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克明--党的忠诚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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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克明,中共江苏省委副书记,省政协主席,省纪委书记。

曹克明同志在直接领导查处无锡新兴实业总公司非法集资案过程中,以对党和人民的事业高度负责的精神,坚决贯彻落实中央、中纪委的指示和省委的决策,克服各种困难,深入办案第一线,亲自组织指挥办案工作,与参加查办案的同志一起,查清了无锡新兴实业总公司非法集资32亿多元的问题,揭露出了一批严重经济犯罪分子和重大经济犯罪线索,为反腐败斗争的深入开展做出了重要贡献。曹克明同志无论在什么岗位上,一贯忠诚党和人民的事业,始终如一地奋发工作,默默奉献,艰苦奋斗,清正廉洁。为表彰他的功绩,经中共中央批准,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于1996年1月作出决定,给予曹克明同志记一等功,号召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向曹克明同志学习。

为了捍卫党的纯洁性，他疾恶如仇，同腐败分子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

曹克明同志本是一位优秀的企业经营管理者，并获得过全国"五一"劳动奖章。8年前,他背负着党和人民的期望,投入纪检监察战线的行列,同消极腐败现象展开了不懈的斗争。这里我们先从他是如何在省委的领导下组织江苏纪检监察战线的同志们,同无锡新兴实业公司非法集资案的腐败分子作斗争谈起。

1994年6月23日,下班的铃声早已响过,在省委工作了一天的曹克明,像往常一样。又来到省纪委那间简朴而洁净的办公室里。批阅起当天的文件。这种“两头忙”式的工作方式,自1991年担任省委副书记以来就开始了。在文件中,省纪委信访室的“信息摘报”上一则情况反映,引起了曹克明的注意:有人举报北京兴隆实业总公司所属无锡新兴实业总公司,从成立到现在没做过一笔生意。他们靠付给出资方高达60%的年息,大搞非法集资活动。从1993年下半年开始,一些企业和群众在该公司要钱未果的情况下,已经诉诸法院几十起“官司”了。

曹克明看了信反复琢磨,凭经验判断,这不是一起简单的经济纠纷案件,它很可能与投机、诈骗有关系。

“查,立即派人核查!”他简明地写下了批示。经过初步核实.证明来信所反映的问题确属于投机、诈骗性质,于是曹克明同志立即向省委作了汇报。

7月13日,省委常委会听取了调查情况汇报后,决定将新兴实业公司案件作为全省第一大案来查处。在省委领导下,省委书记陈焕友同志亲自过问,由曹克明同志负责抓总,省纪委牵头。

就这样,从发现案件线索,经初步核实,向省委汇报,到确定立案查处,前后仅20来天时间。组织查处这样的大案,如同指挥打一场大的战役。曹克明又一次责无旁贷地执掌了“帅印”。他开始调兵谴将：纪检监察牵头协调，公安厅、检察院、法院抽调精干人员组成调查组，并决定当时的省纪委常委、现任省纪委副书记季奎顺为调查组组长,7月15日进驻无锡。经过13天的内查外调,从反馈回来的情况看,问题相当严重。于是,曹克明针对此案,开始了他的第一次无锡之行……

一到无锡市,曹克明顾不上休息,立即召集办案人员听取案情汇报。当听到办案人员讲,主犯邓斌已买好了去武汉的飞机票,即将离开无锡时,曹克明感到问题严重:如果主犯逃匿,将会给案件的查处带来困难,是工作上的大失误。因此,设法拦阻邓斌离锡成了燃眉之急。曹克明召集有关部门及无锡市委领导商讨,经过周密细致的安排,及时控制了主犯,直到逮捕,保证了案件不断深入地查下去。

针对新兴实业总公司非法集资案的案情和办案可能产生的影响,省委常委根据中央领导同志和中央纪委的指示精神。提出了查办此案以“查清问题,减少损失,惩治罪犯,维护稳定,促进发展”为指导思想。曹克明同志认真贯彻落实这一指导思想和省委的部署,在工作中统筹安排,突出重点,周密细致。省市委工作组一成立,他就明确提出查处新兴实业总公司非法集资案,要以审计开路,以查案突破,以资金清退保稳定,以稳定促发展的思路。省市委工作组从省、市、县三级审计部门抽调260余名专业人员,对新兴实业总公司本部及有关涉案单位帐册进行全面审计,查清了集资底数.发现了大量的违法违纪线索。在审计过程中,曹克明同志又不失时机地提出边审计、边催款的意见,并亲自协调解决催款中的问题,保证了本金兑付不足的单位资金及时归位,最大限度地挽回了经济损失,维护了集资地区的社会稳定。保证和促进了经济发展。

曹克明在查处大案中,既当指挥员,又当战斗员,他细致而果断地推动案件的深入发展。在查处邓斌这个大案中，从查案的总体部署,到对工作的具体安排;从对材料的审阅，到对案犯的吃住、身体和精神状态的了解,他都做得十分周到细致,从不掉以轻心。他认真而又有创造性地贯彻执行中央纪委和省委的指示精神。他曾8次带领省纪委有关同志上北京向中央纪委汇报案件和听取指示。他“亲临前线”指挥办案。在一年的时间里.他曾36次到无锡具体指导案件查处工作。曹克明对重要案犯交代的材料逐一加以审阅,从中发现疑点和新的线索,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查到底。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各方面的协同征战,终于查清无锡新兴实业总公司从1989年成立到1994年6月,先后非法集资达32.15亿元;涉及到江苏、广东、北京、上海、浙江、河南等7省市,有13个省与之发生了债权债务关系;直接发生关系的有368家企业;全案共查处违法违纪人员179人,其中,查办违法犯罪人员99人,查处违纪政纪人员80人,挽回巨大经济损失。

在省委的领导下,曹克明率领纪检监察战线的同志与腐败分子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斗争。近年来江苏省查处了珠海翡翠宝石有限公司总经理李少铭特大诈骗案;南京金中富国际期货交易有限公司诈骗案;连云港市经济联合开发公司总经理汪锡忠玩忽职守、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案;香港国际宝联有限公司业务员李晓春特大走私等千万元大案16起。这些大案涉及地域广,全国16个省市、境外5个国家和地区,都有直接的关系,曹克明能联系的,都一一打电话、通信息,取得当地党和政府的支持和帮助。这16起案件涉及400余人,涉及违法违纪金额达50多亿元。曹克明和省纪委发扬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顽强精神,抓住大案不放手。抓出了成效,抓出了水平,挽回了十几亿元的经济损失。促进了社会稳定,增强了人民反腐败的信心,优化了经济建设的环境,推动了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的发展。

曹克明同志针对当前反腐败斗争的形势需要,一再强调把办案放在纪检监察工作的重要位置,纪检机关的主要领导要把主要精力用在办案上,投入办案的力量不得少于机关干部总数三分之一,并强调加强改革和建设第一线----基层纪委的办案工作,从而推动了全省反腐败斗争的深入。1995年,全省1989个乡镇已有1978个乡镇查办了案子,江苏省的反腐败斗争取得明显成效。

为了保护人民的利益,密切党和政府同群众的联系,他带领纪检监察干部与各种不正之风进行不懈的斗争

1993年8月底,中央纪委二次全会针对当时的实际问题,第一次提出了县(处)以上领导干部廉洁自律的“五条规定”,几天来的学习、讨论,曹克明感到,这“五条规定”就全国而言,既明确又可行,而对江苏省来说,好像还应补充些内容。

回到南京后,曹克明把会议精神和如何结合江苏的情况进行落实的打算向省委汇报后,立即主持召开了省纪委常委会。会上,常委们认真讨论了如何落实中央纪委“五条规定”,并从江苏的实际情况出发,对各级领导干部又加上“三条要求”,即不准在省内日常公务活动中大吃大喝、公款宴请;不准违反规定分房、购房、建房和高标准装修住房;不准违反规定购买和乘换进口豪华轿车,平调和接受赠送的轿车。

于是,一个“五加三”县处级以上领导干部廉洁自律的标准,就这样在江苏省出台了。

“规定”一公布,一些不理解的人讲:“我们现在经济发展这么快,对外交往多,领导干部坐的车子好一点,无须小题大作。”那些带有抵触情绪的人还说：“领导干部廉洁自律,中央纪委已经规定了五条,你曹克明偏要再加三条,这不是节外生枝吗,真是‘左’得可爱。”……当种种意见反馈到曹克明那里时,他陷入了沉思:清车工作还没开始,闲言碎语就已经不断涌来,无疑,会给今后的工作增加难度。但是,曹克明绝不是那种遇到一点困难就屈服退让的人,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他完全将自己的荣辱进退置之度外。他还记得,当组织拟调他到省里当纪委书记的消息传出后,一些好心的同志曾劝过他,纪委工作得罪人,不好做,要他慎重考虑。当时他曾毫不含糊地说:“为了党的事业,得罪一些人是难免的,革命先烈连牺牲自己都不怕,我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得罪点人怕什么呢?”曹克明同志针对在清车上存在的思想问题,他反复强调,这不仅是几辆车子的问题,而是领导干部不要脱离群众的问题。他深知,克服工作中的困难。除了靠自己的毅力外,紧紧依靠党组织和人民群众的支持,困难总是可以克服的。曹克明和省纪委一班人能够大刀阔斧地开展工作,在反腐败斗争中的。省委书记陈焕友就说过,我们江苏省一定要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方针。省委始终支持和发挥好纪委在反腐败斗争中的作用。

清车工作开始,省委五套班子成员和省级机关带头更换违规车辆,全省副省级以上干部78人,有两人乘坐1992年购买的进口豪华轿车,他们都作了更换。南京市委自省里文件下发后,全市党政机关领导干部使用的9辆进口豪华轿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全部处理完毕。曹克明同志“抓”住这一典型,在全省大张旗鼓地进行了宣传。然而,事情并非都是一帆风顺的。有的市由于经济比较发达,党政机关领导干部乘坐的是进口豪华轿车,而市委主要领导又迟迟不肯将乘坐的豪华轿车换下来。有人还提出：“曹书记，我们能不能来个‘下不为例’?”“不行,‘下不为例’是‘下必为例’的翻版,时间一长,就会变本加厉,群众就会不信任我们,那我们就什么事也干不成了。”经过细致地工作,那些等待观望的同志丢掉了幻想,纷纷按规定换了所乘汽车。

历时4个多月的清车工作,曹克明夜以继日地到下面检查,他每到一个地方和部门就打招呼、提要求,督促这项工作落实到位。全省当年共清理出违反规定购买和换乘的进口豪华小轿车485辆。事后,都分门别类地作了妥善处理。

为巩固清车成果,防止出现“反弹”,这一年9月,曹克明又组织人员进行了“回头看”。对所发现的问题及时作了严肃处理。这种“清理不留死角,纠正不留尾巴”的做法,在广大干部群众中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由此人们称曹克明是“铁书记”。

这一年2月下旬,南京市委、市政府办公厅作出规定,“严禁党政机关干部用公费出国(境)旅游”。曹克明敏锐地感到:这是一个契机,刹住此风就从这里开始。于是,曹克明让省廉政办及时向全省转发南京的做法,并提出具体要求。

要知道,清理和纠正公费出国(境)旅游并非易事。遇到的第一个拦路虎,就是底数难以查清。当省纪委找到有关单位时,他们怕影响生意,不愿提供名单。几经做工作后,才得到了突破,提供了名单。遇到的第二个难题是,许多单位和人员都称自己出国(境)是公务活动,不承认是旅游。对此,他们采取了让各旅行社、组团单位和出国(境)人员如实上报活动日程表,并通过团组领队和导游人员提供实际活动的材料,来认定是旅游还是公务活动。通过清查组团和经办单位的收支帐目,从中发现问题,予以处理。在每道难题的解决过程中,都有曹克明同志的心血。

一天傍晚.曹克明看到一封举报电报,某市7名贫困县的土地局长要到美国洛杉矶考察土地利用情况;每人已交费3万多元,办好了出国手续。曹克明感到情况紧急,必须立即制止。他通过廉政办将此事核实后,立即通知该市政府:取消这次赴美之行,把护照和所交的钱要全部追回来。这一夜,曹克明睡得很晚,想了很多,他到省委工作后的头两年,全省104个区县,都跑遍了,他深知这个要出访的市与苏南相比还很穷。我们怎么能干这种“越咸越吃盐”的蠢事呢!

他无论在什么岗位都是兢兢业业出色地工作,在人民遇有危难的时候,更是挺身而出

曹克明说过,把工作搞好,这是我最大的乐趣。他干什么,爱什么;干什么,钻什么,而且干得相当出色。在工厂工作时,1984年11月航天部曾授予他劳动模范称号;1986年4月中华全国总工会授予他"五一"劳动奖章和全国优秀经营管理者称号;1986年5月江苏省委作出向南京晨光机器厂学习,向曹克明同志学习的决定,认定“曹克明同志为一位富有理想、勇于进取、严于律己的优秀的企业领导干部”;1986年6月江苏省政府授予他文明标兵称号;1986年10月江苏省政府授予他绿化先进工作者称号;1987年12月航天部授予他优秀经营管理开拓奖等等。

曹克明同志到纪检战线工作后,始终牢记党在新的历史时期的根本任务----迅速发展生产力。因此,江苏省纪委在曹克明带领下,反腐败从指导思想到实际工作始终注意三条:一是紧紧围绕经济建设这一中心,深入到改革开放经济建设的新领域开展工作;二是对改革、建设中出现的新问题,把握“三个有利于”的标准;三是克服消极现象与发扬积极因素相结合。他们除了在查办大要案、纠风和执法监察中,注重为经济建设服务以外,还会同有关部门剖析非正常亏损企业解决亏损企业有关问题,在实现扭亏增盈上做了出色的工作。在近一年半时间里.全省已剖析整顿非正常亏损企业2766家,查处违法违纪案件729起,移送司法机关查处的337件,已有167人被追究刑事责任,466人受到纪律处分。追缴违法违纪金额2.3亿多元。为企业收回欠款3.3亿多元,使819家企业扭亏为盈。

连云港市东海玻璃厂,是个亏损和吃补贴的大户,每年亏损800万元,总亏损2000多万元,1200多名职工人心不稳，再下去就将破产。素有工厂管理经验的曹克明选择这个厂作为联系点,他经过调查研究认为这个厂是可以救活的,关键是资金和技术改造问题。在曹克明的帮助和全厂职工的努力下,不到半年,东海玻璃厂技改成功,当年就扭亏为盈。1993年创利3264万元,他们还清了债务,在连云港由亏损最大的户变为盈利最大的户。

曹克明同志把一切都献给党和人民的事业,为了党和人民的利益,需要他战斗在哪里,他就全身心地战斗在那里。在江苏,人们至今仍传颂着曹克明同志1991年是如何奋不顾身到指挥群众抗洪斗争的事迹。

1991午夏季,连日的滂沱大雨,给江苏这块富庶的土地带来了灾难,河水泛滥、江水暴涨,兴化告急、高邮告急,全省许多地方频频传来告急的警报……

省委常委听取了灾情报告后,决定省委、省政府领导都要到第一线,与群众一起抗洪救灾。曹克明去的地方是扬州市,那里是全省灾情最重的地区。

7月3日下午,曹克明冒着滂沱大雨、顶着大风来到兴化市,顾不上长途的劳累,淌着水,在现场研究群众食品、医药的供应问题,询问治水办法。回到休息处,又连夜召开灾情汇报会。会议一直开到半夜，当治洪方案一个一个确定后，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

一天,在高邮市的抗洪指挥部,正要吃晚饭的曹克明,刚刚拿起一个馒头,传来报警:扬州市通运河闸坝出现缺口,情况万分危急。他撂下馒头,叫上秘书、司机和二室主任就走,晚上8点钟赶到险情地段后,立即跑到缺口处查看水情。他看到缺口越来越大,而人力不够……“只有调部队前来支援了。”想到这,曹克明拨通了省军区的电话。“请求支援”的电波,迅速调来了无畏的战土,在军民全力奋战下,缺口堵上了……曹克明又是熬了整整一个通宵,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他才吃了一顿饭。

凶猛的洪水威胁着江苏人民的安全,为了及时迅速地泄洪,几经论证,省委、省政府终于作出了“南下东分,清障增泄”的重大决策,决定炸开位于淮河泄洪线南部的湖滨新民滩南北大坝,扩大淮水入江的通道。湖滨乡将被淹没、冲掉,1万多乡民要迁出他们花了几十年心血建起的家园。曹克明感受到了巨大压力。他一方面认真听取各方意见,一方面耐心细致做说服工作。他对湖滨乡的干部说:“炸坝对你们乡是毁灭性的,但牺牲1万人的利益,换来20万江苏人和数百万安徽人安居乐业是值得的。请你们放心,洪水要给出路,人民的生活也要给出路。我们决不一炸就走,一炸就了,一定要帮助你们重建家园,建好稳定的生产基地、生活基地。”

坝炸后不久,曹克明带领省直有关厅局前来湖滨乡帮助搞规划,重建家园。在各部门的帮助下,湖滨乡很快发展起来了。

每当谈到这些,那里的人民群众总会告诉你这样一句话:我们不会忘记洪水带来的灾害,更不会忘记曹书记带领我们奋战的日日夜夜……

曹克明就是这样的一位“党的忠诚卫士”。为了维护党和人民的利益,他恪尽职守战斗在党所安排的岗位上。他廉洁自律,克己奉公,出色工作,得到党和人民群众的信任和赞扬。曹克明同志又是一个十分谦逊的同志,新闻媒体采访他时,他一再表示,工作做得离党和人民的希望和要求还差得远,恳切要求不要宣传他。并表示一定要在反腐倡廉的工作岗位上继续战斗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