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音乐教学措施与方法范文
时间:2023-10-10 17:43:55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初中音乐教学措施与方法,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务员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篇1
关键词:传统音乐 校本教材 研究综述
20世纪60年代,英、美两国兴起“新课程运动”。以此为开端,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逐步开始了课程改革运动。90年代初,校本课程开发的理念和思想传入我国台湾与香港。进入90年代中期,校本课程及教材开发的理念逐步引起了我国大陆少数课程研究学者的关注。
通过对中国知识资源总库及万方数据库的模糊检索,截止到2016年5月31号,以“校本课程开发”为关键词能够检索到10000余篇研究文章,硕博论文2000余篇。以“校本教材开发”为关键词能够模糊检索到1900余篇期刊文章,600余篇硕博论文。以“音乐校本教材”为关键词能搜索到的的相关文献仅70余篇期刊文章,硕博论文3篇。由此可见,虽然国内音乐校本教材建设还处于起步阶段,但随着我国三级课程管理体制的实施,我国基础教育领域校本课程以及校本教材开发与建设工作已有了长足的发展。
以下就“新课程运动”以来国内外传统音乐校本教材开发研究文献做详细梳理及阐述。
一、国外研究现状
校本教材开发始于20世纪50、60年代西方的“校本课程运动”[1]。校本课程开发一词最早由菲吕马克和麦克莱伦在1973年爱尔兰阿尔斯特大学的国际课程研讨会上提出[2]。到20世纪90年代,才在日本、美、英等国家有所发展,很多国家鼓励各地区、各学校设计具有特色的课程[3]。国内外很多学者将校本课程与校本教材合并在一起进行研究,而针对校本教材,没有完整独立的研究,故相关少数民族音乐校本教材的研究可谓是凤毛麟角。
(一)校本教材研究
世界上多数国家并没有像我国一样实行统一的教材制度,而是由各个学校甚至是教师自行选择、选编适合学校、学生发展的教材,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校本教材[4]。例如:经历了“新课程运动”挫折后的美国教育采取分权制,全国没有统一的课程标准、教学大纲和教材。大多数学校都有自己所属的学校董事会负责学校教科书的选购以及教学策略的决定,政府不能干预各州的教育事务。教师作为课程实施者,有着诸多选择、改编教材的机会[5]。联邦政府和州政府只能通过立法、调研、协调等手段对教育施加影响。出版商有权自己编写教材,学校有权选择教材,教师有权增删教材内容。美国的音乐教材具有既注重本土化和民族性,又十分尊重多元文化的特点[6]。而英国一直都有尊重教师专业自的传统,自“新课程运动”后采用学校普遍享有课程决策权和教材选择权,教师可主动参与课程开发,选择或改变教材,也可以决定教学内容与教学方法。英国采用的是教材自由制度,即教材的出版发行是完全自由的,学校和教师可以自由选择教材,也可以根据需要自编教材,教育部也没有指定教材开发编写的固定或审定的法规。自1988年教育改革法颁行以来,各学科的课程标准和“普通中等教育证书”的考试标准,就成为了全国统一课程教科书的编写依据[7]。
(二)传统音乐教育研究
国外传统音乐教育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三个方向:
1.少数民族音乐教育政策
该研究方向的文章仅仅将视野停留在教育政策文本本身,关注的内容由少数民族音乐生存状态到课程实践不等,在理解层面都能深入探究教育政策与教学现状的矛盾与问题。
澳大利亚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的Neryl 和 David (2008)特教授在《澳大利亚当代音乐教育中的传统音乐》[8]一文中探讨了澳大利亚传统音乐在澳大利亚学校课程中的生存状态。文章指出,澳大利亚的学校音乐教育对本土音乐(或艺术)的学习是匮乏的。文章通过对各州音乐教育政策的实例分析提出了在学校课程中加入更多澳大利亚本土音乐教学的愿景。
较早意识到利用政策的实施来深化传统文化环境的是香港教育学院的Yip和Scott(2010)博士,她在论文《保护本土传统音乐:一个在音乐教育的政策和实践两难的局面》[9]提出:在香港,物质遗产和非物质遗产的保护已成为一个重要的问题。现代化的城市适应不断增长的人口,而随之产生的问题是:传统音乐环境逐渐被恶化,传统音乐有消亡的危险。论文通过香港传统音乐生存现状的分析,提出音乐教育实践政策的漏洞和困境,最后提出一系列政策性的建议。如:允许教学实践的创新,支持学生在传统音乐相关领域工作的研究等。这些建议对香港当地文化遗产的保护是十分有益的。
此外,研究者Han 和 Leung(2015)对不同地区传统音乐在音乐课程中地位进行比较研究,还有研究者提出传播平台和模式的改良是保护传统音乐文化一种有效途径等等[10]。总体来说,该研究方向的文章不仅没有关注到音乐政策在教育实践中的问题和解决途径,也鲜有文章关注政策对于传统音乐教材的影响与作用。仅有的研究难以概括整个文化多样性影响音乐教育政策的全部内容。
2.少数民族音乐教材研究
芬兰西贝柳斯学院的Heidi(2000)教授论文《不断发展的实践:本土音乐教材的新视野》关注的是芬兰的本土音乐教材的生存状态[11],以及教材在互联网教育上(尤其是音乐教育上)的应用。文章批判性地回顾了本土音乐教材的发展,并探讨其在音乐教育中的潜力与局限性。然而,该研究并无特别涉及教材文本的部分,资源仍十分有限。文章分析了对本土音乐教材对于芬兰音乐教育产生重要影响的一系列基本情况,对未来的少数民族音乐教材编写提出了一些建议。
日本的Ritsuko (2009)博士在《“音景”的“肌理”:日本音乐课程的重新审视》[12]一文中提出,日本普通音乐教育中的教材只是简单的将传统和民间视为某种音乐流派,很少有人考虑为什么要用“传统”或“民间”这样的词汇对音乐加以界定。
此外,有研究者关注于传统音乐教材的设计中如何更好体现语言包容性的问题;更有研究者集中关注于传统音乐教材编写中认知偏好的适应性策略,以及学生对于传统音乐态度的实证性研究[13]。但是该方向的研究没有涉及到教材编写的具体设计和实践问题,对于教材运用到实际音乐课堂和教学中的反馈情况也鲜有提及。因此,少数民族音乐教材研究无疑处在一个初级阶段,对于少数民族音乐教材编写这一新领域的研究将是一种有意义的尝试。
3.少数民族音乐实践研究
国外少数民族传统音乐教学研究主要关注教学风格、模式、实践三个角度。研究者提出的观点有较强的针对性,一些建议和理念视角独特新颖、引领研究前沿。
Wang(2006)的研究认为:民族音乐课程在教学理念上应是多元的和功能性的世界音乐。这是由该课程的教学内容、世界音乐文化发展的实际状况以及培养音乐教师的需要和责任所共同决定的,其本质是要将它与西方音乐语法的不同规律分离开来,进行自身语言智力结构、文化结构的探索,打破以西方音乐本体结构为标准的认识框架的制约,进行自己较独立的系统建构[14]。
世界上很多国家都非常关注音乐教育中的民族文化传承问题,在近现代音乐教育历史上就有以柯达伊(Kodály Zoltan,1882-1967)、奥尔夫(Carl Orff,1895-1982)和卡巴列夫斯基(Db.kbalefuskuu,1904-1987)为代表的民族音乐教育体系。他们各自所创的音乐教育课程体系始终与其国家历史、文化传统、民族特性密切相关,他们的音乐教材不仅在本国学校音乐教育中广泛使用,还被世界上很多国家音乐教育学者、教师们作为参考教材。
柯达伊曾说“如果每一代人不能够很好的继承传统的话,我们祖先的文化不久就将会消失,文化是不能自动永存的,我们正是为此而工作[15]”。柯达伊认为“儿童的心灵纯净如水,只有真正的艺术、经得起推敲的音乐才能够拿来教给孩子们[16]”。“如果我们不愿意把孩子培养成外国人的话,我们就只能用民族的音调培养他们学会音乐的读写[17]”。柯达伊把音乐的感受变成身体的律动,音乐的音律变成节奏、变成了力量。他在教学手段和内容上突出民族音乐在教学中的重要地位,强调了音乐教学中民歌的演唱,以歌唱教学作为音乐教育的主要手段。他重视学校音乐教材内容的选择,强调学校的教育作用。
奥尔夫曾在“奥尔夫音乐学院”成立典礼上的演讲中说过:我所有的观念,关于一种原本性教育观念,并不是什么新的东西[18]。而只是一个把古老的精华继续传递下去的人。奥尔夫体系的突出特点是,把“原始的”、“基础的”、“初级的”、“自然的”、“元素性的”的贯穿到课程设计、教学方法上,通过肢体的活动让人们感受音乐元素,并常常把音乐训练与民族音乐教学联系在一起。
卡巴列夫斯基的新音乐教学大纲,以“三根支柱”――歌曲、舞蹈、器乐为主要教育形式,以民族音乐为主要教育内容,树立音乐价值观和人生价值观。达到学生能通过学校俄罗斯传统乐曲而理解俄罗斯民族精神,了解俄罗斯传统文化的目的。大纲规定:一至三年级主要以民族音乐内容为主,以“熟悉民间风俗、家乡民歌传统旋律;了解俄罗斯传统乐器、民间歌曲及传统音乐表现形式”[19]为教学目标实施民族音乐教学。
综上所述,国外相关研究主要聚焦于音乐政策与教材研究及传统音乐教育传承的实践研究。研究整体上更加强调理论与实证研究的有效结合,但从整个宏观背景下校本教材的研究情况来看,少数民族音乐教材研究还未得到应有的关注,少数民族音乐教材的理论和实证研究视野仍需要进一步扩展。
二、国内研究现状
在我国现阶段的学校教育中,教材仍然是基础教育的核心环节。新课程改革实施以来,我国学者在研究校本课程的同时,也关注到了校本教材的开发,从教科书的“一纲一本”到“一纲多本”再发展到目前的“多纲多本”来看,校本教材研究在适应着教育改革发展的同时也在推进课程改革。综合目前研究文献来看,我国对校本教材开发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理论研究和实践研究两个层面。
(一)校本教材研究
目前,国内校本教材开发的理论研究主要是在校本教材建设的思考、校本教材资源开发、校本教材编制、策略等方面。如蔡伟等(2006)在《校本教材建设的思考》中提出,校本教材与统编教材应该相互借鉴补充,各具特色,并在融合中扬长避短、尽显其能,校本教材的编写目标应该是在适应现实的基础上促进发展,编写内容应看重科学性和求趣味性取得平衡[20]。刘学(2012)在《从“以何为本”到“何以为本”―关于少数民族地区校本教材建设的思考》中对少数民族校本教材建设中存在的问题,提出四种解决方法:1.适应社会发展状况;2.充分利用少数民族地区的教育资源;3.充分体现学校特色;4.要促进学生的终极发展。就校本教材的资源问题。孙娇(2011)在硕士论文《校本教材应用的困境及策略研究》中,分析校本教材的应用现状,指出实施过程中遇到的困境,并分析出导致这些困境的原因;通过调查校本课程在实施中的问题,提出校本教材使用的原则。凌美凤(2010)等学者认为,在新一轮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新理念、新领域中,“课程资源的开发与利用”被提上重要位置。在实施新课程的过程中,人们越来越深刻的认识到,没有课程资源的合理开发与有效利用,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宏伟目标就很难实现[21]。
从已有研究视角来看,我国基础教育中的地方音乐校本教材资源建设和少数民族音乐文化已逐步得到重视。如:英(2007)的《苗侗民族山歌走进校本教材》和刘小兰(2009)的《民歌校本教材开发的价值及教学范式》两篇文章中都是将地方民歌融入到校本教材的建设与实践中,寻找民歌中育人的文化内涵,来培养学生审美情趣、爱国爱乡情感的目的。吕志明(2011)的《本土母语音乐校本课程可行性分析》中也提到,在我国,尤其是少数民族地区的多民族环境下,本土母语音乐进校园的必要性。在少数民族音乐文化校本教材资源研究中,鱼彬的硕士论文《本土音乐资源开发在西宁市中学音乐教学中的应用研究》中对青海西宁市本土音乐资源开发在中学音乐教学中的应用情况进行了调查研究,并进行问题分析,根据现状为青海省在中学音乐教学中开发应用本土音乐教材给出了相应的途径措施与建议。博雅杰、杨丽容(2010)《新疆多元文化背景中校本课程开发探究》,博雅杰、张波、尹爱青(2012)《影响民族音乐校本课程开发的教师因素分析》与夏敏(2012)《地方课程开发与校本课程实施》《新疆中小学音乐校本课程开发与实施的对策之我见》等文章,在研究方法及观点上都主要集中在理论综述、讨论分析等方面。缺乏对具体的开发策略、实践的可操作性以及个案研究的描述。
(二)传统音乐教育研究
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音乐教育学者们认识到学校教育在音乐文化传承中的重要性,越来越多的专家和学者将研究的触角伸向了传统音乐教育研究领域。1994年《音乐研究》第二期刊登了《中国近现代学校音乐教育之得失》《关于当代中国音乐教育的文化思考》两篇文章,拉开中国音乐教育体系理论研究的序幕。1996年《音乐研究》第四期刊登的《传统音乐与学校音乐教育》中提出了“传承民族文化,是学校教育的主要任务之一”的观点。1999年,在呼和浩特召开的“全国民族音乐教育学术研讨会”上,谢嘉幸教授提出“让每个学生都会唱家乡的歌”、赵宋光教授提出“扎根办学”的呼声得到倡导。2001年11月在南宁召开的“全国21世纪面向基础教育的高师音乐课程改革研讨会”上,与会专家们深入讨论了“学校音乐教育中的民族音乐传承”问题。随着各种学术会议对民族音乐与学校音乐教育的关注,很多专家学者开始关注教学实践层面的学校教育传承[22]。如由谢嘉幸、杨立梅负责的国家“九五”课题“学校教育艺术实践研究”的子课题――“民族音乐传承与学校艺术教育”项目,先后调查了“福建泉州中小学南音比赛”、“内蒙古呼伦贝尔学院开办蒙古长调大专班”、“贵州省榕江县的多声部侗族大歌进课堂”等各地乡土教材的开发与民族传统音乐文化传承活动;湖南吉首市民族中学音乐组开发的《湘西民族音乐》校本教材,教材内容由当地主体民族土家族的歌、舞、乐三个单元组成;河南省郑州市中原区秦岭路小学《戏剧音乐校本课程》,教材内容由河南豫剧的演唱与演奏组成;上海华东师范大学附属东昌中学开发的《微型音乐剧实践与音乐剧鉴赏》音乐校本教材,内容由国内外优秀的音乐剧组成;厦门市第二实验小学的刘瑛老师主持开发的《闽南民间音乐校本音乐课程》,结合闽南民间音乐特点设计编写了《闽南民间音乐》校本教材等。
我国多民族的独特自然环境、社会风俗、语言文化孕育了丰富多彩、辉煌灿烂的民族音乐资源。在经济全球化的语境下,在现代多元文化的冲击下,我国的传统音乐文化、特别是少数民族传统音乐文化面临传承危机。近年来,传统音乐文化在学校教育中的传承问题得到了国内音乐教育专家们的关注。如王耀华(1997)在《福建南音继承发展的历史及其启示》中梳理了福建南音的发展历史,并对继承这一传统音乐文化提出了建设性的启示;孙丽伟(2000)《福建南音进课堂的实践与思考》一文从教学实践层面提出了很多我们可以借鉴的方法与策略;杨殿斛(2003)《论侗族大歌音乐传承》中就我们如何把握好基础教育改革的良好机遇、如何把当地少数民族传统音乐引入基础教育课堂和高等院校殿堂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刘泽梅(2008)在《客家传统音乐保护与传承之策略研究》中对客家传统乐种、剧种-汉乐、汉剧的历史发展及生存状况进行了详细分析,并对客家传统音乐文化的保护与传承提出了建设性的策略方案;伍国栋在《当代中学音乐教育的守土职责-关于民族音乐的基础教育理念及其认知讨论》中指出:“中学音乐教师在音乐教学的本土化进程和民族音乐的青少年传承方面,具有不可推卸的重大责任”[23];岳圣东等(2014)在《自贡市部分中小学开展传统音乐课程教育现状调研报告》中对四川传统音乐课程教育状况进行调研、探讨,分析了当下省内学校基础教育阶段中音乐课堂开设四川传统音乐课程所存在的问题和不足,并提出意见与建议。国内更有不少硕博论文也在关注传统音乐文化在学校教育中的传承问题。如张亚利(2008)在《本土音乐文化在学校音乐教育中传承的可行性――对郑州十所中学豫剧教学状况的调查研究》中发现和总结了豫剧教学的经验和存在的问题,为本土音乐文化在学校教育中的传承提出可行的建议;乐康(2008)在《南京本土音乐在初中音乐课程中实践的可行性研究――以南京白局、方山大鼓为例》一文中采用教育行动研究方法,结合学生实际情况,以南京白局、方山大鼓这两种音乐形式设计了符合学生水平的教学课案进行课堂实地教学,通过多种方法手段让学生参与、实践、创编音乐活动,并邀请老艺人进课堂表演等形式来进行学习,目的是使学生从小受到本土音乐的熏陶,培养对本土音乐文化的认同感。与此同时,跟踪、调查、测量以探讨学生在实践过程中的学习态度与音乐成就的变化,从而提出可行性建议;石莹(2015)在《中学音乐教育中的民族音乐文化传承研究――以西安五所初中调查为例》中分析了目前西安民族音乐教育在中学开展现状不理想的原因,并提出了改善的方法。
在学校传统音乐教育案例方面,目前最值得我们学习的要数福建南音进校园活动。从1990年开始,泉州市教委、文化局联合发文,正式将福建南音列为学生课堂的教学内容[24]。市政府还推出一系列的奖励措施,每年举办中小学南音演唱比赛,获奖者可作为音乐特长加分。市教育局、文化局成立南音教材编撰委员会,根据学生的实际状况和南音演唱的难易程度,编撰和修订中小学南音教材[25]。2009年9月,“福建南音”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成为泉州文化的标志[26]。
综上可见,目前很多国家的学者都将校本课程开发与校本教材的开发研究融合在一起,从实践操作层面来看,国外校本课程开发较早的一些国家,校本教材的开发研究更加深入。但整体而言,国内外关于校本教材研究仍处在探索发展阶段,仍缺乏独立完整的研究体系。
管建华先生曾说:“乡土音乐体现了民族灵魂的本质,每个民族、国家都将立足于自身的音乐文化的历史与世界交流,并面向未来[27]”。随着我国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力度不断加大,我国大部分地区的音乐校本课程及音乐校本教材的开发已经如火如荼地展开。如何有效地开发利用好地方民族音乐课程资源,使其能够与学校音乐课程结合使用,更好地为基础音乐教育发展服务,将是新时期音乐教育工作者无法回避的责任和使命。
注释:
[1]钟启泉:《现代课程论》,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48页。
[2]庞健:《初中弹性教学管理实践探索》,硕士学位论文,西南大学,2012年。
[3]王秋菊:《语文校本教材开发的理论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浙江师范大学,2010年。
[4]王秋菊:《语文校本教材开发的理论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浙江师范大学,2010年。
[5]王秋菊:《语文校本教材开发的理论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浙江师范大学,2010年。
[6]王秋菊:《语文校本教材开发的理论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浙江师范大学,2010年。
[7]王秋菊:《语文校本教材开发的理论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浙江师范大学,2010年。
[8] Neryl,J, & David, D. (2008). Commission for Policy: Culture, Education, Mass Media. Bologna: [1] Melbourne Graduate School of Education.2008.
[9]Yip,L.C,&Scott,G.J. (2010). Music Education Policy and Implementation:Culture and Technology[C].Zhengzhou: Henan University press.
[10] Han,R.C,& Leung,B.W.(2015). A survey on Weifang pupil attitudes toward teaching Chinese folk music.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usic Education[J],December 17.
[11]Heidi,P.(2000).Participatory assessment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professional identity in folk and popular music programs in Finnish music universities. Education & Educational Research [J],196.
[12]Ritsuko,K.(2009). New status of traditional childrens songs:“Warabe-uta” in the Japanese School Music Curriculum. Journal of Artistic and Creative Education, 2, 166-174.
[13]Han,R.C.,& Leung,B.W.(2015).A survey on Weifang pupil attitudes toward teaching Chinese folk music.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usic Education[J],December 17.
[14]Wang,J.C.(2006).Multicultural and popular music content in an American music teacher education program. Education & Educational Research 196 out of 224.
[15]甄琦:《齐齐哈尔市中小学民族音乐教育现状研究》,硕士学位论文,哈尔滨师范大学,2013年。
[16]金顺爱:《中小学音乐课程的民族性研究》,博士学位论文,东北师范大学,2009年。
[17]石莹:《中学音乐教育中的民族音乐文化传承研究》,硕士学位论文,陕西师范大学,2015年。
[18]金顺爱:《中小学音乐课程的民族性研究》,博士学位论文,东北师范大学,2009年。
[19]金顺爱:《中小学音乐课程的民族性研究》,博士学位论文,东北师范大学,2009年。
[20]彭岚:《湖南省初中英语校本教材的问题及改进策略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湖南师范大学,2013年。
[21]凌美凤:《思想政治课课程资源的开发与利用》,《新课程学习》(基础教育),2010年第12期。
[22]张亚利:《本土音乐文化在学校音乐教育中传承的可行性――对郑州十所中学豫剧教学状况的调查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河南大学,2008年。
[23]伍国栋:《当代中学音乐教育的守土职责-关于民族音乐的基础教育理念及其认知讨论》,《中国音乐教育》,2012年第11期。
[24]刘婷婷:《论福建南音的传承》,《中国校外教育》,2014年第8期。
[25]博雅杰:《民族音乐校本教材开发的现状与对策――以新疆伊犁州直县市十五所中学为例》,硕士学位论文,东北师范大学,201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