收回有效测试卷38份。

2. 实验结果及分析

测试单词共10个,受试均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在测试卷的词汇知识量表中对自己的习得情况进行评估。词汇知识掌握情况分为5个等级: (1) 我没见过这个单词;(2) 我见过这个单词,但是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3) 我见过这个单词,我觉得它的意思是;

(4) 我记得这个单词,它的意思是;(5) 我能够使用这个单词造句(不少于7个单词)。由于文字释义中例句的单词数基本为7个及以上,故要求必须用7个及以上单词造句,否则判为无效。表1和表2为运用SPSS21.0软件对词汇测试数据的分析结果。

通过对表1中的均值进行比较可见,受试在有图词条的单词呈现模式中,二语词汇深度习得的平均水平普遍较高,仅有accordion一词除外。表2中采用独立样本T检验的方式,对两个独立总体的均值是否存在显著性差异进行检测。以rebus的数据项为例,根据F的检验结果,其对应的显著性水平P=0.000

四、 结果探究

根据Laufer(1998: 257)的分类,二语词汇习得主要包含两个方面――词汇知识的接受性和产出性。二语词汇知识的接受性(receptive)是指知道一个单词的常用意义或核心意义。二语词汇知识的产出性(productive)是指控制型产出性词汇(如“the garden was full of fra... flowers”中要求补充完整“fragrant”一词)和自由型产出性词汇(没有任何特定词汇提示,仅根据自己的意志使用单词,如自由写作)。因此本研究中的词汇测试卷通过对用户的二语词汇接受性知识和产出性知识的测试,能充分说明用户的二语词汇深度习得水平。

1. 词典插图对二语词汇深度习得的影响

首先,在二语词汇知识的接受层面上,词典插图的存在有助于用户对二语词汇意义的理解,尤其是对表示生活中不常见事物的名词的理解。如“metronome noun a device that makes a regular sound like clock and is used by musicians to help them keep the correct rhythm when playing a piece of music节拍器”(《牛津高阶》第八版),对于这样的名词,在英汉双解词典中,英文释义并不能够让普通读者确切明白词目的含义,但是中文释义清晰明了。然而“节拍器”在日常生活中的稀缺性让文字释义的效力有所不足,即文字释义并不能保证所有读者都能明确知道“节拍器”的大致形态及其构造。由此,metronome的文字释义上方配置的插图通过对实物形貌的展示让用户对“节拍器”这一装置的概念变得客观而实在,如金字塔形的外观和一个上下运动的摆杆。

词典插图是词目的另一种释义方式,具有自身独特的意义表达方式,在图文释义环境中能充分发挥其特有的“图画优异性”(米丽萍,任福继 2009: 80)。二语词汇习得源于对二语词汇的记忆。米丽萍和任福继(2009)通过比较编码和提取阶段中图词和单词所诱发的ERP(事件相关电位),证实了由图词模式呈现的单词能更好更快地被回忆,“图画优异性效果主要表现为图画能增强编码和回忆”(米丽萍,任福继 2009: 80)。因此,词典插图和普通图像一样,对二语词汇深度习得具有一定的积极影响。

从测试数据中可见,在两种单词呈现模式下,受试对二语词汇知识的接受情况如表3所示:

因二语词汇知识的接受性主要体现在对二语词汇意义的记忆,因此表3中的数据计算仅以受试对二语词汇意义的大致记忆或准确记忆情况为基础,即受试在词汇测试卷中所选的(3)和(4)两个选项(“(3) 我见过这个单词,我觉得它的意思是”“(4) 我记得这个单词,它的意思是”)的总量。从表3可见,有图词条和无图词条两种单词呈现模式中,受试基于前者记忆二语词汇意义的水平普遍高于后者,即在有图词条中,受试更容易接受并理解二语词汇的意义。

其次,在二语词汇知识的产出层面上,从测试结果看,无图词条更有利于二语词汇知识的产出。由于二语词汇知识的产出性主要表现在对词汇的运用能力方面,因此受试在词汇测试卷所选的选项“(5) 我能够使用这个单词造句(不少于7个单词)”的总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受试的二语词汇知识的产出情况,如表4所示:

从表4可见,无图词条模式下的受试在词汇知识产出方面普遍高于有图词条模式下的受试。由此可以推论,在缺少插图释义的情况下,受试更偏重于从文字释义的“例证式语境、括注式语境和释义句式语境”(姜超 2010: 72)等信息中提取二语词汇的语境意义,从而习得二语词汇的意义和使用方法。因此在没有任何附加练习的情况下,相比于有图词条,无图词条更有利于受试的二语词汇知识的产出。

2. 词典插图的不足之处及编纂建议

测试结果一方面表明,有图词条对二语词汇深度习得具有促进作用;另一方面也反映出有图词条对二语词汇知识的接受和产出具有不同的影响;显示出词典插图在二语词汇知识的产出过程中的两个不足之处。第一,词典插图自身的显著性在用户使用词典的过程中具有一定的干扰性。插图在意义表达上的形象性充分吸引了用户的注意力,因此使得用户偏重于记忆插图中词目的基本意义,忽视文字释义中词目的具体用法,从而在提高词汇知识的接受水平的同时降低了词汇知识的产出水平,结果如表3和表4所示。第二,词典插图自身的简洁性在用户使用词典的过程中具有一定的混淆性。插图在意义表达过程中,并没有充分突出词目,进而影响用户对词目的理解,如混淆词性。词汇测试结果中,在学习有图词条后确认自己记得concentric的意义并选填第4项的15名受试中,有8人(8/15)将其词性误认为名词,给出的答案为“同心圆n.”“同心环n.”“中心环n.”等。

因此,我们认为,在双语学习词典的编纂过程中需要重视词典各个子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提升双语学习词典的系统性,进而提升用户对二语词汇知识的整体掌握程度。词典插图系统作为词典的子系统之一,在编纂过程中不仅要充分考虑词典插图的系统性,也要考虑其与另一子系统――文字释义系统的相互呼应。第一,词典插图和文字释义在空间和逻辑上紧密连接是两种表意方式相辅相成的基础。词典插图和文字释义要保持空间连续性,不可分页存在,否则会减少二者的联系,降低信息的强化程度,如《牛津高阶》第八版中的squeeze,插图和释义在空间上的分离会减弱用户对词汇知识的接受性;完备的参见系统可以使词典插图和文字释义在逻辑上相结合,有利于“用户获得更多的相关知识”(刘善涛,王晓 2014: 32)。如《牛津高阶》第八版组合插图shellfish中,可以反查到clam和mussel的文字释义分别为:

clam noun a SHELLFISH that can be eaten. It has a shell in two parts that can open and close.蛤;蛤蜊;蚌

mussel noun a small SHELLFISH that can be eaten, with a black shell in two parts.贻贝

为了更有力地说明二者之间的区别,两条释义后均附加了一项“PICTURE AT SHELLFISH”,继而用户可以在插图中对二者进行区分,达到信息强化的效果。第二,词典插图和文字释义之间应相互呼应以保持整部词典的系统性。在编纂过程中,可以使词典插图和文字释义中的词目形式保持一致,通过插图突出词目,更有利于用户对词目词性及意义的把握,如《牛津高阶》第八版中的rope,若插图中的rope与文字释义中的词目在字体形态、颜色和大小上保持一致,则更易突出插图的重点,强化意义传达过程。

五、 结语

词典插图是双语学习词典中二语词汇的另一种释义方式,是用户学语词汇的必需媒介。通过实证研究可见,在没有任何指导和练习的情况下,有图词条仅对二语词汇知识的接受性具有积极影响;而无图词条对二语词汇知识的产出性更具有积极影响。但是在双语学习词典中,有图词条是词典插图和双语文字相结合的产物,目的是对词目进行定义和解释。插图的视觉显著性能彰显词目的基本意义,文字释义的语境信息能体现词目的具体用法。若配合一定的指导和练习,词典插图更能在二语词汇深度习得方面起到积极作用,更有利于二语词汇知识的接受和产出。因此随着今后词典编纂和词典教学的进步,人们对双语词典及其插图的认识得到进一步提升之后,用户通过双语词典习得二语词汇的效果必然会日益显著。

附: 词汇测试问卷

该测试旨在研究双语学习词典插图在二语词汇记忆中的作用,各选项之间无优劣之分,学号仅作试卷编号使用,与考试成绩无关。请同学们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在相应的方框里作答,谢谢合作!

参考文献

1. 何高大.二语习得视觉化研究的几个关键问题.外语电化教学,2014(155).

2. 姜超.20世纪英语词典释义的语境形式综述.辞书研究,2010(4).

3. 刘善涛,王晓.对外汉语学习词典插图配置研究――以《商务馆学汉语词典》为例.辞书研究,2014(2).

4. 米丽萍,任福继.图画优异性效果在编码和提取中的促进作用.科技导报,2009(20).

5. 潘凌.纸质词典使用对二语词汇附带习得的影响.邢台学院学报,2012(1).

6. 王馥芳,陆谷孙.外语学习中双语词典的积极作用.国外外语教学,2005(3).

7. 项凝霜.词汇习得过程中词典的认知性使用.大学英语,2012(2).

8. 杨顺翔.现代3D立体插图在书籍中的视觉张力.大众文艺,2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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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高中英语;词典价值;习惯;记忆

众所周知,高中英语各类测试中经常会出现一些陌生词汇,我们时常因不理解词汇意思而导致失分,因此,要想提高英语学习成绩,不仅要掌握教材中的词汇,还应注重运用词典加强陌生词汇的积累,不断丰富自身的词汇量。

一、高中英语学习中词典的价值

词典是常用的学习工具,在高中英语学习中发挥极其重要的作用,其价值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

1.有助于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

帮助学生掌握某个单词或词组的意思,从而提高学生的阅读能力,是词典的价值体现之一。我们通过查询词典能掌握陌生词汇及词组的含义,很好地了解英语段落及上下文的意思,帮助我们顺利解答出相关的英语题目,在各类测试中实现成绩的提高。

2.帮助我们提高写作能力

英语单词不同词性用法不同,而且在语句中的位置也不同,因此,不注重英语词汇的把握不仅不利于理解英语表达的意思,而且很难正确加以利用,尤其在英语写作中我们经常因搞不清词性,写出错误的语句,严重影响写作水平的提高。词典中不仅对各单词词性加以明确注释,还注释一些以其为词根的单词的词性,有助于更加深刻地掌握词性,为写作水平的提高奠定基础。

3.提高运用英语的综合素质

灵活运用词汇进行表达是高中英语学习的重点,尽管有时我们积累了一些陌生词汇,但时常因不会应用而忘记。英语词典不仅详细阐述了一些词汇的含义,而且以例句的形式给出词汇及词组的用法,帮助我们体会及应用,为实现英语综合素质的提升奠定良好的基础。

总之,高中英语学习中,我们应充分认识到词典的价值,学会使用词典,使其为学生英语的学习添油助力。

二、高中英语学习中词典用法的认识分析

词典是学生英语学习的好帮手,我们应总结词典的具体用法,不断学习及积累新的词汇,以充分发挥词典的价值,为提高英语学习成绩奠定基础。

1.养成查询词典的良好习惯

高中英语学习中我们经常用词典查询词汇,但我们的词汇量扩充并不明显,甚至再次遇到同一词汇时仍不知道什么意思,显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在于不会使用词典,仅仅为了查询而用词典,并未有意识地记忆陌生词汇,或记忆的词汇意思较少。为了避免上述不良情况的出现,我们应学会正确地应用词典,不能纯粹地为了查询而查询。

例如,在学习完Friendship一课内容后,我们知道“upset”用作形容词有“心烦意乱的、不安的、不适的”的意思,用作动词时有“使心烦、使不安”的意思。但在阅读理解时我们遇到这样的语句“Don’t upset the piles of sheets under the box”,根据我们已掌握的单词意思根本无法正确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查阅词典可知“upset”还有“弄翻、搅乱、打乱”的意思,如此便能顺利地理解这句话要表达的意思。

2.注重借助词典联想记忆

高中英语词汇较多,记忆难度大,如果我们采用死记硬背的方法进行记忆,记忆的效果并不理想,因此,我们应注重运用词典进行联想记忆。事实上,采用联想记忆法能降低记忆难度,在短时间掌握大量词汇。因此,我们在学习中应充分认清词典的这一价值,联想记忆相关词汇。

例如,通过学习课文我们得知“worth”有值得的、相当于……的价值、价值等意思。我们查阅词典可以看到很多与worth相关的词组,如果加以掌握,应用在写作中可以达到锦上添花的效果,提高写作分数。这些词组有:(1)be worth it(值得这样做);(2)for all one is worth(拼命地);(3)worth the name(名副其实的,合格的)。那么怎样进行联想记忆才掌握这些词组呢?其实很简单,只要将这些词组组成三句连贯的话,便能轻松加以掌握:Any art students worth the name tell you that when the boat sank,he swam towards the shore for all he was worth is worth it.

除此之外,高中英语学习中使用词典查询单词或词汇后,我们如不进行应用训练,短时间内便会忘记,因此,我们应将相关单词或词组记录在摘抄本上,并适当进行造句训练,反复地记忆与体会其用法,如此才能更加牢固地掌握。例如,devote有“献身、专心于”的意思,通过查询词典可知“devote to”“devote oneself to”是常用短语,为此,我们可以通过造句训练掌握其应用,例如,(1)He devoted his life to history;(2)He has devoted his whole life to benefiting mankind.

总之,英语的学习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功夫应用在平时,我们尤其需要充分利用词典,掌握词典的科学用法,不断丰富自己的词汇储备量,为更深层次英语知识的学习做好铺垫。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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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词汇是人们交际的必要手段和重要基础,商务英语词汇则是人们进行有效的商务沟通的工具。本文通过分析商务英语文本中词汇有别于普通英语文本词汇的特征,有针对性地寻找教学策略,期望对商务英语词汇教学有所促进。

关键词:商务英语 词汇 文本

1.引言

商务英语是在商务场合中,商务活动的参与人为达到各自的商业目的,遵循行业惯例和程序并受社会文化因素的影响,有选择地使用英语的词汇、语法资源,运用语用策略,以书面或口头形式所进行的交际活动系统。

商务英语源于普通英语。商务英语除了具有普通英语的语言学特征之外,还具有一些独特性。语言学者Wilkins曾经说过,Without grammar little can be conveyed; without vocabulary nothing can be conveyed.,由此可见词汇是构成语言的重要基石,是语言系统赖以生存的主要支柱。作为商务英语学习者和研究者,总结商务英语的词汇特点将大大促进对商务英语的学习、研究和应用。

2.商务英语词汇的特点

2.1 常使用专业术语和缩略语

由于商务英语涉及的范围甚广,各个领域都使用一定数量的专业术语,因此在商务英语文体中有大量的专业术语。一些商务英语的专业词汇在普通英语词典中没有收录,即便收录其在商务文体中的含义也未必得以正确体现。要学习商务英语,必须掌握这些专业术语。例如,offer(报盘,报价),inquiry(询盘,询价),demand and supply(需求和供给),more or less(溢短装),installment(分期付款,分期交付),market segmentation(市场细分),trade deficit(贸易逆差),particular average(单独海损),Force Majeure(不可抗力),insurance policy(保单)等等。

国际商务往来的日益频繁的同时,商务人士的工作效率也必须随之提高。作为传递商务信息媒介的商务英语,渐渐体现出了简约的特点。一些专业术语便以缩略语的形式固定下来并广泛接受和使用,语言简便,使用方便,信息量大。

2.2 用词简洁、严谨

商务英语文体属于较为正式的文体,商务函电、合同、协议等对各方均有一定的法律效力。为体现严肃性和严密性,商务文体倾向于使用一些意义清楚的词语,便于对方理解,也避免因误解产生不必要的纠纷和争议。相较于单音节词汇,三个甚至四个音节的“大词(big words)”会造成不同程度的理解困难。下表中各行左右两个词(组)均能表达相同的意思,现代商务英语文体众多倾向于使用右边一列短小、简单的表达方式。

2.3 一词多义

随着经济的发展,国际商务的手段和模式不断创新,新的概念亦随之产生。不仅同一词汇在不同的商务语境中表达不同的含义,甚至还出现了新的意义。例如,

In fact this is the first increase in a considerable period, and we have resisted pressures in the interest of price stability.(interest作“利益”解)

You will be interested to learn that raincoats being produced here suffer from one major drawback, namely excessive condensation on the inside surface.(interested意椤肮厍械模关心的”)

The interest on the loan is 16 % per year.(interest意为“利息”)

We are also interested in handling a sole agency for you, which we think would be in our mutual interest.(interested意为“有兴趣的”)

反之,商务英语语境中,也有多种英语表达方式对应于同一个中文含义的情况,也应引起学习者的足够重视。例如,“汇票”既可以说bill of exchange,也可以用draft;“股票”既可以说share,也可以用stock;“简历”则用curriculum vitae和résumé均可;“雇佣”用recruit,employ,hire都可以;“反补贴税”用countervailing duty和anti-subsidy duty都能表达。

2.4 新词汇不断出现

语言的发展与当今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活动密不可分,从某种程度上说,反映了社会的变迁和科技的进步。国际间的经济往来已突破了传统意义的范围,全球经济日趋一体化,金融创新迅速发展,互联网和人工智能技术得到广泛应用,新的商业运作方式层出不穷,涌现出大量新的词汇和术语。这些词很多是将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词汇按照一定的次序排列起来构成复合词汇,例如e-commerce(电子商务),knowledge-based economy(知识经济),soft-landing(经济软着陆),intellectual property(知识产权),smart phone(智能手机)。作为商务英语的学习者和研究者,必须不断学习,从而更好地掌握新的词汇。

3.结束语

外语专业必须从单科的“经院式”人才培养模式转向宽口径、应用性、复合型人才的培养模式。概括起来讲,21世纪的外语人才应该具有以下五个方面的特征:扎实的基本功,宽广的知识面,一定的专业知识,较强的能力和较好的素质。扎实的基本功主要是指外语的基本功,即语音、语调的正确,词法、句法、章法(包括遣词造句与谋篇布局)的规范,词汇表达的得体,听、说、读、写、译技能和外语实际运用能力的熟练。

由此可见,商务英语词汇学习对有志于从事国际商务交流的外语专业学生来说是极其重要的,这也对广大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教师不仅应具有扎实的语言基本功,还要经常“充电”,学习商务背景知识。作为教师,应重视商务英语词汇教学,在实践中摸索总结规律,不断改进教学策略和手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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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概念转喻 认知理论 词典表征 五大英语学习词典

转喻与隐喻是人类认知世界不可或缺的思维方式。自Lakoff & Johnson的专著《我们赖以生存的隐喻》出版以来,隐喻成为语言学界几十年来的研究热点。相比之下,学者们对转喻的关注度稍逊一筹,但也不乏创见。第一版《麦克米伦高阶英语词典》最早将隐喻研究的成果引入学习词典的编纂实践,成为英语学习词典近年来的创新之一。词典用户通过查阅词典文本中的隐喻提示框(metaphor box)能够更好地习得英语中常见的隐喻及地道的隐喻表达方式,进而培养二语能力中重要的隐喻能力。目前将转喻的研究成果借鉴到词典学研究中的尚不多见,波兰学者Sylwia Wojciechowska的专著《概念转喻与词典表征》(Conceptual Metonymy and Lexicographic Representation)可谓填补了这项空白。该书以文本分析为主要研究方法,调查了五大品牌英语学习词典转喻义项的表征情况,是概念转喻与词典编纂实践这一专题取得的最新进展。国内学界近年来呼吁教学词典学研究转向认知范式,发挥认知理论对教学词典实践的指导作用(如陈伟,张柏然 2007)。该书从转喻的理论阐述出发,落实到转喻信息在英语单语学习词典的具体表征,或可作为国内相关研究的范例。

一、内容概述

《概念转喻与词典表征》一书以认知转喻理论为基本理论框架,调查了五大英语学习词典表征和处理转喻信息的现状,重点考察了义项划分、义项排列、释义以及名词可数性标识四个方面的问题。在此基础上,该书作者依据认知理论框架为英语学习词典全面表征转喻信息提出了改善意见。全书共分为六部分,包括引言、结论以及主体部分的四个章节。

引言概述了该书的研究内容、研究目的、基本假设及各章安排,为转喻的重要性立言,同时强调转喻性思维对语言习得的影响。Wojciechowska还论证了认知语言学与词典学的联系,认为教学词典学应从认知语言学研究中得到启发,使学习词典中转喻信息的表征更具理据性。

第一章 认知语言学中的转喻。本章是与转喻相关的认知语言学理论综述,为二至四章的实证研究提供宏观理论支撑。Wojciechowska首先回顾了在Lakoff和Johnson的隐喻转喻认知理论观照下隐喻和转喻的定义和区别,以及Lakoff和Turner提出的转喻机制是域内映射的观点。以Lakoff为代表的认知转喻观强调,转喻的主要功能是指代,它具有系统性和非任意性等特点。作者还列举了其他学者对转喻的定义。从这些定义使用的术语可以看出,学者们普遍关注两个关键词:域(domain)和映射(mapping)。Wojciechowska认为,转喻的定义之所以存在争议和不足,就在于域模糊的本质和映射的局限性。

对此,作者提出四种替补性理论以重新审视转喻的运作机制,即区域激活(zone activation),域的显化(domain highlighting),域的增减(domain expansion and domain reduction),以及语义阐释(semantic elaboration)。作者主张以语义阐释来解释转喻。依照这种观点,通过转喻,源义转移到目标义上,退居成背景,而目标义在一个包含了源义和新义的有机整体中获得了概念显性(conceptual prominence)。这就是说,转喻不只是一种替代,而是语义的扩展和丰富。比如,在“The bathtub is running over.”这个句子中,名词短语“the bathtub”通过转喻的语义阐释后,不是泛指“water”,而是指“the water in the bathtub”。语义阐释不涉及域和映射,同时还明确了转喻源义的地位,因而较其他理论更具优势。此外,转喻的分类也存在分歧。Wojciechowska比较了几种具有代表性的分类,指出了这些分类方法的共性及可改进之处。本章的最后,作者分析了隐喻与转喻之间的关系,指出两者可看作是一个连续体的两端,两者之间存在密切的互动。

第二章 词典微观结构中的转喻义项。本章探讨的是转喻义项的义项划分和义项排列的问题。这两个问题需要在词典编纂初期加以详细考虑,并在词典体例中体现出来。本章由理论阐释和实证研究两部分组成。在理论部分,作者论证了英语学习词典文本提供源义和转喻义的必要性,并根据学习者认知和习得转喻的特点为转喻义项提供了理想的排序法。作者建议始终将源义置于转喻义前,便于词典用户体会词义的转喻演变过程,同时应兼顾隐喻义和多重转喻义的处理。例如,依据“TREEWOOD”这类转喻,cherry的源义“cherry tree”(樱桃树)应排在目标义“cherry wood”(樱桃木)之前。

为检验转喻义的义项收录和排列现状,Wojciechowska选取了五大英语学习词典的最新版本,依据七项标准选取了100个转喻义项作为研究对象,从这五部词典中分别抽样进行文本对比分析。结果表明,五大英语学习词典对转喻义的表征不够系统,不仅词典与词典间的收录情况不一致,同一词典内也出现了不同的处理方法。此外还存在转喻义或源义的缺失现象,而这种缺失毫无理据可言。在义项排列上,有一小部分转喻义被置于源义之前,造成了本末倒置的情况;某些源义与转喻义被隐喻义和不相关的义项隔开。为了解决以上问题,作者建议使用样本词条(template entry)来规范转喻义项的选取和排序。在五部词典中,麦克米伦较好地表征了转喻过程,这要归功于该词典对修辞性语言的重视,同时也由于该词典用数字和字母区别主次义项的做法。作者希望麦克米伦能考虑为常见的转喻提供提示框。

第三章 转喻义的词典释义。本章关注的是英语学习词典中转喻义项的释义。作者首先从理论角度讨论了英语学习词典释义的原则、标准和策略,提出如果用语义阐释来理解转喻,最好的释义策略是传统的分析释义法和柯林斯系列学习词典提倡的整句释义法。同时,由于转喻描述的是相关义项之间的概念邻近性(conceptual similarity),在词典释义中应该明确指出转喻的源义,在具体的编纂实践中可以借助词目词、前指和控制词汇三种策略实现。

本章的实证研究部分同样结合了定性与定量研究。作者从已选定的100个转喻义项中筛选出50个义项作为样本,选择标准是每个转喻义在五部词典中都有释义。结果表明,五部词典对转喻义项的释义总体上比较令人满意,大部分义项都以源义为基础对转喻义进行阐释。在指代源义时,五部词典都结合了三种策略。尽管如此,Wojciechowska认为英语学习词典对转喻义项的释义依然存在改进的空间,建议词典编纂者统一指代转喻源义的策略,直观地说明源义和转喻义的关系,释义的措辞要显化转喻的过程,不能颠倒源义和转喻义的顺序。作者承认释义需要视词而定,某些情况下不需源义也能将转喻义解释清楚,不过根据转喻类型实现释义的系统性也是可行的。

第四章 转喻与名词可数性。本章评估了英语学习词典中源义和转喻义可数性标识方式的有效性。英语学习词典通常使用语法标签、例证和释义来标识名词的可数性。语法标签的作用是显性的,例证和释义则是隐性的标识方式。Wojciechowska赞同Panther的看法,认为转喻是表明用法的事件(usage event),解读转喻很大程度上要依赖语境。因此,从理论角度看,使用例证标识学习者词典转喻义项的可数性收效最大。

从已选定的100个转喻义项中,作者挑选出40个可数性发生变化的义项作为样本,分别考察其语法标签、例证和释义是否清楚说明了其可数性,以评估三种方式的有效性。实证结果表明,除了部分遗漏情况,大多数已有的名词可数性标签都简明有效。其中,《剑桥高阶英语学习词典》的效果较差,由于其释义里同时包含了源义和转喻义,词典使用了大量的[C/U]或[U/C]标签,这类标签容易造成词典用户的困惑。作者建议一义一标签,明确地传达名词的可数性信息。同样地,大部分词典都为转喻名词的源义和转喻义进行配例。但五部词典在转喻名词配例方面的处理不一致,一些对学习者有用的义项并没有配例说明。此外,也有一些例证未能表明名词的可数性。这种不确定性同样体现在释义上,如释义中使用“the+noun+of”的结构时,名词的可数性变得模棱两可。作者提出,在配例时应至少使用一个例证来说明语法功能,比如常用转喻义的可数性。

该书的结论部分回顾了整个研究的研究目的和重要性,总结了实证部分的主要调查结果,提出英语学习词典系统表征转喻义项的五个步骤,最后综合评价了五部英语学习词典。作者认为,牛津、朗文和麦克米伦是其中的佼佼者:牛津在义项划分和排列方面优势明显,麦克米伦最符合学习者认知转喻的特点,而朗文和牛津为转喻义项的配例数量最多。

二、简 评

《概念隐喻与词典表征》被收入Jacek Fisiak教授主编的《波兰学者英语语言与文学研究丛书》(Polish Studies in English Language and Literature),原是作者的博士论文,该书是其中的第34本,具有以下特点:

1)理论与应用结合紧密。作者Wojciechowska有创见性地选取了概念转喻在英语学习词典中的表征作为研究课题,把认知语言学对转喻的研究成果与英语学习词典的编纂结合起来,为英语学习词典更系统、直观地表征转喻信息打开了思路,对教学词典学的修辞性语言研究有启发作用。在分析实证结果时,作者反复强调概念转喻理论对解决词典文本中存在的问题的关键作用,进而提出具有理据且可行的改善方案。

2)实证研究扎实严谨。该书的三个文本考察选取的样本具有代表性,以定性分析为主,定量统计为辅。从书中充足的词典实例和图表分析足以看出作者对语料观察的细致程度。读者可从该研究出发,考察其他类别的学习词典对转喻义项的表征情况,或考察双语学习词典对转喻义项的处理。该研究针对转喻义项的义项划分、义项排列、释义以及名词可数性标识提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案,按这些方案进行词典表征的效果也需要后续研究进行验证。不仅可开展实证研究,从理论角度进行思考也是必要的。

3)关注名词的语法信息表征。以往的研究重点在于动词的语法信息标注,对名词的语法信息表征研究比较欠缺。该书的第三个实证研究探讨了转喻类名词的语法信息标识方式,用实证数据验证了语法标签标识名词可数性的有效性,论证了给名词配例的重要作用,这对英语学习词典的具体实践有很强的指导作用。

目前我国以概念隐喻为主题的研究方兴未艾,概念隐喻理论已成为外语教学和词典研编领域的研究热点之一,但对于概念转喻的特殊性及其对英语学习型词典编纂的重要性认识不够深入,对转喻的探讨虽然在隐喻研究的文章中有所涉猎,但不作为研究重点 (如杨蔚 2011)。对于概念隐喻和概念转喻之于词典学编纂的应用价值探讨多集中于多义词义项处理(如陈玉珍 2006,章宜华 2005)。相对地,国内自主研编的双语学习型词典对转喻义项的表征也呈现出缺乏系统性和理据性的问题,这与理论探讨的深度不无关系。《概念转喻与词典表征》以转喻为切入点,论证了概念转喻理论与英语学习词典对接的可行性,书中提出的词典文本改善方案具有一定的理论创新意义和应用价值,对双语学习词典以转喻作为专题的延伸研究有启发作用。

参考文献

1.陈伟,张柏然. 教学功能突显与词典范式演变. 外语界,2007(6):35―44.

2.陈玉珍. 认知视野下多义词的词典表征方式.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2006(10):19―23.

3.杨蔚. 试析原型及相关认知理论的词典效应. 外语教学,2011(1):29―32.

4.章宜华. 多义性形成的认知机制与词典义项的处理――兼谈多义词的语义理据及词典义项的解读.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05(16):1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