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婚广告词范文

时间:2023-04-02 17:57:24

导语:如何才能写好一篇征婚广告词,这就需要搜集整理更多的资料和文献,欢迎阅读由公务员之家整理的十篇范文,供你借鉴。

征婚广告词

篇1

第一次婚姻由父母包办

光绪年间,先中了举人,后点了翰林。中举的这一年,即1889年,他迎娶了他的第一位夫人王昭。的第一次婚姻,可以说完全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王昭有洁癖,而且花钱极节省,但却生性豪放、不拘小节。

两人婚后经常发生口角。

1900年,一个新的纪元开始了,西方民主与科学的思潮开始越来越多地渗入中国古老的血脉。这一年,写出了《夫妻公约》,重新调整与妻子王昭的关系。这对结婚十多年的夫妻逐步互相理解,修复感情的裂痕。可惜好景不长,就在这一年,即1900年夏,王昭因病离开了人世。那时才33岁。

王昭去世后,为提亲的人多得踏破了门槛。不过这一次面对婚姻,有了新的主张,他要重新树立自己的人生方向,鼓起冲决一切罗网的勇气。

第二次婚姻自写征婚“广告”

面对纷至沓来的媒人,磨浓墨,铺素笺,挥羊毫,写下了一张征婚启事。

他提出了五个条件:第一,天足(即:不缠足);第二,识字;第三,男子不得娶妾、不能娶姨太太;第四,如果丈夫先死,妻子可以改嫁;第五,意见不和,可以离婚。

“不缠足、再嫁、离婚”,这些惊世骇俗的字眼儿竟出自翰林之手,这种离经叛道、混淆纲常的做法无异于在向封建陋俗开战,媒人们顿时一个个退避三舍。

在杭州办学的时候,结识了江西名士黄尔轩的女儿黄仲玉。他请朋友从中撮合,两厢情愿。此女不但天足,识字,而且工书画,孝双亲。

1902年元旦,在杭州举办了他一生中的第二次婚礼。这次婚礼中西合璧,用红幛缀成“孔子”二字,代替悬挂三星画轴的传统,以开演说会的形式代替闹洞房。

1920年底,黄仲玉病逝。非常悲痛,写了《悼亡妻黄仲玉》一文。黄仲玉在陪伴近20年后离他而去,留给的只有对亡妻的无限追思。《悼亡妻黄仲玉》,字字血泪、情真意切,后来被收入了中学课本,成为抒情散文的典范。

第三次婚姻再写征婚“广告”

黄仲玉病逝后,此时的已经54岁了,时任北大校长的他日常事务繁多,出于工作和家庭的需要,不得不再次续娶。

他再次提出自己的条件:一、本人具备相当的文化素质;二、年龄略大;三、熟谙英文而能成为研究助手。这时,一个名叫周峻的女孩子走进了他的生活。

周峻是原来先生在上海成立的爱国女校的一位学生。这位学生对先生一直抱有一种敬佩与热爱的情感。她一直到33岁还没有结婚,和相差24岁。

1923年7月10日,和周峻在苏州留园举行了隆重的婚礼,这是的第三次婚礼。这次的婚礼完全是现代文明式的,当时到周峻下榻的宾馆迎接周峻,之后两人一起到苏州留园拍摄了结婚照片。当时的身着西装,周峻身披白色的婚纱。

婚后第十天,和周峻携子女威廉、柏龄赴欧洲学习,周峻在相夫教子之余,攻读西洋美术课程。她把对的爱倾注在她的作品《半身像》中。而则在上面题诗一首:惟卿第一能知我,留取心痕永不磨。

1940年3月5日,也就是离周峻50岁生日还差两天的时候,在香港因病逝世。

篇2

挥泪大征婚,爱我的人你在哪儿?

2005年2月14日,又一个躲不开的情人节。望着公寓外幸福的男女,我的心有一丝莫名的痛。

下班时,年轻同事呼朋唤友,我越发形单影只。

陈豪打趣道:“镁姐,同是天涯沦落人,何不共度良宵?”

陈豪,大好人一个,年龄小我几个月,和我同年入公司,同部门工作,同是异乡人……太多的共同,让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儿。去年,由于合作出色,我晋升为部门经理,他则成为副经理,我的助手。

“不成。万一假戏真做,岂不是伤了你?”对自己的好搭档,我口无遮拦。

陈豪是地地道道的东北小伙子,只因为个头没有他的名字响亮,所以他的爱情总是拖泥带水的。我明显感觉到,每每身高只有1.70米的他,和1.68米的我站在一起,有些犯怵。

“找朋友不能两眼长在脑门上。”陈豪有事没事都喜欢开导我,“像你这样的有钱靓女,再恨不得用显微镜照清楚人家的每一条毛细血管,谁敢娶呀?”

“爱拼才会赢。”我也经常拿陈豪开涮,“别总是一副外表冷漠、内心狂热的样子。”

青春真是一笔不敢细算的时间账。一不留神,我和陈豪都神使鬼差地踩进30岁的地雷阵。他依然是“见一个灭一个”,一副不紧不慢、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同样“财、貌不惊死不休”,害得远在长沙的父母恨不得一天一个电话催促。

我弄不明白,女人一过30岁的门槛,咋就像响起了解散号似的,以前那些屁颠屁颠围在鞍前马后的男士立马蒸发了。

关键时候,还是陈豪仗义,他不停地帮我张罗。但恰恰应了那句老话: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陈豪拉来的候选人,不是比我小就是结过婚的,再就是离婚的。我们被迫连非常规手段都用上了,每次单位招聘,他就偷偷复印人家的履历表,企图帮我扒拉一个半个的。

情人节的深夜,我多想打电话给要好的朋友聊聊天啊,但那样做岂不是讨人嫌吗?罢了,索性一个人孤独求欢吧。

想想自己六年前雄心万丈地来到“机会之城”广州,一路甘苦,直到成为外企的部门经理,一年前又靠一己之力按揭了一套公寓……难道事业真是女人的爱情天敌?郁闷!

心理学家说过,美食能转移坏心情。我抱起一盒饼干,狠狠地往嘴里塞。突然,一块尖尖的饼干卡在喉咙里,我“扑通”一声跌坐在沙发上,霎时,呼吸困难,憋得两眼通红,万千个恐怖的念头充斥脑海……

我掏出手机,却悲凉地发现:命危时刻,却不知道该把电话打给谁。

绝望之际,手机突然响了。接听,是陈豪的声音。听到我“咿咿呀呀”地怪叫,他急了:“镁姐,别怕,我就在你家楼下!”

我痛苦地打开门,陈豪旋风似的冲进来,看到我用手拍打饼干盒,一下子全明白了。他迅速打开冰箱,取出矿泉水,“咕咚咕咚”地灌进我的喉咙里,又轻轻拍打我的后背,说:“小问题,你是太心慌了。”

好半天,我终于恢复平静。

我望着地上的饼干渣,咬牙切齿地说:“陈豪,我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嫁出去!”

第二天,陈豪神秘兮兮地来到我的办公桌前,摊开一张《广播电视报》。报纸中缝的征婚广告位置上,有用红笔画的圈圈。

寂寞富王美玲,26岁。温柔迷人。现已离婚。独居豪宅,开名贵小车,过着花钱如流水般的日子……

张莉莉23岁,私生女,貌美惊人……

千万陈晓燕,35岁,丈夫因车祸成植物人……

我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征婚广告?分明是真实的谎言嘛!

陈豪一脸坏笑:“镁姐,就这行情了,不用词夸张,哪会吸引异性?”

“这是什么世道!”想起昨晚母亲紧箍咒般的电话,我不得不低下头,“你不是要我也去征婚吧?”

陈豪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公文纸,郑重其事地递给我:“镁姐,广告词我早替你拟好了。”

资深美女,事业成功但爱情落寞,急寻一位高大潇洒体贴之成功男士琴瑟共鸣、比翼齐飞。

陈豪又顺手加上一句煽情的话:

爱我的人,你在哪儿?

广告最后是联系人陈豪以及他的电话。

“成吗?”看着这用语暧昧的广告,我有些不安。

“瞧好吧!”

我低着头,万般无奈:“本小姐只好挥泪大甩卖了。”

投档婚姻猎头,相爱的日子还会远吗?

广告见报不久,陈豪兴冲冲地告诉我,他的手机快被打爆了。挑来选去,他首先安排一个大学教授和我见面,地点就在公司楼下的西餐厅。

西餐厅烛光迷离,对面的教授先生西装革履,金边眼镜,一副斯文模样,举止文雅。教授谈风甚健,从萨特到米兰・昆德拉,从巴尔扎克到普希金,他学贯中西、旁征博引,让我这个曾经的文学爱好者听得云里雾里。我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教授狠狠地呷了一口喜力啤酒,眉飞色舞地讲到达尔文的进化论,又顺理成章地讲到的合理性。

我猛然一惊,立马打住他的话头:“教授先生,请问……您是单身吗?”

“这,这重要吗?”教授被我问得一愣。

“教授先生,”我一板一眼地说,“小女子目前单身,是地道的征婚者,不是来找的。”

教授讪讪的,镜片后满是犹疑和探寻。沉闷了好一会儿,他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埋单。”随后,优雅地和我道别。

走出西餐厅大门,看见陈豪远远地向我招手。

“不会是见光死吧?”见我脸色铁青,陈豪小心翼翼地问。

我咬牙切齿地说:“白天的教授,夜晚的禽兽!”

“镁姐,别灰心。功夫不负有心人,排队的人多着呢。”

我实在命苦,随后的一系列见面相亲,变成了可怕的“爱情串串烧”:好奇者有之;变态者有之;最可恨的是一个长相体面、让本小姐芳心暗许的家伙,竟然是地地道道骗吃骗喝的“婚托”!

“看来本小姐与爱情绝缘。”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相看下去了。

陈豪说了些“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天下谁人不识君”之类的话安慰我,还一再强调:“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天。镁姐的事,就包在我陈豪身上。”

转眼到了4月中旬的一天,陈豪再次找到我:“镁姐,好消息!现在新兴一种婚姻猎头公司。”

“猎头公司是搞人才交易的,跟婚姻有什么关系?”

“婚姻猎头不同于一般婚介,是专为成功人士搭建的婚姻平台,对征婚人员的身份严格把关,避免了征婚的盲目性。当然,收费起码也要一万八千的。现在各大城市都陆续出现了婚姻猎头公司了。”

不消一天,陈豪给我带回一个新信息:“婚姻猎头公司在‘五一’黄金周搞特别交友活动,我为你报名了。”他把话锋一转,“我也报名了,为你把把关。说不定我也有艳遇呢!”他一脸狡猾的笑。

磨难见真情,爱我的人请举手!

“五一”黄金周,由企业经理、IT专家、报业精英等单身贵族组成的野外生存训练团汇集于广东韶关丹霞山。团队由男女各半共24人组成,外加领队一人。天哪!像我这样有财有貌而独独没有爱情的男男女女还真不少。

1日和2日集体游山玩水。也许是为了不影响我“寻偶”吧,陈豪刻意保持一段距离地跟在我后面。

第三天,野外生存训练开始了。进山的时候已近正午,炙热的太阳把树叶都烤焉了。开始时,大队人马有说有笑;但走出七八公里荆棘遍布的山路后,欢声笑语不见了。这些事业成功的男男女女,个个累得踉踉跄跄,一开始抢着为我背行李的几位壮男,也都自顾不暇了。

将近傍晚,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高温下已有几小时滴水未进,眼见前边有一池水,我冲过去捧起水就想喝,陈豪一把拦住我:“镁姐,小心中毒!”说着把他省下来的矿泉水递给我,然后很自然地把我肩膀上的背包移到他的肩上,就像平常工作中伸出援手那样。

很快,陈豪帮我把帐篷搭好,他在附近驻扎。我累得头重脚轻,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两只脚上竟然吸附着七八条发紫的蚂蟥!

听到我的惊叫声,陈豪第一个冲进来,捧起我的脚,狠狠地把蚂蟥拍掉。看到我的双腿到处是伤痕,被荆棘划破的地方已经化脓,他赶紧把随身携带的草药给我敷上。那一刻,我真的有些感动,除了爸妈,还没有谁对我这么细心过呢!

我抓着陈豪,咬着牙站起来,跟着队伍继续向大山深处进发。陈豪在我身后亦步亦趋,恐怕我有什么闪失。

突然,一场暴雨倾盆而下。“这回有水喝了!”不知是谁高声叫喊,队友们纷纷摘下帽子接水。我美美地狂喝一通,还奢侈地用湿衣服洗了把脸。

雨忽然停了,我和陈豪陡然发现,只顾说笑的我们竟与队伍走散了!茫茫森林,除了求救呼喊的回响,哪里还有团队的影子!我当时眼泪就涌了出来。要知道,这里是手机不通的大森林,我们吃的喝的所剩无几,生命堪虞呀!

危机时刻,陈豪表现出少有的冷静:“别慌,等一等,或许他们会回来找我们的。”见我心情逐渐平静,他又来了一句:“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等了很久,天气忽然阴下来,森林里漆黑一团。“在这里死等也不是办法。我们朝南方一直走下去,应该可以看见大路。”我哪里还有什么主意,只是点头,忙不迭地跟着他走。

没走几步,我“扑通”一声摔在泥泞的山路上,身上划了一个大口子。不一会儿,我的两腿肿得跟胖萝卜似的,连抬起来都困难。

陈豪不由分说背起我。见我想挣扎,他半认真半吓唬地说:“别动。这可是生死关头,是陪着我活下去,还是坐在这儿尊严地等死,没人逼你。”

陈豪的背不是很宽,但很温暖;他的脚步不是很开阔,但很坚定;他的气度不是很外向,但很稳健。我寻寻觅觅的不就是这些吗?以前为什么把他当成透明?伏在他的背上,我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温暖的情愫,一下子羞红了脸。

想到平日里对陈豪颐指气使,他从未说过半个“不”字,联想起不久前的“卡喉事件”,我心里涌起愧疚:“那天多亏你及时出现,要不然,我悬了……”

“没什么,那天我一直在你楼下转悠……”陈豪脱口而出。

“真的?”我吃惊不小。

“都到这份上了,我就从实招供吧。男子汉大丈夫,死也要死个明白。”陈豪稳了稳背上的我,以从未有的镇定,一五一十地帮我回忆细节:为啥这么久一直和我同部门,为什么替我张罗相亲却未果……

“相亲的结果你早预料到?”我吃惊。

“没有比较,你怎么知道我更好?”陈豪耍贫,“其实,投档婚姻猎头公司时,我就要求把我俩作为一对一的培养对象……”他的声音一下子降低八度,“镁姐,你能不能接纳我不要紧,能像今天这样和你亲密接触,我已经很满足了。”

忙忙碌碌寻找真爱,想不到真爱就在身边,竟然是这个帮我寻找爱情的人。细细想一下,陈豪除了个头不高,还真没有什么不爱的理由。欣喜伴着一丝内疚,我笑着捶打他:“从你不厌其烦地为我介绍一个个歪瓜劣枣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没想到,最终还是中了你的圈套!”

太阳即将隐入山峦,终于听到大路上搜救卡车的声音了,但我和陈豪已经没有体力欢呼雀跃。我只想平静地在陈豪的背上多趴一会儿。

5月6日一早的总结交流会上,我第一个站到队伍前面:“以往,我总想找比自己更强的人。通过这次训练,我明白了,其实我需要的,只是能够与我分担人生风雨的人……”我的眼光热烈地和大家对接,最后定格在陈豪的脸上,“患难情真。我想大呼一声:爱我的人,请举手!”

所有队友被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