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辈榜样在班级治理中的功能

时间:2022-12-22 08:3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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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辈榜样在班级治理中的功能

摘要:近年来,高校中的传统班级模式逐渐淡化,并从班级管理向班级治理转化。借鉴滕尼斯的共同体理论,可以将班级视为朝着一致方向、在相同意义上纯粹的相互影响、彼此协调的精神共同体。文章通过探讨班级共同体的自然属性、组织属性和文化属性等特征,解析朋辈榜样班级共同体治理中的示范、动员、调适和融构四大功能,同时,基于榜样教育提出优化班级共同治理的策略,以求破解班级组织凝聚力衰减、班级成员“原子化”趋向及班级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弱化等诸多困境。

关键词:班级;共同体理论;朋辈榜样

班级是学生日常生活和人际交往的重要组织,是学校对学生成长影响最为持久和关键的场域[1]。在高校中,由于客观上社群文化的蓬勃发展造成班级功能的分化,以及主观上班级成员主体意识的不断增强,导致传统科层制的班级模式效能逐渐淡化,但班级依然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基本载体和重要抓手。立足对大学生发展需求和社会发展态势的把握,高校需要进一步探索从班级管理向班级治理的转变,寻求班级本质的时代拓展。德国著名哲学家、社会学家费迪南·滕尼斯在《共同体与社会》中提出的共同体理论,为高校了解新模式下的班级特征提供了独特的视角。借鉴这一理论,可以将班级视为朝着一致方向、在相同意义上纯粹的相互影响、彼此协调的精神共同体,其成员具有相近的生活环境等地缘联系和相似的思维方式等精神联系。同时,班级中的榜样具有调适社群行为的“软”功能,是典型的治理方法、关键的治理对象和宝贵的治理资源。在共同体理论视域下重构榜样的功能定位,并进一步基于榜样教育提出优化班级共同体治理的策略,对于破解当前班级治理中班级组织凝聚力衰减、班级成员“原子化”趋向及班级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弱化等诸多困境具有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一、班级的共同体属性

滕尼斯认为,只要在人们通过自己的意志,以有机的方式相互结合和彼此肯定的地方,就会存在着这样或那样的共同体形式。血缘共同体—地缘共同体—精神共同体是共同体的发展分化路径,亲属关系—邻里关系—友谊是共同体成员之间关系的演变路径[2]87。用滕尼斯的共同体理论对照高校班级可以发现两者有诸多契合之处,班级共同体无疑属于最高级的共同体类型,即精神共同体,班级共同体成员之间主要通过友谊关系,辅以空间上的邻里关系实现普遍的有机联结,并且彰显出班级的自然属性、组织属性和文化属性等特征。

(一)自然属性

班级是校内行政部门依据一定的编班原则(如专业、年级等),将一定数量的学生编成的正式机构和组织[3]。对于大学生个体而言,进入高校后从属于某个班级虽然是近乎随机选择,也即偶然或自由选择的结果,但存在着一定的共性因素(如专业一致或相近),组成班级后形成的从属感和认同感几乎是必然取向。班级共同体作为大学生组成的基本单元,是大学生组织管理的重要单位,同时,班级治理也是高校治理的重要一环。对于大学生而言,班级是一个“自然”的概念,一直伴随着大学生学业生涯的始终,大学生也因此会对班级产生自然的归属感。即便是在大学生毕业,行政意义上的班级解散以后,班级的价值也不会随之消亡,依然是联结大学生情感的心灵纽带,能够在大学生中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班级的组建是一群年龄阅历相仿、教育背景相似、专业志趣相近的青年大学生的有机融合,而非机械的组合。同时,班级共同体的成员在一定程度上拥有共同的利益和诉求。作为共同体成员之间的关系,友谊以人们一致的工作、一致的思维方式作为条件和结果。因此,人们从事的职业或技艺越相同、越相似,友谊就越容易产生[2]89。班级成员之间通过在时空场域中生活、学习、交往等实践活动的多维耦合建立并发展友谊,犹如分散的原子一般在特定的场域中交融结合,并且逐渐在班级共同体的基础上进一步形成“生活共同体”“学习共同体”“发展共同体”及“思想政治教育共同体”,这也为班级共同体孕育共同的语言、习惯和情感提供了天然的基础。榜样是班级共同体自然属性的个体显现,往往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自然属性的部分特质,影响自然属性的生成,甚至塑造出独特的班级共同体属性。

(二)组织属性

一切以共同体关系的意义为根据的东西、一切存在于共同体关系之中并对它具有一定意义的东西就是共同体关系的法,法是若干结合在一起的人们真实的、本质的意志,法受到他们的尊重[2]96。在班级共同体中,所谓的“法”就是促使成员之间相互联结、广泛动员从而形成共同意志、产生共同行动的组织力,并通过施加多重影响维系班级共同体的治理。其一,规章制度的“刚性”约束。班级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大学制度优势的映射载体,具有思想引领、学风建设、学生事务管理等重要功能,而这些功能则是通过具体成文的制度(如学生管理规定、学生行为准则等)得以实现的,其实施主体为班主任、辅导员、班干部等,代表的是高校治理主体的意志。其二,内部共识的“柔性”规范。在班级成员交往的过程中,成员与成员之间会因为相似的性格、思维方式、生活学习习惯等要素而达成一定的共识,如班风公约、寝室公约等。这种“内部共识”虽然没有强制性,却能产生良好的行为规范作用,反映的是班级内部成员的主观意愿。同时,“柔性”的共识也能够通过人际交往的亲疏产生无形压力,进而潜移默化地影响班级成员的发展。其三,崇高德行的“隐性”示范。班级成员在发展过程中也会逐渐分化产生差异,会涌现出如“学霸”“社会活动积极分子”“文体达人”等具有代表性的典型,在共同的主流价值观中,他们成为了班级共同体中形形色色的榜样,也在无形中获得了其他成员的认同、仰慕和追逐,体现的是班级共同体中每个独立个体对自身发展与价值实现的追求。

(三)文化属性

班级是班主任、辅导员和大学生共同学习和生活的文化场域,见证着共同体成员的成长和发展,并且在人与人的交往过程中基于共同体成员共同的价值判断与情感取向而逐渐形成班级共同体的独特文化。一方面,班级共同体具有显著的“家文化”特征,其也以类家庭的形态存在。家庭的理念是对共同体现实性的最普遍的表达,所有那些多种多样的形态都包含在家庭的理念之中,并从家庭的理念那里产生出来[2]102。与家庭形态相比,班级共同体成员之间既摆脱了传统家庭伦理的束缚,又保持了如家庭成员般的亲密状态。班主任、辅导员等犹如“家长般”既悉心关怀大学生又不会过度干涉,并且以平等的身份积极参与班级的共同生活,在班级共同体中扮演了人生导师和知心朋友的角色。班级成员之间如同兄弟姐妹一样既维系着集体情感的“强连结”,又在班级中保持个体的高度自由。所有班级共同体成员均不同程度地参与了班级的共同生活,同时也共同构建了班级共同体的“家文化”,并且受之影响。另一方面,班级共同体拥有独特的文化符号。在形式上,班级共同体成员通过班歌、班级文化衫、班级标识等载体将班级专属的共同体文化具象化,并且鲜明地区分于其他共同体的文化符号。在内容上,人和事在更深层次上承载了班级共同体的文化,并且呈现出一定的亲密性和排他性,如发生在某位班级成员身上的轶事、班级内部的流行语等,都是班级共同体独有的文化符号,具有较强的生命力和感召力。

二、朋辈榜样在班级共同体治理中的功能

发现典型、塑造典型、运用典型一直是治国理政的重要形式和优良传统。相对于由法律法规所建立起来的“硬”性惩戒体系,典型政治具有调控社会行为的“软”功能[4]。在国家宏观层面,资源上将典型作为静态素材,方法上将典型作为工具范式,思维上将典型作为治理理念。在高校微观层面,选树典型是一种柔性的治理方式。班级作为高校治理体系中的“神经末梢”,可以在一定范围内选树典型榜样,这不仅是班级共同体行之有效的治理策略,更是在青年大学生群体中开展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方法。在高校各种榜样选树机制的作用下,班级中也会涌现出各式各样的榜样典型,其可以在班级共同体治理中发挥重要功能。榜样在班级共同体中主要可以发挥四大功能:榜样形象的示范功能、榜样行动的动员功能、榜样个体的调适功能和榜样群体的融构功能。

(一)示范功能

榜样的言语和行为直接构成了榜样形象的一次文本,基于既定的榜样人物和榜样事迹、班级成员的口耳相传,以及官方有意识的塑造间接构成了榜样形象的二次文本,一次文本与二次文本相叠加构建起了榜样的立体形象。榜样形象通过文本、图像等叙事形态得以构建,随着信息的传播也会发生一定的变化,部分形象甚至脱离本体存在。在一定的现实情境和话语体系中,榜样成为了优良德行的“人格化身”,具有鲜明的符号性,如在班级中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各类荣誉称号获得者和奖学金获得者便是榜样中的典型代表,他们的存在本身对于班级成员而言就是无形的鞭策。榜样优良德行中的典型特质也会彰显出显著的示范功能,不同榜样也会呈现出不同的典型特质,既存在一定的交叠又互为补充,并且在特定的情境下可以实现相互转化,这也为模仿者提供了多样化的选择。对于班级成员而言,模仿榜样不是对榜样的简单复制,而是在个人现实条件及主观认同的综合驱动下将不同榜样的典型特质进行选择性吸收和有机融合。正如班杜拉在《社会学习理论》一书中所言,“利用符号的能力,人类获得了对付他们相处环境的一种有效工具。人们通过言语的和想象的符号,在表象形式中加工和保存所获得的经验,从而指导未来的行为”[5]。

(二)动员功能

班级共同体是组织动员青年大学生的基本单位,以班级共同体为单元的集体行动范式也是高校治理的惯用模式。青年大学生会将个人对于朋辈榜样某一特定示范德行的认同本能地迁移到对于朋辈榜样的整体认同。朋辈榜样在班级成员中享有天然的话语权威,具备成为群体中“关键意见领袖”的原生优势,从而造就了榜样“一呼百应”的现实情境,彰显出朋辈榜样的动员功能。同时,朋辈榜样的动员功能也促进其自身的成长,即朋辈榜样通过将自我行动活力向外传递并影响其他成员,进一步塑造自己的全方位的发展机能,产生正向增强型循环。榜样动员模式与班干部动员模式的差别体现在行动动机和行动逻辑两个方面上。从行动动机来看,青年大学生对榜样动员的响应更多地出自于对榜样个人的情感认同,而对班干部动员的响应更多地来自于对现行班级管理制度的遵从。情感动机不仅效能更强,而且具有可持续性和叠加性,而遵从动机一旦出现违背个例就会被打破,出现“破罐子破摔”的现象。从行动逻辑上看,榜样动员往往是以榜样为核心向周围成员扩散的辐射式行动,班干部动员则是“班主任/辅导员—班干部—班级成员”层级式行动。班级榜样的多点辐射容易出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态势,渲染出集体的参与感和荣誉感。而层级式的行动逻辑不仅容易出现链条断裂现象,而且不持久,同时,班干部也容易被反射回来的阻力降低获得感。由此可见,榜样在班级共同体治理中具有显著的动员功能,而且凸显出不可替代的治理优势,更是对原有班干部动员模式的有益补充。两种动员模式的有机融合可以有效增强班级成员的行动力,破除班级中容易存在的“圈层化”壁垒,破解班级成员“原子化”现象。

(三)调适功能

班级是青年大学生群体中的微观社会,班级成员之间以及其与外部的普遍联系构成了青年大学生的社交网络。大学生在由家庭生活转向社会生活的主体性发展转折期,易因不能正确处理“自我”与“他者”在主体性实现中的矛盾而产生碰撞冲突,在师生关系和生生关系中冲突时有发生,甚至会造成严重后果。而朋辈榜样向外可以调和班级成员与外部之间的碰撞,向内能够适度缓解班级成员内部的摩擦。朋辈榜样作为大学生社交链条中最直接、最平等的一环,个性特点、认知能力和语言体系等各方面都与班级成员较为一致,因此,朋辈榜样能够在矛盾初期介入调适冲突动因,在矛盾中期协助调解冲突行为,在矛盾后期持续调适不良情绪。从介入时机上,朋辈榜样与班级成员处在同一或接近的物理空间,同时也处于相近的网络虚拟空间,更容易察觉班级成员之间碰撞冲突在微观互动中的迹象并在早期予以一定程度的消解;从介入方式上,朋辈榜样的调解行为更容易被接受,相似身份同频共振的情理交融比说教更有效;从介入效果上,朋辈榜样持续带动和影响班级成员反思和总结“自我”和“他者”的关系,比单纯的家长式指责更具润物细无声的效果。总之,班级朋辈榜样的调适功能是回应班级共同体思想政治教育功能的具体化展现,以朋辈视角介入和解决矛盾,以朋辈力量调节和推动关系发展,更好地塑造青年大学生成长的人际环境。

(四)融构功能

在高校中,班级是大学生频繁接触和亲密交往的集体生活的主要载体,大学生个体自由和集体生活的平衡构成了班级共同体的生活秩序。发挥朋辈榜样引领作用,形成班级共识,能够更好地帮助班级成员认同和敬畏守则,变管理为治理,促进共同体成员成长进步。在班级共同体中,各个体之间存在着现实的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受整体支撑和限制的同时又制约和影响整体的发展,当整体产生相同希求时,将促使所有成员思考并产生抉择意志促使事件发展。在高校班级共同体中,各个体拥有相似的当前存在,当朋辈榜样缺位或未发生作用时,将会导致整体不能形成有效抉择意志,逐渐分裂隔离,班级成员进一步“原子化”,集体力量萎缩。充分发挥朋辈榜样功能,使朋辈榜样在整体中占据主流抉择意志和导向,有利于达到个体自由与集体构建的平衡,进而帮助其他个体平衡发展和班级整体发展,使朋辈榜样在班级共识的形成和落实过程中起到融汇各方意见和构建执行机制的基础作用。在班级共同体秩序形成过程中,朋辈榜样既能有效推动规章制度类“刚性”秩序的建立和施行,又能通过“柔性”班级共识凝聚的过程潜移默化地影响共同体成员,并作为“隐性”示范为成员的职业生涯发展指明方向。

三、班级共同体治理的优化策略

榜样是显性的思想政治教育资源,隐性的班级共同体治理资源。长期以来,朋辈榜样作为班级治理工作的显性资源,容易“挂在嘴边”,落不到实处,其在班级共同体治理中隐性发力、润物细无声的效用没有得到充分发挥[6]。在班级管理向班级治理转变的新态势下,要想进一步发挥班级共同体治理的先进性和有效性,就需要充分挖掘朋辈榜样的隐性资源,凝聚班级成员共同意志,激发班级成员共同行动,助推班级成员共同发展。

(一)优化推选议程,凝聚班级成员共同意志

通过创设全方位、立体化的评选、宣传与表彰活动,形成完整的朋辈榜样推选议程,发挥朋辈榜样正向价值导向作用,凝聚共同意志。共同体的精神意志既非通过人力形成并贯彻,也非依靠器具发挥效用形成并贯彻,而是由表象与思想确定。共同意志对共同体发挥的重要功能就是“下判断”与“做指引”,也就是通过权衡事件、行动和个体意志来发挥效用。在各种价值观念、新潮思想不断涌现、相互碰撞的当今社会,高校大学生面临着诸多外在诱惑与内生冲突,难以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正确的班级共同意志能够在无形中指导并引领班级成员,以朋辈榜样为具体存在,在特定时期或场合扮演“引导者”这一角色。朋辈榜样调适与融构的功能能够与班级成员共同意志发挥效用的机制叠加共振,通过塑造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导向的朋辈榜样,进一步凝聚班级成员共同意志,指引成员成长方向。树立榜样不只是挖掘出一种资源,更是隐含在挖掘、塑造、宣传等动态交替议程中的技术手段。因此,教师要通过对班级成员动态摸排,利用好新生始业教育、初始访谈、学术活动、社会实践活动等途径,寻找、发现动人故事和感人典型。同时,鼓励班级成员用第一视角审视朋辈榜样,引导班级成员采访、拍摄榜样故事,通过班级公众号、文化墙等形式呈现和宣传,从而使班级成员能够用心体会和感悟榜样的成长历程,学习和认同身边的榜样。

(二)推动群体凝聚,激发班级成员共同行动

构建学术交流、社会服务、文体活动等多种多样的活动平台,使朋辈榜样能够带动班级成员进一步融入集体,激活朋辈榜样行动赋能作用,激发共同行动。共同意志与共同行动之间的关系通过内在联结和外在推动实现,互相维持并螺旋上升。共同意志在班级共同体内部的普遍联结,需要通过集体的共同行动进行彰显,同时,共同行动也可以提升成员的班级共同体体验感。班级成员共同行动,即从策划、讨论,到筹备、宣传,再到开展、总结,其源动力往往来自于朋辈榜样的发起和支撑,同样,成员的个人体验初始度,如对班级活动的了解和参与活动的意愿等,也常来自于朋辈榜样的表率和带动。朋辈榜样在将个体带入班级共同行动的积极循环中发挥着基础性的作用。当前的班级活动主要辐射和影响“社交内圈”的成员,主要通过学术成果分享活动、集体性文体活动等扩大影响力。而班级中的朋辈榜样如同球队的“大前锋”,带动成员参与到各类学科竞赛、实践活动、学术交流中,使班级成员进一步开阔视野,锻炼能力,通过帮助成员获得正向体验反馈调动成员积极性。

(三)创设成长空间,助推班级成员共同发展

结合理想信念教育,以班级的思想政治教育功能为基点,创造更多机会、更大空间、更高平台来发挥朋辈榜样的同频共振作用,助推共同发展。共同体的发展具有自发性,衍生于共同意志的发展和共同行动的延展,同时与发展出的内容交缠在一起。班级共同体的发展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而要将无形的共同体发展转化为每个共同体成员可见的发展和变化,更需要久久为功。班级共同体建设根本上是要破解当前班级治理中的种种困境,培育具有集体意识、责任意识、担当意识的时代新人。只有全体班级成员自觉认同社会主流价值观念,并在共同体中不断践行,才能产生同频共振效应。因此,要创造更多机会让朋辈榜样与班级成员“碰撞感染”。例如,开设学霸答疑室,鼓励“学霸”通过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形式面向班级成员进行学业帮扶,同时也能够在班级中形成浓厚的学习氛围;建设党员志愿服务队,发挥党员带头作用,成立志愿服务小队,带动其他成员一起投入社区服务、志愿维修、科普宣讲等志愿服务活动中,从而使班级得到共同发展。

参考文献:

[1]张祥兰.班级文化场域建构:价值选择与关系调适[J].中国教育学刊,2016(8):51.

[2]斐迪南·滕尼斯.共同体与社会[M].林荣远,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3]代玉启,李济沅.高校班集体本质的时代拓展及其有效实现[J].思想教育研究,2019(3):110.

[4]韩志明,顾盼.价值分配的国家逻辑———以“典型政治”及其运作为例[J].新视野,2016(5):20.

[5]阿尔伯特·班杜拉.社会学习理论[M].陈欣银,李伯黍,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5:11.

[6]龙汉武,程绩,邹娜为.大学生朋辈榜样文化建设探究[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20(17):74.

作者:沈远 李济沅 单位:浙江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