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自主学习的主要特征范文

时间:2024-01-19 17:50:32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简述自主学习的主要特征,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务员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简述自主学习的主要特征

篇1

一、 翻转课堂简述

1.基本内涵。翻转课堂最早由萨尔曼?可汗与2011年在美国提出,翻转课堂又被称之为颠倒课堂,它的主要特征是颠覆了传统的老师教、学生听的教学模式,而强调学生在课下的学习和同老师的交流。它颠倒了传统意义上的老师在白天的课堂上授课,学生晚上回家复习的教学方法,构建出学生在白天在教师里做作业、复习,晚上回家后再同老师学习新的知识。翻转课堂挑战了原先的教学结构,使得老师与学生在角色和任务上发生变化,并且课堂逐渐成为学生和老师解答问题、复习掌握知识的重要场所,而家里才是学习的地方。

2.主要特征。

(1)转变教学结构。改变传统的教学结构,翻转课堂要求学生白天在教室中复习并完成相应的作业和练习内容,解决知识上存在的盲点,加深对知识的理解与记忆,到了晚上再借助互联网与老师取得联系,进行线上学习。

(2)转变教师角色。在翻转课堂下,老师不再只是教授知识内容的人,他也成为了学生学习的监督和指导者,这就意味着,翻转课堂下,老师会面临和遇到更多的问题。翻转课堂使得老师成为学生获取知识和学习方法的途径之一,翻转课堂同时也推进了学生对知识理解的深入。

(3)转变学生角色。翻转课堂下,原来学生作为被动接受新知识的角色得到改变,而这也得益于当今互联网科技高速发展的结果。在翻转课堂下,学生能够自由学者学习的场所、时间、内容等等,学生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时间学习,老师成了学生获取知识的途径之一,而不是全部。

(4)重新分配课堂时间。翻转课堂减少了老师在课堂上授课所用的时间,使得老师可以将更多的时间交给学生让他们自行分配,如此一来,能够增加课堂中学生的交互性,并能显著提升学生对知识的理解和掌握。

二、 翻转课堂教学的必要性研究

1.教学观念的转变。我国的各大高校自2014年开始,展开了一场自上而下的教育变革,此项变革促进了翻转课堂的教育方式在我国的各大高校和职业学校中推广。目前,我国的各大高校和职业院校已经实现了和当地人才市场更好地对接,特别是我国的高职学校已经将学习知识转变成学习能力,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理论和实际结合的教学理念。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主张学生在上课之前对所学知识进行提前学习,然后在课堂上在老师的引导下完成实践学习,体现了学以致用的终极目标。

2.信息化程度提高。翻转课堂的教学方式必须依赖网络和计算机技术,因此,翻转课堂对信息化的要求也就非常高。而如今,互联网技术已经非常成熟并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普及,因此,很多高职院校都建设了数字化的校园网学习平台。各高职学校老师可以通过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以及手机登工具,将自己制作的教学资料上传到学校的平台中,学生也能够通过自己的电脑、手机等终端随时下载或在线观看教学资料,再也不会受到时间和地点的约束。

3.对口语和听力的需求增加。哑巴英语一直是我国学生学习英语的弊端,很多学生对语法、词汇等掌握地非常熟练,却听不懂也说不出。面对此现状,我国开始越来越重视对学生的口语和听力能力的培养。这些技能,在传统课堂上难以得到有效训练和学习,因为老师不得不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来教授学生理解语法和词汇,因此缺少让学生学习口语和听力的时间。而在翻转课堂上,由于互动性的增强,学生合作探究的时间大大增加,因此,在翻转课堂上,学生能够将更多的精力和时间放在学习口语与听力上,提高学生学习英语的听说读写综合能力。

4.个性化的需求。在传统的教学模式下,高职院校的英语课堂只有陈旧的教学内容,并且这些内容几乎毫无针对性。实现翻转课堂后,学生能够将学习资源有效归纳并整合在一起,根据不同学生自身的不同特点学习,解决了部分学生吃不饱,部分学生吃不下的棘手问题。翻转课堂的课前预习环节非常重要,而不同的学生可以根据自身的不同特点和兴趣爱好以及学习能力等,决定学习的节奏和进度,更加利于学生个性化的学习和发展。并且,学生可以通过自主学习的方式,提高他们自行解决问题的能力。

三、 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设计

1.信息传递的要点。信息传递是学生获得知识点的环节,学生通过自主学习的方式学习到相应的知识。对于普通的高职学校的英语课来说,老师应根据英语课的教学纲要以及本校培养人才的要求两方面选择相应的知识点进行教学。老师可以在制作学习资料时,按照所在班级的实际情况,列出该班学生的必学知识点,并适当增加一些学生感兴趣的知识。另外,老师在制作学习资料时还应注意以下几点:

(1)短小精悍,形式多样。使用微课教学法,即针对某一具体的知识点或重点、难点进行详细的讲解和具体的设计,考虑到学生集中注意力的时间一般只能维持5-8分钟左右,因此,老师在规划每一段的教学时,要严格控制时间在8分钟之内。

(2)避免学生注意力被分散。老师要注意不要穿一些能够吸引学生注意力的服装,也不要总是出现一些能够吸引学生注意力的动作,更不要讲话题扯远。老师在准备学习资料时,不要在其中掺杂一些容易让人分心的因素,并且尽量控制自己的主观情绪。

(3)难度适宜,定位准确。老师要准确定位学生的学习能力和学习基础,考虑到不同的学生有着不同的基础很能力,老师在教学时可以将学生分组,或将教学内容分级。老师可以将教学内容分为标准级和进阶级,标准级仅为基本要求,而进阶级是针对那些基础好、学习能力强的学生而制定的。

(4)与社交媒体相结合。老师可以在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产生疑惑或不解时,为学生提供在线的实时解答,学生可以通过QQ或者微信以及邮件等方式,随时向老师提出温柔提,而老师则通过同样的方式向学生解答问题。

2.课堂互动环节的要点。目前,我国高职学校每学期有最多60各课时的公共英语课,一般每周有4个课时,受到教学时间的限制,老师没有办法在课堂上解答学生所提出的所有问题,于是就要求老师针对学生在信息传递环节所提出问题所涉及的知识点进行归纳和总结,从中选择最具代表性或涉及学生最多的问题,将其交给学生自行讨论解决。课堂互动要求学生尽量在内部解决学习过程中所遇到的各种问题,而老师可以在讲台上导演学生的讨论活动,及时予以一些帮助和提示,但不要太过直接。

3.评价反馈的要点。考试是评价学生学习效果的最有效手段,测试应包含笔试和面试,并分级。翻转课堂的评价反馈机制是为了鼓励学生呈现出更多样化的学习方法,翻转课堂充分考虑到了学生在学习上的差异,对不同的学生都能给出公正的评分,从多个方面刺激学生学习英语的积极性,并客观评价老师教学的有效性。

篇2

(浙江省诸暨中学,浙江绍兴311800)

《浙江省普通高考考试说明》中明确指出: “区域地理(世界地理、中国地理)是高中地理知识的必要载体。”近几年全国各地的高考文综试题都注重对区域的考查,区域地理在高中地理教学中占有重要地位。

区域地理是研究整个地球或行政分区的自然地理(地理位置、范围、地形、气候、河流、湖泊、土壤、植被等)和人文地理(民族、人种、人口、城市、交通、经济发展等)的地理学科分支。如果按部就班进行传统式教学,从区域的地理位置、范围、自然环境和人文地理特征等方面一一阐述,就会演变成“地理八股”的教学模式,机械单一、缺乏新意,难以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大大降低教学效果,也有悖于高考考试说明中提出的“获取和解读地理信息”“调动和运用地理知识”“描述和阐释地理事物” “论证和探讨地理问题”的能力要求。

“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教学是指运用区域研究的一般方法探讨某一区域中突出的地理现象(自然或人文地理要素)分布与形成的一种探究式学习活动。区域“主题”定位于区域突出的地理特征和现象,通过“主题探究”力求能将区域地理琐碎分散的知识有效地整合起来,通过对区域“点”(主题)的探究达成对区域“面”的把握,总体上达成对区域环境特点把握。

一、 “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的教学尝试

1.结合特色,确定主题

区域地理所涉及的内容十分广泛,区域特色呈现多元化趋势,如何提炼一个特色鲜明又能耦合区域主干知识的主题是教师需要用心思考的。一般情况下,区域主题的确定可以从区域的自然环境或人文特色入手,找出最具本质或最具特色的主要特征,确定主题。

自然地理环境是区域特征的基础。一个区域的自然地理环境是气候、地形、水文、土壤、植被等自然地理要素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共同构成的统一整体。从自然地理环境的整体性角度出发,按照各自然地理要素的逻辑关系,找出最具本质的主要特征,追寻出主导因素,由此提出切合本区域的主题。例如我国西北地区由于深居内陆,加之山岭的阻隔,受夏季风影响小,海洋水汽难以到达,降水少,气候干旱,地表植被稀疏,以草原、荒漠为主,土壤有机质含量低,有大面积的荒漠土,河流流量小,多以内流河为主。由此可见,气候干旱是本区域最突出的自然环境特色,可以通过以“干旱”为主题,整合“高原盆地地形,荒漠草原景观”“草原山地牧场,绿洲灌溉农业”“防治土地沙化,加速生态建设”等区域主干知识,开展对我国西北地区自然环境和人类活动的区域学习。

另外,了解学生对于即将学习区域的总体印象,以学生的认知情况为切入口,也可以成为教师确立区域主题的重要参考。例如,对于西亚,学生认知程度最高的区域印象就是“战火连绵”,若以“千年争端,今日焦点”为主题,通过探究“大国之争”“水源之争”“石油之争”“宗教之争”等争端事件来开展对西亚自然环境和人文特征的学习,将能引起学生的强烈共鸣。

2.整合知识,探究主题

主题确立以后,如何围绕主题将区域地理的主干知识串联起来是“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教学的关键。

以西亚为例,确定“千年争端,今日焦点”的主题后,通过探究以下问题来整合主干知识。

①目前,西亚这一区域仍然是战火连绵,你觉得战争的原因是什么?(石油之争、水源之争、宗教之争、民族之争、大国之争等)

②自新航路开辟至现在的21世纪,大国为争夺这一地区明争暗斗几百年。读西亚地理位置示意图,分析原因。(探究大国之争的原因,明确西亚“五海三洲”之地的重要战略地理位置)

③首先请结合所学知识猜想; “五海三洲”之地的西亚的降水情况,地表景观特色,并说说你的理由。然后请结合西亚降水分布图,简述西亚降水的特点并分析原因。再以以色列为例,谈一谈你所了解的以色列的水科技,辩证分析缺水给以色列造成的影响。(探究水源之争的原因,明确西亚干旱的自然环境特征,以及自然环境对人类活动造成的影响,并让学生了解以色列独步全球的水科技,开阔学生的视野)

④解释西亚为什么“水比油贵”?总结西亚的石油分布特点。评价西亚的石油输出线路,谈一谈你的看法。(探究石油之争,了解决定西亚经济发展的石油资源的状况)

⑤结合历史知识,谈一谈西亚宗教冲突的原因。(探究宗教、民族之争,了解西亚人文地理特色)

“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教学中,教师是主导,在构建主干知识的基础上,提供各种图表、文字材料,创设开放陛的问题情境引导学生探究。学生是学习的主体,通过“自主学习、小组合作、成果展示、相互点评”等环节充分发挥学生学习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这使课堂从原本单调单一的师生关系传递向师生互动、小组内互动,小组间互动的多重关系上传递。同时培养学生“获取和解读地理信息”“调动和运用地理知识”“描述和阐释地理事物”“论证和探究地理问题”的能力。

3.类比差异,深化主题

高中区域地理教学必须完成的教学目标包括判定区域位置、把握区域特征、比较区域差异、研究区域发展等。在“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教学中,教师可以引导学生类比分析与其特征相似的区域,通过认识与比较对象之间的共性与个性,使区域自身的特征更加突出,使区域特征的形成原因更加清晰,并使学生在区域地理的学习中学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以西亚和中亚的类比分析为例。

①确定比较因素。主要包括两者的自然环境特征、经济发展特点、存在的问题以及可持续发展等方面。

②找出共性个性。西亚与中亚在“干旱的自然环境”“储量丰富的石油资源”等特征上十分相似,但两者干旱的成因以及经济发展的特点存在明显的差异性。

③探究区域发展。在比较的基础上,明确区域的优势与劣势,因地制宜、扬长避短寻找区域发展的方向。

通过区域间的类比,可以突出区域特征,明确区域差异,借鉴区域发展的成功经验。同时,通过比较、归纳,可以拓展学生的思维空间,也有助于学生区域地理知识条理化、系统化。 二、 “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应关注的问题及思考

1.提升主题魅力

“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教学的灵魂在于主题。教学活动能否顺利开展,与设立主题的优劣有关。一般情况下,基于自然要素特征的主题相对枯燥,难以形成对学生的强烈吸引。而地域文化是一定地域长时期形成的特定文化现象,与环境紧密融合,深深地打上了环境的烙印,由于其独特性而更具有吸引力。教师在教学设计上可以借助地域文化润色加工主题,创造出更引人入胜的教学情境。例如,我国西北地区突出的区域特征是“干旱”,新疆的“坎儿井”就是干旱环境下地域文化的体现。笔者发现,教学时通过创设以“坎儿井”为情境的主题导入,不仅一开始就能抓住学生的兴奋点,而且能进行地域文化的渗透,给相对枯燥的“干旱”主题注入生机与活力,课堂气氛更活跃,学生参与热情更高。

2.完善知识结构

“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教学在教学方式上,侧重于学生自主探究,而不是以教师讲解传授为主;在目标导向上,侧重于区域地理学习方法(或区域问题研究方法)的引导,而不是以区域地理知识获取为主。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在设问上注重引导性、思辨性,通过围绕主题的探究促进学生的思考,以“点”带“面”生成对区域的总体认识。相对于传统的区域地理教学, “主题探究式”区域地理教学注重培养学生的区域学习能力,符合高考能力考查的要求,但在区域地理知识的获取上相对薄弱。知识是能力的基础,若没有必要的基础知识储备,能力提升就相当于无本之木。因此,教师可以要求学生做到课前预习,如通过填充、填图等形式明确区域的位置、范围;课后整理,如通过绘制区域主干知识网络图、思维导图等形式构建知识结构。这样才能更有利于学生掌握好区域地理知识,完善知识结构,为地理高考做好充足的知识储备。

篇3

关键词: 高职院校设计史论课程考核方式

考试是有效教学过程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种检验教学效果,测试学生对于所学基本原理、基本知识的掌握程度,以及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指导教师深化教学的一种反馈机制和指向标。因此,它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设计史论课程是随着近年来设计类专业的热潮而成长起来的新兴科目。大量的教育工作者与科研人员逐渐加大了对于设计史论课程的研究力度,取得了成果。但是,现阶段对于高等职业院校设计史论课程的研究工作相对欠缺。在相关资料稀少与零散的情况下,我尝试对高职设计史论课程考核方式进行研究、探索。

1.高等职业院校的特色与高职设计史论课程的性质

高等职业教育是一种特殊的教育,它既有高等教育的内涵,又包括职业教育的含义。这就决定了高职院校的特性,“高等职业教育是高等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重点培养高端技能人才,发挥引领作用”①。简言之,高职院校的任务就是培养高素质的技能型人才。这样的人才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特征:“一是具有形成技术应用能力所必需的基础理论知识和专业知识;二是具有较强的综合运用各种知识和技能,解决现场实际问题的能力;三是具有良好的职业道德,爱岗敬业、艰苦创业、踏实肯干、与人合作的精神,安心在生产、建设、管理、服务第一线工作;四是具有健全的心理品格和健康的体魄”②。从上述的特征中,我们可以简要概括出高职人才的特征:一是综合素质;二是技术,也就是既有理论修养,又有技术能力。

设计史论课程的内涵“是指通过对以设计为中心的系统理论知识学习,使学生具备较深厚的艺术理论基础、专业理论基础,深入认识专业的属性特征和发展历史,掌握相关学科的理论”③。从中能够看出,设计理论课程主要的意图是为艺术设计专业学生提供一种人文素养和理论指导。结合高职院校技术性的人才的特征,高职院校的设计史论课程不仅仅要满足提高学生的人文修养和理论指导的作用,更要具有“用”——满足技能型人才的要求。

根据王晓光先生的调查,“在全部所有课程中,只有3%的学生认为‘最感兴趣且投入精力最多的是史论课程’”④。那么文化水平、理论素质较一般的高职院校学生对于设计史论课程的关注程度也就可想而知。那么如何最大限度地调动高职学生学习设计史论课程的积极性呢?考核方式是一项不可或缺的内容。

2.考核方式的探索

考核形式和考核内容的变革是考核方式变革的主要内容。

当下对于设计史论课程的考核形式,多采用笔试,即“一试定乾坤”。“一试定乾坤”是应试教育的环境下考核方式的主要特征,它主要表现在通过一次期末考试评判学生的能力和水平。首先,在这种考核形式下,同学们适应了在学期最后一周采用突击式的记忆方式,短时间内增强了对设计史论课程的认识,但是时间一长,这种突击式的记忆会不断地遗忘,最后能剩下的内容寥寥无几。其次,许多优秀的学生在这样的考试中,能力得不到充分的展现,这对于提高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进取心非常不利,容易给优秀的同学带来挫败感,更不利于对学生的综合素质、能力、潜力等方面的培养和激励。最后,考核的目的是一种反馈机制,让教师及时掌握学生们对于课堂知识的了解、理解及其掌握的情况,“一试定乾坤”的模式很难起到一种积极的、良性的反馈作用,从而使得教师对于教学活动更加盲从。

考核的内容多数为设计史论方面的基本原理、基本知识点和重点内容,换句话说,考核的内容主要集中在理论的考查方面,而要实现教学目标中“理论指导实践”的目的却相去甚远。因此,这样的考核内容与“一试定乾坤”的考核方式是相配套的,它们作为应试教育的组成部分,不适应新时期的时代特色。

根据现阶段素质教育的要求和目标,以及高等职业教育的特色和高职院校设计史论课程的特殊性,我院的设计史论课程团队在考核方面进行了一些有效的实践和探索。

(1)将整个学期学生的成绩按照4∶6或者是6∶4的比例分为平时成绩和期末成绩,以此来避免“一试定乾坤”模式的缺点和劣势,也在更大程度上预防了一些学生的投机行为。

(2)在考核形式方面,我们进行了一些多元化或者是多样化的尝试,这些主要体现在平时的考核活动中。

第一,练习题模式。在制订科学的教学计划时,我们以单元模块来组织课程,每一个单元、每一个模块之后,我们都留有一段时间进行复习、巩固。练习题成为一种对于基本概念、基本原理、基本知识考查的重要手段。其中的简述题又可以进一步掌握学生对于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能力的掌握。

第二,画图模式或者称为创意制图模式。说到此种模式,不得不提到我对于设计史论课程教育教学理念的思考。设计史论课程,我们的出发点和归宿点集中在“史”的角度。这就间接地要求我们要按照史学中“以史为鉴,面向未来”的“史鉴”观念来对待我们的课程,其最终目的是为现代艺术设计服务。这种立场也决定了我的设计教育理念——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的融合。

在此理念的指导之下,在课堂讲授的过程中,我着重对作品的造型、装饰纹样等方面的具体、细致的分析,抽象、演变出一种可以为当下服务的造型设计或者纹样设计。学生们利用课上或者课下的时间,进行实践,从近几年探索的效果方面看,成果颇丰。

创意制图的模式,在我的课堂上又有了进一步的延伸。创意制图一开始是按照一种无序的方式进行的,教师随意布置一个大的方向,或为视觉传达设计,或为工业设计,或为环境艺术设计,由学生自由的发挥、探索。最近一段时间,我在课堂上启用了网络中的一些招标项目,以此引导学生将“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融合”的理念按照一种商业化的模式进行实践操作。

画图模式或者创意制图模式,可以最大限度地调动这些文化课水平不算高的艺术类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⑤,尤其是将作业与市场的需求进行直接挂钩。此种项目驱动法可以最大限度地提升学生查阅资料、创意制图、市场调研、社会满意度等综合能力。试举一例。我院视觉传达系1003班樊远同学根据网络招标,为河南人民广播电视台设计标志。根据项目的具体要求,在我的具体指导之下,他从地理、历史、民俗、工艺美术、现代设计创意方法、当代同类型电视台标志等方面入手搜集材料,综合分析、提炼,最后以殷商时期的玉鸟、青铜钟为主体元素,进行现代的简化、抽象,演绎出两个既能体现河南悠久历史传统,又具有现代简洁感的标志。

第三,专题讲座模式。此种模式就是在课堂上,让学生以他自己喜欢的一名设计师为例,从设计师生平简介、设计理念及作品分析等三个大的方面作专题讲座,教师点评、总结,最后作为平时成绩的一个必要组成部分。此种模式,不但可以提高学生课下自主学习的兴趣,而且能够让他们在实际准备过程中,对某个设计师有一个全面、系统、广泛的认识,尤其是对于设计师设计理念及设计作品风格的理解、掌握、评价与借鉴。

(3)期末考核,主要以书面形式进行。题型分为两大类:一类为基本知识、基本原理的客观题;一类为创意制图题。客观题的目的主要是检测学生对于设计史论课中基本知识、基本原理内容的记忆、理解;而创意制图题,则是在记忆、理解的基础上,通过细致的逻辑分析,来达到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活学活用的目的。

综上所述,以考试为主体的考核方式,在现代化的教育结构体系中所处的位置正在经历着细微的变化。因此我们要积极地探索适应新时代要求的考核方式、方法。高职院校有其独特的要求,一方面要培养学生的综合素质,另一方面不能忽视学生技术能力的培养。这样对高职院校的设计史论课程也提出了全新的要求,一方面要为学生提供科学的理论知识,培养良好的人文素养,另一方面要强调对于设计元素的全新应用。在此基础上,我们相应地对考核方式作出了调整,主要集中于考核的形式和内容两个方面,不仅从宏观角度划分出平时成绩和期末成绩,还从具体细节上作出了探索,例如练习题模式、创意制图模式、讲座模式等。调整后的考核方式,对学生的学习情况、能力、潜力等综合素质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同样可以帮助教师及时掌握教学中出现的问题,从而成为一种有效的反馈方式。

注释:

①教育部关于推进中等和高等职业教育协调发展的指导意见.

②.高等职业教育现代探索与实践.东南大学出版社,2006.3:86.

③许佳.谈设计教育中理论教育的几个问题.装饰,2003,(3).

④王晓光.设计艺术专业史论课程教学改革探议.装饰,2006,(10).

⑤笔者曾对教授班级进行调查,共发放150份调查表,回收135份,其中喜欢画图的为65%,不喜欢的为35%.

参考文献:

[1]徐跃.改善高校艺术设计史论课程教学状况的一点思考.装饰,2006,(08).

[2]王晓光.设计艺术专业史论课程教学改革探议,2006,(10).

篇4

[关键词] 智慧学习; 智能设备; 社会网络技术; 内涵; 展望

[中图分类号] G434 [文献标志码] A

[作者简介] 贺斌(1973―),男,重庆人。副教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教育技术基本理论、学习技术与心智发展研究。E-mail:。

一、引 言

目前,“智慧学习”(Smart Learning)潜流涌动、呼之欲出。2010年9月,在韩国召开的e-Learning Week2010会议,曾将“Smart Learning”作为其关键议题。相关文献初步显示,韩国[1]、马来西亚[2]、澳大利亚[3]、日本 [4]以及全球名企IBM[5] [6]对 “智慧学习”关注较多,尤以韩国为甚。国内仅有少数学者关注“智慧学习环境”[7] [8]和“智慧教室”[9],但专门针对“智慧学习”的研究却较为鲜见。在我国教育信息化正在全面实现由“初步应用融合阶段”(2015年以前)向“全面融合创新阶段”(2015―2020年)跨越的关键时期,一方面要认真总结和汲取国内近20年来教育信息化的经验教训,对好的思想和成功做法进行有效提炼、及时推广和持续完善;另一方面还要密切追踪世界发达国家教育信息化的成功案例与实践经验,从中反思与借鉴那些有着积极影响和现实意义的新思路、新技术和新方法。为此,本文拟就“智慧学习”的本质内涵、演进历程与基本趋向作初步探讨。

二、内涵与特征

(一)基本内涵

对于“智慧学习”内涵的理解,各国学者仁智各见,未有定论。马来西亚开放大学Kaur认为,智慧学习就是指“利用技术(多媒体、互联网、技术)以增强、丰富和加速学习过程”。[10]韩国成均馆大学Hwang认为,“智慧学习”是指通过利用开放教育资源、智能信息技术(Smart IT)和国际标准,使学习者的能力(基于行为改变)得以增强的一种较为灵活的学习。[11]Rho认为,智慧学习是指一种学习者自我导向、以人为本的学习方式。它整合了智能信息技术(Smart IT)与学习活动,让学习者容易取用(Access)到资源信息;它能够支持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或与教师之间的有效交互;它设计了自我导向的学习环境。[12]首尔国立教育大学Koo认为,“智慧学习”是一种面向实践的自主学习,它利用基于无线网络的、便捷的移动计算机,克服时间和空间限制,即刻完成个人或合作的学习活动。他进一步指出:从技术角度看,“智慧学习”是对21世纪的学习者进行“放权(Empowerment)”的一种智能化的个性化学习系统。它是变革教育系统的一种力量。从人的视角看,“智慧学习”是指在利用智能设备(Smart Device)和社会网络来检查他的需求和创建可以取得最佳结果(Optimal Results)的学习过程之时,由学习者发展自我启动的(Self-Initialized)创造性学习能力的一种学习途径。[13]这里显然关注的是“聪慧的学习者”(Smart Learner)。韩国汉阳大学Kwon等人认为,“智慧学习”是指学生在课堂内外使用便携式和无线手持设备,让他们能够在一个拥有强处理器、丰富内存、较大屏幕和开放式操作系统的平台上安装和操作各种应用程序。[14]

在中英文语境中对“Smart”一词的不同“界定”,在某种程度上导致了人们在理解“Smart Learning”基本内涵上尚存困扰。资料显示,国内学者多将“Smart”译为“智慧的”。于是,Smart Learning、Smart Learning Environment、Smart Education分别被译作“智慧学习”、“智慧学习环境”、“智慧教育”。即便如此,也不宜将“Smart”与“智慧”等量齐观。比如,在英文语境中,剑桥和牛津两大在线词典对“Smart”[15][16]共同解释是:“聪明的(Clever)”、“迅速的(Quick)”、“时尚的(Stylish)”、“计算机控制的(Computer-Controlled)”等意思。在中文语境中,“智慧”是“迅速、灵活、正确地理解事物和解决问题的能力”。[17]由此可见,中文语境中的“智慧”侧重于指人又快、又巧、又好、又省的理解能力和做事能力,而英语语境中的“Smart”具有“双指”特性,它既可以指人的聪慧(如能力)、敏捷(如行为)、新颖(如,观念),也可以指物的轻巧(如重量)、智能(如功能)、新潮(如交互方式)、时尚(如外观)。显然,“Smart”与“智慧”在内涵与外延上均存在较大的交叉重叠关系,但也不尽相同。

如何合理地翻译“Smart”一词呢?在虑及“Smart”自身语义的丰富性、使用语境差异以及当前语用习惯的基础之上,本文认为:当“Smart”一词用于表征“人”的属性时,可译为“智慧”、“聪敏”或“机智”(取“机智敏捷”、“明智聪慧”之义);当用来表征“物质设备”和“环境”属性时,可译为“灵巧”或“智能”(取“小巧”、“轻巧”、“精巧”之义,如智能/灵巧终端、智能手机、智能学习环境)。

目前,学界对“智慧学习”的认识尚未达成一致,因而有必要从人与技术环境本身及其关系等多种视角来理解其基本内涵。首先,从学习者视角,“智慧学习”是一种学习者自我积极参与、以学习者为中心、具有完整(Whole)学习体验的新型学习范式;它有助于学习者进行富有成效的社会协作,施展灵活多样的学习方法,定制个性化学习服务以及回溯反思完整的学习历程。其次,从技术视角,“智慧学习”广泛利用了轻巧、智能、新潮、时尚和顺手的“智能设备”(如Smartphone、iPad、iPhone等)、社会网络(Social Networks)(如Web2.0、Web3.0等)、传感器(Sensor)(如压力传感器、温度传感器等)等架构起新型的智能学习环境,能够支持情境觉知(Awareness of Context)、学习过程记录、学习数据分析、学习服务推护、学习诊断与评价等诸多重要功能。从人―技术环境关系视角,“智慧学习”旨在充分利用智能设备无缝接入,自由订制个性化服务、参与学习活动,从而培养具有良好价值取向、较高思维品质和较强思维能力的人才。换言之,学习者通过有选择地参与智能学习环境中的各种活动,使其在没有智能技术环境支持的某些学习(如移动式协作学习)由不能转化为可能、由小能转化为大能,从而培养出更多“聪慧”的学习者。这种人―技术的互动互惠关系可以简述为:在智慧学习环境/空间中,学习者可以借助智能终端,通过无缝接入方式泛在访问互联网络,快捷提取所需的知识信息,选择适宜的网络服务,将有限的注意力和心理资源投入到更需要它们的、更有价值的学习任务之中,直接参与到问题定义、快速形成解决方案和灵活采取行动的过程中,不断发展学习者应变复杂情境和问题的智慧能力[18]。可见,智能技术与“智慧”发展关系紧密,这与Koo的观点存在某种相似性。比如,国际著名教育技术专家Prensky率先提出“数字智慧”[19]的概念。他认为,技术本身无法取代人的内在能力,数字时代的聪慧者应当能够把心智能力和数字技术恰当结合。鉴于此,如何通过“智慧学习”来促进学习者智慧发展也成为我们关注的焦点之一。

(二)主要特征

相关机构和研究人员分别从不同角度剖析了“智慧学习”的基本特征。其中,影响最大的要数韩国教育科学技术部(MEST,The Korean Ministry of Education, Science and Technology)推出的观点。MEST认为,智慧学习的特点有:自我导向的、有动机的、适应的、资源丰富的和技术嵌入的。[20]Lee和Son认为它的特点包括:学生中心、自我指导、交互、智能、非正规学习、实体感(A Sense of Reality)等。[21]Kwon等人认为智慧学习的特点应包括:Web2.0(开放、参与、共享、协作)、移动性、泛在性、即时性、易访问性。[22]Hwang认为,“智慧学习”的关键因素包括:灵活性、开放访问、交互性、互操作性、自主性、学习模式设计(Design of Learning Models)等。[23]日本千叶工业大学的Nakabayashi教授指出,“智慧学习”可以充分利用(Exploit)开放的技术、内容和知识;允许在质量和数量方面的快速推进;满足学习者的多样化需求;可能对传统教育产生颠覆性创新。[24]

上述某些观点在一定程度突出Smart Learning的主要特征,但尚缺乏一种整体感、层次感和结构感。本文将从“学习者”的视角,以“学习者―技术环境”彼此造就的“生态关系”为出发点,尝试勾勒出“智慧学习”的SMART-STAIR(智慧阶梯)概念框架(见图1)。

该框架的构建思路和基本意蕴简释如下。

首先,该模型主要由内外两层组成。其中,里层(白色)代表“学习者”,外层(彩色)代表技术环境(学习空间)层。

其次,两层均由五片“花瓣”组成一个整体。图1中用连接“花瓣”的“线条”表示“整体性”,示意相关的五个关键要素是不可分割的整体,任何时候均需要对它们进行通盘考量。在“学习者”层中,每片“花瓣”如同一个透镜(Lens),折射出“学习者”自身在实施“智慧学习”时要重点关注的五个关键要素。同样,在“学习空间/技术环境”层中的每片“花瓣”,表征了技术环境需要关注的五个关键因素。它们与“学习者”的五大要素相互“啮合”,是对“人―技术”生态关系的直接呼应。

再者,由内外两层的关键因素的首写英文字母,组成了Smart-STAIR概念模型。现将这些关系特征作简要说明。

1. Smart(学习者)

拉取学习服务(Service-Pulled):学习服务是为学

习者提供的以师生或学生之间的人际面授和基于技术媒体的双向通信交流为主的各种信息的、资源的、人员的和设施的支助服务的总和,但它一般不包括课程资源的开发与发送[25]。学习支架“作为学习支持服务的概念框架”[26],尤其值得重点关注。支架是在学习活动之初提供的支持,随着认知和理解的发展,后来将连续周期性地消隐(Fade)。Hannafin将支架分为概念支架、元认知支架、程序性支架和策略支架。[27]支架的数量和频次将随着学习者个体、遭遇的问题和特定境脉的需要而有所不同。

人性化境脉(huManized context):社会的、文化的、历史的情境是人们从信息解释到意义创建的重要基础[28]。境脉是对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景物、线索(如原因、结果、启示)等若干要素及其(全部/部分)组合关系进行有意义的描述或表征[29]。它是真实的、熟悉的和易于理解的,除了能提供丰富的认知线索之外,还应建立在学习者原有知识经验基础之上,能够激发学习者的求知欲、学习动机和认知体验。

积极的自我(Active Self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自我指导的学习,具有完整的学习体验;学会将所学知识灵活运用到生产和交往的实践中去。

资源定制化(Resource customization):学习者根据自己需要、个好以及能力水平,自主定制相应的资源内容与服务。

顺手的工具/终端(Tool & Terminal-easy):无论是智能学习环境中内置的各种学习工具,还是手持式、便捷式终端设备,应当轻巧灵活、易于上手、透明使用。

2. STAIR(技术环境)

推送学习服务(Service-pushed):学习支持服务的种类较多,如信息服务、存储服务、计算服务、设施服务等。其中,由于学习支架是学习活动得以顺利展开的必要条件,因此需要设计多种支持供学习者选择。

技术无缝联通(Technology-seamless):各种异质终端设备能无缝连接,流畅接入网络,支持知识共享与信息交换。

情境觉知(Awareness of context):多模态地觉知丰富的境脉信息,有效支持数据挖掘和分析决策。

交互(Interaction):包括学习者与学习者、教师和专家之间,学习者与内容之间,内容与内容之间等多种形式的交互。

资源关联(Resource-connected):将学习者所需资源(包括静态和动态)建立起有意义关联,然后再发送给相应学习者。

此外,Smart Learning的基本目标指向是培养富有智慧的学习者(Smarter Learner)。

最后,根据社会文化历史观可知,“人”是社会的、文化的、历史的人,“智慧学习”必然受到特定时空的社会文化的影响(用最外圈层表示)。当然还要重视学习者所在学习共同体中“亚文化”的影响。

三、动态演进

随着人类(逐渐)步入了Web2.0、Web3.0的时代,在先进技术和智能设备的强力推动下,“智慧学习”作为一种新的学习范式破茧而出。

从整个技术进化路线来看,“智慧学习”是继“数字学习(e-Learning)”、“移动学习(m-Learning)”、“泛在学习(u-Learning)”之后的第四次浪潮(见表1)。狭义的e-Learning主要指在正规教育情境下利用计算机和互联网进行学习。“移动学习”与“数字学习”的唯一区别在于使用“移动设备”和“无线技术”。另外,较之于“数字学习”,“移动学习”在学习地点、设备成本、易用性和及时应用方面有着较大提高。泛在学习让学生随时随地使用各种终端进行学习,不受时间、空间和环境的限制[30]。“移动学习”更多地强调学习者与移动设备的交互,强调学习者通过移动设备与学习内容的交互以及与其他人的社会互。“泛在学习”不但支持上述交互类型,而且支持学习者与现实世界(物理环境)的交互[31]。智慧学习是在泛在学习基础上新增了“智能分析(Smart Analytics)”,意在对学习者所产生的大范围数据中的“隐含意义”进行挖掘,为评估学习过程、预测未来表现和发现潜在问题提供服务。智慧学习较好地支持了多模态情境觉知、学习过程实时记录、学习数据智能分析、学习服务定制推送以及学习诊断评价等。

从“技术助力学习”的角度来看,狭义的e-Learning通常能让学习者自由安排学习时间,让他们在“任何时间”(1A:anytime)都能够学习。然而,这种学习内容较为固定、学习形式较为单一、学习交互较为肤浅,学习者基本处于被动状态。m-Learning借助移动设备(如PDA、手机、便捷式电脑)与无线通讯技术,让“学习地点”的自主选择成为可能,也让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学习者。因此,任何学习者都能够在任何时间和地点(3A:anyone,any time,any place)进行移动学习。由于“传感技术”的引入,泛在学习系统能随时觉知到与学习者相关的个人信息、环境信息、知识信息等,并将信息空间中与当前情境最匹配的信息反馈给学习者,这样就自然而然地完成了一次“透明”的交互。如此反复,u-Learning可以让任何学习者在任何时间、地点,以任何方式学习任何内容(5A:anyone,any time,any place,in any way,any content),学习者处于较为主动的状态。由于“智能计算”需要实时记录、分析和处理大数据,主动发掘数据背后的“意义”,为学习者推送最适配的服务,以满足学习者的个性化需求。同时,智能学习环境还支持各种学习终端的无缝接入和泛在连接。因此,s-Learning能够让任何人在任何时间、地点,以任何方式学习任何内容,并可获取任何学习支持(6A:anyone,any time,any place,in any way,any content,any learning support)。“智慧学习”经常发生在真实的生活情境中,学习者主动参与完整的学习过程,主动管理学习任务并为之承担责任,学习的主动性和自由度得到最大程度的提升。其间,“智能设备”和“社会网络技术”的助力作用不容小觑。所谓“智能设备”是指无线的、可移动的、联网的(通过WiFi, 3G, 4G)的电子设备,它能够语音视频通信、上网、地理定位(Geolocation,针对搜索的目的和基于位置的服务),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自主运行[32] [33][34]。当前,教育领域最新旨趣是利用“智能设备”和“社会网络服务”作为教育手段以支持社会学习 [35]。在社会学习过程中,学习者能借助“社会网络服务”共享知识,通过标注和分享他们创建的多媒体内容与教师发生联系。有效利用SNS是学习者在互惠合作中弥补e-Learning不足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建立在SNS基础上的社会关系创造出不同于传统老套(Stereotype)的人际关系的社会生态系统。

在计算模式方面,狭义的e-Learning主要基于“个人计算”。个人计算关系是个人的、甚至私密的(Intimate)[36]。由于需要投入相当多的注意力来操作个人计算设备(通常是PC机),每当执行个人计算时,人就不能做其他任何事情。在“个人计算”模式下,计算机与人之间还存在某种“隔离”,它只能充当一种不太好用的工具,无法真正融入学习和工作。“移动计算”是指在移动过程中不间断地完成计算工作,需要随时随地访问所需的信息和服务[37]。移动计算的重要意义与其说是在于所使用的设备,还不如说是在于利用掌上电脑(Palm)轻松访问“蜂窝网络”和功能齐全的工具(Fully-Featured Tools)的能力[38]。随着易用性和速度的不断提高,“移动计算”让世界每个角落都可以通过不断扩增的蜂窝网络成功访问互联网。“泛在计算”是信息空间和物理空间的融合,在这个融合的空间中人们可以随时随地、透明地获得数字化服务。“随时随地”是指人们可以在生活和工作现场就能获得的服务,而不需要离开这个现场去电脑跟前。“透明”是指获得这种服务不需要太多注意力,是以一种十分自然的访问进行的,即隐式交互 [39]。泛在计算意味着我们每个人将会享用许多计算机。其中一部分可能是在几分钟上网时间内所造访的几百台计算机,另外一部分可能被嵌入(不可见)墙壁、椅子、衣物、照明开关、汽车等一切事物之中。泛在计算根本特征是“世间万物因计算而联接” [40]。“智能计算”是硬件、软件和网络技术的新一代集成,它为信息技术系统提供对现实世界的实时觉知和高级分析,以帮助人们做出有关替代方案与行动的更为明智的决定,从而优化业务流程、消除业务负担[41]。IBM认为,智慧计算的三个关键维度是流程(Process,是核心的业务流程)、数据(Date,是业务决策时所基于的信息)和基础架构(Infrastructure,是支撑数据和流程的计算资源)[42]。业务流程大致可以分为效用流程(Utility Process)、操作流程(Operational Process)和传送流程(Delivery Process)。对三类流程的关注点存在差异:效用流程关注的是成本与效率;传送流程关注的是创新与适应性;就操作流程而言,既需要在标准化与降低成本之间保持平衡,也需要在创新与灵活性之间保持平衡。“灵巧”意指在现有技术基础上增添了实时情境感知和自动分析等新的功能[43]。这样做的结果是,技术可用于感知周围世界发生了什么,分析有关风险和可能的新信息,提供选择方案以及采取行动。有人将智能计算关键技术由5A增至7A:[44]觉知(Awareness)――包括传感器、GPS、RFID、 GPS、机器对机器的通信和社会智能工具;分析(Analysis)――包括实时分析和大数据;备择(Alternatives)――包括业务流程管理、规则引擎和工作流;接入(Access)――充分利用移动设备(如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汇聚(Assembly)――聚焦于协作活动(如协作环境、动态案例管理、项目档案管理、供应商风险和绩效管理、业务流程管理);行动(Actions)――对流程应用程序的当前组合,以最终落实解决方案;审计(Auditability)――较少地与技术相关,而是更多地从错误中学习的实践,以调整其他6A并让它们下次变得更加灵巧。“智能计算”的关键创新是利用觉知技术(RFID、传感器等)、实时分析、协作平台等,给计算系统赋以新的“智能”维度 [45]。

四、基本趋向

(一)构建一种面向未来的新型学习/教育范式

一种范式意味着共同体成员共享着共同的信仰、价值观、行为方式和技术方法等文化传统。作为一种面向未来的新型学习范式,“智慧学习”蓄聚着聪慧、敏捷、新颖、灵活、轻巧、智能、时尚等“文化信念”。它主张要为学习者提供人性化境脉、丰富的活动支架和顺手的工具终端,支持个性化定制,鼓励自我积极参与。它是知识经济时代对“以学习者为中心”、“自主与协作学习”和“利用技术促进学习者智慧发展”思想的最新注解(“秀外慧中”之喻)。

“智慧学习”使人们将更多精力聚集于学习主题,默会地借助各种智能终端设备,无缝接入移动的泛在学习空间,灵活定制和透明访问最适宜、最便捷的资源服务,实现自我导向的主动学习。学习者全力关注的是学习目标和任务本身而非外在的学习设备或学习环境。只有这样,学习者才能成为学习舞台上的“主演”。同时,从技术架构的学习生态来看,即便种种技术设备可能分布于不同的生态位(Niche),但由于技术不能完全代替人类思维活动,因此它无法取代学习者的主体地位,因此只能扮演“暗”中相“助”的角色。技术对人而言,会是一种角色,甚至不用让学习者注意到;技术会成为一种自然存在,不再增加学习者的认知负担[46]。智慧学习支持多模态情境觉知,能够及时捕捉完整学习历程中动态生成的重要数据,在对学习者相关数据(静态的或动态的)进行智能分析基础上,有针对性地配送个性化学习服务,并提出相应的学习策略与建议。可见,技术的“助力”作用十分重要、不可或缺。要设法保持人―技术环境之间良性互动,“快捷、灵巧、恰好”地运用技术设备和学习环境,培养勇于创新、善于合作、敏于变通、心智健全的智慧型、实践型人才。

(二)新兴技术设备的全面渗透助推学习技术的整体变革

“学习技术”(LT,Learning Technologies)是指在各个领域或境脉中,用于促进人类学习的技术[47]。它是为了增强教学、学习和评估的技术应用。它包括计算机辅助学习、多媒体资源、网络应用、通讯系统、人机交互等,用它们来支持学习[48]。

随着新兴技术和设备的不断涌现及其向学习领域的全面渗透,必将引发一系列争论与思考,其中不乏触及学习技术本质的问题。某种新兴技术的优势是什么?如何利用这些优势?它适用于哪些学习情境?最佳实践案例是如何展开的?学习者需要具备哪些能力才能用好这种新技术?若想准确回应这些问题,需要从整体角度和关系角度对各种先进技术进行方案设计、系统部署、学习应用、运维管理和绩效评估,必然改变技术支持下的学习路径,助推学习技术的整体变革(而不是局部的、零散的、随意的)。2003年,由斯坦福大学著名学习科学专家Pea带领的工作组向美国国家研究院(NRC,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提交的《为了实现教育与学习技术两种转变的规划》的报告中指出这两个转变是:(1)为了美国的每一位学生,要将便宜、快捷、强大的计算机整合到教学中;(2)将“学习科学”(Learning Sciences)中的进展与信息技术能力(IT Capabilities)联合起来,显著地改善学生学习[49]。Pea还提出了“聚合(Convergence)”概念,它是指合并了不同信息通信技术(ICT)的进程。这些技术包括计算、通信、出版、广播媒体、消费类电子产品、摄影、视频和音乐。比如,电脑与电话通讯(Telephony)的“聚合”将会产生像手机一样的轻型设备,它们能够保持恒久连接,功能比今天的PC机更为强大。

如何利用技术构建有效学习环境是学习技术整体变革的重要体现。在美国国家研究院2000年的《人是如何学习的(扩展版)》报告中指出,在构建有效学习环境方面可以:(1)利用视频、演示、模拟以及与具体数据和工作中的科学家(Working Scientist)联网,把现实世界中的问题带进课堂。(2)在他们的理解路径基础上,提供支架以增强学习者的做事能力和推理能力。支架允许学习者参与复杂的认知行为,如科学可视化、基于建模的学习。如果没有技术支持,这是比较困难甚至不可能的。(3)为学习者增加从软件导师、教师和同侪处获取反馈的机会、参与反思自己的学习过程、接受面向进取式修正(Progressive Revision)的指导,改善他们的学习和推理。(4)建立包括教师、管理者、学生、家长和其他感兴趣的学习者在内的地区性和全球性共同体。(5)为教师学习扩增机会,如在线实践共同体、最佳案例研究。[50]

以苹果iPad、三星Galaxy、索尼Tablet S和亚马逊Kindle Fire为代表的平板电脑,融合了智能手机和膝上电脑的特征,可以始终联网并提供丰富的应用(Apps)。比起它的前辈――智能手机,平板电脑拥有更大的屏幕、更高分辨率和更丰富的“基于手势的界面”。对任何人而言,平板电脑都易于使用、视觉冲击力强、高度移动性,因而可作为分享内容、视频、图片和演示文件的理想工具[51]。平板电脑更像是一个便携式的个性化学习环境,用户可以无缝地加载成套的应用程序及其所选内容。

(三)智能学习环境为智慧学习提供最为重要的技术支撑

智能学习环境是以先进的学习(如学习心理、学习科学)、教学(如建构主义教学观、学习环境设计理论)、管理(如知识管理)、利用(如可用性工程、人因工程)的思想和理论为指导,以适当的(现代)信息技术、学习工具、学习资源和学习活动为支撑,通过对“情境觉知”中获得的新数据(如环境信息、设备信息、用户信息等)、学习过程中生成的新数据(如案例、讨论主题、论坛跟帖、博文、微博信息等)以及系统数据库中原始数据信息(如用户信息、课程信息等)进行科学分析和数据挖掘,能够识别学习者特性(如学习能力、认知风格、学习偏好等)和学习情境,灵活生成最佳适配的学习任务和活动,引导和帮助学习者进行正确决策(如提供适当决策或决策选择方案),有效促进智慧能力发展和智慧行动出现的新型学习环境[52]。例如,在智能计算环境中,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使用那些嵌入在公共环境中任何地方的计算机,通过无线通信技术和移动设备连接上任意一台计算机来访问网络。同样,计算机和智能设备也能识别他们的行为,并根据用户所处的环境、移动终端的性能和网络带宽等提供多样化的服务。

从实践层面看,“电子书包”可作为智能学习环境的重要代表。电子书包并非单指学习机、手机、笔记本、电子阅读器等硬件产品,而是包含着学习资源、学习工具、服务平台和智能终端的完整体系。电子书包作为云端个人学习环境,重在实现学生对资源、工具和服务的个性化订阅;实现资源、工具和服务向学生的推送[53]。学习者可以借助无缝接入的任何智能终端,随时、随地、随需地访问“信息空间”中的相关资源,灵活选择和定制网络服务,主动参与问题定义、形成方案和实践体验的完整学习过程。

(四)促进学习者智慧能力发展和智慧行为出现是智慧学习的创新性目标之一

就“智慧”而言,至今难以取得较为一致的定义。但是,如果我们将智慧解构到不同的专业应用领域中,就可较好地揭示“智慧”的多个构面。在某一领域中,如果具有完整的“可预知、可达成、可定义”的三项能力,就说拥有该领域的智慧[54]。美国著名心理学家Sternberg在其“实践智力”的基础上引申出“智慧”概念。他认为,智慧(Wisdom)是指:为了在对环境境脉(Environmental Contexts)的三种反应(适应和塑造现有的以及选择新的环境境脉)中取得平衡,以获得共同助益(Common Good)的价值观为中介,通过平衡个体内部的(Intrapersonal)、个体之间的(Interpersonal)、个体之外的(Extrapersonal)短期或长期利益,而对默会知识(Tacit Knowledge)的应用。[55]在综合国内外文化语境差异的基础上,祝智庭等人认为:智慧是一种高阶思维能力和复杂问题解决能力;智慧的精神内核是伦理道德和价值认同;智慧是面向实践的,强调文化、认知、体验、行为的圆融统整。[56]

如何利用先进技术有效促进学习者实践创新能力、社会协作能力、机智反应能力和良好伦理道德等方面的和谐发展日益成为学界的关注热点。著名科学家钱学森早在1997年开始倡导“大成智慧学”,其英译名称为“Science of Wisdom in Cyberspace”。他强调“大成智慧”的特点是沉浸在广阔的信息空间里所形成的网络智慧;“大成智慧”是在知识爆炸、信息如潮的时代里所需要的新型的思维方式和思维体系[57]。他认为,“智慧”由“量智”和“性智”组成,须臾不可分离。从思维方式来看,“量智”与“性智”都是逻辑思维与形象思维的“结合体”,但前者倾向于逻辑思维方式,后者倾向于形象思维方式。随着技术设备逐步迈向智能化、泛在化、感知化,智能终端和泛在网络的计算速度与精度远胜于人脑,因而比较善于分担“量智”工作,但对于“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默会知识,或者需要运用形象思维、求异思维、直觉、灵感进行创造性工作时,它们却显得“疲软乏力”,难以表现出“性智”能力。因而,要“充分利用计算机、信息网络,人―机结合优势互补的长处,使人能够不断及时获得和集成广泛而新鲜的知识、信息与智慧,从而迅速提高人的智能,培养创新的能力”[58]。这里足见钱老预见到信息化对智慧发展的关键作用。

“聪慧(Smartness)”似乎成为当代教学的追求之一。机智就是要比他人更加迅捷和机灵(Cleaver),它意味着效率和巧妙(Efficiency and Cunning),而不是深思熟虑(Deliberation)。机智的学习者会选用工具,付出最少的努力、以讨巧或愉悦(Ingenuity or Enjoyment)的方式完成大量工作[59]。既然,“人的智慧不只来自于人脑,还有计算机和信息网络,是人机结合的智慧”[60],那么,智慧学习就有理由将“合理有效地利用智能技术促进学习者智慧能力发展和智慧行为出现”作为其创新性目标之一。Prensky的“数字智慧”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Koo就曾指出,“Smart”一词除了包含“智能设备”和“个性化学习服务”之外,还包含学习者的“聪慧”,即关注造就“聪慧的学习者”。[61]如果“聪慧”成为一个重要约定(Important Agreed)的教育目标,使用移动设备支持自我导向学习,似乎是实现该目标最有前途的方式[62]。反过来,作为机智聪慧的学习者,他们学习目标明确、价值取向正确、感知思维敏锐、学习手段灵活、行动反应迅捷,他们可以“透明”地活用各种先进设备和技术,能够实时监控自己的学习过程并根据学习情境变化随之作出明智的反应。正是因为大脑具有巨大可塑性,数字技术才足以增强我们的心智,通向更大的智慧。反之,对于未予增强的人来说,他们的感知有限,并受到人类大脑处理能力和功能的限制。因此,如何高效便捷地“善用”技术以促进学习者智慧发展理应成为智慧学习的又一关注热点。

(五)混合式学习共同体为智慧学习提供社会智力与情感支持

学习是发生在一定社会文化情境中的个体建构、实践参与和社会交往的过程。社会性、情境性、实践性、共享性和默会性是当代学习的本质特征。“学习共同体”是指分享着共同的情感、价值观和信念的群体,他们习惯性地一起积极参与相互学习。学习共同体大致可分为虚拟/在线学习共同体(Virtual Learning Community)、真实/离线学习共同体(Real-world Learning Community)和混合学习共同体(HLC,Hybrid Learning Community)等三大类。虚拟学习共同体的社会交互主要发生在技术架构的虚拟信息空间之中,人们主要借助数字技术访问网络空间的信息资源开展互动学习;真实学习共同体的社会交互主要发生在真实的物理环境中的面对面会话交流过程中,主要借助语言、动作、观察等模拟技术来增强学习,因而也被称作面对面学习共同体。虚拟学习共同体的主要优点是容易跨越时空界限、共享信息资源、开展远程会话与协作,主要缺点是缺少情感支持和深入互动,难于建立身份、信任和声誉的验证程序(Authentication Procedures)。真实学习共同体的优缺点则与之基本相反。因此,混合式学习共同体是将传统面对面学习共同体与在线学习共同体有机结合,旨在促进优势互补、消除不足,充分发挥HLC的灵活性、适应性和协同性,为智慧学习提供重要的社会智力与情感支持。比如,HLC丰富了他们感兴趣领域的境脉;吸收更宽更广的专长知识;允许新成员与更有经验、更加高级的教师和专家建立联系;学习者与学习者之间、学习者与环境之间的频繁互动,使他们能迅速应对不可预知、不常碰见的请求;对如何处置专长领域中的议题获得直觉性理解(Intuitive Understanding)。

五、未来展望

“智慧学习”,作为一种面向21世纪的新型学习范式,是知识爆炸、技术发展和学习需求共同助推的结果。它体现了聪慧、机智、敏捷、灵活、精巧、智能、时尚等“文化信念”,希冀借助多种智能技术在情境觉知、智能分析、辅助决策和学习服务等方面的优势,让学习者能够将有限的注意力和绝大部分心理资源投入学习活动与任务之中,引导学习者作出深度思考、社会协商、明智决策、科学实践和批判反思。

韩国制定了振兴(Vitalize)“智慧学习”国家战略,目前已进入实践阶段[63]。近些年,韩国MEST任命了大批“泛在学习研究学校”,并在u-Learning研究学校行动成果的基础上,提出了振兴“智慧学习”的途径。台湾地区的K12教育中,正在利用移动型智能设备,如SmartPhone、PDA、iPad,大力开展“情境感知的泛在学习”(Context-Aware u-Learning),其核心理念与“智慧学习”基本一致。

“智慧学习”的未来发展之路,将重点围绕“学习实践与创新应用(智能设备技术和社会网络服务的有效结合)”、“情境觉知与智能分析”和“资源服务的用户定制”等三个方面展开。首先,“智慧学习”要瞄准“学习实践与创新应用”这一目标不动摇。目前,“应用驱动,共建共享”是我国《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的基本工作方针之一。只有将先进技术植根于学习实践和教学应用的沃土之中,切实改善学习者的思维品质,提高复杂情境下的处置力、应变力和适应力,不断创新学习流程和学习模式(特别是社会协作学习、认知学徒制等),提高技术设备的应用水平,智慧学习才能获得强劲的生命力。其次,智能设备和各种传感器要能主动感知情境信息,如学习者信息、环境信息、知识信息等,并利用多源数据进行智能分析。智能分析是对系统原始数据和最新采集或生成数据进行数据挖掘,发现数据背后潜在的“意义模式”,并给出合理解释或建议。技术系统的感知类似于“输入”,智能分析类似于“内部信息加工”,而反馈建议相当于“输出”。学习者接收到技术系统的“输出”,结合自己的经验体会,最终作出明智的决策和行动。由于智能终端小巧便捷、自然舒适,学习者可能默会或透明地使用它而不至于分心。因而在最大程度上确保决策行动的敏捷性、灵活性、高效性。比如,学习者将RFID标签粘贴在真实对象后对其标注和共享。利用RFID阅读器,对学习者周围的对象进行检测,即刻为学习者提供情境中的正确信息[64]。第三,“智慧学习”范式提供了一种定制化服务,学习者可以随意选择定制与自己学习相关的资源与服务,最大限度满足个人需求、认知风格和能力水平。由于传统教育通常难于做到教学的个体化(Individually),因而“定制学习”凸显了“智慧学习”的独特优势,让学习动机倍增并更加持久。

“智慧学习”具体较为广泛的应用前景。Kaur指出,在远距离学习方式中,智慧学习的当前趋势有:播客(Podcasts)、移动学习、非正规学习、云计算、社交游戏、智能。[65]智能技术环境能为学习者提供人性化境脉、丰富的活动支架和顺手的工具终端,支持个性化定制,鼓励自我积极参与。正因如此,学习者才会成为知识的创造者,而非搬运工!

[参考文献]

[1] EBS. Along with e-Learning and Cloud Computing,Comes the Advancement of Smart Learning[J].Korea IT Times,2012,(3):18~20.

[2] [10] [65]Abtar Kaur.The Future of Smart Learning:Personalised Learning[EB/OL]. [2013-03-10].http:///_program/pdf_pt/[Speaker%205-1]Abtar%20Kaur.pdf.

[3] Anonymous.Smart Education[EB/OL].[2013-03-10].http:///smarterplanet/global/files/au__en_uk__cities__ibm_smarter_education_now.pdf

[4] Kiyoshi Nakabayashi.Some Japanese Challenges for Smart e-Learning[EB/OL].[2012-03-02]. http:///_program/pdf_pt/[Invited%208-3]Kiyoshi%20Nakabayashi.pdf.

[5] Lernmodelle der Zukunft,Friedel Jonker.IBM Smarter Learning[EB/OL].[2012-03-03]. http:///jonker1/ibm-smarter-learning-2012.

[6] IBM.Innovative Learning Strategies for The Smarter Enterprise[EB/OL].[2013-03-03]. ftp:///common/ssi/ecm/en/mbw03008usen/MBW03008USEN.PDF.

[7] 黄荣怀等.从数字学习环境到智慧学习环境[J].开放教育研究,2012,(1):75~84.

[8] 陈卫东等.未来课堂:智慧学习环境[J].远程教育杂志,2012,(5):42~49.

[9] 黄荣怀等.智慧教室的概念及特征[J].开放教育研究,2012,(2):22~27.

[11] [23] Dae-joonHwang. What’s the Implication of “SMART” in Education and Learning?[EB/OL].[2013-03-10]. http:///_program/pdf_pt/[Panelist%203-2]Dae-joon%20Hwang.pdf.

[12] [21] Myung-Suk Lee,Yoo-Ek Son.A Study on the Adoption of SNS for Smart Learning in the“Creative Activity”[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 and Learning,2012,(3):1~18.

[13][58] [61] Duk-Hoi Koo.Trends and Revitalization of Smart-Learning in Elementary and Middle Schools[J]. Asian Journal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2012,(5):160~168.

[14] [22] Sungho Kwon et al. Principles & Strategies for English Acquisition through Smart Learning in a Collaborative Way [EB/OL]. [2013-03-09].http:///_program/pdf_pt/[Paper%205-1]Sungho%20Kwon.pdf.

[15] University of Ambridge. Cambridge Dictionaries Online[DB/OL].[2013-03-03]. http:///dictionary.

[16]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DB/OL] .[2013-03-01]. http:///.

[17]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新华字典(第11版)[K].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652.

[18] [43] [51] [52] [56] 祝智庭,贺斌.智慧教育:教育信息化的新境界[J].电化教育研究,2012,(12):5~13.

[19] Prensky,M..(2009). H.Sapiens Digital:From Digital Immigrants and Digital Natives to Digital Wisdom[EB/OL].[2013-03-01].http://innovateonline.info/pdf/vol5_issue3/h._sapiens_digital-__from_digital_immigrants_and_digital_natives_to_digital_wisdom.pdf.

[20] MEST.Education to the Information Age [EB/OL]. [2013-03-05]. http://keris.or.kr/english/whitepaper/WhitePaper_eng_2011_wpap.pdf.

[24] Kiyoshi Nakabayashi.Technology Standards and “Smart” e-Learning:Towards Building Open Educational Ecosystem [EB/OL].[2012-030-02].http:///_program/pdf_pt/[Invited%204-5]Kiyoshi%20Nakabayashi.pdf.

[25] 丁兴富. 论远程教育中的学生学习支助服务(上)[J].中国电化教育,2002,(3):56~59.

[26] Hardman,S.L.,&Dunlap,J.C..Learner Support Services for Online Students:Scaffolding for Success[J].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Research in Open andDistance Learning,2003,4(1):197~256.

[27] Hannafin,M.J.,&Hill,J.R..Resource-Based Learning[A].Mike Spector M.Merrill,M.D.,Merrienboer,J.V.,Driscoll,M.P..Handbook of Research on Educational Communication and Technology(3rd Edition)[M].New York:Lawrence Erlbaum Associates,2008:529.

[28] 贺斌.默会知识研究:概述与启示[J].全球教育展望,2013,(42):36~48.

[29] 贺斌,祝智庭.学习环境给养设计研究透视[J].电化教育研究,2012,(11):30~38.

[30] [35] Taisiya Kim et al.(2012).Evolution to Smart Learning in Public Education[EB/OL].[2013-03-19]. http://ifip-ost12.tlu.ee/wp-content/uploads/2012/06/kim_final.pdf.

[31] 李卢一,郑燕林.泛在学习的内涵与特征解构[J]. 现代远距离教育,2009,(4):17~21.

[32] Wikimedia Foundation.Smart device[EB/OL].[2013-03-12]. http:///wiki/Smart_device.

[33] Tamer Nadeem . App Development for Smart Devices[EB/OL].[2013-03-10].http://cs.odu.edu/~cs495/materials/Lec-01_Course-Introduction.pdf.

[34] Olufisayo Ositelu et al.Smart Device Use Among Resident Physicians at Stanford Hospital[EB/OL].[2013-03-10]. http://www-personal.umich.edu/~singhpz/Smart%20Device%20Use%20Among%20Resident%20Physicians%20at%20Stanford%20Hospital.pdf.

[36] Mark Weiser and John Seely Brown. Designing Calm Technology[EB/OL].[2013-03-10]. http:///calmtech.pdf.

[37] 郭斌,段嘉奇.Mobile Computing[EB/OL].[2013-03-12].http://ayu.ics.keio.ac.jp/~bingo/course12/chp1.pdf.

[38] NMC.The Horizon report [EB/OL].[2013-03-13]. http:///pdf/2010-Horizon-Report.pdf.

[39] 徐光等.普适计算[J].计算机学报,2003,(9):1042~1050.

[40] Mark Weiser and John Seely Brown. Designing Calm Technology[EB/OL].[2013-03-10]. http:///calmtech.pdf.

[41] Andrew H. Bartel. Smart Computing Drives The New Era Of IT Growth[EB/OL].[2013-03-10].http:///ph/ssmeconference/pdf/smart_computing_drives_the_new_era_of_it_growth_forrester.pdf.

[42] IBM.The Road to Smarter Computing[EB/OL].[2013-03-04].http:///smarter-computing/us/en/pdf/smarter_computing_road_to_sc.pdf.

[44] Andrew Bartels. Smart Computing Connects CIOs With The Business[EB/OL].[2012-03-10]. http:///file/view/Smart_Computing_Connects_.pdf.

[45] Andrew Bartel.Smart Computing Drives The New Era Of IT Growth[EB/OL].[2013-03-10].http:///ph/ssmeconference/pdf/smart_computing_drives_the_new_era_of_it_growth_forrester.pdf.

[46] 李卢一,郑燕林.泛在学习环境的概念模型[J].中国电化教育,2006,(12):9~12.

[47] Gi-Zen Liu.Innovating Research Topics in Learning Technology:Where are the New Blue Oceans?[J]. British Journal of Educational Technology,2008,39(4):738~747.

[48] Greg Stoner. Implementing Learning Technology[EB/OL].[2013-03-20]. http://icbl.hw.ac.uk/ltdi/implementing-it/implt.pdf.

[49] Roy Pea et al.Planning for Two Transformations in Education and Learning Technology:Report of a Workshop[R].NATIONAL ACADEMY PRESS,Washington,D.C,2003,6.

[50] Bransford,J. et al. How People Learn-Brain,Mind, Experience,and School:Expanded Edition [M]. NATIONAL ACADEMY PRESS,Washington,D.C,2000:243.

[53] 祝智庭,管珏琪.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新发展: 从“班班通”到“教育云”[J].中国教育信息化,2011,(7):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