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家月考总结范文
时间:2023-03-18 14: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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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
那是2005年的早春,林之谦给我介绍了一份薪酬丰厚的兼职。当我辞去麦当劳的工作后才得知他给我介绍的家教对象竟然是他弟弟,我当场与他翻脸,他分明是故意的。自入大学同他认识近一年,他追我的意图闹得整个中文系人尽皆知,我自认从未做过令他误会的事,可他的固执令人无可奈何。屈娜打趣说,人家那是痴情你别不知好歹,想来林之谦也算得上是一只金龟婿,要人才有人才,更何况家世了得。配你顾承欢这个灰姑娘绰绰有余!
若换作他人这样说,我势必与之翻睑,可她是屈娜,我唯一的好友。人与人之间,大抵是讲究点气场的,若不,孤女顾承欢与公主屈娜又怎能成为莫逆之交。我欣赏她的耿直与善良,她呢,她说她喜欢我顽强的生命力。这真不知是褒还是贬。但没有人喜欢像超人一样生活,顾承欢的生活里,除了学校,所有时间都交付给无穷无尽的兼职。能够得到奖学金资助上大学已是不易,而生活费则只得靠自己这双手。
“去吧,别跟钱过不去。”最后屈娜总结说。
“林之谦的成绩向来不比我差,竞叫我去给他弟弟补习,是不是太讽刺!”我知道他是想帮我,他了解我,若直接金钱赞助我肯定与他撕破脸皮,可他不知道这样明显的做法依旧令我心里不爽,说到底。是自尊心作祟。用屈娜的话来讲,就是人穷还死要面子。有时候她耿直到尖刻。
可随后林之谦的短信就发了过来,他解释说:承欢你误会了,之宇向来与我性格不和,他又怎么会接受我的辅导呢?
之宇?噢,听林之谦提过,他正上高二的弟弟林之宇,极尽叛逆之能事,仗着青春肆意行凶,他父亲拿他头痛。
大概是林之谦诚恳的解释,抑或是屈娜的鼓吹,再加之我确确实实需要钱,还有就是,我对那个叫林之宇的破小孩产生了一丝好奇,优秀青年林之谦怎么会有一个那么叛逆的弟弟’所以,我终是应承了这份差事。林之谦很开心,敲定时间后便说叫司机周末来接我。我即刻拒绝,我是去做事,并非去做客。
天公不作美,周末竟下起瓢泼大雨,林宅在私人别墅区,公车自是不到,出租车费用昂贵我不舍得,最后只得选择步行a期间林之谦打来无数通电话见我不接,叉发短信来问到哪儿呢我叫司机过去接你。固执如我,依旧不肯示弱,我自知对林之谦无意,就不会给他一丝机会。他不是不好,只是,我见了他,缺少心动的感觉。屈娜听了便嗤笑我,心动?那是吃撑了后的荷尔蒙作怪。我骇笑,我原以为我已经够现实,可她竟然比我更甚。直到多年后,屈娜在电话里用千年难见的羞涩语气同我说,承欢,我似乎对他心动了。我脑海里便浮现当年她说那句话时的表情。
疲惫不堪地循地址找去,远远便看到大雨中林之谦撑了一把黑色雨伞站在门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模样。见到我,急奔过来,“承欢你怎么都不回我短信,我很担心。”
也不是不感动,可到底也只能笑笑说:“我没事,进去吧。”
那是我第次去园艺路5号,林家的独立洋房豪华到令我咂舌,原来林之谦家世好到如此程度。据说他父亲是一名政客,在本市地位颇高。呵,这样的家世,顾承欢如何攀得起。
说来真沮丧,我去做家教,我的学生竟然缺席0坐在宽敞的书房里等了足足两个小时,茶水添了好几杯,依旧不见人影。最后林之谦一脸歉意地跑进来说:“承欢真对不起,让你苦等,我原已与之宇交代好了的,可他竟然跑了!现在还是联系不上。”
我看着林之谦,他真是个好哥哥,得知弟弟临阵逃跑不怒反而亲自出去寻找。
“要不你先回学校吧。”最后他无奈地叹气。
“不,我等!”向来我的耐性就很好,而此时,我已有些微怒意,那个林之宇太不把人放在眼里。
“唉,之宇从前并不是这样的,自从两年前我妈过世后,我爸又只顾事业……”林之谦颇维护弟弟。我不置可否,丧母之痛并不能成为他恶劣的借口。
吃过午饭后,林之谦有事出门,我依旧在书房等林之宇,林家书房藏书丰富,随便抽一本便可消磨整个下午,更何况我还领着薪呢,乐得偷得浮生半日闲。
大抵是早上淋了点雨,早春寒峭,昏昏沉沉中便在摇椅上迷糊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感觉到有人在打量,那目光如刺,我一个激灵,缓缓睁开眼。逆光中,先是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正俯身盯着我看,再看真切些,便对上一双讪笑的眼睛。那是我对林之宇的第一印象,他有一双会笑且不羁的眼睛。直到我离开他许多年,很多个夜晚,我都会梦见我与他四目相对的刹那,彼时是傍晚时分,雨后放晴,阳光菲薄,淡淡地照进书房,打在他的身上,仿佛渡了一层浅金色的光圈。
“你合格了。”林之宇蓦地起身,收回打量我的目光。
我看着他,真有点哭笑不得。我不是没做过家教,可还是第一次遇见测试老师的学生。
“我是顾承欢,到你高考为止,负责给你补习文科。”我起身。
“我知道呀。”他抱着手臂转身,复又回头,“我在想,我该叫你顾老师呢,还是,嫂子?”
嫂子?我蹙眉,暗自恼恨,这个林之谦到底是怎么同他弟弟介绍的呢。
“当然是顾老师!”我没好气地喝声,潜意识里对“嫂子”这两个字无比反感。
“OK,顾老师,明天见。”他竟然转身离去。
“喂,上课!”我追出去,他却置若罔闻地径直朝楼上走去,一边挥手,“我困了,先去补个眠。”
那一刻,挫败感迅速涌上心头,苦等一天,结果竟然是来面试。我小觑了林之宇,高估了自己。顽劣至此,往后还不知道怎么被折腾。我忽然对接下这份差事有点懊恼,高薪果然不是这么容易拿的。
回头,便看到站在身后的林之谦,他亦是脸苦笑。
几堂课后,我发觉林之宇极为聪明,记性好得出奇,有时跟他讲一段历史甚至需要他提醒我某个年份,这令我面红耳赤他哪里还需要我补习。可当我狐疑地看向他时,他便又摆出
副吊儿郎当的无谓样,“我瞎猜的,对了?”而后蓦地倾身盯着我,“顾老师你说我是不是天才呀?”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怎么的,时不时便出现这样类似的动作,一双带笑的眼睛专注地盯住你,他不知道,每每此时,我的心脏便砰砰砰地像敲鼓。我总觉他是故意,原以为他会给我出尽难题,结果个月下来他竟然老实地来上课,从未缺席。连林之谦都大为惊奇,连连夸我这个老师功不可没。
“天才?”我讪笑,“你不过是个为了引起你爸注意而惹是生非的幼稚小破孩!”大抵是我这句话刺痛了他,下一刻他便同我翻脸,将书往桌子上重重一掷,转身就往外跑。此时已是晚上8点,因为林之宇过两天使有月考,我连晚饭都没吃给他强化补习,他竟然给我摔书林之谦惯他我可没那么好牌性。
我跟着追了出去。他跑得很快,并未从大厅出去,而是径直往花园去,我知道那是他逃跑的秘密通道。此时正值春暖花开,林家的花园里独种蔷薇,听林之谦说过是因为他母亲极爱这种花的缘故。那种清香在夜色里扑鼻而来,若此刻不是为着追赶林之宇,倒真的可以停下来深深呼吸。我见他翻身一跃,已稳妥地站在墙头,回头看我一眼便纵身往下跳。在慌忙中我忽略了自己 惧高的事实,那堵墙不是很高,费点功夫便可翻上去,可当我坐在墙头往下看时,立即傻了眼,恐惧感油然而生,再看林之宇,他已跑开足足一百米。
进退两难的我几欲哭出来,只能抱膝埋头以减轻那种恐惧感。真可笑,顾承欢向来自诩坚强无所畏惧,可一堵墙竟然就把我打垮。
唉!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后,林之宇的声音忽然在墙下响起,“我说顾老师,你稍欠火候呀。”
他声音里分明有浓浓调侃,但此时我已顾不得了,我可不想在墙上坐一整夜。那一刻我望向他的眼神一定像足一只求救的可冷小猫,那是我第一次在男生面前示弱,更何况是个比我小两岁的小破孩。所以当我稳稳地落在林之宇的怀里时,我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以掩盖住烧得通红的脸。
可林之宇却像没事一样,见我依旧跟着他,他也不跑,只说我去酒吧你还要跟么?我蹙了蹙眉,曾经跟屈娜去过次,那烟酒充斥的空间令我抑闷,往后任她怎么求我我绝不奉陪。可这一次,我毫不犹豫便跟在了林之宇的身边。
我们刚进门,便有人朝林之宇挥手。三五成群的男女,玩色子行酒令,热闹而喧嚣。他们见了我,目光齐刷刷地望过来,有好奇、探究、讪笑,以及各种猜测,那么裸,一点遮掩也无。
“顾承欢。”林之宇的介绍简单得恰到好处,我便朝他们点头笑笑。
鬼知道谁定的江湖规矩,那帮人竟然轮番上阵给我敬酒,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我好几次部想拂袖走人,可望了望一脸讪笑的林之宇我又忍住了。他大抵就是在等着我落荒而逃,我偏不轮到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女生时,她竟然倒满整整六大杯,她站起来笑得一脸无害,“顾老师,我是之宇的女朋友,我得敬你三杯,谢谢你给之宇补习。”而后仰头先干为尽,周围便有人起哄喝彩。我持杯的手轻颤一下,抬眼去望林之字,只见他蹙着眉瞪着那个女生,并未否定她的说法。也是,如他们不亲厚,她又怎么知道顾承欢是林之宇的家庭老师昵。
我轻笑,“好。”一口气,便喝掉三大杯。逞能的下场是不消几分钟,便昏沉地不知身处何地,趴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可言。迷蒙中我仿似又听到林之宇的轻叹声,而后便感觉到整个人被腾空抱起,渐渐地,喧嚣退去,新鲜清冽的空气扑鼻而来,我安心地进入梦乡。
我有点好关地看着对面的女生,低头吸一口果汁,不过我还真佩服眼前这个自称林之宇女朋友的小女生,她与我整整对峙了一个小时,彼此不发一言,很是沉得住气。
“我要去上课了。”我看了看腕表,起身欲走。
“顾承欢。”她终于开口,“你是之宇的老师,你比他大。”
“嗯。”我点点头。
“你们……你们……不仅师生恋,还姐弟恋……”
我骇笑,“那又如何?”
她看着我,嘴角蠕动,久久都未能发出声音。
祸不单行,下午林之谦把我从教室里揪出来,我第一次见他那么气急败坏,他冲我吼,“顾承欢,你可以不喜欢我,但请不要去招惹之宇。”
他的举动惹得行人纷纷侧目。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想到那个女生竟然去找了林之谦。良久,他放开我的手臂,轻轻说:“承欢,你以后不用再给之宇补习了。”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说一句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中文系人人都传林之谦爱极顾承欢,可你看,我在他心里,地位并不见得多么崇高。
“承欢。”回头,便看见屈娜静静站在我身后,见我不语,她又说:“那种小男生,不适合你。”
“什么样的人才适合我,”我反问,我没想到连密友都这样说。仿似人人都指责是我错了,而实际上,我与林之宇,在今天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我却因此丢了工作,生存第一,我只得又回麦当劳去打工。林之谦将剩下的薪酬拿来给我时,略带了歉意,“对不起,承欢。”其实他并没做错什么,只是深爱弟弟,而另一方面,到底会有些难堪。
我没想到林之宇会找过米,那是我回麦当劳上班的第七天,他排在几个点餐的客人后面,轮到他时我一开口便愣住了。他背着书包,想必是从学校直接过来的。
“为什么没来给我上课,”他问得直截了当。我低了低头,“我在上班,回头再说吧。”他丢一句我等你便点了杯可乐走开了。他真的傻傻地坐在那儿等我下班,到晚上12点,他一共喝了6杯可乐,跑了5趟厕所。我看到他边喝可乐边不时望向我这边,脸色丝毫未见不耐烦,向来缺乏耐性的林之宇,竟等了我整整六个小时,心里便一丝丝软下来。
我并未告诉他是林之谦将我开除,我只说是自己不想做了。他追问得急了我便吼他一句,“你那么聪明,压根不需要我来补习,反而显得我太可笑了。”
他不语,只静静凝视我良久。仿佛试图将我看穿一般。我偏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你回家吧,免得你哥担心。”
他沉默了片刻,便头也不回地离开,看着夜色中他倔强又带了些许寂寥的背影,我缓缓蹲下身,双手使劲地摁住痛到快要窒息的胸口。
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可没料到半个月后,竟然看见林之宇穿着麦当劳的制服冲我微笑。我惊得一把将他拖出去,劈头就吼,“你在干什么?”
“嘿,你赶不走我的,经理对我可满意呢。”他眨眨眼,而后便理也不理我,跑了进去。
那时已是暑假,他跷了学校的补习,对班主任说家里给他找了家教。我了解林之字,当他决心想做某件事时,便真的任谁也劝不了。
多年后想起来,那一整个暑假,我与林之宇一起在麦当劳打工的小时光,是我们之间最美好最愉快的回忆。
可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
2005年9月,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个秋天。我没有想到林之谦会那样恨我,恨到不惜毁掉我的生活来报复我,来保护他的弟弟。
只得一张通告,便将我开除学籍。而那张莫名其妙的通告上,并未提供一个可以令人信服的理由。屈娜气得煽动班上众人闹到系里,要给我讨一个说法。最终还是被我制止了。其实在通告贴出的当天,我早已找过系主任,他眼神里露出的遗憾不知是真抑或是假,他面对苦苦追问缘由的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有家长投诉你诱拐未成年高中生。”
我脑袋在那刻嗡地一声,身体己颤抖得不行。他问我是不是真的?我低着头,作不得声。林之宇陪我一起打工也就罢了,他竟然离家在外面租了房子暂住。期间林之谦怒气冲冲地找过来,兄弟两个还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最后甚至动了手。我还记得林之谦走之前看我的眼神,有愤怒,失望,以及恨意。
最后,系主任若有深意地说:“你知道林之宇的爸爸是谁么?”
一句话,我便知道,再也没有回旋余地。林之谦竟将这件事闹得让他父亲得知,我真真错看了他。
或许所有的事情都是我的错,那么苦果是得由自己来吞吧。只是,林之谦他又如何能明白,他摧毁的不仅是我来之不易的学业,更是我的整个世界。
“承欢,你应该让林之宇知道这件事!”屈娜看着我整理行李,眼眶都红了,“让他去求他爸,或许会有转机呢。”
我摇摇头。不,我不会让他知道。他知道后,以他的脾性,事情只会更糟糕。
可当我打算离开这个城市的前一天晚上,林之宇竟然从家里逃跑出来,他在校门口给我打电话,声音从未 有过的低沉,“顾承欢,我离家出走了。”
啪地一声,手机便摔在了地上。
见到他时,他依旧冲我扬起无谓的笑容,“顾承欢,我现在无处可去,你得负责收留我。”他的身旁,放着一个庞大的黑色登山包。我的眼角瞬间便濡湿,心里滋味复杂到难以言说。见我站着良久不动,他又说“喂,过了零点就是我十八岁生日,你请我喝酒吧。”
这一次我们没有去酒吧,我带他在学校附近的夜宵摊上吃烧烤,要了整整一箱啤酒。他的酒量真差劲,才喝了三瓶便开始胡言乱语,他说顾承欢你知道么,第一次见到你,你在我家书房熟睡,安静得如同一直乖巧的猫咪。我盯着你看了好久,我就想我哥给我找了这么个柔弱的家教来,好哇看我怎么折腾你。那时我是真的想折腾你的,因为林之谦说他很喜欢你叫我好好对你。可是,当你睁开眼与我对峙时,那一刻我被你的服神震惊住了。顾承欢你知道么,你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
我始终沉默不语,独自拿着啤酒瓶整瓶整瓶地灌下去。零点的钟声敲响,我举瓶,对着已醉倒在桌子上的林之宇轻声说:“生日快乐。”
当喝完最后一瓶洒,我依旧十分清醒,甚至掏出手机给林之谦发了一条短信,而后起身安静地离开。
林之宇并不知道,我的酒量好到惊人,而那次在酒吧我不过是假装醉倒,我只想借机离开乌烟瘴气的酒吧与那群喧闹的人而已。我没有想到,那天林之宇会当众将我腾空横抱着走出酒吧。更没有想到,他会趁我假寐之时一路嘀咕那么多。
他说,顾承欢你这个蠢女,明明有恐高症还不知天高地厚去翻墙。
他说,顾承欢你这个傻女,明明酒量不好还逞强与人喝。
他说,顾承欢怎么办呢,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你。不如,我们姐弟恋吧。他说着还轻笑起来。
那些极轻极轻的话语,一字不落,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心坎上。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回应他:林之宇,我也喜欢你呀。我原本以为,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原本以为。
在我离开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屈娜告诉我,林之宇一直在找我。他一次又一次恳求屈娜给他我的联系方式。屈娜说,我从没见过那么固执的男生,我终于明白你当年为何那样喜欢他了。
彼时,我在另一个城市的一家报社开始了记者生涯。曾有很多次来这个城市采访出差的机会,我都全数推掉了。我想,我终究还是恨林之谦与他父亲的,而带着这样的恨意,我无法坦然面对林之宇。而我又何尝不知,哪怕他已经十八岁,长大成人,可亦是无法逃出他父亲的手掌心。让他离家出走跟我一起离开?不不,再刻骨的爱情在庸俗生活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自小就看得清现实的顾承欢,不会去冒这个险。
2009年春天,屈娜在凌晨一点忽然给我电话,她语气急切,“林家出事了。”这么几年来,她一直都知道我对那个人,依旧没有放下。
第二天,我便请假前往那个离开了近四年的城市,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回来的。
屈娜在火车站接到我便递过来一张报纸,副市长林某因贪污行贿终于落寨的报道占了整整一个版面。我愣愣地看着那些字句,心里的滋味难以言说,我应该高兴不是么?当年的屈辱,在这一刻得以洗刷,可是,我却开心不起来,我担心林之宇。而这一次,茫茫人海,换成我找他。
我去了园艺路5号,昔日那栋美丽的洋房如今贴满了封条。我沿小径转到宅子后园,顺着记忆,顷刻便找到那堵稍低的墙,站在墙外,隐约可闻到清淡的花香。时光仿佛又退回到那年春天,蔷薇花的清香在暗夜里阵阵扑鼻而来,我一路从书房追逃跑的林之宇到后园,他矫捷地跳到墙外跑了好远又回来,看着骑在墙上进退两难的我,发出戏谑的讪笑,“我说顾老师,你稍欠火候呀!”
如今我早已不再惧高,可以敏捷爬上围墙,看着眼前这满园的蔷薇,红自黄朵朵依旧怒放,丝毫未曾因主人的变故而受到波及。花开依旧人不复,故人今何在,
屈娜帮着我托人四处打探,可林之宇仿佛从速个城市蒸发了一般,没有人知道他的消息。一个礼拜的假期已完,我只得失望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