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现状分析
时间:2022-05-16 09: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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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健康素养(electronichealthliteracy)是指从电子资源上获取、理解和评估健康信息的能力,以及运用获得的信息处理、解决健康问题的能力[1]。目前互联网快速发展,新媒体逐渐成为主流的信息传播途径之一[2],公众须具备甄别、理解、评价和利用电子信息的能力。高等教育阶段是大学生健康素养形成的重要时期,大学生作为国民新思想、新技术的前沿群体,是自身健康的第一责任人,同时担负传播健康理念、引领健康生活方式的社会责任[3],扮演着“文化反哺”“数字反哺”的重要角色,提升大学生健康信息素养也是提高我国居民健康信息素养的关键[4]。对于大学生群体,网络的高效性与私密性能更好地满足大学生的健康信息需求,大学生习惯于通过网络进行健康信息搜寻[5]。而网络使健康信息传播速度更快、受众更广的同时,信息庞杂、污染与商业诱导等给健康信息获取及选择也带来了巨大挑战[6]。本研究通过调查新疆3所高校3409名大学生,了解新疆高校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状况及影响因素,为大学生新媒体时代下电子健康素养的提升提供理论依据。
1资料与方法
1.1资料来源
2020年12月-2021年4月采取方便抽样的方式,选取新疆3所高校(包括北疆2所,南疆1所;综合性大学2所,医学类院校1所),共抽取3409名大学生,其中男1362名,女2047名。
1.2方法
1.2.1一般情况自行设计条目,包括研究对象的性别、年级、生源地、性格特点、自觉身体状况、自觉心理状况、新鲜事物接受度等。1.2.2高校学生电子媒介健康素养量表由唐增等[7]编制,用于评价高校学生的电子健康素养。该量表包括电子健康信息的获取能力、评价能力、实践能力3个维度共20个条目。采用Likert5级评分法,总分20~100分,得分越高其电子媒介健康素养越高。总量表及3个维度的Cronbach'sα系数为0.836~0.915,提示该量表信效度较好。1.2.3网络信息信任度问卷采用刘芳等[8]编制的问卷,题干为“您认为网络信息是”,包括4个维度:信赖度、准确性、公正无偏和完整性。评分从“完全不符合~完全符合”赋予1~5分,总分4~20分,得分越高表明被调查者认为网络信息可信度越大。问卷Cronbach'sα系数为0.619~0.864,提示该问卷信效度良好。
1.3质量控制
通过问卷星统一编写发放,被调查者知情同意。问卷中有调查人员联系方式,填写过程中若有疑问可及时交流与反馈。问卷回收后,调查员2人一组对回收的问卷进行整理,筛选。
1.4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25.0软件进行分析,计数资料使用(n)和(%)表示,计量资料使用(x±s)表示,采用非参数检验、Spearman相关分析和多元线性回归分析,检验水准α=0.05。
2结果
2.1电子健康素养
新疆高校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总得分为(72.12±11.15)分,其中电子媒介健康获取能力、电子媒介健康评价能力、电子媒介健康实践能力维度得分分别为(25.79±4.32)、(28.22±4.84)、(18.10±3.04)分,各维度条目均分分别为(3.68±0.61)、(3.52±0.60)、(3.62±0.60)分;单因素分析显示,不同性别、年级、生源地、是否为独生子女、是否医学专业、性格、身体健康状况、心理健康状况、课业学习成绩、课业学习压力、期望寿命、对新鲜事物接受度的电子健康素养得分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2.2网络信息信任度现状
新疆高校大学生网络信息信任度总得分为(13.14±2.46)分,见表2。新疆高校大学生“在获取健康信息时考虑的因素”重要性排序,可靠性>方便性>费用>时间。
2.3电子健康素养与网络信息信任度相关性分析
Spearman相关分析表明,网络信息信任度与电子健康素养总分以及电子媒介健康获取能力、电子媒介健康评价能力、电子媒介健康实践能力各维度得分均呈正相关,见表3。
2.4电子健康素养多因素分析
将单因素分析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作为自变量,电子健康素养作为因变量,分析结果显示,年级、是否医学专业、性格、是否独生子女、心理健康状况、对新鲜事物的接受度、网信息信任度对电子健康素养有影响,见表4。
3讨论
本研究结果显示,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处于中等水平,电子健康信息评价与实践能力不容乐观,新疆高校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得分为(72.12±11.15)分,高于唐增等[7]针对大学生的研究,但低于以往针对医学生的研究[9],分析原因可能为本研究包含了非医学生与医学生,且医学生占比略高于非医学生。医学生所受医学教育能很好地提高其对自身健康的关注度,且随着专业课程的深入及医学知识的积累,医学生能够更加高效地获取、识别高质量的电子健康信息,并将其应用到自身健康维护中[10]。这也进一步论证了健康教育在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提升上的重要性。在电子健康素养的3个维度中,条目均分从高到低依次为电子媒介健康获取能力、电子媒介健康实践能力、电子媒介健康评价能力。大学生作为新兴技术的最快掌握者,新媒体已是其获取健康信息的一个重要途径[11]。大学生在电子媒介上获取健康信息不存在问题,但在查询健康信息后,如何去判断自己获取的健康信息真伪、价值以及如何实践、运用到自身的健康提升中,还存在较大欠缺。提示增强大学生辨别电子健康信息的能力,促进大学生健康信息的应用[12],应作为之后开展健康教育的重点。高年级学生、医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水平较高,增加健康教育与提升自身健康关注度尤为重要。高年级学生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各类课程的学习、部分健康教育类选修课程的研修,获取了更多的电子健康知识,了解了更多的电子健康信息寻求路径。医学生在大学期间不断地接受医学专业教育,在专业课程学习中,也对自身健康状况与需求更加了解。根据认知行为理论,随着年龄的提升与医学专业知识的学习,大学生对自身健康关注度也会提升,在健康需求增加的同时,促进了网络健康信息的搜寻与应用,提升了其电子健康素养。提示家庭、学校在开始健康教育的同时,应引导学生加强对自身健康状况的关注,促进学生主动学习、合理利用电子健康信息。性格内向、自觉心理健康状况差与非独生子女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较差,提示应加强家、校联动进行更多针对性的健康教育。分析原因认为,此类学生电子健康素养较低,可能与其在日常学习生活中较少与老师、同学、朋友讨论自身健康状况及分享健康信息获取方式有关,导致其对电子健康信息不敏感,电子健康获取能力、评价能力、实践能力都呈现较弱的状态。家庭、学校作为大学生健康教育的两大主体,应积极引导性格内向、自觉心理健康状况差、非独生子女大学生运用新媒体搜索与利用电子健康信息,补齐新媒体形势下健康信息获取与利用方面的短板,促进其电子健康素养的提升。创新的早期接受者和晚期接受者在传播行为及方式上有重要差别,早期接受者有更多的渠道接触新媒体,会更积极主动地搜寻创新信息。电子媒介是健康信息获取的新形式,对新鲜事物接受度高的学生更容易去适应。作为网络利用率最多的群体,大学生对各类信息的查找、分享比较敏感,也更愿意在电子媒介上搜寻健康信息。在普通人群中,新鲜事物接受度最高的两者为相对较早的大多数、相对较晚的大多数[13],而在大学生群体中,新鲜事物接受度最高的两者为早期接受者、相对较早的大多数。说明相较于普通人群,大学生群体在新鲜事物接受度上较好,也说明大学生群体利用电子媒介查询健康信息的必然性与重要性。目前健康信息在新媒体上呈现更多新形式,如电子问诊、在线健康管理、健康科普视频、健康科普博主等,在丰富了电子健康信息传播形式的同时,也增加了大学生利用电子健康信息的兴趣,提升了电子健康信息的搜寻与使用。本研究结果显示,新疆高校大学生网络信息信任度得分处于中等水平,网络信息信任度与电子健康素养呈正相关。目前电子健康信息获取途径多,信息数量庞大,质量参差不齐,各种网络信息无时无刻充斥在人们眼前,真假难辨[14],很大一部分健康信息位于新兴的APP、公众号内,需要大学生自行寻找与判断真伪性。而大学生在获取健康信息时考虑的因素的重要性依次为,可靠性、方便性、费用、时间。与普通网络信息不同的是,电子健康信息的可靠性在获取健康信息时被大学生最为看重,其次为方便性,这也是其能不断发展并被大学生频繁使用的关键。电子健康信息繁杂、发布者资质不明,大学生对其真伪判断能力较弱的同时,对其可靠性程度却要求极高。“需求高,获取易,辨别难”在制约电子健康信息发展的同时,也增加了大学生利用电子健康信息改善自身健康状况的难度。提示家庭、学校需加强干预提升大学生电子健康信息评价能力,同时政府也应制定相应政策监管电子健康信息内容,审查电子健康信息发布者资质,为电子健康信息的发展与大学生更好的利用提供保障。综上所述,新疆高校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处于中等水平,大学生普遍愿意通过电子媒介查询健康信息,但在电子健康信息评价与实践上存在较大欠缺。且大学生对网络信息信任度不高,也直接影响了电子健康信息的利用。提示今后家、校、政需3方协同联动,家、校协同合作积极开展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教育,政府政策干预严查电子健康信息内容与监管电子健康信息发布者资质,引导学生面对电子健康信息时“会查、能辨、做实应用”,切实提升大学生电子健康素养。
作者:牛振宇 李新辉 单位:石河子大学医学院预防医学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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